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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不,不。”俘虏看着面前的神灵柱,浑身瑟瑟发抖,从小便被灌输的宗教思想让他将神灵柱十分敬畏,并且如果他唾弃了神灵柱后,必然在信奉洛姆瓦教的斯拉夫人中无立足之地。
“抓起来,杀了。”阿若德看见俘虏没有唾弃的行为,明白对方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宗教,他冲朱利安示意道,朱利安上前用剑抵着俘虏的后脊,一用力将剑刺入俘虏的身体,俘虏的喉中发出咳咳的声音,倒在地上抽搐起来,鲜血染红了昔日祭祀的神灵柱前,此时也许斯拉夫人能够想起那个被他们作为祭品祭祀的少女。
“啊,我照做,照做。”第二名斯拉夫人俘虏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同伴,精神基本上崩溃了,他大声地哭号着就像是一个孩童,甚至在场的人能够闻到一股尿骚味道,第二名的俘虏爬到神灵柱面前狠狠的吐了口口水,然后将头低下痛哭流涕。
“很好,你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梅克伦堡伯爵的士兵。”朱利安很高兴的将剑插入自己的剑鞘中,将瘫倒在地上的斯拉夫人俘虏拉扯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声说道。
“我是不是一个残酷的统治者?”阿若德看见将脸偏到一边不忍心看这一幕的梅琳达,微笑着对梅琳达说道。
“这是您的权利伯爵大人。”梅琳达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阿若德对这座城镇有着生杀大权,她虽然不明白阿若德为何减少维斯马城镇的赋税后,却又开始大肆杀戮,这矛盾的行为让她无法理解。
“所谓的统治,并非占领土地和财富,而是对人心的征服呀,看看这些斯拉夫人,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只是外来者,这样怎么能让我放心统治,只有摧毁了他们心中神圣的神灵,才能够让他们明白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阿若德似乎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的杀戮只是集中在俘虏身上,他甚至没有强制要求维斯马城镇中的市民改宗,如果是后世的条顿骑士团,则是真正用剑和火逼迫普鲁士人改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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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九节死神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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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约姆修士会的营地在梅克伦堡郡的一处边境,森林深处的岩洞前燃起篝火,五十几名身穿锁子甲的骑士坐在篝火旁边取暖,他们之间常常静默不语,将手中的剑插在地上,剑身与剑柄形成的十字成为骑士们祈祷的对象,忽然从森林外响起了马蹄的声音,众骑士都抬起头站起身握住剑柄。
“是修回来了。”一名眼尖的骑士看见从林中走进来的是修,这才将手中的剑重新插回了腰间的剑鞘中,并且都围了上去,修出生高贵在圣约姆修士会的骑士们中有很好的威望,只是这一次擅自带出去20多人参加到救援阿若德的行动中,已经激怒了修士会的长老,其他的骑士们都不由的为他担忧起来。
“兄弟。”修牵着自己的马从没膝的草丛中走出,他脸上带着微笑走到骑士们中间,用手拍着每一个人的肩膀,似乎并不为自己的行动担心。
“修,长老非常震怒,他甚至威胁要开除出你。”一名与修关系非常好的骑士,来到他的身边低声对他说道。
“我知道,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鲁莽了,不过我给长老带回了一个好消息,希望他能够满意。”修信心满满的认为自己带回的消息,足够使得长老收回对自己的指责。
“但愿如此吧,愿神与您同在我的兄弟。”
“愿神也与您同在我的兄弟。”修告别了自己的朋友,独自来到岩石洞穴前,这座岩石洞穴的洞口只能容纳一个人弯腰进入,但是里面却非常的深邃宽广,不知道是否曾经是野兽的巢穴,但是现在暂时成了圣约姆修士会的神秘聚集点,修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钻了进去。
“修你回来了?”当修骑士钻进去后,经过了一段幽暗的通道,眼前亮了起来,在洞内的岩壁下的石头上燃烧着许多的白色蜡烛。十几名秃顶的修士跪成几排,他们握着着自己的的双手,低下头似乎正在对天上的主祈祷着,而他们的头顶岩洞有一个小窟窿,阳光透过窟窿照射进来形成光柱,在幽暗的环境中这道光明对圣约姆修士会的人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长老。”修连忙单膝跪下,双手扶着自己的竖起的膝盖,垂下自己的头。
“唔,祝福你。”站在众修士之前的是一个中年摸样的修士,他的脸布满了深刻的皱纹。除了脑袋顶上的秃顶外。在脑袋边缘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点白发。蓝色的双眼却格外的精神焕发,他的名字叫巴特莱,本来是一名罗马教廷中的小管事,但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获得了枢密院红衣主教的青睐,获得了在这偏僻的地区组建修士会的权利,只是他的事业进行的非常不顺利,在这洛姆瓦教根深蒂固的地区,没有寸土握在手中。
“感谢您的祝福长老阁下。”修连忙在胸前画着十字,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巴特莱在说事情之前的习惯,并非真的对自己的擅自行动毫无成见。
“修,你一直是我们修士会最虔诚的骑士,我也一直认为你能够担任重任。但是这一次你令我失望了。”巴特莱缓慢的走到修面前,他的身上散发着许久没有洗澡的怪味,在着岩洞之中就连基本的生活都是问题,这让曾经在罗马那个繁华城市呆过的他快要发疯了,自己似乎已经被整个世界遗忘了。而现在自己手下的骑士也开始擅自行动,不将自己这个修士会的长老放在眼中。
“很抱歉长老,但是我带来了消息。”修将头低的更低了,他连忙向巴特莱禀报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包括阿若德要求巴特莱成为廷臣的要求。
“什么?一个小小的伯爵,竟然让我这个修士会的长老成为他的廷臣,他没有发疯吧。”巴特莱简直感到可笑之极,自己好歹是从罗马这样的世界中心来的,如果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宫廷他也许会考虑,但是一个乡下伯爵竟然要让自己成为廷臣,还有比这个更滑稽的事情吗?
“也许长老阁下,您可以前往维斯马会一会这位伯爵,我觉得以后的梅克伦堡郡会紧握在他的手中。”修想到阿若德那可怕的旋风炮,几乎是以摧枯拉朽之势攻破维斯马的防御,能够掌握这种可怕武器的人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个郡的统治者,如果圣约姆修士会要发展就必须要同当地的统治者搞好关系。
“作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他应该主动给予我们一块主教区,而不是向修士会提出各种要求,更何况你还救了他的性命,这些世俗的贵族总是这么忘恩负义。”巴特莱撇了撇嘴,摇晃着脑袋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乡下伯爵的话不置可否。
“那么,阿若德伯爵的邀请您要回绝吗?”巴特莱的拒绝在修的预料之中,他除了带回消息,还给巴特莱带来了阿若德的宴会邀请。
“不,邀请祈祷上帝的人是贵族们的义务,我们为什么要拒绝,我们的兄弟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在屋檐下,吃着熟透的食物了,虽然节俭是美德,但是我们还需要有用之身服务上帝服务罗马。”
阿若德征服了维斯马城镇之后,决定在此举行一个宴会招待那些帮助自己的人们,宴会的地点设在当地商会首领海勒的家中,作为当地的商会首领海勒的家足够宽敞,食物和酒水的费用也是这位商人用商会的名义收集来的,这种不掏自己腰包又能赚取声望的方法,阿若德非常的满意,而海勒则急于在这位新的统治者面前获得垂青,以保证自己的地位和对皮毛贸易的垄断。
“海勒先生,我很满意你的表现,你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宫廷成员?”阿若德看着海勒组织着川流不息的仆人们,将各种食物和酒水分配到每一个空着的木桌前,每一个仆人都被规定了自己的职责,这种组织和管理办法看上去有条不紊,这让阿若德窥视到了海勒的组织能力,而这样的一位人才正是阿若德所需要的,因为面对着进行战争日益枯竭的钱袋子,阿若德需要一位有能力的人来进行自己的计划。
“这是我的荣幸,不过我只是一个出生卑微的商人,可以加入您的宫廷吗?”海勒听了阿若德的话简直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进入阿若德的宫廷就意味着成为梅克伦堡郡的政治核心人物,这对于他这样一个卑微的商人来说,这简直不可想象。
“我使用人是不论血统高贵与否的,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更何况我的领地我做主。”阿若德端起放在自己桌子上的一个装满了葡萄酒的酒杯,交给海勒的手中,这更加的让海勒受宠若惊。
“感谢您的信任伯爵大人,我一定会誓死为您效忠的。”海勒端起酒杯饮了一口,他的脸因为激动而红润,阿若德也非常的高兴自己可以得到一个可以信任的廷臣。
“不过,您可能需要等一等,我在攻下了梅克伦堡城堡后,会正式的宣布自己的宫廷成员。”阿若德对于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宫廷非常的期待,没想到自己也有成为一方诸侯的一天。
“唔,咳咳,咳咳。”就在阿若德端起另一个酒杯,准备喝上一口的时候,海勒的脸色变得越发的红,他不断的咳嗽着,剧烈的咳嗽简直声音可怕,他手中的杯子也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忙碌的仆人们都停了下来,看向这一边。
“喂,海勒你怎么了?”阿若德看见海勒的眼睛直翻白眼,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嘴角歪斜流出黑色的鲜血,阿若德一把抱住他的身体高呼他的名字。
“出什么事情了伯爵。”朱利安听见动静满头大汗的从门外冲进大厅,他看见海勒倒在地上,阿若德抱着他的脖子帮助海勒解开领子的扣子,海勒摊开的左手边一支酒杯正在地上滚动。
“快拿清水来。”阿若德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支杯子里面有毒药,而本来应该是自己喝的酒杯,阴差阳错下被海勒喝了下去,可以说海勒是替自己去死的。
“水来了伯爵。”朱利安看着面前可怕的一幕,他没想到竟然有人在宴会中投下毒药企图毒杀阿若德,如果不是海勒喝下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喝下去,把毒药吐出来。”阿若德将清水努力的灌入海勒的口中,但是这是徒劳的,毒药的药性十分剧烈,海勒的呼吸系统彻底紊乱了,他的大脑神经被毒药彻底麻痹损坏,也就是说他是活活的被窒息而死,看着双眼圆瞪身体逐渐僵硬的海勒,阿若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这个刚刚还要成为自己廷臣的人,居然就这样死掉了。
“伯爵大人,您没事吧?”朱利安看着脸色灰白的阿若德,担心的上前扶着他的肩膀。
“马上命令士兵们封锁整个屋宅,所有人,包括厨子和仆人都不许离开,我要逮住那个投毒的混蛋。”阿若德的双眼充满了血丝,他的牙齿咬的咯嘣直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话语。
ps:
在生日这一天写这个情节是不是有点那个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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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三十节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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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佣兵和奴隶轻步兵们立即将海勒的屋宅前门后门严密把守,在海勒的屋宅中除开他的家眷外,总共有十名为他服务的仆人和厨子,阿若德先将海勒的家眷区分开。因为他觉得不可能是海勒的家眷参与投毒,所以先审问仆人和厨子,阿若德要求将这些人全部分开关押,并且找一间独立的房间,而海勒的小儿子为阿若德提供了一间密室,这是海勒与自己的生意伙伴进行密谈使用的。
密室其实是在屋宅的后院一个独立的角落,里面摆满了各种的羊皮卷轴文件,空间大概只有二三十个平方,中间放着一个独脚木书写桌案,桌案上放着一小瓶的石墨汁,瓶子上插着一支白色的羽毛,看得出来羽毛笔的主人非常的勤奋使用它,如今羽毛笔健在它的使用者却已经故去。
“伯爵大人,让我带上士兵狠狠的揍这些家伙一顿,他们肯定会招供的。”朱利安痛恨企图毒杀阿若德的人,他的方法是中世纪常用的审讯方式,严刑逼供加纠问制度,所谓的纠问制度就是被审问者在刑罚下,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不能够自证清白那么就是有罪。
“不用那么麻烦,把那些人分开一个个的叫进来,询问他们在海勒遇害之前的时间都在做什么,命令修士将他们的话全部记录下来。”阿若德坐在撰写木桌后面,用自己的手指敲了敲木桌,对朱利安命令道。
“是,伯爵大人。”朱利安不明白阿若德要做什么,但是他已经习惯了阿若德的奇思妙想,只得耸耸肩膀走出了密室,按照阿若德的要求将仆人们分开。
“朱利安大人,伯爵大人要审讯罪犯吗?可是我们这里没有用刑工具和刑讯专家。”海勒的小儿子马休好奇的对朱利安说道。海勒共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最小的儿子已经二十岁了,在海勒的悉心教导下也是一位当地的有名望的商人。这个脸上长着些许雀斑的小伙子,精明能干十分讨他父亲的欢心。可是他最敬爱的父亲竟然死在了毒药之下,这让他在愤怒中积极配合阿若德。
“不,伯爵大人说现在先不需要用刑,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审问出犯人。”朱利安无精打采的回答道,虽然他习惯了阿若德的奇思妙想,但是这种不动用鞭子和刑具的审问会有用吗?他真的非常的怀疑,不过阿若德是他的君主。他的主人,对于阿若德的命令朱利安只有彻底贯彻。
“用什么方法?”马休看着朱利安的背影询问道。
“提问题。”朱利安拧起一名仆人,口中嘟囔了几句,听在马休的耳中简直不可思议。用提问题的方法能找到罪犯,这是什么猜谜的笑话吗?
听说在阿若德的宴会开始之前竟然发生了投/毒事件,维斯马城镇的市民们都自发的围在了海勒的屋宅门前,虽然门口有着彪悍的士兵把守着,但是这依然无法阻挡人们伸长了脖子向内张望的好奇心。并且不时的相互议论着,暗地中有一种说法在人群中流传开来,那就是洛姆瓦教的神灵不喜欢这个异教徒的统治者,所以才毒杀了他的支持者海勒,甚至有人感到非常的惋惜。海勒作为一名商会首领一只是一个勤恳的好人,竟然因为一时糊涂支持了一个异教徒的统治者而死去。
“伯爵大人,流言比毒液还可怕,它是撒旦的毒舌,可以扰乱人们的心智,做出可怕的事情。”埃尔维特修士趴在撰写木桌上,将一个个被带进来询问仆人的话都进行了记录,他虽然不明白阿若德想要做什么,但是似乎阿若德的询问中带着一点点他很熟悉的东西,不过暂时他还没有摸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用管这些,当犯人逮着的时候,一切谣言便会烟消云散。”阿若德仔细的翻看着每一个仆人的供词,在供词之中他很快发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可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让朱利安将那些人带进来再问一遍,这个审讯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了,众人都饥肠辘辘口渴难忍。
“可是,伯爵大人您几乎是在询问他们每一个人相同的问题,问他们当时在做什么工作,都有哪些人能够证明,这到底有何帮助。”朱利安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看来这种温吞吞的询问对抓住真凶根本毫无作用。
“朱利安你只要照做就可以了,我还需要再问一遍,就能够找到真凶了。”阿若德自信的对朱利安说道。
“好吧我的主人。”那些在屋宅中工作的仆人又被带进来进行了一番盘查,他们的内心惶恐不安,饥渴又折磨着他们,恐惧渗透到了他们的每一寸心灵地带,而阿若德的反复枯燥的盘问简直逼得他们快发疯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阿若德的问题。
“这么说,酒的配送本来应该是你的职责,但是你却不记得当时那杯给我的酒杯是谁送来的,这完全不合理。”阿若德看着面前这个长着一头红色乱发的仆人,对他厉声说道。
“是,是的,我,我不记得了。”红发仆人不断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自己的额头,汗水顺着他的面颊流淌着,他跪在地面上不断的用右手揉搓着大腿部位,阿若德察言观色法也能够看出他内心的紧张。
“可是你第一次的时候却说,是让一个叫小托比的仆人帮助你送的酒,这是第一次的记录。”阿若德从埃尔维特修士的手头的羊皮纸中抽出一张,狠狠的摔在红发仆人的脸上对他说道。
“唔,我,我。”红发仆人大惊失色,他并不识字,看不懂羊皮纸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阿若德的提醒让他记起来自己第一次确实是这样说过,这让他完全不能够自圆其说。
“而,小托比的供词中却说配送酒的人是你,也就是说你和小托比之间有一个人在说谎,难道投毒的人是你吗?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故意推卸到他的身上。”阿若德拿着羊皮纸在红发仆人的面前晃动着,两份羊皮纸两个人的供词却相互矛盾,这中间必然有一真一假。
“不,不是的,仁慈尊贵的伯爵大人,我没有投毒,我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红发仆人大惊失色,心理防线在阿若德的逼供下完全崩溃,他涕泪横流的抓住阿若德的腿,大声的向阿若德说道。
“哦?那就是小托比喽,为什么你会让他配送酒杯,而后来又企图替他掩盖。”阿若德看着面前的红发仆人,继续逼迫他的心理防线,在阿若德的持续逼问下红发仆人终于讲出了实情,原来好赌博的他欠了小托比一大笔钱,可是自己又无力偿还,按照斯拉夫人的习俗,如果他不能够偿还的话,自己的妻子就会被债权人夺走,而正在这个时候小托比表示可以免去自己的债务,只要在宴会中让他进去长长见识,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小托比只是管理马厩的马童,他根本没有接近宴会的权利,所以我以为他真的只是想要长长见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呀伯爵大人。”红发仆人一想到贵族们对付罪犯的刑罚便浑身战栗,他的身体抖动的好似筛子,面色煞白的好像是死人一般。
“看来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嫌疑犯了。”阿若德直起身体,所有的嫌疑都集中在了这个叫小托比的马童身上,他立即让朱利安将小托比也提了进来。
“伯爵大人,他就是小托比,就是他代替我前去配送您的酒的。”当小托比被带进来的时候,红发仆人大声的叫喊起来,并指着小托比说道,但是小托比却表现的非常的镇定自若,好像被指责的不是自己一般。
“这完全是无耻的污蔑伯爵大人,我根本没有请求进入宴会大厅之中,所以怎么可能做出投毒的事情呢,更何况我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小托比跪在地上膝盖向前挪动了几下,他弯下腰仿佛想要站起来,但是乘着所有人都麻痹大意的时候,突然从袖子中抽出一柄窄小细长的匕首,匕首上散发着蓝色的光亮。
“可恶的家伙。”可是小托比的行动却失败了,朱利安早就在阿若德的暗示下保持着戒备,当小托比一有异动便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这个瘦弱的少年马童完全不是从小接受军事训练的朱利安的对手,只听咯嘣一声小托比发出惨叫声,他的胳膊被朱利安折断了。
“呸,异教徒,诸神的愤怒会降临在你的头上的。”小托比喘着粗气,他的左手胳膊奇异的扭到了一边,整个身体被朱利安踩在了脚下,可是他却不断的进行着咒骂。
“是谁指使你的,毒药和这匕首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拥有的。”阿若德拾起地上的匕首,这匕首做工精良,竟然是一把精铁打造而成,如果不出阿若德的意料之外这应该是一柄用陨铁打造的锋利匕首。
“哼。”小托比扭过头去,似乎对阿若德的话不屑一顾,朱利安痛恨他下毒脚下用力一踩,小托比发出吃痛之下的闷哼声。
“现在我们可以动用刑罚了,绝对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招供的。”阿若德的眼中透露出冷酷的,嘴角却微微的上翘,仿佛在嘲笑这个马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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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三十一节标枪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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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托比在被阿若德一整套的东方式的刑罚百般折磨后,终于忍受不了开了口,他是率属于梅克伦堡郡的利菲琴神庙的刺客,这次的刺杀行动是洛姆瓦的教士们不满阿若德侮辱神灵柱石做出的反应,如果阿若德被杀死了,那么入侵的日耳曼人军队将群龙无首,瑞士佣兵们只为雇主行动,没有了阿若德这个发钱的雇主,瑞士佣兵们必然会离开,剩下的乌合之众肯定无法掌控所占领的领地。相反,刺客的行动要是失败了,隐藏在海勒众多仆人中的刺客将使得日耳曼贵族无处下手,而冲动的日耳曼贵族很有可能再维斯马城镇中做出恶行,到时候洛姆瓦的教士们只需要煽动受到伤害的市民们,将使得阿若德的统治受到威胁。
可是洛姆瓦的教士们却没有料到,阿若德仅仅只是用了一天的时间,便从众多的仆人中分辨抓到了刺客,更让洛姆瓦教士们没想到的是受过严苛训练的刺客,竟然熬不住日耳曼人的刑罚,将他们在维斯马城镇中的秘密据点都招供了出来,阿若德按照小托比提供的线索,命令瑞士佣兵们将这些安插在维斯马城镇中一座不起眼的仓库包围,在一声令下下突破木门闯入进去,把一众洛姆瓦教士抓获。
“你们会受到诸神的诅咒的。”一位面部被狠狠揍了一拳,嘴角还流淌着鲜血的洛姆瓦教士长老,在被瑞士佣兵们押出来的时候,扭头看着骑在马上指挥行动的阿若德。愤恨不平的咒骂道。
“等等。”阿若德看着这个不知道在骂些什么的洛姆瓦教士长老,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他伸出手让瑞士佣兵们停下来。
“伯爵大人?”朱利安好奇的看着阿若德,这些企图毒杀伯爵的洛姆瓦教士将全部被绞死,尸体会被挂在进入维斯马城镇的道路两旁,总共六名共谋者挂起来一定非常的壮观。
“将这个洛姆瓦的长老送到刑罚的监牢中去,逼他说出上一次在怒狮堡,那个攻破城门的首领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阿若德对上一次阿普顿首领攻破自己的城门心有余悸,他必须搞清楚为何那个被自己的床子弩射中的首领,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战场上。并且力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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