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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iulietta_A
“我见过孙太太,她说罗靖白是孙仲新的学妹。”
许郡治翻了翻笔记:“他俩不是一个大学的。”
“对啊,所以很奇怪。”
“他俩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交集。”
“孙太太说他们是年初在一起的,年初发生了什么?”
“嗯 ... 吴氏这边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这个要问孙先生身边的人了。”
“他身边有谁?有助理或者秘书吗。”
“好像没有这样的人,他好像一直是独行侠。”
“这个人藏得好深。”
许郡治又翻了翻笔记:“孙先生的个人经历真的平凡无奇,但是他在和四小姐结婚以前有两年时间完全是空白。”
石希慧眼睛一亮:“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 27到29岁,然后进入科迅机电, 31岁和四小姐结婚。”
“罗家没查过他的背景?”
“应该查过,总裁是个很谨慎的人,我可以再打听一下。”
许郡治的手机来了信息,他看了一下:“来得真及时。”
“怎么?”
“我拜托做记者的朋友找罗靖白的朋友了解情况,刚刚他给我发消息说已经找到了叁个朋友,后天可以一起见一下。”
许郡治的能力与人脉给石希慧留下了深刻印象。
“后天晚上我有空,你方便的话一起去吧。”许郡治说,“也许能问出一点什么。”
石希慧点点头。正事聊完时间还早,酒还没喝完。
“你好像对这件事也很上心啊。”
“毕竟关系到四小姐的案子,我虽然不直接参与,也很关心。”
“你老板没找人查这件事吗?吴氏四小姐涉嫌谋杀案,这可是大新闻啊。”
“其实总裁查了,但他没和我说具体的结果,这件事是他自己独自做的。我主要负责把新闻压下来。”
石希慧想了想,几乎所有的报道都不约而同地隐去了孙太太的身份,当作一般的情杀案报道。
“网上的舆论也一直在监督,但凡有爆料就会被删掉。这件事如果曝出来,不仅吴氏受牵连,舆论肯定要吵成一片,搞不好会影响四小姐的判决,毕竟现在准备上诉,是关键时期。”
“这个案子本身就有很多疑点,如果能利用舆论获得同情,对孙太太是有利的吧。”
“不见得,毕竟四小姐是 ga ,有钱人家的 ga 杀掉普通 alpha ,仇富加 ga 歧视,一定会把所有的错推给四小姐。”
“倒也是。”
“总裁应该是知道些内幕的,但他没打算告诉我。”
“你不是他的亲信吗?”
许郡治笑了一下:“没有那么亲,我也才去五六年而已。”
“你大学毕业就去吴氏了?”
“对,不过其实很早就定好了。”
“真好啊,还没毕业就内容工作。”
许郡治晃晃酒杯:“不是内定,其实我某种意义上算是人质。”
“哈?”
“我爸生意失败欠了吴氏一大笔钱,表面上我是去吴氏工作,实际上是要确定我爸不会跑路,即便跑了,儿子还在。总裁这个人很会搞这种恩威并施的事情。”
“但欠吴氏钱的人应该也不止你一个吧,选中你说明你有过人之处吧。”
“过人之处吗?”许郡治撑着脑袋,“可能是过于感情用事吧,这几年来和吴家朝夕相处,我居然真情实感地为他们家着想。其实我算什么呢,不过是欠债人的儿子。
“看来他们家人对你很好。”
“嗯,确实都是很好的人,弄得我有点走心。”
“走心不好吗?”石希慧看许郡治表情有点怪怪的。
“我爸生意失败其实和吴氏有点关系,我有理由恨他们,但我现在对他们全家都恨不起来。”
“你老板知道吗?”
“应该知道,所以他信任我又要防着我。”
“怎么?工作得不开心?”
许郡治恢复了平常的表情:“那倒没有,可能是我太多愁善感了。”
“你如果有疑虑可以找我看看。”
“看人心吗?”
“不,看关系。”
“算了,现在不用。我有时候觉得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他们又聊起小时候的事情,石希慧隐约想起过去确实有个胖胖的小男孩会出现在王智华的宴会上,每次出现都像小跟班一样跟着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就不再出现了呢?想不起来了。
两天后的晚上,石希慧跟着许郡治见他的记者朋友。叁人去了一家迪厅,进了最里面的包间。刚过 12 点,迪厅里已经人山人海,舞曲放得震天响,说话得用喊的。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见他们?”石希慧在许郡治耳边喊。
“这里人多安全一点。”许郡治回喊。
“怎么像间谍接头一样?”
“我也不知道,老秦安排的。”
真正进了包间倒安静了很多,劲歌热舞仿佛在叁条街以外。包间里已然坐着两女一男,是罗靖白的朋友。
“为了保密起见,就不说他们叁个的名字了吧。”老秦说,又对那叁人介绍石希慧和许郡治,“这两位也是记者,也在查小罗的案子。”
六人坐定,老秦先发问。
“今天主要想问一下小罗生前的人际情况,或者别的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也可以,你们随便说,不确定的也没关系,我们也得调查确定以后才能写。”
“不会提到我们吧?”短头发的女性友人问。
“一定不会。”
“千万别提到我们啊。”长发女性友人说。
“为什么这么担心,怎么了?”
短发女说:“其实罗姐出事之前就说过有人想杀她,我问她她又不肯说,说可能会害到我。”另两个人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石希慧和许郡治对看一眼,有些震惊。
“具体怎么回事?”老罗问。
短发女说:“好像是叁个月以前,罗姐说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有手眼通天的人想要她死。”
长发女说:“她跟我也这么说。我叫她报警,她说报警没用。”
老秦问男性友人:“小罗也和你说过吗?”
男性友人点点头:“她跟我说如果她死了一定是谋杀,绝对不是意外。”
长发女接过话:“可是现在报纸上说杀她的是她男朋友的原配,以罗姐的个性,如果真的到了要被原配追杀的地步,她一定会提分手的。”
“你们怀疑有隐情?”老秦问。
“肯定有隐情啊,那个原配如果手眼通天怎么可能会被抓。”长发女说。
这种微妙的违和感是什么?石希慧想起孙太太的律师说所有证据都指向孙太太的时候她有这种感觉,看到案发地没有孙先生的指纹她有这种感觉,孙太太说没见过她,她也有这种感觉。仿佛当事人经历的和其他人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她有没有说过具体是什么事情?”老秦问。
叁个人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摇头。
忽然男性友人说:“对了,有一次罗靖白喝多了半夜打电话和我哭,到后面她一直在重复什么,有的人守护爱情是自己赴死,有的人守护爱情是努力活下去。这事是不是和她男朋友有关系?”
“肯定有关啊,她男朋友老婆动的手啊。”短发女不以为然。
长发女说:“不是啊,她也和我说过活下去是爱的证明。如果罗姐真的是知道了什么被人盯上了,那 ... 自己赴死是指谁?”
石希慧一惊:孙仲新??





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14 [1]
“不会是她男朋友吧!”短发女惊恐起来。看来有人和石希慧英雄所见略同。
男性友人连忙问老秦:“罗靖白的男朋友也出事了吗?”
最好不要让这群人知道太多,石希慧赶紧说:“孙先生应该没事,他公司说他有照常上班。”
两个女性友人松了一口气。
“那 罗靖白还有别的爱人吗?”男性友人问。
“不能吧,他们那么相爱。”短发女说。
“他们感情很好吗?”石希慧问。
“是啊,她男朋友都说要离婚了。”短发女说。
“钻戒也买了,罗姐跟我说的。”长发女说,“再说罗姐也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人。”
石希慧趁机追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好像是同学聚会。是吧?”短发女问另外两人,长发女点点头,男性友人表示不知道。
“去年年底还是今年年初。”长发女补充。 “罗姐和我说的是,她遇到了以前上学时候崇拜的学长,还说那个人是个天才。”
“对对,还和我说过什么男大也十八变,差点没认出来。”短发女说。
但是孙仲新不仅不和罗靖白同校,而且大她 5 岁,孙仲新博士毕业的时候罗靖白上大一或者大二,她们能有什么交集?
“罗靖白的同学会也邀请其他学校的学长学姐吗?”石希慧问。
“不会吧?”短发女一脸疑惑。
“他们是罗姐参加同学会的时候在饭店偶遇的。”长发女说。短发女点头认同。
“罗靖白确定是药研所附大肄业的吧?”石希慧问。
“是,她前前前男友是我发小,他俩是同学,不同班。”男性友人说。
“你也是药研所附大的?”
“不,我成绩没那么好。”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肄业吗?”石希慧问。
“嗯 ”男性友人努力回忆,“她跟我说是觉得生物医药没意思,不知道是救人还是害人。她那阵子特别低落,差点自杀。其实她还有半年就可以毕业了。”
还有半年毕业?那就是 22 岁前后,也就是 15 年前?许郡治前天说孙仲新 27 岁到 29 岁有两年空白,也是 15 年前?难道
石希慧心脏狂跳。没有这么巧的吧,又是 15 年前。难道说又和那件事有关?可是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母亲的记录里没有,石希慧只知道个大概。她一直以为是政治圈的事情,可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同时牵扯到占卜师、方朗的父亲、药大学生和商界大佬的女儿女婿?而且还涉及一条人命。
等等,也许是两条,甚至叁条人命。
如果是两条人命,罗靖白所谓“不该知道的事情”是不是指孙仲新的死,以及他的死因?假设孙仲新的死是不能被知道的,那就可以解释工作邮件照常却找不到人,还被设了屏障。可为什么不能被知道?为什么要布这么大的局?
如果罗靖白是因为知道这个必须被灭口,为什么要让吴家四小姐背锅? 15 年前的事情是不是吴家也有份?吴家有份,上面才会督办,让吴家没办法通过人脉给女儿脱罪。这么想的话所谓陷害就是有人在给吴家警告。
石希慧突然想明白,正是因为这样舆论才能被盖得严严实实!单凭吴老板的本事,即便他有钱有人脉,总会有生意上的对头利用这事打击吴氏,总会有要钱不要命的媒体和水军爆料。如今乖乖地集体禁声,只可能是权力更大的人下场干预!
石希慧背后一阵恶寒。她理解了罗靖白的恐惧,她自己好像也触碰到了某种不该知道的东西。她甚至有个疯狂的念头:母亲的死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关?
夜深了,老秦不放心,挨个送罗靖白的朋友们回家。许郡治开车送石希慧回家。
“你脸色好差啊,怎么了?”许郡治问。
“只是有些猜想。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找找孙先生,所有谜团的钥匙都在他身上。可是听他们的说法,可能孙先生已经遭遇不测了。”
“假设真的如此,那伪造工作邮件又是怎么回事?人死了,找个凶手顶罪就行了,孙太太不就是替罪羔羊吗,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为什么要隐瞒他的死?”
“我也不懂。”
说完这句两人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郡治把车开到石希慧楼下,石希慧下车。许郡治忽然叫住她。
“什么事?”
“石小姐,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有点不对劲。”
“你想到什么了?”
“不是想到,是感觉。我觉得这件事很危险。要不你就 ”
石希慧等着他说。然而许郡治却沉默了。
“我就怎样?”
“我想说你就别查了。但我想你可能不会听。”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对我说?”
“我能说的都说了。”
“真的?”
“真的。”
“我们只见过两次面,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郡治解开安全下了车,走到石希慧面前:
“不是两面,是很多很多面,只是你不记得了。”
“有吗?”
许郡治盯着她,路灯反射在他的眼眸上,闪闪发光。
“你真的不记得了。从四五岁到十四五岁,我经常见到你,但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小时候你是孩子王,大一点你会参与大人们的聊天,你可能看不到我,但我一直望着你,一直到你出国,再也没有你的消息。”
这气氛,这台词,石希慧觉得血管里的尴尬正从全身的毛孔里往外涌。她最不擅长面对这种情况,相比之下炮友说我爱你都要好接受得多。她想逃,但她又想知道许郡治还要说什么,她也不能断了这条信息源。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定要说出来才行吗。还是因为你的取向,我说不说都是一样的结局。”
“抱歉,我真的对你只有很模糊的印象,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
“那你可以当作是来自朋友的劝告。”
“现在什么眉目都没有呀,如果真的查到了危险的时候再收手好了。”石希慧挤出一个商业笑容,“我这个人胆小又怕死,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那你也怕ga吗?”
果然对话会落地这里,还以为会说出什么有意思的来。
“那不是怕,只有负面的生理反应。”
“如果没有那些反应是不是就可以? ”
“我不想冒这个风险,刚才说了,我这个人胆小又怕死。”
“那你不试试的话 ”
“我试了。”
许郡治有点惊。
“我遇到了不让我呕吐的ga,但也没什么太好的体验。并不是不呕吐就可以了,感情的事情比我想的复杂。”
许郡治愣在那里满脸挣扎,石希慧决定把他的后路堵死,和ga无关,而是许郡治更像合作伙伴,他不想和合作伙伴有太复杂的关系。
“我现在时常怀疑,自己是不喜欢 ga 还是不喜欢亲密关系还是根本就不喜欢人类。你很好,不是你的问题,可能是我的问题。”
“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冒失了,对不起。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许郡治转身回到车上,努力向石希慧微笑告别,开车离开。
石希慧踏上那座咯吱作响的老式楼梯,上到二楼转角,停下来倚在墙边发呆。刚才那个人好像是要哭的样子?汹涌的情感冲出咽喉让对方听见,却被无情地挡回来,这感觉很熟悉,熟悉得想忘掉,忘不掉只好假装不存在。
许郡治还会联系我吗?按他周全的个性会的吧,他明天还能是那个闪耀的可亲的漂亮朋友。而我呢?
石希慧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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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15
石希慧的一位老客人来拜访她。年初算年运的时候石希慧提醒她十月有财,她便在期货市场投了一大笔钱,赚出了一套小公寓,于是专程来道谢。
“干什么这么客气。”
“你帮我赚钱,我当然要谢谢你啊。”
说着递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是什么?”
“打开看,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石希慧打开盒子,居然是条钻石项链。
“张太太,虽然我们很熟了,但是这东西太贵重我真的不能收。”
“收着吧,也不贵,我看你平时也不戴首饰,就挑了个简单的款式。”
“这怎么好意思。”
“收下吧,不好意思的话往后给我打折呀。”
石希慧便不再推辞,收下项链。这起码得打二十次折啊,她心想。
“你最近怎么样?”张太太问。
“忙死了。”
“生意很好吗?”
“生意倒是不太忙,手上有别的事。”
“要我帮忙你说话,千万别客气。”
“好。你最近怎么样?”
“好得不得了啊,年运条条都中,我过得不知道多潇洒。儿子也顺利申请到大学了,明年春天开学他就走了,哎呀,他不在家我也少件烦心事。”
“你现在这么说,不出叁个月又要想儿子了。”石希慧笑说。
“想了就叫他回来,妈叫他回来他还能不回吗。”
“你先生怎么样?都还好吧?”
“他就惨了,你不是说他今年事业不顺吗,还真是。他熬了十年好不容易把主任熬走了,以为自己能扶正,谁知道空降一个主任,比他还小八岁,气得天天在家没话讲。”
“他今年是这样,明年会好些,到时候看看有什么机会吧。”
“还不是怪他自己,我跟他讲你说他工作会有问题,叫他找你做个仪式改善改善。结果他说我搞封建迷信,说我甘心被你骗钱。气得我啊。现在我赚钱他更生气,看他生气我就开心。”张太太说得眉飞色舞。
“你们俩真是,斗了一辈子还没够。”
“越斗感情越好嘛,换个小鸟依人的老婆他还不舒服呢。讲真的我也不懂他,不就是个破教务处的副主任嘛,要不要那么拼命,起早贪黑熬十年。早叫他不要干了,就是不听。”
“你先生是个图安稳的个性嘛,和你不一样。”
“我知道啊。但是都是图安稳,能不能找个清闲点的地方,他们学校每年学生几万个,快一百个科系,忙得脚不沾地。我叫他去私立做,钱多事少,他说不行,说钟立大学教务处让他脸上有光。要我说他就是虚荣。”
石希慧两眼放光:“你先生在钟立大学工作?”
“对啊,没和你说过吗?”
“张太太,你还真能帮上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说。”
“我可能得麻烦下你先生。”
在张太太的介绍下,石希慧来到钟立大学的教务处见到她的先生,张副主任。和丰腴的张太太不同,张副主任清瘦干瘪,话也很少。俩人打了招呼,稍带尴尬地寒暄了一下。
“我老婆一直夸你特别灵特别准。”
“太夸张了,只是尽我所能吧。”石希慧谦虚。
“我今年这个情况,是不是没可能改善了?”
“今年不太容易,毕竟已经成定局了。明年会好些。张太太提过可以考虑下私立学校,有机会的话不妨和那边聊聊看。”
“啊,这么说起来,还真有私立找我。”
“那试试吧,不是坏事。”
“哦对,你说要找学生的档案,是干什么用?”
“也是客户的事情,她最近遇到点麻烦,可能惹官非,所以来探探对方的底。”
“可别是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啊。”张先生戒心颇重。
“肯定不会做那种事,我手上的资料都是警察局查来的,都是合法途径。”
“那就行。那个学生叫什么?”
“孙仲新。”
“哪一年毕业的?”
“这个我不清楚,大概是 18 到 20 年前吧。”
“那么早,这人现在得 40 了吧。”张副主任说着在系统上查找起来,“我不确定那么久以前的信息有没有录入系统。”
一番搜索之后,有叁个孙仲新,两个是近几年毕业的学生,一个刚上大一。
“你有他身份证号吗?”
“没有,只有出生年月。”石希慧递上手机,上面是孙太太律师提供的信息。
张副主任又搜索了一下,仍旧没有符合的。
“你确定他是我们学校毕业的?”
“对。他当年还挺有名气的, 24 岁就博士毕业了。”
“博士啊,那可能本科和研究生不在我们这里。”张副主任又在博士生系统里筛了一遍,仍旧没有。
“可能没录入系统,我去档案室查一下,你等等。”
石希慧坐下等,等了 20 多分钟张副主任仍旧没回来。百无聊赖的她只好玩手机。她的手机里除了社交软件、工作相关以及约炮 app ,其他什么都没有。那么只好翻一翻约炮 app 吧,反正发情期也近了,这附近的 alpha 应该素质不错。
然而事实很残酷,年轻人只想找同样年轻的肉体,短暂地聊了几个不是已读不回就是客套两句就没了下文。石希慧有点恼火, 29 岁算年纪很大吗? alpha 本来就少,一个个还挑叁拣四,难道关了灯还能在身上看到发光的 29 岁字样吗?
等了快两个小时,石希慧在 app 上遇到 3 个叫他阿姨的。什么狗屁名校,烂人也多得很嘛。正生着闷气,张副主任拿着一迭发黄的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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