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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孙于飞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把背上的长剑放下,解开包裹剑的长布条,用布条把茜心牢牢捆在了自己背上,然后提着那把没有剑鞘的剑,匆匆离开了石湾。
原本为了留住关小眉,鄢牧云和孙于飞在这里会有一场恶战,鄢牧云会被剑术高超的孙于飞重伤。但现在,鄢牧云恐怕以为她早被鱼啃干净了,两人自然是走得不知不觉。
上了孙于飞藏在隐蔽处的小船,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她放下来,脱下衣服将她裹住,然后对她郑重地低头抱拳:“对不起,姑娘,事急从权,我不得不碰了姑娘湿透了的身子,还请姑娘包涵。”完了之后,他就背过身去,抓起船桨拼命划船,好像在逃避什么。
小船如一条脱网的鱼一般在海面飞驰,没多久就能看见一艘停在海面上的大船,那是等候接应孙于飞的。上了大船,茜心知道这是真的安全了,放心的两眼一闭,沉沉睡死过去。
科普一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个现象的由来大家可以自行用搜索引擎查询,不多说,某鱼要说的是造成这种现象的几个必要条件:
1.人质受害者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受害者必须体认出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3.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4.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以上摘自百度百科,仅供大家了解。
不可否认这样产生的感情的确真实存在,但这一点都不值得美化歌颂。许多三观不正的文把男主写得很鬼畜,但女主要么不满足斯德哥尔摩的条件,要么满足之后作者却把这种畸形感情写得很美妙,最后稍微给男主洗白一下就大团圆通常是一句我真的爱你啊对不起之类的,真的是非常扯淡。这就是某鱼编写这篇小故事的初衷咯~





【快穿】欲骨冰肌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三)
茜心作为一只花妖,其实是不需要专门睡觉的,大多数时候睡觉和冥想已经是同一件事了,所以她是不会做梦的。如今元神到了关小眉身体里,迫切需要睡觉,她居然第一次做了梦。没有梦见在鄢牧云手下没日没夜地被折磨,反倒是梦见了自己羽化登仙的那一刻。
渡劫飞升时候的景象,她并没有见识过,这梦境,大概是她所能想象出的最美妙的场景。满天都是五彩霞光,从九霄之上流转而下,包围在她身上。放眼望去,遍地长满了茜草,就好像她的意志已经和天地合为一体,无处不在。而她,不着寸缕,被霞光带着,在天地间随意遨游。
然而飘来荡去,除了花海她什么也看不到,确切地说是没看到一个人,除了她自己。她拼命找拼命找,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找到一个活人,现在这样,她只会越发感到孤独,甚至恐惧。
如果没有人知道我,没有人记得我,没有人会在意我,那我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焦虑唤醒了身上的疼痛,她一下子睁开了眼,一下子就和那双明亮的眸子对上,关切的神情满是人情温暖,她一下子就确认了自己还活着,全身瞬间放松。
可是,给她生的喜悦的那个人却在发现她突然醒来之后逃了开去,站在屋子最远的角落,客气地问:“姑娘昏迷了许久,不知是否口渴我帮你倒。”
“嗯,是很口渴。”
孙于飞赶紧去桌上倒了一杯水,并拿了一个勺子,小心翼翼地端过来,用勺子舀水一点点喂给茜心。她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全身都没法动弹,不知要养多久才会好。
喝过水,她感激地对他说:“谢谢,你一个男人,看不出可真细心。”
普普通通一句话,作用在孙于飞身上却像一把火药,他的脸瞬间血红,手足无措,舌头也捋不直了。茜心想起来,孙于飞是个独来独往的逍遥剑客,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弱点就是不会应付女人,被她夸一句,就成了这副德行。
“孙公子,水洒到我身上了。”
“啊对不起”他又像一只受惊的大猫,逃到了屋角。
茜心简直哭笑不得:“帮我塞一块毛巾什么的在衣服里吧,不然好冷啊。”
他这才从脸盆架上拿下毛巾,迅速塞在了她衣服里,亏得他手脚灵活,居然一点儿没碰到她的皮肤。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吓人,你这么害怕我。”
孙于飞一下又紧张起来了,脱口喊了一句:“虽然你容貌尽毁,但我并不害怕你”然后他就泄了气,重新支支吾吾起来,还没恢复正常的脸色更加血红。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害羞啊老天
“我现在头发都要掉光了,鼻梁早让鄢牧云打歪,全身骨碎连手指都动不了,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
“头发会长出来的,歪掉的鼻梁,脱臼的下颌,我都帮你正回来了,还有你身上的骨折,趁你昏迷我都处理过。有些已经愈合的骨伤必须打断了重新接骨,你都没有被疼醒,可见你遭受了多少残酷的事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不紧张了,让茜心忍不住想笑,便逗了他一句:“那你岂不是把我都看光光了”
说完,她自己的脸居然也开始发起烧来,她疏忽了关小眉自己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说这种话不脸红才怪。
于是两个人四目相对,相顾脸红,那情景简直就是两个猴子屁股在对话。最后还是孙于飞扛不住良心的谴责,承认道:“对不起,可船上没有别的女人,我”
女猴子屁股轻声说:“那那样的话也不怪你,我并不觉得讨厌”
男猴子屁股兴奋地问:“真、真的吗”
“嗯谢谢你救了我”
一句话好似一盆水浇在孙于飞头上,他轻叹一口气,忽然问:“我知道你的船遇到了海难,除了你没有生还的人,那你随船出海是为了什么呢需要我送你去吗”
原来他听说了商船遇难的事啊还以为,他若不知道的话,可以不必说出关小眉的名字呢
茜心只得老实说:“我表舅下南洋安了家,给我说了一门亲,我是去成亲的。”原本的剧情,两人因为要躲避鄢牧云而无暇远赴重洋,这门婚约就自动被忽略了,而现在似乎变得无可回避,事情的发展也不再与原来的故事重合。
“远嫁重洋啊”
“是啊,所以我并不想嫁过去,或许现在我表舅已经当我死了。”
这话的弦外之音相当明白,孙于飞不会听不懂,可他犹豫了一下,郑重的说:“那你就更应该去了,喜事变丧事,一下子失去这么多的亲人,多可怕既然你活着,就有必要去报平安,对你的亲人来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要不要这么正直对茜心来说,这只是个故事啊难道真的要去南洋那么远的地方成亲虽说那也不失为一种让故事走上正轨的办法,但她不太想放走这个跟她一说话就会脸红的家伙。
头疼,要如何对付这种一本正经的男人啊关小眉没有过人的心计,不过是个善良可爱的小白兔小白兔
没错,小白兔有小白兔的好处,小白兔不会耍心眼儿,但是小白兔很容易生病。趁着双手在孙于飞的调理之下恢复了活动,某天晚上她把被子给拽掉了,冻了一夜,第二天果然如愿发烧。烧得迷迷糊糊时,她不忘在心里调侃自己:回回都这么拼命,为了推倒一个男人还真是下血本儿啊
孙于飞只得整天守在床前照顾她,用掺了酒的温水不断擦拭她的脖子,腋下等地方,嘴里无奈地喃喃自语:“小眉姑娘,每晚睡前我都会检查你的被子有没有盖好,怎么会全掉地上了呢你是故意把被子拽掉的吗你的心思我何尝不明白,可是我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我一定会送你去南洋,所以请你不要折磨自己了。”
呜呜呜这罪白受了
她哀怨地呻吟起来,声音有些像哭泣,听来叫人心碎。孙于飞不忍地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散乱的鬓发,黯然念道:“惊奇无奈春悄掩。看花痕,泪满面。凝脂粉抹饰朱颜。应是无缘春去远。但徘徊,失意千。寂寞容颜是君添小眉姑娘,我不希望我救你的行为,成了你的负担,若要失意徘徊,就让那个人是我好了。”
你念的是什么意思,请告诉我啊我不明白,可是我想明白,为什么明明没有听懂,我的心依然会颤动
这段话从她嘴里出来时就变成了不明意味的吚吚呜呜,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用手指勾住孙于飞的衣袖,表示抗议。
如果她现在没有生病,孙于飞肯定早就逃走了,可是他不能走,必须硬着头皮留下来照顾她,看她痛苦的样子他就无比煎熬,那种想搂住她,安慰她的冲动,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击溃。
就是在这样的天人交战中,他熬到了茜心高烧退去。茜心疲惫地沉睡,又最终清醒过来,看了看原样不动的被褥,放弃地长叹了一口气。
在头一次试炼中成功的方法,在这一次却行不通了。如果再做得过分,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接下来到达南洋的爪哇国之前,她再不敢表现出强烈的情绪。可是这样的平淡疏离,对孙于飞来说又是另一重的煎熬。
再漫长的旅途也还是有走到尽头的一天,船终于停靠在爪哇国的港口。孙于飞问只能坐起来还无法下床活动的茜心,是调养好了再去见她表舅,还是立刻去与之团聚。
考虑了一下,茜心板着脸回答:“现在就去吧,既然是血脉相连的亲人,那我变成什么样子他们也不会嫌弃,不是吗”
“那,在下预祝你”新婚快乐四个字,他到底没能说出口。




【快穿】欲骨冰肌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四,二更,陆续上肉)
动身前往表舅家之前,茜心特意拿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毫无悬念地被吓了一跳。搜寻关小眉的记忆,这位表舅并不是个多么和善慈祥的人,给她说的亲事也是为赚钱铺路,所以到了他家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那样对于卸下孙于飞的心防很有好处,所以她坚决地要求立刻就去。
孙于飞希望茜心能体体面面地去见家人,便托人去为她雇一辆好一些的车。爪哇国的车都是牛车,造价昂贵,一般只能达官贵人才能乘坐,普通人倒是常常骑大象出行。可是做租赁大象买卖的是个汉人不是当地人,对汉人没有那么尊敬,就想拿住他们敲竹杠。无奈孙于飞只好带着茜心亲自和那老板讨价还价。
没想到那老板一看到茜心,吓得一个激灵,妈呀一声叫了出来,旋即知道此举欠妥,忙给自己打掩护:“这位小爷别误会,我胆子小,刚才窜过去一只特别丑的猫,吓死我了,所以喊了一声,绝对不是因为尊夫人,哈哈哈”
孙于飞回头看茜心时,只见她脸色煞白,虽然狠狠低着头,看不到她的眼睛,但她极力控制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内心。他感觉胸口被重重打了一拳,疼得皱起了眉,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那边厢老板见状却误会了,以为他生气不要大象,赶忙说起漂亮话:“这位小爷一看就知道是个人物,仪表不凡不说,对夫人也是这般痴情,当真叫人佩服。莫怪我这蛮夷之地的野人不会说话,要换了别人,哪里会像小爷这样重情重义,早把夫人遗弃了。小的想跟您交个朋友,这大象可以再少一百的铜子儿租给您”
被老板一通叽里咕噜吵得心烦意乱,孙于飞丢下钱塞住了他的嘴,一头用五彩斑斓的鸟雀羽毛佩以玳瑁珍珠做座椅的大象驮上了茜心,两人沉默着朝表舅的家走去。
实际上茜心的心里根本没想那么多,那时身上的伤忽然疼起来,颤抖只是因为她在咬牙硬扛,这会儿一句话不说则是在闭目养神。
关小眉的表舅作为经商致富的汉人,在爪哇国的地位是十分尊崇的,居所修建得宏大富丽,进出伺候的僮仆多达百人。陌生人要登门拜访,程序堪比去衙门告状,不光要递上敲门银子,还要老老实实在门外站着等候。若不是报了关小眉的名字,只怕折腾一天也进不了这位大富商的门。
一个时辰之后,里面传话来说请表小姐进去,孙于飞才面色凝重地把茜心从大象背上抱下来,跟着下人进了门。穿过重门叠户,两人最终在一座修建于人工湖上的亲水台见到了正在乘凉的表舅,他由三个美艳的少女伺候着,手里端着椰子酒,懒洋洋地打量眼前的一男一女。
“不会吧我听表姐夫的人夸口,他女儿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这副尊容哼,小伙子,你莫不是来讹钱的吧”
孙于飞摇头答道:“她的确是关小眉姑娘,只不过大难不死,受了一身的伤而已,不日就可以恢复的。”
表舅冷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地问他:“好吧,就算她真是我表外甥女,那你这大老远的送她来,不是白送的吧你想要什么赏赐啊”
“我说了,你肯给吗”
咦这话听着味儿不对啊如果不是知道他为人正直,乍一听都要以为他真是求财来的。可他说这话究竟什么意思茜心在一旁一下紧张起来,事情似乎要脱离她的预想。
表舅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哈哈大笑:“给啊,你倒是说来听听”
孙于飞以平静的声音说出了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话:“我想要小眉姑娘。”
“哈哈哈,真亏你说得出口,我的钱岂是啊什么什么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说,我想要的就是小眉姑娘。”
虽然出乎意料,但表舅那商人的小眼睛立刻闪动起了精明的光,他干咳两声,稍稍严肃地说:“你这人真是胡闹,我的表外甥女,又不是牲口,你想要就要看你身无长物的,红口白牙就敢狂言,也不怕遭雷劈。”
孙于飞不为他恶劣的言辞所动,而是反问了一句无关的:“这么说,你是承认她是小眉姑娘了”
“那当然”
这时候,孙于飞脸上才露出了一丝微笑,接着说下去:“很好,我来这里见你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请容在下带小眉姑娘离开,告辞了。”
表舅用戴满珠宝戒指的手在一名少女的大腿上狠狠一拍,叫道:“告辞我让你走了吗”
孙于飞掷地有声地扔给他一句:“我要带小眉姑娘走,来这里只是告诉你,而非征求你的意见,就算你不让我走,你也拦不住我。”
猛然惊觉自己被人耍了,表舅大喊来人。孙于飞却丝毫不惧,抱起茜心,根本不跟那些不入流的家丁们动手,只凭一身惊为天人的轻功,就足以走出这看似高不可攀的深宅大院。
一路回到停泊在港口的船上,那些家丁在码头闹了一阵子,却不敢真的跟船上这些武艺都不弱的人动手,只得骂骂咧咧地走了。等表舅找来当地官府的人来想要出一口恶气时,大船完成补给早已扬长而去。
回到船舱里仍然弥漫着淡淡药香的房间,茜心觉得世界一下都清静了。看来她的工夫还是没白费,如今终于有空闲可以好好跟这个出人意表的男人相处。
“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我也是临时做出的决定,你若觉得我反复无常,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任打任骂。”
“你都这样说了,我若真的打你骂你,不就显得我小气了吗你看着正经,倒是会盘算。”茜心低着头嘟囔着,慌得孙于飞手足无措,她却红着脸口气一转,接着说,“我原本还希望你在知道表舅会嫌弃我之后带我走呢,没想到你做的比我想的更好。”
孙于飞小声地解释:“那样的话,你会认为我只是同情你,而非”
“而非什么”
他死活不说了,茜心料到他下一步绝对是撒腿就跑,以他的轻功她可奈何不了,于是立即死死揪住了他的衣摆。他果然要逃,没防着一下把她拽下了床。他赶忙将她抱起来,好像摔的是自己,表情比她还要痛苦。
“于飞。”突然转换了称呼,她感觉到他全身肌肉为之一紧,“我现在的样子能在大白天吓到人,你真的肯要我吗”
“当然,否则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逃走”
“我我”
猴子屁股重现江湖,甚至比之前更加血红欲滴,茜心只觉得有趣得不得了,语焉不详地引诱他:“你留下陪我。”
他照做了,在床边坐下,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舒舒服服地趴着休息。他则可以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背脊,她的手臂,也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枕紧紧贴着他。这可比说一百句话要严重得多,他听见自己的心蹦起来,又重重砸回胸腔,发出咚咚的闷响,身上竟起了一层毛毛汗。
茜心似乎真的很快就入睡了,微微勾起已经恢复了红润之色的嘴唇,那清浅的弧度,无声印证了她的容貌昳丽。再也压制不住身体里咆哮的猛兽,孙于飞俯下身,在靠近这抹浅笑的地方,轻轻覆上了自己的唇。
“啊于飞你我只是想小憩一下,所以不想你走,你竟然”
茜心假装惊慌,被抓了现行的孙于飞慌乱得疯了,脑子里似有一根紧绷着的弦一下断裂,他神色一呆,突然将茜心翻身压在床上,实实攥住了她的唇瓣,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这个吻持续到他体内这股冲动退去,他猛地撑起身子,难以置信自己竟做出了这种事,恨不得一头撞死谢罪。茜心却双颊飞红,眼睛里蒙上了淡淡的春雾,用手指摸着自己刚刚被宠爱过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吐出了羞赧的话:“很舒服那样很舒服”
拴住野马的最后一道缰绳被解开了,孙于飞深吸一口气,再无顾忌,重新一口含住了那两片叫他难以割舍的红唇,而茜心也热烈地回应,探出香软的舌头,引导他也吐出火舌来,二人于唇齿之间勾缠不已。
亲密的接触层层剥除心中的枷锁,孙于飞不满足于只占有她的唇,他转而来到她的耳垂,她的脖子、锁骨,有如品尝无上的珍馐,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茜心则用双手捧住他的头,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以示鼓励,免得这过于害羞的男人一个不对又跑了。
可以裸露在衣襟以外的地方都已被他吻遍,他还是稍稍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进一步,但瞬间被茜心略带不满的一声娇喘给击溃,他抓住茜心上衣的领子,如剥春笋一般剥去了碍事的衣物,只留下满眼的鲜嫩或许现在还不够鲜嫩,甚至还有可怕的伤痕,但他不介意,只会更加疼惜而已。
那道贯穿双乳的鞭痕尤为叫孙于飞揪心,他试着用手指碰了碰,没有看到茜心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才敢采摘那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珍珠。敏感之处被人拿捏,茜心嗓子里漏出婉转娇吟,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互相磨蹭,当中幽深之处已渐渐润出羞人的花蜜。她也难以忍受内心燃烧起来的欲火,双手撕扯着他的衣襟,肆意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汲取温暖。
两人渐入佳境,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呼喊声:“孙老大,今晚轮到你当值啊,甲板就交给你啦”
在海上航行,夜晚当值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要使用罗盘确认航向,还要注意礁石海兽甚至海盗。所以,孙于飞是不能推脱的,而以他的性格,也不会为了一时贪欢而推脱。
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茜心心里一股邪火窜上来,一把抱住了正整理衣衫的孙于飞,撒娇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夜里海风那么大,吹了会落下病根的。”
“我裹上被子。”
裹上被子而不是穿上衣服,孙于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之后,呼吸一下又乱了。不知道挣扎了些什么,他突然用被褥把茜心一卷,扛在肩上就出了船舱。
今夜无月,风平浪静,海上静谧而黑暗,就算打着灯笼也只能照亮三尺方圆的地方。这难道不叫天公作美么走到主帆的桅杆底下,孙于飞好像再也承受不住茜心的重量似的,将她抖落出被褥,抵在了桅杆之上。




【快穿】欲骨冰肌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五,桅杆play前戏)
出海的船只为了坚固考虑,主桅杆上一般都包了铁皮,且铁皮上还铸有婴儿拳头大的突起。茜心的背紧紧贴着这层铁皮,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野蛮粗犷的冰冷,不禁身子轻颤,皮肤上冒起细细的小疙瘩。
孙于飞将右手伸入茜心的左腿下,左腿架住她的右腿,勉强让她能立着身子,但仍然摇摇欲坠,她只能圈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这样的姿势,立刻让二人紧紧贴在了一起,心跳和喘息,彼此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眉,冷吗怎么在发抖”
“我不冷好热”
他立刻解开了她的腰带,裙子无力地滑了下去,他将其除下放在了甲板上,上衣也是如此。夜里偶尔掠过的微风从茜心裸露的肌肤上溜过,她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在这男人面前暴露无遗,羞涩令她轻叹了一声,身体微微紧绷。
看到她的变化,孙于飞好奇地用空闲的左手碰触了一下她柔软双峰的顶端,说:“它们翘起来了呢。”
茜心大窘,一手揪住他的衣服,一手捂住了半边脸,哀求道:“不要说出来啊,好羞人”
“不喜欢这样那我就不碰了。”然而他嘴里这样说着,实际上手指却一刻也未离开那两颗粉红的珍珠,时而用指腹轻轻搓揉,时而用两指夹住上下拉扯,每一下把玩都能收获茜心一连串难以抑制的娇吟。
“于飞,求你别这样”
“好吧。”
他移开了手指,只在那两团软肉周围徘徊,四处点火。茜心难受地呻吟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挺靠,然而这只让自己更加觉得空虚,呻吟中几乎带了哭腔。
“是你让我别这样的。”
“我我不知道会我错了,我我”
“想要我爱抚你的乳头”
“呀啊”这话赤裸裸地从孙于飞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把茜心吓了一跳,她再看与自己亲密交缠的这个男人,发觉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平时一身正气,面对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他,现在半眯着那双明亮的眼,嘴角斜斜地勾上去,噙着坏坏的微笑,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满满的都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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