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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醋桶谈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薏仁茶
杜泽脸涨的通红,突然打了他的肩膀:“放屁,你才可爱。”
张卓终于笑了出来:“对啊,我最可爱。”
“就你讨厌。”杜泽转身就要走,不料被张卓从后勾住了腰牌绳子,然后又拽了过去。
“我大学帮你那么多忙,你现在说我讨厌?”张卓弹棉花似的弹杜泽的脸,没吃过什么苦的人,脸摸着都特别舒服,“要不是我,你哪能当上学习委员啊,你说是不是。”
杜泽被他弹的眼睛都花了,又被往后仰在张卓怀里,背后一空毫无安全感:“我不喜欢当学习委员。”,他喜欢当班长!
感觉到几分意外,他停止了挣扎,“你帮我什么了。”
“帮你写作业。”张卓放开杜泽让他起来,自己支起下巴看向窗外,像是一点都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杜泽没有当过班长,大学告别了枯燥紧张的高中迎来新的起点,所以杜泽在学习上更用功,班长不是谁都可以当,却是谁都可以争取,他表现出来的欲望要比张卓想的要多很多。
比如,请班上的男生和饮料开小后门,即使他平时和那些男生没有沟通,也知道他们取笑自己的台湾腔;他开始积极参加班级活动,即使大家都不想参加;开始每天早起跑操场念书,大概没有一个班长是结巴吧。
于是在班长竞选的前一晚,张卓哄睡了紧张不已的杜泽,敲开了隔壁的门,忙着打游戏的几位见怪不怪:“来打一把?”
“饮料喝的爽不爽?”张卓随意的坐在凳子看看一群人打赤膊猛敲键盘,他踢了踢,“明天班长投票。”
男生“啧”道:“我要投给我女朋友。”
另外人附和:“对啊,我不投给女朋友,她还不气死。”
“大卓,你和他哥俩好咱们都理解,可你不能活活拆散我们小情侣吧,那古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呐。”
“真不帮?”
几个人一致的转头看电脑,为难道:“我家那位都和我说好了,要是每个人有两票,我肯定就帮了。”
第二天杜泽紧张的饭都吃不好,张卓对着他的脖子吹一口气:“不就是班长么,班长特别累。”
“可是我没有当过班长,想当。”杜泽咬着肉包的嘴没松。
班级里投给杜泽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卓,另外一个不是杜泽自己。
张卓取笑他没有坏心为什么不投给自己,杜泽抿抿嘴:“老师不是说不能投给自己么。”
“傻蛋,匿名制啊。”
“那你投给我了嘛……”杜泽嗓音很低的问着,“我也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她们说会投给我的。”
张卓抬起下巴就是不说,把杜泽拉起来哥俩好的搂住腰:“走,请你去食堂吃饭,不就是班长么,咱们不稀罕。”
“……我稀罕啊。”杜泽声音哆嗦,大概是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平时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最后都变卦了。”到底是为什么,他心里也清楚,只是不想说。
那时已经入冬,米色的围巾围住杜泽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委屈的不得了,但又怕张卓说他娘里娘气所以一个人走在前面:“算了,不当,就不当吧。”
“真的很想为班级效力?”张卓追了上去。
“恩大概很想吧。”杜泽缩起脖子。
“当班长多累,系部什么活动都得你来通知还得四处跑。”张卓觉得杜泽不适合当班长,要不是他对人家存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小心思,这票公平公正的来,真不会落在杜泽的头上,“不止这样,你还要当别人的出气筒,别人会在背后说你的不是。”
杜泽转过身刚好撞上他的下巴,一双眼里透着倔强:“不当了,不当了。”
张卓心情愉悦,搂住杜泽的腰笑了笑:“对,不当就不当。”
可要问杜泽大学时期有什么遗憾,他还是会说,没能当一次班长。
张卓看着脸被店里暖气熏红的杜泽,不再戏弄他了:“你不适合做班长。”
“我知道啊。”杜泽看了张卓一眼老实坐回座位,端着架子说,“你是来向我道歉的吗?”
张卓递过去一杯奶茶,不言而喻。





和醋桶谈恋爱 和醋桶谈恋爱_第27章
杜泽接过奶茶看到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嘴巴很小弧度的扁了扁,扬起眉毛傲娇的说了句:“那就这样吧。”颇有些跪安的意思。
“奶狗。”张卓伸出手捏捏杜泽的鼻子,感觉浑身都暖洋洋,“你是搞游戏的,怎么奶成这样。”
“你很过分诶。”杜泽想要挡掉他的手,“就是很过分。”
对面一桌情侣诧异的转过头看向两人,杜泽立马咬牙坐回去,却是怎么都不让张卓碰了。
“明天我给你做排骨汤怎么样?”
杜泽拾东西准备回去上班:“要清淡点,太荤就不好喝了。”
其实没了张卓这个吃友,杜泽在家吃饭都吃的不大高兴,现在心情舒畅就连回去上班都不觉得尴尬,况且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应该要感到尴尬的。
该尴尬的,不是那位做错事的人吗?
出去散了会心,办公室里的人看他的颜色就变了好几次。杜泽独行惯了反而不会被此类办公室气氛影响,说开了,给他发工资的又不是这些人,能处就处,不能处也不能看你把我怎么样,还得背地里气的牙痒痒。
杜泽觉得这两年自己变坏了,但是变坏了,他很高兴。
“杜泽,你家都是台湾人吗?”
“我爷爷和爸爸是的,妈妈不是。”
有人说:“我觉得湾湾腔真的好温柔啊。”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露出了笑。
杜泽大概想起了当年被群嘲的场面,歪歪头说:“的确是很温柔啊,说话也不阴阳怪气的,就是很温柔。”
那人陡然坐直,下面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受受是湾湾腔,但是,不娘的,不娘的……orz
第18章 以前低看你了
立春之后真正步入年假倒计时,杜泽享受了几天被人伺候的日子,骨子里的少爷性子就出来了,这天还是加班不过屋外的商铺都已经布置的喜气洋洋,公司内部也多了点红色,他琢磨着回去该和张卓吃什么。
杜泽从美术总监办公室里出来,自他坐下后的那一刻,大家的眼神似乎都聚焦在里他的脸上:“我脸上怎么了吗?”
办公室里的芳姐摇头:“没什么,看你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是碰上高兴的事了吧。”
哪里有什么高兴事,只是喂饱了五脏庙十分满足罢了,杜泽笑了笑:“快要过年了嘛,要放假了。”
虽然芳姐笑的好友善,但杜泽还是感受到了大家眼神里的不一样,像是看一个怪胎,这种态度让他一度无语更是觉得不可理喻,白天大家都是相处友好的同事,可到了休息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无人相伴的场景,几个人成了小团队欢声笑语,杜泽倒不觉得落寞只是对方扫过来的视线让他不得不在意。
如此过了几天,芳姐是公司里的老人懂得进退,杜泽在休息室和她碰面时开了口:“最近大家都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
“我感觉大家对我都很有意见,是因为徐静的事?”
芳姐摇摇头:“也不是,你不要想太多了,不用管他们。”
“芳姐,我不喜欢背后有人嘀咕我,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大可以提出来,我错了,我一定道歉。”
芳姐很是为难的看着杜泽,如果因为这事让他对公司产生不愉快的想法,不值得,她左右思索了一番,说:“就是大家吃饭时聊天,聊到了你大学的事。”
“什么事?”
“你有个同学,叫张卓,徐静就是随口说说。”有些话说多了就犯错,芳姐看着杜泽闭上嘴。
随口说什么,无非是张卓要求他作证,他身为张卓的好友却言而无信拒绝了,仿佛平时哥俩好的关系都是幌子。
当时杜泽回校遭受了不少人的白眼,其中有很大部分曾经喜欢或者看重过张卓,也有和张卓同学很久的人,他们相信张卓不是那样的人,可在流言面前,他们的解释与那份正直都显得十分弱小,并且很快便被大部分踩踏消失,渐渐的,这些声音没有了。
杜泽自己也知道对不起张卓。
不过这些都是他和张卓的私事。
杜泽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回去继续工作,午饭过后去找了徐静的哥哥徐晓波,徐晓波对妹妹的行为不知情,等他听杜泽简单说了情况,当即抱歉道:“她不懂事,我回去就说说她。”
杜泽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执着,毕竟一般人是不会为此类小事去与人亲自交谈:“她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有些话对我的名誉已经造成了影响,所以我希望你能监督她一下。”
徐晓波对杜泽表示理解,不过在他转身时还是露出了不耐烦,面对面说出这些琐屑的小事而且是正儿八经的态度,没几个人能忍的住。
多数人甚至会觉得杜泽有点小肚鸡肠,至于么,再说当年的事的确是发生了,他的人品应该得到质疑。
杜泽闷葫芦闷惯了,回去吸几口冷风继续去超市买菜,在他杜泽的笔记本里有一句话:不要与某些人计较,因为根本不值得。
早上在热意微熏的床被中睁开眼,他摸出手机翻出张卓的聊天页面发过去一个语音:“晚上排骨汤嘛。”没有得到回复,却在他刷牙的时候打进来一个电话。
“今天是你上班的最后一天吧。”张卓笑了起来。
“是今年的最后一天耶。”杜泽夹着手机,一边对着镜子刷牙,嘴里嗯嗯还带着刚起床时的沙哑,“再过两天,你就喝不到我的汤了。”
“你这么着急回家?”
杜泽抹去镜子上的水汽,说了句:“想家了嘛。”听在张卓耳朵里像是撒娇,他朝着窗外伸出手接住细小的雪花,看着它在手心融化,突然笑了起来,“回去吧。”
“你呢?”
“我当然也回去,不过比你迟几天。”
杜泽想想也是,人家不是白忙的:“我今天去你家做,家里锅坏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觉得张卓家很暖,明明自家的装修已经很暖心了,杜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愿意在张卓家待着。
公司里的小流言依旧存在,但他已经不会去在意了,话只说一遍,然而当办公室组织年前的小聚餐没有叫上自己时,杜泽愣了愣,这时有人在门口叫他:“总监叫你去一趟。”
“哦哦好的,我马上去。”
上午交的活需要再细化,总监在他走时叫住他:“你的大学同学是张卓?”后又迟疑道,“是我们公司的张卓?”




和醋桶谈恋爱 和醋桶谈恋爱_第28章
杜泽点点头:“我的大学同学的确是张卓,但是我们公司好像没有叫张卓的。”
张卓要上班也不是来这,而是去总部,所以他这么说似乎并没有毛病。
拿上文件夹出门,外面员工正聚在一起享受最后的几个小时,徐静拿着画笔在电脑前边笑边画画,同事关系看起来处的很好,杜泽先是回到座位上将桌面拾干净,又去休息室倒了杯咖啡回来,芳姐热心的问他要不要吃点小零食,他礼貌的拒绝了。
随后整理整理衣服,带着自己最喜欢吃的芒果干一步步走到徐静面前,周围几人的笑声也因为他的走近而逐渐消失。
“徐静,我大学的事情,是你说的吗?”
徐静手里的笔停在半空,看看众人又看看一脸认真的杜泽,意外并且艰难的点头:“是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否认,实在不是聪明的行为。
“那你对当年我的事情知道多少呢?”
徐静哑口无言:“我……都是学姐学长告诉我的,就,聊天时随口说说呗。”
“那你随口说说的时候是带着什么样的主观意识在里面呢?”
“我……”徐静耸肩作无奈状,“学长,我真的没有说你坏话啊,对不起,我不该说你的事的,当时大家问我和你是同校生嘛都好奇你的事情,因为你工作能力这么强,我很喜欢你的。”
杜泽嘴角含笑让人看不出到底有没有生气,他甚至拉开了椅子坐下:“那段时间我生病错过了,我的确没有来得及给好友作证但我和他的友谊并不是塑料花,今年我和他碰面并一直有联系,昨天乃至前天,我还在他家吃饭。”他站起来将芒果干分给每一个人,芒果干都是独立包装很卫生,“我说话不利索但不是不愿意说话,大家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们的,我们会在明年以及未来共同工作很久,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一些本来可以没有的误会。”
说完给大家认真鞠了一躬,杜泽面带微笑的慢慢回到座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芳姐端着茶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手指戳着其他人,小声说:“你们啊你们,真特么没事找事,人家杜泽什么工作能力,平时像你们这样唧唧歪歪说八卦吗?”
“芳姐,我们也没说什么啊,真的。”
“人家的私事你们倒是很关心,怎么有空了不去琢磨一样技术,看看什么时候能和杜泽一样拿三倍工资!”
芳姐这么一说,个别人才想起来,杜泽平时不参与任何性质的八卦,偶尔还会请大家吃零食,除了说话结巴是个缺点,他没有黑点。
徒留徐静一个人尴尬的坐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哦对了。”杜泽半路又折了回来,笑的十分腼腆,“沈之昂是我爷爷,所以我对那幅画很眼熟,那幅画一直挂在我爷爷的卧室里,我从小看到大。”
徐静瞬间站了起来:“你姓杜啊。”
“我奶奶姓杜。”
那么之前杜泽突然的发言就有了很合理的解释,他不是多管闲事也不是小肚鸡肠。
总监站在他们背后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只是在大家发现他的时候把徐静叫进了办公室,杜泽下班开始年假,她还没有出来。
晚上杜泽给张卓简单说了下午的事,当然没有说大学那段,“我给徐静上了一课。”
张卓说:“你居然给人上课?”语气之夸张当即让杜泽抿起了嘴,“过分。无论去哪一家公司都不要跟风起哄说谁谁谁的不好,最基本的别和同事闹矛盾嘛。”
张卓觉得很稀奇,接着问:“你上班至今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嘛,不是说我谁都喜欢,而是要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和谁都交好。”杜泽抬起勺子喝了一小口汤,兴奋到眼睛都眯成了缝,“自己才能活的好。”
“如果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没有目标也没有自制力,那,那就没有必要留在这了,如果她愿意做一个打工的,就随意诶。”
张卓闻着满屋子的排骨汤味,轻轻笑了。
“我以前低看你了。”
杜泽闻言转身飞过来一个白眼,十分傲气的“哼”了一声,用带着鼻音的口吻说:“你,你果然过分。”
第19章 你是想我了
张卓凑上去喝了口汤,“过分过分,我就是过分了。”
“这是我用过的勺子。”杜泽小声开口。
张卓一脸无所谓的回到客厅,背对他说:“我不嫌弃你,怎么,你嫌弃我?”
杜泽转过头盯着勺子看半天,然后偷偷摸摸似的喝完,咂嘴自言自语:“不嫌弃嘛。”他们以前都吃过一份饭,一碗面,“陶嘉宇是不是也去老张的那个聚会啊。”
张卓说:“你自己问问他不就好了。”
“我在忙着做饭啊,没有手。”
张卓一巴掌把书合上,对着厨房里的后脑勺瞪几眼,然后给陶嘉宇打电话:“你那天和杜泽一块去。”
陶嘉宇八成又在哪里玩,说话都飘着:“成啊,那天我和小结巴一起,对了,他还在你那啊,我去你家玩玩呗。”
“你别来,把我家弄的全是酒味,上次的教训不知道你有没有吃的下。”
“靠你别提啊。”陶嘉宇一脸屎色,顿时半点玩乐的心情都没了,“我他妈都受老大的刺激了,不就是破了雏么,我做了两晚上的chun梦,你说老天是不是耍我。”
张卓看了看在厨房享受的直脑袋的杜泽,笑着说:“你那晚上应该过的很有雄风,不然不会记住。”
“靠!男的!”陶嘉宇摸摸头,“我今天要和一个小辣妹玩玩,那天完全是酒作用。”
“陶嘉宇要来吗?”
陶嘉宇听到了声音忙喊:“哎呦还是咱们家小结巴会疼……”
张卓捂住手机:“他不来。”然后十分爽快的把电话挂断,催着问饭什么时候好。
杜泽被他催的一愣一愣的,心说他又不是做饭的保姆,有些不情愿的说:“没有鸡蛋了。”
“明天给你买。”
“恩。”杜泽看到张卓靠在沙发上看书,垂下眼皮说,“真意外啊,在今年能碰上你。”
“京都就这么大又是做同行,迟早都会碰面的。”




和醋桶谈恋爱 和醋桶谈恋爱_第29章
张卓不太懂杜泽的心理,毕竟杜泽要比他细腻的多,不只是生活方面,还有思想,“你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就是感叹一下,真好。”他想问问张卓转学之前的事,但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人家在明大混的风生水起还有交换生的名额,要不是出了那事哪里用的着转校,搞设计的本科起步,为什么那么多人赶着要去考研?
杜泽怕他一提当年的事,张卓又会拉下一张脸冷冰冰,他不喜欢那样的张卓,当然,他没有什么立场要求张卓一直不变。
当年宿舍里有两个姓张的,舍长就叫老张,老张的老婆怀孕了听说年底之前又接了大单子,双喜临门欢的不得了,于是请同学玩的地方都是高档场所,不过都是目前在京都平时有联系的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外面生活不会总是事事如意。
但杜泽还是有点小嫉妒的,人和人真的不一样。
陶嘉宇嘴皮子厉害,和谁都能打成一团,张卓却是不想和以前的人有太多的联系,所以张卓的名字一直在大家口中的遗憾,老张喝杯酒感叹:“也不知道张卓现在怎么样了,当年啊,他可是老师眼中的宝。”然后再指指在角落里抱着酒杯犹豫该不该喝一口的杜泽,“你也是。”
杜泽笑笑不说话,他看得出来,老张是想拉拢陶嘉宇,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想不出原因。
大家玩的高兴,就连陶嘉宇也豪爽的开了瓶香槟,结果杜泽听了那酒的价格,刚刚入口的酒“噗嗤——”喷了出来,喉咙火辣辣的难受还打着嗝,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他这一口小酒得花多少钱?
另一方面他也感叹起陶嘉宇平时真低调,天天往张卓那杵着说把年终奖给多点,然而他玩时的酒钱就是年终奖的几倍,最后又跑他们面前哭着说自己是败家玩意儿。
嗯,是挺败家的。
没多久有人提出找点乐子,陶嘉宇立即转头看走进来的十几个人,在杜泽的角度刚好看见在陶嘉宇一一看清进来的人有哪些后,他呼出了一口气。
好像上次出事的人就是这家……
“诶陶嘉宇你现在还没打算成家?”
“我老油条一根急什么,玩都还没玩够呢就娶老婆,我可呆不住。”
老张笑了起来:“谁规定了结婚就不能玩。”身旁一个20左右的小姑娘活络的给他倒酒,“就是找老婆不能找太漂亮的,危险。”
陶嘉宇说:“看不出你有很多经验嘛。”
“嗨,哪里是经验,漂亮的都靠不住。”
这时老张那边的朋友开口:“老张啊,大学被漂亮姑娘骗过,你们不知道?”
老张喝醉了酒连忙摆手:“他们不知道的,当时我们的交情不如现在这般好,漂亮的都不行。”
“每次老张喝酒,都会这么说。”
杜泽想了大半天,问:“老张,你大学时不是单身狗么。”说完到陶嘉宇飞过来的眼神,他困惑的加一句,“难道我记错了?”
陶嘉宇给老张加了满满的一杯酒:“来继续喝,你当时瞒了我们那么久,讲讲呗。”
“不讲不讲,都过去了。”
有人插话:“说是什么被校花给甩了。”
“什么啊,就是脚踏几条船的女表子,说是chu女结果根本不是。”
杜泽努力回想当年的事,他有一个毛病不晓得是优点还是缺点,就是特别较真,当年明大有分过校花吗?最多也就每个系部自己选的系花,系花?
陶嘉宇嘴角扬起,笑着看了眼老张,刚想开口结果余光瞥见门口的人影,正在倒酒的手就忘记了回来,冰冷的液体刺激着皮肤,他连着心都抽了一下。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那人软着身子连路都走不好,挣扎着说:“……你放开我。”
“我也是你的老客人了,怕什么。”
杜泽吃惊的看着桌上蔓延开的酒,想提醒陶嘉宇别这么烧钱,结果一道阴影突然挡住视线,他居然从陶嘉宇的嘴里听到了十分愤怒的声音,不过对他还算温柔。
“你就在这待着,哥过会来找你。”
出门只需几步,陶嘉宇在这几步里把他给叶荀的钱全都算了一遍,又算算日子,当时医生怎么说来着,最起码要在家休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烟酒全忌,饮食方面还要多加注意,现在才过了多久。
他甚至开始怀疑叶荀是不是有两个人格,一个放荡不堪,一个又纯真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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