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iulietta_A
昨天也是这么靠着床头坐,那家伙坐在我身上又在舔我的舌头,粘粘的汁液滴在我的腿上,谁能忍得住这个,我只好把手放进去。她一开始还憋着,后来叫出声了,超色情的叫声!好像高潮了两次,还是叁次?最后累到挂在我身上。她里面好软,夹得好紧,还会抽搐。
石希慧又感觉胸口那种抽痛,第一次闻到方晴的信息素也是这种反应。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在想什么东西!等等,好像她更喜欢一边被插一边被舔前面,昨天都冒出哭腔了啊。诶?那个不是真的哭吧 ... 昨天怎么没发现?下次找机会再试一次吧 ... 不对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您已经盯着第一版半个小时了。”助理说,“今天有什么重要的新闻吗。”
“你今天没事做就把缺的草药定一定,别一直盯着我看。”石希慧努力保持镇定,从沙发上起身。
“您去哪里?”
“上厕所啊!”
坐上坐便器,石希慧看了一眼内裤,对自己感到无比失望 —— 湿到都快变透明色了。约炮老手、29岁的大龄alpha 、仅在发情期对性爱有兴趣,因为和女性 ga 睡了第二次,就持续脑内重播自己的活春宫两个多小时,最终把自己搞成这样 —— 而且是发情期结束的时候,理应贤者时间的时候。
“通常 alpha 和 ga 在一起是怎么样的?”石希慧问助理。
“受孕。”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一个 alpha 遇到一个 ga ,会变得特别想要吗?”
“发情期是的。”
“不在发情期呢?”
“一般不会。”
“那如果,假设,一个 alpha 不在发情期却特别想要 ga ,这属于什么情况?”
“淫荡。”
“如果只针对特定的 ga 呢”
助理想了想:“根据我读过的资料,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您爱上方小姐了。”
石希慧觉得昨天就该把助理灭口。
石希慧的脑内活春宫持续播了一周。按助理的说法,她经常突然开始发愣,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助理坚持认为她在想方晴。虽然表述上没什么错,但“想念方晴”和“想着和方晴做”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石希慧觉得这离爱情还很远。其实她也没遭遇过真正的爱情,但她觉得如果只是想着对方的肉体,那就不算爱情。与其这样不如承认自己淫荡更容易些。
当然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她也曾给方晴发过短信,方晴要么过很久很久才回,要么回复不超过 5 个字。石希慧约她吃饭,她不是说和同事约了,就是要回家和弟弟吃,总之一丁点机会都不给她。做了之后这种反应,看来是不想见面了。如果石希慧直接去药房找人就会显得很像骚扰。于是她挑了一天陪助理逛街,特意路过一下伊莱药房。去的时候没看见方晴,回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方晴,可能她那天不上班。
第叁周石希慧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太不像话。至少有失 alpha 的身份。她慢慢恢复理智,毕竟预约一个接一个,工作都做不完。但夜深的时候她也会想, alpha 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自己有没有必要被这种东西束缚住手脚。或许和 alpha 毫无关系,她只是不能说服自己坦然地想念一个 ga 。那么那个 ga 会想念她吗?还是必须要等脑子里翻云覆雨的画面开始模糊,才能想起对方不再惊惶?
周叁警察又来找石希慧,归还她提供的储存卡。那个案件已经宣判,少妇杀了丈夫的情人,并且砍了 200 多刀,判处无期。虽然证据链十分完整,但少妇坚持不认罪。
石希慧很难想象那个柔弱的少妇会做出这样的事。她把当时的录像翻出来看了好几遍,忽然发现在她翻开代表情人的牌时,还没开口,少妇好像笑了一下。
石希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叫来助理,俩人放大画面一帧帧地看,是的,没错,在塔罗牌翻过来的一秒之后,少妇笑了一下。
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9
“欠了那么大的人情跑来监狱,结果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到。”石希慧很沮丧。
助理端来两份汉堡。石希慧咬了一口,肉超级硬,面包里面是冷的,蔬菜已经蔫了,薯条也软趴趴。
“什么鬼,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您就不要挑剔了,这里只有这个吃。”
“好烦。事情问不到,还要饿肚子。”
助理倒是吃得非常淡定:“您还是吃点,回去要坐四个小时的车。”
石希慧无奈地咬面包:“早知道把存储卡带来了,有录像在看她还敢不敢说没见过我。”
“您没想过另一种可能性吗?”
“你是说来见我的不是她本人?”
“又或者人是她,但和你对话的不是她。”
石希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白天别说那个。”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多重人格。”
石希慧眼睛一亮:“她有做过司法精神鉴定吗?”
“倒是没问,我现在问一下。”助理单手飞速摆弄手机,“问了,等回复。”
又咬了几口面包,石希慧嫌弃地丢在一边。
“您为什么对这个案子这么关注?”
“我也不知道,感觉很不好,而且那个感觉似曾相识。”
“表面上看只是平常的嫉妒谋杀而已啊。”
“但她是怎么找到那个情人的?我什么都没说啊。”
“也未必是从您这里知道,或许是跟踪丈夫发现的呢。”
石希慧摸着眉毛:“你忘了她来的时候说找不到丈夫吗,刚才也说很久没见过丈夫,也不联系丈夫。而且卷宗我们也看了,现场只有那个太太和情人的指纹。那是他丈夫和情人约会的地方啊,没丈夫指纹?”
“您怀疑丈夫?”
“至少是个疑点。最奇怪的是,警察都查到我这里了,这么明显的疑点居然看不见?”
助理手机响了:“嗯,她的律师说没做过精神鉴定。”
“叫她做一下,考虑多重人格,确认的话上诉还有希望。还有,指纹那个疑点。”
“关于指纹律师上次庭审就提了,好像没什么用。法庭没采纳。”
“操。”
“其实您还有个办法知道答案。”
“行了行了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做那个的。”
“我不明白,那些江湖骗子什么都要通灵一下,您明明真的可以做,为什么一直拒绝。”
“我妈就一直不许我接触。再说她算是因为这个走的。”
“可是骗子们靠假通灵赚很多钱,您却只能卖魔法油给人算塔罗。”
石希慧敲了一下助理脑袋:“我他妈饿着你了吗?”
“您是没饿着我。”助理回了这么一句低头吃汉堡。石希慧知道她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其实在生气。
“我说你啊,安安稳稳活着不好吗?”
助理没有说话。
“平庸有平庸的福气你懂吗。”
两个人直到九点才回到家。石希慧刚脱了鞋,王智华打来电话问今天的情况。石希慧把大致情况说了,王智华答应帮她打听一下。
“也不用非得打听,我就是好奇,随缘吧。”石希慧说。二人又互相问候了一下,挂了电话。
“您明明想知道,又说不用非得打听。”
“我知道八成没结果,何必为难王叔叔。”
“对了,今天该换床单被罩。”助理说完走进石希慧对房间。
“不用了吧,明天再弄吧。”
“不行。”
好吧,助理的强迫症又犯了,随她吧。
石希慧把今天在监狱的录音翻出来听了几遍,又对比着录像看了几遍。确实,两个人说话有轻微的差别,但很难说这是两个人还是同一个人在不同心境下的差异。按理说,多重人格会表现出明显的差异,口音,语调,对自己的形容都各不相同。难道真的是那个少妇杀了人不承认?石希慧的眉毛都快抠秃了也想不明白。
她随手抽了叁张牌,倒吊人,恶魔,隐者。不妙啊,非常不妙。
算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她想。
洗完澡吃了点东西,助理抱着换下来店床单被罩进了洗衣房。
“耳环放在镜子前的托盘上了。”助理说。
“哦。”
石希慧躺上床,新床单有股晒过太阳的味道,能睡个好觉了。
什么耳环?
她爬起来走到镜子边,浅盘上放着一支亮闪闪的耳环,流苏,水钻,叮叮当当,不是石希慧的东西。
“我是该去找你呢还是不该去找你呢。”
征了一会儿,她躺回床上发呆,屋内忽然刮起一阵风,一股力量逼近石希慧。她试图关严窗户,窗户反倒被撞开。
“糟了!”
石希慧冲到助理房间,猛敲房门,助理却睡得死沉,怎么也叫不醒。她想从大门出去,门上多了叁道锁,怎么也打不开。 石希慧从祭坛上拿了水晶刀和法杖,赤脚从客厅窗户跳到二楼顶棚,再从顶棚跳到地上。
天开始下雨,路上只有几盏零星的路灯,脚下很凉。那股东西一直追在她身后。石希慧发疯似地狂奔,脚底磨得生疼。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灯火通明,是宏西路商业街。她听到前面有人声,丝毫不敢停留,向有人声的地方跑去。一个不小心和前面的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居然是方晴。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石希慧心里一阵懊恼,逃得太急,没带上耳环。
“半夜?已经早上了。”方晴说。
“早上?”
石希慧回头看,黑夜不再,刺眼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
什么啊,做了个梦。
跑路的梦最累人,石希慧觉得腰酸背痛。 9:30 ,方晴起了吗?石希慧给她发短信,问她今天上不上班。这次倒是秒回。
“干什么?”
“你耳环落我家了,给你送去。”
“我上早班。”
“好,中午找你。”
“哦,店外面等。”
凉快了几天秋老虎又发威,中午更是热。石希慧脱了风衣搭在手上,站在路口抽烟。梦里最后遇到了方晴,居然有点安慰。
烟没抽完,方晴来了,又是格子衬衫工装裤。
“下班啦?”
“嗯。”
石希慧递给她耳环:“昨天换床单才发现。”
“我以为丢了呢。”
“你最近好吗?”
“还行。你今天穿得挺飒啊。”
石希慧看看自己,一身米色休闲西装加白色牛津鞋,这是穿了啥,加上风衣身上一共叁件,难怪觉得热。
“我乱穿衣,好热。”
“没别的事了?”
有,有很多事,但是你不会想听,我也不允许自己讲。石希慧摸摸脖子:“吃饭吗?我请。”
“去哪?”
“你定。”
方晴带着西装小跟班进了快餐店,俩人各自点了套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吃。
“你最近很忙啊?”
“没有啊。”
“哦,经常出去玩吗?”
“没啊。”
“哦。”
不太忙也不出去玩,但是不回短信不肯见面,连吃饭都不肯,石希慧懂了,今天这顿饭大概就是最后一回了。吃饭走神,点餐也没带脑,酱汁牛肉汉堡,石希慧拿起来一口咬下去,酱汁溅了的一身。
米色西装,白色衬衫,棕色酱汁。
方晴捂着脸笑得停不下来,石希慧心里已经骂了 5000 字的粗口。
饭后在药房的员工更衣室,方晴从柜子翻出一小瓶不知道什么药水。
“脱。”
“啊?”
“你穿着我没法弄啊。”
“不会有人进来吧?”
“门锁着呢。”
石希慧把西装和衬衣脱下来交给方晴。方晴把药水喷在沾了酱汁的地方,拿棉签搓了搓,等了几分钟再拿湿毛巾擦掉,酱汁的印记不仔细看很难察觉。
“行了。”
“这么厉害!”
石希慧套上衬衫,方晴自然地伸手帮她扣纽扣,石希慧看着她把每一颗纽扣塞进扣眼里,觉得自己好像在微微出汗。她鬼使神差地用嘴唇碰了一下方晴的嘴唇。方晴没反应。
衬衫穿好,石希慧窘迫地把它塞进裤子,再套上西装。她好像找不到借口继续赖在这里,方晴准备开门,她终于挤出一句:
“约你吃饭怎么总不来?”
方晴愣了一下,又花时间想了一会儿:“我有点害怕。”
“怕我?”
方晴又想了一下:“大概吧,”
“这是什么答案?”
方晴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 alpha 们怎么叫我这类 ga 吗?”
“说。”
“榨精机。”
“啊?”
“就是说我们发情的时候欲望太强烈,持续时间太长,会把他们榨干,所以我很难遇到可以长期发展地 alpha 。”
石希慧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捉奸现场那个抱着衣服落荒而逃的 alpha 。
“我没事啊。”
“你没精啊。”
“那你害怕什么?”
“ ga 的价值就是生孩子,我跟你 ... 算怎么回事。”
“那你为什么要来我家?”
方晴捏着自己的嘴唇不作答。
石希慧受不了这里快要结成冰的气氛,轻轻抱了方晴一下,开门走了出去。
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10
律师联系助理,少妇的司法精神鉴定结果完全正常,未见人格解离现象,他们只能寄希望于从现场证物进一步寻找突破口。石希慧觉得事有蹊跷,找到少妇索要丈夫的物件,试图追踪那位消失的丈夫的踪迹。此刻在律师的陪同下,她和助理去往少妇位于淮阳路的家。
淮阳路接连坐落着好几处着名的景观公寓,这里临近 aaaaa 级景区淮阳公园。说是公园,其实是一片湿地,不仅保留大量绿色植被,还有接近天然的生态系统,城市中有这样一片地方实属难得。能在淮阳路买房不一定代表有钱,但一定代表着生活品位。
少妇家在淮中名景,这是一个高端住宅区,也是最早尝试建立空中花园的楼盘之一。 a 座 18 层的户主,也就是少妇的丈夫叫孙仲新,销售主管, 42 岁,优性 alpha ,名校毕业海归背景。
石希慧一行人进入公寓就傻了,从落地窗外向外望去可以鸟瞰整个湿地公园,阳台有全自动浇灌的景观花园,即便家中无人也无需打理,依旧郁郁葱葱。想起自己的德式老洋房处处逼仄,石希慧不禁有点酸。
“现在这里没人住了吗?”石希慧问。
“对,孙太太被抓之后就空了,之前只有孙太太长住,还有个佣人。孙先生长年不回家。”律师说。
“案发的房子是孙先生长住的地方?”
“之前是,不过据我们了解,他在案发前叁四个月已经不常去了。”
“那也不至于没指纹吧。”石希慧嘟囔。
她走进主卧,屋内收拾得一尘不染,床上找不到一根头发。主卧卫生间内有大量女性用品,却连丈夫的牙刷都没有,看来夫妻分居已经有很长时间。石希慧打开衣橱,见到零星几件男装挂在衣柜一角,拉开抽屉,直到最后一层才有些男式贴身衣物,看款式符合孙仲新的年龄,大概是他的。
“他们没有孩子吗?”
“没有。”律师说。
“孙先生的行踪一直查不到?”
“我们查了,确实没有,连消费记录也没有。”
“这么古怪,难道也出了意外?”
“我们也这样考虑,但是联系了他的公司,公司说一切正常。”
“就是说他有去上班?”
“确切地说没有,孙先生虽然是销售主管,但工作内容更像顾问,既不需要安排工作也不需要向上级汇报。”
“那他没去做事也没人会发现啰?”
“公司那边反馈是工作往来邮件一切正常,更多的我们也没办法追问了。”
“那他有其他家人吗?”
“据我们所知没有,孙先生是独子,父母都过世了。”
看来这个人是有心要躲,那就让我会会你吧,石希慧想。她从最后一个抽屉拿了几件男式内衣便离开了房子。律师锁好门,与他们一同离开。
律师说:“石小姐为什么这么关注这件事?”
“因为孙太太是我客户啊。”
“但孙太太自称从未见过您。”
“录像你也看过了吧,这个应该很难造假吧。”
“这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是站在孙太太这边的,只是您应该知道,孙太太是有固定的占卜师的,她应该不会找你咨询。”
“是吗?”
“孙太太非常依赖这些东西,可能是找个精神寄托。她和那位占卜师合作超过 20 年,彼此非常信任,没有必要换其他的占卜师。”
“那个御用占卜师没告诉她她老公的下落?”
“事实上孙太太并不想知道丈夫的下落。”
“什么意思?”
律师考虑了一下,大概是在筛选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孙太太不仅不在乎丈夫的下落,连丈夫的情人也不在乎,他们的婚姻是表面婚姻。”
“孙太太和你这么说?”
“不,这是公开的事情。我们律所其实和孙太太娘家是合作关系,包括孙先生孙太太的婚前协议也由我们起草。”
“那她为什么要杀老公的情人?”
“问题就在这里,孙太太完全没必要这么做。按照孙太太娘家的家规, ga 女儿只有婚后才能享有家族财产的继承权,所以保有一段婚姻对孙太太来说才是最有利的,她没有理由离婚,更加不需要谋杀情敌,或者说她并不会把任何人当作自己的情敌。”
“这个没当作证据提交到法庭吗?”
“事实上,提交了,但法庭没有采纳,公诉方认定孙太太因嫉妒杀人。”
“神经。”
“这也是我们头疼的地方,我们只能证明孙太太没有动机,却不能否认所有的直接证据都指向她。”
所有的直接证据都指向孙太太?
“怎么看都很像栽赃陷害啊。”石希慧说。
“是这样的。现在问题是不知道谁在栽赃,孙太太能想到的有利益冲突的人我们都查了,没有可疑。”
解开问题的钥匙只可能在那个丈夫身上了。
“看来我要会一会那个御用占卜师了。”
“这恐怕很难,那位占卜师只接待私人客户,不见外人。”
“这么横?”石希慧挑起了眉毛,“是多厉害连人都不见?”
“石小姐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谁?”
“七玄星。”
“哈。”石希慧摇了摇头。
七玄星是个艺名,石希慧的母亲也有艺名,叫萨利维亚,石希慧觉得起艺名这事太老派,甚至可以说土得掉渣,她坚持用本名营业,加上她长得更像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导致很多人根本没意识到她是萨利维亚的女儿。
石希慧和助理回到占卜所简单准备了午饭,助理明显忍了一路,终于有机会开口问:
“七玄星就是和老师关系很差那位吗?”
“什么关系很差,是见面就要打起来。”
“那我们应该没办法找他问情况了。”
“是啊。”
“老师为什么会和他交恶?”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石希慧的母亲算是半路出家,虽然颇有天赋,但早年不过是在别的占卜馆打杂,顺便偷师,并没有师门传承。虽然她很有自知之明只看些主妇们的日常琐事,但时运到了被政客重用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也是因为这个,石母早早将石希慧送出国深造,生怕她日后执业被同行看轻。可惜这个女儿轻易看透了人世,根本不想闯出什么名堂,更无所谓同行的评价,只想安稳求温饱。
“简单来说就是名门正派看不爽拿到本秘籍自己修炼成绝世武功的。”
“您归纳得十分简单易懂。”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七玄星本来想当重山系的幕僚,最后没成,就觉得我妈抢了他的饭碗。”
“但重山系也有其他的大师呀,为什么不能接收七玄星?”
“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和他过去的客人有关。这些政客疑心病重得要命,当然宁可找个没大本事的白纸,也不想找个背景复杂得大神。”
“那您只能拿触媒追踪了。”
“是啊,我一会儿择个日。”
石希慧没什么胃口,拨了两口饭就推了碗筷。
早上走得太急随便抓了件衣服,这会儿才发现是上周五沾到汉堡酱汁的那件衬衫。她把衣服脱下来丢给助理。
“这件洗了吧,脏了。”
石希慧进屋躺下,眼睛盯着镜子前面的浅盘发呆。之前那个浅盘上有串不属于她的耳环。之前这张床上也躺过一个不可能属于她的人。她想想念一下这个人,但她又不敢真的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