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

“我18岁的爱人十分甜美。我想当时我真的恋爱了，但不过是预演了后来反复发生的事。我和这位女孩同居，为她活了一年，结果逃不出被抛弃的命运，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分手之后我哭了好多回，我想过自杀，却没成功，人生从来没有这么悲惨过。我不怕死，但是我热爱生命，现在我惟一的爱只剩下一把六弦吉他。
“一对一是我惟一能理解的关系，再多一点对我造成的伤害可能更胜于我过去所受的伤害。一次一个，或者都不要。我已经看过太多的伙伴失去甜蜜的爱人，因为他们无法控制情欲，而且不知满足。我讨厌逢场作戏，除非是和妓女。一个小时的专业服务是我希望的逢场作戏（如果我消费得起，我会喜欢专业服务。我发现，不管对方是不是妓女，我反正是在花钱买性）。”偶尔，我幻想自己能够恋爱。无法感受到爱与投入情感，让我感觉疏离。但是这种疏离竟带给我幸福、自足与充满力量的感觉，我觉得强壮，因为我不能被束缚或控制。有时，我梦到（白日梦？）跟我无法拥有的狡猾女人在一起，我崇拜的偶像明星很多，禁果似乎特别甜美。
“我是独行侠。朋友对我的情谊胜过我对他们的感情，我可以接纳或离开他们。我喜欢友谊胜过爱情，因为没有情感上的负担。但是，两者都无法令我兴奋或持久，我是非常冷漠的人。”
有些年纪较大的男士愤怒地指出，传统以婚姻和经济支持来交换性a及家事责任的方式，让他们感觉被占了便宜：“我不介意妻子是否工作，我鼓励她获得目前的工作。事实上，她并不知情，不过我运用了影响力让她得到这份工作，不是为了让我的生活更舒适，而是我觉得这样会让她更快乐。她把所有的钱都存起来，偶尔送点礼物给我。所有沉重的家计都由我来负担。如果她想要解放，她可以自由离去。如果解放代表男人毋须婚姻就可获得性，对我来说那无异是天堂。”
“在关系即将结束的前一两个月，我开始怀疑和痛恨女人。不只是我前任的伴侣无情且狡诈，同时和我交谈的女士也会吹嘘她们如何伤害了伴侣。我了解到这些女人有些共通点：渴望借助结婚来获得财产、金钱、社会地位以及权势，缺乏教育，缺乏对知识的热诚，而且大体而言自私无情。她们需要男人是为了可以从男人身上攫取利益。”
“我结婚20年，我喜欢婚姻，但是希望娶一名有爱心和热情的女人。她觉得我般配得上她，不过也常有抱怨，因为我没有100万让她花费。我没离婚是为了对孩子的义务。一旦结了婚，又有小孩，就注定要当孩子一辈子的奴隶。”
“某种程度上这是真理，当人们看不见改革的希望时，他们就会适应现状，但是当他们开始发现改革的曙光时，就会变得不快乐。这是目前我对妇女解放运动的看法。她们大部分都是缺乏魅力的女人，还有许多或许是女同性恋（不过我认识一位妇解运动者，她已婚又迷人，只要有机会就会运用妇解的观点，但似乎没有敌意）。我保证我太太是支持妇女解放的，她希望自由地做她想做的事，那肯定不是工作。她从事自己选择的愉悦活动来实现自我。我认为妇女能够自我实现对快乐的婚姻是非常重要的，不管她达成的目标是什么，只要她还有余力来付出爱，而且对丈夫的自我实现也保持兴趣。我近来观察到在女人摆脱许多家庭责任后（比如孩子长大了），男人依旧困在已经失去挑战性的职业里，不妨来一场男人解放运动如何？”
“她的乐趣是花钱、抛弃稍微使用过的东西、维持一尘不染的家，以及打扮时髦。她对性无动于衷，受不了收音机的音乐，憎恶l体。这些特质都跟我相反，所以我们试着集中精神在少数我们同意的事物上，为了上帝、国家和小孩，忍耐婚姻。”
事实上，许多男人觉得，如果他们对婚姻的责任是维持生计，女人的责任就是随时供应性，不管彼此关系的好坏。许多男人，如前所述，在这种期待落空时非常愤怒，因此觉得外遇是完全正当的，他们不认为这是警告讯号，应该在彼此的关系上下工夫。他们尤其愤怒女人利用性来“牟利”，即使他们自己也是用金钱的眼光来看待性，认为如果他们支付了账单，就“应该得到”性：“我20岁结婚。我喜欢婚姻，也喜欢小孩，喜欢家庭生活。但是婚姻对性有不好的影响，结婚一阵子以后，女人就会善加利用。如果你表现好，今晚就能享受性a；如果你表现欠佳，滚开一个礼拜。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们相处的模式。我知道我太太真的很喜欢性，但是她不表现出来，或者不希望我认为她需要。同居而没有婚姻的束缚可能是最好的方式，如此男人或女人不会将对方视为理所当然，而且知道想要离开时，只能光着p股走，特别是男人想要离开时。这是不公平的，女人几乎任何事都占上风，难怪男人要离去，而且不再付生活费。另一方面，当女人决定要走时，会怎么样？她会有一名律师将你一脚踢出门外，然后法院判给她每个月1000元。”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直接而单纯喜爱性的女人。相反，依我看，对大部分女人来说，性似乎是c纵男人的方法，让男人听从她们的愿望。这破坏了性的喜悦与美好，让性变成悲伤的事。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外风流而从不觉得内疚的原因。如果我抚养她和小孩，而她居然缺乏热情跟我做a，那么我对她就一点义务也没有。我想我随时出外猎艳是完全正当的，我履行了我这一方的婚姻合约，但是她却没有履行。”
有时女人的确在婚姻中寻求经济保障，或者利用性来“牟利”，身处在一个她们多少被迫视婚姻为惟一获得经济保障手段的社会里，她们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办呢？既然社会迫她们落入这样的处境里，不让她们有平等的机会获得教育或工作，即使与男人同工也得不到相同的酬劳，这又怎么能怪罪她们呢？
有一位男士解释了婚姻中的权力运作：“我41岁，最近和妻子分居。我们有3个小孩，轮流与我们同住。在婚姻生活里，我显然支配着太太，即使我不想这么做。她内向，在许多方面消极无为，然而绝不是顺从。事实上，她是非常倔强而顽固的人，不过是用消极的方式，很难弄明白在不同的情境里她想要什么。我会采取主动，然后一点一滴地借着她对我的回应来搞清她的立场。通常她的反应是负面的——在压抑良久终于出现时让我感觉到我故意想要支配她。当然，身为经常采取主动的人，对照她的被动态度，就成为支配的行为。
“我们经常起冲突。在我特别忙碌时，购物变成她的工作。她会抱怨提重物回家，手臂酸疼。我请她给我一张购物清单，而且答应下班回家途中去采购齐全，但是她永远没办法写出这样一份清单。后来她发现手臂的酸痛是因为弹钢琴所致。
“在婚姻中，大部分时候我是养家糊口的人，而我太太在念她的博士学位。因为她在家工作的时间很多，照顾孩子和家庭的责任大多落在她身上，然而我也做很多家事，而且花很多时间跟孩子相处。不知怎的，我们总是无法在家庭经济上合作。我试过好多次，想让我太太分担家庭经济的责任，但是她拒绝。或许她觉得这太复杂了。如果我试图节制花费，她就指控我支配她。
“如果我们双方都赚钱而且经济独立，我们的关系就会大为改善。在我们决定分居时，我想金钱是她最大的忧虑。
“一般说，我不认为经济不平衡本身必定会带来负面的影响，如果赚钱的一方不利用这种优势来压迫对方。然而，男人似乎有强烈的倾向要这么做，因此在今日，如果要维持良好的关系，女人在金钱上的独立似乎是非常重要的。”
事实上，在问到“你是否曾经和妓女发生性关系？你对花钱买性的感受如何”时，许多男人令人震惊地表示：“反正男人总是付钱的”：“我不喜欢花钱买性，不过有时候比抱着相同的期望来讨一位女人欢心、陪她吃饭，要便宜多了。结果是花了二三十块用餐，然后做a，这有什么差别呢？”
“女人谈起爱来天花乱坠，全是胡扯。这么多年来我得到的结论是，男人为爱结婚，女人为了现实的方便——一张长期饭票——结婚。”
“我曾经和妓女发生性关系，对于花钱买春我没什么感觉。毕竟婚姻只不过是签订合约来买春。”
“妓女比家里贴着妻子标签的娼妓诚实多了，至少你付了钱就得到你想要的。”
“我觉得男人用不同的方式花钱买性。”
“多年来我和许多妓女发生性关系。我常常觉得这和花50元带一位女人出游，再花50元吃饭，然后上床享乐没什么两样。前者为了生活，后者为了享乐。”
“我坚决相信所有的女人，一旦超过18岁（有些甚至更早）就会变成妓女。所有的妻子都是娼妓，错不了的。如果她们想要一件东西，而男人没有供应，性a就会迅速被切断，一直到她们如愿为止。”
“我不喜欢花钱买性，但说真的，一个男人花二三十块钱约会，和花相同的钱在街上找妓女有什么区别？”
“所有的性a都是付钱买来的。”
许多男人在回答“你是否曾经觉得女人和你发生性关系是因为你可以给她一些东西——声望、地位或经济利益”时，给予下列的答案：“我当然这样觉得，几乎每一次的关系我都试图探测这位女士认为我会为她做什么。活到这把年纪我已习惯被利用了。”
“结婚两年后，我开始了解到我太太利用性来获得家庭和保障。我们分居了，我下定决心不再发生这种事。”
“我第一任妻子会说：”如果你做这个或那个（做家事或送她到某个地方），我就会让你爱我。‘如果我没做到，只好自己欲火中烧。她利用性来达到她的目的。如果我们吵架，我大概有一个星期不能碰她。她不再是我的妻子了。“
“跟太太做a，我觉得她只是因应我所提供的保障做回报，这使我们的关系愈发疏远。”
“我们不是几乎在任何时刻都用不同的方式花钱来买性吗？在男人受到‘性感小猫’、‘动物性’方面的吸引时，这位女士追求的不仅是性行为本身，她要的是形象的建立（虚荣）、家庭和保障、政治、经济或社会利益，报复别的女人或男人。许多与我深谈过的女人都表示无法只为了喜欢某位英俊男士而和他发生性关系，必须有其他理由（合理化过程）：”我爱他‘，’他有钱‘，’他很有名‘，’他是结婚的好对象‘。如果妇女真的解放，社会允许所有的女人（不只是思想解放的少数人）追求性a的本来面目，那该有多美妙……太有趣了！干净、不玩花样、不用心机、开放、自然、美好而自由的性将随之而来。“这里混淆了”性革命“和妇女运动。
“我29岁，单身，黑人。父母是专业人士，我一直上公立学校直到大学，拿到了学士和硕士学位。目前我是妇产科和家庭医学的医生。毫无疑问，一名合格的黑人医生是相当好的结婚对象，不过我可以诚实地说，如果我察觉对方眼里闪着金光，我绝不会和她上床。”
“做a时，除了性行为本身，还要求真实的感情、心智上的激荡、敏锐的感受力、欣赏与关照。我想如果你企图用商品交换或接受商品，来占有别人，这是买春卖春的行为，而非自由付出与分享的心灵关怀。”
有一名男士认为他只是自己害怕被“利用”，而非真实情境让他有这样的感受：“我常常感觉对方多少怀有隐秘的动机，想要从我身上攫取某些利益。但是在我仔细分析这些感受时，往往发现这是出自个人的被迫害妄想，而不是对方真正的行为。我发现我有深藏的恐惧，害怕被人利用，这些恐惧使我不信任爱情。我也痛恨必须抚养女人的强制性角色，至少就像许多女人痛恨必须依赖男人的收入一样，通常会使双方都感觉不愉快。我觉得我所对付的大部分是下意识的恐惧，应该揭示出来——真相对我助益良多。我要揪出这些对我深具杀伤力的恐惧，承认它们，将它们转变成爱的能力，而不是害怕自己的感情，或是因为愤怒、失望和自以为是而反应过度。”
许多男士表示，现在他们坚持分摊花费：“妇女运动影响了我的男女关系，让我觉得女人应该分摊部分费用、责任以及主动权。大部分女人在明了我的期望后，很快地离去。”
“或许我是解放的男性，对目前的关系，我喜欢的模式是，她明白她和我在情感上、心智上是平等的，我也明白这一点。不过我们也坚持付账时各付各的（我相信女人想跟我出游，并不是为了免费的餐点或电影）。但是偶尔我会带她去吃大餐、送花之类。我不会因为她跟许多男人上过床，或者身为心理学硕士而感受到威胁。我喜欢能与我教学相长、而且互开玩笑的人。”
然而，要达到完美的平等，或许这些费用应该按照双方收入的比例来分摊，因为大部分女人赚的钱还是比男人少得多。
一位男士表示：
“我通常不信任女人，我想或许她们只是要我养她们。我认为女人需要有自己的谋生方式，在经济上力求独立。我曾经和妹妹讨论过这个问题，再者，我也下定决心鼓励我的伴侣建立自己的事业。如果她做到了，她就不会为了爱情以外的理由和我发生性关系。”
另一方面，有少数男士表示他们的感受正好相反，他们不喜欢独立的女人。对女人的选择是：“但愿我能够和具备我称之为女性气质的女人永远相系。要我描述女性气质的定义，我也说不上来。我娶了一个在社交活动远比在家里快活自在的妻子。不幸的是，她过世之后，我才明白我窒息了人生。她有才华，却得不到充分发挥，部分原因是我表明喜欢她待在家里。”
“我认为女人应该和男人一样得到相同的报酬，拥有相同的权利，但是女人应该努力保持女性特质。即使她能胜任工作，或修理东西，她也应该召唤男人为她工作，这样男人才不会觉得女人比他优越。这是许多婚姻遭逢的难题，或许男方赚钱比女方少。这会让他很难受，觉得她比他优越。所以当屋子需要修茸时，她不必自己去，而是要求丈夫去做，或者协调好看谁有空去做。”
有些男人预言在局势艰难时，女人没有勇气独立自主。持此观点的人数多得令人吃惊：“在事情对女人有利时，她们是杰出的女性主义者，为运动做任何事情，实践所有的原则，而且的确表现不俗。但是在时局艰难时，女人的解放会是第一件被置诸脑后的事。在不景气的年代里，许多女人会忘记自食其力，而是接受命运，退居男人身后两步，由男人为她们照料一切——她们又回复女人的角色。大部分女人没有勇气真正独立自主，即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真正独立的女人应该获得她们所要求的尊敬和平等。”
“我太太是位解放女性，对妇女解放的理念深信不疑。但是依我看来，女人在某个领域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妄想两全其美。她们想要拥有自由，想要自由地获得一份能发挥潜能的工作。我同意她们该拥有这些自由，但是，男人从未拥有这份自由，而且将来也不可能有。不管愿不愿意，男人必须工作。他们不能在学到一项技术或专业后，或厌倦时就辞职了事，他们必须一辈子工作下去。
“但是女人想占尽两方面的好处，在发现真实的工作世界实在无聊时，她们想要解职回家，学习别的事物，做做别的事情。但是男人不能这样，男人会因此越来越愤恨不平。在我们的世界里，男人的确控制了大部分的工作。妇女运动也必须小心翼翼，不要自矜自夸，总要面对现实，不能鱼与熊掌兼得。男人做不到，他们也不会让女人成功的。
“真正的女性教育必须让她们知道，年复一年出外谋生是多么的辛苦，如果她们想要这些工作，那么她们必须愿意终生投入，就像男人一样必须永远工作下去。男人爱女人，也希望女人爱男人，如果有一方察觉吃亏了，关系就不会和谐。”
既然社会一直让女人在经济上、社交上、甚至情感上依附男人，男人感觉在婚姻中被困住了，不自由，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然而大部分男人不会明明白白将他们对婚姻的不满或窒息感以及社会或法律限定的女人角色（或是他们自己“守护者”的角色）联结起来。大部分男人似乎都认为是妻子不讲理或太过苛刻，未能回报足够的热情，更频繁或更自由地与他们做a。因此，男人觉得有完全充分而正当的理由向外发展，寻求性a与欢愉，因为他们在婚姻中受骗了。
大多数男士的确认知到受人抚养或依赖别人对个人心灵不良的影响。在问到“你羡慕女人可以选择接受抚养，或者在表面上没有赚钱的压力”时，几乎没有男人表示他们羡慕女人：
“我不羡慕女人可以选择由人抚养。在经济上依赖别人并非好的抉择，再说工作或许比待在家里有趣多了，照顾家庭也是无比辛苦的工作。”
“不，我无法忍受让别人来养我。”
“我不仅不羡慕女人可以选择让人养，我既同情又愤怒她们缺乏独立的能力。”
“我不羡慕。女人为她们的丈夫工作，而且得不到酬劳。”
“我不羡慕她们让人抚养，因为她们还是得辛辛苦苦地做家庭主妇或进入就业市场。”
只有少数男士羡慕女人让人抚养，通常他们对家事的本质仍持有不切实际的刻板印象：“有时我会想像扮演家庭主夫的角色，由女人来养我会是什么样子。在我送妻子上班后一两个小时内，我会迅速做完家事，然后就可以享受剩余的时光。我会跑步和举重，保持良好的身材。如果我太太能分担经济重担，我当然乐意分担家事责任。”
“我觉得如果我是女人我会比较快乐，因为我可以懒洋洋的，而且受到娇宠。”
“我羡慕女人依赖的角色。”
“我羡慕她们没有赚钱的压力。我会喜欢别人养我一阵子。”
有些男士已经了解在经济上依赖别人的不便：“我曾经羡慕女人可以选择受人抚养，但我现在知道经济上不能独立的缺陷。”
“我曾羡慕女人不必工作，不过我现在发觉她们也受到越来越大的经济压力，必须出外工作，而家事本身又是相当令人筋疲力尽的。”
传统男女角色的不平等，让双方都背负了沉重的压力，而且往往制造出对立、不信任的情境。如果每个人能够自由选择关系中的角色，创造出崭新形态的关系，尤其是较为平等的关系，那么就能减少彼此的不信任，相互的尊重与交流也才可能实现。
不幸的是，美国社会迫使女人在经济以及社交上处于次等地位，因此大部分女人仍然依赖男人根据美国劳工局的统计，在1980年，同样的工作，女性只获得男性59％的报酬……传统上，有小孩的女人必须依赖丈夫的善意来抚养她和小孩。或许这为她带来微妙的压力，令她畏惧丈夫，迎合丈夫的愿望，而不顾自己的感受，因此压抑了自由与自发的平等关系。这样的压力在很多时候，也迫使女人不敢告诉男人她们需要y蒂刺激，或是她们用以z慰达到高c的方式，如同《海蒂性学报告：女人篇》在“性奴隶”一章所讨论的。
显然，在一个女性依赖男性善意以及经济支持才能生存的社会里，男性有理由质疑女人爱他们的动机。因此，女人在经济上的依赖，会让男人不时怀疑对方爱的是自己，还是被当成“一张长期饭票”。这是我们所熟知的体制所带来的悲剧。在许多方面，男女都无法互相信任，这种不信任也会腐蚀较为深刻而执著的情爱关系。
男人应重新界定和女人的关系
许多男人没有察觉妇女运动跟他们的关联，也没有看出自己进退维谷的处境以及疏离的感受——表现在婚姻里、工作中和生活上，他们得不到亲密的情感。这之间与妇女运动对社会与男女关系的批评、对改善现状的建议有什么关联？许多男人比较倾向于将妇女运动视为“女人的抱怨，制造s动”，而不懂得男女双方共同努力来改变和重塑彼此的关系（及家庭），才能带给双方更大的幸福。许多男人愤怒现在女人可能要“占上风”了，因为他们感觉到不受赏识、不能满足、愤怒以及窒息。
男人对妇女解放的看法
针对“你对妇女解放有什么看法”的问题，许多答复都显示了对女人强烈的愤怒，或是愤怒男人自身的处境、男人在社会上的角色以及无法自我实现。随着妇女运动的发展，强调女人应该获得更多的独立自主权，许多男人感觉遭到了毁谤及误解：“我所听到的都是男人如何残忍，女人永远在性方面任男人宰割，以及女性同胞可以相互扶持，不需要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归类，就像女人一样，我希望被爱，而且回报以爱。”
“有些男人比女人更坚决地支持女性主义，为什么一竿子打翻所有男人？社会不仅强制女人扮演她们的角色，同样也号令男人。男女都一样，都被制约和奴役，遵循着传统的生活方式。”
“今日的男人似乎受到忽视。妇女运动或许非常必要，而且解放了男人如同解放女人一样，但是目前的焦点过分集中在女人身上。许多女人在性方面遭遇了问题都归罪于男人，我不认为男人应该负全责，从出生下来，男人被制约成要强硬、收敛情感、不许哭，如果你哭，你就是娘娘腔，以及不能互相碰触，任何想要反抗的男人通常会受到压迫。对女人来说，男人成了替罪羔羊。没错，男人的态度让女人受到很多不平等的待遇，在工作和性方面，女人做的事大都被认为比不上男人，女人被视为劣等，难怪她们怨恨男人。但是必须了解的是我们都被置于同样的处境里，男人必须摆脱许多制约，重新学习。对女人来说，受够了就发泄出来比较容易，因为她们一向获准生气、焦躁和哭泣。男人却被制约成克制自己、冷静、不要焦躁、要讲理。你是否尝试过在面对情感的创伤时讲道理？这是多么荒唐可笑。”
有很多答题的男士混淆了妇女运动和“性a自由”或是性革命：“妇女解放是每位妇女的个人选择。如果她希望解放，她可以选择她所想要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