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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沧海横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磨教觉主
蹄声如雷,声音滚滚,那些碎石根本伤不到齐军的战马,反而在铁蹄之下化为了粉末。齐军的战马难以活动,失去了速度的骑兵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面对奔驰而来的靖军毫无还手之力。这还不算完,从身后的树林之中又钻出来了一支两千人的马军,带队的正是陈有为,他在此已经等待多时,就等着这时候抄了齐军的后路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这些失去了战马的齐军比起步军都不如,就似是无力挣扎的羔羊一般,一击而溃。战刀□□过处就一片血肉模糊,鲜血四溅,头颅横飞,开始的时候还有人试图反抗,这一番却杀戮将齐军最后那点士气也消磨了。
陈有为骑在马上高声喊道:“降者不杀!”身后靖军也都高声呼喝,“降者不杀!”
张大海正杀的兴起,听到了陈有为的声音,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冷静了下来,想起江源的吩咐,也跟着喊了起来。
靖军齐声喝着:“跪地者降!”余下的齐军被杀破了胆子,哪里敢再战?打又打不过,逃更逃不过,也顾不得地上的碎石隔得他们龇牙咧嘴,这五千多残兵败将纷纷下马跪地投降。那齐军将领强撑着不降,却被刚刚那拍马屁的下属割了脑袋,那下属喊道:“主将已死,我等愿降!”至此,一夜战争全数结束……
若问为何齐军战马受伤靖军却毫发无损,差距就在这马蹄之上了。所谓马蹄,其实是马的角质层,也可以当做马的指甲。这层角质层本不容易受伤的,但是从野马驯养成家马的时候由于食谱有所改变,家马缺乏一些必备的营养元素,马蹄就容易受损了。为了解决战马马蹄受损的问题,马蹄铁应运而生,马蹄铁是个“u形”的铁片,可以防滑和防止蹄底过度磨损,一出现就风靡全世界。可这样的蹄铁只能防止正常的马蹄磨损,非正常情况就没办法了,比如说碎石,比如说铁蒺藜……
江源来自后世,见过一种山地蹄铁,这种改良型的马蹄铁专为山区准备,在蹄铁与蹄底之间夹装有小孔薄铁板,并用金字塔形蹄钉固定,这样一来尖锐的石块就难以损伤蹄底了。加装了这种蹄铁,碎石滩自然如履平地,倒霉的也就只有齐军了。
所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啊!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加更已经成为了过去时,请继续努力吧,400藏的大门在等待着你们~
嘛,马蹄铁其实很早就出现了,史料记载公元前一世纪罗马就已经有马蹄铁了,中国的话完了一些,有切实的证据的说法是隋朝出现的,也可能比这要早,蹄铁大规模应用应该出现在唐宋时期……嘛,为了方便,大靖朝就当有马蹄铁好了。蹄铁只能保证马匹的正常行走,是没办法防止碎石铁蒺藜山区特殊环境之类的情况的,所以特种蹄铁应运而生,那种山地蹄铁是真的存在的,很多地方都在用。
小剧透:下一章江源将要狠狠“调戏”齐王殿下,2货齐王的黑历史将会出现~敬请期待!
打滚打滚,运球过全场战斧式灌篮求评论~来嘛,陪伦家玩嘛~
☆、第十八章 连环策齐王再中计 退敌军江源得军心
江源实际上是用了个连环计。
最开始先命张大海去袭扰敌营,搅扰得齐军不得安睡,那么齐军必定派遣速度更快的小批马军出战。张大海和陈有为共有四千马军,小批马军过来不过是送点心而已。
接着,他将齐军将领的头颅挂在城门之上,又写了那个能气死人的条幅,齐王必定大怒,此时若有人劝告他还则罢了,可惜齐王生性傲慢,不听人劝,唯一能劝动他且还敢劝他的国相韩康还被江源给气晕过去了至今还躺在病榻之上,那么齐王必定尽出骑兵打算好好的出一口气。
齐王部下的将领是谁是什么性格江源早就查清楚了,不过是个自命不凡自以为聪明的家伙罢了,那好,那就让你聪明一把,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江源命令张大海先带着一千人袭扰敌军,将齐军马军全数引出,而后再派后一千人假作伏军骗那将领上钩。两千马军,这么大的诱饵,那将领怎能不被勾住?还不得老老实实咬住鱼饵不撒口。
夜色昏暗看不清楚情况,马军又不比步军,不易随身携带火把,江源料定他必然看不出里面的玄机。两千马军直接冲上碎石滩,后面的齐军看不清道路必然不查。他们又不知道蹄铁的差别,定然会大摇大摆接着追过来,等到马匹受伤之时张大海回身迎击,江源早就安排好的陈有为再杀出来弄个合围,齐军的骑兵必然只能全军覆没。
计谋看似复杂,不过是由于江源借着睿王司徒晟的方便和自己曾在翰林院混过早早就知晓了齐王司徒横和他那马军大将的性格罢了,开玩笑,少爷翻了那些天的故纸堆也不是白看的!现如今可不就得了回报。
“混蛋!”齐王营帐,司徒横狠狠一脚将报讯的军士踢了个跟头。旁边的将领一个个低眉顺目头都不想抬,不敢在这时候触齐王的霉头。
马军大将的头颅现如今正挂在东武城的东门之上,这一回又换了一幅对联:“鼠无大小皆称老,龟有雌雄总姓乌。”这对联一般人不解内里的含义,可齐军倒是有不少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齐王司徒横乃是他这一辈中岁数最大的王爷了,今年已是六十有五,藩王本应该每年觐见朝拜的,偏这位齐王心内藏奸又不懂遮掩,每次只派儿子前去,自称老迈不便前行,常常的倚老卖老。而那马军大将之所以能统管大军,并不是因为其本事最好,而是因为他将自己的表妹献给了齐王做侍妾,这才得到的将军的位置,那表妹刚抬过去就怀有身孕给齐王生了个儿子,他的大将之位才能坐稳的。可就有人传闲话了,说是那表妹早早就与那大将有染,这个儿子也不是齐王的而是大将这个姘头的,齐王早就戴了绿帽子了,这带了绿帽子可不就是乌龟嘛……
此联一出,司徒横都要气炸了,这就想点齐兵马和江源一决雌雄!幸得此时那位国相老大人终于从病床上爬起来了,忙将齐王劝住。
“主公,大局为重啊。”韩康拜伏于地一顿劝说之下终于将司徒横给劝了回来。“老夫自有一计可破那东武城,帮我主一泄心头只恨。”
齐王连忙追问计将安出啊?
韩康答道:“江源未入东武城之前臣下便派遣探子装扮成来往的客商混入了城中,令他们结交城中世家大户,必要之时里应外合打开城门。”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扎,“现已有世家刘氏一族情愿归顺,愿助我主取得此城。”
齐王接过书信一看,上面写着城中大族刘氏不满当今这个伪帝已久,前些时日江源于城中强借他家的粮草更是引起了族中不满,故而约定今夜四更之时举火为号,由其家人打开南城门放齐军入城。
“此信可能相信?”齐王皱了皱眉,他是被江源坑惨了,有些草木皆兵。
“另有城中下属之人信件在此。”韩康又奉上一封信。
信中书写刘氏一族不满皇帝的原因是因为皇帝压迫世族只提拔寒士导致世族没落没有了当初的风光,开城迎接齐王是希望能以此来换取齐王的支持,让族中为官的子弟能够得到封赏。当晚,刘氏一族会以劳军之名用加了药的肉汤麻翻守门的士卒,骗开城门放齐军进入。
韩康言道:“此信上的花押绝对不假,那刘氏也必然可信。”
司徒横听了心情激动,大喜过望。“好,今日暂缓攻城,初更造饭,三更发兵,倒时全军进城,宰了那江源小儿!”
三更时分,齐军早就准备妥当,果然见得南门之上有火把晃动,看来刘家已然得手!
不多时,南城门缓缓开启,但只开了半边,只左边的那扇向内打开,右边的却没什么动静,一名齐军小将连忙前去观看城门口发生了何事。只见一名身着仆从服侍的年轻人站在城门边,指着关闭的右侧城门后面的一块巨石说道:“那江源命人封堵城门,用着巨石将城门拦住,我等劲周折才将其稍稍移开可以打开一半的城门,剩下那扇城门实在没办法推开,好在兵马已经可以进入了。”那小将一看大石足有千余斤的样子,旁边还倒着几根木桩,果然如那下人所说难以移动,连忙拍马回去禀报。
齐王听得缘由,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立刻派遣兵马进入南城门。他也怕是计策,中了埋伏,自己没有随军进城,而是先派遣一千来人穿过外城进入内城之中探看虚实。待得那一千人完好无缺地进入了内城,没查探出有什么伏兵之后,他才派遣大军急速入城。
东武城重镇之地,城池不小,不但有内城还有外城,内外城之间也住着一些居民,但是此时战乱已起,这些居民也都搬入内城居住了。他们原本的房子都被拆了当成了投石机的弹药,只留下一片片断壁残垣和满地的稻草枯枝。
南城门既然堵了一半,时间紧迫不足以让大军迅速进城,所以齐军决定兵分两路,一半从南门进城并且这一支需要分出一批人马快速前往西城门灭敌开门,另一半则火速前往西城门处等待进城。齐军扎营在东门,这些时日攻打的都是东门南门和北门,对西门没怎么下手,所以韩康料定西城门那里必然疏于防守,定可以快速夺取城门。齐王自然没有不赞同之理,他已决心要在今晚一战而定东武城!
因为这样安排,刚一进城的齐军并没有立刻进入内城,而是大步向西城门而去准备夺门。当此之时,齐军已经进入外城一万五千人马,突然变故发生!南门处刘氏的那群下人突然拔出刀剑开始砍杀门口齐军,其中刚刚答话的那名年轻人更是勇武不凡,一把环首大刀舞的水泼不入,一刀就斩了三人。一名齐军步将打算冲上来拦住他,见他一刀砍来只是不在意地举刀去挡,谁知对方好似力大无穷一般,这一刀直接就震破了他的虎口,他手中钢刀一落地,对方的刀刃已经将他砍成了两半。
半扇城门着实狭窄,那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身边几人也连连斩首,竟然将门洞里的齐军杀了个干净。那年轻人一手抓住城门,竟然凭一人之力将城门给推上了。城外齐军也发力去推城门,可是门洞处狭窄,只容十数人同时用力而已,那十数人在门外,年轻人在门内,双方竟然隔着大门较起了力气。但那年轻人力大惊人,这十数人一同用力硬不是他的对手,让他生生将城门给关上了。那人先是插上城门背后三道铁门闩,又怕齐军撞门,拿着地上一节木桩架在巨石之下猛力一窍动,那千斤重的巨石立刻躺倒在地横了过来正在门后将门整个堵上。





红楼之沧海横流 红楼之沧海横流_分节阅读_14
城内齐军准备回身来战,城墙之上却不知何时站满了靖军,一阵阵箭雨逼得他们不敢前去南门。
关上了城门,那年轻人带人靠近城墙,城上立刻丢下数条绳索,几人抓住绳索就向城上爬去。下面的人在爬,上面的人在拉,几人转瞬就靠近了城头,这时齐军就是再想射箭拦截都不成了。当先那年轻人翻上城墙抹了把脸,在火光照应之下相貌看得一清二楚,可不正是江源!
江源笑了笑,“现在南城门已闭,内城城门也合上了,城内齐军如瓮中之鳖,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传我将令,尽数歼敌!”
狄飞立刻领命,传令的士兵在城楼上跑动起来,靖军全都听到了江源的命令。
只见无数火箭从天而降,地上那些本以为只是拆房遗留的稻草立刻被点燃。那哪是无意间留下来的,分明是拌好了硝石硫磺等引火之物专门用来烧齐军的。此时的房子本就多用木头建造,最是易燃,地上的那些断柱残梁正是最好的燃料,一个火星过去立刻燃起了冲天大火烧的齐军哭爹喊娘,躲都没地方躲。
城内的齐军在将领们的带领下向着火少的内城方向奔逃,却见内城的城墙之上早就站满了靖军。庞亮站在内城城楼之上向下喊道:“降者不杀!”他身边那些士兵刚随他全歼了内城里的一千齐军,全身满是杀气,随他喊起“降者不杀”之时震慑之力更是惊人,竟让下面的齐军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随着这些残兵投降,庞亮的军马也加入了外城守卫的力量中。城外齐王愤恨欲死,命令部下急切攻城,殊不知孙子曾经曰过:“主不可以怒以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讲的就是国君不可以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兴兵打仗,将帅不可凭着一时的愠怒与敌人交战,有利益可取才能出动,没有利益就要终止。因为愤怒之后还可以喜悦,人死之后却不能复生了,亡国之后更是难以恢复。怒而兴师乃是为将者最大的忌讳,齐王完全是气蒙了,才导致了更大的失败。
要知道这一晚齐军是打算骗开城门夺城的,自然不会携带什么攻城的用具,那么一无云梯,二无楼车,三无投石机,你拿什么来攻打守卫严密的东武城啊?齐军还能怎么样,只得全力进攻城门,打算撞开城门进入城内。可城门就那么大点地方,背后有着铁闸巨石挡着,哪是急切间能攻得下来的?一夜之间,齐军死伤无数,却拿东武城毫无办法。
天明之后,司徒横那颗火热的大脑好不容易被自己这方士兵的尸体唤醒了,又从营房取来攻城用具继续攻打南城门。大战持续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太阳西下才最终停止。齐军曾经两次杀上城墙,可最终还是在江源的带领下被杀退回去,只得抛下一地尸体暂时退回营帐。
经此一战,城内被歼灭和俘虏一万六千余人,城外被歼七千余人,加上被全歼的一万马军以及前些日子在战场上杀死的齐军,总战果达到四万三千多人,齐军数量减半,不得已之下只能退回军营等待后续部队到来。
至此,军中再无一人不服江源,江源彻底为睿王掌控了这一支部队!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阿然的评论,拼命码出了这一章~
顺便一提,阿然弄了半个晚上才弄出了目录页的那个专栏条,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小剧透:终于到了重要的时刻了,就在下一章,京城那边也要出兵对付辽王了,各方算计都在其中,更多皆在赵国副本~
☆、第十九章 争论急四五齐领兵 拖后腿两面皆用力
京城。
这段时间朝堂之上已经吵疯了。
自从睿王司徒晟领兵扼守赵国暂时堵住了魏王和齐王的军队,朝堂之上几派人马就开始吵着要不要派兵去攻打辽王。
勋贵自然主张不打了,与其与辽王大军作战不如静待援兵。可冯鳌不愿意了,静待援军?那他们不是白白逼反了三藩吗?不行,打,必须得打!
世家的力量也是支持出战的,立刻站在冯鳌身后摇旗呐喊。至于五皇子背后的科举势力明面上是处于中立,实际上却是在拉偏架,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勋贵们怯战,不敢迎敌,透出的话风更是说他们与辽王早有勾结,受了辽王的贿赂,打算卖主求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勋贵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再说不打皇上都要震怒了。好,打!打也行,派多少兵,派谁出战呢?于是这几方支持打的大臣们就又掐起来了。
刚刚还团结一致对付勋贵的臣子们开始了大面积内讧,几方互不相让打算争夺主帅之位,把皇上撂在那里听他们吵群架。你说让皇上管管?那多不符合善于纳谏的仁君形象啊,好不容易树立的几十年的形象说不要就不要了?喔,你说不管?那得吵到什么时候啊,不知道什么叫兵贵神速吗?到时候贻误了战机谁负责啊?哦,你说干脆三个一起当主帅得了,那就不用吵了?这叫令出多门,真要这么做就不用打了,将士听谁的,三个都听,还是三个都不听啊?你说太子当主帅,其他的两个当副帅?那这两位副帅还不得拼命的拖太子的后腿啊!那这仗就注定要输了。皇上彻底头痛了……
这位皇帝是太宗的独子,却不是太宗唯一的儿子。太宗皇帝当初其实有位英明神武的长子的,谁知道这位长子竟然患了重病,一病就去了,而且没有留下什么子嗣,没办法这个二皇子虽然远不如长子厉害也只能选他继承皇位了。不过,就因为不是第一继承人的缘故,这位皇帝显然没有受到过什么正统的帝王教育,等他大哥蹬腿了,太宗皇帝自己也都快挂了,哪有时间教导他啊,所以今上显然不知道很多做皇帝的道理。明君确实是要善于纳谏的,这没有错,但是战时不同往日,在国家要发动战争的时候必须“独/裁”才行,整个国家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如此才能战胜敌人取得胜利!这个声音哪怕发出的是错误的指令,也比连指令都发不出要好。
不信你就看一看二战时期,德国的某元首也好,英国的丘吉尔也好,苏联的斯大林也好,美国的罗斯福也好,日本的某人渣也好,中国的毛老大人还有某位光头,谁不是这样强势的性格?就连意大利的那一位笑柄,死得那么寒掺,那在国内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战乱时期必须如此!
现在倒好,京城快闹成一锅粥了,偏偏得不出个结论来!
吵了几天,皇上终于发了场火,下面的群臣也老实了一点儿,最终还是得出了结论。世家那一方妥协了不少力量,又掌握了太子的某个把柄,终于求得冯鳌松口,让太子退出了主将之争,之后他们干脆提出兵分两路由四皇子五皇子分别带领出征的建议。
从地图上来看,辽王也是兵分两路的,一路进军承德,一路进军锦州。承德这个好理解,到了那里距离京师就不远了,只剩下四百多里而已,可以进一步威逼京城,而进军锦州那里则是为了扩大地盘而已。看来辽王也是个犹犹豫豫的性子,他若是豁出去一路杀奔京城,那胜败还未可知,结果他是未虑胜先虑败,仗还没打就想着扩大地盘的事情了。他也不想想,夺了天下,那天下的地盘都是他一个人的,他也是司徒氏正统出身,不会有大的反对力量,到时候容纳四海兼并五湖,要什么没有啊?可若是谋反失败,就算占据了锦州又能怎么样?大军一到,他还是得乖乖吐出来!
这样就好划分了。四皇子去打承德,五皇子去打锦州。为什么这么分?因为辽王自己就在前往承德的军队之中,四皇子背后的世家力量比五皇子背后的文官集团大多了,所以五皇子到底没争过他这位四哥。
辽王傻,京城里这些混账也没好到哪里去。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集中力量于承德打败了辽王把他给宰了,那锦州不就根本不用担心了吗?结果现在这么一分兵,京城本来兵马就少,未必是辽王的对手,胜负也就不好说了。
不管如何,圣命已下,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就只能如此了……
四皇子五皇子整军待发,其他两位皇子那里也很热闹。
东宫之中。
“舅舅,不是说好了让孤领兵讨伐叛逆的吗?”太子皱紧了眉头,在大殿里转了几圈还是吼了出来。
“我倒也想为你说话,可你呢?!”冯鳌将一张纸丢到了太子怀里,“你看看,你看看,你做出了这样的事请,还被杨家给知道了,他们将这件事捅给了四皇子后面的楚家,让他们以此威胁于我,我又能如何?!”
太子展开纸张,上面只写了两句话:“北蛮入宫,内侍常青。”别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太子能不明白吗?他还想狡辩两句来着,冯鳌已经直接用话语堵住了他的嘴。
“你推崇北蛮文化,不喜华夏文明,不知有多少人因此攻歼你的太子之位,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倒好,竟然还弄了个北蛮的巫师进宫!若是有人到皇上那里说你私通北蛮出卖社稷,你要如何是好?!”
太子支支吾吾,“孤……我……”他连孤都不敢说了。
“还有那个常青!”冯鳌哼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啊,竟然勾得你神魂颠倒,忘记了体统!”
“常青,常青很好……”太子说道。
“你给我闭嘴!”冯鳌打断了太子的话,“你若真喜欢男子也没什么,这世上喜欢男子之人也是有的,分桃断袖的典故就在那里摆着,更有雌伏之人成为名臣良将的例子,说出去不过是风流韵事,只要你情我愿也无所谓……可你呢!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和一个无根之人纠缠!”
太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燕朝怎么亡的,用我给你一一说明吗?其中的一条就是燕二世宠信内宦!圣上最恨的就是内宦引诱主子,你难道不知道吗?!这事若是让圣上知道了,你这个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吗?就这两条罪状,哪一条都能让皇上下定决心废了你这太子之位,若不是那楚家担心把你拖下去反而便宜了司徒旭和甄家,怕是已经告发你了。以这罪状换老四出兵讨伐已是得了便宜,你还要怎么闹?非把自己也闹下去不可吗?”冯鳌对太子说话极不客气,可太子却没有是多少怨念,他母亲早亡,父亲说是对他疼宠,可毕竟身为帝王,难隔着一层。冯鳌待如亲子一般,他对这个舅舅也是很敬重的。
太子喃喃说道:“那就让老四老五这么立了军功?”
冯鳌舒了口气,压下了胸中升腾的怒火,缓缓说道:“一个老大得了军功就已经不好掣肘了,若是老四老五再得了军功以后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因此决不能让他们立功。”
太子皱紧了眉头,“那岂不是要让辽王……”
“更不能便宜了三藩!”冯鳌压低了声音说道:“圣上招人勤王,却不敢抽调北疆的军马,生怕北蛮借此机会进犯,所招之人的乃是福建防范茜香国的军队以及苏杭的驻军。防范茜香国的军队领军的将军高戗乃是我的门生,我命他路上缓缓慢行……”
“慢行?”太子惊道。
“便是慢行。”冯鳌点了点头,“最好等到老四老五兵败之后再进京!”
“可那苏杭驻军?”
“苏杭乃是勋贵的老巢,你道老大能容老四老五立功吗?”
“那也保证不了老四老五必然会败啊……”太子想了想说道:“舅舅可是还有什么后手?”
冯鳌笑了笑,“这次老四老五出兵军官里有不少是王子腾的京城大营里的人物,王子腾在那里经营了十几年,里面早就布满了他的心腹,此次随老四老五出兵怎能不扯他们的后腿呢……哼哼,若老四老五败了,老夫必要参这些军官不听号令之罪,到时候定要让他王子腾损兵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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