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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攻略(百合,古代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蛋蛋子
直到下午,林月虞带着几位公主和郡主去御花池以景学诗,几个半大的孩子打闹间,撞在林月虞身上,生生将那黑石片撞了出来,落在地面上摔个稀碎。
宫翡玉便将碎片拾起一瞧,“嗯?”了一声,脸上浮出诧异,眉间微蹙后却又挑眉一笑。
“公主还不快丢掉,若割伤手如何?”林月虞郁闷道。
“少傅说的极是,这劳模子,只配扔糟糠堆。”宫翡玉随意的将碎片甩到地上,踢到一边,却见林月虞正弯腰捡拾,不满道,“少傅捡它做什么?”
“总不能任凭它如此,扎到他人又怎么办?”她举起包在手帕中的碎片,一举抖落进身后的湖中。
十几块碎石击在水面上,卷起水花与旋涡,几条金鱼游过,见不是吃的,一溜烟又划远了。
“长公主殿下!”
婢女叩拜在地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月虞回头,看见宫君墨低着头站在不远处,双手紧捏,宫翡玉暗叹她上课又迟到,刚想唤她,宫君墨扭头便走。
林月虞心中做疑,想要追上去,被宫翡玉拉住衣袖,“少傅,我手划伤了。”
她被这一突发情况拦了手脚,等再去长公主寝宫,却听其宫中婢女道,“长公主不知从何处落了一身湿回来,可这几天也未曾下雨,实在奇怪,好在长公主体质甚好,并无大碍,现在已然睡下,少傅改日再来吧。”
林月虞只得离开,却没想到,从此之后,两人关系渐行渐远。
记忆回笼,林月虞声音颤抖,“那是....殿下的陨玉?”
“少傅想起来了?”宫君墨嘲道,“孤将年少时最深的心意给了少傅,少傅不肯接受便也罢了,却为何还要践踏?”
“若说孤性格乖张,其中莫不是也有少傅的一分功劳?”
“不是!不是这样的!”林月虞反捧住宫君墨的手腕,急切的解释,话行嘴边,却又嗡动双唇说不出口。
她要怎么说是她根本没有看到信,又要怎么说是二公主宫翡玉拿走了信?
林月虞未曾见过陨玉,但皇商出身,成势前专为皇室进贡玉品的家族所诞下的宫翡玉,也认不出来出那是陨玉吗?
林月虞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包扎了药布的手指被宫君墨一根根拨开,林月虞不愿松手,发出“撕”的呼痛声,宫君墨这才停手,一字一顿道:“少傅,是孤所重之人,而孤所重之人,践踏孤。”
“少傅可知那湖中的水有多寒吗?可即便孤集回所有碎片又能如何呢?”
“孤很难过,开始检讨是不是孤做错了什么,可是还未曾想明白时,又遇到了一场来自所信之人的谋害。”
“于是,”宫君墨拉长尾音,嘴角上钩,“孤突然想通了,这不是你们的错,是孤误以为孤可以在诡谲的宫中得到真情的错。人心终究是惧强凌弱的东西,倘若孤不能拥有权势,便要受尽屈辱,或是连命都保不住。”
“所以孤要当皇太女。”宫君墨道,“既然我所重之人践踏我,那孤便不重她了。”
她上钩的唇角渐渐拉大,眼中付出轻佻之意,“孤本来还不知要如何让少傅体会孤受的侮辱,未曾想少傅竟主动送上门,既然如此,孤岂有不收的道理?”
松开了扣着林月虞下巴的手,转而在林月虞脖颈某处一点,“只可惜孤还是没能下手到底。”
她摸了摸林月虞的腺体。
林月虞被摸得一哆嗦,引得宫君墨眼神更冷。
“我从未想过伤害殿下。”林月虞道。
宫君墨将两指按在她唇间,“少傅想要和孤道歉?还是莫要说了,如今,孤最不需要的,就是早已迟到的歉意。”
她自怀中摸出一枚玲珑翡玉,看得林月虞两眼煽大,宫君墨笑道,“此玉被少傅仔细收纳,想必弥足珍贵。”
“前几日我取走少傅的此玉,原是想要少傅把玉赔我,可是心中总空,思来想去,到底什么样的美玉都无法代替我母妃的玉。此玉,还是还与少傅吧!”
说罢,宫君墨将玲珑翡玉从林月虞脖颈间滑过,夹着玉佩的指腹在微开的衣襟处松开,玉石自带的凉意卷走了衣裳裹出的热气,那玉落入林月虞的双乳中间,随着她变快的呼吸起伏,在衣服的印衬下显得胸部更饱满了些。
“殿下,”林月虞长吸一口气,做出什么决定般道:“可否将碎玉给我?我想帮殿下复原。”
宫君墨笑到气喘,“修玉?少傅,心死岂能复生?破镜如何重圆?”





青涩攻略(百合,古代abo) 11被强人所难的少傅
林月虞咬牙道,“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愿殿下生活在恨意之中。”
“少傅未勉是把自己看的太重,少傅充其量只是其一,”宫君墨拍了拍她的面颊,“连少傅这般的小书呆都知道将我的真心抛入湖中赢得老二的好感,可想宫中还有谁是干净的,不都在相互残害以求上位?”
林月虞未曾想到她是这样想自己,更是悲从中来。
“孤知道当时大家看好的太女候选人是老二,少傅想来也是其中之一,既然如此,又苦来要在孤面前晃动,引孤误会少傅更欣赏于孤?”
“现如今少傅是否后悔押错了宝,今日成太女的是孤,而不是宫翡玉。”
“殿下当上太女,老师是开心的。”
宫君墨微愣,又笑道,“少傅最会惹孤开心,当年孤便是这样被迷惑。”
倏地,她眼神变阴,又道:“可少傅也最会惹孤生气,孤让少傅远离宫翡玉,少傅偏要置之不理。”
娇小的嘴一抿唇角:“将贵妃之玉损坏,是我之过,我自当给太女一个交代,只是二公主良善,太女何必逼迫于她?”
林月虞这番说辞,便是决定将宫翡玉拿走信件之事藏下,虽不知宫翡玉为何如此,但她不想两姐妹矛盾更深。
再加一层私心来说,宫翡玉到底是她心爱之人,昨日一见,憔悴万千,又如何忍心对方被宫君墨再次迁怒。
“良善?”宫君墨一挑眉,“少傅如何得知,宫翡玉是良善之辈?”
她俯身在林月虞耳边轻笑,“只怕在少傅眼中,谁都良善,除了孤。”
“可是少傅,是你先负了孤。”
林月虞攥紧双手,“殿下怨我,我不敢声辩,只是二公主又做过什么?殿下又想要对二公主做什么?”
对方直接绕过了她第一个问题,吹了吹她的耳畔,“自然是抽筋扒皮。”
林月虞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直接趴在床上磕了叁个头,一连说了叁遍的,“太女,二公主实在无辜,求求殿下,放过她吧!”
银珠发冠开始摇晃,宫君墨竟气得发起抖来。
“少傅,你还真是知道如何惹孤生气。”
林月虞脸色苍白,自觉不妙。
“好啊!“宫君墨翘起唇道,”那就让孤看看,少傅是不是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
两人贴的很近,林月虞隐隐感到对方的体温变得不正常起来,她咬紧牙根,才克制住身体颤抖的弧度。
“西域送来的花,孤正苦于没有适合的画纸来绘制,少傅既然在此,便帮了学生这个忙吧!”宫君墨对着屋外拍了拍掌,“拿笔墨砚来!”
很快,床前被摆满了文房用具,另有一盆娇艳美丽,花蕾满枝的鲜红色花式赫于眼前,它散发着一股奇特而浓郁的香味,竟比太女房间本身的熏香还要浓烈几分,
这是一种林月虞未曾见过的花,美丽到不可方无,用婀娜多姿形容都不为过。
可就是这样一盆国色天香,却刺激的林月虞尖叫一声,“殿下,请你把它拿走!”
“少傅未免太胆小了些,不过是盆玫瑰,”宫君墨见她瑟瑟发抖,反将一朵玫瑰别于她发间,“孤将此花赐予少傅,少傅放在床前如何?”
“不,不可。”林月虞立即回绝,她对这从未见过的植物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她没想到,自己发情期时所独有的那种奇异香味,竟是同此花一模一样。
怪不得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与自己身体相同的味道,因为那味道来自西域。
“怎么,少傅又要将它抛入水中?”宫君墨捏着她的脸腮,逼迫她直视玫瑰,这般强硬的态度,又激起了林月虞对某些事的记忆,她饮恨吞声道,“殿下是否....又要那样对我?”
“少傅不是要为宫翡玉求情吗?这求情总归要付出一些代价。但若是少傅从此与她宫翡玉一刀两断,不再过问她的事,更不再参入她的事,我只当将少傅恭敬送出。作何选择,皆由少傅来定。”
“殿下想让我知难而返?”林月虞苦笑,“让我远离二公主,任由殿下残害于她。殿下啊!本是姐妹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宫君墨气急反笑,“’好一句姐妹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少傅未经她人之苦,却已知谁善谁恶,少傅不如直言,那宫翡玉是清潭泉水,孤则是恶人谷底的瘴气。”
“殿下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昔日二公主母妃待殿下不薄,殿下却这般对付她的女儿?”
宫君墨笑道气抽,用牙根拧出叁个“好”“好”“好”。
“终究在少傅心里,唯有孤恶毒至极。”
林月虞无法理解为何一提及宫翡玉对方就如同被点燃的爆竹,一言一行更就像是在写血书。
未经她人之苦?
所以,宫君墨还曾遭受过什么吗?
逝去的林父曾说,“一如皇宫,宫斗便永不停歇。”
可是她进入太学院后,只闻书声不闻天下事,现如今,终还是逃不开吗?
林月虞渐渐呼吸困难,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
“我不知殿下到底遭遇了什么,可殿下要这般折磨二公主,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无视。”
宫君墨按着心房,眼中似要喷火,“看来少傅无论如何也要为宫翡玉求情?既如此,孤便将这朵西域之花绣于少傅胸见,帮少傅见证你同她的感情。”
“如若我如殿下所愿,殿下是否不再为难二公主。”林月虞含泪道。
“宫翡玉生死就在孤手间,少傅还想与孤讨价还价?好!少傅若是让孤满意,孤便上书父皇不再软禁她!”
横竖不过又一顿羞辱,林月虞将手指搭在衣襟,认命般的用力一扯。




青涩攻略(百合,古代abo) 12.被当成画纸的少傅
墨汁滴撒在莹白的身体上,如触碰到宣纸般晕染开。
林月虞的皮肤软而细腻,红墨在上面延伸,一勾连着一勾,在画卷上绽放。
来自西域的花恍如是长在了她身上,妖冶无比。
羞涩而哀伤的呜咽声自她的喉间晾出,这让她更加难堪,把手咬进嘴里,将悲鸣堵在口中。
“少傅明明敏感体质,被毛笔轻轻刷过就难以自控,却偏偏还想着如何隐藏压盖自己。”宫君墨手上动作不减,却不留情面的戳破她的伪装。
林月虞身体颤抖,一时非不清是冷的还是被揭穿后的羞愧。
“少傅仅在墨水的滋润下便肌肤透粉,衬得中间的玫瑰似吸精血,若是得了乾元精水的滋润,岂非更加绝艳?”
憋在唇里的手指微微收紧,贝齿在缠着咬布的指腹上摩擦,抿了一嘴的药味,吞咽下从眼角留下了泪。
“传言狐狸精转靠精气为生,孤本是不信的,可是少傅却因这玫瑰越发紧致诱人,看来孤不得不信是这世间真有吃精气的狐狸。”
林月虞只当没听见,扒在枕头上半垂着眼。
轻柔的笔刷挠的她体温升高,皮肤的触感准确的传达出笔尖的走向。
从后腰到蝴蝶骨,墨水刚刚滴落时还带着微凉,但很快,在林月虞的体温下变得灼热起来,迫使她记得每一笔一划的样子,甚至于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朵硕大艳丽的玫瑰,通体的红,每一片花瓣都红到深邃,连花瓣上的褶皱也被画出,褶皱的中心通往散发着幽香的花芯。
林月虞浑身一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少傅,不要动。”宫君墨按住她,“学生要是画不好,就得重画了。”
林月虞大气也不敢出,舔去了流淌到嘴角边的泪水。
“少傅转过身来。”
娇小的身体没有动

宫君墨手中的笔在墨斗中一点,“少傅曾教过学生,画便要画完,岂有画一半的道理?若是只能画一半,学生只能让宫翡玉代学生受罚了。”
眼泪没入枕巾,宫君墨攥紧双手转过身子,一对白嫩的温香软玉赫于胸前,跟随着呼吸摇颤。
雪山忽高忽低,别有一番风情。
倒也是奇怪,刚刚扒了那么久,却未曾将这雪玉压塌半分,反而得了空闲,变得更加挺立。
宫君墨将这富有弹性的小东西抓在手中,自觉滑腻而柔顺,倒是比她的主人乖上许多。
林月虞面上不堪,用手臂遮住眼睛。
她感到自己的那处在宫君墨手间弹跳,仿佛饿了多年的小兔遇见吃食,恨不得冲向对方手心最为温热的地方,好让对方将自己团团包裹。
泪水流出胳膊,林月虞无比痛恨着她敏感的身体,哪里被人摸一摸,哪里就化身成了千万张小嘴。
规矩保守的衣装下,是一具随时在躁动的身体。
“少傅的小兔为何在往孤手上贴?”宫君墨讥道,“果然是想要勾引孤呢!”
“我没有。”林月虞沙哑着否认,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力度。
对方的手指在乳头上一掐,将那红色的娇弱葡萄掐的更加红艳,散开一大片的乳晕,浇粉了白嫩的峰体。
“少傅还说没有?”宫君墨嘲弄道。
林月虞哽咽着,又想将手指咬进自己口中。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制住,连同着遮着眼睛的胳膊一起被扒开。
宫君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又在这温柔中存了一份寒意,“少傅的手上的药布都被咬出痕迹来了。”她用手指刮着林月虞的指腹,“还是让孤来帮帮少傅吧!”
林月虞尚未回神,双手被猛地一提。
“撕拉”一声,宫君墨将自己的衣带卸下,在林月虞的双腕间缠了几个圈。
“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林月虞惶恐之下双腿乱踢,两只雪兔也在胸间晃动起来。
宫君墨又在红葡萄上一掐,轻易的压住林月虞晃动的双腿,“少傅可别乱动,孤的发情期的要到了,若是少傅动,孤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身下的美人受了恐吓,果真不敢再动了。
她的双手很快便被捆绑起来,本就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林月虞,更如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漂亮小金鱼。
“少傅要是再受伤,孤会心痛的。”宫君墨无辜道。
林月虞将头别开,不去看她。
“少傅的小兔太过娇嫩,学生怕毛笔太粗刺伤少傅,还是换一只笔吧!”宫君墨说着,进自己的食指在墨水中一划,向那山尖上的一点红点去。
林月虞闷哼一声,咬牙道:“殿下要画既画,何苦换着法的来羞辱我。”
“少傅要为宫翡玉求情,便要有这般的觉悟不是?”
林月虞被咽得说不出话,只得暗自祈祷这场折磨早点结束。
手指在胸间滑动,像是哈着痒穴的狗尾巴草。
对方在那雪峰上律动出玫瑰的图案,将纯洁的白印上荡漾的红。
宫君墨的指尖在乳晕周边转圈,却迟迟不给最高点上色。
“少傅的红宝珠已然是玫瑰的花芯,孤上色反而多余。不过....”宫君墨拉长声线,“玫瑰的花芯可以产出蜜液,少傅的花芯为何产不出蜜液?”
林月虞听得生惧,身体却更加发烫,烧的她呼吸薄弱。
她料想定是敏感的身体又在为她雪上加爽,这奇异的烫感一直延伸到了双腿之间,一时间烧痒难耐。
身为处女,林月虞第一次在腿间生出这样的感觉,她一边痛骂着自己敏感似青楼头牌的身体,一边渴望有什么东西能为自己止痒。
“莫非是需要人工取蜜,才能将少傅花芯中的花蜜吸出?”宫君墨捏着乳尖,挤压着它,像是想逼对方生蜜。
朱唇就在雪山之巅上,鼻尖扑出的热气像是要融化这座雪山。
胸前的圆润在灼人的目光中软了下去,林月虞盈着泪,不知宫君墨从何处学来这么多....不耻之语?
腿间的烧痒刺激得她难受,却始终得不到舒缓,林月虞悄悄将双腿向中间并拢。
手指离开雪峰,从侧乳来到细腰,仍不停止,掀开中裤的一角。
林月虞忍无可忍,“殿下又要做什么?”
“自然是为少傅画玫瑰,”手指扯松中裤,不紧不慢道:“这上面都画了,也得照顾下面不是?孤得在少傅最美妙处,再画上一朵才不失公平。”
宫君墨脱着礼金月虞的裤子,却像是遭遇阻力般“嗯?”了一声,随即笑道:“少傅双腿怎么缠绕着磨蹭起来了?莫不是痒了,在自慰?”




青涩攻略(百合,古代abo) 13.被吸光花蜜的少傅
林月虞慌乱懈开腿,咬牙到道:“没...没有!”
她觉得宫君墨是她的克星,将她所有私密的秘密看穿。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痒?
忍着不承认是林月虞最后的倔强。
“哦?”宫君墨挑眉道:“既如此,孤便开始画了。”
她继续脱着林月虞的中裤,林月虞万般羞愧,腿上暗暗发力,不想让对方这么快如愿。
“少傅,”宫君墨魅惑道:“少傅,小臀翘高一点,这样孤才好帮少傅脱掉障碍物”
她这个帮字用的巧妙,竟像是林月虞期望脱下一般,腿上使力反而成了她的过错。
林月虞双手捏拳,轻轻抬动她的下身。
“唰!”
宫君墨眼疾手快,刹那间便卷下了她的裤子。
凉风灌入下体,轻抚着她纤弱的腿,像是情人的挑逗。
双腿被打开,林月虞下意识绷紧身体,连带着绷紧了腿间贝珠。
“少傅,你湿了。”宫君墨笑道。
林月虞更是难堪,隔着底裤,珠心的位置被用人用指尖一点,顿时,烧痒感更甚,并且隐隐的,诞出一种粘稠感。
那处似成了水源,正有蜜一样黏绸的东西往外流淌。
“是我误会了少傅,”宫君墨道:“我道少傅出不了蜜,可少傅马上能证明了你是有蜜之人。”
林月虞哭的连呛几声,脑海混乱,心下不安,双腿止不住的又想往中间靠,被宫君墨残忍分开。
“花蜜既出,配上玫瑰岂不是更加应景?鲜花合该蜜浇灌。倒是少傅体质惊人,不在发情期,却也能分泌出这么多花蜜。只怕等上面那对小兔也能产蜜之时,会比常人存货更多。”
林月虞知晓她又在调戏自己敏感的身体,肌肤越发燥热,腿间骚痒到什么都想蹭一蹭,对方手指的离开,反而使她生出片刻惋惜。
心中悲伤,可烧痒感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宫君墨不许她自己摩擦,她便只能摩擦脖颈,将自己的脖子弓成白鹅状,在枕巾上翻滚。
可仍旧得不到舒缓,喉间滚动,甜腻的叫喊声从口中溢出,将林月虞吓了一跳。
正脱着亵裤的手也一顿,像是被这溺着香气的叫声惊住。
片刻,宫君墨笑道,“看来是学生的画作令少傅满意不已,少傅莫急,学生继续画便是。”
林月虞渐渐哽咽出声,流泪满面,自己怎会变得如此下贱,对方这样玩弄自己,自己却叫如夜莺。
亵裤被褪至脚踝,宫君墨掰开双足,中间红艳一片,像是被雨水浇灌过的耕地,可这红艳中又透着娇羞,成了片发育良好可惜缺乏耕种的耕地,急需锄头来耕上一番。
指头拨弄着冒水贝珠,挑的林月虞蜜桃似的叫声不绝于耳。
林月虞终是羞耻,默默将胳膊盖住唇上,又被宫君墨无情扯开。
“少傅,叫给孤听。”
林月虞哪里肯再叫,咬着上下唇,浓蜜叫声却顺着唇缝再次透出。
这一番压制下的蜜糖叫声,反而比之前更浓烈。
林月虞苦不堪言,身上又火又痒,将自己烧成了熟虾。
手指在那处周围晃动,像是对方在开始画了,可很快,对方“哎呀”一声,停下了触碰,惋惜道:“少傅,学生墨用完了。”
不等身下的娇人作何反应,她又道:“少傅,可否借学生些墨?”
“我没有墨。”林月虞泪眼模糊,甚至看不清头顶的床幔。
“少傅休要骗孤,”宫君墨做温怒状,将手指在珠心上划动,笑道:“少傅这里不是这么多墨吗?”
林月虞惊的卷腿,被宫君墨按住脚腕,“可是少傅这墨不好收集......”她的表情上浮现出轻微的苦恼,又立即笑道:“就让学生帮少傅吸出来吧!”
一听对方要吸那里,那还得了?
林月虞惊得魂飞,一路在忍的身体开始反抗,宫君墨直接覆盖在她的身体之上,将林月虞压得无法动弹。
“殿下不可!那处不可!”
“那处是哪处啊?”宫君墨用小指勾着她的头发,见她不答,又问了一遍,“少傅,那处是哪处啊?”
“我.....我....不知道?”林月虞压抑着哭声。
宫君墨摇头,“少傅博学多才,可怎连那处也不认得,反要学生教?”
林月虞呼吸声渐重,晃的胸前两只玉兔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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