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奖赏 茱莉·嘉伍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嘉莉认为这是她仅见最愚不可及的计划。“你最好再想另一个法子,好在这计划行
不通时派上用场。”她提出忠告。
“艾丽是傻瓜,给你出这种馊主意。喝醉的人通常只想睡觉,但万一他存心乱来,
就顾不得体贴了,尤其在他又以为你有经验的时候。”
妮可摇头。“罗伊绝不会伤害我的。”
“他可能并不想,可是……”
嘉莉在女主人走出房间时不再试图解释。她尾随妮可走下信道。“小姐,这回你的
计划太差劲了。你要听我的,因为我有不少经验。上帝怨我,而你却一点经验也没有。
我见过男爵趁你不注意时看着你的样子。他有强烈的欲念,除非你先向他解释……”
她俩来到大厅门口。妮可亲热地搂了嘉莉一下。“不会有事的,”她低语。“别担
心成这样,嘉莉。”
“亲爱的上帝,拋开你的自尊吧,小姐,坦承你的谎言。”
“这事与自尊无关。”妮可反驳。
嘉莉摇头。“不,小姐,你的计划同自尊大有关系。”
当她的女主人再次摇头,嘉莉只得放弃。她走到暗处扭绞着双手,全心希望扼在指
间的是艾丽的颈子。
妮可挤出笑容,缓缓朝丈夫走去。
今晚他看来非常英俊。他全身着黑,但在她眼中这冷酷的颜色令他显得不可抗拒。
他伴着修格立在炉前,两人谈得很投入。妮可很高兴看见修格尚未启程前往伦敦。他曾
告诉她很快便将召集人马上路。他会思念他的,同他相处很开心,而且他的棋也下得好。
当然了,他还不是她的对手,她每回都能在短时间内击败他,不过他却是唯一能使她
专心对弃的棋手。上星期有天晚上她如此告诉他,修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认为他
的反应未免奇怪,不过,她怕他难过所以没说出来。
罗伊不常到大厅来,所以不曾同任何人较量过棋艺,反正妮可也无意与丈夫下棋。
她自知无法集中精神。或者再过一、两年吧,等她习惯了他的亲近和俊美外貌,才能够
将心思放在棋盘上。到那时她会同他对弃,并且击败他。这念头令她展露笑容。
修格注意到她站在那里。一时间他满脸愕然,随即点头欠身并扬声向她致意。
罗伊只用眼睛望着他的妻子,然后示意她过去。
她虽然服从了这个倔傲的命令,他的鲁莽仍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她在两名男子一尺
开外处立足,正行屈膝礼的时候,忽然察觉罗伊看得见自己两手上的疤。她起身将双手
藏在背后。
修格对她说她的样子有多么可爱,罗伊却什么也没说。不过妮可绝不会让他破坏自
己的心情。她站在原处,决心保持耐性和温柔,直至他们谈话结束。
“请继续聊。”她说。“我无意打扰。”
修格转向罗伊说道:“你要先拆墙还是拆城堡?”
妮可低喃一声。“你想把我家给拆了?”
“没有。”
她明显地放松下来。这时罗伊说明:“我打算用木石来加强我‘家’的防御。”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这样。”
她尽全力展露微笑。“谢谢你的解释。”
“不谢。”
他目光一闪,她立刻注意到了。她不明白他何以感到有趣。“我不是在盘问你,罗
伊,”她说。她垂下头露出温顺的样子。“我只是对你的计划很有兴趣。而且,你如何
处置这个地方不用我费心。”
她抬头及时捕捉到他的笑容。这时她放心了。原来表现得温柔可人比她事先预料容
易得多。
她这回玩的又是什么把戏?罗伊纳闷。他从未见她如此顺从。过去这两周是试炼……
而且是如假包换的试炼。有些时候他觉得仿佛置身飓风的中心。这段时间完全不得安宁,
不过他诚实得足以承认他觉得她处心竭虑一再想站上风的企图十分有趣。
如今她在表演逆来顺受,八成差点要了她的命。罗伊保持笑容说道:“那么假如我
拆了这城堡重建,你也不介意呷?”
既然他刚刚才宣布打算以石材增强木造建筑,她便放心地信口开河。“是啊,我一
点也不介意。”
“我完全迷糊了,”修格c嘴。“我还以为你一直就是打算重建的。”
“是啊,”罗伊说。“不过后来我觉得那么做可能会让内人很不高兴。她是在这里
长大的,修格,我以为拆掉她的家会引起她激烈的反应。现在既然这样,我就……”
“我的确会有激烈的反应。”她脱口而出。
“可是你刚刚说……”
她忘记要听话和温顺了。“你休想把我的家拆掉,罗伊。”
他扬起一道眉毛。
她逸出一声叹息。她不是有意对丈夫吼叫的。“我希望你能让它保持原状。”
“你又说谎了,你说……”
“我是想好好跟你相处,”她c嘴。“上天明鉴,这简直不可能。我们现在能不能
先吃饭,暂时不提这件事?”
修格由衷赞成。他急忙人席,大叫要嘉莉上菜。
妮可转身随修格走去。罗伊抓住她的手臂,强迫她立定不动。“你必须随时都说实
话。”他命令道。
她回头抬眼看他。“我正在努力,”她说。“我想讨你欢心。”
这表白令他愕然。“为什么?”
“等我讨好了你,”她答。“说不定你也会来讨好我。”
他咧嘴而笑。“那我要如何讨好你呢?”他问。他慢慢将她拉近。
“如果你把杰堤和尤里接回家,那我就开心了。”她说。
“没问题。”他答。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只要你向我说明我们被撒克逊人攻击
那天你为何会有那样的行为。”
“你仍然希望我为了干预你的事道歉。”
他颔首。
她跟起脚亲吻他,那是毫无所求的温柔接触。“我今晚就会给你解释,罗伊。我想
等你听过之后,就不会要我道歉了。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我确信听完后你也会同意。你
甚至可能反而得向我道歉。道歉你总会吧?”
她抬头对他笑得好甜,看来该死的纯真。很难相信这就是与他同住两周的泼妇。
“妮可……”
“怎么了,罗伊?”
“你简直可以得男人大口喝酒。”
亲爱的上帝,但愿如此。他这句侮辱令她雀跃,她几乎放声笑了出来。
她对他微笑时,脸颊重又现出酒涡。她的魅力益发难以抗拒。罗伊本来打定主意,
在她明白“提出要求只是徒劳”之前不再理她。对,她必须了解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这个赌注太高了,所以罗伊无法撒手。他渴望能得到妮可全然的效忠和真诚。他指
天为誓,他要获得这两者才碰她。天可怜见的,这桩婚姻中只有他在受罪。罗伊很快便
认清了这个事实。妮可过于纯真,完全无法体会自己加诸于他的折磨。她对自己是如何
诱人根本毫无所觉。这个女人是这么的具有女性美。当她笑望着他时,他一心只想碰触
她。她尚不明白他俩在床第间所能给予对方的愉悦和满足,但以目前他们的进展速度来
看,不等她发现她就会先变成老太婆了。
或许他也该改变战略。他将手伸向她时,这想法猛地跃上他心头。他手指穿过她发
间,以防她逃脱,同时他缓缓俯向她的嘴。他意欲浅尝即止,然而妻子却欣然瘫倒在他
身上,他无法制止自己加深这个吻。
妮可双臂围上他腰际紧抱着,他喉间逸出一声低吟。这个吻变得火热、饥渴。
该叫停了。此时此地不适合这种纵情的行为。罗伊轻柔地抽身后退,她却随之而至。
这反应令他如此欢喜,他不禁再度吻她。
当他最后强迫自己结束两人的爱嬉时,妮可周身发颤。她软绵地瘫向他。他将她抱
紧,等两人恢复平静,便抬起她下巴注视她的眼眸,他低声倾诉显而易见的事实。“我
想要你,妮可。”
他低语中的严厉并未吓着她。不,他的告白反而令她感觉温暖。“我很高兴你想要
我,罗伊。我也想要你。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这样吗?”
他以手背拂过她的面颊。“是的,应该是这样,虽然事实上很稀少。”
妮可不知如何接腔。她忍不住凝视他,他亦不愿停止注视她,他们便如此四目相交
过了近乎永恒之久。嘉莉的笑声传来击碎这个魔网,罗伊首先行动。他抓住妮可的手,
将她领向餐桌。
当她看见修格男爵将嘉莉抵在远方墙边时,恼怒地摇头。那魁梧的诺曼人正起劲地
轻咬她的耳朵,而嘉莉则全心全意地享受他的关照,直到她察觉女
国王的奖赏 茱莉·嘉伍德 第 8 部分
轻咬她的耳朵,而嘉莉则全心全意地享受他的关照,直到她察觉女主人在冷眼旁观。侍
女匆匆挣脱修格的怀抱,一溜烟躲进备餐室。修格不胜惋惜地大声叹气。“正在有搞头
的时候。”他喃喃叨念着就座。
罗伊坐在桌首,妮可在他右手边,修格则与她面对面。
艾丽等在备餐室门口,等女主人的讯号。仆人已在桌上放好三只银杯。妮可一示意,
艾丽便手捧酒瓶奔过来,往银杯中添满黑麦酒,罗伊的酒杯更溢满到杯口。他并未加以
责备,心想她只不过急于讨好他。
妮可当下举杯提议敬酒。她的手一直背向罗伊,避免他注意到疤痕。她同样也喝了
一大口酒,因为不想让丈夫起疑。
一巡酒之后她并未就此作罢。她敬了一巡又一巡,除了马厩总管之外,全英格兰的
人她都敬到了。其实她也不想有漏网之鱼的,只是这时大盘大盘的鹤鹤和雉j端了上来,
继之而上的是厚厚的烘焙黑面包以及大块干酪。r里特别多放了盐好让罗伊干渴。不过
妮可却忘了加盐的事。喝下肚里的麦酒令她脑筋浑饨。她吃了不少,每一口皆佐以更大
口的麦酒送下肚。
没多久罗伊即察觉妮可有所图谋。他每饮一口酒,艾丽便过来将酒杯添满。他疑心
两个女人是串通好的。她俩秘而不宣地一再相视一眼。
他的妻子想把他灌醉,不过计划已被他识破。每回他的酒杯斟满,他便将一半倒进
妮可的杯中。她不能拒绝他的好意,一会儿之后她头脑昏沉到根本也注意不到了。不出
一小时,妮可的眼皮便垂了下来,保持坐姿也极度困难。她将手肘支在桌上撑着脑袋。
“相信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难下咽的一顿晚餐。”修格宣称。
“盐比r还多,罗伊。”
“是啊!”罗伊赞同。
修格起身。“今晚我累了,我要上床了。嘉莉甜心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
“她躲在备餐室里。”妮可不假思索地说道。随后她为这顿晚餐表示歉意并向修格
道晚安。她不知道自己已口齿不清,模样狼狈。她的头发前坠,挡住半边脸。她忙着不
让脑袋从手上滑下来。
罗伊很恼她。他等修格离开大厅,即示意艾丽退下,再将注意力转向妻子。他正打
算要她对自己的行为提出解释时,她人一晃,险些跌下凳子。罗伊在她落地前把她接住,
然后再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房间绕着妮可旋转。她伸手去圈他的颈项,旋即又改变心意。她笨拙地想把两只手
藏在衣服褶子里。
“你在做什么?”她将礼服扯个不停时,他问。
“把我的手藏起来不让你看。”
“为什么?”
“我不想让你看到疤痕,丑死了。”她宣称。她脸颊贴着他肩头。“你的味道好好
闻,罗伊,就像户外的原野。”
罗伊不理会这句赞美,伸手绕过她去握她的手。他强迫她摊开拳头,然后端详那些
疤。他心想,她的肌肤想必仍会痛,因为掌心边红通通的。
他未曾立刻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便低语:“很难看,对不对?”
“不对。”
她后仰,想看看他是在调侃她,还是在说实话。
看见她那副醉眼朦胧的样子,罗伊几乎笑了出来。她左眼上方垂着一缕发丝,看来
已半人梦乡。
“你得说实话,”她扬言。“好丑。”
“不,不丑。”
“也不漂亮。”
“不漂亮。”
“那究意怎么样?”
他的笑容充满了柔情。“只是疤痕而已,妮可。”
她满意了,他吻开她紧皱的眉心。
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不再完美了,”她欢天喜地的口气让他又想大笑。“你觉得
如何?”她没让他有时间回答又说:“千万别动,罗伊,你一动房间就开始旋转。”
因为他压根没动,所以他不知该如何替她解决这个问题。他仍旧注视着她的手,留
意到她两只手指有厚茧。
“你这些茧是怎么来的?”他问。
她转头去看左手,头顶撞到他下巴。“哪有什么茧?”她问。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差点跌了个倒栽葱。显然她没想到可以把手抬起来看。
他按捺着火气。“是你另一只手上的茧,妮可。”
他举起她的右手。她皱眉盯着自己的手指猛瞧,然后笑了。“喔,那些茧啊!当然
是被圈圈勒出来的咯,不然会从哪里来?”
她的说明无济于事。“什么圈圈?”
“我手指头c进去的那两个圈圈嘛。”
他闭上眼睛祈祷要有耐性。“哪里的圈圈,妮可?”他再次询问。
“我弹弓上的。”
“你的什么?”
她蟋缩在他胸前,不懂他为何紧张起来。这时她忆起如何曾以一颗石子打昏了他。
既然已决定要对他完全坦白,她猜想这一段也得照实说出来。
“我曾经用弹弓s你,不过这件事我早就承认了。我一点也不觉得遗憾。假若我有
心,早就要了你的命。”
她停下来大声打个呵欠,旋即又补充:“是桑顿教我打弹弓的,你知道吗?”
他忙于整理她的话,而无暇回答。他记得她的确告诉过他,可是他不信。现在他信
了。
“天啊,我好困。”她低语。
罗伊叹了口气。他决定先把弹弓这件事放在一边不谈,在妻子醉昏过去之前先探出
重要的答案。看她这副样子恐怕马上要睡着了。
“你想把我灌醉对不对?”他问。
“喔,是呀!”
“为什么?”
“好让我能勾引你。”
他心想她不可能说得更明白了。“你以为要勾引我还得把我灌醉?”
她点头,她的头顶又撞到他的下巴。她揉揉痛处。“你醉了,是不是?你少说也喝
了十二杯麦酒。我算过了。”
她起码多了八杯,除非她是误算成自己喝了多少。“你有没有喝醉过,妮可?”
她惊喘一声险些自他腿上跌下。“老天爷啊,没有。那不是淑女的行为,罗伊,只
有随便的女孩子才会喝酒。而且,我根本不喜欢麦酒的味道。”
“你差点骗过我了。”他慢吞吞地说道。
她笑了。“是啊,我是骗过了你,”她附和。“我把你灌醉了,你居然都不知道。
我够聪明吧?”
“你还没告诉我是为什么?”他提醒她。
“我觉得你非常英俊,罗伊,不过这你已经知道……”
这解释毫无道理。但他并不生气。不,他是惊呆了。“你觉得我英俊?”
“当然啦,”她回答。“我订下这个计划,你看,你果然中计了。”
“什么计划?”
“等你醉了,我要向你坦承我的谎言。那时你将醉得发不了脾气,然后我再勾引你。
你看有多简单,我的丈夫。”
“我看不出来,”他答道。“告诉我为什么简单。
“明天早上你就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
这女人傻得像头驴。“万一我居然记得呢?”
她蹩眉考虑许久方才回答。“那时候你已经跟我上过床了,而且只会记得一半。这
是艾丽说的。”
“看在上帝的分上,妮可……”
她捶他的肩头。“这可是很高明的计划,罗伊。”
他两眼望天,这是白痴才会想出来的计划。“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呢,夫人?”
他问。“你不能解释一下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她问。“这是我的计划,又不是你的。
我们得按我的意思来。你东问西问把我都给搞胡涂了。”
她激动得不得了。她眼中盈满泪水,一副忍不住要大哭一场的样子。
他试着安抚她。“好,好,”他说。“我们就按你的意思来。先从你的谎话开始,
好不好?然后再进行我的勾引。”
“是我的勾引,不是你的勾引。”
他不同她争。“我假设你撒的谎不只一个,对吧?”
“对。”
“你想先说哪一个?”
“大的那个。”
她没继续说下去,他督促她。“我正在洗耳恭听呢,妮可。”
“我不是尤里的妈妈。”
她紧张地期待他的反应。罗伊没开口。她退开些看他是否在皱着眉头。没有。她放
心了。“我甚至没结过婚。”
“我明白了。”
她摇头。“不,你不明白。”她低语。“你以为我有经验,但事实正好相反。”
他仍无反应。她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或许他没听懂。“罗伊,这件事让你不高兴,
我很遗憾。可是我真的还是……”
她说不出那个字眼,他放她一马。“你还是处女。”
“对。”
“你相信这件事会让我很生气?”
“你不必对着我笑,罗伊。我必须在勾引你之前先告诉你。你一定会……”她话说
了一半,皱眉抬头看他。“你会注意到的,对吧?”
“对,我会注意到。”
“现在你可明白了吧?”她问。她又朝后仰了些,要不是罗伊搂着她的腰,她会就
这么仰躺下去。
“明天你就不会记得我们说过这些话了。你不会知道小尤里是我哥哥的孩子。让你
知道,孩子就不安全,尤其等你发现桑顿还活着的时候。”
她又开始泪汪汪了,罗伊将她拉近。“妮可,我知道现在要你集中精神有点困难,
不过我希望你试着去了解我将要说的话。”
“好。”
“你怕我,对不对?”
“也许有一点。”
“我根本不要你有一点怕我,”他低语。他捏她一下以强调这句话,随即继续:
“你知道吗?你的脾气可比我烈多了。”
她把这句话玩味良久,然后点头。“谢谢你,丈夫。”
他忍住火气。“这不是赞美,只是观察的结果。”
“我承认自己有时候会提高嗓门说话。”她低语。
“你在转移话题,妮可。我想谈谈你对我这种毫无理由的恐惧。”
“才不是毫无理由呢!”她喃喃说道。“而且我也不是很怕。只不过我是个谨慎的
人,如此而已。”
“谨慎是好事,夫人,但是你没有必要提防我。无论你如何刺激我,我是绝不会伤
害你的。”
“可是你不理我让我很伤心。”
“这又不同。”
她叹了口气。“我看不出哪里不同。”
“告诉我,我们遭到攻击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c手了。”
“我知道你c手了,我要知道为什么。”
“我不该告诉你的,”她低语。“不过我想要告诉你。我不知如何是好,你一定会
很气桑顿。请你不要很我哥哥,他不明白他想杀的人是你。我是说,他大概想打败你,
但他无从知道你是我丈夫。”
“妮可,请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他指示道。“桑顿还活着,你是不是要告诉我
这个。”
“糗,天啊,你怎么猜到的?”
“你哥哥参加颠覆威廉的反抗军。”
他的精明令她称奇。“你怎么猜到的?”她问他。
他没敢提醒她是她自己说出来的。“而且桑顿是尤里的父亲,对吧?”
“是的,”她叫了出来。“不过明天早上你就不会记得尤里是谁的骨r了,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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