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快出来臭虫们。”依夫骑在马上面色如常,可是他的口中喃喃自语着,带着如此少的人押送物资难道被那些土匪看穿了计策,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从左侧的小径密林中响起了一声古怪的动静,依夫立即辨认出来那是弓弦发出的声音。
“嗖~~~。”一支箭矢从左侧密林射了出来,打在了依夫的肩膀部位,不过他的肩膀有板甲保护,箭矢啪的一声打在上面便弹开了,依夫立即拨转马头对着左侧的密林,带领的三名梅克伦堡士兵马上抓紧手中的武器对准敌人来袭的方向,而农夫们惊恐的大叫一声躲在马车的下面。
“杀啊~~~。”就在箭矢飞过头顶的时候,一群身穿破破烂烂衣甲的人,面目狰狞高举着手中的各种武器,有刀剑还有短柄斧头,其中还有几名竟然还背着弓箭,一边走一边还冲着依夫等人射出箭矢。
“大人,我们快发出信号吧。”一名梅克伦堡士兵拿出腰间挂着的号角,凑到了嘴巴边上,只要依夫一声令下他便吹响号角将驻扎在不远处的重骑兵招来。
“不行,号角一响这些土匪便会逃跑。”依夫阻止了士兵的举动,这里两面都是密林,只要号角一响起这些土匪便会钻入山林中,看来这些土匪在这里袭击他们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杀。”正在依夫与士兵说话间,那些土匪已经攻上前来,依夫一皱眉头用脚后跟踢了踢马腹,战马本能的冲上前去,虽然土匪们人数众多,但是战马如入无人之境般冲入他们,依夫的义肢已经换上了长剑这种战斗状态的武器,依夫精通战斗明白不能够让战马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他纵马冲散土匪们之后便立即操纵着战马越过边缘,接着拨转马头如狼觅食一般在土匪们的边缘游走,此时土匪们分成了两队人,一队去抢劫辎重马车,另一队则是扑向全身盔甲的依夫,就连这些土匪也知道要是能够抓住贵族,肯定能够换取一大笔的赎金,就是不能够换取赎金依夫身上的盔甲就够他们眼馋的了。
“别让那大块头的贵族逃走了,追上他。”土匪的头目披着一件旧皮革甲,手中拿着一柄生锈的剑,他的左手还提着一面尖底的凹木盾,身体也比别的面黄肌瘦的土匪要强壮。
土匪们在自己头领的率领下,嗷嗷叫着企图包围依夫,可是依夫骑马却总是左忽右闪,箭矢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依夫娴熟的操控着自己的战马躲避着树木和敌人,他的双眼从面罩的缝隙中在土匪中寻找弱小和落单者,在奔跑中逐渐有体力不支的土匪落了单,依夫的嘴角露出了笑意,他趁着人群与落单者之间的空隙,猛地狠狠一踢胯下战马,左手的长剑笔直的指向前方,他的身体逐渐前倾。
“呜,哇~~~。”那名戴着一顶毡帽,脸上皮肤粗糙,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民刚刚转化为土匪的,他的手中握着的是一根草叉,当看见依夫拨转马头竟然笔直的冲向他的时候,这名新手土匪慌张的挥舞着草叉企图阻挡依夫,可是战马嘶鸣着踏着地面发出的响动声,使得他更加的慌乱起来。
“扑哧~~~。”依夫手中的长剑犹如一根短马枪,尖端锋利无比,随着战马奔跑的冲锋,剑锋准确的擦过这名新手土匪的脖子,一道鲜血从伤口处喷出,那名土匪只觉得眼前一阵风似得刮过,他的身体宛如在狂风中的枯叶被抛到地面上。
“得得得~~~。”依夫一击即中并不停留转头看一下,手中的感觉使得他确认自己的手了,他随着胯下战马的颠簸起伏着,并且伸出舌头在面罩下舔了舔自己的干涸的嘴唇,眼睛并没有停止继续搜寻土匪堆中的下一个目标,他的口中轻轻的吐出了一个词汇,“一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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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十六节妻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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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夫一击得手绝不停留,他就像是森林中的一匹野狼,而那些气势汹汹的土匪人数虽然众多,但是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依夫凭借着胯下战马的速度,一旦锁定人群中落单者便毫不犹豫的亮出自己的獠牙,右手义肢上的剑锋品尝着一个又一个土匪的鲜血。∑
“呜,这不可能,我们有这么多人。”土匪头目握着自己的剑,提着手中的盾牌,他眼瞅着这名骑士骑着马绕着他们转,而他的手下却越来越少,不时响起了的惨叫声让剩下的人更加紧张。
“射死他,射死他。”手中有弓箭的土匪弯弓搭箭,冲着依夫的方向便射出箭矢,可是依夫骑在马上在移动中是很难射中的,偶尔射中也因为依夫身上坚固的盔甲而无可奈何。
“快你们几个去那边,其他人跟我来。”土匪头目带人分两路企图阻挡依夫,尽量的压缩依夫的周旋空间,而他自己亲自握着盾牌冲向依夫,饥饿和寒冷让这些人就像是逼入绝境的野兽。
“去死吧。”依夫此时已经打的顺手,他狠狠的一夹马腹部,笔直的冲向土匪头目,可是对方却弯下腰将盾牌挡在面前,压低的姿势挡住了战马的去路,依夫的战马嘶鸣一声人立起来,竟然把上面的依夫摔了下去。
“依夫大人。”靠着马车防御的梅克伦堡士兵们失声叫起来,终于那名拿着号角的士兵将号角吹响,悠长的号角声飘荡在上空。
“快宰了那个发信号的。”土匪头目听见号角声,猛一回头大声的向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啊~~。”土匪中也有善战悍勇的人,他们拿起手中的斧子猛劈向梅克伦堡士兵,顿时那发出的号角声戛然而止,虽然信号没有彻底的发出去。但是依夫乘着这个机会吃力的站起身来,重盔甲保护了他的身躯,使得他没有被摔伤。
“哇啊啊啊~~。”土匪们看见从马上跌下来的依夫,各个认为自己可以捡个大便宜,于是嗷嗷叫的奔向他,手中挥舞着各式各样长短不一的武器。而依夫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恐,他将自己义肢上的剑在左臂铠上擦了擦,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噪音,并且有火星飞溅,如一头雄狮般冲入人群之中,怒吼声和武器撞击在盔甲上的声音响起。
“听,伯爵大人是号角声,依夫大人在求援。”此时距离此地不远的村庄中,阿若德正焦急的等候着依夫的消息。守在村口处的罗恩男爵听见了一段号角声,他立即辨认出来那是依夫发出的信号,连忙向阿若德禀报道。
“骑兵们立即上马,我的哥哥在求援。”阿若德连忙将头盔戴上,在哈伦的帮助下骑上战马,他的身边那些侍从团骑兵们也纷纷上马拿起武器紧随自己君主身后,当重骑兵队行动起来的时候,轰隆的马蹄声犹如冬日里的雷鸣般。
“快。再快点。”阿若德骑在马上将自己的身体几乎紧贴马背,他狠狠的踢着自己胯下的战马。马刺将战马的腹部都刺破了,狂奔的战马领着这群重骑兵如同一支飞快的箭矢笔直的射向战场。
“援兵来了,援兵来了。”正陷入苦战中的梅克伦堡士兵,耳边听见响起的雷鸣般的马蹄声,顿时兴奋的大声喊叫起来,而那些同样听见的土匪们则大惊失色起来。他们如没头的苍蝇般开始四散而逃,不过很快阿若德策马狂奔如从天而降,眼瞅着一名距离自己最近的土匪背对而逃,阿若德二话不说抽出自己的终结者,接着马奔跑的速度从后面狠狠的劈砍过去。剑锋劈在了敌人的左肩上,只听的清脆的骨折声,那名土匪的锁骨被阿若德劈成了两半,土匪前跑了几步便倒在地上,殷红的鲜血流淌在雪地上格外的醒目。
“哦呜~~~~。”其他的重骑兵们则手握着马上长矛,将那些四散而逃的土匪当成了练习的目标,狠狠的用矛尖去捅他们,让自己胯下的战马去践踏敌人。
“依夫呢,我的哥哥呢?”阿若德握紧缰绳让胯下的战马缓缓的将速度降低,他来到马车旁边向梅克伦堡士兵们询问道。
“大人在那边。”一名身上染血胳膊受了伤的士兵,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指向一个方向,阿若德连忙拨转马头冲过去,其实那里并不难找,只要顺着敌人的尸体和血迹便能够找到方向,阿若德在树林中找到了靠在一棵杉树下休息的依夫,他的盔甲上染着许多的血迹,不过看他起色很好的摸样应该不是他的血,而他的脚边扔着一颗人头,失去脑袋的尸体则在几步不远的地方,尸体身上穿着比其他的土匪都要好的盔甲,一看就知道是头目之类的人物,难怪当骑兵冲过来的时候,那些土匪连个像样的组织都没有,原来他们的首领被依夫干掉了。
“你来的可真迟啊。”依夫此时揭开了自己头盔上的面罩,那面罩上也染着斑斑血迹,他的义肢长剑上就像是涂了一层粘稠的红色染料,看得出来是经过了一番搏命厮杀,不过依夫虽然面色有些疲惫,但是却带着笑容,这是战胜了一个强敌后满足的笑容。
“是呀,路上耽误了,怎么样?”阿若德询问道,他骑在马上抬了抬下巴,意思是问依夫是否满意这义肢。
“就跟特么的真正的手一样,哦,不,应该是更加强大的手。”依夫抬起自己的义肢,点点头满意十足,虽然懂得剑术的人,通常会说将手中的剑当成自己手臂的延长,但是当你的手真正与剑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对其他人来说是一种很诡异的剑术。
“这就好,我们赢了。”阿若德面带微笑的看着重现恢复雄心壮志的依夫,他简单的对这一场很小的战斗下了结论,虽说这对于他们这种可以动员千人的领主来说,这种数十人打斗战斗根本不够看,但对于依夫来说这是一个新的开始,用一群土匪的鲜血开启了的新开端。
侵入领地土匪的问题很顺利的解决了,在梅克伦堡中几乎就没有什么事情再让阿若德操心的了,他们的城堡中囤积了足够过冬的粮食物资,只要安静的等待这寒冬将军过去就是了,阿若德总算是在这个时代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并且陪伴着自己肚子越来越大的妻子,他们坐在卧室中烤着温暖的壁炉,闲暇时候的娱乐是玩国际象棋,这时代已经有国际象棋了,虽然规则同后世略有不同,但是大致走法并没有多少改变,同时棋子是用石头雕刻而成的,听乔茜公主说她的父亲有一副珍贵的乌木制作的象棋。
“我的皇后将你的国王了。”阿若德学会这个游戏很快,他拿起一枚雕刻成皇后摸样的棋子,放在了逼迫国王的位置上,在国际象棋中皇后的威力是最大的,国王则如同天朝象棋的老帅行动缓慢。
“呜。”乔茜公主是教会阿若德玩国际象棋的老师,当然不会轻易让他赢得胜利,只见她细眉微微皱起,伸出纤细的右手轻轻捻起一枚骑士,将骑士放在逼迫皇后吃的位置,通过牺牲骑士来换取国王的安全,让阿若德精心筹划的一步好棋付之东流。
“啊,下的好,真机智。”阿若德啧啧的砸巴着嘴巴,如同天朝的象棋有益于战术思考一般,国际象棋可以锻炼人们的逻辑思考能力,据说是古希腊人发明的一种游戏,现在也是贵族之间最流行的高尚娱乐项目。
“不下了,同你下棋越来越难赢的胜利了,想的我头都痛了。”乔茜公主娇嗔着横了阿若德一眼,小手一推将棋局打乱,口中虽然说着认输的话,但是阿若德却知道其实自己才是快输的一方,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半开的窗户外有雪花飘进,但是一进入这温暖的房间中便不见了。
“我美丽的公主,作为认输的人要答应赢得人一个问题,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噢。”阿若德笑着对乔茜公主说道。
“好吧,好吧,伯爵你说吧,想问什么?”乔茜公主奇怪的问道,她的双手抚摸着高耸的肚皮,侍女连忙拿来柔软的靠垫放在她的背后。
“关于王室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不相信这种事情能够在城镇中流传?”阿若德接过侍女递过来温热的酒,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我就知道你会问起的,其实这些事情是领地中来拜访的贵族夫人们告诉我的,有时候我呆在城堡中也会觉得闷的慌,就让人将领地中德高望重家庭的夫人们请来同我说说话,这也是城堡女主人应该做的事情,通过夫人们之间的友谊联系贵族与领主间的关系。”乔茜公主向阿若德解释道,她很清楚阿若德为了梅克伦堡的发展而呕心沥血,同时自己这个睿智的丈夫总是有一套自己的想法,而这想法与传统贵族们格格不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和麻烦,乔茜公主觉得要为阿若德分担忧愁,这是她作为妻子的责任。(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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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七节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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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德觉得自己妻子乔茜公主的做法到颇有点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沙龙,虽然此时在宗教法的规定下,妇女们在出嫁之前受到父兄的管辖,在出嫁后便成为丈夫的附庸根本没有个人自由可言,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要小瞧了这些女人们的分量,通过这些贵族妇女们阿若德甚至可以了解地方贵族们的动向。←
“好吧,我同意你的做法,春天暖和了我会提供一个房间为你和你的朋友们休闲使用。”阿若德想起了在文艺复兴时期,那权贵们的豪华沙龙包间,成为思想交流和碰撞的空间,以及间谍交换情报的地方,如果利用得当甚至可以做操纵情报的地方。
“谢谢你我亲爱的丈夫。”乔茜公主眼睛一亮,她深知在宗教法的影响下,许多男人把结婚后的妻子当做了附庸品,如果妻子有任何的新奇的动作,便会招来拳脚和咒骂,这也是她犹豫着是否告诉阿若德这件事情的原因,不过没有想到阿若德如此的开明,不但答应不会干涉自己,而且还愿意为她的朋友们提供场所。
“只要你开心就好。”阿若德看着幸福的乔茜公主,不由的有些心虚,不过一想到温德尔家族的复仇事业,任何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寒冬的风越来越凛冽,农民们蜷缩在自己简陋的茅草屋中,地塘中的火越来越微弱,农民全家人都依偎在一起,尽量的不活动以减低能量消耗,还好的是梅克伦堡的税收对于农民们来说比较低,他们还能够储存足够的粮食过冬,并且允许农民们捡森林中的枯树枝桠做燃料,因为整个领地的森林、滩涂、矿藏和河流都是属于领主阿若德所有的。如果砍伐新鲜的树木是违反领地法律的。
“爸爸好冷啊,还有柴火吗?”蜷缩在火塘旁边的农家少女,身上裹着脏兮兮的粗羊毛,她的鼻子被冻得通红,脚上的鞋子还露出大拇指,身体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
“圣母呀。现在雪这么大,雪那么厚怎么可能捡到树枝呢,你和你母亲再吃点东西吧。”少女的父亲无奈的说道,厚厚的积雪掩盖了一切,如果此时出去不但捡不到柴火还可能送命,一旁他的妻子怀中的孩子也再吭哧吭哧的哭闹着,愁云笼罩在这黑暗简陋的房间中,头顶上的茅草屋顶被雪压的吱吱呀呀,农民抬起头担忧的看着。深怕雪将屋顶压垮,那么他们全家人就真的会被着严寒冻死。
“咯吱,咯吱。”忽然从外面响起了踩雪的声音,这让农夫一家感到很奇怪,在此时怎么可能有人来拜访呢,大家都钻在自己的家中躲避严寒。
“啊,里面有人吗?”在柴门外响起了声音,看来人还不少。这让农夫很是紧张,难得自己碰上了强盗之类的人。虽然说梅克伦堡对于治安抓的很紧,但有时候总有漏网之鱼,尤其是在这寒冬中总有懒惰的人铤而走险。
“啊,你们是什么人?”农民见外面的人总是不走,无奈之下抓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走出去。推开门只见一群穿着兽皮外套的年轻人站在外面,看穿着比村子里的保长还阔气。
“我们是来自梅克伦堡的侍从们,奉了领主大人的命令而来的,你们家为何不在村庄长屋里面取暖?”一名看上去斯文和气的侍从对农夫说道,听说是从城堡中来的农夫吓坏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木棍冲侍从们毕恭毕敬的鞠躬。
“哦,在村庄长屋中是参加了保甲兵的人才有资格,我家没有男孩,我又被再选过程中刷下来了,当然没有资格享受保甲的权益。”农夫小心翼翼的对侍从们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不过这个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要不是我们看见这边还升起的烟火,就错过了。”那名和气的侍从对农夫说道,他们家的火塘虽然只有星星之火,但是还是有青烟冒出。
“错过什么?”农夫好奇的问道。
“奉了领主大人的命令,每一户农民家庭可以得到一些蜂窝煤作为燃料,这可是最好的燃料,仔细使用足够你们撑过整个冬季的了。”那名侍从顺手一指身后,后面还有几辆马车,马车后似乎拉着一些东西,当农民带着自己的家人将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取回来的时候,他们都不明白这东西怎么使用。
“把它们放在火塘里面就可以了,好了省的点使用,我们还有许多地方要去送,真是该死的大雪,而且你们这些人住的实在是太分散了,伯爵大人给我们找了个苦差事。”另一名身材魁梧的侍从抱怨着说道。
“放在火塘里。”农夫抓了抓自己的头皮,他疑惑的看着手中黑漆漆的石块,说它是石头块又太松软,说是吃的却十分难吃,难到石头可以做燃料了?这还真是古怪。不过当农夫试探的将煤放在火塘里面的时候,奇迹发生了,逐渐的火苗在蜂窝煤的孔洞中跳舞,农夫那简陋的茅草屋变的温暖起来,他的女儿眉开眼笑,终于脸色不再铁青,小儿子不再哭闹流鼻涕,就连他那总是苦着一张脸的老婆脸色也变的柔和起来。
“感谢圣母,感谢上帝,感谢我们的领主,愿他的身体健康,家族统治永远牢固。”农夫的眼中含着泪水,他没有想到一位贵族领主会如此的善待他们,而在许多村庄中同样的事情在发生着。
当第一棵树的枝头长出新嫩的嫩芽的时候,令人恐惧的冬日终于过去了,阿若德的领地中在整个冬季死于寒冷的总共有十三人,相比较往年伤亡率已经减低了不少,这都得益于阿若德命令人在冶炼基地中制作的蜂窝煤的功劳,这些燃烧产生的热量比农民们在树林中寻找的枯木要好的多,为了减少领地中的农民们死伤,阿若德命令自己的侍从团沿各个小村落聚集点免费赠送,这个举动让所有的农民们感念这位仁慈的君主。(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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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十八节宗教与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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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拓益坐在自己的城堡中,他的面前是那扇古老的隔窗,上面布满着斯拉夫人的文化符号,不过他看的并非是木隔窗户上的雕刻,他耐心的等待天气的变化,自从梅克伦堡大酋长国被分割成了几个部分后,原本的斯拉夫人生存空间被压缩在了东边的领地上,日耳曼人咄咄逼人不断西进,诸部族首领们因为上层贵族的纷争而四分五裂,效忠比利斯的、效忠康拓益的还有马蒂女士的追随者们,还没有等日耳曼人打过来的时候,他们便已经陷入了自相残杀的境地。@
“康拓益你有什打算?”康拓益的身后一双柔美白皙的手伏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用回头康拓益便知道是自己现在的妻子,也是他哥哥比利斯的妻子。
“我要将斯拉夫人的力量统一起来。”康拓益双眼没有移开,他对身后的女人说道。
“那就要有战争,斯拉夫人的鲜血将流淌在大地上。”轻柔的声音在康拓益耳边呢喃,如兰的香气吹入耳中,仿佛毒蛇般的嘶嘶声。
“有时候为了整个大酋长国鲜血也是必要的。”康拓益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如果是在几年前英雄康拓益是绝不会说出这种话的,那时候的他心高气傲,英雄之名使得他如困兽一般,而被自己的哥哥比利斯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是当他父亲的土地被日耳曼人一步步蚕食,斯拉夫人的鲜血在自相残杀中流淌,那英雄之名却毫无用处。
“你终于想明白了,那么我们应该先进攻那里?”
“比利斯在我们领地的东面聚集起了一群叛徒,如果不解决掉他的话,那么一旦我们出兵梅克伦堡或者威尔勒郡的时候。他也许会进攻我们的城堡。”康拓益冷静的分析着,比利斯被阿若德打败后,丢失了自己的城堡和老婆,心怀愤怒之火的他却懂得忍耐,跑到了忠诚于自己的部族中隐藏起来,随时可以举兵乘着康拓益的空档袭击他。
“你做的对。这一次绝对不能够在心慈手软了,为了你父亲的基业,也为了我和你的孩子。”
“我不在迷惑,愿洛姆瓦诸神赐予我战胜敌人的力量。”康拓益终于站起身来,他走到窗户旁边伸手推开木窗,在木窗外是城堡的前面的空地,只见搭建起了一座祭台,祭台上站着三名洛姆瓦教的祭司,他们每人的手中拿着一柄黄金打造的镰刀。在一旁士兵们押解着一群奴隶。
“饶命,饶命啊。”奴隶们百般求饶道,可是斯拉夫人却根本不予理会,就仿佛是面对着一群乱叫的牲畜,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也确实在此时是牲畜。
“开始吧,向诸神贡献我们的诚意。”康拓益举起双手对着天空,他的眼睛凝视着蓝天,向洛姆瓦诸神表达着自己的虔诚。
“啊~~~。”第一个祭品被押解到了祭台上。他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可是两名士兵如老虎钳子般夹紧他。将他带到竖立在祭台上的一根木柱前,命令他将后背靠在木柱子上并且仰起头,露出自己的咽喉部位,祭祀口中吟诵着洛姆瓦教的经典手握着黄金镰刀,走到祭品的面前,接着很快用锋利的黄金镰刀割开了祭品的喉咙。鲜血从伤口处喷出,而那名奴隶喉咙发出咳咳的喘息声。
“诸神赐予我们胜利。”
祭祀过神灵之后,康拓益开始动员和召集忠于自己的军队,来自领地上忠诚于康拓益的首领们带领着自己的族人向城堡汇集,同时其他敌对的人也不断的派遣间谍探听康拓益的动向。就连远在梅克伦堡中的阿若德也不断接收到血滴子兄弟会的情报,而威尔勒堡中的马蒂也十分紧张起来。
“马蒂。”朱利安披散着头发,身上穿戴着皮革甲,这皮革甲胄上还在胸口和心脏部位缀着铁片,当他走入领主大厅的时候,发出了哗哗的金属响动声,身后的一件红色披风在身后飘扬,腰间跨着一柄宝剑,修长的身姿到颇有英武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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