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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恩,如果没有这些蜜蜂我可吃不到那些甜品了,莱拉你要好好照顾它们。”阿若德看着莱拉甜美的笑容,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正好旅途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安全上有内府骑士们保护,生活上有贴身侍从和仆人们照顾,当同斯拉夫人的战争告一段落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事情做了,枯燥无味的旅途中有个说话的若也不错。
“是的,莱拉没有别的本领,能够照顾蜜蜂已经很开心了。”莱拉碧蓝的眼中满是笑容,曾经瘦弱的身体,也因为在梅克伦堡郡中的生活逐渐的丰腴起来,阿若德想起来当自己第一次遇见莱拉的时候,将石头踢入水中溅起的水在她的身上,那个气鼓鼓瘦弱的少女。
“对了,莱拉我听说你和你的父亲并非是梅森公国的人,那么以前你们住在哪里?”阿若德很自然的询问起莱拉,他曾经听温德尔男爵说过,懦夫乔多和莱拉是外乡人,并非土生土长的梅森人,于是好奇的问道。
“唔,我也不清楚,反正在很小的时候,我便同父亲一起东奔西走,我们曾经去过很多地方喔,不过他们对我们都不太友善,直到在黑沼泽村我们才定居下来。”莱拉微笑着说道,但是看起来她曾经吃过不少的苦头,阿若德只能是为这个坚强的少女在心中默默祝福。
“放心好了,在我的领地中我一定会让你不再旅途颠簸。”阿若德点点头,对莱拉说道。
“是的,莱拉在第一眼看见少爷,哦不,伯爵大人的时候便知道您是好人,给莱来母亲一样的感觉。”莱拉的小脸因为激动变得红扑扑起来,她咯咯笑着对阿若德说道。
“母亲?上帝,我可是男人呀。”阿若德听了莱拉的话,神色一愣,他听过有人将他比喻成狮子、屠夫或者其他的什么,但是从未有人将他比喻为母亲。
“我是说感觉啦,在莱拉的记忆里面,总是穿着美丽的衣服,面容优雅美丽,但是却总是带着抹不去的忧愁,坐在长满了蔷薇的庭院中,身上总是充满了阳光和花朵的香味。”莱拉说着几乎是闭起眼睛,似乎是陶醉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听得阿若德疑惑起来,这种形容不就是贵族的生活吗?
“莱拉~~~。”就在此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将莱拉从回忆的沉仔惊醒,他们转过身的时候看见是莱拉的父亲乔多,这个有着懦夫称号的男人,面容僵硬紧张。
“哦,父亲。”莱拉连忙蹦跳着走到乔多的身边,搀扶着他的胳膊,乔多没有理睬自己的女儿,他走到阿若德的身边卑微的鞠躬。
“伯爵大人。”
“哦,是乔多啊,刚刚我在同莱拉聊天呢。”阿若德看着这个男人,虽然是一副最普通不过的农夫打扮,但是身上总是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气息,可是当他看见乔多那平庸的面孔,又在心中摇了摇头。
“莱拉这孩子总是把自己的梦境和现实分不清楚,这都是我的错,她的母亲死的早,让她有时候会产生幻想,呵呵。”乔多弯着腰,对阿若德解释道。
“这正是一个花季般的年纪嘛。”阿若德到不以为意,他抬起手摆了摆,心中以为这是一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同贵族发生联系的保护本能,于是悻悻的离开了他们的身边。
“莱拉,你忘记我告诉你的事情了吗?”。乔多见阿若德已经远离,他对莱拉警告道。
“对,对不起父亲,可是伯爵大人是好人。”莱拉委委屈屈的说道,低着小脑袋口中不服气的嘟囔着,小手玩弄着衣角。
“贵族没有好人。”乔多皱起眉头对莱拉说道,他现在唯一的期望便是让莱拉能够平安的度过一生,不要再同那些肮脏卑鄙的贵族们有任何的联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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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七节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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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多的手中握着的是一根粗糙的木棍,在行路的时候可以作为一个助力,当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作为简陋的武器,乔多的年纪大了手中有着一根这样的木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他摩挲着手中的木棍思绪却飘浮到了很久以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天空异常黑暗,就仿佛是修士使用的墨瓶中的墨汁从天堂倾倒下来,可是地面上的火光却映衬在他的脸上,在狭窄的街道上涌出了许多的人,古老的建筑以及残垣断壁的阴影在人们手中火炬照耀下张牙舞爪,就仿佛是从古代的黑暗中爬出来一般。
“上帝。”乔多那时候脸上没有很多的皱纹,双眼还是像鹰鹫一般的锐利,他的头发披散在肩部上,身上穿着一件细密的锁子甲,腰间的长剑跨在身后,他站在一栋三角形屋顶的贵族华宅前,看着那些面色不善衣衫褴褛的平民们,他们的脸上带着怨恨和仇恨的神色,手中握着短棍和草叉,人多势众使得他们勇气倍增。
“杀了她,杀了她~~~。”平民们口中怒吼着,那气势就像是一股不可阻挡的浪潮,在贵族华宅前的几名家族护卫士兵握着长戟,脸上却露出惧怕,在人群的威逼下只能节节后退。
“退回屋宅内。”乔多看着人多势众的暴民们,只能命令手下的几名士兵立即撤退回屋宅内,凭借着坚固的石头砌成的墙壁和结实的大门,还能够抵御一阵子。但是贵族的华宅并非是城堡,也只是比普通平民们的屋宅结实一点而已。
“轰~~。”士兵们连忙退入屋宅内,将沉重的大门轰然一声关闭,并且用一根笨重的栓木插在门上,而外面的暴民们看见士兵退入了屋宅内,一拥而上挤在大门上,用拳头木棍以及其他的钝器狠狠的敲打。
“跟我来。”乔多看见暴民们挤在狭窄的大门处,他立即带领士兵登上大门上方的暗楼,接着命令屋宅内的仆人将沸腾的热水抬上来,在用石头修建的大门上方有四个圆柱形状的排水口。乔多命令士兵滚烫的开水倒入排水槽内。顿时热水顺着排水口流下去,将拥挤在大门处的暴民们烫得焦头烂额。
“可恶的家伙,宰了他们。”其他的暴民们看见这一幕,立即躲闪开来。可是却围在屋宅外面不敢前进一步。就在此时乔多刚刚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幕让他震惊而愤怒的景象。
“哗哗,哗哗,哗哗~~~。”从另一条泥泞肮脏的街道行进过来一支人马。他们的身上穿着与暴民们不同的得体的绿色衣服,手中举着火把拿着长矛以及剑,其中还有身穿盔甲的士兵,这些士兵的盔甲外画着绿色的鹫尾花图案,一看便知道是世家的家族护卫,在他们的身后行走着几名身穿各种颜色长袍子的贵族,他们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该死,下地狱的,卫兵把大门守好。”当乔多看见这些贵族的时候,便知道大势已去,城中有势力的贵族们已经走到了一起,他们的力量足以攻克这座防御薄弱的屋宅,想到这里他立即走下了大门,向后方急促的走去。
这座贵族华宅经历过数代人的修建,后方有着高大的围墙,里面有着庭院和回廊,乔多匆忙的在回廊中寻找着,华宅中的仆人们此时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撞,所有人都感到了时态的不妙。
“看见夫人了吗?看见夫人了吗?”。乔多抓住每一个经过身边的仆人,大声的对他们说道。
“夫人在卧室中和她的孩子在一起。”终于有一个仆人对乔多回答道。
“乒~~~。”乔多立即大步流星的向卧室方向走去,当走到卧室前的时候,他猛的推开卧室的木门发出乒的响声,在卧室的大床旁边坐着一位金发的美丽妇人,她身穿着白色的流苏长裙,金色的长发即使是在黑暗也仿佛散发着光芒,她此时坐在一把木椅上,将白皙细长的右手放在身旁的一个婴儿摇篮木床上,木床是用橡木制作成的,四周护栏打磨光滑后涂上棕色漆的列柱形状,里面用柔软的细羊毛和呢绒毯子包裹着一个熟睡的小婴儿。
“夫人。”乔多大步的走进去,他身上的锁子甲和剑碰撞发出了响声,听见响声小婴儿的嘴巴撇了撇吭吭起来。
“嘘,小声点乔多。”美丽的妇人将手指放在嘴边,有些责怪的看了乔多一眼,在外面已经喧闹杂乱的时刻,这里却仿佛保持着永恒的幽静。
“夫人,快走吧,伦丁家族和其他家族的人也加入了暴民的队伍,我们的士兵抵挡不了多久,快逃走我来掩护您。”乔多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走到年轻妇人的身边,焦急万分的说道。
“不,我已经走不了了,他们不找到我是不会罢休的,亲爱的乔多我的骑士,带上我的孩子快逃吧。”年轻美丽妇人的蓝眼睛中充满了哀伤,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她没有想到曾经被当做朋友的那些人,接受过她帮助并且参加过她宴会的人,此时却都无情的攻击她污蔑她。
“不,夫人,我发过誓要一辈子保护您,要用我的生命保护您,您不能让我违背誓言。”乔多激动的摇着头,他握着自己的剑柄,胸中的怒火不可遏制,如果可能他真想将那些叛徒一个个的宰了。
“如果你还把我当做你的女主人,就听从我最后的命令,带上我的女儿逃离这里,逃离这座充满了魔鬼的城市,让她永远平安长寿的生活下去。”此时年轻美丽的妇人已经泣不成声,她软座在自己的座椅上,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唇。而当她看着摇篮中纯真无邪的孩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他为什么不来救你。”乔多握紧自己的拳头,浑身发抖的低吼道。
“他有自己的苦衷,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最爱的人,如果我的牺牲可以成全他,那么我会去那样做的。”妇人此时停止了哭泣,她的神色坚定起来,站起身弯下腰将婴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嘴唇边亲吻着。拥抱着仿佛永远都不够。
“轰~~~。”忽然一阵剧烈的响动穿入他们的耳中。乔多转过身警惕的拔出自己的剑,他知道大门正在被猛烈的攻击,贵族们有办法对付这座牢固的大门,只要大门被攻破那么这所屋宅将无险可守。
“乔多。抱着她快离开。你知道哪里可以出去。”妇人连忙将手中的孩子递过去。用毯子仔细的包裹好,她的脸色苍白而憔悴,用手握着脖颈上挂着的小黄金十字架。
“呜。”乔多痛苦的看着一副认命摸样的妇人。他必须接受她的命令,就像以往那样,当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在壁炉上方挂着的一张装饰用的弩,伸手将弩取下来背在身后。
“爵士这里走。”早有忠心耿耿的仆人等候在门外,将乔多引到厨房的位置,在哪里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屋宅外,在这个危险而混乱的时代贵族们总会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的。
当穿过了狭隘的通道,乔多抱着小婴儿来到了街道外一处废弃的仓库,他身上的锁子甲已经留在了屋宅内,身上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粗亚麻衬衫,身后披着一件灰色披风,腰间挂着剑和矢囊,背上背着那张从卧室中拿走的弩。乔多爬出废弃仓库,用石头和干草将出口小心的掩盖起来,他走在肮脏的小巷子中,这里平日里挤满了妓女和乞丐,但也许是因为城市中的暴动,所以这里竟然空无一人,乔多小心翼翼的走到小巷拐角处,从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屋宅前发生的一起。
“喔呜~~~。”在屋宅外的暴民们中发出了欢呼声,当乔多穿过密道逃出屋宅的时候,他们攻破了屋宅的大门,在门口处躺着几具卫兵的尸体,他们的身上无一不插着弩矢,在暴民们的一旁站着贵族和他们的持弩士兵们。
“抓住了,抓住她了,这个魔鬼的娼/妓。”忽然暴民们又发出了欣喜若狂的欢呼声,他们从屋宅里面将一名穿着白色流苏长裙的女人拖出来,她的脸苍白,双目几乎是闭起来,两只手抓住暴徒揪住的金色长发,即使是在这些面容扭曲的暴徒们面前,她也依然保持着高贵和平静,就仿佛是降落人间的纯洁天使,暴徒们乌黑的手亵渎着她,白色的长裙在撕扯中露出牛奶般细腻白皙的肌肤。
“哦,不,不,上帝救救她,救救她。”乔多的眼中落下滚烫的泪水,他哭泣呜咽着,曾经强壮的手臂此时却如此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杀,杀,杀~~~。”暴民们跺着脚,口中大呼着,就像是在参加一场盛宴,他们的面孔带着扭曲的残忍和快乐,而被拖到场地中央的年轻妇人就仿佛是待宰的羔羊。
这时候一名身穿绿色呢绒长袍,戴着圆顶扁平软毛的中年贵族,他有着一双绿色眼珠,鼻子仿佛是鹰一般弯曲,嘴唇单薄带着讥讽的笑容,他伸出手高高抬起,顿时场地中的暴徒们都停止了吵闹,屏息静气的看着,只见贵族走到女人身边猛地拔出自己的剑,冲着女人脖颈处一剑砍下,动作干净利落。
“不~~~。”乔多的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他握着的双手,指甲将手掌心划破也不自觉,他发誓保护的女主人就这样被人杀死了,她是那样的纯洁无辜,可是却如此的死去,他甚至无法帮助她将尸身收敛。
“我是一个懦夫,一个违背了自己誓言的懦夫。”乔多摩挲着木棍,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他的双眼已经浑浊,双手也失去了力量,他不再是一名骄傲的骑士,他只是一个懦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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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八节宾客满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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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达堡温德尔男爵的领地,平日里是封闭式的自给自足的男爵领,而现在因为男爵的儿子依夫的婚礼,利达堡狭窄的门被打开迎接来自各方庆祝的宾客,利达堡的女管家安德莉亚忙碌的指挥着仆人们布置结婚的场地,利达堡是庄园和小型要塞复合式的建筑,不缺乏举办宴会的场地,人们将一间在庄园中的仓库腾空,在里面摆上木桌和椅子,足够容纳一百多人同时进行用餐。
此时天空中开始飘落着雪花,如果是夏天的话就可以在庭院中举行游园,不过地上厚厚的积雪,却让小孩子们玩闹的十分快乐,就连一些贵妇人也快乐的玩耍起来,而作为主人的温德尔一家只是准备好热水和食物,当客人们玩累了之后,让他们用热水洗手温暖冰凉的手脚。
“姨母,这是我们送给新人的礼物。”来自温德尔家族远方的亲戚们都前来祝福依夫的婚礼,爱娃夫人坐在利达堡内的客厅中,由拱形的石柱支撑起来的室内,看上去有些低矮,可是在温德尔家族的远方亲戚们看来这已经是非常富裕的表现,室内东边贴着墙壁的橱柜上放满了各种陶器,爱娃夫人身着蓝色的敞口衣领长裙,微笑的坐在木椅上接受着亲戚们的祝福,她的小女儿莉娜穿着小小的蓝色套裙,小手抓住她母亲的膝盖,瞪着一双圆溜溜的蓝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人们。
“感谢远道而来。”爱娃夫人收下送来的小盒子,里面是一件银十字架项坠,虽然十分的普通,但是爱娃夫人还是客气的让仆人将客人带到客房中休息,温德尔家族的亲戚们都不富裕,可谓是乡村士绅为多,现在看见温德尔家族发达了当然都前来投靠,其实这也是日耳曼人的习俗,落魄的时候你可以去投靠富裕的亲戚。发达的时候必须要接纳前来投靠的亲友。
“母亲,艾凡爵士到了。”这时候,一名仆人走进来对爱娃夫人禀报道,听到仆人的禀报爱娃夫人站起身走出客厅。果然看见艾凡爵士骑着马带领着自己的几名仆人正进入利达堡,温德尔男爵带着依夫走过去迎接。
“哈哈,艾凡爵士。”温德尔男爵今天身穿着一件细亚麻上装,下身穿着紧身连脚长裤,外套是崭新的皮毛对襟袍子,头上戴着黄金头环,看见艾凡爵士他笑着迎接上去。
“啊,亲爱的男爵,我可爱的女婿。”艾凡爵士艰难的在侍从的帮助下下马,这位爵士打量着这座景色优美的利达堡。为自己的女儿能够嫁入如此 富裕的家庭感到高兴。
“欢迎您爵士。”依夫也穿戴一新,身上的衣物所花费价格足够普通农夫一家忙碌一年的了,蓝色的衬衫和天鹅绒的外套,以及穿戴着各种项坠和装饰,就连往日里粗鲁的动作也仿佛消失不见了。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依夫的脸上带着幸福欢快的神色。
“我可爱的女婿,你看上去简直就是整个公国最英武不凡的骑士。”艾凡爵士看着依夫赞叹道,不过心中稍稍有些遗憾,自己当初怎么会看走眼温德尔男爵的另一个儿子阿若德呢,本以为是次子的阿若德一生最大的成就也不过是一名爵士,可是没想到竟然征服了波罗的海沿岸的领地。成为了一名举足轻重的伯爵,听说不但梅森公爵和他的继承人埃布尔伯爵现在极力拉拢,就连王室也对阿若德频频关注,如果自己的女儿嫁给阿若德,那么约瑟芬就是伯爵夫人而不是一名爵士夫人。
“感谢您的夸奖爵士,我向上帝和圣母发誓。一定会让约瑟芬幸福的。”依夫的脸上因为兴奋变得红润,即使是在天寒地冻中心也是热乎乎的,他努力的挺直身体,向自己的岳父发誓道。
“呵呵,这个孩子。”温德尔男爵和艾凡爵士哈哈大笑起来。为他们的联姻感到十分满意,艾凡爵士为了庆贺自己女儿的婚礼,陪上的嫁妆有四桶橄榄油、三桶葡萄酒还有三名受过训练的男仆和三名女仆,以及一千个银纳所,陪嫁的财产不可谓不丰厚。
“对了,您的小儿子阿若德伯爵大人呢?”艾凡爵士同温德尔男爵一起走在利达堡的庭院中,脚下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能够拥有一座庭院是每一个下级贵族的梦想,仆人们从他们的身边穿梭着,将散发着香味的食物从厨房端入仓库。
“阿若德从他的领地数天前就出发了,他派来的侍从昨天到了利达堡,告诉我们可能今天就会到。你也知道他刚刚同斯拉夫人打了一场战役,甚至他的军队还留在罗斯托克郡作战,就这样还要前来参加他哥哥的婚礼。”温德尔男爵带着自豪的神色说道,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十分的优秀,尤其是阿若德已经成了梅森公国内举足轻重的伯爵。
“是吗?男爵大人,举行完依夫的婚礼后,您就要前往梅森城堡就任军事总管职务了吧。”艾凡爵士点点头,不过他的双层下巴,只能够看见他抖动了几下身上的肥肉。
“没错,埃布尔伯爵大人已经将任命书送来了,同时送来的还有阿若德的任命书。”温德尔男爵微笑着说道,能够在梅森公爵的宫廷中担任要职,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什么?阿若德的任命?”艾凡爵士愣住了,作为低阶贵族的他还并不知道传言,他有些不敢相信,阿若德虽然已经是一个郡的伯爵了,但是他的年纪如此的轻,怎么可能获得公国宫廷内的要职呢,要知道如果那些老资格的封臣们知道了,可不会坐视不理的。
“宫相,他的职务是宫相。”温德尔男爵对艾凡爵士说道,口气是如此欣喜和担忧混合的复杂的情绪,他也十分担心阿若德不能够压服的住那些资格老的封臣和廷臣们,这简直就是把阿若德放在火上烤。
“宫,宫相,前所未闻。”艾凡爵士彻底震惊了,宫相是什么职务?那是公国的大管家,掌控着整个公国的财政大权,是宫廷内最重要的职务,只有最得力的人和最受公爵信任的人才能够担任。
“是呀。”温德尔男爵也唏嘘不已,谁能够想到曾经没落的温德尔家族竟然出了两位大臣,军事和财政大权都落在自己家族的头上。
“这,简直就是矮子丕平父子的再生吗?”艾凡爵士心中这样想着,可是他没有敢说出口,如果这话被别人知道了恐怕会给温德尔家族带来麻烦,曾经的法兰克王国大贵族丕平父子连续担任了王国宫相职务,后来矮子丕平干脆废掉了懦弱无能的国王自立为王,这种权势滔天是其他贵族羡慕不已的经历,更是开创一个辉煌强大的王朝,这种经历是任何一个有野心的贵族世家的梦想。
“咦,艾凡爵士您很热吗?”温德尔男爵看见艾凡爵士伸出自己的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感到十分奇怪,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艾凡爵士竟然额头冒汗,这还真是奇怪。
“哈哈,是呀,跑了一路确实有些热了。”艾凡爵士连忙笑着说道。
“这是我的疏忽,您这么老远的前来,我马上让仆人们带您到您的客房,哪里的壁炉已经烧旺了火,可以让您好好休息一下。”温德尔男爵为自己的疏忽致歉道,正在此时他们听见从城门上方的瞭望塔传来一名士兵的声音。
“有一队人马向我们这里前来。”
“是谁?”温德尔男爵听了感到很奇怪,此时的梅森郡内平安无事,公国内也没有战争发生,怎么会有大队人马前来呢。
“我看见了,那是阿若德伯爵大人的旗帜,没错是他们来了。”士兵站在瞭望塔上,用手遮盖在头盔的上方,仔细的看着那队从林间小径走来的队伍,看见队伍的前导一名内府骑士,手中打着的黑狮子旗帜,队伍有骑马的骑士也有步行的仆人,还有几辆辎重马车,在骑士们的簇拥中一名身穿着呢绒皮毛对襟长袍,斗篷用黑色天鹅绒制作,头上的软帽插着白色的羽毛,骑着一匹骏马的年轻贵族,他们踏着积雪缓缓走向利达堡。
“噢,我的小儿子终于来了。”温德尔男爵自豪的向城门处走去,艾凡爵士也顾不得休息了连忙跟在男爵的身后,听见城门外喧闹声马嘶声以及车轮压着地面积雪发出的咯吱声,许多其他人也好奇的从窗口和回廊处张望着。
“阿若德~~。”当温德尔男爵看见被身披明亮盔甲的骑士们簇拥的阿若德的时候,高兴大向他们高呼道,而看见了温德尔男爵阿若德疲惫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磕了磕胯下的骏马的腹部,向着男爵小跑而来,当距离城门几步的时候,从马上跳下来,内府骑士们也急忙跟在他的身后。
“父亲,好久不见了。”阿若德英俊的脸上因为寒冷鼻子有些通红,不过他为利达堡自己亲人们的热情感到温暖,他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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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九节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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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说梅克伦堡伯爵阿若德来到的时候,在利达堡做客的贵族们都纷纷跑出来,这可是温德尔家族目前最高阶级的贵族了,他们不顾天寒地冻站在进入堡内的道路两旁,脸上挂着献媚的笑容,看着这些热情的亲戚们阿若德都有些迷惑起来,温德尔男爵急忙做起了介绍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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