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会冷?”
“嗯?”薛薛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易朗在说什么。“不,不会。”
不过易朗显然觉得这是推托之词,手臂随意往后一捞,直接捞出条毯子来,上面还印着易朗的卡通画,看样子应该是粉丝自制的周边产品。
大明星亲自给自己拿毯子,薛薛自然不会傻到拒绝。
“谢谢。”
她有礼貌的道谢,易朗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时间在悄悄流逝。
薛薛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移向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男人,而在他的膝盖上,还放着一本剧本。
薛薛想应该就是小道最近在传的,曾斩获国内外许多重量级奖项的鬼才导演巩伊在筹备的新片“当恋则恋”里,易朗会出演其中一个角色,戏份虽然不多,却是女主角学生时代暗恋的对象。
大部分都是回忆杀,还有一幕是在女主和男主剧烈争吵后一个人散步到附近书店,偶遇恰好从门廊里走出的初恋。
女主知道他回国了,也知道对方透过当年的同学在找自己,可想到自己如今被现实给打磨掉所有棱角,变得平凡又自卑的模样,就没有鼓起勇气上前打招呼,而是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他撑起伞,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
戏份不多却贯穿主线,形象也讨喜。
可想而知,传出内定的人是易朗后,网上又是一波腥风血雨。
“你不卸妆吗?”
终于,觉得气氛安静到让人如坐针毡的薛薛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易朗没有睁眼,仍是维持双手搭在腹部的姿势,就在薛薛以为他是睡着了,正想着要不要把毯子给他披上时,男人说话了。
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疲惫。
“十一点还有广告要拍。”
“……”
光鲜亮丽的一面外,就如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辛苦一样,薛薛并没有自作多情的安慰,只是默默学着易朗的姿势,将上半身整个靠在椅背上。
“干嘛?”
“陪你。”
薛薛注意到易朗瞬间僵硬的动作。
她想,男人估计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善意,尤其是这种带着暧昧的善意。pΘ1捌m.)
虽然在影视圈和音乐界对易朗的评价不好,然而在作为偶像这件事上,易朗却是获了极高的赞誉。
不乱搞男女关系,也不跨足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一心扑在事业上,十年如一日的兢兢业业,对那些看着易朗成长的粉丝来说,心里得到的满足,大概就和看着自己孩子成长一样欣慰。
“我不需要人陪。”
沙哑的男低音,在车室内荡出清楚的回声。
薛薛偏过头,盯着他。
曾有人形容,易朗的轮廓像画家的线稿,是只能在纸上呈现出来的细致笔触。
近看后才发现,这样的说法并未夸大。
薛薛盯得太久了。
易朗这样觉得,薛薛也知道。
可她并没有移开目光的打算。
“没有关系啊。”
易朗猛地睁开眼,恰好对上薛薛的视线。
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理解与包容,理解他的抗拒,包容他的排斥,不会对他的选择指手画脚,只是……相信。
意识到这个词出现的瞬间,易朗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薛薛心念一动,带着试探意味的,把掌心搭在易朗的手背上。
温暖与冰冷。
接触那一刻,两人同时感受到,灵魂共鸣引发的颤栗,像是挟带滚烫热度的火种被撒在血液中,爆发开来的剎那,连细胞都在叫嚣着。
渴望更靠近一些。
再靠近一些。
哪怕已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也不会害怕、恐惧。
因为知道,下面有一个人会排除所有困难,迎向自己,接住自己。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21)h
按理,以易朗和薛薛接触的时间长度与深度来看,他不该那么快就对女人敞开心扉。
然而这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事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相遇的早不见得就能相爱,相爱的深也不见得能相守一辈子。
或许,这也是人生的乐趣之一,我们永远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上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也许今天擦肩而过的他就是未来会在妳哭泣时给予温暖拥抱的爱人也说不定。
因为未知,所以值得尝试。
哪怕结果不见得尽如人意。
薛薛看着自己与易朗交迭的手,想了想后,得寸进尺的将五指与对方相扣。
易朗没有阻止她。
于是薛薛知道,自己成功了。
至少已经踏出第一步。
看似容易,其实不过是善于把握每一次机会,又得了点幸运之神的眷顾而已。
薛薛知道自己该珍惜。
“易……”
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易朗吻住她。
一个并不深入,却胜在细致、温柔的吻。
或许是感受到男人心中的彷徨,在易朗将她的唇舔得湿漉漉的并试图往里探时,薛薛没有任何反抗的就松开牙关让对方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
咸湿的水声衬出两人怦怦然的心跳。
易朗扣着薛薛的后脑,将她更往自己的方向压。
衬衫因此起了褶皱,却没人在意。
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的肌肉带出清晰的线条起伏,像一头被包裹在斯文外衣下的野兽,备满力量,蓄势待发。
不过这个姿势十分别扭,薛薛有种自己是麻花卷,正被扯进机器里的撕裂感,所以在易朗暂时放过她,两人额头相抵,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像正经历一场无声僵持之际……
薛薛忽然笑了。
她推了下易朗的肩膀,让男人顺势往后倒下,接着长腿一跨,直接就坐在了易朗身上。
男人的手下意识扶住薛薛的后腰,得她不小心磕到了。
注意到这点的薛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点,衬的她一双杏眼多情又妩媚,与平时在清秀长相下显出的气质大相径庭。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知道呢。
莫名的,易朗从薛薛眼中读出这样的信息。
“易先生……”就在易朗恍神的片刻,女人已经凑近他的脸颊边。“真绅士呢。”
吐气如兰,芳香飘渺。
易朗怀疑薛薛是涂了什么催情的香料,不然身体怎么会忽然就不受控制?
男人的反应,薛薛自然不会错过。
她甚至还稍微蹭了两下,满意地看着易朗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好像暴风雨将来前的天空那般阴沉沉的。
不过还不够。pΘ1捌m.)
本来搭在男人肩上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往下移,经过突起的乳头,暧昧的逗留了会儿并用指甲轻轻刮弄一番后,还在继续往下走。
手感非常好。
一看就是有在锻炼的男人。
薛薛想着,也因为易朗没有动作而越来越大胆。
“小易先生也好有神呢。”
此话一出,欲火彷佛变成实质从易朗的眼中喷射出来,烧得薛薛也跟着浑身发热起来。
车室内的空调还在运转,却浇不淋男女之间勃发的欲望。
尤其在薛薛扯开运动裤上的结,手直接从上方探进,并准地抓住早已经昂然抬头,亢奋且充满生命力的性器后。
“唔……”
易朗唇间逸出一声性感的低哼。
薛薛的揉捏十分有技巧,像在按摩一样,正当易朗骨头酥麻的时候,又会挑一个时机停下,改而用指腹摩娑正淌着点点白浊的小孔。
单纯的欢愉是一种抒发,带着轻微痛苦的欢愉却令人记忆深刻。
薛薛希望自己带给易朗的是后者。
她要做易朗生命中最浓烈的一笔墨,而不是点到为止。
“舒服吗?”薛薛问。“感觉肉棒好像又变大了呢。”
易朗盯着薛薛。
或许连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让人想“蹂躏”。
被汗水给稍稍打湿的额前碎发零星垂下,恰好半遮在被眉笔给勾勒出锋利线条的浓黑剑眉上,缓和了锐气,却多了几分孩子气,还有……色气。
薛薛舔了下唇角,缓缓靠近他。
彷佛掐着男人命根子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易朗,喜欢吗?”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22)
易朗没有回答喜不喜欢,放在裤兜里突然震动起来的手机,让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正饱受折磨的男人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就只见薛薛已经拿起车上备着的湿纸巾,慢条斯理的一根根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
上面满是黏腻的白浊。
是自己的东西。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瞬间,易朗发现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然又有重燃的趋势。
薛薛瞟了他檔部一眼。
倏然起立的肉物,要让人装作没看见都很难。
当下,易朗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既尴尬又窘迫,彷佛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的煎熬滋味。
幸好没持续太久,再次响起的电话救了他。
这回,易朗没有任何停顿的按下接听。
“喂?”
“你让小林把车子开到哪儿了?”陈文华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还有你人呢?已经剩半小时了你连化妆间都还没进?小麦说你不让她跟着,那现在……”
“我在车上,现在就过去。”易朗直接掐断陈文华的长篇大论。“现在这车流,应该不用十分钟就能到了。”
“不用十分钟就能到?”陈文华狐疑。“那你现在到底……等等,易朗,你现在在做什么?”
陈文华的嗓门其实不大,不过因为离的近,所以薛薛也听到了。
不得不说,长年的职业训练,让陈文华有着近似于狗鼻子的敏锐嗅觉。
虽然易朗方才说话脸不红气不喘态度平静的好像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然而男人呼吸的节奏很明显变了,较往常更急促一拍,且中间的停顿也不正常。
薛薛都能感觉到,陈文华没有理由不会察觉。
除非这几年的好日子真的让他连基本的职业素养都丢了。
“我不是说了,我在车上。”被质问的易朗有些不耐烦地道:“在车上还能干什么?”
一般时候,易朗这样说,也不会有人再追究了。
不过陈文华显然没那么好呼拢。
“你旁边有谁?”
一针见血的问题,让易朗难以再回避。
他瞥了薛薛一眼,薛薛对他耸耸肩。
于是,易朗直接坦承。
“是薛薛。”
易朗进入化妆间后,陈文华让小林把车停到地下室,自个儿下去找薛薛。
本来易朗是要直接让小林把薛薛送回家的,却被陈文华骂了顿:“你是刚出道吗?开着你的保母车送她回家?亏你想得出来!”
易朗自然不会蠢到这样,不过见陈文华的表情,他也懒得解释了。
“不然呢?”
“什么?”
“让她待在我的车子里?让她跟着我下车?不论哪种都会更糟糕吧。”说着,易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嘲笑似的嗤了声。“毕竟那外面可都是摄像头。”
“……我有事要跟她谈,谈完就把人送回去。”
闻言,易朗漫不经心的神色一敛。
乍看下,易朗是漂亮的,那是由整张脸构成的美感,然而若仔细盯着瞧才会发现,他的五官端正深邃,尤其在少年时期的青涩褪去后就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平常有妆发遮掩还不觉得,然而一旦刻意压下眉眼,气势顿时迸发出来,给人带来莫大的压力。
饶是陈文华都被震了下。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镇定。
“你那什么表情啊?怕我将人给吃了?”见易朗还是冷冷地盯着自己,陈文华干笑两声。“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不会说些有的没的,人也肯定给你好好送回家,别担心了。”
在易朗的认知里,陈文华还是令人放心的,他话都说那么白了,男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什么。
毕竟曾经是易朗不能和陈文华撕破脸,斗转星移,现在却是陈文华难跟易朗撕破脸了。
何况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思量间,易朗的脸色也缓和下来。
陈文华于是知道事成了。
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孬,可他还是因为放松下来而舒了口长气。
车门被拉开,薛薛偏过头。
见来者是陈文华,她友好的勾起唇角。
贝齿露出,巧笑倩兮,软和的模样让人十分容易就心生好感,可不包括陈文华。
“……易朗这眼睛真的该去检查检查了,连山珍海味都没吃过咋的就突然爱上清粥小菜了?”
说话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显然就是要说给薛薛听得。
“您说什么呢?”她问,笑意不变。“我最近耳朵有点重,您再说一次可好?”
陈文华与她的目光对上,又很快移开。
“奇了,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这么可怕吗?”
闻言,薛薛挑了下眉。
“华哥,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些废话?”她坦然迎着陈文华的目光。“如果是,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聊下去了,因为不过是浪彼此的时间而已。”
**首*po18.org | woo1 8 . v i p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23)
陈文华听了这话后,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想说:“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和易朗上过床就把自己当作一个咖了?想和我聊?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然而这些问题在女人半点波澜也不起的眼神中,似乎自动消音了。
在陈文华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
“调查结果已经出来。”
当这句话脱口而出,陈文华就知道,哪怕自己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易朗这回可能真的栽了。
而作为易朗的经纪人,他只能跟着一起栽下去。
想到这里,陈文华不由得唉声叹气。
旁人看到的是这份工作的光鲜亮丽,日进斗金,然而内里那些弯弯绕绕,一个不察就可能栽个粉身碎骨的悲哀,也只有身为同行的人才会懂。
尽管如此,依然有无数的苗子想挤进来,因为这是一片肥沃的培土,哪怕随时可能被踩扁,也值得一拚。
这就是现实美妙又残酷的地方。
梦想很好听,可要维持一个可以让人做梦的地方又谈何容易?
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这里是人间。
有善,有恶,有阶级,也有机会。
已经走上登云梯的陈文华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易朗“自甘堕落”。
所以……
薛薛抬眸,与陈文华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是谁?”问出这句话的瞬间,薛薛脑中灵光一现。“和何有斐有关吗?”
陈文华显得惊讶。
“你知道何有斐?”说着,似乎他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苦笑道:“也是,新晋满贯影帝,应该没人不知道的。”
薛薛看着陈文华。
“所以……是他吗?”
陈文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静默半晌后,点头又摇头。
薛薛明白他的意思。
和何有斐有关是肯定的,但是不是何有斐本人授意的,则不确定。
现在似乎是个很好的时机,薛薛想,并在短暂的迟疑后,选择将内心困扰多时的疑惑告诉陈文华,以求得答案。
哪怕对方或许叁缄其口。
“易朗他……和何有斐有关系吗?”
此话一出,不出薛薛所料,陈文华脸色大变,甚至连一点掩饰都没有。
“你怎么会这么问?”他咄咄逼人。“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还是……你也是何有斐派来的?”
这就很有趣了。
薛薛注意到陈文华用了“也”字。
不过陈文华显然没注意到这点,他只是紧紧盯住薛薛,用一种戒备、怀疑,还掺着点因为自己大意而感到懊恼的复杂眼神。
这模样让薛薛想到护崽的母鸡,于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文华愣了下,却没放松警惕。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何有斐派来的。”她边说边摆手。“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发誓,如果我真的是何有斐派来设计易朗的,那就让……”
“不用了。”陈文华阻止她说下去。“我相信你。”
这话里的敷衍薛薛能听出来,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如果单凭一个发誓就能完全打消对自己的疑虑,陈文华这个经纪人也不用混了。
就像心怀恶念的人,也不会明晃晃把自己的想法写在脸上。
不过薛薛行得正,就算陈文华去查,她也不怕。
何况,陈文华应该也查过自己的背景了才是。
薛薛坦荡荡地任由对方打量。
就在她以为陈文华会掐住这个话题之际,没想到的是,对方接续下去了,声音淡淡,语气平直,让人无法从中窥出更深层面的东西。
不过对薛薛来说已经足够了。
“何有斐他……是易朗的弟弟。”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薛薛还来不及表示惊讶,就听到陈文华接着道:“何有斐的母亲当年带着和易朗一般大的儿子改嫁给他父亲,所以两人是名义上的兄弟。”
薛薛不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作为重组家庭的一份子,在长相和名字以及各种层面上何有斐和易朗都不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自然没人会将他们的背景连在一起,更没人想到他们原来是异父异母的兄弟。
毕竟在团期间,易朗和何有斐的关系也相当冷淡,连面子情都懒得顾及,就差直接撕破脸而已。
半点也没有兄弟的样子。
这并不难理解,亲兄弟的感情尚分好坏,何况是在易朗那样的家庭环境下。
可不知道为何,薛薛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关键点被堂而皇之的忽略了。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24)
到底是什么呢?
“虽然我不饭易朗,可是不得不承认,易朗真的好帅啊。”
“唔,帅有什么用,草包一个,唱歌不行,演戏不行,还不就只是靠着一票颜狗在赚钱,半点上进心也没有。”
钻入耳中的尖刻言词让薛薛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他们公司只占一个楼层,为了节省成本,食堂是和其他楼层的公司一起置办的。
刚整理完采访回来的薛薛在用餐时间快结束前才踏入空荡荡的食堂,十来张桌子只有包括薛薛在内的叁桌有人,刚好隔壁那桌聊到娱乐圈的事儿,讨论着讨论着,就讨论到易朗身上了。
于是薛薛在不知不觉间放下筷子,捧起汤碗,装出进食的样子张大耳朵细听。
“你这话不太客观吧,虽然易朗在这方面的确受到很多质疑,可他的剧我看过几部,歌也听过几首,是没到顶专业的程度,但绝对不差了。”
“呵,客观?要我说,你这话才不客观。”薛薛瞥了一眼,见侧着自己,显然对易朗十分不以为然的长发姑娘脸上勾起了嘲讽的微笑。“不说其他人了,你看看和他同期同团出来的何有斐,人家那才叫实力好吧,有演技,能扛票房,最后还有本事得到大满贯。”
薛薛听到这里也算明白过来。
对方估计是何有斐的粉丝,在踩一捧一来着。
这在粉圈不算什么稀罕事儿,严格来说薛薛也不是易朗的粉丝,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具身体的影响,她听了对方批评易朗的话后,感觉十分不舒服。
像自家孩子被欺负了似。
“那是因为你是何有斐的粉丝,当然看何有斐哪里都好呀。”坐在长发姑娘对面的短发女子同样不以为然。“可易朗能吸引到愿意为他花钱的粉丝那也是他的本事吧,你可以批评,但别装得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吧?”莫了,还补上一刀:“虚伪。”
听同伴这样说,长发姑娘顿时不乐意了。
“陈维维,你什么意思──”
接下来两人吵到其他地方去,薛薛就回注意力了。
看来何有斐和易朗的粉丝还真是势同水火,虽然两人看着是走完全不同的路线,一个实力派,一个偶像派,然而毕竟年龄相仿,又曾在同一个团里待过,更是现在同辈中发展势头最好的几人之一,要不被拿来比较似乎也难。
虽然薛薛对这些事并不在意,可因为有薛知幼的记忆,这段时间又为了更深入的了解易朗遂潜水在各大平台吃瓜,该知道的也没有落下。
不过薛知幼就是标准的唯粉,只以易朗为中心,且因为自身经历的关系对与人掐架对骂这事儿也非常不喜欢,导致她的追星方式相对古早且十分佛系。
不过拜网络发达之赐,基本上薛薛想了解的都能了解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