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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牢记军事操典,按照鼓点的声音迈步,挺胸抬头,握紧你们手中的长枪,就像是握紧你们的命根子一样。”瑞士佣兵头领约翰伯格此时是这一支长枪方阵的指挥官,他穿着一件用铁丝编制而成的锁子甲,斜挎着代表他级别的绶带,腰间挎着叮当作响的利剑,脚上的长靴子踏在流淌着血水的地面上,他边走边边大声的对长枪兵们喊道。
长枪兵们眼睛直视着前方,迈着不急不慢的步伐,跟随着小鼓手的敲击声,手中的长枪如树林般竖起,远远看去就仿佛是一座移动的森林,他们抬头挺胸如木偶人一般挺得笔直,仅仅是这一副漠视一切的表情便足以让敌人犹豫。
“日耳曼人想干什么?”比利斯在自己的阵地中,他看着向绝望者和自己的士兵们交战的地方缓缓移动的长枪兵们,这种远远看去便有的压迫感即使是在远离战场的地方都能够感觉到。
“酋长,敌人派援兵了,我们也应该出动骑兵突袭一下。”这时候比利斯的一名将军建议道,他说的很有道理,当位于中央的长枪兵们移动了之后,如果派遣精锐突袭并击败那些拿着长枪的日耳曼人,那么就可以将阿若德和马蒂的联军一分为二。
“你有把握吗?”比利时侧过身体。看着自己的将军问道,不知为何康拓益的话总是盘旋在他的脑海中,可是他强压下这种念头,他是不会输得,掌握了整个梅克伦堡大酋长国精锐之师的他。怎么可能被软弱的日耳曼人打败。
“酋长,在我的骑兵突击下,没有步兵能够直面。”将军自豪而骄傲的挺直身体,他嘴唇上的胡须翘动了几下,对于他的无坚不摧的骑兵深有自信。
“没错,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比利斯的脸上也浮现了罕见的笑容。他看向将军身后的骑兵们,这些骑兵身体雄壮,胯下战马膘肥体厚健壮有力,更让他感到满意的是骑兵们身上的盔甲,头顶皮革和铁制作的铁盔,身穿用细密的铁片和坚韧的牛皮革扎起来的沉重护甲。那护甲长度正好覆盖膝盖,每一名骑兵的身旁都有几名农奴仆人,在未开战之前他们负责帮助这些骑兵拿着盾牌和长矛,以避免骑兵们体力过度消耗。
“小伙子们,跟我来,让我们去捅日耳曼人一个大窟窿。”将军将自己的头盔摁了摁,他向着身后的重装骑兵们一挥手。农奴们立即将武器递给骑兵们,这些骑兵在马上拼命策动战马,而战马迈着缓缓的步伐跟在将军的身后,即使是小跑起来的重装骑兵们,身上的盔甲哗哗声和马蹄踏着地面的沉重声音都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阿若德,比利斯的波耶骑兵出动了,让你的人小心点。”马蒂看见从比利斯的阵营中冲出来的重装骑兵们,惊出了一声的冷汗,她立即向阿若德发出警告。
“波耶骑兵?”阿若德拿起望远镜看过去,这些骑兵的装备确实属于重装骑兵。普通士兵仅仅是看见他们向自己冲过来便会瑟瑟发抖,那一身装备可不是普通战士能够负担的起来的。
“没错,波耶是我们斯拉夫人族语言中的地主士绅的意思,就如同是你们的低阶骑士阶层,这些人生活富裕从小接受骑马训练。能够负担的起重甲和战马费用,以向梅克伦堡大酋长效忠服兵役作为交换土地的拥有权,没想到比利斯会在此时派出他的精锐。”马蒂向阿若德解释道。
“他们看来是打算攻击我的长枪兵,难道他们以为那些长枪是摆设吗?”阿若德看见波耶骑兵们排列成一个楔形阵型笔直的向长枪兵方阵而去,看来是打算将作为援兵和中央位置的长枪阵先行击溃。
“没用的,我以前也遭遇过波耶骑兵,我让自己手下的长矛兵们列成盾墙,这样足以抵御波耶骑兵的冲击,可是那些士兵看见怒吼的重装骑兵和他们胯下暴跳的战马,很快便溃散了,那些低阶的士兵看见战马便会因为害怕而放低自己手中的长矛,那足以导致失败,所以阿若德还是让你的人撤下来吧,只是在人多的地方波耶骑兵是不敢造次的。”马蒂好心的劝告阿若德道。
“不行,现在后退会引起溃败的,我倒是打算让长枪兵们接受一下考验,传令变阵严正以待。”阿若德伸出自己的手,对传令兵下令道,立即从阿若德这里传出尖锐的铜哨子声音,以及挥舞的旗帜变化。
“长枪兵停止前进。”约翰伯格听见哨声看见旗帜变化,立即大声的命令道,而小鼓手也变化了敲击节奏,长枪方阵士兵们本能的停下了脚步,并且发出呼喝的声音,他们变阵面对着波耶骑兵们冲过来的方向,第一排的士兵单膝跪地,将长枪尾端插在地面上,长枪尖部45度,第二排和第三排士兵握紧长枪平端,第四排之后的士兵将手中长枪放在前面弟兄们的肩膀位置,顿时一座密不透风的枪林形成了。
“冲啊,冲啊,宰了这些异教徒。”比利斯的将军看见长枪方阵的变化,此时已经奔跑起来的队伍是没办法变更方向的,更何况他的身后的是身着重甲的骑兵,他只能带领着骑兵们冲去,而他的心中此时有着一个侥幸心理,那就是面前这些日耳曼人回象他以往的对手那样,看见他们这些身穿铁甲的怪物扔下武器而逃,这样就不是战争了,而是一面倒的屠杀。
“握紧长枪,牢记军事操典,还有你们背后的鞭伤。”约翰伯格拔出自己的剑,弯下腰压低身体,双眼牢牢的盯着那些冲过来的重装骑兵们,战马四蹄踏地抛出的带着草的泥土块高高扬起,嘶鸣声和背上波耶骑兵盔甲的哗哗声音,以及波耶骑兵挺直的锋利长矛和头盔下狰狞的面孔,耳边是马蹄声和波耶骑兵的狂呼,一切看上去是那样可怕,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动,牢牢的将自己钉在岗位之上。
“哇啊~~~。”波耶骑兵们一头撞击了长枪阵中,超长的密集长枪刺中波耶骑兵胯下的战马身上,战马嘶鸣着倒地,背上的骑兵被惯性摔进了阵地中,战马血流如注企图站起身,而被摔下来的骑兵们晕头转向中,被阵地中放下长枪的士兵拔出腰间锋利的短剑割断喉咙,或者被数支短剑连续不断的刺中暴露的面孔处,就算是面前站起身的波耶骑兵,也被陷入阵中的日耳曼人群抓住刺死,偶尔有害骑着马的波耶骑兵冲入阵中,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被杀死的同伴和垂死的战马,身边是如树林般的长枪,他们所能够做的只能够是拼命催动战马想要逃出这个死亡之地,可是即使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是不可能完成的,很快胯下战马被刺倒在地,掉下马的曾经高贵的波耶骑兵被拖着腿拉入人群中,一切都是那样的快,如电火发生一般,比利斯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精锐骑兵们消失在了长枪方阵中,他们死的如此不值得,简直就像是一群狗一般被屠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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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四节沃德亲王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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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长枪方阵的斯拉夫将军丢盔弃甲,他在身旁两名护卫的保护下好不容易才脱离长枪阵,当回到比利斯面前的时候,垂头丧气灰头土脸,四十名身负重甲的波耶骑兵逃回来的不足一半,比利斯脸上的肌肉神经质的跳动了几下,他真心想拔出自己腰间的剑,将这个无能的将军劈成两半,但是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情绪。
“没关系,至少我们知道那个古怪的伯爵手中的牌是什么,现在打起精神去后方带领我的精锐加入战斗,轻骑兵从两翼绕道他们后方。”比利斯对失败的将军说道,虽然波耶骑兵是他手中最重要的一支重骑兵,但是他真正的杀手锏还没使出来。
“是酋长。”将军不敢辩白什么,他立即下马向后方走去,那里隐藏着比利斯的一支精锐部队。
“标枪兵突袭长枪方阵。”比利斯不愧是身经百战的首领,他立即向自己一方的轻装标枪兵们下令道。
“嗖,嗖,嗖。”斯拉夫标枪兵们身无盔甲,只有一面小圆盾和数根标枪,在完全没有防御的情况下,也因为没有盔甲的负担可以快速移动,标枪兵们星罗密布的散在长枪方阵之前,他们将手中的标枪飞快的投向长枪阵中,密集的长枪阵最担忧的便是这种远程攻击,许多前排的长枪兵被标枪击中,他们发出惨嚎倒在地上。
“哈哈哈,阿若德难道真以为他的长枪方阵是坚不可摧的吗?别忘了我们斯拉夫贵族们也是从小学习军事技巧的。”比利斯大笑着对身旁的随从们说道。本来整齐的长枪方阵出现了豁口,可是比利斯并没有得意多久,当他以为长枪兵们在完全一面倒的打击下会崩溃的时候,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倒下的长枪兵被拖到左右两侧,而后排的长枪兵立即上前将缺口补住,阵型就像是从没有被袭击过一般。
“朱利安,让标枪骑兵从两翼包抄,给我干掉那些标枪民兵。”阿若德看见自己苦心训练的长枪兵出现伤亡,立即命令标枪骑兵驱赶这些远程标枪兵们。因为比利斯错误的判断。导致他手中的有效重骑兵损失殆尽,所以阿若德可以大方的派出自己的标枪骑兵对付那些该死的远程兵。
“是伯爵大人。”朱利安立即接下命令,他催动自己胯下的战马,朝着标枪骑兵们一挥手。标枪骑兵们跟随在他的身后从左右两翼包抄而去。他们一边奔跑一边娴熟的将手中的标枪投向敌人。
“长枪兵稳住。稳住。”约翰伯格高举着自己的剑,嘶声力竭的高呼着,长枪兵们经受的严苛纪律和训练总算是有效果的。在远处打击下他们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阵地,就算是身旁同伴的鲜血溅在他们的脸上,也依然直视着前方,口中随着号令呼喝着,身体稳如磐石。
“干得好约翰伯格。”阿若德看着自己的长枪方阵牢牢的钉在阵地上,满意的点头称赞道,正是因为长枪兵控制着中央阵地,使得比利斯的士兵无法突破而陷入困境,但是比利斯的士兵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们,战事朝着胶着的方向在发展,这一片宁静的小平原之上,此时充满了冷兵器碰撞的声音,以及人们的厮杀惨叫声。
“酋长大人,敌人的轻骑兵正在朝我们的标枪兵突袭,如果被骑兵突袭,那些轻步兵恐怕会溃散的。”此时站在军队后方的比利斯身旁的封臣对他说道。
“派出我们的轻骑兵一定要消灭阿若德的骑兵,至少要把他们驱离。”比利斯感到自己的手心冒出了汗水,一时的大意导致他手中最有效克制阿若德骑兵的波耶骑兵损失殆尽,现在那些在两翼不断威胁的标枪骑兵,给他的心上压上了沉重的压力,而在阵地中央厮杀的士兵们,看见两翼出没的敌方骑兵也会士气大减,如果不能够清除这个威胁那么很可能会成为失败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只有牧马人可以派了。”比利斯的封臣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他手中的轻骑兵并非波耶骑兵那样专业的军人,他们只是一些自家养马的自耕农,战斗力十分的有限。
“那也要去,不能让骑兵靠近我们的士兵后方,太危险了。”比利斯咽了咽口水,他指着那些正闯入标枪兵中的骑兵,大声的说道,此时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派出自己手中的最后一支骑兵。
“是酋长大人。”封臣没有办法,只得带领着牧马人们提着长矛,冲向标枪骑兵们,可是那些狡猾的标枪骑兵看见他们冲向自己,立即拨转马头向远处遁去,而封臣只得继续带着牧马人们追击而去。
“干得好,现在我的将军,该你出马了,带上我的精锐去把日耳曼人杀个落花流水吧。”比利斯看见标枪骑兵被驱赶走,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按耐不住要消灭可恶的阿若德,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自己父亲的面孔。
“比利斯,永远要留着一张王牌,你的性子太急躁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梅克伦堡大酋长曾经在一次战斗中对比利斯这样说道。
“我的父亲,我要证明你是错的,只有全力一击才是胜利的关键。”比利斯摇了摇头,他阴毒的目光看向对面的阿若德的那面黑色狮子旗帜,愤恨不平的说道。
“哗哗,哗哗。”忽然从比利斯的左翼后方,传来了沉重的踏地的声音,以及如水流般的哗哗声响起,很快出现在阿若德等人面前的是一支可怕的部队,这些人戴着尖顶铁头盔,身穿一件小金属片镶嵌的长度到达膝盖的战裙,手上戴着四指并拢的皮革镶嵌铁片手套,并且捧着一柄沉重的双刃战斧,而没人能够看得见他们的面孔,因为他们的脸上戴着一副铁面具,冷冰冰的面具和身上的铁甲反射着寒光。
“诸神在上,他竟然把梅克伦堡大酋长的沃德亲王卫队们也带来了。”马蒂看见这一支铁军的出现,面孔变得煞白,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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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五节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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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波罗的海沿岸领地的斯拉夫人,都见识过森林中的狗熊,这种皮糙肉厚的大型动物,一旦被激怒便于化作破坏之王,挡在他们面前的无论是树木、石头还是人类,都会被拍的粉碎。<>
而现在,一种比狗熊的皮毛还要结实,爪子还要锐利的杀戮者出现了,他们身强力壮,顶盔贯甲,手中的双刃战斧可将任何挡在面前的敌人劈成两半。
比利斯的左翼正面对的是马蒂所在的右翼,当阿若德的绝望者和长枪方阵陷入厮杀的时候,平静的右翼终于也迎来了自己的战斗。
“复仇的时刻终于要来了。”马蒂接过随从递上来的一柄长剑,剑身略微带点弧度,剑鞘是一种蓝色的不知名的鱼皮制作,剑柄顶端镶嵌着金黄色的琥珀,琥珀里面清晰可见,一只红色翅膀的蝴蝶,似乎正展翅跃动,当马蒂抽出剑的时候,剑鞘和雪亮的剑身发出清脆的声音。
“噢唔。”马蒂麾下的威尔勒人,用手中的剑斧敲击盾牌边缘,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虽然他们并非是梅克伦堡大酋长那样,将贵族子弟从小带在身边,用打猎的猎物肉喂养成长的沃德亲王卫队,那样身型庞大力大无穷,且嗜杀好战的士兵,但是他们毕竟是好斗的斯拉夫人,即使是面对强敌反而被激起了杀性。
“马蒂女士,这个琥珀不是您的父亲作为你十六岁生日送给你的礼物吗?”带领自己部族支持马蒂的封臣,看见马蒂手中剑柄上的琥珀,惊讶的问道。
“没错,当我的父亲被比利斯杀死的时候,我便把这个琥珀项坠命令工匠装在剑上。我要用它化作复仇之剑。”马蒂举起剑,亲吻了一下剑柄上美丽的蝴蝶琥珀,接着冲着前方逼近的沃德亲王卫队发出进攻的命令。
“血债血偿。”封臣点点头,提着手中的长柄斧,怒吼一声带领着身后的家族战士们冲去。
当罗斯托克郡平原上发生着激烈战斗的时刻。在沃尔加斯特郡比利斯的地牢中,康拓益正作着噩梦,噩梦中斯拉夫人正在自相残杀,鲜血流淌在曾经祖先生活的地方,一群群乌鸦啃噬着地上的尸体,他站在鲜血淹没脚面的大地上。耳边尽是无故亡魂的呜咽,就在这时候他感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唔。”康拓益用力睁开眼睛,只见一名狱卒正将他拉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便虚弱的身体只得任由狱卒摆弄。
康拓益被狱卒们拉入一个注满了热水中的大木桶中,又洗又涮了很长时间。将身上的污垢和寄生虫全部洗干净,接着又弄了些牛乳和酒给他喝,康拓益感到很奇怪如果是要杀自己的话根本不用费这么多的劲。
“康拖益大人,请换上衣服。”这时候两名侍女捧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她们帮助康拓益穿戴整齐,柔软的细亚麻贴着康拖益的肌肤,他都快不记得这种感觉了。
当康拓益被侍女搀扶着走进塔楼。在塔楼的一个房间中,似乎有人正等着康拓益,这个房间朝着太阳的位置开着三扇大窗户,仿佛是想要让光明照入这个阴郁的城堡,从窗户口处斜向上隐约可以看见塔楼顶部,数十根尖木桩上插着的被风干的人头,比利斯对反抗他的敌人异常残酷。
“康拓益,你来了。”这时候一把柔媚的声音响起,一位站在窗户前穿着黄色长裙的夫人,缓缓的转过头来。夫人的额头戴着一串金色的发链,她有着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一头褐色的长发被编成数条细小的辫子,美丽而高贵的容貌和气质。
“安吉丽雅夫人?”康拓益看着面前的夫人,万分惊讶的叫出声。在他面前的是比利斯的妻子安吉丽雅夫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可是她为何会违抗比利斯的命令,将自己放出来,因为康拓益十分清楚比利斯是绝对不会把他放出来的。
“没错是我,请坐下吧。”安吉丽雅夫人亭亭玉立的站在康拓益的面前,她看着面前这位自己丈夫的弟弟,被关押在地牢中吃够了苦头,如果不是他坚毅的眼神,安吉丽雅夫人几乎都不能够辨认出来他的面孔。
“怎么,比利斯让你放出我的吗?”康拓益找了一个把舒适的座椅坐了下来,他伸出自己的腿,用右手揉着膝盖,寒冷的地牢之中使得他的膝盖常常疼痛难忍。
“比利斯出征罗斯托克郡了,你在地牢中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安吉丽雅夫人也拉过一条木凳,优雅的坐了上去,她的上身挺的笔直,傲人的"shuang feng"即使是紧束的衣裙也遮挡不住魅力,康拓益看着这个昔日梅克伦堡大酋长国最美的女人,退去了昔日的稚嫩和任性,已经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了,看着安吉丽雅夫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兄弟三人争风吃醋的时代,莫米思和比利斯事实上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在心中不知不觉种下了深深的裂痕。
“出征罗斯托克?罗斯托克酋长呢?”康拓益听了她的话,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他记起来比利斯似乎是派遣了罗斯托克酋长前去征讨日耳曼人,难道是罗斯托克酋长失败了,向比利斯求援。
“我的人传回消息,罗斯托克酋长已经死了,他被日耳曼人打败后便没有再能够回到自己的领地,不过比利斯可是在那之前便召集了封臣,进入了罗斯托克郡。”安吉丽雅夫人美丽的绿色的眼睛注视着康拓益,她在提起自己的丈夫的时候毫无敬意,就像是再说起一个陌生人。
“比利斯想要做什么?”康拓益听了安吉丽雅夫人的话,很快明白过来比利斯的如意算盘,他恼怒的站起身,因为怒气使得他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连作为他们父亲的老臣子的罗斯托克酋长。比利斯也不打算放过吗?一边唆使罗斯托克酋长讨伐日耳曼人,一边带领自己的军队侵入臣子的领地,这种恶行简直是耻辱而毫无荣誉的行为,若是这样比利斯打算如何服众。
“你也明白过来了吧,比利斯的行为已经在封臣中引起了不满。听说莫米思的女儿马蒂率领了威尔勒人同日耳曼贵族结盟了,她已经知道自己父亲被杀的真相,口口声声要为自己的父亲复仇,甚至不惜与异教徒联盟。”安吉丽雅夫人叹了一口气。
“马蒂吗?国家已经分裂了,比利斯这个笨蛋到底在做什么?”康拓益握紧自己的双拳,他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话语。他不痛恨比利斯把自己关入地牢中折磨,但是要让这个国家覆灭则是康拓益极为愤怒的事情。
“比利斯根本不适合统治这个国家,康拓益就像我们从前所计划的那样,你应该趁现在掌握整个大酋长国,继承你父亲的大业。”忽然安吉丽雅夫人激动的站起身,她走到康拓益的面前。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抓住康拓益的手说道。
“不,比利斯毕竟是我的哥哥,我不能这样对他,那么封臣们的态度呢?有多少人支持他?”康拓益松开安吉丽雅夫人柔软的手,虽然他多想重新紧握这双柔软的小手,但是他清楚面前的人的身份,他转过身用手扶着冰冷的墙壁。不敢看安吉丽雅夫人火热的眼神。
“他带走了全部的封臣,但是为了弹压这些封臣,他把父亲的沃德亲王卫队也带走了。”安吉丽雅夫人站在康拓益的身后,用幽怨的目光看着他,看着这个她曾经认定要作为丈夫的男人,可是他却在自己哥哥的面前退缩了,背弃了两人的誓言。
“沃德亲王卫队?那是我们最后的精锐,父亲曾经说过不能轻易出动,因为那些人是压制封臣们的最后一道盾牌,如果被打败我们家族统治的权威会在这个国家结束的。”康拓益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比利斯已经无所顾忌到这种地步,连老酋长的话也已经忘记在脑后了。
“他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可以超越父亲的阴影,而那个日耳曼小贵族胜利的次数太多了,让其他的民族已经认定我们软弱可欺,所以他必须打赢这一仗。否则封臣们如何能够认定比利斯是可以庇护他们的君主。”安吉丽雅夫人眼中的热情逐渐的退却,她重新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
“是你把真相告诉马蒂的吧?”忽然康拓益转过身,目光炯炯的直视着安吉丽雅夫人,他知道参加那个宴会的人除了死去的莫米思,还有被关入地牢中的自己,其他人都被比利斯灭了口,只有这位参加宴会的安吉丽雅夫人知道真相,也只有她有动机和条件出"mai bi"利斯,不过就算是比利斯知道了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因为安吉丽雅夫人是比利斯最为深爱的女人,不,是他们兄弟三人最深爱的女人,为了得到她比利斯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没错,我不会在你面前撒谎的。”安吉丽雅夫人的面孔出现了一丝润红,她倔强的看着康拓益,心中似乎有着万般的怨气。
“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马蒂已经带领效忠莫米思的人加入了日耳曼人,你这是让我们的国家陷入危亡之中,斯拉夫人在和斯拉夫人厮杀流血。”康拓益一把抓住安吉丽雅夫人的手臂,他咆哮着怒吼着对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喊道。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毁了比利斯,即使这个该受诅咒的国度灭亡了,我也在所不惜,他当年对我,对我们做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安吉丽雅夫人的眼泪划过光滑的脸蛋,她痛苦着咒骂着,而康拓益无言以对,只得无力的松开抓住安吉丽雅的手,他转过头看向窗外,在远处一团漆黑的乌云正向这里飘荡,暴风雨似乎马上就要降临到这个国度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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