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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依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鱼波
夏植几乎在陆擎飞的手抚上他分身的同时,就s了出来。由於这次憋得比较久,所以他s出的时候快感也格外的强烈。随著他前面一股股白浊的s出,後面的小x也是一阵阵的紧缩。
陆擎飞把自己的节奏稍微放满了一些,以享受这天堂般的快感。但是等夏植完全s完後,他却没有给夏植喘息的时间。而是在夏植的後背上重重拍了几掌,说:“夏植,你真b,咱们再来。”
夏植疯狂的摇头,哭喊:“不……呜呜……不要了……唔唔……擎飞……啊啊啊……”但他的分身,由於前後的刺激,已经有一次挺立起来。
陆擎飞在镜中看到夏植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的样子,只觉得分身在夏植体内又胀大了几分,再不说话,而是按住夏植,重新发起了又一轮猛攻。
做到最後,自己s了几次,陆擎飞是什麽时候s的,以及陆擎飞是怎样帮他清理的,夏植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哭,在求陆擎飞,但是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却毫不理会。还有陆擎飞s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自己心里涌起的满足感,因为自己可以使这个男人快乐。而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躺在干净的床单上。而陆擎飞,正坐在床沿上扎领带,看样子,是准备要走了。
“你要走?”夏植忙问。
“是,我已经让餐厅给你送晚餐过来了,你吃过饭好好休息。刚才那个号码是我在k市的时候用的,不过你要没什麽事最好别打给我,因为我这几天都会很忙。”陆擎飞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夏植醒了,便俯身亲了亲夏植的脸蛋,和他说了那几句话。又拿起西装,站起身便准备出门。
夏植一把拉住陆擎飞,撅起小嘴,说:“做完就走,你把人家当什麽啊?”
陆擎飞被夏植拉的重新坐到床上,看了看表,说:“我晚上约了人,真的不能陪你。”
“那你什麽时候再来?”夏植知道陆擎飞一向是工作至上,他说要走那便是留不住了。
陆擎飞说:“我知道现在就让你回北京你肯定不高兴。这样吧,你先自己逛逛,等我办完事陪你在k市玩几天咱们一起回去。对了,段子衿和司徒玄也在k市,你可以去找他们吃吃饭,喝喝茶。”
夏植有点诧异的问:“衿少的行踪你怎麽知道?难道警方还在监控段氏?”
陆擎飞微笑著以调侃的语气说:“你别紧张,段子衿如果不再做犯法的事,自然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夏植知道在陆擎飞面前不宜聊太多关於段子衿的话题,便用双臂缠住陆擎飞的脖子,主动奉上自己的双唇。陆擎飞也热情而霸道的回应了夏植的吻。不过他却不想吻得太长,因为他真的不能在晚上的约会中迟到。
感觉到陆擎飞要结束这个吻,夏植便也放开了胳膊,只是在陆擎飞耳边说:“擎飞,我爱你。”
陆擎飞答:“我也爱你。”然後又重新拿起西装向外走去。不过拉开门後,陆擎飞又转头对夏植说:“以後别搞这麽变态的事了。”说完也不等夏植回答,便走了出去。
夏植愣了一下,然後才嘟囔著说:“自己爽完就说人家变态。” 又重新躺回床上,用手轻轻抚m著枕头,仿佛那是陆擎飞的清凉光滑的脊背。
夏植吃完晚饭,便沈沈睡去,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拿起电话给段子衿打过去:“衿少,你在k市啊?”
“嗯,夏侯言诚是玄哥的好朋友,又帮过咱们大忙,这最後的一程,咱们自然该来送一送。”段子衿的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地样子。
夏植也没多想,一般来说,参加葬礼的人,都不会心情太好吧。便接著说:“我也在k市出差,咱们见个面好不好?”
“好啊。就在老佛爷的化妆品专柜见吧,我眼霜忘带了,想买一瓶。”
挂上电话,段子衿对身边的荀储说:“玄哥是说今天一天都在夏侯家帮著料理吗?”
“是。”荀储答,同时心里也在想,司徒玄自从知道夏侯言诚的死信後,一直闷闷不乐,但是到k市後情绪反倒好了一些。
段子衿想了想,说:“我总觉得玄哥有什麽事瞒著我,不过他不想说我自然也不会问。再说夏植到k市来干嘛呢,他不是一直和他那个男人形影不离吗?怎麽舍得一个人跑出来。总之这次来k市我觉得事事透著古怪,你告诉底下的人,别到处乱走,也别多说话。”
“是。”荀储一边答应著一边想,不只段子衿,连他都觉得好像有什麽事不对劲。
作家的话:
这几章似乎跑的有点远,但是诚少和紫儿在这一段都不会有h啊,为了满足我写h的愿望,所以……下章进入正题。
☆、104 交易
陆擎飞赶到夏侯言诚暂住的那个别墅的时候,刚好是八点整。夏侯言诺已经等在门口,看到陆擎飞从车上下来,赶紧迎上去,伸出手说:“擎飞,好久不见,真没想到这次来的是你。”
陆擎飞也伸手握住夏侯言诺的手说:“的确好久不见,你哥哥的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是,这几天每天都有新的起色。刚才听说你要来,他就先睡了一觉,养足了j神,这会儿正等你呢。”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已经把陆擎飞引到夏侯言诚的房间。
夏侯言诚本来斜倚在枕头上,看一本杂志。听见有人进来,便抬头看见夏侯言诺带著一个三十几岁,器宇轩昂的男人进来,知道一定是陆擎飞了,便把身子坐直,朝著陆擎飞笑了笑,等著夏侯言诺给两人介绍。
夏侯言诺先对陆擎飞说:“擎飞,这是我哥夏侯言诚。”有对夏侯言诚说:“哥,这位就是陆司长。”
夏侯言诚笑得更深了些,主动伸出手去:“久仰陆司长了,这次麻烦陆司长辛苦这一趟,夏侯家上下感激不尽。”
陆擎飞也笑著和夏侯言诚握了手:“夏侯先生不必客气,您还在病中,我本不该这麽晚来打扰。但是事情紧急,我也想早些了解情况,好部署的j密些,所以只好抱歉了。”
这时夏侯言诺给陆擎飞倒了杯茶,便出去了。
夏侯言诚忙说:“陆司长要这麽说,我真是无地自容了。这件事本是我们家的一点恩怨,倒惊动了范首长,又辛苦陆司长大老远从北京过来。这份大恩,夏侯言诚真不知将来如何相报。“
陆擎飞知道夏侯言诚的话也是事实,便也不再客气,便直接进入正题:“夏侯先生也不必说什麽大恩的话,我听范首长和我说了您开出的条件。算起来,这件事解决後,对k市、对国家还是利大於弊的。只是有几件事范首长还是不太放心,特意命我再和夏侯先生商量清楚。”
夏侯言诚知道所谓“范首长不放心”其实是陆擎飞自己不放心,便说:“陆司长有什麽吩咐,夏侯言诚无不从命。”
陆擎飞说:“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两件事我不太明白,想和夏侯先生请教一下:第一,夏侯家答应结束所有的黑道生意,是只限於夏侯先生自己呢,还是夏侯家所有人。据我所知,夏侯家的生意虽然主要由夏侯先生来管,但是你义弟、你的管家、管家的几个儿子、还有你的一些老夥计,也都能独当一面了。以後你不沾那些了,他们中会不会有人接管过来。”
夏侯言诚的语气中带著十二分真诚的说:“陆司长请放心,我敢担保,不管是毒品、枪械、赌场还是任何偏门生意,夏侯家上下所有人都不会再沾。再说他们之前也是帮我做事,进货渠道和一些核心技术他们都不知道的,也没法接管。”
陆擎飞说:“好,那这第一个问题我放心了,第二个问题:夏侯家之所以雄霸k市这麽多年,靠的无非就是独有的进货渠道。现在你要金盆洗手了,那你的上家会不会在k市重新找一个甚至几个下家和他们合作。
夏侯言诚更加真诚的说:“我知道这个问题是范首长和陆司长最关心的,也是我最应该处理好的。先说军火生意,夏侯家的军火生意一向是和现在住在亚美尼亚的几个前苏联的武器专家合作的。由他们进行研发,我们在亚美尼亚生产,然後经由台湾、k市和其他港口,销往世界各地。现在他们几个人的年岁也大了,钱也赚够了,我一说收手,他们都高兴地不得了,一定是想拿著手里的钱和儿孙享福的,再不会冒险了。至於毒品方面,想必陆司长也知道,我们是从金三角直接进货。但是从金三角到k市的这一段是由他们负责运输。也就是说,从金三角到k市的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损失都由他们负责。这几年k市的警方打击的越来越严,他们经常连人带货被海关扣下。所以k市其实他们也早就想放弃了,只是碍於我是老主顾才勉强维持。前几天我已经和他们商量过,他们说,只要k市警方不将之前抓到的几个他们的人交给国际刑警,他们答应五年之内,不向k市供货。”
陆擎飞知道,其实所有的条件夏侯言诚都已经和范首长谈好,如今夏侯言诚还这麽认真的向他保证,无非是看在他是范首长派出来的,给他面子而已。如果他要太较真,那也没意思了,便说:“那我这边没什麽问题了,之前我已经派人按你提供的名单,把徐锦东那边的人都监视起来,您还有什麽新的情况需要沟通的吗?”
夏侯言诚又说:“陆司长,您知道我这次为了将徐锦东一打尽,是放出了消息,说我已经死了。为了不泄露消息,我的一些朋友我也都没告诉他们我的真实情况,如今他们都到k市来参加我的葬礼。陆司长您看,他们能不能平安回去?”
陆擎飞一笑:“我这次是奉命来k市铲除徐锦东和整个徐家这颗毒瘤,至於其他的人和事,我也不想理,免得节外生枝。不过,夏侯先生,我想请您转告给您那些朋友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夏侯言诚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范首长派陆擎飞来k市後一直担心这件事,因为陆擎飞这个人既不能贿赂,又软硬不吃。如果真叫起真来,把曹文希、台湾的洪晓、还有其他一些与黑道有瓜葛的朋友都一起抓走,那还真是相当麻烦。这时听陆擎飞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忙说:“陆司长说的是,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也应该明白‘得些好处须回手’的道理。从今以後夏侯言诚一定会尽自己全力为国家、为k市造福。范首长和陆司长以後有用得著夏侯家的事尽管吩咐,无论公事私事,夏侯言诚绝无二话。”
作家的话:
之前看到一位亲的留言,说擎飞的反攻把他雷到了。呵呵,不知道大家有木有被雷到,但是能虐到夏植,我觉得很欢乐啊,o(n_n)o~。
☆、105 又见故人
陆擎飞起身告辞:“那就这样吧,您好好休息。”
夏侯言诚说了声“谢谢”,犹豫了一下,又说:“陆司长,还有件事想拜托您。我们家老二自从认识陆司长後,就对陆司长仰慕得很。我知道,以我们的家世,本是不配和陆司长结交的。但老二他从小在国外读书,家里的生意他从没沾过。听说陆司长也是有弟弟的人,想必能体谅我这做哥哥的心思。”
陆擎飞已经清楚夏侯言诚的意思,便说:“我明白了。”又和夏侯言诚握了手,走出房间。
夏侯言诺一直站在夏侯言诚房门外的小厅里等著陆擎飞,见陆擎飞出来,便陪著他一起往外走。
陆擎飞一边走一边不经意的说:“你去年的演奏会,夏植是托了他学生的女朋友的姐姐的老板,才搞到的票。今年秋天在北京的这场,你能不能给我留2张票?”
夏侯言诺有点惊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演奏会,你有去看吗?”
“是啊,你这几年的演奏会,我和夏植每场都去的。虽然钢琴我不太懂,但看到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孩子为你痴迷的样子,还有很多专业人士对你的评价,我就知道你有多成功了。”陆擎飞说的是事实,虽然联系的不多,但他的确是一直在关注夏侯言诺的。
这些年,夏侯言诺只要一想到陆擎飞,感觉心里总是怅怅的。今天听到陆擎飞这麽说,霎时便觉得豁然开朗了。忙说:“我给你留10张票,你可以送给朋友。”
陆擎飞笑著说:“你的票在开售的一瞬间就被抢购一空,黑市的价格都炒到四倍了,我可不敢要那麽多。”
两个人走到了门口,陆擎飞又说:“就送到这吧,等一切了结後,咱们再好好聊聊。”
“好。”夏侯言诺答,然後看著陆擎飞开车离开。
陆擎飞回到住处,徐秘书进来给他倒了杯茶,说:“北京那边打电话说,直升机和摩托艇都到位了,您随时可以调动。”
“嗯。”陆擎飞答了一声,又说:“让他们都先等在k市郊外,随时待命。帮我叫一份饭。”
“您这麽晚还没吃饭?我马上让人送来。”徐秘书立即打电话叫人送一份陆擎飞平时喜欢的饭食过来。
陆擎飞经过和夏植的激烈运动还有与夏侯言诚的谈话,这时是真的饿坏了,狼吞虎咽的把饭吃完,才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喝了口茶,陆擎飞对徐秘书说:“小徐,这次答应范首长来办这件事,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你知道,我最讨厌和黑社会做交易的人。”
徐秘书边说给陆擎飞的茶杯里蓄了些茶水,边说:“那些人和黑社会勾结是罔顾法律,为了一己私利。陆司长这次来k市是为了替k市除害,保一方平安,当然不一样。”
陆擎飞又说:“话是不错,但是夏侯家终究是做了很多违法的事,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了?有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其实我十年前就已经认识夏侯言诺,那时他还是警察,也是做反黑的,我们俩一起在北京进修。当时班里有十几个人,我们俩最谈得来,不过後来我知道了夏侯言诺的家庭背景,就不愿意再多和他联络了。”
“原来这样,其实夏侯家虽然雄霸k市多年,但也维持了k市各个社团的秩序。所以k市这麽多年虽然有黑社会存在,但一般的市民并没受到这些社团的荼毒。夏侯家在这里面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再说这次夏侯家帮咱们将徐锦东斩草除g,又承诺金盆洗手,对於k市的市民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说的也是,再说,这件事终究是由范首长决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陆擎飞也是真的累了,吃完饭更有些犯困。
“那您也早些休息。”徐秘书答应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擎飞第二天便和带来的几个人进一步确定了行动的具体细节。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定的是七日出殡,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两天後,在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办葬礼时,便是警方全面行动之日。
陆擎飞和几个属下开完会,便又给夏侯言诺打了个电话:“言诺,我是擎飞。我需要在你们家的送葬队伍里布一些我们的人,一会儿我让他们过去,你安排一下。另外,你那边能不能指定一个联络人,只对我负责。我怕那天你要顾及的事情太多,我有事找你不方便。这个人要很可靠,另外最好不是你们家的人,免得太显眼。”
夏侯言诺稍微想了一下,说:“倒是有一个人比较合适,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我哥的老朋友,司徒玄。”
“哦,是他?”陆擎飞想了想,司徒玄不是k市的人,而且多年不碰黑道的事,一般人大概只会以为是夏侯家一个远亲或多年不见的朋友,不会引人注目,倒的确是很合适。便答应下来:“好,那你让他下午过来我这边一趟,我们需要给他一些监视和监听设备。”
挂上电话,陆擎飞想,这次来k市会遇到这麽多多年不见的故人,倒实在是没想到。
陆擎飞和司徒玄见面的时候,双方都是有些惊讶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的。司徒玄先开口:“你好,几年不见了。不过每次和夏植见面他都会提到你,知道你一切都好,我们都很开心。”
陆擎飞当然知道司徒玄所说的“我们”指的是谁,也说:“我也很高兴,一直没收到你们的什麽消息。就像英语里说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陆擎飞叫了人进来,在司徒玄的衣服上安了个微型的摄像头,又给他带了个很小的蓝牙耳机,把一切都调试好。
陆擎飞让那个人出去,又和司徒玄说了些那天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时司徒玄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下来电,是夏植,不禁有些奇怪,便当著陆擎飞的面接了这个电话。
☆、番外 人生初见 一 (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个番外是写诚大少和紫儿刚刚在一起时候的故事,作为小攻节的rr贺文,祝大家小攻节快乐。
这天,夏侯言诚特意挑了个夏侯仕仁心情好的时候,对夏侯仕仁说:“爸,我在曹文希的媚色里买了个小奴隶。”
夏侯仕仁有些诧异:“你这麽大了,这些事不用跟我交代。”
夏侯言诚带著点请求的语气说:“爸,我想把他带回家。”
夏侯仕仁有些明白了夏侯言诚的意思,问道:“那他在咱们家算什麽啊?”
夏侯言诚说:“就算是我儿子,行吗?”
夏侯仕仁半笑半怒的说:“让你正正经经的找个老婆,给我生个孙子,你就是迟迟办不来。现在弄个十几岁的孩子,让他管我叫爷爷,是想把我叫老了吗?”
夏侯言诚知道这件事必须要老爸答应,便很好脾气的说:“那依您呢?”
“你先把那孩子带来我瞧瞧,若真是好孩子,我收他当个儿子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没个好儿子。”夏侯仕仁依旧没有好气。
夏侯言诚知道老爸这麽说便等於答应了一半,第二天,就从自己的那个公寓把依云紫接到家里。
夏侯仕仁看见依云紫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长得真是出奇的漂亮。而且眼睛里总带著股桀骜不驯似的,倒真是完全不像是受过那种风月场所熏染的。
夏侯言诚对紫儿说:“这是我爸,你叫老爷吧。”
依云紫乖乖的鞠了一躬,叫了声:“老爷好。”
夏侯仕仁指著旁边的一个保镖说:“我听说你想来我们家啊,这样吧,你和他打一架,你能打倒他,我就留你。”
依云紫看了眼旁边那个保镖,足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八十公斤的体重,全身都是肌r的样子。依云紫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把外套脱掉,走到那个保镖身前,对那个保镖鞠了一躬,说:“请这位大哥多多指教。”
夏侯言诚本来想阻止的,但看见依云紫这麽痛快就答应,而且完全没向自己求助。便也饶有兴味的看著依云紫,怎麽自己度过这来到夏侯家的第一个难关。
那个保镖平时在他们那组里面身手算是数一数二的,所以g本没把依云紫这个十五岁的小孩子放在眼里。这时他也对依云紫鞠了个躬,然後等著依云紫先来攻击。
依云紫知道论实力自己g本毫无胜算,所以已经在脑子里想了一个主意。他伸出拳头使劲朝那个保镖打去,因为他的身高刚到那个保镖的x口,所以拳头都打在了保镖的肚子上。
那个保镖早在肚子上使了力,依云紫打在他肚子上的拳头就像瘙痒一样。那保镖觉得依云紫好笑,任他打了几拳,终於没了耐心,低头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依云紫的腰带和上衣,把依云紫提了起来。不过他知道不能伤害依云紫,并没打算把依云紫使劲摔在地下,而是想把他以俯卧的姿势放在地下。
依云紫被那保镖拎在半空中,便四肢乱蹬,嘴里喊道:“保镖大哥,快放我下来,我害怕。”
那保镖听见依云紫这样说,觉得要为难一个小孩子也胜之不武,便把依云紫调过来让他站著落地。依云紫却趁那保镖弯腰的空当,用膝盖对准了保镖的小腹,使尽全力的顶了上去。那保镖吃痛,抬手就想打依云紫,但看见依云紫一张完美的小脸,就犹豫了一下。
依云紫又利用保镖犹豫的一两秒,使膝盖又重重顶了两下。这回那保镖真的被激怒了,正要还手,却听夏侯言诚说:“行了,就到这吧。”那保镖只好愤愤的退了下去。
夏侯仕仁哈哈大笑著说:“好孩子,好孩子,斗智不斗勇,好。”
依云紫听见夏侯仕仁这麽说,赶紧从茶几上拿了杯茶,对著夏侯仕仁跪下,说:“干爹,请喝茶。”
夏侯仕仁接过茶,喝了一口,说:“快起来。”然後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一把枪出来,一边说:“我也没准备什麽见面礼,这把枪我带了几年了,今天就给你吧。”说完把枪交给依云紫。
依云紫欣喜的接过枪,又看了夏侯言诚一眼。
夏侯言诚对夏侯仕仁说:“爸,紫儿正是读书的时候,你给他枪干什麽?”
“书当然要读,但是我夏侯仕仁的干儿子,怎麽能不会开枪?”夏侯仕仁又对费观说:“费观,你叫人收拾几间屋子给紫儿住,另外找个人照顾他。”
就这样,依云紫住到了夏侯家,成了夏侯仕仁的干儿子,夏侯家的三少爷。不过依云紫却发现原来夏侯言诚并不常住在家里,而是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外面,有时是住在夏侯家的别墅,有时是住在他自己的公寓。
依云紫有些郁闷,因为夏侯言诚把他带到家里已经三个月,却一次都没有碰过他。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在紧张,反复在脑海里演示如果夏侯言诚抱他,他要怎麽表现。到後来就成了浓浓的失落,甚至自怨自艾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这麽不讨人喜欢。
这天依云紫终於忍不住,问贴身照顾他的妍妍:“你知不知道大少爷为什麽总住在外面啊?”
妍妍比依云紫还小了两岁,听依云紫这麽问,就脸红著说:“我听别人说,大少爷有一些奴隶,是养在别墅里的。”
依云紫没再说什麽,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这天放学,依云紫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夏侯家的别墅。
夏侯言诚听佣人说依云紫来了,还以为是出了什麽事。等见了依云紫,看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便猜到了依云紫来别墅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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