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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再普通的相貌都会被那一身傲然的气质与一举手一投足间的优雅从容给烘托出几分不平凡来。
关于高长泽的成功,也是业内为人津津乐道的一则传奇。
在公事上一丝不苟,在设计上严苛到说是吹毛求疵尚不为过的男人在年轻气盛的时候为了扞卫自己的梦想和婚姻自主权毅然决然地放弃庞大的财产继承人身分出来自立门户,十多年后,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珠宝商。
薛宁就是他的特别助理。
高长泽和薛念德是相见恨晚的忘年交,薛宁并不太想进到自家公司又对珠宝颇感兴趣,很是宠爱女儿的薛念德于是便拜托高长泽开了后门,给自己女儿一个锻炼的机会。
因此虽然挂着特别助理的职称,其实薛宁还有个身分便是公司的珠宝设计师,只不过不是签人而是签作品的那种。
对这份工作,薛宁很是满意。
高长泽是个很好的上司也是个很出色的设计师,跟在他身边,薛宁觉得自己获益良多。
且男人十分洁身自好。
薛宁跟在高长泽身边好几年了,就没见他传出过什么绯闻。
直到后来有一次,她无意间听到父亲和高长泽两人间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高长泽不是无心,而是深情。
他在高中的时候曾背着家里人交往了一个女朋友。
对方是单亲家庭,父亲犯罪后不知所踪,母亲因病长期卧床,生活困苦可想而知,于是女孩从初中开始就靠打工赚取养家钱,会和高长泽认识,也是因为男人和一群朋友到火锅店吃饭意外有了交集。
明明过的艰难却从来没有放弃希望,一直以乐观开朗的神面对生活的少女很快便吸引到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疾苦的少年,两人就像磁铁的正负两极,从一条并行线开始,最后纠缠成了死结。
青春的光阴短暂却美好,他们互相救赎,并视彼此为另一半。
可惜,哪怕高长泽用心经营,小心呵护,在拒绝了家里要送他出国留学的提议而坚持留在国内念完大学后,他与少女的事情也曝光了。
中间波折不必细说,最后以高长泽自杀失败,女方留下一张堕胎证明后不知所踪,惨淡场。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五、竹马前夫(08)
这件事成为高长泽脱离家族的导火线。
出来创业后,经历过低谷也攀登过高峰,在这段过程中他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女人,到后来甚至已经成为一种信念在支撑着他,特别是在有次偶遇故人后,高长泽才知道当年那张堕胎证明是假的。
女人其实生下了孩子,是个长的与他有几分相似,眉清目秀的男孩子。
这个真相给了高长泽莫大的鼓舞。
就连后来会到滨海开设分部,也与征信公司说女人和孩子最后落角在这里有关。
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上千万的人口就算要相遇也不是那么容易。
尽管如此高长泽依然抱持极大的希望并用最严苛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重逢能让妻子与孩子心无芥蒂的回到自己身边。
如今,又一年的时间过去了。
“薛姐,老板对你可真好。”
“嗯?”
薛薛啜了一口热咖啡后,懒懒的睨了眼前的圆脸小姑娘高琪琪一眼。
高琪琪一下就脸红了。
她从分部刚成立就进到公司来,自打见过薛宁后,就将这个漂亮又能干的前辈当作自己的偶像在崇拜,然而过去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女人不过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让她骨头都酥麻了。
真想跪下叫女王。
“薛姐,你真好看。”
高琪琪目露痴迷的望着薛薛。
“谢谢夸奖。”将咖啡放下后,薛薛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巾抿抿唇。“嘴甜的姑娘很讨喜,不过记着,话可不能乱说哦。”
“嗯?”听出来薛薛意有所指却不知道究竟是指什么的高琪琪眨眨眼“什么意思?”
“我和老板间可是清清白白的。”薛薛也没打哑谜的打算,直接道。“你这话呀若落到有心人耳里可又要随便乱传了。”
“欸……我,我没想那么多的。”明白过来后高琪琪有些慌张地摆手。“我只是觉得老板对薛姐的态度格外不一样……而且,而且其实公司早就很多人在传了……”
高长泽对薛宁的态度不一样薛薛自然感觉得出来,不过她也很清楚这份不一样来自于高长泽和父亲的交情,是以比起一般上司和下属间的相处,两人的态度更亲近也更和谐了些,自然容易有闲言碎语传出。
且一来方便二来为了给薛宁建立业内人脉,高长泽经常带着她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聚会宴席,单身男女并肩的身影落在大家眼中,是既登对又暧昧。
看来总有几分不寻常的关系。
“薛姐……”见薛薛拌着咖啡没有说话,高琪琪有点紧张。“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
“琪琪,薛姐作为过来人和你说一句。”
“您说。”
“长在别人身上的嘴巴管不着,能管的只有长在自己身上的嘴巴。”薛薛的话带着几分语重心长。“我们各自都有喜欢的人了,所以话不要乱说,知道了吗?”
席朗走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这句话。
高琪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席朗走到薛宁身边,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席、席总?”
席朗瞥了高琪琪一眼。
那桃花目中像沉了冰似的,让高琪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觉得薛姐和席总间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一瞬间,高琪琪福至心灵,一把拎起桌上的数据。
“我,我刚刚想到还有没打印完的数据,就先走了。”
话落人便迅速跑了,动作之快就好像后方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一样。
薛薛连开口把人拦住的机会都没有。
“跑远了,不用看了。”
男人凉凉的语气拌着他嘴中清冽的薄荷味儿窜进耳膜,刺激的薛薛打了个激灵,不争气的身体差点儿就要直接软下去,如果没有横在自己腰腹前方的手臂撑着的话。
“你做什么靠那么近?”维持住平衡后,薛薛推了推就跟牛皮糖一样往自己身上靠的席朗。“离远点儿,这在我们公司呢。”
见男人跟堵墙般说不动就不动,薛薛恼了,直接拧住对方的腰间肉,狠狠一拧。
“嘶……”
席朗没想到薛薛真的下的了手。
“你想谋害亲夫啊?”
“亲夫?”薛薛冷嗤一声。“不好意思席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好吗?”
薛薛把“离婚了”三个字咬得格外的重,且每说一个字就点一下席朗的胸膛。
这个字果然成功让气氛降温,席朗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黑黝黝的瞳仁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只是将薛薛嘴角衔着的讥笑清楚印在眼里。
“你……”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五、竹马前夫(09)
高长泽的出现成功打破两人间诡异的氛围。
“没什么,席总可能误会了一些事。”
“误会?”高长泽的眉头越拢越紧。“什么误会?”
“没什么,已经解开了。”薛薛说着,转头对席朗皮笑肉不笑的道。“您说是吧席总?”
席朗没有说话。
高长泽是知道薛宁和席朗曾经有过一段婚姻这件事的,虽然薛宁说自己已经放下,席朗也不像是会纠缠不清的男人,不过见状,高长泽心里大概也有数了。
两人的私事他也不好插手。
“进来吧。”
“是。”
薛薛拢了拢头发,不再理会席朗,直接跟在高长泽的身后进了办公室。
高长泽最近成立了个平价品牌。
专攻学生与小资族的快时尚,以“低价高质”的银饰先在网络平台试水温,目前在各大社群媒体上的反应还不错,高长泽也计划开设实体门市,挑选的合作对象之一就是席朗家的卖场。
在席老爷子和席权主事的时候,席家的卖场更接近传统超市,因插旗的时间早胜在地点好可坪效不高,互联网发展起来后经营受到冲击关了不少门市,直到席朗慢慢接手展开改革。
席朗打算将所有市中心的门市全打造成复合式卖场,其中又以建立美食街和引进潮牌为两大主要方向,多方接触后,与高长泽推展平价品牌的目标一拍即合。
于是在底下的相关部门将合作计划与投资意向书商量拟定完,便是两个老板做最后的确认与签约。
因此这一阵子,薛宁和席朗挺常碰面的。
“既然都没有问题,那么……”高长泽朝席朗伸出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席郎回握,脸上的笑容看来很是真心。“感谢高总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哈哈,你太谦虚了。”
撇开别的不谈,在事业方面高长泽挺欣赏席朗的。
在他看来,年轻人最难能可贵的就是身上的拚劲和冲劲,他当初也是这样走来的,虽然和席朗选择接手家里事业不同,到底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高长泽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对话内容是法文。
“是公司一直很想延揽的设计团队。”挂断后,高长泽对席朗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本来还想请你吃个午饭庆祝下的。”
“没关系,您忙,庆祝的事儿不急,我到时候再让秘书去订位就好。”
席朗摆摆手,表示不在意。3w点484b点
照理这时候两人就该道别了。
不过席朗看着并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高长泽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薛宁……薛特助也要和您一同前往吗?”
突然被点到名的薛薛猛地抬头。
“不,我会带另外的助理,薛宁她已经……”高长泽恍然大悟。“你……”
“那就麻烦薛特助送我一程了。”
席朗笑笑,语气听来轻松却是不容置疑。
“上车吧。”
薛薛没有动作,只是站在两步远的距离,冷冷的看着席朗。
两人无声的僵持着,直到薛薛开口。
“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席朗眉眼一挑,尽显风流。“不过就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
“吃饭?以什么身分?”似乎是没料到薛薛会这么反问,席朗怔了怔,薛薛见他的模样,唇角上扬的弧度更高了。“席朗,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
频繁被提及的离婚两个字让席朗放在身侧握成拳状的右手紧了紧。
“有谁规定离婚了就不能一起吃个午饭吗?”
“当然没有。”薛薛双臂抱胸,望着席朗的眼神是过往不曾见过的犀利,犀利的像是能一举望进连他自己都摸不清的内心。“不过席朗,恕我直言,你这样的表现会让我以为你难忘旧情。”
薛薛说着,忽然往前一步。
在席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素白的手指便攀上了男人系在衬衫领结处的酒红色领带。
低调中透着一丝轻佻的花纹,很是适合席朗。
“怎么……”
薛薛轻轻一扯,没有防备的男人一个踉跄,俯身向前。
“席总不会真的和我睡了一觉后,就想着要旧情复燃了吧?”
闻言,席朗身体一僵。
薛薛话中毫不掩饰的嘲讽让莫名感到慌乱的席朗下意识把手往前一伸,推开了她。
“啊!”
猝不及防的失去重心,踩着高跟鞋的脚踝崴了下。
疼痛一下子窜过四肢百骸,让薛薛本来看着尖锐的眉目一下子软和下来,眼角甚至泌出一颗细细的水珠,悬在长长的下睫毛上,要坠不坠的十分勾人。
“对不起,我……”
席朗想要搀扶她的大掌被一把拍掉。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地下室停车场内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震的人耳膜发麻。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席朗。”薛薛的声音虽低,却一字一句格外清晰的落在男人耳边。“记得你当初说过的那些话吧?”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五、竹马前夫(10)
他当初说过的那些话……
怎么可能忘呢?
“薛宁,给自己留点脸面,也给你父母留点脸面吧。”在薛宁最后一次试图挽回自己婚姻的那一晚,席朗的脸色却是淡漠非常。“若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留住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自甘下贱的想爬上对方的床,会如何作想?”
就是这一句话,让薛宁彻底死心。
她无法忍受席朗再次侮辱自己的父母。
那比亲手捧着一颗真心到对方眼前,对方却不屑一顾的作贱还要更让人难以忍受。
也就是这一次,薛宁告诉自己真的该死心了。
她终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离婚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席朗拿过离婚协议书让律师确认无误后,终于露出了笑容。
离开前,他对着薛宁这么说。
后来薛宁也做到了,跟着老板请调到外地,几乎可以说是消失在席朗的生活中。
不过薛宁的心态无疑调适得很好,至少在席朗看来,两人偶尔的见面,女人竟然还能与自己谈笑风生,这一度让见惯了对方眼中痴迷情绪的席朗感到极为不适应,只是每每,他都能很快将心中浮现的异样情绪给压抑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于是薛宁和席朗离婚后的相处不似前夫前妻,倒更像是许久不见交情不深的老熟人一般。
直到被那一场预料之外却酣畅淋漓的性事给打破。
“席朗,我忽然想通了。”
薛薛的手似攀藤植物挂在了如木头般浑身僵硬的男人肩膀。
五指在靠近后颈的衬衣上轻轻划着圈儿。
“其实你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一个男人,一个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没什么特别的……男人。”
女人的声音是如此温柔,温柔的像害羞的姑娘在对心爱的少年郎告白,可偏偏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射向男人的心脏。
席朗平生第一次被人嘲讽的如此狼狈,且嘲讽他的这个人还是曾经爱他胜过一切的薛宁。3w 点484b点
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叫人情何以堪?
薛宁的眼中没有半点爱意,曾经盈满深情,逼的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一对瞳仁里如今只余成片叫人猜不透的黑,好似沉淀了一切,没有半点多余的感情流露。
薛宁是真的不爱自己了?
一直以来,席朗都是对自己有自信的,虽然他一度差点被再次遇见后薛宁的平静给骗过去,然而心思细腻的男人很快就发现,薛宁不是不在乎自己了,只是把在乎藏的很深很深,深到险些连她自己都给蒙蔽。
直到薛宁从宴会的场所追出来,在后花园找到自己。
当女人故作惊讶的问出“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席朗就看穿了薛宁的伪装。
不在乎席朗的伪装。
那一刻,看着有些手足无措,像做错事情被家长责骂的孩子般惊惶的薛宁,席朗的内心罕见浮起一种叫心软的情绪,于是才会在鬼使神差间抓住她的手说出那句“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然后顺理成章的让后边的事情发生。
席朗从头到尾都不后悔。
且经过这一夜,他有种盲目的自信,认为不论未来如何,薛宁对自己的爱都会持续下去。
这个认知让他十分满足。
哪怕隔日一早醒来后的薛宁有了些许不同,变得更难捉摸也更吸引人,席朗也没真正放在心上,只是放任自己沉溺在女人挑起的情欲中,享受几乎从来没有过的契合与彷佛要将人灭顶一样的快感。
后来虽然短暂茫然,但在与薛宁的关系中总是占据了主导地位的男人很快想通。
他觉得可以和薛宁维持“成熟”的男女关系。
席朗在某些方面十分固执,同时也是个行动派,所以他才会趁着这次和高长泽的会面直接找上薛宁,为的就是将自己的想法提出来,说的自然会婉转些,但本质不会变。
没想到,事情完全偏离了预期的轨道。
不论是薛宁的态度还是反应。
看着面前的女人,席朗忽然觉得十分陌生。
慌乱,茫然。
对原本十分有自信的事情突然间失去控制的感觉很糟糕,也让男人的思绪变得混乱且难以连贯。
一下子就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系统:“席朗的好感度上升到了百分之四十,委托者的怨气值也下降到了百分之八十哦。”
薛薛虽然不知道席朗在想什么,但从对方一下子窜升到百分之四十的好感度就知道自己执行任务的方向没有错。
这不只是个渣男,骨子里还是个贱的。
既然如此……
“席朗,不要以为一夜后会有什么改变。”
“这不过就是场意外而已。”红唇一挑,薛薛笑的张扬。“我们既然说了好聚好散,就没必要再牵扯到一起。”
“你说是吧?”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五、竹马前夫(11)
薛薛离开的时候姿态潇洒。
席朗一直等到女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了,才总算回过神来。
他张开双手看着空荡荡的十指,那上头因为长期戴戒指而遗留下来的痕迹不知在什么时候便褪了个干净,连同那枚恢复单身后就被自己扔到垃圾桶里消失的戒指,像是在告诉着他,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是……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席朗的思绪。
“喂?”
当男人接起电话听到另一端那隐忍的低泣声后,眉头一皱。
席朗接到杨可晴电话的事儿薛薛自然是不知道,只是在对席朗说出那几句话后,她感觉到心情格外舒畅。
有种长期不见天日的人乍然见到明媚阳光的痛快感。
薛薛想,这大概就是薛宁的情绪了。
在那场大火中烧掉的不只有薛宁的性命,还有她对席朗不求回报的爱。
薛宁其实是想通了的,在两人离婚时,她把婚姻失败的原因归咎在自己的执拗上,所以不怨不恨,只是默默将浓烈的感情藏到心底深处,独自一人品尝。
然而当两人再一次纠缠后,席朗可以说是被杨可晴给乱了神智,从一个不合常理的决定到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段过程中,最无辜的大概就是薛宁。
席朗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在渐渐发现薛宁对自己的重要性后不甘放手,偏偏又受到杨可晴的吸引而无法自拔。
贪心的男人,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想要。
最后就是害了因一次次的心软选择一次次留下的薛宁。
不过大概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就是天性善良,在知道席朗并非不愿救自己只是晚了一步后,她也选择了再一次的救赎对方,只不过这次,不会再傻傻的将女人生命中最珍贵的爱情搭进去。
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没事了。”
“都过去了。”
在正值用餐尖峰,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薛宁拍了拍心脏,用只有自己听的到的音量低语了两句,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告别。
果不其然,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后,心跳重新恢复正常,内心亦是安静如波澜不起的水平面,薛薛感受到神和身体的契合,微微一笑。
“你说什么?”
“你还想要透支薪水?你知道你的薪水都已经透支到半年后了吗?你当我是做慈善事业吗?”
愤怒的男声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公共场合,将每一个字的音调都拉的十分高亢,让人耳膜生疼。
薛薛想着要不要直接结账换家店窝着得了,然而接下来的另一道男声却让她立刻打消念头。
“非常抱歉,可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出乎意料悦耳的男中音,像山林野溪间的淙淙流水声,带了一股子沁入心脾的凉意。“我母亲她……”
“你母亲,你也说了是你母亲,不是我母亲!”在最后又调高一层音阶后,愤怒的男声突然跟泄了气似,只余满满无奈。“从律,能帮的我尽量帮,可是你懂吧?我不可能去帮你填那坑无底洞的。”
“我们这生意经营也不容易,旁的不说,我自己也是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着我养呢,我又能如何?”
薛薛侧目,便见正向自己的富态中年男子拍了拍对面年轻人的肩膀。
“就这样吧,那些钱你也不用还了,可是我不可能再借钱给你,也不可能再让你三天两头这样请假。” ro0ushuwu_
“所以你就做到今天为止吧!东西一,明天不用来了。”
“钱我会还的。”说完,中年男子转身要走,就在这时,本来只是沉默听着的年轻人突然开口道。“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中年男子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说了句“随你”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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