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对,对不起。”小派恩哭泣着躲避着自己师傅的殴打,但是怒火中烧的医师根本不管不顾追打着,边咒骂边殴打,在这处的仆役营地中常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因此人们都习以为常了,所以没人管这个闲事。
“哼,一位一个连骑士都不是的侍从给你撑腰,就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那个笨蛋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医术,该死的异端,下地狱吧。”医师是如此的恼怒,口中咒骂起了阿若德,小派恩听了面孔涨红,他能够忍受医师的殴打和责骂,但是阿若德此时在他心中是一位伟大仁慈的人物,侮辱这样的人物是他不能够忍耐的,盛怒之下的小派恩上前一把推倒医师,而喝醉了酒的医师猝不及防下跌倒在地上。
“不许你说阿若德大人的坏话。”小派恩毕竟年轻,他一下骑在医师的身上,顺手拿起一块石头砸在医师的脑袋上,一下两下三下,直到石头上溅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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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五十八节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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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派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身上溅满了医师的鲜血,医师的脑袋被他砸的好像是成熟的石榴,一名拿着木桶打水的杂役看见这一幕发出惊呼,扔掉水桶在营地之间大声呼救,虽然在战场上经常能够看见死尸,但是当战争结束后的谋杀还不多见,很快几名身强力壮的仆役拿着短粗的木棍冲到医师的帐篷前,他们举起木棍将瘫坐在地上的小派恩击倒,然后抓住他把他拖向贵族们的营地,因为在这个时代贵族才具有司法权力,所以杂役们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贵族们。
“出什么事情了?”阿若德此时正与自己的哥哥依夫在温德尔爵士的帐篷中,阿若德计算了一下自己家族这次出征获得的财富,不算上缴获的盔甲武器,自己家族这次获得的银第纳尔有三千多,获得这么多的银第纳尔温德尔爵士才松了一口气,自己家族所欠下的债务算是能够还清了,想着在出征之前自己为了凑齐一百个银第纳尔费劲脑汁,而现在可以说是手头宽裕了许多,他决定将钱公平的分成三份,自己一千银第纳尔、依夫一千银第纳尔和阿若德一千银第纳尔,温德尔爵士其实心中还有些担忧阿若德反对,因为阿若德是这次战争中出力最多的人,这些钱大部分都是靠着他的谋划才获得的,不过阿若德并没有斤斤计较。
“爵士大人,好像是在杂役营地发生了谋杀案,埃布尔爵士大人正亲自前去处理。”一名温德尔家族的武装仆人从帐篷外揭开幕布,对询问的温德尔爵士说道。
“谋杀?”温德尔爵士楞了一下神,他知道在战争的间歇时刻士兵会因为精神的压力导致过激行为,可是他们是打了胜仗的部队,难道是谁喝醉了酒之后发生斗殴,不过整个军队的酒饮品供应现在都是靠温德尔家族,只有贵族才喝得起怎么会在杂役营地发生呢?这让温德尔爵士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阿若德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温德尔家族的人一同走出帐篷,他们看见在营地门口拥挤着许多人,其中许多人拿着火把,在火光的照耀下能够看清每一个人的面孔,有的茫然不知所措,有的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有的高喊着处死凶手的话语,总之此时的贵族营地外热闹非凡,许多骑士也带着自己的侍从远远的看着。
“都让开,埃布尔爵士大人来了。”这时候埃布尔爵士从自己的帐篷中走出来,两名贴身侍从跟随在他的左右,人群分开此时阿若德在火光下看见一个瘦小的男子跪在地上,他的两旁几名强壮的杂役手持着木棍火把,而那个瘦小的男子抬起头的时候阿若德觉得自己在那里见过他。
“怎么回事?”埃布尔爵士站在距离小派恩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他看着周围的人出言问道,此时人们都不再说话,这时候一名押解杂役连忙站出来,弯下腰向埃布尔爵士行礼后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听了杂役的话阿若德才吃惊知道那个被押解的人竟然就是小派恩,但是他没有想到小派恩会杀死医师。
“父亲,他会怎么样?”阿若德连忙对身旁的温德尔爵士问道,虽然阿若德知道自古杀人者偿命,但是那是中国的法律,对于中世纪法律阿若德并不熟悉,只是记得贵族杀死平民后可以用钱赎罪,但是平民之间发生了谋杀会怎么样阿若德还真不知道。
“一般情况下会被绞死。”温德尔爵士作为一名老的乡绅贵族,他当然知道按照乡间的约定俗成的习惯法杀人者一般会偿命,但是王国法律和公国法律有时候又有所不同,这具体要看做出司法裁定的贵族适用那种法律。
就在温德尔爵士在给阿若德解释的时候,埃布尔爵士在一沉吟后似乎是做出了决定,作为梅森公国的第一继承人,他使用的是梅森公国的法律,而梅森公国对于杀人的法律极为严苛,基本上确定了小派恩的死刑,当埃布尔爵士宣布后士兵们开始拿出绳索打结,而小派恩脸色苍白哭泣着,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人们。
“怎么才能救他?”阿若德看见士兵们开始给绳索打结,心里慌张起来,他抓住温德尔爵士的胳膊焦急的说道。
“如果有贵族担保的话,他倒是可以免于一死,不过,阿若德你认识这个杀人凶手吗?”温德尔爵士被焦急的阿若德摇晃的还没有说出话来,一旁的依夫倒是搭腔道。
“好吧,我必须去救他。”阿若德整了整自己的锁子甲,他大步的向埃布尔爵士走去,既然是埃布尔爵士做出的裁决,那么就只能先说服爵士大人了。
埃布尔爵士觉得这个案件非常明晰,医师和自己的学徒发生了争执,学徒在反抗中杀死医师,依据公国法律杀人者如果是有地位的贵族或者上流人士可以用钱赎罪,而学徒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那就只能用生命去补偿了,自己只是按照公国的法律作出正确而公正的裁决,虽然那个小学徒非常可怜,但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只好如此了。
“杀了他。”周围的士兵和杂役们却十分兴奋,他们翘首期待的围在这里希望看见一处绞死杀人凶手的好戏,在这个娱乐缺乏的时代能看见绞死人这种够刺激的戏码,这让众人都翘首期待。
“请等等埃布尔爵士大人,我有话说。”阿若德走到埃布尔爵士面前,向爵士行礼后说道。
“哦?阿若德你有什么话?”埃布尔爵士感到很好奇,他没有想到阿若德会在此时来到自己面前,他预感到阿若德似乎是于这名囚犯之间有着某种联系,而小派恩看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阿若德的时候情绪明显发生了变化。
“阿若德大人请救救我。”小派恩拼命的挣扎着,泪水流淌将沾满了灰尘的脸画出一道道,两名强壮的仆役紧紧的抓住他防止他逃跑。
“埃布尔大人,这名学徒对救助史丹骑士非常有用,希望能够留下他的性命为史丹骑士的健康服务。”阿若德没有看向小派恩,他知道此事说服埃布尔爵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他杀死了自己的老师,即使我放了他医师公会也会找他麻烦的。”埃布尔爵士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向阿若德说道。
“只要您肯释放他,其他我会来解决的。”阿若德心想先保住此时小派恩的性命再说,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
“好吧,如果你肯担保他的话,不过作为惩罚我会把他枷锁一天一夜,法律必须被执行。”埃布尔爵士点点头,只要有贵族愿意担保释放小派恩也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医师的死还不会引起多大的骚动,罪行大小还不是作为拥有司法裁定权利的贵族嘴巴动动的事情。
“感谢您大人。”阿若德知道这是埃布尔爵士这是给自己面子,因此内心非常感激,他连忙低下头向爵士行礼后退下。
在埃布尔爵士宣布释放小派恩后,周围的人们发出起哄的声音,他们本来十分期待看一场大戏,但就在绳索快套上犯人的时候竟然被释放了,得不到娱乐的众人不满的骚乱起来,不过埃布尔爵士是一个非常了解平民想法的贵族,小派恩被套上枷锁跪在地上,沉重的木枷锁上露出他的脸,周围的众人纷纷拿起泥块丢他,这个娱乐节目很快让他们感到很满意,毕竟吊死一个人只会让他们高兴一小会,而现在他们可以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来戏耍这个囚犯。
“呜,呜,呜~~~。”小派恩被砸中脑袋痛苦的哭泣起来,但是他也知道疼痛总比死了的强,所以内心十分感激阿若德的仗义相救。
“史丹骑士有好转吗?”埃布尔爵士看见事情受到解决非常满意,他走到阿若德跟前问道,埃布尔爵士已经知道阿若德救助史丹骑士的事情了,虽然他对史丹擅自发动夜袭差点断送军队的行为感到恼怒,但是史丹是赫尔曼家族的一个远方亲戚,对这位有血缘关系的骑士受的苦他倒是很上心。
“昨天晚上他的同伴对我说,史丹在熬过了高烧之后已经好多了。”阿若德连忙向埃布尔爵士说道,在清理了史丹伤口处的脓和腐败的肌肉后,又经过包扎和清洗史丹竟然真的熬了过来,不得不说这些骑士的生命力还是很强悍的。
“那就好,愿上帝保佑他的健康,对了阿若德我听说这次战斗后你拒绝了医师治疗你的士兵,而你的士兵却有许多回复了健康,这是怎么回事?”埃布尔爵士边走边询问着,他觉得阿若德真是一个充满了神秘的人,在战争中士兵的减员常常不是被打死,有许多都是因为受伤后发生发烧等令士兵逐渐虚弱而死亡的,而阿若德的士兵却恰恰相反,他现在觉得阿若德就像是一位充满了智慧的隐士智者,上帝保佑梅森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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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五十九节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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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布尔爵士带领的军队在休整后第二天又立即出发,梅森公爵的信使也骑着马将公爵要求他们立即与自己会合的命令带来,哥廷根城堡的久攻不下使得公爵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急促的催促着其他封臣的部队,虽然梅森公国光直属领地便有三个郡,但是大的封臣却很少,除了劳齐茨伯爵之外便只有另一位伯爵,而那位伯爵的领地狭小土地贫瘠,整个郡的骑士只够防守本郡的城堡的,因此那位伯爵只是向梅森公爵缴纳了一笔封臣兵役费便了事,没有封臣的军队支持意味着梅森公爵要自己负担自己直属军队的费用,现在的兵力已经是他能够征集到的军队的极限了,要是不能够一鼓作气拿下哥廷根郡的城堡,那么自己这次的征战将毫无利益可言。
“阿若德大人感谢您帮我治疗~~~。”史丹躺在篷车上虚弱的对阿若德说道,挺过了当晚的高烧后,他的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眼中已经有了生命的光辉,现在之所以虚弱那也是正常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哪里,作为战友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史丹常常找阿若德的麻烦,但是阿若德即使是在前世也是非常大度的人,否则早就被土豪的胖子气个半死了,可能跟土豪做朋友后脾气和心胸就会变得很大吧。
“战友?这还真是非常奇特的称谓,不过倒是很贴切,在一起战斗的朋友。”史丹咧了咧嘴巴,想要笑一下,但是太虚弱了就连这个动作也让他感到很疲惫。
“您找我来就是专程为了感谢我的吗?”阿若德感到很奇怪,一大早史丹便让自己的同伴把自己找来,阿若德也没有多想便跟着骑士来到史丹的篷车。
“不单是这件事情,为了报答您的善意,我需要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您,否则我的内心将充满内疚。”史丹振作了一下精神,让自己的侍从把身体抬高,他的身上穿着白色亚麻衬衫,身上盖着一件暖和的细羊毛毯子,此时毯子滑落到他的胸口。
“哦?是什么事情?”阿若德连忙伸手将毯子重新盖回史丹的身上,他预感到史丹应该有些关于自己的秘密要告诉自己。
“您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一而再的和您作对。”史丹感激的看了一眼阿若德,缓慢的说道。
“这,我以为是因为您不满意我的家族出生乡下贵族,却又被埃布尔爵士收为近臣。”阿若德想了一下回答道,贵族之间的斗争也十分激烈,等级制度在大贵族和小贵族之间也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这也造成了大贵族把持着宫廷重要的职位,以及君主身边的贴身人员,而小贵族则拼命的想要挤进君主的宫廷。
“不,虽然埃布尔爵士是公爵的继承人,但是他现在还不是公爵,众贵族还没有对他起誓言,我之所以加入埃布尔爵士的内府骑士完全是因为朋友的关系,所以你和您家族对爵士的效忠在我们看来并不算什么。”史丹摇摇头否定了阿若德的猜想,他吃力的举起自己的右手指了指阿若德。
“哦?那是为什么?或者您就是看我不顺眼。”阿若德耸耸肩膀,他不明白史丹到底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小心劳齐茨伯爵,他在出征前找过我,要我寻找机会打击你和你的家族。”史丹努力的抬起头,尽量凑到阿若德的耳边,小声的对他说,说完后他仿佛力量用尽,一下子躺了回去,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感谢您。”阿若德没有想到这背后竟然有劳齐茨伯爵的黑手,这位梅森公爵手下的第一封臣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和自己的家族,这位伯爵在公国内的势力很大据说到处都有他的私党,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影响到埃布尔爵士身边的内府骑士,幸亏他现在只是想要教训教训自己,要是在作战的时候让人在自己背后放冷箭,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里阿若德感到自己的后脊发冷,坐以待毙可不是他的性格,虽然阿若德是一个大度宽容的技术宅男,但是这也不意味着就任人宰割。
在剩下的行军路程中,一切都波澜不惊的前进着,可是阿若德却在自己的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何对付劳齐茨伯爵,他在心里盘算来盘算去,横着比竖着比,结果别说现在自己这个土地都没有的小侍从不是劳齐茨伯爵的对手,就是整个温德尔家族也无法与之抗衡,伟大领袖说过当力量弱小的时候保存自己的实力是最重要的,而此时只能是远离劳齐茨伯爵的势力范围才是最佳选择,可是怎么远离劳齐茨伯爵在梅森公国内的势力呢?
哥廷根城堡外此时已经狼藉一片,梅森公爵命令自己的弓箭手在距离城堡的射程之内架起木牌,弓箭手们躲在木牌后面向城堡的箭楼城垛上射击,而城堡的箭楼和城墙上的弓箭手们也不甘示弱,双方的箭矢你来我往,虽然梅森公爵手下的弓箭手远远多于哥廷根城堡中的弓箭手,但是哥廷根城堡的弓箭手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他们躲在箭楼中从狭窄的射击孔中向下拉弓射箭,箭矢在机械力量和地球引力的作用下杀伤力大了不止一倍,而城堡下的人想要准确的射中城堡上的守卫者们却难上加难,因此梅森公爵的弓箭手们被城堡守卫者们的箭压的几乎抬不起头。
“我的君主,我们需要更多人的人,弓箭手减员已经快超过一半了。”一名充当副官的公爵的内府骑士满头大汗的向梅森公爵禀报道,他身上锁子甲外面的罩衫破了几个洞,手中拧着的盾牌上扎满了箭矢,看得出来这位内府骑士是从第一线刚下来的。
“没有人手了,没有人手了,上帝呀,为什么我的手下都是一群蠢货。”梅森公爵看着自己的弓箭手被一个一个的射杀,恼怒的捶胸顿足,这种挫败的感觉即使是老谋深算的他也无法忍耐。
“我的君主,需要我们架梯子攻击一次吗?”副官摘下自己的尖顶头盔,他把头盔夹在自己的腋下,他站直身体腰间佩剑等待公爵大人的下一步指示。
“那该死的梯子折损了我多少骑士。”梅森公爵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在坐之前将自己的蓝色天鹅绒披风放在身后,这样坐上去的时候能够舒适一点,他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虽然架梯子的时候可以让无关紧要的杂役去做,这样被射中的话损失的也是些随处都可以找到的杂役,但是骑士们爬上梯子后却常常被可恶的城堡守卫者推下去,他们手持着长矛抵在骑士的胸口和盾牌上只是用力一推,自己那些精锐的骑士们便笨拙的从梯子上跌下去,更何况箭楼中的箭矢还不断的射向骑士,虽然多半会被骑士的锁子甲和盾牌挡住,但是偶尔也会穿透盔甲的缝隙杀死骑士。
“公爵大人,您的继承人埃布尔爵士带领的援军到了。”就在此时从军队营地后方传来了欢呼声,士兵们高举着自己的武器看着从小径中出现的旗帜和军队,一支疲于围城的部队最能够提起士气的事情便是援军的到来,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在围城中的死亡率会降低许多。
“太好了,我的儿子,我的长子。”梅森公爵听到欢呼声和副官的禀报再也坐不住了,按照阿若德的话来说就是不淡定了,公爵大步流星的向自己的儿子出现的方向走去,他看见埃布尔爵士骑在马上向两旁欢呼的士兵们频频招手,而他身后侍从打着荣耀的赫尔曼家族的旗帜,而在看后面还有一面旗帜,那是一面枯黄树叶的底子,图案上是一把大大的钥匙纹章,旗帜的下方许多士兵拿着各种鹫形盾牌,盾牌上画着各种骑士纹章。
“恭贺您我的君主,您的继承人打了一场大胜仗。”副官咧着嘴大笑着,他拍着两只手向梅森公爵赞叹道,而梅森公爵也意气奋发的挺直身体,他为自己优秀的继承人而感到高兴,那面钥匙纹章旗帜和骑士盾牌都是自己的长子缴获的战利品,钥匙纹章旗帜他认识那是萨克森公爵手下有饿狼之称的贝伦加尔伯爵的家族旗帜,而骑士盾牌多是贝伦加尔伯爵的内府骑士家族纹章,这是一场胜利的见证。
“父亲。”埃布尔爵士看见自己的父亲梅森公爵出现,连忙从战马上跳下来,他单膝下跪伸出手握住自己父亲的手,亲吻了一下梅森公爵手上的戒指,周围的骑士和士兵们也都单膝跪下,向尊贵的梅森公国的最高统治者行礼。
“都起来吧。”梅森公爵此时心情大好,他大度的伸出手让周围的人都起来,然后大声的说道,“把那面贝伦加尔伯爵的家族旗帜和盾牌都拿到城堡下让城堡里面的人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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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六十节攻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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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公爵让自己的士兵将埃布尔爵士缴获的旗帜和盾牌陈列在城堡下,这些五彩斑斓的盾牌出现在城堡下的时候,城堡的守卫者们都停止了射箭,他们许多人能够认出了这些盾牌上的纹章,那都是属于萨克森公爵的封臣贝伦加尔伯爵的骑士所有,正因为认识这些盾牌的纹章在城堡守卫士兵们中间才引起骚动,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贵族的旗帜是荣耀的象征,而纹章盾牌同样是骑士不可随意放弃的荣耀,只有被人打败的时候才可能被敌人缴获,现在贝伦加尔伯爵的旗帜和他手下骑士的纹章盾的出现,明白无误的将信息告诉城堡中的人他们的援军贝伦加尔伯爵被打败了,而贝伦加尔伯爵在萨克森公国中有着狼一般狡猾善战的称号,而现在这个曾经的荣誉此时只能带给城堡守卫者们恐慌。
“去把乌尔里西伯爵大人找来。”在城堡墙头上指挥的骑士,看见贝伦加尔伯爵的旗帜还有自己熟悉的一些骑士纹章盾,他知道那些纹章盾牌都是真的,贝伦加尔伯爵的失败意味着敌人的援军也来到了,这样自己一方把守城堡能有多大优势?
“是爵爷。”一名持着短弓,穿着粗亚麻衬衫长裤的弓箭手,连忙向城堡内的塔楼跑去,哥廷根城堡是一座坐落在山丘上的中型堡垒,四座尖顶箭楼分布在四个方向,在城墙的拐角处还有小型的角楼,城堡内靠着墙壁搭建着一些面包坊、纺织商店和铁匠铺,这座中型的城堡平日可以容纳一百名平民,这些平民为城堡中心的塔楼中的贵族们提供服务,因为城堡空间有限,所以城堡内的街道十分狭窄,两旁的木阁楼之间用亚麻绳子系在一起,绳索上搭着许多平民衣物。
“出什么事情了?”当弓箭手以飞快的速度跑进塔楼中,乌尔里西伯爵身穿着自己的锁子甲,锁子甲外面有着他的家族紫色罩衫,他跪在塔楼大厅内东北方向的角落里,哪里的墙壁上挂着一柄十字架,十字架的下方是一个用橡木制成的祈祷台,祈祷台的表面是棕色的,浑厚的木料上雕刻着精细的骑士、天使等雕塑,木匠的做工用心,雕塑的骑士骑着战马,胯下战马撒开四蹄似乎正策马狂奔,全副武装的骑士举着长矛似乎正挺枪刺向前方,而上方的天使们从云端向下好奇的俯瞰。
乌尔里西伯爵此时正跪在祈祷台前,握着双手的将手肘放在祈祷台上,他正在虔诚的向天上之主祈祷,弓箭手急促的脚步声在塔楼大厅中响起,打断了他内心的平静,于是乌尔里西伯爵不满的皱起眉头,大声的询问道。
“请到城墙上看看吧伯爵大人。”弓箭手走到乌尔里西伯爵的面前,他带着焦急万分的口吻,对乌尔里西伯爵说道。
“梅森公爵的手下的豺狼们攻上来拉?”乌尔里西伯爵脸色大变,他站起身来手不自觉的放在腰间,但是他忘记了在祈祷的时候,他的佩剑都是交给自己的侍从保管的。
“不是,是贝伦加尔伯爵的旗帜被梅森人缴获了。”弓箭手咽了咽唾沫,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从城墙上跑下来在一路奔跑到塔楼。
“不可能。”乌尔里西伯爵摇着头,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个消息,他与贝伦加尔伯爵一起做萨克森公爵的封臣数十年,论起打仗起来没人比贝伦加尔伯爵更狡猾善战的了。
不过当乌尔里西伯爵走上城墙的时候,亲眼看见贝伦加尔伯爵的旗帜,他不自觉的将手放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眼前的一幕确实让他感到吃惊,在一堆纹章盾牌的中间插着贝伦加尔伯爵的战旗,这是梅森公爵赤裸裸的威胁。
“伯爵大人,萨克森公爵大人会来救援我们吗?”看见乌尔里西伯爵的出现,骑士们向这位伯爵询问道,而其他的士兵拄着自己的武器看着他们,耳朵都竖起来希望能够得到这位伯爵的回答。
“当然,公爵大人的军队很快就会来救援我们的,所以我们要坚守到公爵的到来,绝不能让该死的梅森豺狼踏进城堡一步。”乌尔里西伯爵其实也不知道萨克森公爵什么时候会来救援,但是作为一名拥有封地的大贵族,他知道此时自己必须保持镇定,否则这些人在恐慌中也许会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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