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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埃贝哈德,我的孩子。”巴伐利亚公爵喘着气,对埃贝哈德说道。
可是埃贝哈德并没有说什么,他转过身从一名仆人手中接过斗篷,一抬手披在了自己身上,接着跳上一匹最快的马,如闪电般飞驰离开巴伐利亚公爵和他的军队。
“埃贝哈德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伯特修士大惊失色,他想要阻止埃贝哈德离开,却被巴伐利亚公爵抓住了胳膊。
“别管了,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巴伐利亚公爵看着埃贝哈德离开的方向,对罗伯特修士说道,此时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疲惫和病态,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公爵大人,您怎么能够确定呢?万一埃贝哈德大人选择错误的路怎么办?我们千辛万苦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罗伯特修士惊恐的对巴伐利亚公爵说道。
“放心,他是我的儿子,我还不了解吗?埃贝哈德会按照计划的去做的。”巴伐利亚公爵抬起眼皮,看了眼罗伯特修士,一把揭开盖在身上的裘皮,站起身来跳跃了几下,那里还有受伤的摸样,老公爵精神抖擞的将佩剑重新插在腰间皮带上。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罗伯特修士好奇的问道,并且深深的佩服这位老公爵,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欺骗,巴伐利亚公爵的心肠不可谓不硬。
“退到另一座城堡中,等候埃贝哈德带来的好消息,梅克伦堡公爵,哼,竟然敢进攻我的领地,看我让你永无宁日。”巴伐利亚公爵不屑的看向边境堡方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错,公爵大人,该让阿若德常常众叛亲离的滋味了。”罗伯特修士兴奋的说道,脸上的红色胎记如同赤色的毒蛇般扭动跳跃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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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一百七十二节血洗隐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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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咯吱一声,低矮的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昏暗的房间内变得透亮,梅森公爵嘴唇干裂,眯着双眼蜷缩在床尾,因为强光的原因,他不得不抬起手遮挡在面前。
“是谁?”梅森公爵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梅森公爵,我的朋友。”埃贝哈德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梅森公爵的身上。
“埃贝哈德?”梅森公爵愣住了,他过了好一会从才反应过来,并且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埃贝哈德本人。
“没错,我的朋友,你的苦难即将结束。”埃贝哈德对梅森公爵说道。
“呜呜呜,上帝呀,我觉得自己在这里,几乎要待到世界末日了。”梅森公爵用双手抓住埃贝哈德的胳膊,痛哭流涕的说道。
“来吧我的朋友,现在该离开这里了。”埃贝哈德扶起梅森公爵,带着他走出隐修士的房间,梅森公爵还处于虚弱的恢复阶段,但是埃贝哈德却好像没有发觉一般。
“大人。”两名埃贝哈德的士兵对视一眼,他们不明白埃贝哈德是如何通过包围的,又要将梅森公爵带往何方?
“我要带公爵离开这里,返回他的领地。”埃贝哈德对自己士兵说道。
“可是,公爵大人身体虚弱,他也许无法撑到的。”一名埃贝哈德的士兵,对埃贝哈德说道。
“我亲自会带他离开。”埃贝哈德没有理睬士兵的话,他将梅森公爵扶上马背,然后也骑上马飞奔而出。
“埃贝哈德大人?”两名士兵冲着埃贝哈德高呼道,可是只看见埃贝哈德的背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一名士兵,纳闷的对自己的同伴说道,要知道当埃贝哈德披着斗篷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埃贝哈德也一反常态的态度,令他有些不安。
“管他的呢,这趟差事总算是结束了。”他的同伴倒是很高兴。护卫梅森公爵的工作令他们身心疲惫。 这时候隐修道院的修士们也走出各自房间,在结束了每日的必备功课之后,他们要开始整理农地,擦拭修道院的饰品等繁重的工作。
“说的也是。终于结束了呢。”士兵也不想过多纠缠这件事,毕竟贵族们的想法谁也琢磨不透,正当他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时候,发现密布的乌云竟然透出了一丝光亮,这也许是好兆头。不由的心中如此想到。
“嗖~~~。”可是,正当他背对着门口的时候,一支箭矢在上方划过弧线,准确的插在了他的背部。
“哦呜~~。”毫无防备的士兵,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伸出自己的右手向后,想要摸一摸是什么东西扎在了后背,但是眼前一片漆黑扑倒在了地上。
“杀啊~~~。”当士兵被射中后,从修道院外响起了一片喊杀声。紧接着简陋不堪的木门被撞开,一群手持盾牌和剑的巴伐利亚士兵冲了进来,在这群士兵们中头戴骷髅造型头盔的正是死亡骑士,他身穿重甲大步走入。
“该死的家伙。”仅剩下的埃贝哈德的士兵,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伴被射倒,死亡骑士率领着他的私兵冲入,心中立即明白他的命运结局,可是血性十足的巴伐利亚人是不甘心束手就擒的,他拔出自己腰间的剑,怒吼着冲向死亡骑士本人。
“哼。”死亡骑士从头盔的窥视孔中。看着这名绝望的战士,他将尖底盾牌挡在面前,只听彭的一声闷响,剑锋砍中盾牌发出闷响。紧接着死亡骑士将右手上的流星锤挥出,带着铰链的流星锤一下子缠住了剑身。
“哐当~~~。”当死亡骑士用力猛一扯的时候,强大的臂力使得战士无法握住手中的剑,一声清脆的声响,剑被缠住扔出去老远。
“死亡降临了。”死亡骑士的眼睛透过骷髅面罩,如死神一般盯着面前的战士。他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说道。
“啊~~。”用生铁锻造的流星锤,被死亡骑士高高举起,狠狠的挥舞下去,砸向阻挡的战士,这些都在如火光乍现般迅速,战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乒乒~~。”沉重的流星锤砸中战士的头部,坚固的头盖骨简直不堪一击,里面的血如石榴般绽放,战士的身躯彭的一声倒在地上,他的大腿猛烈的抽搐着。不过死亡骑士根本不去理睬,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死亡时候人自然的反应,其实被他的流星锤砸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主的殿堂,你们这是亵渎。”隐修士长听到异动,他握着手中的木仗,挡在修道院前,大声的呵斥这一群无礼的巴伐利亚人。
“呜。”听见隐修士长的呵斥声,巴伐利亚人不敢上前了,他们相互看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作为基督徒冒犯教堂等天主教机构,这种事情很少发生。
“一个不留。”可是死亡骑士大步的走上前去,他走到隐修士长面前,高大的身躯如同天空的阴影般。
“圣母玛利亚,圣父~~~哦~~~。”隐修士长喃喃自语的念诵着圣人们的名号,企图阻止这些恶魔的入侵,可还没等他念完三位一体的名字,死亡骑士的流星锤便砸在他的身上,发出阵阵如劈柴般的清脆声,那是修士长的骨头被砸的粉碎。
“上,杀光里面的人,里面的钱财都归你们了。”死亡骑士在干掉了隐修士长之后,他转过身张开双臂,对自己的私兵们大声说道。
“哦哦哦~~。”被鲜血和金钱所刺激的私兵们,瞪着通红的眼睛,他们受过了贫穷的生活,以及刀头舔血的生活,当听见死亡骑士的要求十分的简单,仅仅是不留活口而已,于是涌向修道院中。
“啊~~。”顿时,曾经寂静安详的修道院,响起了阵阵的惨嚎声,即使修士们企图用木棍抵挡,但是也无济于事,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私兵们,把因为静修苦行的瘦弱修士们劈砍在地,将修道院中的黄金十字架和各种圣器洗劫一空,鲜血顺着大理石地面流淌的如涓涓溪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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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一百七十三节滩涂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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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修道院被血洗后三日后,一处河流的滩涂旁边,一场看似与这件惨案毫无瓜葛的边境战斗正在发生,交战的双方一方骑着北欧高大的骏马,身穿毛皮覆盖的盔甲,手持圆盾和战斧的丹麦人。而另一方是巴伐利亚士兵,这些东法兰克人使用传统的尖底盾牌,以及锐利的长矛,他们在贵族的指挥下,冲向侵犯自己领地的丹麦骑兵。
“呀哈。”丹麦战争领主挥舞着手中的战斧,一直以来他们是跟随着依夫伯爵行动的,而所到之处巴伐利亚贵族们都望风而逃,于是为了收集粮草谷物,丹麦人同条顿骑士们兵分两路,并且决定在阿若德所在的边境堡汇合,当然为了同步行动,两支军队互相掺杂着对方的人马。
“真是奇怪,怎么跑出来这些人?”条顿骑士哈德尔感到莫名其妙,他挥剑格挡开一支伸到自己面前的长矛矛尖,这里其实并没有那位贵族的领地庄园,可是这些巴伐利亚人就像是早就等在这里般,当丹麦骑兵无害的企图通过的时候,巴伐利亚从树林中蜂涌而出。
“哈,这就是战争,我早就受够了那些怯懦的农夫了。”丹麦战争领主酣畅淋漓的厮杀着,他的眼睛部位还残留着维京部落的宗教仪式,用黑色的染料涂黑眼圈,使得眼睛部位更加的深邃可怕,虽然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枚十字架坠子,但是过去的习俗还没有轻易改变。
“那是他们的贵族吗?”条顿骑士哈德尔从马背上看见,在这支人数相当的巴伐利亚人的身后,两名头戴着全封闭式头盔,头盔端装饰着红色和蓝色鸟羽,两名贵族的身上穿戴着锁子甲和臂铠,胯下的战马覆盖着呢绒布,一名侍从高举着奇怪的旗帜,按照贵族出生的哈德尔看来,这是一个奇怪的家族。蓝色条纹下一头被剑刺中心脏的狮子。
“穿戴的还真是华丽,肯定值不少钱吧!”丹麦战争领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掠夺成性的丹麦人,看见如此华丽的盔甲不由的心动起来。
“小心。这些人是疯了吗?”哈德尔操控着自己的战马,将一名瘦弱的巴伐利亚人撞翻在地,他很清楚丹麦人在南方人的心中有多可怕,可是这支巴伐利亚人却好像被谁逼着攻击他们般,完全是一副死缠烂打的行为。
“噢。”忽然有人发出惨叫声。那是一名丹麦骑兵,他被巴伐利亚人围住,当他挥舞着战斧砍死一名巴伐利亚人的时候,战斧卡在巴伐利亚人的肩骨缝隙中,其他的巴伐利亚人乘着这个机会一拥而上,将他拖下战马,并且用手中的木槌等重物狠狠敲击。
“胡,该死的家伙。”看见自己的手下有死伤,丹麦战争领主忍耐不住了,每一名丹麦骑兵都是他的族人。自己的族人死在低贱的巴伐利亚人手中,让他怒气冲冲起来,他大吼一声集合起身边的族人。
“轰隆~。”集合起来的五六名丹麦战斧骑兵,使用维京人最拿手的战法,他们并排组成一队,用圆盾护住身前齐头并进,完全是骑兵版本的北欧盾墙,高大的战马和狰狞的丹麦人猛冲向巴伐利亚贵族,丹麦战争领主很聪明的打算擒贼先擒王。
“啊。”看见丹麦骑兵冲向两名指挥作战的贵族,挡在他们之间的巴伐利亚人见到这个情形。惊慌失措的四散而逃。
“吁。”其中一名巴伐利亚贵族见到冲来的丹麦人,他立即拨转马头向后撤退,奇怪的是他的同伴却原地留下了,仿佛是不肯认输一般倔强。
“呼。”那名原地不肯撤退的巴伐利亚贵族。彻底的惹怒了丹麦战争领主,他的面孔扭曲起来,低下头将手中的战斧握紧,眼中只有那个穿戴的闪闪发亮的盔甲的贵族。
“乒。”毫无悬念的丹麦人一头撞向巴伐利亚贵族,贵族胯下的战马受惊疯狂的嘶鸣着,可是贵族的两条腿却是插入式的无法移动。这种将脚部盔甲和腿部盔甲打造成一体,并且栓在战马的两侧,为了方便骑乘者的行动,只有在骑马的时候才将腿和脚整个插入,平日里是不取下来的,这样在摇晃的战马上作战的时候,也不会轻易的被摔下马。
“杀啊。”丹麦战争领主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战斧劈砍上去,战斧砍在华丽的盔甲上,锁子甲再精密也承受不住,头盔中的贵族闷哼一声,丹麦战争领主都仿佛能够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他肯定断裂的肋骨肯定插入了内脏。
“喔噗。”果然一喷夹杂着内脏碎片鲜血从头盔中渗出,那么巴伐利亚贵族头一垂,两只手垂在两侧,身体怪异的歪斜的坐在战马上。
“唔,死了吧,哇啊。”丹麦战争领主看了眼自己的战斧,他觉得这是自己征战以来,最奇怪的事情了,一名巴伐利亚贵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这到底是勇敢还是愚蠢,他不解的在战马错过对方的时候看了眼,不过头脑简单的丹麦人,认为自己取得了胜利,他们高举双手中的武器大声的欢呼着。
从战场上撤退的巴伐利亚人,相互搀扶着逃入林子中,他们中还有一位巴伐利亚贵族,当这名贵族骑着马进入密林中的时候,他伸出手取下了自己戴的全封闭式头盔,只见露出了一张年轻的面孔,他正是巴伐利亚公爵的长子,埃贝哈德大人,为何他要戴着一遮盖面部的头盔。
“呜。”埃贝哈德听见身后,密林外的滩涂上,丹麦人发出的欢呼声,泪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
“大人,我们完成了任务。”扛着古怪旗帜的侍从,却兴奋的对埃贝哈德说道。
“释放作战士兵的家人,命令他们不要乱说话。”埃贝哈德重新将头盔戴上,并且对侍从说道。
“是,大人。”侍从连忙答应下来,同时看了眼埃贝哈德,接着问道,“大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带我去教堂,哪怕是小诵经所也可以。”埃贝哈德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好的,前面有一座男爵的庄园,他的家中肯定有诵经室。”侍从对埃贝哈德说道。
“带我去。”埃贝哈德感到身心疲惫,他头向男爵的庄园走去。
这座男爵的庄园是以种植谷物为主的,在如堡垒般的庄园外,是大片的种植着小麦的农田,农奴们丝毫不知道发生在不远处的战斗,他们弯着腰衣衫褴褛的工作着,为自己的主人男爵工作着。
“埃贝哈德大人,能够在这里招待您,真的是使我和我的家族蓬荜生辉。”这名四十多岁秃的男爵,恭敬的迎接着埃贝哈德的到来。
“你这里有诵经室吗?”埃贝哈德没有理睬男爵的殷勤,即使男爵将自己浓妆艳抹的妻子和女儿带出来,并且不断的企图吸引这位大贵族的青睐。
“有的,在这里。”男爵的妻子连忙对埃贝哈德说道,她急不可耐的上前挽住埃贝哈德的胳膊,而后者努力的抽出自己胳膊。
在男爵妻子的引领下,埃贝哈德来到了庄园的诵经室,这是一间只能够容纳一个人的地方,木桌上放着一枚镀银的十字架,下方放着提供忏悔的木台和软垫,在侧面的墙壁上,还挂着一支戒鞭。
“戒鞭?”埃贝哈德环视了一下,他看见那条戒鞭,虽然一般人都只是把它当做装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自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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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一百七十四节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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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埃贝哈德问起墙上挂着的戒鞭的时候,男爵连忙上前亲手将戒鞭取下来,交到了埃贝哈德的手中,这条戒鞭前端同普通的鞭子没有什么区别,属于三尾鞭的类型,但是鞭身部分却镶嵌着细微的刀片,抽在身上可以使人立即血流如注,象征着罪人用鲜血向基督忏悔罪行。.
“男爵大人,请让我独自在这里。”埃贝哈德对男爵说道。
“这,明白了大人。”男爵奇怪的看了眼埃贝哈德,他不明白这位尊贵的大人,既不参加自己精心准备的宴会,也不去房间中休息,却一头扎进了诵经室,据传闻上来看埃贝哈德大人并非是虔诚人。
“咯吱。”当诵经室的门关起来的时候,这间诵经室变得寂静无比,周围悬挂的宗教雕塑以及饰品,在寂静的环境之中充满了神秘的气氛。
“神啊请救赎我。”埃贝哈德扑通一声跪下,他看着镀银十字上基督受难像,泪水禁不住的流淌下来,在内疚和痛苦的驱使下,埃贝哈德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背部。
“呜。”埃贝哈德伸手将放在身边的戒鞭上,他的手微微抖着,鞭子上绑着的小刀片出金属的光泽,并不是所有人面对这锋利的鞭子,能够有勇气往自己身上招呼,可是埃贝哈德咬紧牙齿,猛的一甩三尾鞭。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三尾鞭鞭挞在埃贝哈德的背部,顿时埃贝哈德背部的肌肉撕裂血流如注。
“啊。”剧痛使得埃贝哈德不得不停下来,他缩起后背挺直胸膛,鲜血顺着鞭子滴落在地面上。
“呜。”虽然身体被鞭挞剧痛无比,但是埃贝哈德却觉得心中的痛苦减轻了一些,为了巴伐利亚公国的利益,他出卖了将自己当成朋友的梅森公爵。
为了计划的完成,埃贝哈德并且故意将梅森公爵灌醉,然后让梅森公爵穿戴着封闭式盔甲。将其留在战场上,使得丹麦人误杀梅森公爵,这一连串令人恶心的阴谋,都是出自于罗伯特修士之手。而埃贝哈德却成了这阴谋中的帮凶,这种感觉使得埃贝哈德觉得自己罪业深重。
“啪,啪,啪。”男爵面如土色的站在门外,他听着诵经室内的鞭挞声。惶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以为是招待尊贵的客人,谁知道埃贝哈德却了疯似得抽打自己,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可以预见到巴伐利亚公爵肯定会把他全家绞死在树枝上。
“好像停了。”过了好一会,里面的鞭挞声终于停止了,男爵的夫人连忙拽了拽丈夫的袖子。
“啊”男爵愣愣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还沉浸在可能承受公爵怒火的恐惧之中。
“没声音了。”男爵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倒是比她丈夫强一点,她的嗓音微微颤抖着说道。
“啊没声音了。不好,埃,埃贝哈德大人。”男爵大惊失色,连忙撞开了木门,一进诵经室内他惊的呆在当场。
“哇啊。”紧跟着进入的男爵夫人和女儿,出了尖锐的惊叫声。
“呜。”男爵低下头,看着如血葫芦般的埃贝哈德,吓的连忙后退了两步。
丹麦战争领主兴高采烈的扒下巴伐利亚贵族的盔甲,这样精致的盔甲他有生以来可是第一次见到,估计能够值整个部族一年的收入不止。当然令他好奇的是头盔下的贵族长什么摸样,当他正准备取下整个头盔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叫他。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死他,抓活的可以换不少赎金呢。”条顿骑士哈德尔大步走过来。战斗结束后他找到了一枚苹果,这应该是某个逃跑的巴伐利亚士兵掉落的,将苹果在袖口擦拭了一下,放在嘴巴大口的咀嚼着。
“我气疯了,该死的家伙,一群懦弱的农夫。居然还杀死我的族人。”丹麦战争领主用力取下头盔,他也有些后悔没抓活的,主要是这名巴伐利亚贵族连抵抗的动作都没有,心中对于南方的巴伐利亚人更是鄙夷。
“唔。”条顿骑士哈德尔不过是随口说说,毕竟战场上大家虽然也会尽量的抓活的俘虏换钱,但是刀剑无眼死在战场上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嘿,还是个小白脸,不过好像是生病了呐”丹麦战争领主取下头盔后站起身来,他低头看着这个金苍白的面孔,不屑一顾的说道。
“呜,啊。”可是当原本同样满不在乎的条顿骑士,当他低下头的一瞬间,他的喉咙出一声尖叫,苹果碎片恰好卡在他的喉咙间,令条顿骑士面红耳赤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这个笨蛋。”看着条顿骑士滑稽的摸样,丹麦人都轰然大笑起来,他们指着哈德尔嘲笑着。
“怎么回事”其他的条顿骑士也好奇的张望着,他们知道哈德尔一向十分稳重,注重自己的骑士风度。
“呃,啊,快看,梅森,梅森公爵大人。”哈德尔右手扶着一棵大树,他弯着腰伸出手指,将卡在喉咙间的苹果碎片抠出来,并且马上指着巴伐利亚贵族的尸体大声说道。
“什么”其他的条顿骑士们吃惊的看向那里,没人会相信哈德尔的话,他们一直寻找的梅森公爵大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阿若德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一名丹麦人骑着快马飞奔到达边境堡,当时阿若德正同贵族们商量如何乘胜追击,扩大在巴伐利亚公国的胜利果实,尽量的逼迫巴伐利亚公爵同意谈判,而来自王室的消息也很顺畅,奥托王子同意为阿若德提供一笔枢机院的酬金。
“公爵大人,我们在巴伐利亚公国边境误杀了梅森公爵大人。”当丹麦人向阿若德禀报的时候,整个领主大厅寂静一片,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梅森贵族们先愤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公爵大人会被丹麦人误杀。”蓝斯男爵怒气冲冲的喊道,他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
“蓝斯男爵大人,请稍安勿躁,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吧。”费雷德男爵竭力的安抚蓝斯男爵,可是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现其他的梅森贵族议论纷纷。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梅森公爵混在巴伐利亚人的军队中,当我们击退巴伐利亚人的时候,不小心误伤了公爵。”丹麦人并不畏惧蓝斯男爵。他昂挺胸的对蓝斯男爵说道,丹麦人的文化是尊敬强者和勇士,唾弃撒谎和背叛,虽然战斗力十分强悍,但是说起政治和阴谋绝对不是南方人对手。
“真是可笑。梅森公爵大人为何要混在巴伐利亚人中间,肯定是你们袭击公爵藏身的地方,结果杀死了公爵。”蓝斯男爵立即挥想象力,对丹麦人说道,不过在此时这种故事很有说服力,毕竟谁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
“真是可笑,我们只是按照计划行军而已,至于公爵为何会出现在敌人中,我们怎么知道。”丹麦人硬邦邦ding了回去,并且不屑一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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