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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堕落[快穿][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麦芽
谭烟觉得十分神奇,莫非她每一世的容貌都相差无几吗她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也好,这么揽镜自照时才不会觉得自己很陌生。
师娘看谭烟仔细端看的模样,忍不住发笑,“我说你还看自己看呆了去”
谭烟尴尬的腼腆一笑,师娘也不再打趣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看着镜中的谭烟欲言又止。
谭烟撒娇道,“师娘你有什么话直接跟烟儿说吧,不然我会误会你对我生份了呀莫非你也信那一套,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师娘点了点谭烟的鼻子,“就会乱说”
谭烟吐了吐舌头自从她与苏烟儿融合在一起后,就有了这个习惯,以前她可不常吐舌头呀
师娘见她俏皮的模样,嘴角笑着,心中却又升起担忧这丫头还是个孩子,看这调皮的模样分明就还没长大,忽然就这么嫁出去了她悄悄叹了口气,还好这两年子穆仍会留在山上,她得趁这时机好好教教她才是
经过这么一打岔,她本来说不出口的话,这时候却觉得没那么难了,她缓缓说起--
“烟儿,你三师兄与你一起入山拜师,那时候也不过三岁,瘦得皮包骨,却什么都先紧着你,老怕你吃不饱穿不暖,闲暇时就爱逗你笑,真是比亲哥哥还亲”
她喝了口茶又说,“那时景儿十岁,已入山一年,或许是整日想着父母之仇,刻苦练武之余,为人愈发严肃,你师父让天擎跟着他练武,偏偏天擎爱顶嘴,又爱偷跑去找你玩,弄得景儿天天火冒三丈,而你二师兄入山半年,或许是身体不好,安静得很,可见着两人吵起来,又不得不拉架,等你大了点,便跟在他们身后习武,你一个小不点,状况百出,四个人倒是整天都吵吵闹闹的”
听着师娘娓娓道来,属于苏烟儿童年的画卷在她眼前一幅一幅的展开,那般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是谭烟从未拥有过的,前世的她小小年纪失去母亲,父亲工作繁忙,童年几乎在亲戚家度过,也因此遇上了她第一场恶梦
师娘还说了一些儿时的琐事,才又叹了口气,“我知天擎对你有意,但却不知他竟会如此行差踏错,我和你师父闯荡江湖时,那些强掳妇人作恶之人,要是被他抓到,首先便是废了他的武功,才移交官府,若是天擎知错回来,你师父还在的话,怕是免不了这一遭。”她顿了顿,“不过,那孩子大概是没有脸面回来了吧,从此江湖飘零烟儿,我和你说这些并非要你原谅天擎,只是若有一日你遇见了他,便叫他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他的家,领了门规受了罚,好好的重新做人”
谭烟垂下了眼睫,以孟天擎对苏烟儿的执着,或许真有一天会再来找她,下意识的,她一直没去想该如何面对他,毕竟她并非亲身体验苏烟儿的童年,对孟天擎的情义不深,纵使这一世他没有对自己得手、干下了错事,但她真不能简单就说出原谅二字。
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师娘,“他若来见我,我定会这么告诉他。”
师娘欣慰的一笑,“我不求你们四个如幼时一般,只希望你们各自都能找到自己的归属时辰已到,我去准备准备,你好生休息。”
房里只余谭烟一人后,百无聊赖,只好静静的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大红嫁衣,镂金凤冠,恍然间,她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庄周晓梦迷蝴蝶,她究竟是谭烟抑或是苏烟儿哪一个她才是真的
忽然间,吱哑的开门声打断她梦幻般的状态。
她回头一看,惊讶道,“大师兄”
“我刚喊了你,你没听见,门没关紧,我见你在发呆,便自己进来,可是吓到你了”其实是封景瞧着小师妹今日的新嫁娘的装扮,有如盛开的牡丹,灿烂得令他目眩神摇,不知不觉间,脚步便自己向前,弄出了声响。
谭烟不甚在意,大师兄的为人她很清楚,虽然这么推门进来是有点唐突,但谭烟也不是追究这些小事的人,她朝封景微微一笑,“哪有这么容易被吓着,我好歹也是江湖子女。”
谭烟那一笑,灼灼其华,桃之夭夭,美得惊心动魄,让封景心头猛跳、兵慌马乱的厉害,他赶紧垂下眼收敛神情,才拿着一个漆木匣子递给了谭烟。
“给你添妆。”
谭烟打开一看,里头有一颗不明的药丸,散发着浓浓的药香,还有几张数额颇大的银票。谭烟看着这些自然没什么心动之意,她并不想和大师兄牵扯过多,可他的身分要替自己添妆,也是理所当然,她心里踌躇,真不知该不该拒了他的好意
封景看她神色犹豫,率先开口道,“那药丸是我父母留下的,说是能起死回生,我虽不信那妙用,但你留在身边,有个万一时,总是有个希望,而银票是我闯荡江湖时,拿那些恶人去官府换的悬红,我平时花用极少,自己也留了不少,给你一点拿着保身,嫁过去子穆那种人家,没点银钱赏给下人,怕是会让人看轻了去。”
谭烟见他固执,只好说道,“烟儿谢过大师兄。”
说完这些,封景在谭烟低头收好东西时,才敢恋恋不舍的瞧着她,等她又抬头时,他也无事可说,只能点头离去。





不甘堕落[快穿][简] 036 《番外》春宵一刻值千金(二)(剧情+碎肉)550收~二更君~
036 番外春宵一刻值千金二剧情碎肉550收二更君
谭烟虽是孤儿,但师父师母等于是她的父母,她正式的叩别两人──掌门师父这几日经过孙暖暖的调养,气色好多了,凹瘦的脸上满是笑意,他缓缓说道,“为人妻者,相夫教子,孝敬公婆,除此之外,你永远是我太杭门人,救危扶弱必当尽其所能,我可没把你教成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模样,你切不可嫁了人就只会守在家中”
谭烟垂首答应道,“徒儿铭记在心。”她知师父怕是担心她太过勉强,才这么吩咐,此番拳拳爱子之心,让她湿了眼眶,她眨了眨眼,艰难的把眼泪逼回去。
他沉吟了一下又说,“你首次历练,便遇上波折,内伤未愈,当务之急还是先养好身子,生育之事不宜在此时”
谭烟知道师父这么说是因为当年师娘便是内伤未好就有了身孕,结果坐胎不稳,六个月时流掉了,之后也不知怎地都怀不上孩子了。她抬眼看向师娘,以为师娘听了定会难过,没想到师娘只是云淡风清的对她笑了笑,“我有你们四个孩子,可不是比别人还幸福”
她接着又说,“生不生得出来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们夫妻相惜,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子穆是个好的,定不会因此为难,你放宽心便是。”
三人又絮叨了几句话,才有人通知是时辰上轿了,谭烟将掀起的覆面盖好,本以为会有师姊来扶她,却没想到耳边竟传来大师兄的声音──
“我抱你上轿。”
谭烟微微一愣,跟着有力的臂膀就揽在她腰上,下一刻她就腾空而起,她靠在封景的胸口上,能听见他跳得愈来愈快的心跳声,这一时间,属于苏烟儿的情绪又出现了,她放软了身子,眷恋的倚在他心口上,封景察觉到她这般信任的姿态,他脚步一僵,低头看她,谭烟只露出了一片雪白的下巴,和潋滟的红唇,此时,她嘴角微微翘起,与封景记忆中小师妹对他露出了无数次笑靥重合在一起。
他忍不住将手臂收紧了一些,剩下几步到花轿的路让他觉得与过往的记忆一样漫长,终于来到花轿前,谭烟总算脱离了苏烟儿的情绪,她看大师兄还不将她放下,出声道,“师兄快放我下去吧,时辰到了。”
封景被她清淡如水的口气唤回了现实小师妹,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师妹了心底涌上落寞,他小心翼翼的抱她坐好,缓缓的抽离了手臂。
帘布垂下,花轿抬起,谭烟偷偷吐了口气,希望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与大师兄这般亲密接触了。
虽然拜堂只设在太杭剑派,但谭烟是明媒正娶的正妻,还是要坐花轿绕一圈,她听着外面放炮仗和吹吹打打的声响,心情也不禁兴奋起来
这一世,希望能和子穆长相厮守。
被门里的师妹迎出轿后,叩首跪拜等一连串的仪式结束后,谭烟和徐子穆便被送入婚房。
徐子穆扶她坐好,拿起喜秤,“娘子,为夫要掀开你的盖头了。”
谭烟听他这般称呼,觉得好笑,在揭开的那一瞬间,她忍不住噗哧一笑。徐子穆见她抬眼间脉脉水波,盈盈一笑眉稍眼角都弯成了月弯,顾盼生辉,撩得他神魂俱迷,心尖发痒,直想把她揉进怀里,抵死缠绵。
谭烟见徐子穆琥珀色的瞳孔盛满了她,沉沉的再也装不下别的,那表情摆明想把她拆吃入腹,她被他看得发烫,别过头去,耳珠都冒起了粉红色。
徐子穆自然注意到了,他如玉的长指府上她的颈边,摩挲起她的耳珠,闹得那处又红上了几分,从身下深处传来的麻痒感觉让谭烟撇开头,羞得喊道,“徐子穆,都还没到时候呢,你别乱摸呀”
徐子穆低低一笑收回手,“好,都听娘子的。”谭烟见他这么听话,心头又觉得微微失落。
徐子穆拿起交杯酒,只是交杯之时,一双长眼盛满春水,直勾勾的盯着谭烟,谭烟也不知怎地,只是被他瞧着,身下就冒出了湿意,她忍不住躲闪,却发现他的眼光像是有温度般,就是不看也烧得她微微发疼。
喝完交杯酒,谭烟想着徐子穆便要去前厅招呼,心里有点失落,微微低下头,耳边忽地传来热气,便听见徐子穆低声道,“烟儿不想为夫走”
谭烟抬起头来,徐子穆的唇便掳了她的樱唇,谭烟檀口微张,徐子穆的舌头就闯了进来,轻轻的搅着她,戏弄着她的小舌,舔过她的齿间嫩肉,像小鱼儿般微微的轻轻的,咬啮着她的唇瓣,谭烟不知不觉间,眼色迷蒙,有如朝暮时的雾岚,水气腾腾,徐子穆见状,眸色更深,愈发不想结束这个吻。
谭烟被吻的喘不过气,头想向后仰去,徐子穆并不阻她,只是身子往前,弄得谭烟往后一倒,徐子穆便跟着压下去,把谭烟纤小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他的唇再次覆了上来,谭烟才喘了一口气,就被他堵得密密实实,亲得她是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偏偏整个人被他紧抓住,想找个地方逃跑都不行。
不过是一个吻,谭烟幽谷中的水儿就漫了出来,湿湿黏黏的,让她忍不住微微分开了双腿,压在他身上的徐子穆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反应,他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某个东西就卡在了她双腿之间,这时他刚好放开谭烟的红唇,谭烟感觉到身下被火烫的物事用力顶了顶,忍不住啐道,“你下流”
徐子穆含住方才便想吞入腹中的耳珠,滋滋有味的尝着,含糊不清的说,“可是烟儿喜欢,对不对”
谭烟想回说她哪有,但徐子穆顽皮的长舌不知舔到了耳廓中的哪里,让她要说出嘴的叱骂变成了自鼻间发出的难耐闷哼声。
等谭烟能说出声时,那语气软软绵绵,勾人得很,反倒像是在求他多多招惹自己。
徐子穆含住她的耳珠,百般折磨,舌头忽上忽下的玩弄着,谭烟整个人酸酸、麻麻、痒到了骨子里,不一会儿,下身就汁水淋漓,她都忍不住担心水儿会不会透过了衣裳,待会可是还要闹新房的呢




不甘堕落[快穿][简] 037 《番外》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剧情+肉渣)
037 番外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剧情肉渣
新房中,偶有烛火劈啪作响,更多的时候却是暧昧的喘息声、衣帛磨蹭的沙沙声徐子穆很想就这么办了谭烟,他看着怀中的小娘子,鬓发微乱,脸蛋儿红晕密布,一张小嘴上的胭脂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但就是如此,那鲜红发肿的丰腻,远比擦上口脂还要让人食指大动。
谭烟见他停下,盈盈水眸抬眼看他,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她看得出徐子穆想要她的眼神露骨至极,但外面传来叫唤他的声音,徐子穆虽不愿,也只能起身,离开前,他前一刻分明是不甘心的大野狼,一下子就调整成平时温文的模样,他浅浅的对谭烟勾起了嘴角,“娘子昨夜顽皮,戏弄为夫,可想过今日便尝到苦果”
谭烟咬着了唇,忿忿地瞪着徐子穆,身体却不自然的扭了扭该死,这人明知道现在不行,还这样撩拨她坏透了坏透了
徐子穆其实也不好受,但偏偏控制不了自己,他嘴上占了上风,身下那话儿可是一点也不愉快,直叫嚣着放他出去。他见谭烟被摧残过的可怜模样,握拳咳了声说道,“娘子要是忍不住自己动手也无妨。”
谭烟更加愤恨的看着他,今儿个她特地在嫁衣缝上一百零八个绳结,环环相扣,光穿上去就费时费力,定要让徐子穆解的着急上火,这会让她自己脱下来,她哪里肯
徐子穆也没有办法帮她,外头的人催得紧,他只能赶快赴宴。
等徐子穆出了门,谭烟一个人躺在床上隔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她懒洋洋的不想动作,不知不觉倒是心大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天色已晚,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容,便听见闹烘烘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没多久,徐子穆开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师兄师姊师弟师妹──
“徐师兄,掌门发话让我们别闹得太过分,我们只好玩些文雅点的,我们问新娘子谜题,要是她答不出来,就得罚你喝一杯”有人提议道。
徐子穆不得不同意,于是这一群同门便开始轮番出题,问得都是些奇奇怪怪半青半黄的荤段子,听得懂的师姊有些都面红耳赤,谭烟倒是十题有九题答得不对,徐子穆只好一杯又一杯的黄酒吞下肚去,到最后,他酒意上头,一张清雅的俊脸红得很,也愈来愈不答话,几个师兄师姊看他醉了后身上的气压低得吓人,竟然不敢再玩下去,乖乖的赶紧逃了去。
房里只余谭烟和徐子穆两人,徐子穆坐在窗前的软榻上,默默的喝着茶,眼睫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谭烟被他的模样弄得有些懵,莫非二师兄醉了就是这般不理人她都等了一会,见他还是如此,谭烟只好走到他身边问,“你怎么了”徐子穆不说话时气场大得吓人,谭烟问话时不自觉就带上了些小心翼翼。
下一刻,徐子穆反手自背后抱住了她,头颅埋在她的颈间,语气撒娇,“娘子,我头晕。”他蹭了又蹭,弄得谭烟痒痒的。
徐子穆舔了舔她柔细的玉颈,谭烟忍不住一抖,他却说道,“娘子好香好甜,好想吃”
他的语气稚嫩,和平时稳重的二师兄没有半分相像,谭烟正觉得讷闷好笑时,他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棋盘,说道,“娘子,我们来下棋”
谭烟干脆道,“我不会。”新婚之夜要下棋,还是围棋那种难度很高,费时间费脑力的玩意,谭烟光想想就满头黑线。
谁知徐子穆想下的是另一种
“我才不要下围棋,闷死了,我们来下五子棋”
谭烟:“”这个小孩子都懂的,她真说不出自己不会
下个五子棋,并不需要两个人分坐两边,徐子穆牢牢的把谭烟锁在身上,落下了第一个子五子棋嘛,一场再折腾也玩不了太久,没多就徐子穆就赢了,他高兴道,“娘子,你输了得脱一件衣服”
看他欢欣鼓舞的模样,谭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受不了的哼了一声,乖巧地脱下了一只罗袜。
她无语的想,莫非他们洞房花烛夜便要这般下棋下到天亮
然后,谭烟又输了,她只好脱下另一只罗袜。
谭烟又输了第三次,脱下长裤。
谭烟输了第四次,脱下了亵裤,下身空空荡荡。
谭烟心头火起,本来想随便玩玩,这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忽然,也不知谭烟真变得厉害,还是徐子穆有些累了,接下来徐子穆输了一场、两场、三场、四场外袍、腰带、长袜、长裤一件件从他身上解下,没多久他身上只挂着一件内衣,连亵裤都脱了,那根下流的棒子就抵在谭烟的小屁股上,不安份的戳来戳去。
谭烟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结果又换她输了,这次输了她就得脱下嫁衣,本来设置给徐子穆的难题,竟然沦落到自己手上
谭烟扔开棋盘,恨恨的撒气,“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
徐子穆不依不挠,“就是不玩了,娘子你还是得脱掉一件衣服,你刚刚分明输了你不能不认帐”
谭烟还偏偏就是不认账,“我就是不脱”忽然她语音一转,调皮的眨了眨眼,“不然的话你替我脱下也行”
徐子穆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眼色深沉的瞧着她,瞧得她心头发毛,面对这只醉了的二师兄她更加摸不清会有什么反应忽然,徐子穆站了起来,顺势把坐在他身上的谭烟推到榻上,弄得谭烟一脚曲着,一脚站着,屁股高高的抬起,接着他便将谭烟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圆润的臀瓣,徐子穆带茧的长指刮过她下身的软肉,嗤溜的一声插了进去,一进一出间带出了黏稠的蜜液,谭烟忍不住闷哼一声,徐子穆满意的看着指间的液体弯了弯嘴角,跟着下面胀得发紫的欲根便向前一挤,龟头强行推开娇弱的花瓣,下一刻,徐子穆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娘子你太不乖了,为夫得好好惩罚你”




不甘堕落[快穿][简] 038 《番外》春宵一刻值千金(四)(剧情+肉块)
038 番外春宵一刻值千金四剧情肉块
月正当中,对比太杭剑派点满了红灯笼,热闹喧嚣,山门外的林子寂静的只听得见夜枭和蝉鸣,忽然,匡啷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小师妹,我再敬你一杯”孟天擎拿着酒瓶干了大大一口,辣得他流下眼泪。
“二师兄,我敬你一杯”又是一口烈酒下肚,溢出来的酒水混着他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自两颊流下。
孟天擎来来回回的就说着这两句,喝完了一瓶就往地下砸,再从身旁的麻袋中又拿起一瓶,也不知他喝了多久,地上满满的碎片,都把葱葱的青草地掩盖了。
夜色愈来愈深,渐渐的起雾了,灰色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露色之中
新房中,徐子穆两手摩挲着谭烟水蜜桃似的圆润臀肉,而怒气勃张的阴茎只在谭烟的小穴上塞进了一点点,便又拔了出来,他像是觉得很好玩似的,用他的大龟头在蜜缝间胡乱移动着,偶尔会闯进一下小穴,却只入了一点点,又拿了出来。
火热的物事在谭烟股间来来回回的移动着,弄得她娇嫩花瓣般的可怜阴唇都肿了起来,其上的小肉珠也被调戏的硬挺起来,每次被他粗糙的龟头扫过,就电得她酥酥麻麻。
“嗯哼嗯”谭烟娇声浅吟,本来只溢出星星点点蜜液的花穴,这会儿潮水不听话的汹涌流出,她难耐的咬了咬嘴唇,心中却想到自己给他设置的难题,他怎么简简单单就避了开呢
敢情她这大半个月缝嫁衣都是白做工了
谭烟不想让他得逞,扭动着身体想脱离他的桎梏,可是她哪比得过徐子穆的力气,更何况这姿势本就不好挪动她这番挣扎看在徐子穆眼里却是不一样的味道──
她一条匀称的白皙玉腿绷得直直的,另一条曲着更显得线条美丽,此时胡乱的扭着,雪白的臀肉便晃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浪,连带着两条玉腿不断的擦过他耻骨与腿根,细腻的肌肤滑得跟豆腐似的,这一连串动作既诱人又淫荡,像是说着请君快些品尝一般。
谭烟哪里会知道自己这不甚成功的逃脱反而激得男人火气烧得更旺,更想要好好的惩罚她了
徐子穆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觉得看起来好好吃,于是他就半蹲了下去,大嘴一张,牙齿咬住了谭烟的浑圆翘臀,谭烟痛得惊叫了一声,“啊”
徐子穆听着她的惊叫十分欢喜,于是又咬了一口,谭烟又疼又麻,更有种难言的刺激感,徐子穆也觉得特别兴奋,跟着又咬了四五口,弄得她惊叫连连,伴随着痛感,身下的花穴紧张的蠕动,水儿居然流得更急,徐子穆察觉到谭烟的花穴都变成湿漉漉的水濂洞,便从后方将谭烟整个樱色肉户纳入了嘴里,吧咂吧咂的吸着。
谭烟听着那声音,羞耻得很,可小嘴里的呻吟却停不下“啊啊子穆啊停下”
徐子穆边吃边赞美道,“烟儿你这的水儿好好吃啊,甜甜咸咸,闻起来又香得要命”
谭烟忽然觉得他说话时语气像极了小孩子,这一瞬间她恍然大悟,原来二师兄喝醉了就会变得孩子气
徐子穆的长舌从股间往前一路来来回回的舔着,就像是小孩子舔糖果一般毫不厌倦,没一会儿,他俊秀的脸上下巴都沾满了汁液,也不知是谭烟的蜜水多一点,还是他馋渴的涎水更多些。
谭烟现在知道他这状态是怎么回事了,但被舔得七晕八素的她,脑子都不灵活了,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想要折腾他来解自己的嫁衣,还是求他赶快进来别再折磨自己
最后谭烟还是屈服在本能下,她求饶着,“子穆你快进来别再舔了”
徐子穆听到她的要求,舌头在花穴那停了下来,微哑的声音问道,“你想我进去老是流水儿的这里吗”他说着说着,舌头就往里面刺探了一下,虽然谭烟蜜水泊泊,但好一阵子没做过那种事,又是这般屁股夹紧花穴的姿势,徐子穆这一下压根就挤不太进去。
于是他便较上劲了,刺了一下又一下,非要把舌头塞进去
谭烟风中凌乱,这要是他身下那一支坚硬无比的坏棒子老早就成功了,可这人非要用他的舌头莫非还要她说得清楚明白要放什么东西进去吗
啊啊啊徐子穆你这笨蛋可以不要老让她这么羞耻好吗
谭烟心中在怒吼,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娇得不行,“嗯不是不是那个”
徐子穆已经陷入迷愣,双耳都听不到谭烟在叫他,也就是这样不断的刺激穴口,谭烟体内的快感竟愈叠愈高,忽然,一直绷紧的弦就这么断了,哗啦啦的,大量的水珠从腔道深处激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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