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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依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鱼波
夏侯言诚想喊母亲,但是也发不出声音。一急,竟然就这样醒了。
夏侯言诚躺在病床上,已经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只是现在他的身体还是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侯言诚病房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听著来人的脚步声,夏侯言诚知道进来的人是夏侯言诺。
夏侯言诺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边,半跪在那里,对著夏侯言诚的耳边,轻声说:“老大,我还是没有联系上爸,依云紫叶没有消息。文希,他还是说他没有害过你,也不肯说依云紫在哪。老大,我觉得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夏侯言诚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象有千斤重似的,就是睁不开。不过他的眼珠在闭眼的情况下在转动,这细微的改变,还是被夏侯言诺捕捉到了。夏侯言诺连忙按了床头的按铃,又自己跑去医生的值班室请医生过来。
☆、 言之依依 96
过医生护士的一番忙碌,夏侯言诚终於完全清醒了过来。听见医生说夏侯言诚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夏侯言诺的心才完全放下。
病房里只剩下兄弟两人的时候,夏侯言诺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边,慢慢蹲下,说:“老大,你终於醒了,这几天可吓死我了。”
夏侯言诚轻轻一笑:“现在不是没事了,家里都好吗?”
“爸还是没联络到,不过听说他前几天还到过拉斯维加斯,应该是乐不思蜀了。其他的,也都好。”夏侯言诺不是不知道夏侯言诚想问的是谁,只是夏侯言诚才刚刚醒,他不想提依云紫。
“紫儿呢,他在哪?是在咱们家还是在徐家?”夏侯言诺的闪烁其词更让夏侯言诚起了疑心,担心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发生了。
“他打伤了你,哪里还敢出现?我知道是文希把他藏起来了,但是文希一直不肯承认。”夏侯言诺愤愤的说。
夏侯言诚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明明在昏倒前已经和杜远说了,不是依云紫,为什麽夏侯言诺还会这样说呢。知道中间一定有些误会,夏侯言诚索x先不澄清,只是问道:“那文希现在在哪,你带他来见我。”
“文希……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我知道文希做了很多错事,老大,你能原谅他吗?”夏侯言诺带著惭愧的说。
夏侯言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知道这其中的误会很深,一句两句也说不清,而他现在也确实没力气多做解释了。闭上眼睛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对夏侯言诺说:“对外发丧,说我已经死了,然後悄悄带文希来见我。”
夏侯言诺有些吃惊,但他知道现在大哥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过分劳累。再说这些年,家里的事情全由大哥做主,也早已习惯。便没再多问,只按照夏侯言诚的吩咐去做了。
夏侯言诺带著几分忐忑的心情,把曹文希带到了夏侯言诚的病房里。夏侯言诚正在闭目养神,听见两人进来,便睁开眼睛。正要和曹文希打招呼,却见夏侯言诺只让曹文希站在门边,然後几步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前,跪下,说道:“老大,我知道这件事是文希不对,但是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老大,你能不能原谅文希这次?”
夏侯言诚看了看低著头跪在自己面前的夏侯言诺,又瞟了一眼有些愕然的曹文希,才说道:“你所谓的原谅,是希望怎麽了结呢?”
夏侯言诺低著头继续说:“让我带文希走,走的远远的,保证再也不回k市,正兴帮所有的场子、弟兄都归到联胜帮的名下。”
夏侯言诚给了曹文希一个眼神,示意他别说话,才说道:“你也知道,这次我受伤,曹文希起的作用可不小。这样处理,未免太便宜他了吧。”
夏侯言诺回头看了眼门边的曹文希,眼神里混合著埋怨、气愤、不舍、怜惜,有浓浓的恨,也有深深地爱。曹文希看了夏侯言诺这样的眼神,心里便已经软了,至於这几天被夏侯言诺关著,还有被夏侯言诺冤枉的委屈,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又转过头对夏侯言诚说:“老大,我也知道这次是文希理亏,可是,我实在不能没有他。老大,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放弃我在夏侯集团所有的股份和我的遗产继承权,求你放过文希。”
夏侯言诚本来一直憋著笑,但看见夏侯言诺的样子也觉得很感动。只是他心里想今天一定要给曹文希出口气才行,便继续说:“老二,我也不是想为难你。可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啊,这样吧,我留曹文希一只手,然後你再带他走吧。”
夏侯言诺的脸更加痛苦,然後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那我替他留一只手。”
夏侯言诚轻哼一声,说:“你可想好了,你的手还要弹钢琴呢。或者你觉得,你是我弟弟,我舍不得砍你的手。”
夏侯言诺连忙说:“不,老大,你因为文希受伤,我比谁心里都难过,怎麽会再和你使心眼。只是,文希他即使有再多的错,我也还是舍不下他。老大,这次你受了这麽重的伤,我用一只手赎罪也是应该的。”
夏侯言诚终於忍不住,哈哈笑著说:“三十几岁的人了,这麽r麻的话你也说的出来,还是留著你的甜言蜜语去哄文希吧。我懒得和你多说,具体来龙去脉,你问杜远去。”又转头对曹文希说:“文希,看在这傻小子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就原谅他前几天给你的委屈好不好?”
曹文希略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走过来说:“诚哥,你醒了就好。”
夏侯言诺还想再问什麽,却被夏侯言诚阻止了:“你先去安排吧,我有事要单独和文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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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如果和是否的番外有情节上的出入,请自动忽略,鞠躬。
☆、言之依依 97
病房里只有夏侯言诚和曹文希的时候,曹文希不等夏侯言诚问他,便主动说:“诚哥,紫儿在我那里,他很好。”
“谢谢你,文希。”夏侯言诚的语气虽轻,但那份感谢却著实是发自心底的。
“诚哥,你怎麽和我客气起来了?”
夏侯言诚感叹道:“文希,你这次真是给家里帮了好大的忙。老二能遇到你,是我们全家的福气。”
“其实我也是帮自己,诚哥,徐锦东野心不小,将来早晚也会对付我的。您让言诺放了消息出去,想必已经有全盘的计划了。需要我做什麽,诚哥尽管吩咐就是了。”
夏侯言诚和曹文希又谈了一个小时,把一切商议已定。夏侯言诚的身体还很虚弱,勉强支撑著说了这麽久的话,这时已经累得把身子靠在枕头上了。“就这样了,文希,一切拜托你了。另外,让紫儿来见我吧。”
“好,诚哥。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曹文希说完走出病房,并轻轻带上房门。
依云紫走进夏侯言诚病房的时候,夏侯言诚还在睡著。依云紫轻轻的走进去,跪在夏侯言诚的床边,仔细的看著夏侯言诚苍白的面庞。眉毛、眼睛、鼻子、嘴,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他看的有些贪婪,因为这样静静的看著男人的机会并不多。
可是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男人还是没有醒。依云紫的心中渐渐的恐惧起来。他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夏侯言诚苏醒过来,再说,即使男人真的曾经醒来过,现在又在昏迷过去可怎麽好。
依云紫越想越怕,便伸出手想将夏侯言诚摇醒。但是手伸出去一半,看到夏侯言诚睡得香甜,却又有些不忍心。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夏侯言诚的眼睛在眼皮下眨了几下,就这样,醒了。
“主人……”依云紫又惊又喜,叫了一声主人,便不知道说什麽好。眼睛却已经湿了,若不是强忍著,眼泪便要流下来了。
夏侯言诚看了看依云紫,对著他浅浅的一笑。那笑容是那样温暖,如冬日的桔色的阳光照在依云紫的身上。依云紫完全的呆住了,只希望时光就这样静止。
“紫儿,你猜我在昏睡的时候看见谁了?”
听见夏侯言诚的话,依云紫才稍稍回过些神来。正想著该怎麽回答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夏侯言诚却已经自问自答了。
“我见到我妈妈了,紫儿。原来她从没离开过我,这些年来,不管是忧伤还是快乐,她一直陪著我。”夏侯言诚又用手握住依云紫的手,接著说:“紫儿,你父母也一定一直陪著你。所以,一定要生活的快乐,不然他们也会不开心的。”
“主人,紫儿在主人身边,一直都很开心,很开心……”依云紫说著说著,声音又有些哽咽。
夏侯言诚伸手把依云紫的两颗泪擦掉:“哭什麽呢,傻小子,不是都过去了吗?”
“主人,以後紫儿永远跟在主人身边,再也不离开了,好不好?”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话了,只怕是哄我呢,哪天一个不高兴,又跑的没影了。”夏侯言诚调侃著说。
“主人,紫儿原本就是您的,以前的事都是紫儿的错。求主人原谅紫儿。”依云紫一边说著一边可怜巴巴的看著夏侯言诚,那眼神还真是我见犹怜呢。
夏侯言诚心里叹了口气,这样做低伏小的样子,在依云紫身上还真是不多见呢。若是他常常使出这功夫来,自己还真是招架不住。“起来吧,咱们商量一下以後的事。”
依云紫起身坐在了夏侯言诚的床边。
“我听文希说,徐家的人也都在大肆的找你。”
“是。”
“徐佳慧对你的感情有几分是真的,如果你现在走投无路回去找她,她会不会信你?”
依云紫想了想,笑著说:“不管她信不信,我有把握她绝不会杀我。”
“嗯?”夏侯言诚带著些疑惑的问了一声。
“胎儿心脏里的定时炸弹,我用的是负计时系统。也就是说,我要每周定时给那个炸弹发s信号,它才不会爆炸。所以,徐佳慧不会杀我。不过这次她竟然和她老爸一起算计我,还您受伤,我绝不会放过她。”依云紫的语气和眼神里都带了浓浓的恨意。
夏侯言诚沈默了一会儿,才说:“徐家父女固然应该得到教训,但是那个孩子,我要她平安出生。紫儿,这是我的底线。”
“是,主人。”
“对了,你把那天你怎麽会去剪彩现场的事,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
依云紫把那天他怎样偷听到李通和夏侯言诚的电话,他怎麽去的剪彩现场,都和夏侯言诚说了。说的过程中,他还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当天徐佳慧早上的时候建议他穿的那套衣服,正是凶手穿的那套。还有,徐佳慧当天不想让依云紫出门。
夏侯言诚把所有的前因後果仔细想过,才说:“这样看来,你听到李通的电话是纯粹巧合是吗?”
“是,我觉得他当时是太焦急了,所以没发现我。”
“嗯,徐佳慧也并不想害你,她只是想断了你的後路,是吧?”
“她真是痴心妄想。”依云紫冷笑一声说。
“我已经让你二哥放出消息,说我死了。现在这消息一定已经传到徐家,只是不知道徐锦东会不会信。你这回回徐家,只要做一件事就行,就是让徐锦东相信,我真的死了。”
“是,我明白了。”
“去吧。”
依云紫还想再说什麽,但觉得大敌当前,再说下去未免婆妈,便只说:“主人,紫儿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便大步走出病房。
夏侯言诚叫人给他拿了部手机,拨通了李通的电话。
李通在半小时前刚刚听到消息说,夏侯言诚已经死了,这时真是心乱如麻。一方面是为夏侯言诚的死难过,一方面也为自己担心。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电话就响了。
☆、言之依依 98
“李通,是我。”夏侯言诚的声音仍是有些虚弱,但听在李通的耳朵里不亚於平地惊雷。
“是诚……是你吗,真是你吗?”李通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但是还是记得自己现在身陷险地,说话还是不得不小心一些的。
“是我,李通,你这些天怎麽样,徐锦东没怀疑你吧?”
“我很好,徐锦东还是很信任我。你呢?你的伤……”
“放心,我没事。李通,紫儿应该很快就到徐家了,你帮我做两件事,一是务必让徐锦东相信我已经死了,一是保证紫儿的安全。”
“放心,我一定办到。”
李通挂上电话,差点就喜极而泣了。点燃一g烟,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才去办别的事情。
依云紫从夏侯言诚的病房出来,便给管威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
管威也是刚刚听到夏侯言诚已经死了的消息,心里难过的很。这时接到依云紫的电话,又吃惊又为依云紫担心。
为了保证自己没有被人盯上,管威费了一些周折才来到依云紫和他约的那个小公园。他到时,依云紫已经在那里了。
“你怎麽还在k市,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呢。诚哥的事,你听说了吗?”管威一看见依云紫,就急急的问。
“嗯。”依云紫含糊的答了一声,说:“其他的你先别问,管威,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行,你说吧,要我做什麽?”管威一口答应下来。
“我听说这几天徐锦东一直在找我,他目的何在,有和你说过吗?”
“有。他说让我见到你的时候给你带个话:现在夏侯言诺发了疯的找你,你在外面也很难安身,如果你原意回徐家,你还是他的乘龙快婿,以前的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顿了下,管威又接著说:“但我看他未必是真心,也许他想把你骗过去,好斩草除g。”
“他对你和小卓怎麽样?”依云紫又问。
“他对我们的态度倒没什麽变化,但我知道他从没真正信任过我。”
“嗯,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就说我想见他。”依云紫想如果自己就这样贸然回徐家未免太突兀,还是由管威传个话比较好。
“见徐锦东?你是想给诚哥报仇是不是?可是徐锦东身边总有那麽多人,你想报仇谈何容易?”
“我是想再回徐家,我老婆和孩子不是都在徐家吗?”
“啊?可是诚哥刚刚……你是想慢慢筹谋报仇事?可是徐锦东那个老狐狸不会再信你了。你还是先到国外……”
“总之你替我传个话就行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分寸。”依云紫有些烦躁,心想管威本来不是多话的人,怎麽今天这麽罗嗦。
管威只好按依云紫的意思给徐锦东打了电话。果然,徐锦东让管威马上带依云紫去见他。
又一次走进徐家,依云紫有一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原以为这个地方他再不会来了呢。
徐锦东正在书房里练字,听见依云紫进来也不抬头,只继续临他的魏碑。
依云紫也不说话,只静静站在一边。直到徐锦东写完了一幅字 ,才走到案前,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徐锦东到了杯茶。有用双手举著茶杯,奉到徐锦东面前,说:“爸,我回来了。”
徐锦东接过茶,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说:“回来就好。”
“是,爸,我想以後多在家里陪陪佳慧和孩子。”
“好啊,佳慧这些日子很牵挂你呢,快去看她吧。”
“是,那我先回房了,爸。”依云紫说完,略躬了躬身,走出了书房。
徐锦东等依云紫出去後,马上拿起桌上的电话:“李通,你让管威来见我,你也来。”
不大一会儿,李通就带著管威过来了。徐锦东问:“管威,云紫来见我之前有和你说什麽吗?”
“是,东叔,他说夏侯言诚死了,夏侯言诺又发了疯的找他。他实在无处安身了,希望东叔能原谅他以前的不对,重新收留他。”管威小心的答。
徐锦东又问:“他有没有说那天他为什麽会出现在剪彩现场,佳慧那天不是不舒服想让他陪著吗,他干嘛非要出去?”
徐锦东说这话的时候李通的心里是有些紧张的,不过他常年做卧底,训练有素,表面上倒是看不出来。
管威答:“他说那天是夏侯言诚叫他去的,说夏侯言诚质问他为什麽把夏侯家的一些机密都和您说了。他分辨说没有,夏侯言诚不信,後来两人还吵了一架,他就走了。再後来就是被夏侯家的人追杀,又听说夏侯言诚受了重伤,他只好先躲起来。”
“他说他躲在哪了吗?”
“他说是一个朋友的家里,那个朋友不是道上的人,名字不便透露。”
“他知道曹文希的下落吗?”
“他没说,要不要我问问他?”
“不必了,曹文希失踪了一星期,所有人都说是我抓走了曹文希。那个夏侯家的二世祖也不是完全废物,倒趁机煽动曹文希那边的人把矛头全对准了我……”
这时李通接了个电话,挂断後对徐锦东说:“东叔,刚刚收到的消息,曹文希出现了。他对外面的说法是,忽然生了急病,去国外治病了。”
“好啊,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场呢。去查一下曹文希这几天到底是去哪了?”徐锦东吩咐李通。
“是。”李通答。
徐锦东又问管威:“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到底如何?”
管威想,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一是他确实不知道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单独在一起是怎麽相处的,因为他看见的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两人都是冷冰冰的。再来,他也要慎重的回答,才不让徐锦东怀疑。想了想,管威才说:“表面上依云紫是夏侯仕仁的义子,是夏侯言诚的义弟,云紫在夏侯家和联胜帮的地位也不低。但是帮里和江湖上都有传闻,说依云紫是夏侯言诚的男宠。不过他们俩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我真的不知道。”
“嗯,上次夏侯言诚把云紫打的吐血是怎麽回事?”
“是因为云紫杀了海关关长田丰的事。”
“那他从台湾逃跑是为什麽?”
“那个事是在台湾发生的,我真不是很清楚。”
“我听说是因为夏侯言诚要和洪晓结婚,所以云紫不高兴了是吗?”徐锦东问。
“东叔,这事我真不敢胡说。”
徐锦东又笑著说:“那下一个问题你肯定能回答了,你带来的那个小卓,和夏侯言诚、云紫,都是什麽关系,为什麽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会因为就闹翻了?”
管威暗暗在心里骂徐锦东真他妈不是人,明知道他现在和小卓在一起,还问这种问题。但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回答道:“小卓以前是靡音的奴隶,後来被夏侯言诚看上,带到家里住了几个月,就在那时认识了云紫。云紫给了小卓一些照顾,後来还给小卓赎了身,让他暂时住在我那。”
“你在夏侯家那边应该还有些朋友可以联络吧,替我打听一下,夏侯言诚是不是真的死了。你安心替我办事,你和小卓的好日子还在後头呢。”
管威答应著出去了,心里又把徐锦东骂了一万遍。
看著管威出去了,徐锦东才对李通说:“你觉不觉得云紫的态度很奇怪,虽然我也想让他对夏侯家那边死心,但是云紫的表现过於平静了。他对夏侯言诚的感情很深,就算是因爱生恨,也不至於转变的这麽快。”
“是,东叔,也许他回来之前仔细的思量过,也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所以才会回来投奔您。”
徐锦东叹了口气:“他是真也罢,家也好,也只能这样了,谁让我女儿不争气,偏偏看上他了。”又用郑重的语气吩咐李通:“你也派人去打听打听夏侯言诚的死讯是不是真的,他从十几岁就跟在他老爸身边办事,虽然年纪不大,却是身经百战。若说就这样死了,我还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另外重要的事情不要交给依云紫和管威去做,也不要和他们俩多说。”
李通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心想,无论如何,依云紫回徐家的这第一关是过了。至於以後怎样,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徐锦东这样做事,将来必定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己在徐锦东身边呆了这麽多年,终於要盼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了。
徐锦东这边在探查夏侯家的底细,夏侯家却是想尽办法要把所有事做的逼真。首先是夏侯言诚被转移到了一处尚未入住,也没有人可以随便出入的别墅里。当然随夏侯言诚一起搬过去的还有很多仪器和一些可靠的医护人员。
而夏侯言诺已经给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发了报丧的信件,又在报纸上登了讣告。总之,一切的安排都和真的一模一样,而知悉真相的人也是尽量缩小到最小的范围。
夏侯言诚躺著病床上,心里却是在筹划著整个的行动。徐锦东,这次是你我最後的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言之依依 99(夏植和擎飞来了)
夏侯家的葬礼定於七天後举行,而在这七天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夏侯家在忙著葬礼的事,徐锦东却也没闲著。
在徐锦东确信夏侯言诚是真的死了之後,他把李通叫到自己书房,对李通说:“看来夏侯言诚是真的死了。夏侯家出殡那天,他们的所有亲友都会到场,如果咱们要斩草除g,这应该是最好的机会了。”
李通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了。这几天他都在等徐锦东自己把这个话说出来。如果由他来说,徐锦东难免会疑心,现在徐锦东自己说了,他正好可以推波助澜。李通附和道:“东叔英明,这次的确是天赐良机。”
徐锦东又说:“可惜夏侯仕仁不在k市,不然的话,正好可以让他们一家几口团聚了。”
“有时死亡并不是最坏的结局,活著的人会比死了的人更加痛苦。”这句话完全是李通的真实想法,而他心里的潜台词却是:我就是那个活著的人,徐锦东,你欠我的,这次我要一并讨回来。
徐锦东略有些奇怪的看了李通一眼,李通和夏侯家并没什麽仇,怎麽会说这麽狠的话。但也并没多想,只说:“夏侯家在k市威风了多年,在台湾、内地和国外的朋友都不少,这次务必将所有姓夏侯的,包括曹文希一举铲除干净,免得以後有後患。你去安排吧,人手越多越好。注意,告诉那几个老大,只要让弟兄待命就好了,别提前透露要干什麽,免得人多嘴杂。云紫和管威,就不用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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