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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泠
「師尊是想我幫你舔嗎?」
北辰看了一眼眼中依舊通紅,安撫地拍著她的背「沒事,你想做便做吧,若不想我也不勉強。」
極致溫柔的語氣卻令她想起了什麼,突然間喚出手中的墨殤,頓時劍身上的神力震碎了房中的一切。
看著自己與眼前男人的赤身裸體,好不容易壓下的紅蓮更甚,凝成一套赤紅的綢衣便消失在北辰旭映的視線裡。
他從未想過人世帶給她的執念如此之深「我以為只要帶妳回來就沒事了,我以爲這一切不過是場歷練,我以為...」
沒有那麼多的以為,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北辰縱橫天地那麼多年此刻卻出現了茫然。
「我該放任妳屠盡天下人?還是囚禁千年?」
他知道她此刻應該在人間復仇,可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
此刻人間。
「求求妳了,別殺了我們,我...」又一次的手起刀落,看著一地鮮血心頭那不能平息的怒火才能得一絲舒緩。
已經是第十三座城市了,或許過兩天報紙頭條都會是我?
又或許不會有了。
每一個有大型監獄的城市就會招來魔鬼,好像要還這山河表裡一個清淨似的,短短半個時辰便血洗山河。
「反正他們都該死。」
「會乾淨的吧。」
「呵呵呵真痛快啊。」吸飽了血液的墨殤與她周身一般赤紅。
「所以我才喜歡你啊墨殤,能陪我一道毀了這世界。」
「喜歡嗎?那結束後要怎麼獎勵我?」墨殤化成的人形戾氣更甚卻是一身黑衣,摟住眼前身材纖細的女子。
「放肆。」羅月梓毫不留情便搧了他一巴掌。
墨殤很想趁此機會好好和她再多親近,只可惜她現在沒這個心情。
「找到我那所謂的親人,表現得讓我滿意了,我就考慮一下。」
習慣了她那變幻莫測的性子,就是凌遲一個八十老人都不足為奇。





君落閻 第十九章
「找到了嗎?」凡界大半人口已經被她屠殺殆盡,而此刻不過過去一天一夜罷了。
這段期間不間斷運用天眼去看每個人身上的功過,幾乎耗盡了恢復原身以來所有靈力。
骨子裡的強迫症驅使著她去做。
「找到了。」墨殤湊近了羅月梓身邊聞她餐雜了血腥味的體香,許久未聞一股衝動便將她抱了起來。
直走進旁邊的一棟小樓,任由墨殤解開身上的衣物替她清洗。
其實沒必要這麼麻煩,可他們都享受在這樣的氛圍下便任由他去了。
「你知道為何我不能原諒塵世的一切卻放任你們一個個的揩油嗎?」想起昨天的巴掌墨殤不由地默了下。
也不管他究竟聽沒聽「因為對我而言你們是“男人”而那個垃圾是“親人”。」想起這段好不容易熄下去的赤紅又漸漸地染上了雙眸。
「妳說呢我在聽。」墨殤適時地應了句「想做什麼也得先清理乾淨不是?」
想想也是,就算要將他千刀萬剮也得讓他死的痛苦無比,他不是最喜歡將人踩在腳底下了嗎?那就慢慢地,一刀一刀將他磨碎、成渣。
想到這喬了個舒服的位置,將墨殤的手放在胸前揉捏。
墨殤自然是一萬個願意,揉完了胸又替她按摩頭部的穴道,直舒服的快睡著。
「墨殤,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不是入了輪迴而是就此灰飛煙滅,答應我去找個新的持有者,即便一個人也好好過下去好嗎?」
聽到這些墨殤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說什麼呢?怎麼會不在?這不是好好在這嗎?」
羅月梓輕笑了下,最初就是為了峰昊翊、峰北冥停戰才自願下凡,洗去一切前塵往事,若沒了她那他們開戰也沒了意義。
可如今卻親手將凡界染的赤紅,只為了曾經受的那些委屈,走了一遭算是明白了點究竟情為何物,而不是總以為“慾”便是一切,總沉淪在慾海裡,以為這便是好。
可如今親手將曾經想守護的一切葬送。
也罷。
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墨殤。
「答應我,好嗎。」示意他停下動作,反手將他帶到身前「你若不答應,我也不是只你能用。」
此刻她的堅持總給他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出那是什麼。
「好。」
不論是什麼以後總還有機會令她回心轉意的不是嗎?
沒有以後了。
劍靈想什麼她又怎會看不出?
「帶我去看看吧。」
果然是陰暗並且環境髒亂的牢房。
「潑醒吧,記得用雙氧水。」
畢竟在人世學了那麼久,怎麼折磨人的理論知識依舊還在。
「怎麼樣啊?你不是說喜歡虐人?那你也試試被虐怎麼樣?自己曾經想做的一切都實現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很棒吧。」
「哈哈哈。」
「呵呵。」
邊將從北辰旭映那裡搜刮來的器具一樣一樣用在他身上,邊快意大笑,似乎哪裡還不夠。
「墨殤你那一點一點消魂噬魄的針還在嗎?也給他試試?」難得看見墨殤猶豫了一下。
「怎麼?不聽?」抬手又是一巴掌。
雖說她沒真用勁下去打可五個指印依舊印了上去「不敢。」
毫不意外牆上的那團血又開始慘叫起來「怎麼樣?棒吧?你看他那麼開心。」
墨殤甚至有點不知道那究竟是已經走火入魔還是真的復仇的快意。
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也不過彈指之間。
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囑咐墨殤看好他,自己則走了出去。
也是時候該還債了,若墨殤能看見她此刻眼底的悲傷與溫柔,定不會放任她繼續下去。
「謝謝你們又讓我走了一遭。」這回真的將記憶散盡,元神寄託在墨殤本體的劍上。
三千年前未能做到的事,當年執念太深只能選擇走那一遭,如今該做的該還的都給了。
「翊,你不願意放手也不行了,只求元神再聚的那天我們都能心平氣和地走一回,到那時定不負相思意。」




君落閻 第二十章
「如今你一切可安好?月初为紫是你初来到这世上,而今已过九载,我甚为思念
你若愿交我这个朋友子时将信放于桌上我自会来取。」
初有西域风貌的小梓好不容易挥开下人却见桌上躺着封笔跡凌厉的信,虽为商人之女可自祖上来中原到如今累积叁代早已能自如辨识中原字跡。
「高人既能将此信悄无声息放在桌上,想来若不愿让我一见我再强求也是徒劳,只是何来甚为思念一说?」
话是这么说可小孩子心性怎可能耐得住好奇,将近子时躺下却偷偷乔了下头的位置,恰好能看到那封信。
果然子时一到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走近桌边,儘管家里偶有武将拜访却也未曾见过如此气势挺拔之人。
「嗯...」不知为何思及此身下传来一阵酥麻感,死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想再探头看一会儿人却已经走了。
怎么有点莫名的落寞。
那人估计也弱冠之年了,早该议亲了吧。
「真是,我在想什么?明早还有课呢还不赶紧睡。」如此想着也辗转了一个时辰才彻底睡下。
院中小廝婢女早已睡过去自然看不见一人站在窗外抚着窗櫺,好似这窗櫺如玉般珍贵润手,令人不住把玩。
「等我。」转身之际的轻叹自是无人听闻亦无人回应。
...
「也无其他,就是近日做了些小物,可愿笑纳?」
随着信一同出现的还有几隻绒毛布偶,是上好的塞外狐狸皮毛,还是北方才有的品种,抱着甚是舒服暖手。
在天寒腊月的京城能见到此物当真如雪中送炭,布上的淡淡麝香猜想应是那人身上的味道,想来应是放在兜里染上的。
「我甚是喜欢,只是不知你是哪里人?也不知该如何称呼笔友?」
...
笔友?呵,还挺新奇的。
「怎么,一年了才想起如何称呼我?看来得多送些小物才能讨得小姑娘欢心。
不妨叫我声翊哥哥吧。」
翊哥哥。又长开了几分的脸上漾起如春般的笑容。
除了最初的一封以外都只有张信笺,而那位翊哥哥也总是寥寥数字,偶会稍些小物。
起初还能坚持着子时看他几眼,后来日渐繁忙只在思念得紧时才会撑着看一会儿,每当想捉着他他就好像知道似的走的飞快,不然就直接不来了,几回后自然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自己不论到哪他都好像能知道似的准确将信送到她的卧房。
「小梓你睡下了吗?」「还没呢进来吧。」冷不丁的敲门吓得赶紧将信塞进衣兜。
「咱们过几天要回怛罗斯,虽然水路不好走可最近交界处不太平咱还是小心为上。」
「那自然是要的,我知道了娘。」
罗夫人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吩咐完下人回了几笔便睡下了,这几天得张罗,没太多心力放在上面。
他们左躲右躲还是没能躲过边塞贼寇「瞧这就是罗家那位据说出生时紫气东来的小姐,这不还是到我们手上了?这细皮嫩肉的。」
「大人不好了。」「什么不好了?我说怎么就没见你在什么事上慌过,要不是你说辞还有点慌的意思我还真觉得你只是在告诉我今天吃啥。」
峰昊翊连头都没抬就听着赫华霄一脸淡定地说着好像应该惊恐的事。
「月儿姑娘遇上山贼了,这会儿应该被扒乾净了。」
「你...我说你就不能表现得紧张点吗?算了回来再跟你算!」
他赶到时还真如霄所说那他许久没亲的嘴早已红肿不堪,身上也早已多了好几个青紫的印记,泪眼婆娑地看着洞外这人,胸上还有隻手在揉捏那嫩白的胸乳。
他气得一下就把这些人全撕得血肉模糊,墙上身上全是血,洞中那位明年就将及筓,这些年也跟着师傅习了点武,身材发育得可谓玲瓏有致。
可常年处于深闺又怎会是这些山贼的对手,此刻抱紧了身体蜷缩在墙角,说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害怕。
看得他当即脱下外衣兜头罩上,又扯了块布矇住她的眼睛「是你吗?翊哥哥。」
明显感受到抱着她的身躯一震,看来是猜对了。
「嗯。」依旧简短。
「你要带我去哪?」「河边。」
「这天寒地冻的去河边不得冷死?」
身旁的人没有答话却明显转了个方向,再触手便是温热的水。
「温泉。」
身上仅存的一点衣服也被褪去,紧贴上身后宽阔的胸膛,眼睛被矇上使得其他感官愈加灵敏。
那一起一伏都是那么明显。
峰昊翊兀自吞了下口水,想离罗月梓远一点,身下那处已然抵着她的臀缝,契合地好像动一下便能滑进去。
偏偏他退一下她也往后挪一下,直到背已贴上岸边的巨石「别动。」
出乎意料地乖巧,就这么任他替她洗净,安静地好似已然睡过去,除了抚摸到敏感带时那几声憋不住的嚶嚀。
「好了。」就在此时她却准确地回过身反将他压在壁边「翊哥哥你可知为何信中我说我至今尚未婚配?我在等你上门提亲,可你未曾提起,你是否只将我当成个妹子?你喜欢我吗?」
似曾相似的一幕,他当年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走,如今才知天地要的是万物繁荣生生不息。
纵使大家都妥协了可谁又能真正成为明主?能还给这十方一个净土。
与其暗自较量不如各有各的平淡。




君落閻 第二十一章
「喜欢。」
「既然喜欢为何不来提亲?现在还是要了我的最佳时刻,你又为何不做?」罗月梓睁大她那双明眸,好像这样就能从她的翊哥哥眼里读出多一分的情意。
峰昊翊自然不可能拒绝她的主动,可想起方才山洞里她才刚被轻薄,他便下不了手「等等洗好了我便送你回去。」
隻字不提她的疑问。
罗月梓也不急,她明白除了万事具备,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峰昊翊方才将她放在毯子上,她便一个翻身顺手抽出旁边的腰带,将他双手捆在前面低矮的树丛。
「翊哥哥,既然你喜欢我,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自然得对我负责不是?」
「差点忘了给你喂颗药,我们从商的自然手里不少宝贝,我这儿有罐能让男人一夜都金枪不倒的药,不想试试吗?」
峰昊翊咬死了嘴唇不愿让她喂进去,这要喂了等等哭的肯定是她,只可惜她似乎还不怕死地在想什么鬼主意。
脑筋转了一圈,若含在嘴里实在太明显,不如...
冷不丁亲上他的薄唇,却不如想像中那么冷硬,反而是很柔软湿嫩。
意料中的咬紧牙关,无妨。
一边舔舐吮吻软嫩薄唇,一手下滑抚着常年练武的胸膛,倒是如想像中般坚硬温热,胸前两点如麦色肌肤般黯淡却也够令她垂涎叁尺了。
顺着实线条一路往下,果然早已挺立,那双柔荑却未在那多做停留,转而伸向相同练的屁股,有技巧地捏揉臀缝,同时欺身以同样早已火热难耐的下身磨蹭那方挺立。
翊哥哥终归是个男人。
趁他舒服迷乱之际迅速将右手里的药塞进他嘴巴逼他吃下。
好整以暇看他身上越来越热,略黑却亮的肌肤染上潮红,在月光下愈加清亮。
一直觉得翊哥哥身上有种望眼欲穿却又独自承受一切的落寞,如今看来应该对了八九分,这东西不消一刻鐘便慾火难耐,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终于受不了眼前赤身裸体的美人无视他将衣服洗完还烤乾「月儿你过来下。」
「怎么啦。」终于受不了要求我了吗?
甫一近身便见他轻轻一绷绷断了那条腰带,不用脑子都知道刚才根本和自己闹着玩的,得手也不过是看在不想伤害自己的份上。
得了,这会儿换自己被绑了压在石头上「翊...翊哥哥我就和你开个玩笑,啊...你别打了我疼...」
峰昊翊不知扯下刚绑着他的布条,全然不手软打在罗月梓身上,不找个地方发洩,旁边也不是冷泉,早已热得浑身不舒服。
很快的红痕遍佈后背到后腿都是,甚至有些都已经渗了点血了「求...求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知为何嘴上求饶可兴奋地私处湿的一塌糊涂,流下来的都不知道是腰带上的水还是那儿的水。
「翊哥哥你上我吧,想发洩就用我的身体发洩怎么样?停手吧月儿好痛啊。」
闻言倒真停了下手,不知为何却有一点失落,可很快的身上传来的丝丝痛楚迅速填补了这空虚。
「你还知道痛?要真在我这失了身子你可怎么嫁人?」明白自己在人间绝不可能娶她,至少不能误了她的终身。
「不嫁就不嫁了,我们家也不是养不起你,你怎么就不愿意呢?」趁这分神空档努力将屁股往后翘了下,蹭了蹭那充血已久的巨龙。
不知道被干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水都流这么多了好想要啊...翊哥哥操我呀...
脑海里想了好几年的念头此刻就像冬天草原上的火一样烧不尽灭不了。
「小贱人。」当真受不了她这么撩拨,好不容易摁下去的邪火又窜了上来一发不可拾。
将罗月梓重新押回地上的绒毛毯子,也不再管轻重,一把捏上浑圆雪白的乳房,粗暴地扩张未经人事的小嘴,直疼地她用手肘奋力向前爬。
察觉到她的举动便拉着腰拖了回去,扶着腰捏着那颗荳子直顶的她不住呻吟。
虽是第一次可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是淹没了她「叫我翊哥哥。」
身上人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根本没给她拒绝的馀地。
「翊...哥哥...你轻点儿...嗯...啊...」不知名的酥麻沿着背脊流淌而过,酥的再也支撑不住趴着的身体,只剩下了两人连接的那处和峰昊翊的双手在撑着她。
这晚这种酥麻感直逼的她叫到沙哑,而这些抑制不住的呻吟自然刺激的峰昊翊洩了一次又一次,连她睡过去了都不放过。
到天光洩漏才找个树荫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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