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薛薛眨眨眼。
以薛雅言的年纪和想法……
“踏出舒适圈?踏出迈向梦想的第一步?大概,会围绕着这两个关键词吧。”
郭文祥颔首,表示认同。
“所以,我打算用四个字来呈现。”
“嗯?”
“破茧成蝶。”
拍摄工作比薛薛想象中的更为辛苦。
就和顾客买东西一样,观众作为接收者,看到的已经是经过多方打磨后的完成品了,就算现在流行将幕后剪出来,然而考虑到许多因素,花絮其实更像是为了增加附加价值的一种手段,快节奏、碎片化,有时反倒容易产生误导。
事实上还挺枯燥的。
同一角度,仅仅只是光影的变化都会带来不同的效果,随着变量增加,要想找出最佳组合,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反复地进行尝试和捕捉。
结果第一天出来的几百张照片,郭文祥都不怎么满意。
维持同样的姿势太久,薛薛身体都僵了。
她觉得自己到后来就像提线木偶一样,郭文祥说什么就照着做,所有反应都是下意识地,没有任何自己的思想。
“喏。”见薛薛一脸怔忪地坐在角落,杨钧走了过去。“咖啡。”
听到声音,薛薛转了转硬梆梆的脖颈,抬头。
“每个人都有,因为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点了焦糖玛奇朵。”
“唔。”薛薛接过。“谢谢你。”
杨钧奇怪地看她。
“难得啊,这么有礼貌。”
能听出对方话里的调侃,可薛薛实在已经精疲力尽,没心情和他抬杠了。
“没事吧?”看出薛薛的低落,杨钧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不会是被我们郭老师骂到怀疑人生了吧?”
闻言,薛薛恹恹地瞪他一眼。
“怎么样,觉得当众被飙骂很没面子?”见薛薛摇头,他继续猜。“想到明天还要继续任人摆布一整天,打算逃班了?”
“……都不是。”听杨钧越猜越夸张,薛薛无奈地道:“你真想太多了。”
“好吧。”杨钧摊手“那你一脸生无可恋是怎么回事?”
薛薛没有回答。
等了几分钟都没得到响应,刚好又有人在叫,杨钧便拍了拍薛薛的肩膀以示鼓励,同时起身。
就在这时,她开口了。
“我把很多事都想得太理所当然也太简单了。”女孩的声音轻轻细细,在嘈杂的片场显得模糊不清,却还是落入杨钧耳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天赋是一回事,努力是一回事,如果不想失望,我觉得,自己做得或许远远不够。”
杨钧停下脚步,看着她。
薛薛抱住膝盖,整个人都缩在阴影里。
“你是第一次进行高强度的专业拍摄,这样的表现已经不差了。”杨钧顿了顿,补充道:“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安慰你。”
“而且,虽然要求很高,可老板他不是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愿意和你磨代表他很看好你,你应该从中学习,而不是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薛薛能明白杨钧的好意。
她朝对方笑了笑。
“我知道了,谢谢你。”
两人说话很少有气氛如此平和的时候,对薛薛这样的态度男人不甚习惯,是以,在听到女朋友也加入喊人的行列后,他摸摸鼻子,挥一挥手,自认潇洒的留给薛薛一个背影后就离开了。
非常不坦率。
但……是个好人。
薛薛想。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56)上(h)
“嗯……再重一点。”
“唔……好舒服。”
“啊……用力些呀。”
薛薛闭着眼睛,正舒服地呻吟,蓦地,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屁股缝,磕得人难受。
于是,臀部不自觉就扭了两下。
“唔。”
男人发出的单音节低沉又磁性,像裹挟着电力的气流,猝不及防地钻进薛薛的耳朵里,震得她浑身一麻,酥了半边骨头。
然后,薛薛终于反应过来,抵着自己的异物是什么了。
她的脸瞬间红透,从脖颈到耳后根,烧出一片瑰丽的颜色。
“肖尧哥哥……”薛薛小小声地问:“你还好吧?”
肖尧有点摸不清,她这是在勾引自己,还是真的出自关心的询问。
“嗯。”肖尧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同时道:“只要你坐好就没事。”
闻言,薛薛简直恨不得当场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
“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她打算起来。“这样就可以啦,不用再麻烦……唔……”
手腕被抓住,男人轻轻一个使力便将人拽回了原位。
同时,两人四目相对。
肖尧的眼睛很漂亮,眼皮薄薄的,睫毛长长的,优美柔和的弧度下是一汪如深潭般见不到底的黑色瞳仁,在专注凝视一个人的时候,格外深情。
彷佛你就是他的所有。
薛薛觉得自己要溺在里面了。
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舒服了?”
薛薛点头。
“那……现在是不是该换我享受一下了?”
“呜……慢点儿……嗯啊……”纤细的脖子扬起,拉出修长的线条。“顶到了……啊……好痒,嗯……再快些……呀……”
肖尧的食指捻着乳果,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后颈肉上咬了一口。
“一下要慢一下要快,到底是要怎样?”受到欲望影响,男人的声音添上几分平常少有的沙哑。“现在这样呢?有没有伺候的你爽了?嗯?”
随着尾音上挑,性器也恶劣地停顿了下。
卡在最是尴尬的位置。
“爽……呜……好爽……”薛薛的小屁股左右摇晃。“肖尧哥哥你赶紧……小穴要挠挠呀,嗯啊……”
猝不及防地,男人的大掌在饱满的臀肉上拍了两下。
力度并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发出的声音却足够羞耻。
且甬道彷佛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受到刺激后也跟着向中心束紧,绞住粗长的柱身并喷出大把大把液体。
肖尧舒服地吁出一口气来。
他微微后撤,好缓解突然窜起,一股想要射精的冲动。
“怎么那么敏感?”掌心贴住腰肢,五指暧昧地在上头滑动,肖尧低低笑了声。“是被操熟了吗?才会控制不住发大水?”
薛薛只觉得羞耻。
她发现,肖尧变坏了。
尤其是在床第之间。
过去,男人属于埋头苦干型的,若不是真的兴头上来了会说一两句荤话,薛薛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往往要浪荡许多。
然而现在,情况颠倒。
她翻来覆去嚷嚷的词还是那几个,可肖尧却会故意用一些色情的形容和描述来挑动薛薛的性欲,每次都能燥得她浑身发热,更加地投入到情事中。
大概也是发现了这点,肖尧才越来越得心应手。
从清冷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觉得粗俗,可巨大的反差,反而更扣人心弦。
“怎么不说话了?屁股还扭得这么欢?”
“别说了……”薛薛用力抓住身下床单,一会儿没得到抚慰,胸口感觉空荡荡的。“快些动动啊……难受……”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肖尧说着,运用腹肌的力量控制肉柱在穴壁上浅浅地戳刺着,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所谓的敏感点。
一阵哆嗦,薛薛趴得更低了,形成下身高高翘起的姿势。
由于背对着肖尧,她没能看见男人脸上的表情,只从对方的话里明白,若自己不乖乖回答问题怕是得不到痛快。
太过分了。
想着不要妥协,可嘴巴像有了自我意识般,早一步反应过来。
“被操熟了……”
肖尧还不满意。
“被谁操熟了?”
“呜……被,被肖尧哥哥操熟了。”这回不用提示,薛薛就完整地说出了他想听的话。“薛薛被肖尧哥哥的大肉棒操熟了……快些肏……想要……大肉棒,大鸡巴……啊啊……”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56)下(h)
肖尧这会儿若还能忍住,怕就不是男人了。
他将肉物抽住大半后,又猛地向前挺进。
彷佛被剖开一样。
薛薛浑身颤栗,承受着濒临高潮的快感,足以倾覆理智。
“嗯啊……进来了……呜……”她的背脊弯折出漂亮的曲线,奶白的底色上,黑色的发丝如流苏散开。“好深好深呀……唔……太大了,要被填满了嗯……”
肖尧单手抓着她的腰肢,控制方向,另一只手则绕到前端,朝方才已经被蹂躏过一回的乳房探去。
“好棒……啊……撞进来了,嗯呀……”
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的浑圆,乳尖翘生生的,像饱满的水球。
细嫩擦过光滑的面料,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
伴随肖尧顶弄的动作,薛薛一次又一次地倒在床上,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力撑起,到后来,却是整个人累得恨不得能直接与床单融合成一体。
“哥哥好厉害……呜……”
她被咬了。
柔软的后颈肉成了男人的盘中飧。
“叫什么呢?”
埋头苦干好一会儿后,肖尧速度缓下来,又有了说话的兴致。
薛薛呜咽着,不肯回答。
尽管媚肉还是一啜一啜的,像没吃饱的小嘴。
虽然在欲海里浮沉,薛薛的意识却仍十分清醒,自然也没有错过,方才自己叫出那一声“哥哥”时,男人的反应。
埋在水道里的性器又生生胀大了圈。
她真是怕了。
本来只是情到浓时的一点小趣味,可薛薛怀疑,若再叫一次,到时候薄薄的腔壁真的要被撑破了。
稍微想象下,又是一阵酸爽。
“小色猫,想到什么了?”肖尧伸手往两人的交合处揩了一把。“又流那么多水出来,嗯?”
这回,学乖了的薛薛再不轻易开口。
肖尧也不急。
同一个姿势做久了,难免有点儿无趣。
虽然像新鲜水蜜桃一样丰满多汁的臀瓣十分诱人,但肖尧还是更喜欢面对面看着薛薛的表情。
从隐忍到放浪,从羞赧到妩媚,那是由自己一点一点着上的色彩,也是肖尧每一帧都想独占的珍贵画面。
他用自己的眼睛当镜头,大脑当储存空间,把爱人因为自己而变化出的每一副表情和每一种韵味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哪怕岁月匆匆,数十载的年华转瞬即逝,也不会忘却。
想着,在澎湃汹涌的情潮催化下,肖尧忍不住加快速度。
由于姿势的优势,只要他想,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往更深的地方探入。
“唔呜……又要到了……啊……”薛薛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发狠了往里面猛干,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捣碎了。“不行……太深了……好胀……呜会坏的,嗯啊!”
眼角溢出了泪花。
虽然最终,肖尧并没有真的强硬地干开娇嫩的颈口,可那一瞬间,薛薛有种从万里高空坠下的失速感,伴随高潮迸发而来,席卷全身感官。
身体好像要散架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可怕的是,男人并未停止动作,而是就着湿滑的水道,加快速度来回又抽插了近百下,才在最后一刻拔出自己硬到发烫的性器,任由精关松懈,门户大开,一股脑儿地将惊人的存货全数射了出来。
这还不是结束。
薛薛的身子被翻正。
眼下可谓一片狼藉,然而,男人无视了这一切,与她缠绵地深吻。
“嗯……”
唾液交换间,诱人的喘息声勾住了耳膜。
薛薛只觉得嘴唇被堵得密密实实,没一会儿,连换气都变成一种奢侈。
她微微瞪大眼睛。
不是觉得呼吸困难,而是因为腿间那重新活过来的硬物像又灌入了源源不绝的精力般,狰狞的头部正不怀好意地对准已经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的娇花,大有再干一场的架式。
“不行了。”肖尧一松开她,薛薛立刻道:“真的会坏的。”
声音糯糯,又娇又嗲,简直跟在撒娇似的,完全没有说服力。
肖尧显然也这么觉得。
“那就来试试看吧。”
不知何时挤入蚌肉中的长指夹住了阴蒂,肆意地玩弄着。
最是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薛薛没忍住发出了呻吟。
“嗯……”
十足的甜腻。
沉寂片刻的欲望被唤起,男人抓准时机,一杆入洞。
“唔……”
薛薛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十指不自觉地交错,相握。
他们彼此契合,是天生的一对。
像亚当与夏娃。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57)
时间转瞬即逝,生活总是在看似高度重复的一天中往前推进。
只有到一些大节日来临时,才会恍然惊觉,原来,不知不觉又是一年的尾巴了。
圣诞节那天,薛薛和肖尧度过了甜蜜的两人世界。
早上,他们参加了一场天文讲座,并在虚拟现实和扩增实境的帮助下,体验了从太空舱看地球的视角,还有模拟航天员在失重状态下该如何执行日常任务。
那真的是很不一样的感觉。
跳脱框架后,整个视野都开阔了。
“太空旅行,如果真的有实现的一天就好了。”
“虽然现在,从某个程度上来说也算实现了,但我希望,不只是到近地轨道而已。”
目前,世界上有在规划太空旅游的公司,都是以发展技术门坎与成本都相对较低的“次轨道太空旅游”为主。
“你可以想象成是宇宙版的云霄飞车。”看到相关新闻那天,肖尧刚好坐在薛薛旁边,见她一脸好奇便解释道:“太空船会将乘客载到宇宙边缘,在无重力的高空行驶一段时间,给予乘客俯瞰地球与在太空舱中漂浮的体验。”
“那大概是多高呢?”
“嗯,一般指超过海拔一百公里,由国际航空联盟定义的,也叫卡门线,是大气层与太空的交界,在这个高度维持飞行升力所需要的速度超过轨道速度。”
“唔,那能算进入太空吗?”
“是进入了太空没错,广义来说,但因为飞行轨迹与大气层或地球表面相交,导致无法完成完整的一周轨道飞行。”
薛薛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那我懂了。”
看着后续关于太空经济市场规模,还有未来航班预定票价的报导,薛薛感叹道:“真是有钱人的娱乐。”
虽然薛家的经济条件算很不错了,但那一张票最低的却也抵得上薛安邦和杨萧潇一、两年的工作收入了。
“你也想搭吗?”
“唔,你应该换个方式问。”
“嗯?”
“如果条件许可,有人不想搭吗?”
闻言,肖尧愣了下,继而失笑。
“成本肯定会越降越低的。”
“可是要到一般人也能负荷得起,还需要挺长一段时间吧。”薛薛偏过头。“而且一次载客量就个位数,想想怎么样也很难跟飞机或高铁比。”
肖尧眨眨眼。
“我会努力的。”
“啊?”
“争取在有生之年,带你一起上太空旅行。”
肖尧的眉眼带笑,漆亮的瞳仁熠熠生辉。
虽然他的态度不是特别正经,然而,对肖尧已经足够了解的薛薛却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男人说出这句话来的认真程度,或许堪比婚礼上的誓言。
剎那,她的心跳乱了一拍。
尤其在肖尧俯身靠近后。
过度放大的心跳声,造成了如耳鸣般的错觉。
“好呀。”她听到自己这样说:“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从那以后,薛薛总会不自觉留意这方面的信息和报导。
肖尧也注意到了这点,刚好,他们教授说航天局、学术研究机构与地方政府叁方合作,打算在十二月举行天文讲座,在问了详细的规划后,肖尧觉得内容安排得很不错,便透过对方要了两张票。
讲座一共举行四场,分在两个礼拜的周末办,肖尧拿到的恰好是圣诞节当天的票,就直接排入约会行程了。
散场时,每个参加者还得到了一份小礼物。
是盲盒。
薛薛迫不及待地打开。
“好可爱!”
她拿到的是一个抱住地球的航天员模型,维妙维肖,细节的地方也做得很用心,让薛薛爱不释手。
“你的呢?”
她问肖尧。
肖尧拿起来晃了晃。
是艘火箭。
“哇,我们两个拿到不一样的耶。”薛薛显得很开心。“我要摆到书桌上。”
“嗯。”
见她兴致高昂,肖尧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雀跃了起来。
两人就近吃完午餐后接着到附近的影城晃了圈,本来计划好要看电影的,却因为忘记预约,票又提早售罄而作罢,后来,他们干脆买了游乐园午场的门票,虽然只玩了两个设施,却提早卡好看烟火的位置,两人在璀璨夜空下自拍、牵手、接吻,头一回玩得如此尽兴。
而这些美好回忆,将在如流火般绚烂的漫天烟花见证下,永恒地定格住。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58)
摄影展在春暖花开的叁月拉开了序幕。
虽然是第一年举办,却十分盛大。
在摄影展结束后,才真正进入选评的环节。
“好好享受,如果每次都是奔着拿奖去的,那永远也拍不出属于自己的作品。”
在历时两个礼拜的拍摄结束后,从导片、选片到修片,薛薛都是全程参与的。
这也是郭文祥的吩咐。
大部分时间,她只是安静地在一旁看着。
繁琐枯燥的细节工作,在最初的不耐烦过去后,也渐渐能从中品味出乐趣来。
而给她最大启发的,还是郭文祥的一席话。
“我当然想拿奖,因为那是对我的作品,我的工作,还有我的梦想最大的肯定。”他边擦拭着镜片边对薛薛说:“如果这世界上有摄影师表示不想拿奖,那我会说他不够专业,不够诚实。”
“然而,若只想拿奖,那我会说,他不够热爱,不够负责。”
薛薛捧着咖啡,专心地听。
袅袅热气从杯口飘起,在习惯了暗房的环境后,那一点白雾似乎也能看得格外清晰。
“这就跟休息和工作一样,只想着休息和只想着工作那都是不对的,重要的其实是过程。”
“休息的时候能不能好好享受休息的时光,去放松自己,充实自己,工作的时候能不能好好享受工作的乐趣,去拚搏,去冲刺,去争取并把握住每一个机会,说结果不重要那是自欺欺人,但我做每一件事,在乎的都是过程。”
“过程中我开心了尽力了,结果就算不是那么理想我也能接受。”
话落,郭文祥将眼镜重新戴回去。
“摄影和人生对我来说都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某种程度上,摄影也等于是我的人生了。”
那一瞬间,郭文祥的语气很复杂。
像是感慨,又像是无奈。
或许还有一点向往和遗憾。
薛薛知道,那是郭文祥不欲为外人知的过往。
没有谁能一帆风顺,人生从来就是有舍有得,有得有失去。
“瞧,我又废话了。”
郭文祥一句自嘲,拉回薛薛飘远的思绪。
“不。”她坐直了些。“我不觉得这是废话。”
“您说的这些,让我受益良多。”薛薛顿了顿。“如果不介意,希望您让我称呼一声郭老师。”
郭文祥愣了愣。
他能看到薛薛的表情。
非常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沉默几秒后,男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师就老师,随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他摆了摆手。“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啊,真的不要用您来称呼我,我不习惯,太诡异了,哈哈。”
薛薛颔首。
“好的,我会注意的。”
这句话落下后,又是一时无言。
然而薛薛没有表示要离开,因为她能隐隐感觉到,郭文祥还有话要和自己说。
果然。
“我进这行几年下来,不敢说栽培提拔,却也认识了不少好苗子。”他慢悠悠地道:“有几个,现在在业内已经是叫得出来名号的。”
“然而更多的,却是泯然众人了。”
薛薛眨了眨眼。
“你现在踏入的圈子,可以说满地都是黄金,抬眼皆是繁华,但你一定要记住,黄金下面可能是玻璃渣,繁华背后,是人间百象。”
“有干劲是好事,有野心也是好事,然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越是顺风的时候,越是不能丢失了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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