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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无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小磊三岁就可以学钢琴了,以后泡妞多气质!到时候就用得着了。”宝宝还没生下来,他现在已经有很强烈的望子成龙心情了,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小磊面前。
她眼皮一抽。
无所谓,小磊以后的教育问题,她没法参与,他要怎么折腾,她都没资格开口说话。
但是,昨天晚上有人和吴阿姨闲聊的时候,说了句还是生儿子好,去睡人家的姑娘,不用担心被人睡,这种教育法是不是太过火了?
还有,他说好这房子是要给她的吧?现在摆个钢琴进来,以后搬走不嫌麻烦?!
“给。”发现自己刚才对她说了过多废话,他重新扳了扳脸,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只新手机,扔给她。
她颦颦眉。
“是小灵通,没什么辐s,你想和你爸妈打多久电话都行。”
她正想开口拒绝。
他加了一句,“北京的号码,全国漫游。”他不会做事这么没脑袋。
除非是他自己刻意去漏d百出。
她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现在她在用的手机一直是w城的号码,久了肯定会引起家人怀疑。
正在她想说谢谢的时候,他又加了一句让她吐血的声明。
“但是,我会定期查你的电话清单,别让我逮到你和男朋友卿卿我我煲电话粥。”他给她办电话,是因为他现在也做家长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不是让她便于谈恋爱。
地咬牙,“关你什么事?”他这老板管太多了!
“是不关我的事,但是小磊的教育我负责,我不能让他从小就受到r麻教育的陶治。”
他说话够狠!
她不争辩了,坐回沙发里看电视。
这几日,有了小肚兜以后,她的时间总算没过得这么沉闷了。
一切都很好,除了屋子里的老板最近太空闲以外。
他的业务电话接连不断,看得出来还是很忙,但是,他每晚回来都比较早。
真奇怪了,最近不花天酒地了?她冷冷地想。
幸好,他都是在母亲家用餐,避免两人在同一餐桌上彼此消化不良。
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他继续坐在钢琴旁,举起右手,放上中央。慢慢弹起——
非常非常刺耳杀驴般的嚎啼声,吓得她正在捧着玻璃杯喝水的手一抖。
“抱歉,太久没弹了。”他也不回头,语气一点也不诚恳。
“1c,1、1、5、5、5——”他照着简谱,开始慢慢弹起来。
一闪一闪亮晶晶——
她勉强能从那扭曲到不成调的琴声中,听出来一点点旋律。
“你学过弹琴?”
他其实和她一样,只在小学的音乐课上学过吧。
拜托,别出来吓人了!
“学过,找专门的老师,学了三四年。”他什么没学过?画画、书法、钢琴、跆拳道等等,只要报得出名字的,他望子成龙的老爸老妈都着他去学,只是他学得心不在焉,一无所成倒是真的。
他又弹出能让人胃痉挛的音符。
“你可以安静点吗?”她和他商量。
怀孕后,她特讨厌听到噪音。
“我百~万小!说上说,家长和孩子一起学琴,可以激发孩子对钢琴的热情。”所以,如果他家的小磊象他小时候一样不乖的话,可以用这招制服他。
“我现在多学点,既可以给他当胎教,又可以以后当他老师。”他面露骄傲。
她听不下去了。
对她无法参与的将来,她不想听,也——
不能听。
杯子重重一放,她抬首看了一下时钟,“十点了,我该睡觉了。”至于他,要学的话继续学,邻居投诉,也不关她的事。
房门一关上,琴声,就蘧然而止。
妈的,他做什么了,至于看他这么不顺眼吗?!
人都有反骨,特别是男人。
于是,他故意去敲地的房门。
敲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拉开。
“什么事?”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扑鼻而来,她穿着睡衣,脖子上还有来不及拭干净的湿气。
都说一男一女要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他们身上的气味也会接近。
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是因为某一样共同的“东西”,才不得不住在一起。
“我还没和小磊说晚安。”他环胸,绷着脸,眸底暗沉。
她一愕。
又新花样?他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地度过接下的六个多月?
“医生说过,这是做爸爸的职责。”他说的理所当然。
那天产检,相信她也听到了。
“那、你、还、不、快、点、说!”她捏着门框,一字一顿。
她好困,她好烦!
“我又不是想对你说。”他不卖面子。
他至于这么不要脸吗,跑过来对甩过他的女人说晚安两字?!他再也不会傻到拿热脸贴冷p股。
闻言,她被整得牙根都要咬断了。
“那你想怎样?”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峙着。
“你躺到床上去,我对小磊说话。”终于,他命令。
她捏一下拳心,非常非常想拒绝,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
他是她的老板。
把下唇咬得快泛白了,她走到床上,半倚在那。
“可以了吧?”语气,不太好。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因为刚洗过澡,再配上有点怒气冲冲的双眸,双颊都绯红了,有点诱人。
他面无表情看着她。
“可以。”
不可以想起过去,不可以想起小磊是怎么来的!
他坐在她旁畔,分手后,第一次,他们离得这么近。
彼此,都有点沉默了。
他把手,缓慢地,搭在她腹部。
她轻颤了一下。
“把衣服掩起来一点。”他不想隔着布料,和小磊说话,这样没有亲昵感。
原本悄悄就成拳的手,握得更紧了。
她不乐意。
“需要我帮忙?”他挑眉。
不!
挣扎了一下,她还是掀起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如玉般的肚皮。
因为准备要睡觉,她没穿胸衣,刚才,她匆忙一撩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就窥见了那盈白的贲起。
他一悸。
真好笑,他们两人,曾经是那么亲密。
如果,那个男人后来不再出现的话。
“再把内k拉下来一点。”他不亲自动手,只动口。
“你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忍不住道。
就一句晚安,至于排场这么大吗?!
“你内k会不会穿太高了?”他紧跟着讽刺。
她穿着孕妇内k,整个裤高漫过肚脐眼,让人看着极其不爽。
“你要求会不会太高?”她反唇相讥。
“我要摸你肚子。”他也不废话了,直接提出自己要求。
陪她产检的时候,听着宝宝的胎心时,他就很想这么做了。
她僵住。
“你无权剥夺我们父子的互动。”他冷声。
无权……是啊,她就是无权。
鼻子一酸,她心底有股莫名的委屈,道不明说不清。
她咬着唇,一点一点拉低自己的内k。
“医生说,他现在起码在脐下两指以下的位置。”他提醒她,不要糊弄他。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她把心一横,将内k干脆褪到低位。
宝宝藏身的位置“露”了出来,同样,她y柔部位的些许鬈软毛发也有点春光外泄。
他也看到了,僵僵地,突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你要说什么,快点。”她盯着他的衬衫钮扣,轻声、表情麻木催道。
这种生活,比她想象的要折磨。
他的掌,抚上地的小腹,细细抚摩,她顿时有种火炭覆身的错觉。
她的小腹看起来尚平坦,但是,一触及才知道其实早已经不再松软,相当结实,能清晰感觉到掌下有一个j蛋般大小的新生命。
“小磊,我是爸爸。”他用低沉的嗓音,柔声道。
她木然的眸,呆呆地移到他脸上。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接近温柔。
“你要快快长大,爸爸会永远陪着你。”
他低头,俯近她。
她紧张得一阵窒息。
“小磊,爸爸好爱你。”轻轻地,在她脐下两指处,他落下轻浅的深深一吻,“宝贝,晚安。”
说完,他抽身,没有多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开房间。
而她,整个虚弱般,怔在床畔。
……
每天上班,都象在上战场一样,展岩觉得很累,但是,却也动力十足。
他要做爸爸了,所以,任何事情,他都要做得最好,他希望将来自己的儿子,也象他提起父亲一样,能挺起胸膛,“我自豪,我有个好爸爸!”
“邱浩来了吗?”他用内线询问秘书。
“展总,邱洁还没有来。”秘书恭敬地回答。
他看一下手表,下一个客户,约在半个小时后。
“你和他说,如果他十分钟内不出现,那么今天没必要再谈了。”交代完,他挂断电话。
对于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他看不到诚意,相当反感。
就算是小姑姑介绍的人,他也不想给面子。
八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开。
“展总,邱浩的助理先赶过来了。”秘书通报。
他抬眸,看清楚来者,石化。
“展先生,不好意思,刚才公路大塞车,邱首席还塞在路上,委派我先坐摩的赶过来。”即使赶得气喘吁吁,男人说话的声音,依然不疾不缓,不卑不亢。
“坐。”他指下前面的位置,然后交代秘书,“两杯咖啡。”
“我是邱首席的助理段驭辰。”他介绍自己。
他当然知道,他是谁。
展岩的唇,淡淡一扯,“您好,我是xx电子设备公司的总经理,我姓展,单名一个岩。”双方交换了名片。
段驭辰看着名片上的那两字,心房被刺了一下,一阵恍神。
应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吧。
那个人,是宁夜的同事,而不是眼前这位英气勃勃的电子设备公司总经理。
他努力扯回心神,“展先生,听说你准备扩建办公区?”他将话题导入正题。
“是的,我们公司目前行政楼只动用了一到三楼,我准备自己开间进出口公司,处理公司的一些单据也接接外单,四楼有一千多个平方杂物搬空以后,就可以整个平面前动工装潢建新公司。”他往椅背上靠,看着对方。
开进出口公司的想法,他已经得到父亲的支持。
那即是他一个人的公司。又可以掌控住公司内部的所有外单。
“你对设计上,有什么想法呢?”邱首席是肯定赶不上了解客人的想法了,段驭辰只好和他先沟通,把细节一一记下来。
他看着他,笑了一下。
见对方不说话,段驭辰翻开设计簿,取出钢笔,主动问,“你喜欢简单风格,还是精致华丽一点?”
“你觉得,我会喜欢哪种风格?”他摊摊手,“你们设计师,不是最能摸准别人的心思,攻城略地、占为己用?”了不起啊,居然能做邱浩的助理,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这位置。
他是不是用错成语了?
段驭辰觉得,自己遇见了莫名奇妙的客户。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哪种风格,你可以多做几种,让我选择。”他不冷不热。
“那您喜欢哪种颜色呢?”段驭辰又问。
他盯着对方的那张比明星还明星的俊脸,缓慢回答,“黑色、白色,我都喜欢,只是我最讨厌华而不实的颜色!”
很好,有说等于没说。
段驭辰深呼吸一口气,忍耐,“那办公桌呢,你喜欢l形设计?还是其他?”
“都行,只要顺眼。”他简单回答。
他伸手,制止对方拿画本给他过目。
段驭辰有种被人在刁难的感觉。
展岩重新靠着椅背,很简练干脆:“你自己去四楼逛逛,然后自行揣摩设计风格,一周后,把设计稿给我过目。”其他的,他不想多谈了。
自行揣摩?段驭辰眉头一蹙,即使再难缠的客户,也从来不会做这种要求。
看来,他不仅得工作量提高十倍以上,还得让首席批评。
只是,这种情况下再坚持也没有作用,段驭辰只能合上设计簿。
“好,我会多做几张设计图,供您选择,希望能让您满意。”
展岩眸也不多抬,一副送客的样子,“五号或六号我有空,你去秘书那约个时间。”他怕对方再待下去,他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他以前性格是属于比较大度不爱计较,但是不代表傻气到可以对捅他刀子的情敌客客气气。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他不耍他的话,对不起自己!
五号或六号?
“不好意思,展先生,我们能改个日期吗?”段驭辰不卑不亢地问。
五一劳动节一到四号他有个工程得盯进,必须加班,接下的三天放假,他已经安排好计划。
“理由。”
“我去北京探望女朋友。”段驭辰不隐瞒。
去北京探望女朋友?
这回,展岩很想很想失笑。
“好啊,那就八号。”没有多考虑,他马上答应。
他等着看某个傻瓜去闯空城计。
事实的真相,他守信不会说,需要这个人自己去挖掘!
展岩突然发现,自己心情变好了。
第十二章
五月六号,清早。
一睁开眼睛,她就发现自己饿得厉害。
现在,她是一大一小,食量渐渐变得好了,总是很容易就变饿。
在餐桌上遇见展岩,地还是小小意外了一把。
他也是。
“这么早?”展岩看了下手表,现在才六点三十分而已。
遇见他,不该尴尬,毕竟,一个屋檐下。
但是,想到这段日子以来,每晚他对小磊的晚安吻,她的脸上就一股热气。
“小磊,我是爸爸。”
“我的小宝贝,晚安。”
每晚,他都如此坚持着。
“要吃什么?”他坐在餐桌上,吃着吐司面包,问她。
“我吃这个就好。”她指指桌上还剩一大包的吐司。
吴阿姨每天早上八点多才过来,她饿不住了。
“不是昨天才对吴阿姨说,吃面包吃到想吐了吗?”他淡淡起身去打开冰箱找食物。
他听到了?
“下面条?”他问她。
他要煮给她吃?她一阵不自然。
“不了,吴阿姨说,孕妇吃太多面食,宝宝生下来会涨气,会哭个不停……”她轻声嗫嚅。
“ok。”他放下刚提在手上的面条,找了一圈,然后扬扬冰箱里以前为自己准备的存粮,“怀孕后,口味有没有变?是不是还是不能吃饺子?”
他就爱吃饺子,什么饺子都爱。
在北京读书的时候,被东北的几位朋友影响了。
她急忙摇手,怀孕以后,她的喜好没有大变化,还是受不了饺子味。
果然,他重新把饺子扔进去,幸好,她搬进来以后,他就从来不在家里吃饺子了。
终于让他翻出一袋速冻的云吞,“你去坐好,我煮给你吃。”这家伙,超怪的,不能吃饺子,连闻一下也不行,但是和饺子长得很象的云吞又可以。
五月的早晨,阳光已经早早升起,柔和晨光照s在厨房里男人为她忙碌的身影上,让她几乎有点恍惚。
仿佛,回到了巴厘岛。
仿佛,他们一直还在那里。
“好了,吃吧。”他把云吞汤搁在她面前。
两个人,默默无语着,他继续吃他的吐司面包翻着晨报,她细嚼慢咽着云吞汤。
“下班以后,我去超市看看,你要买点什么?”眸也不抬,他淡声问她。
翻了一圈冰箱才发现,吴阿姨实在没买什么可以让她临时饿了垫肚的东西。
总不能老吃饼干和面包。
“……”她低着头,用很轻的声音道,“随便——”
胡乱又吃了一大口的云吞汤,心情,乱成一团。
现在在w城,不是在巴厘岛,她有股想打自己耳光的冲动。
“咳咳、咳、咳。”吃得太快,被呛到,她来不及先掩嘴,反而本能地先用双手捧住自己的小腹。
医生说过,咳嗽的话,小磊在里面会有“地震”的感觉,所以要格外的注意。
“嘴边。”他指了指她的嘴角,抽了张纸巾给她。
但是。
“咳咳、咳、咳。”云吞汤里的紫菜还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让她咳个不停。
他瞧着她涨红了脸,咳个不停,却死命按着小腹,嘴角还跑出半条蛋丝的样子,又滑稽又可笑。
一时冲动,或是出于潜意识的本能,他移靠身子,伸乎用右手拇指的指腹,帮她抹去那条蛋丝。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的时间,但是,她惊呆了,整个人愣愣地,僵着,怔怔看着他。
她的目光闪动,而他的眼眸深沉又坦率,这片刻,他们肌与肌之间那小小一点点的碰触,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啪地一下击中彼此的心坎。
他退开。
她也是。
她抿着嘴唇,企图抿去唇畔被他触摸过,那莫名的炙热感。
“纸巾。”他将纸巾塞进她手里。
“哦,谢谢。”她急忙用纸巾按住自己的唇角。
不该感到恍惚的,不该觉得宛如置身另一个度假的国度里。
那太不真实。
而现实,谁也无法回头。
而她,不能对不起另一个人。
另一个,她用尽生命去保护与呵护的人。
“我去上班了。”他去洗干净手,一边抹干,一边交代。
难得今天早上气氛这么“祥和”,他不想破坏。
“恩,再见。”她低头。
住在一起以后,她发现他每天几乎七点左右就会去公司,这和以前喜欢赖床的他,太不同。
他去拿公文包,她的手机刚好在响。
他的脚步,一顿,有点预感,于是,停下来看好戏。
原本,这出好戏,他昨天就盼了一天,还正奇怪着,那个段愚蠢是用乌龟爬的速度吗?还是改行程了?
她拿着小灵通,神情不自然地跑到阳台上讲电话。
“宁夜,是不是把你吵醒了?”电话那头,传来驭辰好听的声音。
他不知道在哪里,身边好嘈杂的声音。
她觉得,一阵心虚。
“没,我醒了。”镇定了一下,她柔声回答。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来火车站接我。”他轻轻地笑,轻轻地告诉她。
呃。
她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我现在在火车上,下午就会到北京了。”他的声音,难掩笑意。
她石化了,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
“你、你没说过啊——”声音都在发颤了。
“想给你个意外惊喜。”他用很轻地声音叮嘱,“宁夜,记得来接我,好想快点看到你。”分开了距离,才知道,思念很磨人。
意外惊喜?简直是意外惊吓!
展岩看她的表情,真的觉得好好笑。
一南一北,看她怎么收场。
“啊!”她尖叫一声,扔开电话,马上匆匆忙忙地去翻报纸。
展岩的眸,一沉。
“啪”得一声,他的掌拍在她刚翻到的预定机票版面。
“你什么意思?”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我要马上订机票去北京,下午我一定要出现在他面前!一秒也不能拖,立刻!”她急急道,顾不得展岩此时已经接近铁青的脸色。
“你要坐飞机去北京?马上、立刻?”他轻笑着反问。
“是!”她迎视他,很坚决,“我要请两天假!”
“请假?”手指按住眼敛,展岩有种很想很想大笑的冲动。
这戏,真是演出火来了。
明明,他只是在旁看出好戏而已,明明他应该是旁观者清而已,为什么却觉得,心中有团大火,在熊熊燃烧。
“我满三个月身孕了,可以坐飞机,对小磊不会有危害!”她据理力争。
“我记得你第一次坐飞机,很难受,一直嚷着耳膜受不了,说自己在遭罪一样。”他淡声冷讽,“怎么,现在就不怕遭罪了?”
“我可以,巴厘岛回来的时候,我就没那么难受了!”她大声说。
他看着她,冷冷地笑。
“我会照顾好小磊,我不会让他有任何闪失!”
瞧瞧,哪个员工和老板说话这么响?
他笑着问,“没有任何闪失?包括让其他叔叔‘进’来看他?”
需要三秒,她才反应过来他讽刺的暗喻,她涨红脸,“你变态!”
“那你就当我变态吧。”他去茶几上,把所有钥匙都一一收走。
然后,打电话,“吴阿姨,我是展岩,这两天你不用过来了……对,我亲自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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