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毕竟最近上面抓的严,对方很有可能是想利用歌海来作为交易的点,再……”
虽然话没说完,可薛薛一下就懂了。
她沉吟片刻。
“可是毕竟没有实质证据,我想也先不要惊动对方,顺藤摸瓜,看看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更哆内容請上:yuzhaiwude.vip
“总比完全被曚在鼓里,处于被动状态好。”
说完,黄从彦看向薛薛,显然在等她指示。
“你的判断是对的。”薛薛迎上对方目光。“这件事就先麻烦你了。”
闻言,黄从彦微微一笑。
“客气了。”
薛薛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感觉不是错觉。
黄从彦应该是喜欢薛曼青的。
对方掩饰得很好,所以从薛曼青的记忆里读取不到这件事,只是薛薛毕竟是经过了那么多世界历练的人,哪怕只是一点细微的反应,只要她留心,往往能准地捕捉到。
可惜她不是薛曼青,注定不能用对方的身分来响应黄从彦的情感。
许是薛薛的眼神太过犀利,黄从彦压下眼睑避开她视线的同时问了句:“对了,罗哥呢?”
这时薛薛才想到,为何薛曼青会和罗驰滚上床。
因为有人给罗驰下药。
想到这里,她目光一敛,透出几分肃杀之意。
“我让你查的事儿有结果了吗?”
果然只有和罗驰有关的事儿会让薛曼青着急,黄从彦苦涩的想,面色却是不显。
“我照妳的指示让人去调了监视器,结果显示……最可疑的应该是阿胜。”
随着黄从彦说出名字,薛薛脑海里关于这个人的资料也涌了上来。
说起来,阿胜还是当年她和罗驰亲自带进帮里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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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薛曼青和罗驰都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两人一有时间就会到当地的孤儿院捐物资,看看孩子们。
阿胜就是其中一个被留的儿童。
他的父亲有家暴前科,后来因为贩毒被抓,在与警察的搏斗中受伤,等人送到医院时因为毒瘾发作兼之伤口感染引起了严重并发症,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就留下一个儿子。
这个儿子就是阿胜,本名黄宏胜。
黄宏胜的父亲不只吸毒,还有暴力倾向,经常对孩子拳打脚踢,将生活的不顺利全发泄在无辜的稚儿身上,因为没有其他亲属,在父亲去世后,他被社会机构暂时安置在附近的孤儿院。
根据孤儿院的员工所言,黄宏胜刚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而且还不愿开口说话。
许是父亲带来的阴影太大,他对所有大人都保持戒心,像一只狼崽子一样具有攻击性,有几次还不小心划伤了想要给他治疗的医护人员。
可这样的黄宏胜却接受了薛曼青递过去的糖果。
那就像一个信号,从此以后,他慢慢改变了。
到得成年,准备离开孤儿院时,黄宏胜对薛曼青说了这么一句话。
“薛姐,我想跟随妳。”
薛曼青愣了。
可她没有同意。
“这是条不归路。宏胜,我看过你的成绩了,你是适合念书的孩子。”薛曼青那时候苦口婆心的劝:“作为过来人,我并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听姐一句劝,努力准备高考,填一个你喜欢的志愿,好好打拼,就算是到外头累积社会经验,都好过淌入浑水里。”
有时候,人脏了是再也洗不干净的。
这句话薛曼青没有说出来。
不过后来她还是拗不过黄宏胜的坚持,同意对方到歌海半工半读,两年后,黄宏胜依照约定跳级取得学位,薛曼青见他仍执意要加入虎帮,便不再拦阻。
那时候,罗驰还似吃醋一般的打趣道:“怎么感觉妳对阿胜比对其他人都好?都快要越过我去了。”
薛曼青听罗驰这么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阿胜怎么能跟你一样?对我来说,他就像弟弟似的。”说着,薛曼青望着远方,目光迷离。“本来,我也该有个弟弟的。”
最后一句话,更接近喃喃自语。
可罗驰听清楚了。
当下,他只觉得心疼。
薛曼青和罗驰提过往事,自然包括她被送到孤儿院来的荒谬原因,还有疼爱她的父母、祖母,和那个在母亲肚子里来不及出生的弟弟。
那是薛曼青内心最脆弱的一块禁地。
所以在见到那个睁着一双与她相似的凤目,用戒备又渴望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小少年时,薛曼青的心脏一下就被击中了。
人对于未知总有幻想,薛曼青也曾无数次幻想过弟弟的模样。
而黄宏胜在无形间,赋予了幻想具体的面貌。
所以她代入相对应的角色,并不自觉投入了情感。
“薛姐?”
一时间涌上来的记忆太多,薛薛不舒服的揉了揉眉心。
“妳不舒服吗?”
黄从彦的声音着急。
薛薛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你说,药是阿胜下的?”
“是,他是嫌疑最大的。”黄从彦目光凝重,显然他也清楚对方在薛曼青心中的地位。“从头到尾就只有四个人靠近过杯子,可只有阿胜刚好遮住了监视器的角度。”
这样看来,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薛薛发现,这个世界的任务也许没有想象中简单。
她感觉内心升起了一股久违的兴奋感。
“你一会儿还要去歌海?”
黄从彦点头。
“今天是帐日。”
“成,那你帮我给阿胜带个口信,就说这礼拜天的时候,在老地方见面。”
黄从彦目光一沉,应了。
今天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可不论对脑力还是体力都是一大考验。
所以在把胡大宇和黄从彦两人送走后,终于落了个清闲的薛薛再次悠哉的泡了个澡好好放松一下。
这间公寓的格局普通,胜在隐蔽性佳,其中最让薛薛满意的就是浴室的部分。
显然这也是薛曼青最注重的。
干湿分离,面积大,采光佳,通风好,还有一座双人版型的按摩浴缸。
堪称完美。
顺带儿把思绪理了一次的薛薛,好心情的哼着小曲踏出浴室。
门铃声就在这时响起。
彷佛掐准了时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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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Zp018.C0m 世界九、失忆的恋人(12)
薛薛以为是黄从彦或胡大宇忘了拿东西,所以在看到显示屏幕上面的人后,她愣了下。
竟然是罗驰。
她将门打开。
男人站在外面,淋成了个落汤鸡。
尽管如此,狼狈的模样仍是不减帅气,反而更添一丝落拓的性感。
“有什么事吗?”
欣赏了好一会儿“美色”后,薛薛好声好气的问。
话中的疏离让罗驰微微瞇起眼睛。
就在薛薛等对方的回答等到有点儿不耐烦时,才听得罗驰低声道:“我的钥匙掉这儿了。”
“哦。”薛薛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是要我进去帮你拿,还是……你要进来?”
“进来”这两个字,薛薛换了个咬字方式,微微卷舌又有点儿拖长节拍,搭配上她辨识度极高的声音,呈现出一种缠绵、挑逗的韵味。
罗驰一怔。
走廊上亮着的夜灯照在女人瓷白的脸蛋上,有如镀上一层柔光般。
许是刚洗完澡的关系,水润的皮肤白里透红,一双眸子懒懒的睁着,漆亮的黑瞳里有意味不明的流光在转动。
勾人、惑人。
像生在暗夜里的玫瑰。
开着最艳丽的花瓣,长着最锋利的尖刺。
“进去。”
鬼使神差间,两个字脱口而出。
罗驰的钥匙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薛薛把整间房子都翻了一遍也没找着,反而是听到罗驰打了好几个喷嚏。
男人的眼眶红红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莫名有几分孤寂,几分可怜。
薛薛能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颤动。
那是属于这具身体,属于薛曼青的情绪。
她想。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薛薛倒了杯热水递给罗驰。“我这儿还有一些以前你的衣服可以换。”
罗驰沉默了会儿,点头。
“麻烦了。”
等罗驰出来后,薛薛已经煮好一锅姜茶。
她斟了一碗给罗驰。
“喝点吧,暖暖身子,不然容易感冒。”
“……谢谢。”
两人间客气的应对,丝毫不像在早上才缠绵过的样子。
气氛尴尬,薛薛想了想,找了个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问:“杨柳儿还好吗?”
毕竟是个关键人物,可以的话,薛薛还是想尽可能掌握对方行踪。
似乎是没想到薛薛会问起杨柳儿,罗驰愣了下后才摇头道:“我找不到她的人,不过她有传讯息给我,说自己要冷静下,让我不用担心。”
薛薛“哦”了一声。
事出必有因,上辈子的杨柳儿为什么会和何全搭上线?又是在什么时候认识何全的?虽然在薛曼青的记忆里没有提供足够的线索,不过联想今天杨柳儿看到自己和罗驰上床后的反应,如果有人想趁机挑事,这无疑是个很好的时机。
若没有破口,杨柳儿也不会闲着没事突然想要测试自己和薛曼青究竟是谁在罗驰心中的地位更重要吧?何况还是用那么极端的方式。
见薛薛若有所思的样子,罗驰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吗?”
“嗯?”男人的声音将沉浸在思考中的薛薛拉回来。“什么怎么了吗?”
女人的眼睛眨呀眨,难得可爱的模样,突然戳中了罗驰。好书請上:npo18.c哦m
他能感觉到自己内心似乎有一块坚硬的角落开始松动了,尽管他并未将这点变化表现出来。
“没事,只是……很少听到你会提起杨柳儿。”
那是肯定的,对薛曼青来说杨柳儿的存在就如同一根刺一样卡在她的心头,拔不掉、除不去,时不时还出来恶心人一下。
可是对薛薛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厌恶与否是一回事,杨柳儿作为引导着薛曼青和罗驰命运的关键人物,哪怕不喜欢,她也得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才行。
想到这里,薛薛心中有了计较。
对上罗驰不解的目光,她微微一笑。
“我改变主意了。”
“嗯?”
“从现在开始,我要密切关注杨柳儿的动向。”说着,她忽然俯身靠近罗驰。“毕竟,我们俩现在也算是情敌吧,自然得盯紧点才成。”
“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嘛,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说完,她还故作俏皮的对罗驰抛了个媚眼。
罗驰却没接到。
女人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淡香,是柑橘味儿的,比熟悉的丹桂香多了点清爽和香甜,却同样让人心猿意马。
所以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薛薛把手搭在自己身上后,他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了。
跟木头似的。
薛薛觉得罗驰的反应很有意思。
骨子里的劣根性在蠢蠢欲动。
“既然找不到钥匙……”她转开话题,压低嗓子,用一种有点儿调皮的语气道。“罗驰哥哥,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想让你待在我这儿,咱们一起睡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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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罗驰在薛薛家里住下了,只是没有在一起睡觉。
薛薛给他拾了间客房。
隔着一面墙,两人各怀心思,终于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薛薛起床的时候,罗驰已经出门上班了。
他找了个普通上班族的工作。好书請上:npo18.c哦m
托了“虎帮”的关系,只是薛曼青没有让他知道。
若让罗驰知道,恐怕又要抗拒,又要排斥,到后来两人多半得大吵一架场。
可罗驰已经不是记忆完整的罗驰,薛曼青也不再有多余的力来和对方争个是非对错,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坚持很可笑,相信很可笑,可惜,她还是不甘就这样放弃。
所以后来代替罗驰牺牲,固然是因为爱,可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解脱。
薛薛没有再管罗驰,她一边煎着培根鸡蛋卷,一边拨了通电话给胡大宇。
“薛姐!”
男人似乎不论何时都充满朝气,让薛薛颇羡慕。
“我没记错,你手下有一个很擅长跟踪的对吧?”
“啊,跟踪?哦,您说老许吗?”
“嗯,就他。”薛薛漫不经心的答道:“跟你借个人来用?”
“您说老许吗?当然没问题啊!”胡大宇爽快的答应:“不过他现在人不在岩城,您看……”
“不急,你让他回来后再跟我联络就好。”
“那成!”,popo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
挂了电话后,薛薛利落的将鸡蛋卷翻了个面,盛盘。
此时,被遮蔽了大半天的太阳突破乌云的桎梏,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室内。
灰暗中透出了一点亮。
薛薛瞇起眼,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帮派的事务处理起来比想象中棘手。
幸亏有黄从彦在一旁辅佐,替薛薛省了不少事儿。
在这期间,罗驰的新钥匙打好了,不过他并没有提出要搬走的打算,薛薛也就由着他住下去。
人与人间的相处有时就是如此微妙,当你靠近的时候,对方可能不自觉就想要后退,可若你停留在原地甚至后退,对方可能反而会靠近,哪怕是无意识的。
发现这点后,薛薛便巧妙的与罗驰保持适当的距离。
虽然虎帮规模大,事务的分派有条有理,然而许多事都还得经过薛薛的裁决,且这不像公司治理,更讲究人和方面,对于她而言,委实是全新的挑战和历练。
所以薛薛暂时也没什么心情去撩罗驰,只是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很多事水到渠成就会发生。
“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某天,薛薛提早回到家里,刚好遇上下班回来的罗驰。
薛薛便问他要不要点外卖。
罗驰应了。
除了外卖,薛薛还让男人下楼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手啤酒。
她没有问罗驰喝不喝,因为在薛曼青的记忆里,这已经是习惯,是默契,是两人在低潮的时候分担彼此情绪,在得意的时候分享彼此喜悦的一个方式。
烧烤、炸鸡、小菜,还有两手啤酒。
标准的配备。
从厨房里洗了两个杯子出来,薛薛见罗驰怔怔的瞧着桌面。
和薛曼青不同,男人有没有恢复记忆在薛薛看来并不是那么重要,毕竟若一个人不愿融入原本的人生,那就像扮作两个不同的角色,不过演了场自欺也欺人的戏而已。
何苦?
既然薛曼青的要求是要找回罗驰的爱,而不是找回罗驰曾经的爱……
将杯子放到男人面前,女人眼中浮现自信的光芒。
那她就让罗驰爱上自己吧。
“以前经常这样吃。”
薛薛的声音拉回罗驰飘远的思绪。
“算是放纵一下吧?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还有偶尔迷茫的时候。”薛薛说着说着,好像陷入了回忆中似的,连声音都变得轻巧。“你每次总不让她多喝酒,说她喝多了酒会随地倒头就睡,其实……”
随地倒头就睡的那个人是罗驰。
男人喝醉了,不吵不闹,姿态难得乖巧,只是眼皮一阖,立刻就梦周公去了。
得靠着薛曼青才能将他带回家。
所以,随着罗驰在帮里的地位不断升高,终于可以不必靠在酒桌上讨好他人获取机会后,对于不必要的应酬,往往是能推就推。
不能推的时候,就带着薛曼青。
薛曼青的酒量好,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可这样的两个人偏偏一个爱喝酒,一个不爱喝酒,折衷后的结果就是,罗驰会寻各种理由来找薛曼青“小酌”,薛曼青自然不会不应。
有时候在理念或观念上发生冲突,他们也会用这样的方式将彼此的心里话说出来,宣泄情绪,调解矛盾。
到后来,这件事已经变成共有的秘密一般。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九、失忆的恋人(14)上(H)
罗驰并没有注意到,薛薛用的是“她”而非“我”。
那是属于薛曼青和罗驰的,谁也取代不了的回忆。
“我好像……有点印象。”男人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可是……我还是想不起来,不,应该说我有印象,可是却觉得这不是我的记忆,而是……”
突兀穿插进来的片段。
“唔!”
罗驰双手捧着头,发出了如野手般低哑的嘶吼声。
或许他这时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可是没有共鸣,记忆终究也只是过去。
“没事的。”薛薛坐到罗驰身边,将男人搂进自己怀里。“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无法接受就不要接受,顺其自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薛薛的声音不大,却能穿透耳膜和重重迷雾,直接打进心里最深处,最隐蔽的角落。
在薛薛的怀里,罗驰半张着眼睛,黑色的瞳孔,红色的血丝,目光茫然的不知落在何方,却贪恋围绕在身侧的这股温暖。
高大的男人背脊一旦佝偻下去,便像被拔去利爪的猛虎,哪怕做出再如何凶猛的姿态,也跟虚张声势似的。
更何况,他此时温驯的在自己怀里。
薛薛的手停在他微湿的黑发上。
“我有信心,罗驰。”
十指穿过发丝,温柔的梳理着。
“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两人滚到了床单上。
酒的刺激,有时候效果比药物还惊人。
餐桌上乱成了一团,不过良宵苦短,没人在意那么一点小乱子。
“罗驰……等等……”在对方胡乱的啃咬中,薛薛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喘口气。“你是属狗的吗?别……别咬那儿……啊……”
在薛薛的锁骨上狠狠咬出一口牙印的男人抬起头。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就像是饿狼般,发着亮光。
这是罗驰,薛曼青记忆中的罗驰。
有着如野生动物一样锐利的眼神,然而……
眉眼一弯,戾气消失,男人再次低头覆上被自己咬出齿痕来的皮肤,用干燥的唇,轻轻摩娑着。
似抚慰,又似挑逗。
“嗯……”
敏感的身体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颤抖。
小小的火种顺着血液流窜,扩散到细胞后又骤然迸发,带来巨大的,令人难以反抗的吸引力。
“别玩儿了,罗驰。”
孜孜不倦的往薛薛胸口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的罗驰闻言,动作一顿。
一对长腿缠上了他的下半身。
柔软的,淌着香甜蜜露的腹地,恰好贴上男人的欲望根源。
那里已经足够坚硬,足够炽热,带着可以燎原的温度,甫一触碰,便让人有种要燃烧起来的感觉。
喉结不住滚动,男人的眼神一眯,就如暴风雨前宁静的海面,透出一股危险的意味。
薛薛却不怕。
藕臂朝前伸,攀住罗驰的肩颈。
看似薄瘦的外表下,其实有着蕴藏满满力量的肌肉,恰到好处的贲起,形塑出完美的,如同雕像般自然而不浮夸的线条。
薛薛十分满意。
一个施力,两人猝不及防地拉近。
靠近罗驰耳边,薛薛低声道:“是个男人就该直接干,罗驰,别整那么多花样。”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打开了罗驰的另外一面。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罗驰说着,只手探进薛薛的双腿间,那儿的布料已经被淫水给沾湿,滑溜溜的。“啧,小骚货。”
薛薛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哼。
粗砺的指腹就这样隔着底布,在花缝上打着转儿。
一圈又一圈,把薛薛圈进了欲望的漩涡里。
她想夹紧双腿,却被提早一步发现她意图的罗驰给制止了。
掰着脚踝,薛薛呈现单腿被拉开的姿势。
门户洞开,令人不安。
且男人的亵玩并未停止。
娇嫩的花蕊被逗得汁水涟涟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贪吃的小穴一张一缩的,哪怕被半透明的料子给遮掩,依然能看出奋力蠕动的样子。
可怜兮兮。
“唔……罗驰,别磨了,嗯……痒,好痒……呜……”
她没想到罗驰的耐性那么好,一点也不像是半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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