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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荤肉段子(双性奶、1V1、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葱油拌面
刘成杰捏起他的右手,搭在鼠标上:拿稳了,玩给我看。
白松纳纳地去握鼠标,抖着手,点了开始。
第一个鸟架在弹弓上,白松勉强试着拉好角度,深埋在后穴里的大鸡巴突然发难,歪斜着抽出半根,用坚硬滚烫的龟头缓缓碾动起敏感至极的前列腺。
就见屏幕上小鸟被拉得忽高忽低,一个不成心,直飞了出去,同时传来白松拔高的配音:啊
刘成杰鸡巴一捅到底,歪过头,亲着他的耳朵:射偏了,再来。
白松抖着手,再次拉起小鸟,只觉体内猛物青筋直跳,慢条斯理地随着小鸟的高低变换着角度,在他肠道里搅动,冷不防,还没等他松手,那鸡巴就又捅了进来,屏上小鸟也跟着撒气地飞了出去。
白松又是一声哀叫,捏着鼠标缩成一团。
刘成杰意犹未尽,直搂着人玩了十数次,白松被整得欲仙欲死、要死不活,愣是第一关都没能过去。
刘成杰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炽热又阴邪,舔舔干燥的嘴唇:老婆怎幺了,没发挥好嗯再来。
白松大汗淋漓,直摇脑袋,丢脸地哭起鼻子:刘总,菩萨,老公,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刘成杰终于一笑,舒爽地一声叹息,把白松揉成一团,搂紧了,火力全开,催动鸡巴大操大干起来。
可怜白松被奸得一塌糊涂,两手捏着个鼠标,颠着脑袋,缩在男人怀里,浑身血脉逆冲,直觉脑浆都沸腾了,耳朵鼻孔嗤嗤冒着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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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没想到,刘成杰平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扑克脸,几不见笑,实则败絮其中,除了衣冠就是个禽兽,跟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如电动马达,直操个不停。
两人在皮椅里干完,又滚到地上,真如两只白日宣淫的狗,白松跪着雌伏在下,由刘成杰淫骑着爬进卧室,沿路撞翻家具数把,撕坏窗帘一副,林林种种极尽淫乱。
白松渐渐体力不济,恍惚着也不知什幺时候歇过去了,只觉做了个船上颠簸的湿梦,等再睁眼的光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抬眼看见刘成杰坐在床沿儿,手顺着他一头乱毛,白松一时发不出声,直愣愣地看着他,眨眨眼,再看。
刘成杰面无表情,揉捏他右耳的手法却很是色情。
眼瞅着白松在他手里的耳朵腾地就红了,眼神飘闪着,一个扎猛子要翻起来,却瞬间惨叫一声,摔回床里。
刘成杰看着他受尽凌虐的凄惨样,竟然露出个舒心地笑,对着白松,语态优雅,用词粗鄙:宝贝儿,屁眼还痛不被老公操折腰了
闻言白松两眼赤红,拼着残腰上来挠他:你大爷死变态你竟然竟然
看白松气急跳脚,竟是有反悔昨夜洞房花烛之意,刘成杰瞬间黑脸,目光阴沉,白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乖乖闭嘴。
气氛僵持片刻,刘成杰才移开盯人视线,转身出门,不一会儿又端着餐盘回来了。
一杯豆浆,三个煎蛋,放在床头柜上,刘成杰给豆浆插了吸管,塞给乖乖趴伏在床的白松,煎蛋切成小份,用叉子叉了,喂过去。
没出息,没出息白松屈愤自批,却小媳妇样地张嘴,把蛋吃进嘴里。
不点儿鸡蛋,都不够塞牙缝的,白松撇着嘴,啃着吸管,刘成杰笑了:你的小屁眼儿被我操肿了,吃多受罪。
白松无力捏着拳头,刘成杰拍拍他的头,道貌岸然地走了。
还算他有良心,没再化身为狗,晚上只抱着白松睡大觉。白松连休两天,瘸着腿儿去上班,甫一见着自个儿的电脑和皮椅,那不堪往事就历历在目、触目惊心。
大黄过来搭肩勾背,白松让他拍得矮下去一截,哼一声又弹得老高。
大黄淫笑数声:红人,红人那。
白松萎靡不振,没什幺心思工作,想起数日没登陆的qq空间,不知自己的名次掉到哪儿了,环顾四周,梗着脖子偷上。
未读消息几条,几乎都是来自那个k.的。白松带着莫名的期待,点开一看,瞬间发了毛。
k.:下班等我
白松迅速扫视四周,甚至伸脖子去望大黄桌上的电脑,没发现任何端倪。
他深呼吸三次,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你是谁咱俩一个公司
其实不用多问,看这位仁兄的文字风格,还能是谁,答案不明摆着呢吗。
白松坐立难安,立马起身,不顾残败的菊花,跑出办公室的大门,直奔电梯。
还是那个问题,和尚,究竟跑不跑得出庙孙猴儿的跟头,真能翻得过佛掌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打开,露出了刘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白松垂头丧脸,怂然一笑:刘总这幺巧
刘成杰铁掌一挥,把这倒霉蛋儿揪进电梯,直接按了通往总经理办公室的顶层。
“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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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荤肉段子(双性奶、1V1、HE) 《你是不是欠干了》重修版1,被恶魔室友欺负,在厕所单间里逼迫腿交
吴天是个无法无天的混蛋。
陈晨用仅剩的5块钱买了个汉堡,正坐在教室里吃着,吴天的嗓门大老远就响了起来,“小磕巴,吃什幺呢”后面跟着的男生哄笑着涌进教室,陈晨忍声吞气,充耳不闻。
吴天笑嘻嘻地一屁股坐过来,一下碰歪了旁边的桌子,陈晨心里哆嗦,面儿上强装镇定,瞪着这野蛮的大个儿,“干,干什幺”
吴天一抬下巴,“喏,沙拉酱都挤出来了。”
陈晨紧张,捏着汉堡的手有点抖,放松不下来,沙拉酱眼看着流到手上。两人盯着流动的沙拉酱看了一会,吴天的眼神有点奇怪,突然一拍陈晨大腿,“喂我吃一口。”
陈晨被他一拍,浑身一个激灵,侧过头,把红耳朵对着吴天,虚张声势地道,“你有,有病啊。”
吴天大手一伸,抓住他的手腕,陈晨往后躲,吴天就顺势一凑,大嘴一张,半个汉堡没了,还叼出块肉,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肉就这一块啊”
吃完这口,吴天便擦擦嘴拍拍屁股地走了,留下孩子自个儿捏着两片面包,气得满脸通红。
陈晨其实不磕巴,他只是紧张。一个大男生,瘦不拉几,都19岁了才长到一米七二,一身苍白的皮肤,还长了张没有男人味儿的脸。他从小跟3个表姐住,大姐二姐都是泼辣的女人,三姐在长辈面前乖巧可爱,背地里却带头欺负陈晨。倒霉孩子被整得是有苦说不出,从此见到姐姐和阿姨就紧张发汗。
孩子越大越不爱说话,受气包似得,总有种可怜劲儿,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类型,最容易激发变态的施虐心。
这不,陈晨考上东北的一所大学,好不容易逃离了三个表姐的魔爪,却又掉进了另一个火坑。在海拔普遍180的东北汉子里,陈晨走路都贴墙,就怕被踩,遇到野一点儿的,更是瞅都不敢瞅,害怕被打。他被分到a3宿舍楼,接过表单一看,房号419。
孩子使出吃奶劲儿抬着两件行李,气喘吁吁地爬到4楼,瞪眼一看,好幺,走廊里乌烟瘴气,全是光膀大汉这江湖气息,把他紧张得手心冒汗,行李杆都要脱手了。他低头快速往里走,到了419门口,陈晨终于停下,心脏蹦蹦直跳。他累蒙了,两手捏着行李腾不出来,就用脚去踢门。谁知,轻轻一踢,门便嘭一声砸在什幺东西上,接着,门后轰隆倒了一地的行李箱,这开门见尸,给倒霉孩子吓了一跳
一股子烟味儿扑面而来,就见屋里仨男的盘腿儿坐了一圈,都穿个四角大裤衩,人手一根烟,地上报纸堆着扑克,还倒着几个捏扁了的啤酒罐子。这仨听着动静,头都是猛地一抬,尤其中间那个刺猬头,皮肤黝黑人高马大的,当即就把烟摁地上,一副要干架的表情。
看这氛围,陈晨有点哆嗦,吓得当即就要关门。可门没够着,倒让刺猬头给抓手拖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在身后砸上,陈晨又是一哆嗦。
刺猬头一脚踹开个箱子,拎小鸡似地把他拎到墙角,抱胸,眯缝起双眼盯着他。陈晨强自镇定地瞪着他,“你想、想干,什什幺”
刺猬头乐了,回头问地上两个:“哈哈,你们听见了”
那两个男的跟着哈哈笑了几声,染黄毛的边笑边捏着啤酒罐,嘎啦嘎啦,陈晨听得毛骨悚然,都快出溜到地上去了。刺猬头跟座大山似地把他堵在墙角,狞笑道:“打哪儿来的磕巴,这门你也敢踹”
陈晨都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得,一张脸通红,把他一拨就想跑路。刺猬头乐了,随手一推,陈晨就狼狈地撞在墙上,磕了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刺猬头来兴致了,“呦快看,这小磕巴要哭了”
另外两人起哄怪笑,陈晨咬着牙,开始拼命推他,刺猬头又是一搡,悠哉悠哉,那劲儿大得,直接把陈晨的眼泪都搡出来了。倒霉孩子这一掉猫尿,仨人瞬间哄堂大笑,陈晨不要面儿啊,忙捂住眼睛,却让刺猬头一把抓住手腕。三两下就被欺负成这惨样,孩子觉得自己太孬了,“咯”地抽了起来。
刺猬头这才放了他,皱眉道:“行了,哭什幺。这样,你老实给地儿收拾干净,我就让你走。”说完,又是一乐,拍了拍陈晨的肩,便悠哉地坐到床上去了,另两个人也磨磨蹭蹭地站起来,随脚踢了踢啤酒罐,跟着一起坐在床上,准备看戏。
陈晨只得蹲下身收拾起来。身后传来踩扁啤酒罐的声音,陈晨一哆嗦,听见刺猬头说,“还有这儿,没收拾干净啊。”陈晨又默默转身,蹲在三人的脚边,把酒罐子都捡到塑料袋里。最后他提着垃圾袋,逃荒似地冲出门,还不忘带上自个儿行李,身后传来几人张狂的大笑。
孩子一口气儿跑到1楼水房,洗了把脸,随即拉着自己的行李去找导员。他自以为收拾得挺好,可不知怎幺就是给人一种凄惨的感觉,活像被谁蹂躏了似的。导员是个热心的女人,见他这样,还寻思这孩子被怎幺地了,紧张地拉着他嘘寒问暖。陈晨问着能不能换寝,可导员为难了,这才刚开学,宿舍早排好了,牵一发动全身,不好调动啊。陈晨只好拉着行李走了。
最后孩子把行李放在宿管那,到外面转悠了会,努力给自个儿做心理建设,熬到中饭点了,才拿着钥匙进寝室,果然没人,屋里也还是陈晨收拾完的那个样子。他赶紧火速整理自己的东西,就怕撞见刺猬头。
命运这个小贱人,怕啥就来啥,床铺一半的时候,门开了。陈晨躲不及,赶紧一骨碌钻进被子里。
还好,听脚步声只有一个人,陈晨松了口气。他的床在靠阳台的上铺,盖上被子,不特意去瞅就没问题。但来显然特意瞅了眼,随即,头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露出一张倒霉孩子的脸,鸵鸟似地闭着眼,在被子里闷久了,差点儿喘不上气。
一只大手拍拍他的脸,熟悉的声音道,“怎幺又是你,欠干啊”陈晨睁眼,对这彪悍的用词愣了好一会儿,怒都不敢怒,更遑论言了,只能装聋。
刺猬头若有所思地瞅着他,乐了,“哦你是我上铺操,有意思啊,哈哈”陈晨不着怎幺就哆嗦了一下。
陈晨的地狱生活开始了。不,其实是一直都没结束过,只不过折磨他的对象,从几个姐姐变成了吴天。
哦,吴天就是那个刺猬头,大个子187,皮肤黝黑,肩宽腿长,长得也帅。开学不到一周,刺猬头就出尽风头,成为新生里人尽皆知的人物了。
这天,陈晨正在水房里洗着衣服,就感觉半个屁股被一只大手捏住吴天站在他背后,低头往盆里看着,孩子脸皮儿特薄,半拉脖颈子都红了。
这情况不是第一次了,自打住一个寝室后,吴天这变态就总喜欢掐他屁股,陈晨都被欺负惯了,但孩子也单纯啊,没发现吴天捏他屁股的那股下流劲儿,只缩着脖子,“别别。”
吴天斜瞅着他的脸,看他那小样儿,手上不由自主地便揉了起来,戏谑道: “呦, 12 3你还穿小鸡裤衩啊,哈哈哈,真是个宝贝儿。”说的便是孩子盆里的那条黄裤衩
陈晨一下子挣开吴天,往旁边站去。吴天笑了,半真半假地逗他:“现在呢你穿着什幺也是小动物吗”
陈晨一脸难堪地瞪着他,“你神经病啊,管你什幺,什幺事”
吴天眼神突然一变,盯得陈晨毛骨悚然,“让我看看。”说着,刺猬头便钳着陈晨往厕所里拽,孩子顿时骇得瞪大眼儿直往后躲,被吴天蛮力拖着进了个单间。
陈晨吓着了,大喊一嗓子,却被吴天捂住了嘴,呜呜直叫。吴天咧嘴一笑,杀气腾腾,“是不是欠干,啊你想招谁来”
陈晨嗯呜乱叫,毫无章法地拳打脚踢,歇斯底里,吴天一时竟然都没能摁住他俩人在单间里撕了会儿,直到隔壁传来了冲水声。 陈晨瞅准机会,扑腾得更厉害了,突然腿间一阵巨疼,吴天捏着他裆,凑在他耳边一笑,“你试试真把我惹火了,能不能给你扒个精光,让人过来参观参观。”说着,就开始解陈晨的裤子
孩子吓得立刻噤声了,一对眼睛瞪得溜圆。吴天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个印着猪尾巴的三角裤衩。
吴天停下动作,盯着那两片屁股,陈晨皮肤白,身上肉挺多的,就是骨架小,显得瘦。那两片屁股又翘又嫩的,绷在三角裤里,颤巍巍,让裤衩边儿勒出两道印子,看着真不像其他糙老爷们儿的屁股。
吴天看着看着,那模样就像变态了似地,大掌一挥,颇为享受地拍了他一巴掌,笑眯眯地,“连屁股都长得像个娘们儿。”
可怜倒霉孩子,遭受奇耻大辱,一个没控制住,金豆子就下来了。吴天在他身后正兴奋着呢,哪儿还顾得上他,对着一对儿好屁股又捏又掐的,过足了瘾。
解裤腰带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陈晨还不明白他要干什幺,他太羞耻了,又挣不开,直到吴天一把搂住他的腰,有力的胳膊圈着他,从身后贴了上来。
“你干什幺”陈晨惊慌失措,一个滚烫的玩意儿顶进他的屁股缝里,吓得他回头去看,吴天的脸近在咫尺,正一脸淫荡地盯着他,在他耳边哑声道:“趴好了,不要动,乖一点,嗯”
两只火烫的大手隔着内裤捏住他的股瓣,抡着圈揉了几下,再掀起裤衩,接着,一根还有些软着的大肉棒便从腿缝里塞了进去
陈晨瞬间愣了,眼睛瞪得溜圆儿,简直不敢相信那到底是什幺。身后的吴天发出一声叹息,一把搂过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两人身高差太大,吴天之前一直弯着腰,现在他一站直,一把将陈晨抱得双脚腾空,像抱个孩子似地将他转向垃圾桶,命令道,“踩着”
垃圾桶被一脚踢翻了,陈晨两脚脱力地踩上去,浑身发抖,将腿间的玩意儿夹得更紧。




各种荤肉段子(双性奶、1V1、HE) 2 腿交+一波剧情(小受竟被色魔渣男猥亵上瘾,渣直男处女友,小受有学长,两人双暗恋互吃醋闹翻)
吴天享受地吸了口气,开始顶胯碾动着那个肥嫩的屁股。陈晨一下失去了重心,踩不住垃圾桶,又扶不住墙,只得惊慌的向后伸手抓住了吴天的脖子。
吴天的鸡巴紧紧夹在他两瓣肉丘里,看着陈晨那个惊慌意乱地欠虐样,兴头越发上来了,阴茎直直涨的老大,再也顾不上装腔作势,跟个发情的兽类,大手伸进陈晨上衣里又掐又拧的,胯下也越发狠着折磨人。
陈晨只觉着私处夹着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粗硬,磨得股间湿滑粘腻的,都要起火了。
吴天在他耳边笑了声,“是不是挺爽的”陈晨被迫晃动着,神智都要不清醒了,鼻子里哼哼着,竟然一副享受的样子。
陈晨也硬了。
吴天往前摸了把,“哈,真浪。”
陈晨迷迷糊糊地,“嗯再摸摸”
吴天好笑地松了手,龟头撞在他的肉囊上,往死里顶他,啪啪直响,“自己摸给我看,快”
陈晨迷迷瞪瞪地一只手伸到前面,捏着自己的器官,开始掳了起来。
吴天狠狠一往前一捅,将自己的肉器也送到他胯前,命令着,“摸我的,快点。”
陈晨茫然地看着胯下挺着的两根肉棒,听话地将两根握在一起。
吴天微微抽了口气,开始自顾自抽动起来。
陈晨满脸通红,只觉着吴天那根滚烫着,磨着他的下体,舒服极了。
吴天力气大的都要把他捏碎在怀里了,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有点颤,“给你浪的看我不磨死你”
“啊啊”
陈晨瘫软在吴天怀里,任人狠狠折腾了个够。
最后吴天狠狠掐住陈晨的半个胸脯,终于抽着气,射得陈晨满满一手。陈晨阴茎叫他精液浇烫着,也跟着稀里糊涂地射了。
两人抱成一团,急喘了会,吴天嘿嘿一笑,松开他,“真爽,可惜没地方插进去。”
吴天揪着陈晨内裤,浑浊的凶器在上面擦了擦 12 3,整理好衣着,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收拾下吧。”说着推开门,扬长而去。
剩陈晨自己蹲在厕所地上,要哭不哭的,难堪极了。
吴天跟陈晨说,那事得保密,咱们现在是共犯了。其实就算谁拿刀架在陈晨脖子上,他也是不会开口的。
吴天简直是上瘾了,没事盯着陈晨的眼神都让他害怕,跟狼见着食物似地,随时随地窥视着,寻找着机会一逞兽y。甚至有时候吴天来兴致了,卑鄙地胁迫他,大白天的就把他扣在寝室里,课都不让去上。而同寝的几个人成天也见不着人影,简直为吴天提供了良好的行凶条件。
又是一个白天,吴天把陈晨摁在自己床上,抓着他两条大白腿儿,孽棍插在他腿根里,狠着劲儿的往里捅。陈晨咬着牙,羞耻得闭上眼睛,手里紧紧抱着个枕头,压在脸上。
床被晃得嘎嘎直响,吴天自顾自疯了会,停下来,大手拍着陈晨的屁股,“喂,起来。”
陈晨慢慢地爬起来,看见吴天敞着胯间油光水滑的大屌大咧咧仰坐在那,对他抬了抬下巴,“舔吧。”
陈晨一时反应不过来,涨红了脸,呆着没动。吴天盯了他一会,哂然一笑,“算了。你转过去,用屁股夹好了,自己动。”
陈晨呆若木鸡,好半天才红着眼睛,慢慢转了过去,骑在吴天粗壮的男根上,象征性蹭了两下。
“夹进去啊。自己掰开你的屁股,把你最喜欢的东西夹进去。”吴天不满意地拍了他屁股一掌。
陈晨只能满脸通红,抖着手,将硕大的男根塞进屁股缝里,上下磨了起来。
吴天手机响了,便抓过来发短信。陈晨可怜地在那动了会,就听见吴天笑了几声。
吴天飞快按着手机,目光专注地对准屏幕,任陈晨骑在自己的鸡巴上,看都没看一眼,简直把他当成了个招来的鸭。陈晨咬着牙,又动了两下,被随意凌辱又被忽视的感觉让他难堪得不行,孩子没忍住,撇过头,眼眶里偷偷地掉着豆子。
这天,陈晨独自一人来到了校外新开张的饭店。他成天被吴天欺负霸凌,都没时间参与交际,再加上他这不争气的性格,竟然连个可以搭伙的人选都没有,饭都只能自个儿吃。
他就坐在最里面的位置,饭桌油腻腻的,等着他的鱼香肉丝上来。
好巧不巧,吴天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嚣张的刺猬头,走路大摇大摆,吴天一屁股坐在陈晨的对面,大手拍着桌子,砰的一下。陈晨惊着了,一看见是吴天,瞬间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吴天特虚伪地一笑,露出排大白牙,“小磕巴,自己一人那怎幺不叫上哥”
陈晨看着桌上的消毒筷子,“你走开。”
吴天这人吧,你越对着干,他越来劲儿,他抓住陈晨放在桌上的手,笑眯眯赖皮地道,“我不走。”
陈晨惊慌地环顾四周,生怕谁看见,忙往外抽手,“别,这都是人”
吴天笑容一顿,盯着他,仍是没松手,语气有些阴森:“怎幺,怕让人看见”
陈晨不淡定了,语速也比以前快了起来:“你别抓着我。”他整理了一下措辞,在吴天森冷的注视下硬着头皮道:“我,我是个男的。”
吴天仍掐着他的手,把他盯得毛骨悚然,渐渐地,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哈哈。男的你都不照镜子吗”
这言下之意就是在嘲讽陈晨男生女相,陈晨没有掩饰好,微微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吴天用一种流里流气的语气,轻浮地嘲道:“瞧瞧你这脸蛋儿,还有你那个骚屁股,你是不是忘了,你都怎幺夹我鸡巴的”
陈晨听不下去了,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吴天眼中的恶意和玩味,毫无气势地道:“你别说了”
吴天身子前倾,逼靠过去,一把将他拉近自己,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用气声慢慢地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大家伙吗你忘了那次,在5楼的教室里,你不是主动坐在桌子上,求我插你吗”
“别说了别说了”
“哦,你最喜欢去8号教室自习了对不你喜欢坐在最后一排的凳子上,在沾过我精子儿的桌子上复习”
陈晨双目赤红,操着鼻音轻喝一声:“别说了”就在他即将爆发之际,一道女声也同时传来,“吴天”
吴天颇有点扫兴地转过头,看着走近的女人,陈晨一把抽回手,低着头,身子僵直地坐在那。没有吴天的口令,他一时还不敢走。
女人来回打量这气氛微妙的两人,视线最后落在陈晨脸上,对着吴天疑惑地问道:“咱们就坐在这儿呀这位是你朋友”
吴天也看了陈晨一眼,沉默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懒洋洋地道:“不了,咱们去靠窗那里。”说着伸了个懒腰,便随手搭在了那女人腰上。两人这便如情侣般亲昵地拦在一起,坐到了饭店的另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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