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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马尿?”罗斯托克酋长好奇的看着自己手下第一勇士,对他问道。
“没错,我父亲村落的谷仓曾经着火,当时谷仓里面堆满了干草,浓浓的烟雾数里之外都能够见到,为了灭火一名我们俘虏的马扎尔人奴隶教会了我们用亚麻布浸泡在马尿中。然后掩住自己的口鼻。这让我们可以冒着浓烟继续灭火,而我相信这一招同样可以对付日耳曼人的诡计。”泽维尔从其他的首领手中接过一块干瘪的水果,放在口中嚼起来,但是很快他便不得不吐出来。干瘪的水果又涩肉又少。他们的粮食供给已经开始有压力了。根本找不到新鲜的食物。
“好主意,浓烟在对我们造成危害的同时其实也掩盖了日耳曼人的视野,我们可以让他们大吃一惊。”罗斯托克酋长的双眼一亮。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攻击城堡的关键所在,也许突破口正在与此。
夜幕下会产生许多的故事,在吟游诗人的口中贵妇人正偷偷的在露台上丢下自己随身的手帕,而骑士为一亲芳泽正守候在哪里,而在貌似尊贵的国皇诸侯公爵,他们正边享受着丰盛的晚宴,脑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干掉与自己笑盈盈攀谈的邻居,好扩大自己的领土,至于最底层的农民们却没有这么多想法,他们通常在一天繁重的劳作后正进入梦乡。
而阿若德和他的战士们却在此时开始为了生存战斗,深夜黑漆漆的一片,城堡的守卫仔细用火炬照耀了城堡下方,他们似乎在检查着什么,同时看了看斯拉夫人的营地方向,一切平常如故,这时候他们转过身走进城墙内,同时城堡下恢复了漆黑。
“咯吱~~。”城堡的铁闸门轻轻的打开了,几道黑影小心翼翼的摸出城堡,他们必须确定不会有敌人藏在城堡城门口处,在城堡城门口处一队长枪奴隶兵正整装待命,如果有任何意外他们会用长枪封住城门,好使的意外发生的时候拖延足够放下铁闸门的时间,不一会儿黑影拖着几具死在城下的斯拉夫人死尸进入了城堡,铁闸门重新放了下来,一切就似乎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连几天的时间,罗斯托克人和梅克伦堡城堡中的日耳曼人都在白日里保持着平静,可是在暗地里双方似乎都在进行着计划,并且努力地在实施着,他们都深信自己能够让对手措手不及,不过在祭出自己的绝招之前,他们都努力克制着自己冲动的情绪,即使是彼此恨不得将剑立即插入对手的肚子,搅烂他的肠子和内脏,好使的耳畔听见对手的哀嚎,方能够满足和平息数日的怒火。
“呜,呜~~~~。”清晨的太阳再一次用自己的光辉驱散浓雾,斯拉夫人的号角声隔了数日后再一次响起,这一次的号角声似乎与往日不同,里面充满了必胜的自信,成群结队的斯拉夫人举着盾牌,握紧手中的长矛和剑,他们踏上了熟悉的死亡之路,不过这一次他们的首领向他们保证,这一次绝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英勇无畏和聪明的罗斯托克酋长已经找到了击败日耳曼人的方法,他们需要做的只是按照首领们的命令行事就可以了。
就像是前几次的进攻方式一样,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斯拉夫人向山丘上进攻,旋风炮投掷的石块和箭塔上的箭弩如雨点落在他们头上,被击中的人如秋天割下的小麦般倒下,城堡下新旧尸体层层叠叠分不清哪里是现在的哪里是过去的,梯子再次架上城墙,转轴旋转铁棍和狼牙拍依然犀利无比,让进攻的斯拉夫人头破血流,不过这一次斯拉夫人的兵力部署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可是在城墙上的日耳曼人却好懵懂无知,就连阿若德也没有预测到斯拉夫人的打算。
“上,爬上去。”当梯子终于在罗斯托克酋长小心翼翼隐藏自己意图中搭在城墙上,罗斯托克酋长的精锐大盾战士脱下身上的皮革甲,穿上普通底层士兵的衣物,这让他们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炮灰兵那样不引人注目,欺骗永远是战争中的主旋律,唯有成功欺骗到对手才是好的军事家。
当大盾战士登到一般梯子的时候,燃烧的浓烟攻击如期而至,防守城墙的日耳曼人以为在毒烟攻击下,那些斯拉夫人必将同前一次一样坠下梯子,不过浓烟遮盖了他们的视线,就连箭楼上的弓箭手和弩手也因为无法瞄准而将注意力方在其他方向,这让此方向的压力顿时减轻,这成了守城的士兵们最大也是最致命的错误。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手握着烟雾器木杆顶端的日耳曼农兵,对在另一边的同伴说道。
“什么不对劲,看那些斯拉夫人难道就不懂得退缩吗?这种坚固的城堡怎么可能攻陷,他们是自讨苦吃。”那一名日耳曼农兵耸耸肩膀,他们不同于曲轴铁棍器和狼牙拍的操纵者那样辛苦,只需要握紧木杆将其点燃放下去即可,也因此他们有闲暇四处张望,看着那些被击碎脑袋和被狼牙拍击中坠落下来的斯拉夫人。
“我没有听见坠地的声音,上几次都能够听见。”那名农兵皱着眉头,小声的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那是因为地上的尸体还没有清理,也是坠落在那上面了,瞧,啊~~~~哦。”那名向自己同伴解释的农兵探出头去,似乎是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可是忽然从烟雾中伸出一柄锋利的剑尖,剑尖毫不费力的从他的下颚刺入,一挥之下撕裂了他的咽喉,农兵在惨嚎中从城墙上掉落下去,而他手中的烟雾器也掉了下去,烟雾散去防守的农兵们吃惊的看见用亚麻蒙着面的斯拉夫人一手摁住墙垛,越过墙垛跳入城墙之中,没有护甲也意味着身体的灵活度更加的高,一跃入城墙中精锐的大盾战士便挥舞着利剑,毫无防备的农兵们断肢和被划破肚子,幸亏阿若德的保甲制度起了一点作用,在保甲中接受过一些基本训练的人,立即扔掉手中的烟雾器接着捡拾起长矛,几人挤在一起在狭窄的城墙上对准进攻上来的斯拉夫人,不过这只是稍稍拖延了一下时间,如果斯拉夫人源源不断的从这一出的城墙跳入,必将会使得农兵们四散而逃,而这一处的城墙距离城门又是如此只近。
就在斯拉夫人拼命从这里的梯子向上攀爬,他们似乎已经看见胜利女神张开了大腿,罗斯托克酋长的承诺不断的在他们脑中回荡,可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脚下昔日同伴的尸体微微的动了动,而只顾着仰着头发出呐喊声,忽然尸体站了起来,这突然的变故使得扶住梯子和准备向上攀爬的人大吃一惊,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血污的死尸,难道是这些昔日的同伴还魂了?
“啊~~~。”就在斯拉夫人一愣神的功夫,死尸们忽然拔出身上的剑,向扶梯子的斯拉夫人挥砍过去,顿时在斯拉夫人中惨叫声连连,甚至一些胆小的人抱头鼠窜,完全将首领们的命令置于脑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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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八十四节马尿和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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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八十五节城下的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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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僵硬的面孔,在额头有一个窟窿,窟窿的边缘呈现出放射状,白色骨头的一些碎片还粘在洞口的边缘,绿头的苍蝇嗡嗡的飞舞着落在洞口处,搓了搓前脚接着爬了进去,一只两只三只飞进飞出,隐约间能够看见苍蝇趴在颅内的白浆上,心满意足的进行着一场盛宴。尸体的恶臭在高温下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即使是尸体曾经的同伴此时也尽量的远离这些臭肉,不过与死尸面对面的趴着的马丁却一动不动的长期保持着一个姿势,他曾经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当他还是奴隶的时候,曾经在奴隶划桨船上呆过,奴隶们整日里被锁链锁在潮湿发臭的划桨船底层,在监工的鞭打下日复一日划着木浆,脚下粪尿横流无人清理,许多人的脚溃烂感染,经常有人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而发疯或者死去,也因此他们会经常同这些死尸呆着一起。
“杀,干掉那些日耳曼人。”喧闹声在上方盘旋,有时候斯拉夫人会踩在马丁的身上,甚至有一名斯拉夫人在匆忙中跌了一跤,不过马丁却没有动弹,他闭上了双眼防止对方发觉,即使是现在只要伸出手去就能够干掉一名斯拉夫人,马丁抵制住了这种诱惑,因为他的脑海中回荡着阿若德的命令。
“和特战队一起伪装成死尸,在最关键的时刻变成一支出其不意的弩矢射向敌人。”阿若德坐在城墙石头阶梯上,将自己的佩剑插在地上。左边的臂铠散发着金属的光泽,马丁觉得这种板甲十分漂亮。
“还没到时候,马丁还没到时候,我不能让伯爵大人失望。”马丁的心中默念着,不过很快他听见了头顶上不同的惨叫声,以及在周围的欢呼声,似乎斯拉夫人的进攻产生了有效的效果。
“哈哈,该死的日耳曼人,竟然自作聪明的用烟雾这种诡计。”一名罗斯托克首领哈哈大笑着,他站在木梯下仰起头看见精锐斯拉夫人战士一个接着一个通过木梯跳入城墙内。兴奋的大叫起来。他挥舞着剑将自己身边的持盾战士也推上去。
“喝~~~~。”忽然从首领的脚下一具毫不起眼的尸体一跃而起,尸体的身体下压着一柄利剑,当尸体起来的时候顺手握住剑柄挥舞着,西班牙人的剑术锋利而奔放。如同他们的性格一般。剑刺穿了首领的心脏。剑如此锋利那是用淬火法制作的,皮革甲上的铁镶嵌间有缝隙,足够剑锋刺穿。首领被惊吓和突然的袭击惊呆,可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啊~~~。”正准备向上攀爬的持盾战士看见自己的首领被尸体杀掉,本能让他们丢下木梯向着马丁冲过来,马丁半蹲下握紧自己的剑,并将剑高高举起,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同时对付五名持盾的精锐武士,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干掉威胁阿若德伯爵城墙的敌人。
“哚。”剑砍在了盾牌上,持盾斯拉夫人战士娴熟的用盾抵挡着剑锋,并且用力向前推,即使马丁的剑术再高超也对此毫无用处,就在此时又有几具死尸从地上一跃而起,他们从持盾斯拉夫战士的后方挥砍,再一次的措不及防使得保护木梯的斯拉夫人精锐损失殆尽。
“底下怎么回事?该死的啊~~~。”站在木梯上准备用手臂撑住城墙,越过城墙想要支援在奋战的斯拉夫人战士,可是他们很快发现脚下不稳,因为他们的木梯被特战队员踢倒。
特战队假扮成死尸,在斯拉夫人专心致志的攻城的时候,在他们的身边跳起,并用锋利的剑挥砍吃惊的斯拉夫人,并且将搭在城墙上的梯子推倒,即使是冒着被斯拉夫人围攻的危险,箭楼上的弓箭手和弩手也开始用箭矢支援,不过城墙内的旋风炮却停止了发射,那是为了不误伤特战队。
“失败,又一次的失败。”罗斯托克酋长看着自己被推倒的木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些狡猾的日耳曼人会假扮死尸,不过他又感到有些滑稽,在他自己以为欺骗到对手的时候,对手也欺骗到了他。
“我要去宰了那个杀死易登首领的家伙。”泽维尔握紧腰间的剑,他穿着一件皮革背心,皮革上有许多小鳞片般的铁片,他弯下腰敏捷的向马丁的方向奔去,一路上越过许多障碍,泽维尔是罗斯托克酋长手下第一悍将,他无法容忍一名首领毫无反抗的被杀掉。
“唔~~。”马丁将剑尖从一名斯拉夫人的身体中拔出来,他刺的太深不得不用脚踩的方式,才能够拔出来,这已经是他干掉的第三人,为了干掉这三个敌人他甚至付出了肩膀被刺伤的代价,双手持剑已经不可能了,因此他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握住剑,正当他大汗淋漓的靠在城墙上喘息的时候,忽然看见用手中的长矛对准他的斯拉夫人分开一条道路,背靠着城墙能够使得他可以挥剑格挡伸到面前的矛尖。
“干的不错啊,你不是日耳曼人吧。”从斯拉夫人中间走出来的是泽维尔,他推开拥挤在周围的斯拉夫人,好的战士永远希望棋逢对手,马丁靠在冰冷的城墙上喘着气,他只是看了看走过来的泽维尔,单手举起手中的剑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了一下,特战队此时被隔离在城墙之外,如果他们得不到支援很有可能会被斯拉夫人围攻杀死,可是马丁毫无怨言,是他自己选择这样的战斗方式,既然上帝如此安排,那么他便坦然接受。
“都滚开,让我亲自对付他。”泽维尔看着如同被逼入绝境的野兽般的马丁,尤其使得他注意的是那双不屈的眼神。
“铛~~~。”剑与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响,马丁一边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步伐,一边用手中的剑格挡着泽维尔的剑,两人在战场上厮杀着斗剑,强壮的武士之间还保留着原始部落的决斗方式。
“看起来你的主人已经放弃了你们。”泽维尔的剑从斜下方刺向马丁,并且用言语动摇着马丁的抵抗意志,这并非是卑鄙而是一种斗剑的技巧,可是这对马丁并非是容易的事情,对于一个从奴隶划桨船上活下来的人,他的意志格外的坚定。
“闭上你的鸟嘴,呃。”马丁用交击滑开泽维尔的剑,可是肩膀的伤口不断的流血,这严重削弱了他的体力,甚至影响到了马丁的视力,而泽维尔的剑强壮有力,好几次差点使他握不住自己的剑,疼痛和挫折感让马丁想要放弃,可是当他的视线向斜上方看去的时候,城门上的黑狮子旗帜映入眼眶。
“我已经玩腻了,现在我只想砍下你的脑袋,好挂在我的家宅门口,那一定很漂亮的装饰。”泽维尔的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他喜欢玩弄自己的猎物,直到他们跪地求饶或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砍掉他们的脑袋。
“哦,噢,嘶~~~。”马丁脚步蹒跚的向后退了退,手中的剑被他当成拐杖插在地上,此时的剑已经沉重的让他几乎握不住,而手臂的肌肉也开始轻微的颤抖着,泽维尔就是希望如此,泽维尔跨前一步踢开马丁的剑。
“我有很好的从洛姆瓦教士们那里获得的药粉,可以很完整的保存你的脑袋,你这种脑袋我还从未遇到过,我会好好保存的。”泽维尔举起自己的剑,瞄准马丁的颈部,只要向下一挥便能够切下,可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低沉的号角声,以及城门铁闸栏升起的声音,在城墙外的斯拉夫人诧异的看着城门方向,连泽维尔也不例外。
“出什么事了,我们攻下城门了吗?”斯拉夫人相互问道。
“呀啊啊啊~~~。”如同战鼓声一般,阿若德身穿着锁子甲手持着半剑,他怒吼着冲出城门,先用半剑的剑柄敲击一名站在铁闸栏处的斯拉夫战士的面部,沉重的剑柄打断了他的鼻梁,紧接着阿若德用自己戴着皮革手套的右手握紧剑的前半段,使得长剑变得如同是短剑一般,将剑尖突刺插入站在另一边的斯拉夫人的眼睛中,这干净利落的连击如闪电一般,而紧跟在阿若德身后的是四十名步行的宗教骑士,他们身穿着锁子甲手持着利剑,如暴风般扫入斯拉夫人之中。
“快攻击城门,都别傻站着了。”泽维尔恼怒的看着被击退的斯拉夫人部队,整整一百多人竟然被四十名步行骑士攻击,骑士们的怒吼声和锋利的剑使得底层的斯拉夫人恐惧万分畏首畏尾,锋利的剑削断矛尖,打断士兵的脊梁,血溅五步之外,将企图反抗的人切成两半,强壮的骑士视战争为神圣,而现在异教徒们的血更加的让他们沉浸其中,每一名骑士都仿佛是杀戮的机器。
“马丁快上来。”从城墙上垂下来一根绳索,正好落在马丁的面前,马丁急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城墙上的人立即将他向上拽。
“该死的别想跑。”当泽维尔转过头的时候,看见被向上拽的马丁,他怒气冲冲的向上挥舞着剑,但此时剑已经够不到马丁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猎物逃之夭夭,而另一边城堡大门处的骑士们越杀越勇,他们休息了很长时间了,而斯拉夫人已经进攻了半天时间,谁胜谁劣已经毋庸置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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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八十六节单挑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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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染红罩衫,雪亮的剑锋上粘稠的血液顺着剑身向下滴,怒吼声如震天的鼓声,头戴樽式铁盔的骑士们突然的袭击使得斯拉夫人措手不及,在伯爵阿若德的亲自带领下他们更是抖擞精神,忽然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队大盾战士,大盾战士们将手中的盾牌并在一起,握紧手中的利剑,将利剑置于腰间位置,阻挡住骑士们的进攻方向。
“再多的农兵也不是骑士的对手,我们必须用精锐对精锐。”泽维尔站在大盾战士的后方,他抱着自己的双臂,视线穿过大盾战士们头上皮革头盔的鸟羽,他看见在对面的骑士中间簇拥着的是头戴锁子甲帽兜的阿若德,通常强者一眼会瞧出强者,虽然阿若德年轻气盛,但是在骑士们中间却顾若自盼,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罩衫上的纹章,泽维尔只需要抬起头便能够看见相同的图案,要么面前年轻的骑士是与梅克伦堡伯爵有着亲密关系的血亲,要么就是传说中那个击败英雄康拓益的年轻伯爵本人。
“骑士们整队。”阿若德举起自己手中的剑,对身边的骑士们高呼着,步行骑士们立即排成一列,半蹲下身体将重心下移,同时用剑对准敌人,准备在阿若德的一声令下下,冲向面前的斯拉夫人大盾战士们,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虽然丢失了一件快到手的战利品,但是我可能会获得一件更好的更高贵的头颅饰品。”泽维尔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的双眼发出狂热的欣喜。如果杀掉阿若德将会使得他,泽维尔成为最有声望的战士,甚至可以超越英雄康拓益,从此人们在称呼他的时候,必须要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上英雄的头衔,英雄泽维尔。
“为了荣耀,追随我的剑。”阿若德怒吼着将剑指向对面的大盾战士,他知道要击败罗斯托克酋长,那么必须要损掉他最精锐的战士,缺乏精锐战士将使得罗斯托克人的围攻威力大减。
“喝。神的旨意。”骑士们高呼一声。迈开双腿向敌人冲锋而去,而对面的大盾战士们也在泽维尔的命令下,握紧手中的剑,将盾牌挡在自己的身体前面。向骑士们冲去。此时整个战场逐渐的都停止了打斗。人们被在城门口处的精锐对精锐的战斗所吸引。
“轰~~~。”骑士们与大盾战士相撞在一起,骑士的身体撞在盾牌上发出巨响,人群拥挤在一起相互推搡着。他们都努力的想要将对手的队伍推开,可是两方人如同打橄榄球一般互不相让,手中的长剑在此时基本上起不了什么作用,后方的人死死的抵住前面的人,两方人都发出嘶吼声。
“乒,乒~~~。”骑士们高举着自己的剑,企图从上方向下挥砍,但是大盾战士们低下头尽量的避开剑锋,就在此时阿若德大吼一声,他一跃而起踏着前面骑士们蹲下的身体,踩在他们的肩膀上,凭借着爆发力和良好的冲锋速度,越过人群跳入大盾战士们的中间,他的身体压住了几名大盾战士,体重加上盔甲的重量将几名大盾战士压在屁股下,结果斯拉夫人的阵型顿时出现了缺口,骑士们冲进了他们之间,可是惯性竟然让前面的骑士扑倒在地,双方可以说都极为狼狈。
“啊~~~。”阿若德看着在周围用剑对准自己的斯拉夫人,他立即将手中的剑像风车般抡起来,逼迫那些人与他保持距离,同时站起身背靠向骑士们,阵型的对决此时已经变成了捉对厮杀。
“阿若德伯爵大人您的大名我一直如雷贯耳,没想到今天可以在这里与您面对面。”泽维尔看着阿若德越过拥挤的人群,跃入斯拉夫人战士们中间,他的嘴角微笑了起来,大步的走向阿若德,看见泽维尔的目光锁定了阿若德,其他的斯拉夫人战士都选择了其他的骑士作为对手。
“看起来你是这群人的头,不过我可不知道你是谁?”阿若德屈膝重心下移,脚步踏着丁字步,身上的锁子甲发出哗哗的声音,他看见走向自己的斯拉夫战士,身上的鳞片甲看起来就很昂贵,这应该是一名斯拉夫人贵族,不过阿若德不在乎这些,他注意到对手隆起的肩膀肌肉,这一定是个力量型的战士。
“恩,没关系,只要杀了你,我的名声会传播到很广的领地内。”泽维尔的眼睛眯起来,他伸手拔出自己的剑,他的剑是单刃宽背长剑,牺牲了一面的刃,反而使得他的力量更好的发挥作用,他将剑在头顶伦了一个一圈,感受着剑的平衡和力量,逐渐的将心沉浸在其中。
“估~~。”阿若德的喉头上下动了一下,他用双手握紧自己的剑,即使是成为了伯爵之后,他也没有懈怠剑术的练习,温德尔家族的剑术源自世家,每一个招式都毫无华丽,完全是为了杀戮而传承出来的,甚至有人因此而丧命,即使阿若德不是嫡子,但是也是从小被训练熏陶出来的,两个战士世家将用他们手中的剑一决高下。
“铛!!”剑锋瞬间碰撞在一起,泽维尔的剑和步伐如同斯拉夫人的性情自由随意,充满了本能和野性,而阿若德却面色沉静如水,他一板一眼的迈着丁字步,手中的招式稳健一丝不苟,双手交换握剑产生的变化使得敌人捉摸不定,可是在这正统的剑术中,偶尔的变化却充满了日耳曼人的狡诈个性,不断的骗位和用剑身滑动产生的交击,足以使得轻率的敌人丧命当场。
“呀。”泽维尔脑门青筋直冒,他的双臂肌肉隆起,手中的剑大开大合,常常逼迫的阿若德退后,几乎是在毫厘之间使得阿若德受伤,阿若德的剑基本上处于防御状态,此时他们比拼的是意志和耐心。
“杀。”阿若德忽然大吼一声,冲刺向泽维尔,他双眼圆瞪用戴着皮革手套的右手握住剑的三分之一处,猛的用拼刺刀的方式突刺向泽维尔,这突然的变化让对手始料未及,他从未见过如此剑术。
“哦。”泽维尔没想到阿若德会突然拉近与自己的距离,在他的印象和经验中手持双手剑的战士,只可能拉远距离方能够使用长剑的优势,忽然的踏步贴身根本无法挥舞手中利剑,但是阿若德却使用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拼刺刀法,快速而短促锋利的突刺眼看着就要刺入泽维尔的胸口,可就在此时泽维尔伸出自己的左臂挡住剑锋,剑尖刺透泽维尔强壮的臂膀。
“呜。”当剑刺透臂膀的时候,剑便不容易拔出来,阿若德只觉得自己的头部受到重击,晕眩差点让他倒在地上,不过只是向后踉跄着退后了几步,但是手中的剑却丢失了,当阿若德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看见泽维尔龇牙咧嘴的将剑从手臂上拔出并扔在了地上,而他的右手拳头血肉模糊,这肯定是击中阿若德的锁子甲帽兜受到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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