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想来也是,她皇甫孟佳博学多才,自小就以才女举世闻名,科考却落榜,何其丢人。
皇甫孟佳眉头拧得很紧,“没有这样的事情,请殿下不要随意揣测我的用心,我虽已不在朝内,但始终一心向你,此心不改。”
此言一出,不仅是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了起来,连一同与她跪着的那些考生也交头接耳了起来。
皇甫孟佳这话虽是表忠心,可听着怎么这么的暧昧呢?
是以如此,众人皆是带着某种期待看向了萧芜暝,等待他的反应。
“寡人有没有恶意揣测你,你心里清楚,看在皇甫一族的面上,寡人留你三分薄面。”
萧芜暝平平淡淡地开腔,眸色亦是冷淡。
殿下这未也太不懂风花雪月了。
突然起了夜风,萧芜暝将身上的玄色披风解下,罩在了筎果的身上,细心地为她系着衣带子。
众人忽然明白过来,殿下不是不懂风花雪月,只是他只为一人花前月下罢了。
“科考舞弊一事,寡人早已派王爷暗中调查,若是连这事情都要你们这些不在朝中的人提醒,那寡人岂不是一个昏君?”
话至此,考生不敢闹事,连连磕头后,便就此散了。
皇甫孟佳在宫门口跪了很久,直至家中的丫鬟寻来,将她扶走。
查考官一事自然还是落在了萧昱蟜的身上。
萧昱蟜办事能力不错,不过半日,他就查清楚了。
翌日朝上,他当众揭发了礼部侍郎田大人徇私舞弊。
“王兄,先前在考场上舞弊的刘大人,也是听田大人的指使助考生作弊,此次的状元,榜眼,皆是作弊的考生,其中状元还是田大人的私生子。”
一打证据丢在了田大人的面前,他百口莫辩,当场就跌坐在了地上。
以田大人为首的一干人等皆是被打入了地牢,听候发落。
所谓听候发落的意思,其实是等筎果找他们算账后再另行处置。
萧芜暝下命后,身子懒懒地倚靠在椅背上,低声道了一句,“这样满意吗?”
站在他龙椅屏风后的筎果嗯了一声,还带着不悦的怒气。
考生的试卷重新阅检。
近日地牢里被关进了不少人,比以往也热闹了许多,那个被关在最里头的聂玉书却并不开心,夜夜被吵得睡不着,恨不得洒一包毒粉出去,将他们都毒哑算了。
那些礼部的大臣们中气十足地干嚎了两个晚上的冤枉,直至筋疲力尽才算罢休。
因着牢中关押的人多了,来牢中探监的人也比以往多了不少。
萧芜暝并没有说不准探监,故此狱卒们也没有拦住那些探监的人。
一日午时,下了一场暴雨,天色暗地好似黄昏时分,这日探监的人也不少。
聂玉书背靠着冰冷的墙,闭目养神着。
有一个脚步声轻而浅地靠近了他的牢房。
“听说你找我?”
洛易平易了容,站在牢房前,看着他。
聂玉书缓缓地睁开眼眸,“你怎么还没有下毒?”
“萧芜暝是什么人?能这么容易近他身的吗?”洛易平不耐地开口,特意压低了声线,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
需知,聂玉书是不允许被探监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31章 ,这就是亲爹爹
他是混在其他探监大人的家属中进来的。
聂玉书了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很快地低下了头。
洛易平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样子,转身就要走,却听到身后的聂玉书突然开了口。
“你帮我去见一个人。”
“谁?”洛易平微微侧目,晕黄的烛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光,随风而动,忽明忽暗。
“皇甫孟佳。”
洛易平微微垂眸,看着落在自己脚边的一个纸团。
聂玉书语气平淡地道,“把这个交给她。”
洛易平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不是为了所谓的联盟,只是因为他想见识见识这个皇甫孟佳。
以往门庭若市的皇甫府空无一人。
因着皇甫孟佳落榜,家中的奴仆们皆是另寻别家去了。
“原来你就是皇甫孟佳。”
洛易平一身夜行衣,突然出现在了皇甫孟佳的眼前,在此之前,他已经在暗中观察了她许久。
皇甫孟佳算得上是一个极为端庄清丽的女子,与他想象中的没什么区别。
屋内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倒是将她惊了一下。
她不动声色地擦去了因着方才手抖而洒落在手背上的茶水,盯着此人,默不作声。
“有人让我送一张纸条给你。”
洛易平扬手,将那团纸扔给了她,转身就走。
窗外一阵风吹过,屋内再无黑衣人的身影,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皇甫孟佳迟疑了一会,将那张纸条打开。
字迹熟悉的很,她一眼就认出了出自聂玉书之手。
上头寥寥几句而已,说着她能够猜到几分的话。
聂玉书问她,为了萧芜暝,出卖她爹,出卖他聂玉书,后悔没有。
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
她从未后悔过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倒是有一些事情,她后悔自己没有做。
比如当初无良国主变相贬萧芜暝去郸江时,她没有要求跟着一道去。
又比如年幼时她娘见她与萧芜暝两小无猜,有心向老国主讨个赐婚时,她阻止了她娘亲,而那个理由,现在想来委实可笑。
她当时与她娘亲说,“讨来的婚事算什么?我要小皇长孙亲口说要娶我。”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后来,他去了郸江,无良国主将那个尚在襁褓中的质女丢给了他看管。
而后,他们两人越走越远。
又过了几年,从郸江传来的坊间料,说他宠着那敌国的质女,不惜一切。
寇元祺那家伙曾说,她与萧芜暝从未走近过,说萧芜暝躲她都来不及。
她是不信这话的,温润如玉的小皇长孙,怎么会是寇元祺口中的那个陌生的模样。
夜风吹动着她手里的纸张,将她的思绪拉回。
聂玉书在纸上还写着,“你后悔与否都没什么关系,我会让你知道,你由始至终都看错了人,选错了人。”
她有一次喝醉了酒,聂玉书在旁,她曾说过,“只有这世上最强的人能入我的眼。”
彼时,她虽是醉了,但还是清醒的,没有明言唯一能入她眼的人是萧芜暝。
皇甫孟佳一看这话,心就慌了起来。
这聂玉书究竟想做什么?
她方才留意到,方才来送信的那黑衣人手臂不是很灵活,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人正是逃亡在外多年的洛易平。
谁都知道,此人活着的唯一目的,即使杀了萧芜暝。
他们竟是联手了吗?
皇甫孟佳想都没有想,起身拿了件披风,骑马朝着雍宫奔去。
月光如昼,子规声声。
筎果趴在摇篮上已经睡了去,躺在摇篮里的两个小皇子却是眨巴着眼睛,神很足。
萧芜暝轻手轻脚地靠近了她,两个奶娃娃一瞧见爹爹,欢喜地眉开眼笑,伸手就要抱抱。
萧芜暝对着他们两人嘘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可人的小玩意,塞进了他们的被窝,又将被褥盖好后,弯腰就将筎果抱起。
两个奶娃娃互相对视着,久久不能回过神。
他们要爹爹抱抱,爹爹居然敷衍地塞了个玩具给他们,转头就抱走了娘亲。
这是亲爹爹么?
小暮归张大了嘴巴,吸气,准备干嚎一场,吵醒娘亲,却见自家爹爹闻声冷眼横了过来,愣是没有哭出来,怂哒哒地吸了吸鼻子。
一旁的浥尘扯了扯嘴角,将头转向了一边,好似没眼看这又蠢又怂的弟弟。
夏竹在旁候着,萧芜暝抱着筎果从旁屋走出,低声吩咐道,“照看好两个小皇子。”
她应了一声,快步走进了旁屋。
筎果才被萧芜暝安置在了柔软的床上,转身就抱着被褥。
萧芜暝手滞了滞,无奈地低笑着,又将她往里挪了挪,才坐在了床沿,就听到马管家来报,“殿下,皇甫孟佳说是有急事找你。”
“不见。”清贵的男子垂首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神色淡淡,除了语气里有一丝不耐出卖了他的情绪。
马管家犹豫了一下,“殿下,她说是有关洛易平的事情。”
萧芜暝修长的手指拂过筎果的白皙的脸庞,在他听到洛易平三个字时,明显的一顿,眼眸微垂,“告诉她,寡人的影卫遍布天下,洛易平在做什么事情,寡人清楚的很。”
洛易平与聂玉书联盟了,此事他早已知晓。
马管家应了一声,招来乘风,但想了想,他还是亲自去了宫门口。
皇甫孟佳一见马管家,似是松了一口气,“殿下是要见我了吗?”
“殿下说,他的事情,无需你操心,皇甫小姐,你请回吧。”
皇甫孟佳当即眉头紧蹙,“马管家,我年幼时与殿下一样是喊你马叔的,我待殿下如何,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此事非同小可,你就让我见见殿下吧。”
“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马管家望了望夜色,“这个时辰见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会传出流言蜚语的,你皇甫孟佳不在乎,殿下可还在乎着呢。”
三更半夜的,要避嫌,这道理,难道还要他来说吗?
皇甫孟佳没有想到马管家会这么说,脸色一白,“马管家,连你也这么看我?”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32章 ,心服口服
“老夫识人无数,你皇甫小姐是什么样的,老夫我看得很清楚。”
早在北戎宫中时,她与寇元祺一道做萧芜暝的伴读。
都是孩子,玩心重是很正常的事情,可皇甫孟佳小小年纪,却与普通的孩子不同。
她争强好胜也就罢了,只当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可她为了赢,竟是假意与萧芜暝一道逃学,趁着萧芜暝与寇元祺两人大闹的时候,偷偷地将他的课本丢进了河里。
后来被夫子寻来,殿下交不出功课,那日的第一名就落在了皇甫孟佳的头上。
虽然,她那日还口口声声说着,“若不是殿下的课本找不到了,第一必然还是殿下。”
小小年纪,就为了输赢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要么是皇甫佑德就是这么教她的,要么,就是她本性如此。
无论是哪一个,马管家都不会喜欢。
“皇甫小姐,殿下身边有很多人为他着想,说句难听的,缺你一个也没什么,不用这么上赶着来表示。”
马管家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更何况,你不能等到明日早上?”
他转过身,摸了摸胡子,看着守着宫门的侍卫,思量了片刻,开口道,“明日叫你们将军来找老夫,宫门口什么闲杂人等都能逗留,看来还是对你们太松了。”
这话虽是说给皇甫孟佳听的,但翌日一早上朝前,寇元祺还是被马管家堵在了石阶上。
“寇将军,守宫门这事情你得上点心啊,就仅仅是昨日一天,先是被皇甫孟佳堵了大半日,引得不少百姓围观,这就该扣押她了,你看你就是太不严厉了,她昨个半夜里又来闹了,殿下为此心情很不好。”
周围不少群臣都往此处看着,寇元祺虽不是个好面子的人,可围观大臣中还站着一个钟向珊,他当场就觉得毫无面子可言。
“此事是我办的不对,等下了朝,我就去训那帮兵,一定让马管家您满意。”
他态度良好,马管家满意地离开,寇元祺抬眼去看,钟向珊正趴在门上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他好歹还是她的顶头上司,居然这么不给他面子。
寇元祺当场决定命钟向珊亲自去守宫门,他在旁监督。
“你这是公报私仇!”
寇元祺扬眉道,“没错,本将军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有本事你取笑我的时候,别让我看见。”
这日阳光不错,筎果哄了哄两个小皇子后,就要出宫去。
“筎丫头,你这是又要去哪里?”
“给我自己报仇去。”
还有谁不开眼得罪了她?
马管家思来想去,除了地牢里的那几个礼部大人,也没旁人了。
“那你早去早回啊,中午老头我给你炖鸡汤。”
筎果摆摆手,带着丹霜就出了宫。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地牢,见狱卒们正忙着给探访的大臣家属做登记,眉头微沉,“搞什么呢这是?当地牢是什么地方?菜市场还是客栈?”
狱卒一见她,就像是见了救星一般迎了上去。
这几日光是登记写的字,就比过他们这三十余年写的字。
“参见太后。”狱卒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筎果,希望她将这些家属赶走。
筎果也如他所有,扬声道,“殿下仁厚,故此才没有让你们连坐,科举舞弊此等大罪,你们现在还这么高调,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今日起,一律不准探监。”筎果横了那些面露不服的家属一眼,又道,“若是有人塞银子给狱卒,当场按贿赂罪扣押入狱,若是有人了银子,革职扣押,举报的人,哀家大大有赏。”
元辟国的狱卒月钱不少,自是瞧不上那些贿赂的小钱钱。
狱卒闻言,领了命,立马动手要将那些探监的家属赶出去。
一个身宽体胖的大婶站了出来,怒声道,“太后你这个样子,可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啊。”
“你有意见?”筎果瞥了她一眼,红唇勾笑,“你是谁?”
“好说了,我是田大人的夫人。”
筎果了然地哦了一声,“巧得很,哀家那么好的才学,居然不入三甲,今日来本就是想找田大人算账的,既然你这么心疼你夫君,不如就由你待罪受过?”
“……你这样无法无天,就不怕我出去说吗?”田夫人往后退了一步,虽是有些害怕,却还是嘴硬着,“再说了,你学识如何,大伙都清楚地很,你不入三甲不要太正常啊。”
“听起来你很不服嘛。”
筎果招手,让狱卒搬来了一张椅子,她坐了下来,才慢慢地开口道,“哀家今日兴致不错,不如你来跟我下盘棋,你若能赢哀家,哀家就算是让你天天见你夫君,又有什么问题呢。”
她听说过,田夫人棋艺高超,堪称贵妇人当众最厉害的一个。
既然要对方心服口服,就要让对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输给彻底。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要是输了,可不准跟殿下打小报告。”
闻言,筎果就笑了,“你管我会跟殿下说什么话呢。”
桌上摆了一盘棋,田夫人坐在了筎果的对面。
落子不过十颗,田夫人就输了。
“棋后也不过如此嘛。”筎果懒懒地依在椅背上,一抬手,狱卒立马奉上了一杯暖茶。
田夫人满头大汗,她眉头深皱,“这局不算,要三局两胜才算赢。”
“好啊。”
筎果将暖茶一口喝下,便又与她下了一盘。
这一盘倒是下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看似旗鼓相当,可只有田夫人自己心里清楚,从头到尾,都是筎果在吊打她,却又让她那么早输,就好似是在棋盘上溜着她玩。
最后,还是她下不下去了,“我认输了。”
要下的一手好棋,已经很难,更何况是把对手当玩具一样溜着玩。
是输还是赢,要如何赢,赢几个子,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有这样棋艺的人,怎么会是泛泛之辈。
田夫人输得心服口服。
此后,再无敢质疑筎果的学识。
筎果看着田夫人起身,手里拎着一个竹篮,“这是要给田大人的吗?留下吧,哀家一会给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33章 ,哀家能吃
田夫人微微一愣,没有想到筎果会帮她,想起方才对筎果还诸多不敬,她都没有与自己计较,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愧疚之情。
可愧疚归愧疚,要论重要,还是自己的夫君最为重要。
田夫人握紧了手里的篮子,“还是不麻烦太后了,我改日再来。”
筎果虽是好说话,却也不是好糊弄的。
“改日?”她柳眉微挑,目光落在了田夫人手里的那个篮子,“那岂不是要重做吃食?这多可惜啊。”
“适才我想起昨日来看我家大人时,他说他上火了,我做的又都是油炸的东西,易上火,不适合他吃。”
田夫人说着话时,脸色有些尴尬,这样的推脱之词能糊弄得过谁。
“油炸的?既然田大人吃不了,不如就让哀家尝尝你的手艺,哀家能吃。”
“我这手艺难登大雅之堂,怕被太后耻笑,还是不了吧。”田夫人将篮子往身后藏了藏,眼睛有些焦急地朝着门外看了去。
筎果不以为然地一笑,“田夫人这是在说笑呢,哀家记得年关之时,田府大摆筵席,还是田夫人你亲自下得厨,听钟女将说田夫人的手艺堪称一绝,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这……”
筎果将披风的衣带子系的紧了一些,又道,“不过说也奇怪,这地牢这么冷,田大人居然还能上火。”
“他底子燥热,就是这样的。”
田夫人微微松了一口气,才想着筎果终于将注意力从篮子上移去,却又听到她转头问着狱卒,“夫人们带来的吃食,你们可都检查过?”
“都检查过,太后请放心。”
筎果扬眉一笑,“我看未必吧。”
她眼神示意,丹霜随即就强行拿着了田夫人的篮子,将盖子打开。
头一层摆的是肉包,第二层摆的是一些致可口的小菜。
并没有田夫人所说的油炸吃食。
筎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脸色难堪至极的田夫人一眼,但并没有说她什么。
丹霜拿起一个肉包掰开,里头放着一张纸条。
田夫人见事情穿了帮,低下头,不敢与筎果对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丹霜将那纸条打开,递给了筎果。
筎果扫了一眼,那字迹很是熟悉,不知是从哪里见过。
“田夫人,你自己读出来给哀家听听。”
田夫人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
“田大人,你放心,我定保你无事,你的私生子也会安然无恙。”
筎果微微点头,笑盈盈地问道,“是谁写的?”
“是……是王爷所写。”
田夫人见事情穿帮,开口就胡诌。
筎果是觉得这字迹熟悉,但萧昱蟜的字迹如何,她还是认得的。
“这字迹虽与王爷的相像,但绝非出自他之手,田夫人,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瞒着吗?”
筎果沉了沉脸色,气场渐盛。
田夫人低着头,没有出声,但她紧蹙的眉毛将她的额犹豫出卖的彻底。
“科考舞弊,是连坐之罪,你们若是主动交代了,还能酌情处理处理。”
“太后,此话当真?”田夫人深呼吸着,如是问道。
筎果点了点头,“当真。”
田夫人即可要说,筎果却是扬手制止了她,“谁在处理此案,你与谁去说。”
丹霜将那纸条传给了田夫人,田夫人朝着筎果行了一礼,“太后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其他的夫人们见田夫人这么说了,也跟着行礼,一道退了出去。
“田大人被关在哪里?”筎果示意丹霜将篮子的盖子盖上,问着狱卒。
狱卒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后,这里。”
筎果拎着篮子,让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田大人正抓着铁栏嚎着:“我要见殿下,让我见殿下。”
“殿下日理万机,哪有功夫见你,你有什么事,倒不如与哀家说说。”
筎果站定在牢房之外两三米的地方,将篮子搁在了地上。
“太后?”田大人看见了筎果,甚是诧异,也不思量她无端端的出现在牢里是为了什么,开口就道,“太后,微臣是被冤枉的!还请太后为微臣做主啊。”
“此案由王爷审理,王爷向来公正,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正因为是萧昱蟜,他才不放心。
“太后有所不知,微臣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王爷,王爷一直看微臣不顺眼,臣怕……”
筎果了然地替他将没有说完的话说了下去,“你怕王爷公报私仇?”
“正是如此。”
“你怕王爷公报私仇,难道就不怕哀家公报私仇吗?”
田大人愣了一下,不明筎果为何这么说,下意识道,“太后不要听信了王爷的片面之词啊。”
都说殿下与太后都是极为护短之人,田大人以为,筎果今日来,是为了帮王爷出气。
筎果靠近了他些许,没好气地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田大人看着面前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尤其是筎果那对灵动好看的桃花眼,好似在哪里见过。
“还认不出来吗?田大人?”筎果的耐心有些少,不耐地看着他,眸底沉浮着碎碎的怒意。
这样熟悉的眉眼!
1...244245246247248...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