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薛薛觉得肖尧肯定能理解自己。
“所以不做了?”
他倒没生气,只是学薛薛的样子眨巴着眼睛。
换其他男人来做可能会觉得油腻到让人作呕的举动,由肖尧表现出来却再清新自然不过,尤其是那两排纤细平直的长睫毛,搧动间让薛薛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自己似的,又麻又痒。
“所以不做了吗?”再次确认的同时,肖尧指了指自己的胯部。“现在怎么办?”
因为她挑起来的火,那处儿正精神抖擞呢。
薛薛本来想对男人说天气热可以去冲个冷水澡,结果对方彷佛能读心似的,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时候冲冷水挺伤身的。”
“……”于是薛薛只能虚心求教。“那该怎么办呀?”
“呜,不行。”薛薛双手搭在肖尧的肩膀上,两条腿抖如风中粟糠一般。“吞不下去。”
“可以的。”肖尧扶着她腰侧的手微微使力,哄道:“之前不是都吞下去了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不可以。”
闻言,肖尧哭笑不得。
“还有这种道理啊?”
薛薛瞪他。
“我说有就……有!”
破音了。
肖尧声东击西的战术显然收获了不错的效果,趁薛薛注意力被分散之际,一鼓作气,直线挺进。
一边往下拽,一边往上顶,对准洞口后,虽然在进入穴嘴时受到的阻力比想象中更大一些,然而有重力作用,加上足够的润滑,反而比平常时候进得更深也更顺利。
肖尧的动作大,薛薛很快被撞得失去平衡。
她的指甲狠狠刺进男人的肌肉里,觉得不够解气,干脆一口咬了上去。
肖尧闷哼一声。
他也知道自己这回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就像你说的,试试看吧。”侧过头,男人用牙齿轻轻摩娑着柔软的耳垂。“听说这样可以到更深的地方,会更爽哦。”
嗓音沙哑,浑厚低沉。
平常正儿八经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格外有杀伤力。
薛薛呜咽了声,小穴倒是诚实地做出反应,涎出大把大把汁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肖尧知道薛薛这是来感觉了。
微微一笑后,他开始动作。
把性器当作杵,在充满蜜露的桃花地里肆意采撷与挞伐。
嫩肉被捣到软烂,却仍配合地在男人的每次进出中都用力绞紧不怀好意的肉棍。
由于肖尧刻意放慢节奏,薛薛能清楚地感受到异物的存在,粗长的柱身把穴壁撑开后,凸起的冠状沟随即压上内里的敏感点,接着由青筋寸寸辗过,彷佛烙印般,不论是温度还是形状都被深刻的记忆住。
又深又重,每一下都蕴藏着满满的力量。
“呜……嗯……小逼好酸……好爽……啊……”不自觉地,薛薛也配合着肖尧的抽插主动套弄起来。“顶到了……骚心……嗯呀……”
随着她逐渐变得放浪的呻吟,肖尧的眸色越见深邃。
胸前的乳球晃荡,占据视野。
在发现薛薛能自力更生后,男人索性放开双手,任由她自己动。
同时向前俯身,咬住嫩色的乳果。
“呃……”
上半身骤然受到刺激,薛薛浑身哆嗦着。
脊柱后弯,黑发如瀑倾泻而下,与一身白腻带粉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更加地刺激眼球。
“呜别舔……嗯……”薛薛一坐一抬的速度越来越快。“好痒……不够……另外一边也要……舌头……啊……不嗯……”
肖尧从善如流。
虽然只有一张嘴,可他还有手。
指尖刮过乳孔,被忽略的乳头颤巍巍地鼓起,立在奶白的乳峰上,浑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下一秒,便被残忍地拉起。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41)下(hh)
薛薛高潮了。
瞬间彷佛巨浪涌现,卷走她的理智,带走她的力气,彷佛要将整个人都掏空般,除了汹涌而来的快意,再也感知不到其他。
几乎是在同时,作为支撑的双腿一软,猝不及防地,薛薛跌坐到性器之上。
要被捅穿了。
她想。
双目闭起,耷拉在薄薄眼皮上的睫毛不住颤动着,伴随已经触到颈口的柱头,软肉被一寸寸往内抵,酸楚的胀痛感跟着窜上来,刺激着薛薛的神经,让她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若在此时薛薛睁开眼睛就会发现,难受的不止她一人而已。
因为没有带套的关系,又在薛薛的危险期附近,肖尧不敢随便释放,忍得十分辛苦。
甬道缩紧到极致,就像有人拿丝绒布将性器牢牢捆住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持续增加,让肖尧恨不得把分身彻底埋进柔软的腹地里。
哪怕就此长眠也在所不惜。
“呼……”
眼球里布满了细细的血丝,眉头紧蹙,清俊的容颜不复往常清冷,染上情欲瑰丽的色彩后添了一层悍色,亦让他的五官微微扭曲。
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拚了命想要挣脱束缚却不得章法的野兽。
“呜……”“唔……”
一时间,背景音静到了极致,只余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缠缠绵绵。
隐约好像还能听见,不知足的小嘴发出贪婪地吞咽声。
咬紧牙关,待最强烈的那波快感渐渐褪去后,肖尧猛地将人压倒在床上。
居高临下的视角,将一切收入眼底。
瓷白的小脸已经被汗水打湿,半张半阖的杏眸像被飘过的乌云给掩住的朦胧月光,少了清澈灵动,却变得慵懒妩媚,充满女人味。
被细心浇灌后的玫瑰,开出了最靡丽的花朵。
随风摇曳,幽香飘散。
当小巧的舌尖从艳色的唇瓣中探出头,挑逗地轻轻一勾,肖尧脑中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线顿时“啪!”地一声断裂了。
“小骚货。”
这叁个字,男人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
薛薛的眼神迷离,表情要有多无辜便有多无辜,然而落在肖尧眼中却无异于赤裸裸的勾引。
蓦地,他俯身吻住薛薛。
粗暴又激烈。
同时,下身挺动,打桩一样每下都精准地找着女人最是脆弱的一处狠命辗压、挞伐。
“好深……”娇软的女声像掺进了麦芽糊,又甜又腻。“啊……顶到了……嗯呀……要,啊……还要……”
“怎么那么骚呢?”掐住细腰,肖尧盯着薛薛,粗着嗓子问:“这样还不够?”
“嗯……骚一点难道你不喜欢吗?”黑色的瞳仁里有水波在晃荡,像在嘲笑男人的言不由衷。“我就喜欢你大力点呢……呃啊……”
薛薛很快就发现自己话说的太快了。
今天的肖尧,格外勇猛。
往常撑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可目前看着,男人完全没有要打开精关的意思。
性器变得更硬了,把水道撑到满满当当。
“嗯啊……”
屁股被抬起,柱身顺势滑到更深的地方。
肖尧不怎么使劲儿就能往花心撞,更何况他还时不时停下,恶劣地大幅度转圈,从各个角度刺激那块彷佛装了无数颗传感器,格外敏感的嫩肉。
“不要磨了……呜……”
囊袋把臀肉都给拍红了。
斑驳的痕迹错落,怵目惊心。
床单起了褶皱,窗户透不进光,然而室内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于肉体摩擦间,擦出欲望的花火。
“不行了……呃……好爽……嗯……”
男人的肌肉像被艺术家用雕刻刀仔细打磨过,刻出的线条高低错落。
薛薛抓住他的胳膊,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惊滔骇浪中不住颠簸的小船,摇摇晃晃却找不到出口。
眼里,心里,身体里,到处都是肖尧留下的痕迹。
到最后一次冲刺时,男人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将性器往里头挤。
这回,哪怕薛薛发出了呜咽,他也没有心软。
“要坏了……呜嗯……好麻,好奇怪……”薛薛的眼神迷离,无法聚焦。“要到了……啊……又要到了……”
“嘘,再忍忍。”后撤,挺进,肖尧一再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这次我们一起,嗯?”
薛薛的手在空中一晃,被肖尧抓了个正着。
空虚难耐,无法自己纾解,感官又全然被男人掌控着,让薛薛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嗔怨的嘤咛。
“快了……”肖尧低声道:“再一会儿就好……”
时间的流逝格外缓慢。
缓慢到连爆发的瞬间都变得异常清晰。
彷佛被人一帧帧裁剪出来,复制贴上。
然而从头到尾,他们的手都交握着,十指紧扣,没有分开。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42)上
薛安邦特地请了半天假去接女儿和肖尧回家。
早在听到薛薛和肖尧要一起回来的消息时,杨萧潇就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了?”正在看球赛的薛安邦打开啤酒,心不在焉地回答。“两个孩子都在南江,言言虽然大部分时间住宿舍可假日还是常往肖尧那儿跑,现在结伴同行不很正常吗?”
这话说得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杨萧潇,不对劲。
上次过年见面,她就感觉薛薛有事情瞒着自己。
之所以没有往她和肖尧在交往的方向想是杨萧潇一直以来都觉得,两人是把彼此当作兄妹看的。
先入为主的印象一旦成形就很难扭转过来,何况过去也没什么征兆能让人产生联想。
“她六月底就放假了,怎么还待在南江呢?”
“这有什么,我们大学那会儿回家不也拖拖拉拉的?”薛安邦顺手摸了把炒花生扔到嘴里。“别想太多了,年轻人的心思猜不准,白费神而已。”
“……”她就不该和丈夫讨论这个问题。
然而,怀疑的种子一但落下就没那么容易根除。
为此杨萧潇还特地打电话给自家哥哥询问。
由于这几年父母和大哥同住,夫妻俩工作繁忙没什么时间回去探望,刚好女儿在南江念书,杨萧潇便让薛薛没事多上门拜访,替自己尽孝。
薛薛自然应好。
“薛薛?她来过几次,都是一个人啊,怎么了?”
“唔,没事。”杨萧潇把话题转开。“爸和妈最近还好吗?”
和兄长通完电话,二十分钟过去了。
杨萧潇揉了揉僵硬的脖颈后起身去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保养得宜的一张脸上只有眼角周围有浅浅细纹,只要不盯着看几乎瞧不出来的程度,虽然皮肤不像年轻时候那样充满光泽与弹性却没什么大瑕疵,放在同龄人面前总能收获不少欣羡的目光。
杨萧潇想起上周末出门参加同学会时自己难得化了全妆,在地铁站还被路过的小男生搭讪。
这样的自己与梦中那个歇斯底里,样貌憔悴的女人相比,就像是轮廓一样,灵魂不同的双胞胎。
那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杨萧潇忍不住想。
虽然从薛薛到南江念书后,自己已经有很久不曾再做梦了,可女儿高考前后那频繁出现,逼真到彷佛现实一样的梦境却仍让人心有余悸。
所以在发现薛薛似乎想瞒着什么事后,杨萧潇又开始感到焦虑。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平常也能很好地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可是……
“萧潇?”推开没有落锁的浴室门,看见妻子站在洗手台前,薛安邦愣了下。“原来你在这里啊。”
杨萧潇没有回头。
“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刚刚进门的时候喊了好几声你大概都没听见。”薛安邦边解开衬衫扣子边走向她。“你之前不是说有一间很不错的中餐厅吗?我今天拜托同事拿到会员卡了,我们可以……”
声音消失。
反应过来后,薛安邦焦急地上前搂住妻子的肩膀。
“你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我现在立刻打电话……”
“不用。”靠在丈夫让人安心的胸膛前,杨萧潇攥紧对方的衣领,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我没事。”
“可是……”
“真的没事。”她抬眸,与薛安邦四目相对。“给我点时间,让我收拾一下好吗?”
妻子的声音温柔、平和,彷佛方才女人安静地对着镜子流泪的画面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那微微泛红的眼角却骗不了人。
薛安邦还想再问,杨萧潇却挥挥手,直接将人赶出了浴室。
“妈怪怪的?”
“嗯。”车子驶上高速,保持安全车距后,薛安邦开了智能辅助驾驶功能才分神和女儿交谈,语气充满无奈。“她一直说你怪怪的,我觉得她才怪怪的。”
“我怪怪的?”
薛薛蹙眉,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浮现若有所思的神色。
薛安邦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仍在絮絮叨叨的,倒是肖尧见薛薛脸色不太对劲,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薛薛摇摇头。
“没事。”
孩子回家,虽然有心事,杨萧潇还是打起精神来准备了一桌好菜,并让江小恬和肖尧过来一起吃饭。
薛薛这次并没有刻意掩饰与肖尧的亲密,杨萧潇全程看在眼里。
等肖尧和江小恬回去,薛安邦也上楼洗漱后,趁薛薛帮忙收拾的空档,她佯装不经意地提起:“你和肖尧……”
“我们在交往。”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42)中
杨萧潇没料到薛薛会直接坦白。
手上的盘子一时没拿稳,掉到了水槽里面。
“我来吧,妈你先去休息。”
薛薛说着,就要接过她的工作。
“你先去洗澡。”杨萧潇不让,边打开水龙头边道:“我把这里收拾干净再到你房间去找你。”
话落,用菜瓜布沾了洗洁精后便开始刷起碗筷来,一副不打算再继续和薛薛谈下去的模样。
薛薛无奈。
不过她知道以杨萧潇的性子,自己继续待在厨房也没什么意义。
“那我先上楼啦。”
“嗯,先洗澡。”杨萧潇再次叮嘱道:“记得出来要把头发吹干再开冷气。”
“知道啦。”
她敲门的时间很巧。
薛薛刚给肖尧传完讯息。
“可以进来吗?”
“嗯。”放下手机,薛薛将还披在脖子上的湿毛巾挂到椅背上。“请进。”
杨萧潇打开房门。
一进到薛薛房间,她的目光就落在角落的书桌上。
彷佛是感知到她的打量,手机忽然震动两下,屏幕亮了一瞬后又很快熄灭。
薛薛觉得有点不自在。
“妈你坐这里吧。”她起身,顺手拿过手机。“我到床上。”
杨萧潇没有拒绝。
气氛开始变得有点沉闷,哪怕开着空调,一股挥散不去的黏腻感顺着冷空气钻进毛孔,让人怪不舒服的。
薛薛怀疑自己可能把温度设定太高了。
想着,她的视线移到控制器上,落在杨萧潇眼里却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眉梢一挑,女人单刀直入地问:“你说你和肖尧在交往了?”
“啊……嗯。”
“什么时候的事?”
薛薛眨眨眼。
“最近……”
“真的吗?”
杨萧潇的态度称不上咄咄逼人,却给薛薛带来恰到好处的压力。
她发现自己有点低估对方,又或者太高估自己了。
原本想着和肖尧的感情可以水到渠成地透露给父母知道,然而现在,面对杨萧潇那双彷佛可以看透人心,与薛雅言有七分相似的漂亮杏目,薛薛不得不改变想法。
她沉默,杨萧潇也不急。
随着时间流逝,无声的僵持让人备感煎熬。
“言……”“去年高考完,我跑去找肖尧。”
愣了愣,意识到薛薛要说什么后,杨萧潇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之所以会去找肖尧,其实是意外。”薛薛敛下眼睑,遮住眸中思绪,并尝试着用言语将薛雅言当时的想法描述出来。“我并没有打算找他的,可是好像,不自觉就跑过去了。”
“或许人在受伤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去找能给自己带来安慰的那个人吧。”
“我不想让你和爸担心,也不想继续留在有小恬和风扬……”
“等等。”杨萧潇精准地捕捉到关键词。“风扬?风扬他不是……”
江小恬和风扬交往,是连杨萧潇和薛安邦都知道的事。
毕竟在跟父母差不多的薛家夫妇面前,江小恬从未想过隐瞒。
在杨萧潇惊愕的表情中,薛薛终于抬眸,苦笑着与她对视。
“他是小恬的男朋友,也是我在高中时就喜欢的人。”
杨萧潇从来没有想过答案原来是这样的。
然而,如此一来,薛雅言那阵子的反常就都解释得通了。
也包括她做的,那没头没尾却又历历如绘的梦。
薛雅言把江小恬当作情敌。
意识到这点,杨萧潇打了个冷颤。
“那你……后来?”
“其实我一直隐隐有预感,他们两人在交往。”薛薛耸耸肩,刻意用轻松的语气道:“可是在高考完,小恬亲口对我承认这点后,我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所以你才跑去找肖尧?”
“嗯,我很难过,只想着赶快逃离这座城市。”双腿曲起,双臂抱膝,薛薛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可也不全然是因为这样。”
“那……还有其他原因?”
薛薛点头。
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在那之前,在那之后,或者说那段时间,我的脑子里转过了很多想法。”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觉得那样的自己很可怕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
薛薛话没说完便被杨萧潇温柔地抱进怀里。
“对不起。”她搂着女儿的手臂在颤抖。“妈妈都不知道。”
这些话,会给杨萧潇带来什么样的冲击是可以预期的。
薛薛本来不打算走到这一步。
杨萧潇和薛安邦并不是放手不管的那种父母,相反地,在扶养女儿长大成人的同时,他们也给了薛雅言足够的自由,尊重她的隐私和意愿,不论在学业上还是生活中。
没想到,给薛雅言空间,反而让她变得钻牛角尖。
然而,教育方式很多时候并没有所谓对错可言,多数人也只能从结果去反思和学习,并不停地做出调整。
因人而异,因材施教。
可有时候,时间是不等人的。
上辈子的薛雅言会走上不归路,固然有来自外部因素的影响,然而归根究柢,最大的症结还是在她自己。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42)下
怪罪别人很容易却于事无补。
这辈子,那些糟糕的事情都还没发生,如果可以,薛薛会照着薛雅言的想法,做一个孝顺且让父母感到骄傲的女儿。
最理想的情况莫过于此。
然而,当杨萧潇的身上有了秘密,薛薛不得不改变方针,做出应对。
所以从对方进来房间后,薛薛便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反应。
然后很快得出结论,自己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
在提到跟江小恬有关的事情时,杨萧潇会不自觉地用拇指压着食指的关节,同时不自觉地咬唇,这是焦虑的表现之一。
反而是得知自己和肖尧在交往的消息后,杨萧潇的表现便冷静许多。
可是这并不寻常。
再结合她到南江念书前,杨萧潇几次试探自己和江小恬的相处情况……薛薛脑海里渐渐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或许这个世界,薛雅言的身边并不只有风扬一个人得到机遇而已。
不过与世界的气运之子相比,杨萧潇所记起,关于上辈子的记忆估计十分琐碎,所以她知道薛雅言后来的结局,并为此感到惊疑不定,焦躁不安,却不知道整个过程是如何演变的。
只能隐隐地感知到,或许与江小恬有关。
“言言?”
被梦魇断断续续的纠缠,杨萧潇心里早积聚了庞大的压力。
不过她向来是很能忍也很会控制情绪的人,除了偶尔会对丈夫抒发心情,大部分都自己扛下来了。
何况这种毫无根据的臆想,说出来也不见得能得到理解,好比薛安邦就完全没有感觉。
如果不是后来杨萧潇在浴室有些失控,他也不会察觉不对,继而和薛薛提起妻子的异状。
“你还好吗?”
发现女儿久久没有回应,杨萧潇小心翼翼地唤。
薛薛眨了眨眼。
这话或许应该由她来问才是。
“言言?”
薛薛摇摇头,朝杨萧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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