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可难道就由着表姑娘找你麻烦”
“姐姐,没事的,我忍忍就过去了。”阿树顿了下。“何况林大娘不是说了吗,表姑娘疯了,要我们莫与她计较太多。”
表姑娘疯了难怪曲澜那样子,怎么都觉得不正常。
只是没想到,曲澜居然会去找阿树的麻烦。
照理说阿树以前都跟着阿木一同在厨房帮忙,两人一主一婢,平常该是没什么交集才是。
可阿木的下一句话,立刻便解了姜瑜的疑惑。
“疯了我看她根本是装疯卖傻吧身分差得如此远也能认错,不过就是借妳发泄她心中的郁闷气儿罢了谁叫人家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她连见也见不到的人呢”
“姐姐慎言”阿树惊恐的拉高了声音。
虽然阿树背对着姜瑜让姜瑜瞧不清她的表情,但这也是姜瑜大半个月来,第一次听得阿树如此激动。
阿木显然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好好好,是姐姐的错,姐姐下次会注意的,妳别激动”
后来说些什么,因为声音太小,姜瑜也听不清了。
姜瑜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些很重要的信息。
可是信息太破碎,以至于让她一时不刻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阿树与阿木又交谈了一会儿,匆匆走了。
然后便是阿宝终于发现了躲在树丛后的她。
“娘,我找着妳啦。”阿宝开心的拍手大叫。“不过找了好久好久才找到。”
看着儿子噘着小嘴不甚开心的模样,姜瑜揉了揉发酸的小腿,撑着站了起来。
“这园子比以前我们房子大的可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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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儿子的头,姜瑜不吝啬地给予赞美。“所以阿宝已经很厉害了呢。”
“真的吗”阿宝睁着眼睛,认真的问。“娘觉得阿宝很厉害”
“当然,阿宝在娘心中啊是最厉害最勇敢也最乖巧的小孩了。”
见儿子被自己这么一夸,小脸都红了的可爱模样,姜瑜不禁失笑。
可在笑着的同时,却不由得浮起一丝又酸又胀,心口彷佛缺了一块,将圆满却又无法圆满的悲凉。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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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睡不着。
夜里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身子是累的,眼皮子是沉的,可那清楚的意识却让她不得不在最后放弃到梦里寻周公下棋的念头,缓缓睁开了眼,坐起身子来。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姜瑜呆滞着一张脸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后,决定起身到外头走走。
她先到了隔壁的小房里,确定被子仍好好的铺在阿宝的身子上,又摸了摸孩子的小手,亲了亲孩子的脸颊,只觉得心里软的一蹋胡涂。
在姜家村那几年,阿宝还是跟着自己睡。
来到侯府后,姜瑜住在薛责给她安排的怡源居。
怡源居空间宽敞,环境清幽,是西院最大的院子,除了独立的寝居旁边还有一间紧挨着的小房,姜瑜想了想,在这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朝代,虽然自己并不甚在意,但阿宝到底是要活在这儿的,让他趁早习惯一个人睡也挺好,就拜托阿树阿木两人替自己布置打理了下,把这小房整理出来给阿宝睡。
阿宝头两天还闹过一阵子,直到后来姜瑜和他说,要做保护娘亲的勇士,就要先学会一个人睡觉后,这就消停了。
似乎是觉得有些痒,阿宝嗯哼了两声,小手在空中挥了一下。
姜瑜也不闹儿子了,最后又亲了亲小脸,便走了出去。
夜里,凉风徐徐。
站在池边好一会儿,姜瑜就发现,自己是低估了这三更时分的温度。
她拢了拢外衣,垂下眼看着透着月光的水面上头映出的,属于这世的姜瑜的脸。
没想到一段时间没注意,倒是和刚穿越过来时后的样貌,又多了几分不同的变化。
仍然看得出原来的轮廓,可整个眉目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意味,却是属于姜瑜的。
虽然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事,疏于保养与调理,但似是自从上次和顾久知发生关系后,整个人又精神了几分,面目红润,肤色白皙,倒是看不出原来那被生活给硬生生磨出的沧桑与憔悴。
不过想到顾久知,姜瑜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说不急,可已经数十天都没见到个人影了,姜瑜觉得自己这“贵客”的名衔可真担的是够心虚。
只是今天下午听到阿木与阿树的谈话,倒是让她有了新的想法。
迎面一阵冷风吹过,姜瑜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真是冷啊唉还是先回去好了”嘴里一面喃喃念着,一面转过身子。
恰好撞上了一堵肉墙。
“唔”猝不及防的姜瑜疼的出了声,并往后退了两步。
揉着发疼的鼻子,姜瑜抬起头,却诧异地发现,自己撞着的人,竟然是顾久知。
而且他的身上,正散发出一股子酒气。
酒气淡淡的,如云似雾,乍闻又浓又烈,却又在下一秒留下余香后消散在空气中,不留半点痕迹。
这该是很好的酒才是。
不过姜瑜现在可没心思去管顾久知喝的是什么酒。
男人明显醉了。
好看的眼睛里血丝弥漫。
盯着姜瑜的眼神,让她不由自主的,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缠缠绵绵,如丝般将人团团绕住,无法呼吸。
可那眼底的情绪又如翻腾的泥浆一般,姜瑜竟能从中感觉到一股恨意。
不,不对。
顾久知不是在看自己。
那日曲澜来找自己时说的话,突然浮了上来。
也不过就是与那人有几分相似
接着是阿树与阿木的对话。
两者都指向同一方向。
姜瑜茅塞顿开。
可眼前的场面,显然有些麻烦。
姜瑜看着顾久知,顾久知也看着她。
男人往前一步,姜瑜往后一步。
男人又往前一步,姜瑜再往后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
后头就是池塘,池塘不深,可姜瑜不会泅水不说,这么个温度底下,掉到水里就算被捞了起来,也大抵会去掉半条命吧。
姜瑜是个惜命的人。
她停下步伐,咽了口口水,看着顾久知,力求声音听来平稳镇定。“将军”
男人却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陡然伸出了手。
姜瑜一慌,又是往后一踏,却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池畔边,相当于半脚悬空在池面上,整个人眼看就要掉了下去,她睁大双目,面露惊惶。
万幸的是,顾久知的手,最后勾到了她。
充满力量的大掌抓住了纤细的手腕,稍稍一个使劲,就将姜瑜整个人给拉了过去,撞进了怀里。
鼻间弥漫着男人阳刚十足,混杂着酒气的味道,奈何没等姜瑜表现出不适,那修长,充满力度的指尖,却是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整张脸给抬了起来。
顾久知双眼微瞇,姜瑜从他眼里看见自己的影子。
可顾久知看的,却彷佛不是她。
如果不是她,那么顾久知是想透过她,看出谁的模样来呢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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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知道,自己将在不久后的将来,知道答案。
所以顾久知俯下身来吻住她时,姜瑜并未反抗。
男人的嘴里是残余的烈酒味道,透过两人交融的唾沫,传到姜瑜的口中。
叫人醺醺然的味道。
厚舌毫不犹豫的扫荡着腔壁,万夫莫敌的气势,让姜瑜不由得软着身子,被动承受着这如狂风骤雨一般的侵入。
同时,顾久知的双手也并未闲着,扯开了那已经有些凌乱的衣襟,露出了里头月牙白色的肚兜,敏感的肌肤接触到寒凉的空气,刺激的上头泛起了粒粒鸡皮疙瘩,也让姜瑜本来有些乱了的思绪,重新找得一丝清明。
她挣扎起来,好不容易,才得了口喘气的机会。“嗯这、这是在外面”
顾久知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姜瑜胸前那连肚兜也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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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波涛汹涌。
姜瑜后知后觉的双臂抱胸,试图遮掩胸前外泄的春光。
殊不知这动作,反而使的胸前景致更为突出而迷人。
“别、别看”姜瑜干巴巴的道,手臂环的更紧了些。
顾久知眉头一皱。
突然,将姜瑜给打横抱了起来。
“啊”
姜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是松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以免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掉了下去。
丰满滑腻的软肉,就这么贴上顾久知因长年练武,坚硬如石块一般的胸膛。
虽然隔着衣物,却不减半分暧昧。
顾久知眸光晦暗,足尖轻轻一垫,人竟是已起了半米高的距离。
姜瑜紧紧闭上了双眼,害怕的搂紧对方,待得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是被顾久知带到一座假山的后方,月光高悬,将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全数映在背对着光晕,身影被拉的又瘦又长,表情复杂难辨的顾久知眼中。
就在姜瑜还在猜测,兴许顾久知突然迷途知返,发现自己不是那人了,打算停手之际,男人的大掌却是探入了肚兜里边,一把握住丰盈的半球。
“嗯”甜甜的呻吟声,来不及阻止便已倾泻而出。
粗砺的指尖磨着挺俏的乳珠,手心一紧一放的,像在搓揉的面团似的。
不同于两人第一次略显粗暴的开头,这次的顾久知,手法细致,动作温柔,像调情一般的爱抚,更令人难以抗拒。
不过姜瑜这次,打心底就不打算抗拒。
大抵因为少了抵触的心理,身体的反应来的是又猛又烈。
“嗯好舒服”明眸半瞇,媚态渐起。“嗯右边,右边也要啊”
说着,挺了挺身子,好让自己可以离男人更近些。
这般主动的求欢,叫顾久知轻嗤了声。
听不出是什么意味。
不过原本扶在姜瑜腰侧的右手,却是从善如流的沿着女人不似少女一般纤瘦却多了几分成熟的曲线,一路往上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如火苗一般,点燃姜瑜心底翻腾的欲望,直至被冷落多时的右乳,突然,五指一张,却不若方才的温柔,而是一把狠狠捏住了那发育良好的奶子。
“嗯啊”娇啼婉转,痛楚有之,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满足之意。
顾久知就这么随意把玩了下,姜瑜已是被弄得娇喘不断,下身蜜液涟涟,恨不得立刻有些什么来填满自己。
顾久知就似心有所感一般,扯下碍眼的肚兜,褪下麻烦的襦裙,在姜瑜的惊呼声中,将她整个人背靠着假山给拖了起来。
这双脚悬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让人不安。
泛着水气的眼睛于是可怜兮兮的看向顾久知,盼男人能善心大发将她给放下来。
可顾久知却是视而不见,反倒是半蹲下身子,盯着早已被蜜液给濡湿了的底裤。
长指一伸,隔着棉质的布料,抚上正吐着甘露的花唇,然后挑起底裤一角,顺势竟是往半开的甬道里头给塞了进去。
“嗯不痒嗯”姜瑜摇着头,眼角泛出了泪,也不知是被后背给嗑疼的,还是被这刺激给爽疼的。“不要再塞了嗯好胀”
“真是贪吃的小嘴。”顾久知今晚第一次开口,口气喑哑,粗粗沉沉。
“也不知妳夫婿是不是因为知道喂不饱妳这才跑了。”
姜瑜听了这话,羞的满脸通红。
想要挣扎,奈何双腿都被男人牢牢牵制在手里,就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动弹不得。
“自己环好,要不等会儿掉下去摔疼了,我可不负责。”说着,双手就松了开来。
姜瑜没想到男人说放手就放手,赶紧自发的使出了力,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身。
只是这动作,别人强迫着做是一回事儿,自己主动做,看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特别是只有一件底裤覆着的下体,几乎可以说是贴合在男人的下身上,自然也能感觉到其中明显的变化。
热呼呼的,不断肿大的肉棒,似正叫嚣着欲突破束缚的野兽,不住的顶着姜瑜柔软的花瓣,盼能一头冲进去,享受至高无上的欢愉。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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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知掀开外袍,解开裤头。
很快的,生龙活虎的肉棒就耀武扬威般的出现在姜瑜眼前。
当真是一柱擎天了。
似乎比之第一次见的时候,又更大了些。
紫中透红的颜色,青筋盘踞在柱身并不平整的表面上,硕大的龟头扬起高傲的角度,生气十足的样子。
姜瑜有些害怕,但比起害怕,更多的却是兴奋。
小穴彷佛感受到姜瑜的情绪,开始一缩一缩的,盼能将已经叩关在即的肉棒给一口含进去。
“别急。”顾久知捏了捏姜瑜软软的臀肉。
“唔。”
终于,大掌一把将碍眼的底裤扯落。
最是娇嫩的地方,接触到夜里寒凉的空气,还来不及感觉到冷,立刻便有如滚水般的热源煨了上来。
整装完成,蓄势待发。
可想象中令人喟叹的充实却迟迟不至,姜瑜掀起眼皮瞧着顾久知,就见男人一脸专注地盯着就算媚肉被肉棒给挤压的变了形仍孜孜不倦的吐着花露的小嘴。
见此情景,在姜瑜一个羞窘下,小穴竟反射性地抽搐了起来。
本来在穴口附近打磨的肉棒,也因此被吞进了一小截。
毫无预警的结合,男人闷哼,姜瑜娇吟。
小穴吞吐的动作亦是越来越剧烈。
“嗯快”男人这和形象不同的温吞,让姜瑜很是难受,感觉就像好不容钓着条鱼了,鱼儿已经上钩,却是不肯轻易就范。“快点,快点进来啊”
急着急着,眼角又是泛出了泪花。
顾久知的心脏紧了紧。
心中涌起的陌生情绪,已经数年未曾见过,许是自那人离开了后,本就在情事上懵懵懂懂的安壤将军,知如何泄欲,却不知如何放情,到头来,也只得把自己隐藏在那一身铠甲下,冷心冷情。
见多了美人泪,形形色色,各有千秋,却无所感亦无所觉。
直至今时今日。
一个带着儿子前来寻找不知所踪的夫婿的妇人,却挑起了他心中那份不知从何时起,已经遍寻不着的柔软。
顾久知抬手,抹去姜瑜眼角的泪。
这动作,温柔的让姜瑜诧异。
可还没等她去细思背后的涵义,那数过其门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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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肉棒,却突然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
“乖”顾久知揉了揉挺立在花蕊间的小豆。“放松些”
哪怕甬道已经被蜜液给浸的湿湿滑滑,可媚肉却在肉棒进入的瞬间狠狠绞紧,虽然爽快的刺激感远远大于被桎梏住的压迫感,但到底不方便。
姜瑜却觉得自己很是无辜。“已经放松了”
说着,还故意用力收紧了下,让顾久知知道,什么才叫没有放松。
男人被这一动作给弄得头皮发麻,勘勘就要守不住精关。
明明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年郎,和眼前这妇人也不是头一次做,可身子却是全身发热,血液猛地涌向下身,那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急切感,只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标上自己的印记,让她浑身沾染自己的气息,然后日日夜夜操她个三五回。
顾久知是身体力行的男人,念头一起,索性不再控制。
姜瑜也没想到男人闷声不吭就开始干了起来,后背被顶的撞到了假山上,磕的生疼。
“嗯轻点儿疼”
顾久知注意到了姜瑜散着痛楚的表情,想到假山为了更贴真实,而特地请人刻出纹理的表面,眉头皱起,一个使劲,将姜瑜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欸”
纤瘦的腿儿,夹得更紧了。
肿胀的肉棒,入得更深了。
顾久知咬牙,勉力克制住想不顾一切就此操弄起来的冲动,拾起被遗忘多时落在一旁的披风往姜瑜身上罩了上去。
然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就这么抱着人走动起来。
“不要”
姜瑜不知顾久知意图,却知自己这副模样,无论如何是见不了人的。
“放我下去”
说着,竟开始踢起腿来了。
这样来一下,连带着埋在甬道里的肉棒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顾久知咬牙,大掌拍了下姜瑜的臀部。“别动。”
姜瑜哪里听得了那么多,特别是在发现两人已经走出假山遍布的园子,来到偶尔有守卫逡巡的通道上,动作更大了。
本就忍得难受,哪里想到这女人非但完全不领情,甚至还唱起反调来,顾久知别无他法,只得要挟道。“再动再动我就把妳一个人扔在这儿算了”
姜瑜被吓得果然不再动作。
顾久知的步伐越走越急,体内的肉棒就这么跟着一颠一颠的,好不难受。
姜瑜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儿,就怕再出声,顾久知真就把光裸着身子的自己给丢下,到时,她真不知还有什么脸活了。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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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姜瑜运气不错,沿途都没遇着什么人。
其实是顾久知早早就将人给打发了。
以顾久知的酒量,不敢说上千杯不醉,但喝上个一二十碗白酒也绝对不成问题,之所以留着那浓浓的酒气,原因固然有之,但更多的,或许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那是种近乎本能的直觉,直到他遣散服侍在侧的小厮与婢女,一个人走到池畔边,遇到因为夜不能寐,而起身到外头走动的姜瑜。
在战场上厮杀十年,顾久知早已不信命,直到今晚。
或许,冥冥之中,人与人的缘分当真有注定这回事。
当顾久知将披风从姜瑜身上掀开,憋了许久的女人早就忍不住了,恨恨的一口咬上男人的肩。
硬梆梆的,跟块石头似的。
可姜瑜兀自不解气,哪怕牙齿疼死了,依然狠狠的咬了下去。
顾久知闷哼了声。
姜瑜也不知到自己的牙齿到底在男人的肌肤上停留了多久,直到觉得自己嘴都酸了,才听得男人淡淡道。“咬够了咬够了就松口,不然明日有的你疼的。”
姜瑜这才慢慢将嘴给松开来。
只是她的脸,仍然埋在顾久知的肩。
姜瑜怔怔的看着那一排清晰的牙印。
这人真是
顾久知看不见姜瑜的表情,自是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将人放倒在床上,当肉棒离开小穴的那一瞬间,还听得发出了“啵”的一声。
整个空气里似乎都跟着沾上了甜甜腻腻的,属于情欲的味道。
姜瑜羞着脸,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来到了顾久知的寝居。
屋内的四个角,点着四盏形似夜明珠却小上许多的灯,不说照的整个房间通明,到底是能将人给瞧得清清楚楚的。
自然包括衣不蔽体的姜瑜,和形容相对整齐许多,却是留着一根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外头,无端给那张俊容染上几分淫秽之气的顾久知。
这次他没有再像前头那般磨蹭,而是稍稍拨弄了把花瓣,确定仍然足够湿润后,就扶着肉棒,再次冲了进去,大肆在里头开疆辟土。
“嗯哼慢点儿嗯啊啊啊好深”来到室内,姜瑜也没了顾忌,放声呻吟了起来。
本就没被填饱的身体,很快跟上了男人的节奏。
顾久知的肉棒又粗又长,随便一个顶弄,都是又深又重,直要把人给送上云霄一般。
“啊嗯好胀好胀嗯啊啊轻点──嗯──”
突然变调的娇吟,让顾久知眸光一暗,找准了体内那一点,一如在攻城之际,寻找城墙最脆弱处,集中火力,从点向面,一轮接着一轮的猛攻,使之瓦解,乃至投降。
“啊不不要啊啊好麻嗯不要了”
姜瑜脚趾卷曲,素手情不自禁攀上男人的背脊,紧紧抓住那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的丝绸布料,像一叶独自荡在涡流中的小舟,迫切地寻找可能的救命索。
顾久知却仍嫌不够,一手抬起了姜瑜的腿,好让自己的欲龙可以入得更深,干的更爽。
“嗯将军嗯嗯”
一浪接着一浪的欲潮混沌了姜瑜的思绪,细碎的两个字,不由自主便自嫣唇吐露而出。
顾久知颤了颤。
若是这人叫得是自己的名字,那得是多销魂的滋味
这般想着,肉棒重重一顶,小穴里又是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喷泄而出,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
淋的人头皮发麻。
顾久知知道姜瑜要到了。
小嘴奋力的吸吮着肉棒,细嫩的肌理摩擦着粗糙的表面,软软的媚肉一抽赛过一抽的收紧,大有不把人拧的缴械投降不善罢罢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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