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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依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鱼波
“唔唔……啊恩……”兰泽阳的身体随著夏侯言诚凶猛的c弄完全不由自己的上下晃动著。而他的分身却被刺激的更加挺立,分身g部的yj环也显得更紧了几分。
夏侯言诚自然没有忽略兰泽阳的变化,他一边继续著下身的动作,一边抓起兰泽阳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向右边,让他看著镜子里两人交合的情景,说:“欠c的贱货,看看你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哪里像什麽明星,分明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真想当著你所有的粉丝玩你一次,看看那些粉丝看到你在男人身下y荡的样子後,还会不会把你当神一样的崇拜。”
兰泽阳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r和分身都是红色的烛痕,且由於男人c弄的快感而双眼泛著泪光,脸上的表情更是享受交织著痛苦。且由於男人羞辱的话,而使身体感到快感更加的强烈。完全不由自己的,兰泽阳的後x痉挛的更加快速,而夏侯言诚便这样发泄到了兰泽阳的身体里。只是在夏侯言诚高潮的时候,他并没有解开兰泽阳分身上的yj环,反而用手在兰泽阳的分身上用力一掐。
依云紫这时真的觉得心里很凉。夏侯言诚这麽做,就可以享受到兰泽阳後x收紧给他带来的快感,而兰泽阳的分身却由於受痛而迅速的萎靡下去。依云紫知道,是有这样一类主人的,他们只图自己享乐,却完全不会考虑奴隶的感觉,甚至很久都不让奴隶发泄一次。不过依云紫没想到的是,夏侯言诚对兰泽阳的折磨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高潮而结束。
夏侯言诚将自己的jy完全s入兰泽阳身体里,将分身抽出,递到兰泽阳的嘴边。兰泽阳伸出小舌,把夏侯言诚的分身清理干净。依云紫注意到,兰泽阳的後x没有一点jy漏出来,显然是之前受过很严格的训练。
夏侯言诚把兰泽阳高高吊起的双脚解开,又把他的yj环,拿下来,对兰泽阳说:“想高潮吗?泽阳?自己做给我看啊。”
依云紫有些奇怪,兰泽阳的双手还被绑在一起,他自己如何释放自己。却见兰泽阳只稍稍;愣了一下,然後任命般的答了句:“谢谢主人。”便在床上翻身变成俯卧的姿势,又匍匐著用分身去蹭身下的床单。只是他的分身刚刚被烫伤了,这样去蹭难免会很疼。所以动作了半天,分身才慢慢抬头。
依云紫觉得兰泽阳像条美丽的人鱼,被人残忍的扔在岸上,只能在沙滩无力的挣扎。虽然用尽全力,却很难回到大海。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既不会帮他也不会放过他,一切只能靠自己努力。还好,在床单上摩擦了一会儿後,兰泽阳终於要迎来高潮,
从兰泽阳表情的变化,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都看出了他已经到了临界点。夏侯言诚却翻过兰泽阳的身体,不让他再继续摩擦床单。而是从架子上拿了一个长鞭。看了眼兰泽阳惊恐的表情,夏侯言诚扬起长鞭用力的甩向兰泽阳高高挺立的分身。
“啊啊啊……”随著兰泽阳一连声的惨叫,他的身体也疼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滚了几个来回後,滚到了地下,夏侯言诚的脚边。
作家的话:
原来是想让诚少给可怜的小羊羊再穿几个环的,但是後来还是不太忍心,就这样了。
☆、番外 人生初见 六(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夏侯言诚用鞭子轻轻在兰泽阳的臀上抽了一下,说:“再来。”
兰泽阳只好又俯卧在地摊上,用分身去摩擦地毯,但是只动作了几下,便翻过身仰脸对夏侯言诚说:“奴儿做不到,主人打死奴儿吧。”
兰泽阳的表情和语气与之前的变化都不大,但是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的这句话里带著坚定和微微的怒气。
出乎依云紫意料的是,夏侯言诚听到这句话只稍稍愣了一下,却没有用鞭子再打兰泽阳。只是弯腰把兰泽阳摆成跪在地毯上的姿势,又把他的头和肩向下按。兰泽阳的双手还绑在头顶,他就只能用手肘撑住上半身,这样就变成了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夏侯言诚站在兰泽阳的身後,伸手到兰泽阳的胯下,环握住他的分身,慢慢的上下撸动著。兰泽阳的敏感点在哪,夏侯言诚是再熟悉不过了,所以没有几下,兰泽阳的分身就又挺立起来。
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有了反应,就一边继续著左手的动作,一边用右手握住兰泽阳的腰,挺身进入兰泽阳的身体。
“唔唔……嗯嗯……”兰泽阳呻吟著,因为夏侯言诚c入分身的刺激,分身挺立的更加高了。夏侯言诚看到兰泽阳这样,反而把手上的动作慢下来。
兰泽阳费力的转头看夏侯言诚,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满。
夏侯言诚在兰泽阳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说:“别急,一会儿和我一起。现在,专心看著镜子,看我是怎麽c你的,看你是怎麽像一只发骚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男人干的浪叫。”夏侯言诚说完,便用左手掐紧了兰泽阳分身的g部,使他无法释放。同时,又加快了挺近的速度,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的在兰泽阳体内冲刺著。
“啊……啊啊……”兰泽阳被夏侯言诚凶猛的c弄刺激的不停叫著,眼睛却一直听话的看向镜子里两人激烈的交媾。
终於,夏侯言诚在自己迎来高潮的同时,也松开了禁锢住兰泽阳的手指,两人一起释放出了爱y。
夏侯言诚还没等兰泽阳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从兰泽阳的体内撤出。然後用纸巾自己擦了下分身,解开缚住兰泽阳双手的绳子。对站在墙角的依云紫说:“走了。”就自己先走出了调教室。
依云紫看了眼在地毯上失神喘息的兰泽阳,觉得兰泽阳真的很美,很惹人怜惜。但也只好跟著夏侯言诚一起走了出去。
夏侯言诚用车载著依云紫把他带回到夏侯家的门口,说:“下车。”
依云紫嗫嚅著,说:“我……我……我想做主人的奴隶。”
夏侯言诚一笑,说:“做我的奴隶?像刚才那样,你不怕吗?”
“我不怕,我可以的,主人……”
“行了,紫儿。我现在给你的一切,并不是让你用自己来交换的。至於其他的,你考虑清楚一点,不急在一时。”夏侯言诚说完这番话就不再说话。
依云紫只好打开车门下车,然後看著夏侯言诚开车离去。
依云紫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夜已经很深,妍妍也睡下了。依云紫自己洗了澡,躺在床上想著夏侯言诚的话。不过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很想做夏侯言诚的奴隶。刚刚夏侯言诚对兰泽阳虽然凶了一点,不过终究也没有做什麽太伤害兰泽阳的事。这比那些动辄把奴隶打得皮开r绽的主人要好得多了
依云紫打定了主意,很高兴的睡去了。不过他没想到,之後的一个星期,夏侯言诚一次都没有回家。依云紫有些著急,他想再去别墅找夏侯言诚,却怕这样更让夏侯言诚觉得他粘人,觉得他讨厌。
踌躇了两天,这天放学,依云紫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竟又去了兰泽阳的家。
兰泽阳给依云紫开了门,很惊讶的说:“你怎麽来了?”
依云紫很难为情的开口:“我想问问你,主人喜欢什麽样的奴隶?”
兰泽阳的俊脸上露出取笑的神气,正要说话,他的门铃却又响了。兰泽阳忙把依云紫推进自己的卧室,急急的说:“不发生什麽事,你千万别出来。”然後才去开学。
依云紫很小心的呆在卧室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却忍不住,透过门缝向客厅里看去。
兰泽阳把门打开,进来的却正是夏侯言诚。兰泽阳伸出双手勾著夏侯言诚的脖子,给了夏侯言诚一个轻吻,又帮夏侯言诚脱下外套,说:“怎麽今天来的这样快?”
夏侯言诚边把外套脱下来,边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在你家附近。”然後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说:“上次有没有伤到你?”
兰泽阳把夏侯言诚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到夏侯言诚的身边,说:“不是在电话里都和你说了吗?我一个大男人,哪那麽容易受伤啊?”兰泽阳是属於那种阳光帅气的男生,这时自称大男人,连躲在卧室的依云紫都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兰泽阳又接著说:“怎麽样,上次那个帅帅的弟弟有没有被吓到?”
夏侯言诚将上身完全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不过小孩子的想法,一天一样,总归没有定x的。”
兰泽阳一副了然的样子说:“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很喜欢那个弟弟是不是?”
夏侯言诚不想和兰泽阳讨论这个问题,便笑笑,没有说话。
兰泽阳知道夏侯言诚不愿聊那些,就又说:“言诚,我有话和你说。”
夏侯言诚这回倒是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不如让我先猜一下,你要和我说的事,是不是和那个姓郎的导演有关?”
兰泽阳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害羞的说:“你知道了?”
夏侯言诚失笑:“全k市的报纸、杂志、络每天都在报道你们俩的进展,昨天牵手、今天热吻、明天车震的,恐怕全k市我是最後一个知道这事的人了。”
兰泽阳也笑著带几分撒娇的说:“哪有啊,车震什麽的,是记者瞎写的,我可没有。言诚,你生气了?”
夏侯言诚收了笑意,握著兰泽阳的手,说:“怎麽会呢,泽阳?你能找到真心疼你的人,我只有替你高兴。你和郎导演,是真心相爱的吧?”
兰泽阳点头,也认真的说:“我想是吧。”
夏侯言诚又说:“泽阳,和你在一起这两年,我真的很开心。”
兰泽阳用手轻拍在夏侯言诚的手臂上:“讨厌,你干嘛说人家的台词啊?”
☆、番外 人生初见 七(小攻节贺文,完结)
夏侯言诚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支票本,兰泽阳忙拉住夏侯言诚的手:“言诚,这是做什麽呢?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并不只是为了钱。”
夏侯言诚也回握住兰泽阳的手:“当然,泽阳,就像我和你在一起也不只为了r欲。我听说那个郎导演的身家也有上亿呢,你和他在一起,手里没有点钱,是要受委屈的。”
夏侯言诚说著,就把兰泽阳的手拉开,写好了一张支票,塞到兰泽阳的手里。站起身说:“那我先走了。”
兰泽阳也站起来,挽住夏侯言诚的胳膊说:“不来个goodbye kiss吗?”
夏侯言诚看著兰泽阳说“闭眼”,等兰泽阳闭上眼睛後,夏侯言诚在兰泽阳的额头上给了他一个很轻却很长的吻。
吻完了,夏侯言诚转身要走,兰泽阳却又拉住了他。夏侯言诚转头,看见兰泽阳的眼里含著泪,说:“言诚,我……我……”
夏侯言诚笑著说:“别做出这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好不好?现在可是你甩的我。”说完一边回头往门外走,一边说:“以後有什麽为难的事,就打电话给我。”
等夏侯言诚走了後,兰泽阳对著卧室喊道:“好戏看完了,还不出来吗?”
依云紫出来後,兰泽阳又说:“你来找我干嘛?”
“我想问问你,主人……他喜欢什麽样的奴隶?”依云紫吞吞吐吐的说。
兰泽阳把依云紫拉到穿衣镜前,对依云紫说:“你自己看看你的小模样。男人看你一眼就神魂颠倒了,再m一m你的小手啊,恐怕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接下来要怎麽做,还用哥哥我教你吗?”
依云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镜子里的兰泽阳,怎麽看都觉得自己和兰泽阳比差了很多。
这时兰泽阳的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就已经笑得很甜。然後接起电话:“喂……好啦,一定准时到……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去……知道啦,真罗嗦,bye。”
兰泽阳挂断电话说:“我有约会,不能留你了,弟弟。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依云紫和兰泽阳一起乘电梯下楼的时候,看见兰泽阳一直哼著歌,心情很好地样子。郎导演导的电影依云紫是看过的,也在电视里见过郎导演接受采访。依云紫觉得无论从才华还是相貌上,郎导演和兰泽阳都很相配。
兰泽阳把依云紫送到夏侯家的大门外,对依云紫说:“弟弟,我有句话和你说。我看得出来,言诚很在乎你。可是,你这麽小,哎……希望你别伤害他,他真的是很好的人。”
依云紫用力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主人对我很好,我对主人也是不会变的。谢谢你,泽阳哥哥。”
依云紫回到家里後,一等又是十几天,夏侯言诚才回家住一晚。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依云紫看到夏侯言诚回来,心里就打定了主意,这次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夏侯言诚这段日子也确实是很忙,这天好不容易早点到家,洗了澡便想早点睡了。谁知道刚躺在床上,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夏侯言诚开门,看见门外站著穿著睡衣的依云紫。夏侯言诚微微皱了皱眉,便让依云紫进来。
依云紫进到起居室後,跪在夏侯言诚的脚边,说:“主人,紫儿想做主人的奴隶。”
夏侯言诚低头看了看依云紫,却没说话。
依云紫咬了咬牙,起身脱下身上的衣裤,全身光溜溜的扑进夏侯言诚的怀里。
夏侯言诚心里叹了口气,这麽娇媚的小美人投怀送抱,怕是柳下惠都无法坐怀不乱了。伸手把依云紫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放到床上。看著依云紫紧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怕吗?”
依云紫确实有些紧张,也有些怕。听到夏侯言诚这样问,便伸出胳膊揽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不怕。”
夏侯言诚低头深深的吻住依云紫,感觉到依云紫紧张的不懂回应。便更加的想捉弄他,把舌头伸进依云紫的嘴里,捕捉到依云紫的舌头,用力的吸进自己嘴里。直到依云紫因为窒息而涨红了小脸,才放过他。然後又一路向下吻著,脖子、锁骨、r珠、小腹……一路吻到依云紫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小的粉色的分身。
“嗯嗯……”依云紫承受不住男人的逗弄,呻吟出声,分身也高高的挺起。
夏侯言诚伸手m向依云紫的後庭,发现依云紫的小x已经清洗过,而且抹了润滑剂。夏侯言诚轻易的伸进去一g手指,然後增加到两g、三g、四g,直到确定依云紫能完全容纳自己的硕大,才让依云紫把两腿分开,抬高。对依云紫说:“放松,紫儿,不会很疼的。”深深的吻住依云紫,分散他的注意力,才将自己的分身缓缓的c入依云紫的小x。
依云紫已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感觉後x一阵钝痛。不过他既没大叫也没挣扎,反而伸手抱住了夏侯言诚的背。
夏侯言诚在依云紫的身体里停了一会儿,等他适应後,才一边缓缓的律动著,一边用手安抚著依云紫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分身。对依云紫的吻却是一直没有停过。
依云紫感觉到夏侯言诚对他的珍惜和疼爱,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两人的动作逐渐合拍,最後一起达到了高潮。
夏侯言诚抱著依云紫去卫生间将二人清理干净後,两人都是疲累非常,便相拥著一起沈沈睡去。
第二日一早,依云紫先醒过来,看到夏侯言诚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後背上左右各有三道紫色的抓痕,不禁吓了一跳。昨晚是很满足没错,可是自己……不会爽成这个样子吧?
伤害主人的身体,绝对是奴隶的大忌。虽然主人很疼爱自己,可是……等主人醒来,看到後背的伤,会不会生气啊?依云紫越想越怕,干脆悄悄的把衣裤穿上,然後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谁知道刚握住门把手,就被人从身後抱住:“怎麽,吃完了就想跑啊?”
依云紫吓了一跳,转身正好看见夏侯言诚微笑的看著他。“主人……”依云紫有些怕又有些害羞。可是,主人的怀抱真的好温暖,主人的笑容也好亲切,使依云紫不自觉的便沈溺其中,放松自己完全倚靠在夏侯言诚怀里。
夏侯言诚看著怀里依云紫那双干净的眼睛,也在想著:好吧,就这样吧。不管他长大了会如何,至少现在,尽自己的所能,给他保护,给他快乐,自己便满足了。
紫儿的第一次勾引行动,成功!
作家的话:
这个长番外终於完结了。





言之依依 完结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九
听到夏侯言诚要封妃的消息,依云紫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夏侯言诚虽然今年已经三十五岁,可是只养了一些男宠和低级的g嫔,却一直没有大婚。无论群臣怎样上奏,他都一笑置之,不予理睬。依云紫原以为夏侯言诚是因为自己才不大婚的,他原以为或许自己在夏侯言诚的心里会是不同的。可是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就要封妃了。那自己呢,以後算是什麽?
依云紫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费观又和夏侯言诚说了什麽,以及夏侯言诚又和群臣说了什麽,他完全没有听到。直到散朝,众人山呼万岁後往外走,他便也随著往外走。
刚走出大殿,肖白就从後面追上来,有些著急的道:“我的爷,您这是要去哪啊?刚才皇上不是说让您去东暖阁候著吗?”
依云紫这才回过神来,带著些歉意的说:“我这就过去,肖总管。”
依云紫跟著肖白来到东暖阁,等了一会儿,便有御膳房的太监端了皇上的早膳进来。等早膳摆好了,夏侯言诚便也进来了。
依云紫跪下请了安,夏侯言诚道:“起来吧,陪朕用早膳。”
依云紫在夏侯言诚的下手坐了,夏侯言诚对身边的肖白说:“都出去吧,有依大人伺候朕就行了。”
肖白领著一众小太监出去後。夏侯言诚笑著对依云紫说:“朕让他们做了些你爱吃的点心。有豌豆黄、驴打滚和栗子窝头,还有你喜欢喝的石榴汁,朕也让他们榨了些,你尝尝。”夏侯言诚说著,就亲自拿了装石榴汁的壶,要为依云紫把石榴汁倒在碗里。
依云紫忙接过来,先给夏侯言诚斟了一碗,才给自己倒了一碗。
夏侯言诚又夹了一块豌豆黄到依云紫的碟子里,依云紫双手拿著碟子接了。整个早膳的时间里,夏侯言诚一直笑语盈盈的逗著依云紫说话,依云紫却始终只是守著礼数,话却不多。
等早膳撤下,夏侯言诚让依云紫陪他下棋,两个人坐在软榻上,将黑白的棋子一粒粒的布在小几上的棋盘上。在夏侯言诚连赢了三盘後,终於忍不住的把一把棋子掷到棋盘上,对依云紫说:“不下了,到朕这边来。”
依云紫站起身,走到夏侯言诚跟前。夏侯言诚拉住依云紫的手,向怀里一带,把他整个人拥到自己怀里说:“怎麽了,紫儿,生气了?”
依云紫吓了一跳,所幸随侍的太监都在暖格外,又隔著帘子,不会看到里面的情景。这时被夏侯言诚抱著,只好说:“皇上君恩深厚,臣不敢生气。”
夏侯言诚失笑:“这话就是赌气的话。怎麽,是因为朕要封大理公主为妃的事吗?”
依云紫沈默,要说是的话,就是嫉妒了。後g善妒都是大忌,何况他只是臣子。若说不是,又著实违心。於是只好不说话。
夏侯言诚看依云紫不言语,便耐心解释道:“紫儿,你也知道这些年纷争不断,将士疲惫不说,百姓更是饱受战乱之苦。大理国日渐强盛,如今既有心和咱们交好,朕实在不愿再起争端。何况,朕只是封大理公主为妃,既不是皇後,甚至连四妃和夫人都不是。说穿了,她只是个正二品妃,你如今可是从一品将军呢。你现在还年轻,朕答应你,再过两年,朕就封你为侯爵、甚至公爵也都不是什麽大事。”
依云紫心想,原来是这样,原来昨晚的温存和今早的体贴都只是作为你封妃对我的补偿。但他知道,夏侯言诚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变的,也只好说:“皇上说的是,臣谢皇上。”
夏侯言诚知道依云紫x子倔强,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通的,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好在他终於回到自己身边,假以时日,他必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就又从依云紫背後抱紧了他,伸出两手握住依云紫的双手说:“有一笔账朕还没和你算呢。昨晚在朕的寝殿,你为何不躲开那刺客的飞镖?”
“臣……臣……臣学艺不j,躲不开那飞镖,请皇上治罪。”依云紫支吾著说。
“哦?学艺不j啊。依爱卿的武艺可是朕亲授的呢。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麽说,是朕的错喽。”夏侯言诚的语气里带著几分调侃。
“不,不,是臣天资愚钝。”依云紫忙说。
“朕知道你的功夫如何,别想骗朕。今天不说出个道理来,朕可不饶你。”这回夏侯言诚的语气很认真。
依云紫也知道刚才那个理由太过牵强,只好说:“臣怕那个飞镖伤到皇上。”
夏侯言诚更不高兴的说:“那就是说,朕的紫儿认为朕连个小毛贼的飞镖都躲不开?”
依云紫实在辩无可辩,想跪下磕头请罪,又被夏侯言诚紧紧的搂著,只好说:“臣愚昧,一心只记挂皇上安危,竟忘了皇上武功盖世。”
夏侯言诚气极反笑:“这麽说,你倒是个忠臣了?”
依云紫希望夏侯言诚赶紧结束这场诘问,便作出很乖的样子说:“嗯,嗯,皇上,臣是大大的忠臣。”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语气严厉的说:“依云紫,你竟敢为了在朕面前邀功而置自身於险地,你可知罪?”
臣子自戕是大罪,依云紫忙挣脱开夏侯言诚的怀抱,跪下说:“皇上明鉴,臣并不敢。”
夏侯言诚盯著依云紫看了一会儿,说:“起来。”
依云紫站起来後,夏侯言诚又把他抱在怀里,说:“紫儿,你不知道,这段日子看不见你,朕有多牵挂。你千万别再因为和朕赌气而伤了自个儿。”
依云紫也伸手抱住夏侯言诚的背说:“是,紫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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