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也因为这样,在一次公开采访的会后餐叙中,被人设计的易朗才会意外与她春风一度,发生关系。
在薛知幼的记忆中,这段画面十分模糊,唯一深刻记得的,是易朗那张如雕像般完美的脸孔上,罕见的愤怒与惊愕,直到薛知幼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易朗的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
然而他不信任的眼神依然让薛知幼备感受伤。
没有多说一句话,易朗只是打了通电话给经纪人简短交代事发经过,然而藉由经纪人的手,把一张百万元的支票交给薛知幼当作封口。
不差那点钱的薛知幼无奈,却也只能将之下,不为别的,只为让易朗能够安心。
可惜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在薛知幼的设想中,只要由自己取代被派来陷害易朗的女人,就能让事情顺利化解掉,因为她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泄漏出去的。
同时,还能满足内心深处最隐密的一点自私欲望。
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来替易朗纾解,为什么不能是喜欢他十年的自己?
念头一生,就此扎根。
并且还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她觉得自己是在救易朗。
然而薛知幼疏忽了一点。
房间内到处都装满了隐藏摄像机。
所以在两个礼拜后,当她与易朗的性爱视频流出,面对铺天盖地的抹黑与质疑,薛知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然也就丧失了第一时间解释和反击的机会。
接下来的事情无异于噩梦一样。
她被薛知念半强迫的带出国到父母那里避风头。
长大后的她早已经与弟弟和解,虽然没有如儿时亲密,却也偶尔会出来聚一聚。
而薛永华和叶雯更是在薛知念一毕业后就将公司交给儿子打理,到国外享受悠闲的退休生活去了。
事情爆发那时候薛知幼心情非常混乱,既想得知易朗的消息却苦于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手机和平板还有信用卡也被薛知念给强制没,等她一下飞机就立刻被父母带到讯号不良的深山别墅里,美其名曰是度假放松,其实就是要阻隔外界的消息。
女儿高中时候的经历,让薛永华和叶雯在到薛知念传来的消息后,当机立断做出这样的判断。
毕竟薛知幼在网上被黑得很惨。
然而再惨,都没有易朗惨。
偶像失格。
这四个字,把他钉在了难以翻身的十字架上。
易朗将偶像这个词塑造的太好了,不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还是被经纪公司包装出来的形象。
可这样的形象同时也是双面刃。
当初因为这样的形象爱上易朗的人,一旦形象破灭了,就越容易脱饭回踩,尤其是那些打从心里认为易朗就像表现出来的模样一般完美的粉丝们,投入的感情越深,因为失望而涌现的负面情绪就越浓烈。
少数认为不能仅因一件事而否定过去易朗表现的人也很快被悠悠之口给围攻到不敢在替易朗说话。
相关词条屠了热搜榜整整三天,同时“易朗是不是失格的偶像?”这个话题更是热度高居不下。
风口浪尖上,接着爆出来的是当年在选秀成团后,被公司女负责人包养的易朗霸凌同团成员何有斐的消息。
十几张与女人低头亲密交谈的照片流出,让本来稍有歇势的攻击声浪在短暂的休止后,再次迎来新一轮爆发。
火上加油,呈燎原态势。
毕竟这次还牵扯到了何有斐。
何有斐当年恰好卡进出道位,活动期间彷佛透明人一般,然而出乎意料的,在选秀团解散后,他和易朗却是唯二发展好的两人。
且不同于坚定走偶像路线的易朗,对演戏钻研甚深的何有斐稳扎稳打,从电视剧的小配角做起,十年一晃而过,到如今已经是名利双,未来十分被看好的演员,且在今年刚以票房突破十五亿的电影“无声爱”摘下国内三大电影奖的满贯。
虽然选择的路线不同,可若以实绩、口碑和国民度三者来考虑,何有斐在摘得三座桂冠后,已经隐隐压过易朗一头。
对突然被扯进漩涡中心,何有斐三缄其口,不愿回应。
可他的不回应,对广大的吃瓜路人来说就是实锤。
而何有斐的粉丝群“君子”,平常随了何有斐的低调,可一旦谁惹上何有斐了,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尤其是当年从同一个选秀团出来,两方粉丝隐成对垒形势,如今易朗出事了,还与何有斐有关,他的粉丝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找“证据”来证明那些都是实锤。
一时间,娱乐版块昏天暗地的,都和易朗脱离不了干系。
偏偏在这片讨伐声浪中,曾敢于替自己辩护,以采访时一句“别人怎么看我管不着,可我要怎么活,我能自己决定。”脱稿演出反而获大量掌声的易朗却没有出来做任何澄清。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似。
然而那么大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就在开始有声音要求易朗为这些年来欺骗粉丝和大众给个说法并道歉,搧风点火,动员人力包围他们娱乐公司时,终于,易朗的经纪人出来响应了。
“易朗已经于两日前离世。”
“他的遗书上面只留下一行字。”经纪人眼眶通红,语带哽咽地将信纸摊开来,展现在蜂拥而上的媒体面前。“对我做过的事,我不后悔,对我没做过的事,我问心无愧。”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06)
薛薛看着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儿的薛知幼,无奈地叹口气。
“别哭了。”
薛知幼抬头。
红肿的眼睛,还有像只兔子般无辜的表情。
不得不承认,对方有着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容易心软的外表。
“妳先告诉我,如果我代替妳重活一次,妳要我达成什么目标吧?”薛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些。“不然再哭也只是浪时间,对吧?”
薛知幼边抽气着打了个嗝边点头。
“我希望……我希望能不要让易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呜……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妳和易朗并不熟悉,怎么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虽然不愿打击委托人,可薛薛不得不提醒她。“严格来说,妳和易朗除了不小心上床那次,并没有更多交集吧?”
闻言,薛知幼愤怒地瞪大眼睛。
“我就是知道!我看着他十年了!我知道他不会是那些黑子口中那样恶劣的人……就算是,他肯定也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对吧?”
问题突然被丢回来,薛薛哽了下。
“唔……或许吧。”
得到这个答案,薛知幼笑了。
“请妳让易朗好好活下去吧,虽然我做不到,可是我相信妳一定可以的。”
从第一眼见到薛薛,薛知幼就知道对方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所以在她看来无法改变的命运,也许真的能寻来一丝转机。
“还有……”猛地握住薛薛的手,她露出一个哀恸的表情。“请替我以薛知幼的身分,照顾,陪伴我的家人,尤其是父母和知念……”
薛知幼想到自己自杀后,萦绕在家人身侧散不去的悲痛和忧郁,一厥不振的父母,疲于奔命的弟弟,一夕间变得支离破碎的家,薛知幼第一次体认到自己的自私。
可惜时光难再来。
就算重活一次,她也没有把握能改变什么,与其这样……
“拜托妳了,薛薛。”
“那些薛知念做不到,做不好的事,都拜托妳了。”
薛薛:“这个任务有点麻烦呀。”
系统:“嗯?”
薛薛:“薛知幼和易朗的接触太少了,在不知道易朗是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光是要接近对方,恐怕就得上不少力气。”
薛薛眉目间带着难得的忧愁。
在她自己梳理了遍后,按照过往的理解,被世界意志钦定的主角应该是何有斐。
至于何有斐和易朗间,不论是不是如谣言传出来的那样,可单凭直觉去猜,薛薛觉得两人肯定有点问题。
可惜,薛知幼虽然所有追星该做的事都没落下,却是一双眼睛里只装得下易朗这个人,其他人在她的认知里是没有存在感的,就算在记忆里短暂停留也很快就会忘却,因此易朗和其他人的关系如何,她是一概不知,也无法为薛薛提供更多有利线索。
最后一点是易朗的遗书。
就算在他是自杀的这个假设成立的前提下,也是疑点重重。
因为不论是十年前说出他能决定自己要怎么活的少年易朗,还是后来已经习惯生活在镁光灯下与众星拱月中的男人易朗,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轻易了结自己性命的男人。
哪怕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所以,促成他自杀的关键,是因为一时间无法挣脱的绝望,还是被威胁才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系统:“真的很烦恼啊?”
薛薛:“嗯,不到很烦恼,不过的确有点烦恼。”
莫名的,薛薛觉得自己听到系统的笑声。
薛薛:“……”
系统:“咳咳,我只是想,与其继续思考下去,不如干脆亲自去论证,因为妳得到的线索就是只有这些,再多的……”
薛薛:“就只能靠我自己去找了。”
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涂成米色调的天花板。
身体像被重重辗过一般,酸痛乏力。
薛薛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还不算太糟糕后,立刻用手臂撑着,支起上半身。
从窗帘透进来的光线判断,现在应该已经白天了,然而由于房间内并没有多余的照明,整体感觉昏暗,只隐约能看到有个人影立在落地窗前。
眨了下干涩的眼睛,在适应后,薛薛终于看清男人的模样。
是易朗。
从薛知幼的记忆就知道,对方是一个外貌极为出色的男人,然而当来到这个世界后用这样的距离看着,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穿越这么多世界以来,见过形形色色各式帅哥的薛薛自认已经对“美色”有了一定程度的疫,不过此时见到易朗,非常罕见的,她感觉到心跳有片刻的失速。
那一瞬间不规则的律动,让指尖像触到电流般,轻轻颤了两下。
就在此时,易朗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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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νìρyzщ.coм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07-8
浓黑的眉毛斜入鬓角,锋利的弧度为那张俊美的脸孔添上些许恰到好处的英气。
他的视线与薛薛对上。
非常平静,平静到近乎冷漠,好像在那黑沉沉的眼珠子下,覆满了千年难融的寒冰似的。
薛薛莫名打了个哆嗦。
这个易朗,和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拥有百万粉丝的偶像判若两人,更和薛知幼记忆中的少年除了外貌外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薛知幼却凭着当年的印象,坚定地认为易朗还是十年前的他。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粉丝滤镜。
然而凭借前面多个世界累积下来的经验还有本身敏锐的观察力,足以让薛薛肯定一件事。
易朗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这是个有秘密的男人。
念头闪过的瞬间,薛薛内心升起一股久违的亢奋。
和前面几个世界不同,这个世界的薛知幼和易朗几乎是没有交集的,除了在阴差阳错下上过一次床,不过就算这样,两人说的话加起来恐怕还没有超过十句。
所以,易朗在薛知幼记忆中的样子,更多的是薛知幼自己赋予他的形象,而非男人的真实面貌。
不过……
薛薛抬眸,望着走到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易朗。
这么近距离的看,更显男人宽肩窄腰,身高腿长的好身材。
与很多明星为了上镜,真人近看会感觉过瘦不同,易朗是个标准的衣架子,哪怕只是随性套件上衣短裤,也能衬出一种模特的质感。
更遑论他此时穿着正装。
薛薛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正不受控制的在加快跳动的速度。
连她也分不清楚,这份心动是来自薛知幼的身体,还是自己的灵魂。
两人就这样安静对视着。
易朗眼中迅速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还没等薛薛品出点什么来,就听得男人问道:“谁派妳来的?”
无疑,易朗有一把好嗓子。
堪比琴弦震动间带出的共鸣,低沉又磁性,穿透力十足,不知不觉间就侵入每一寸神经,在空旷的心室间荡出巨大的回声。
令人难以忘怀。
薛薛一时的恍神,看在易朗眼中却是另外的意思。
他觉得女人在思考。
思考如何撒谎,如何欺骗,如何……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果薛薛知道易朗在想什么,她肯定会笑出声来。
可正因为她不知道易朗在想什么,当男人露出一个有点嘲讽又有点儿好奇的表情来时,薛薛只觉得莫名其妙。
“想要什么?”
薛薛眨眨眼。
易朗却像忽然来了兴致似的,拉过放在一旁当摆饰的椅子,长腿一跨,直接坐下。
大喇喇的姿势由男人做来却少了轻浮,多了几分不羁的潇洒。
“还没想好?”双臂搭在椅背上,易朗看着她,唇角带笑。“要钱?要名?还是要……”
“要你。”
此话一出,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
易朗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薛薛的意思,静静地注视着她,好半晌后,男人唇在线扬的弧度更大了。
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半瞇起,深深的眼皮褶皱压下,淡漠的气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忍不住就想掏心掏肺与他接近的亲和力。
也就是在这一刻,薛薛才体认到,眼前的男人是个偶像。
是个只要他想,妳就挑不出错来的偶像。
“妳要我?”男人的声线平稳,可薛薛却从中听出对她自不量力的发言深深的鄙视。“妳应该知道吧,我,妳是要不起的。”
这句话虽然说得猖狂,却也在理。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已经平复完心情的薛薛终于恢复本性,露出狡黠的微笑。“你问我要什么,却又说我要不起,敢情……是在耍着我玩儿?”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
不,曾经也有个人,在还不认识自己的时候,这样和他说话过。
回忆骤然入侵,让易朗的脸上出现了破绽。
薛薛突然就想起,关于薛知幼昨夜的经历。
在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欲狂潮间,在她迷迷糊糊意识如浮萍漂泊之际,隐约的,薛知幼听到易朗叫出一个名字。
她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其实……
“乐乐?”po1捌u.)
不过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迭字。
可这个迭字,却让易朗脸色勃然大变。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08)
薛薛于是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顺势撑起上半身。
遮在胸前的被单滑下,露出女人大片如凝脂般白皙娇嫩的肌肤,还有昨夜被药效给掌控了神智的男人,依循本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又是红又是紫的,这儿一块那儿一块,像是将黏稠的颜料直接泼上画布后染出来的印子。
斑驳非常,却透着靡艳的气息。
不自觉地,易朗恍神了一瞬。
非常细微的变化,却被薛薛给捕捉个正着。
她笑了笑。
回过神来的易朗紧抿着唇。
“所以我没听错,你叫的,果然是乐乐?”薛薛说,语气有点儿漫不经心,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挺好听的,是……唔!”
薛薛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人粗暴地掐住了喉咙。
她也没料到易朗会突然发难。
对上男人黑黝黝的眸子,薛薛默默将这个名字记进心里后,乖巧地垂下眼睑。
她有一副好皮相。
然而光有一副好皮相还不够。
微微打颤的睫毛因眼睛往下看而垂落着,被头顶灯光衬映出一片浅色阴影打在薄薄的眼皮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隐忍,姿态楚楚,我见犹怜。
薛薛想,如果自己都这样了易朗还不松手,那她宁愿任务失败,也不会放过男人。
幸好易朗的理智很快回笼。
他像被烫着一样猛地松开十指,却无伦如何也没想到,下一秒薛薛会直接拽着自己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往床上带。
一时不察,易朗重心不稳,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就直接压了下来,得亏他反应不错,在最后一刻用手臂勉强撑住身体,才没酿成惨案。
而罪魁祸首,被笼罩在他身影下方的薛薛还不知死活地咯咯笑了两声。
女人的身子光裸着。
美好的胴体,是造物者心打造的艺术品。
易朗虽然不是个纵欲的男人,可也是个普通的男人,面对突然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美景,更是做不成圣人。
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起了反应。
薛薛自然也发现了这点。
长腿抬起,膝盖轻轻按上性器的那一刻,薛薛到了热烈的反馈。
“你也想要了,易朗。”女人将声音压低,带着一股诱惑的味道。“之前一直都没纾解过,很难受吧?”
薛薛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
易朗也在做一样的事。
他知道正确的步骤是什么,然而大脑就像卡住了一般,分明还在正常运转,却无法顺利将想法传递给四肢来做行动,反而维持着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尴尬姿态与女人对望着。
时间在瞬间好像静止了似。
然而热度骗不了人。
来自身体的躁动与发自灵魂的颤栗,更是连自己也骗不了。
易朗是茫然的。
他从万丈锋芒的少年时走来到如今已经准备迈入而立,鲜少有这般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偏偏又是在今天,在这样的状态下。
对薛薛来说,这是很好的机会。
错过这一次,以薛知幼和易朗几乎没有重迭的人生来看,要名正言顺的到易朗身边恐怕难如登天。
毕竟对方也不是普通人。
想到这里,薛薛有了决断。
本来搭在小腹上形成防备姿态的小手快狠准的往前一伸,扯下拉链,抓住已经生龙活虎,散发出源源不绝热能的性器。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易朗完全没想到薛薛会这么做。
很多时候,如果第一时间没有反击,就容易让人软土深掘,继续踩着底线往下试探。
从前在学校被欺负的薛知幼如此,而今在床上应该占据上风却被薛薛拿走主导权的易朗也是如此。
而且在情事上,他其实是生涩的。
出道早,又一直绷着完美偶像的人设,让易朗一向习惯与周遭女性保持距离,对于欲望的纾解与宣泄,更是只靠万能的双手来解决。
然而如今尝了情欲的妙处后,虽然因为药效的关系本人并未留下太深的印象,可身体却已经记得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这点,从亢奋的性器就看得出来。
易朗在竭力忍耐着。
他的眼眶被刺激的通红,血丝一条条从眼白里浮起,模样并不可怕,却让人想到牢笼里的困兽,分明被束缚着却仍不愿轻易投降的样子。
彻底激起了薛薛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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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并不好受。
尤其随着那一一放,一紧一松的节奏变化,沉甸甸的物什彷佛成了薛薛的玩具,被完全掌控着。
“唔……”
性感的喘息声泄出,成为一个讯号。
薛薛挑唇。
分明是秀丽的长相,却在红唇拉出弧度的瞬间透出几分挑衅的意味来,尤其是那双黑黝黝的跟水晶一般明澈的眼珠子,跟对钩子似挂在了易朗的心尖上,拽的他生疼。
突如其来的悸动,让他闭上眼睛。
薛薛盯住易朗。
男人现在的模样,十分魅惑。
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汗。
晶莹的水珠子沿着高挺的鼻梁缓缓滚着,划过那张线条性感,极适合接吻的薄唇后,自棱角分明的下颔滴落,没进男人此时还扣的端方仔细的衬衫里。
分明是禁欲的样子,却又充满肉欲的表现。
心头一热,意识先于理智一步。
当肉柱的顶部被包裹住那刻,男人猛地睁开眼睛。
他的额角有青筋突起,如桃花灼灼的一对狭长桃花目睁大到了极致,几乎是本能的就要挣离这从未经历过的状况,然而薛薛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张唇,含入。
剎那间,男人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全身的肌肉线条有如一根根被拉开来的琴弦,优美而富含力量。
薛薛见易朗的反应如此剧烈,笑了。
柔软的舌头扫过冠状沟,卷起敏感的顶部,像婴儿一样轻轻吸啜着。
“嗯!”
低吟声是克制的。
可越是克制,身体感受到的快感似乎就越强烈。
如装满水的容器,随时都有溃堤的危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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