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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姐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珠
陈佳书握着勺子,嗯了一声。
她没抬头,温韵也没功夫看她,她急着出门见客户,正提着包在茶几边收拾东西,一边催促陈晋南:“你好了没有啊,换个衣服磨磨蹭蹭,叫你提前熨好西装你不熨,碗别洗了陈佳书会洗,阿渡还没吃呢!”
“来了来了。”陈晋南匆匆出来,在餐桌边倒了一杯水,看着陈佳书对面空着的椅子问说:“嗯?陈渡还没下来吗?”
这还用问吗。陈佳书不是很想回答这个弱智提问,不过陈晋南似乎也就是随口一嘀咕,放下水杯就走了,拎起公文包和温韵一道。
走到玄关处,温韵想起什么来,又折返回去,打开冰箱指着里面一排进口饮料,转头对陈佳书说:“待会儿阿渡去上网球课,让他带这个电解质饮料去,商场里乱七八糟的奶茶可乐就不要喝了,记得啊。”
“嗯。”
温韵合上冰箱门,又从包里捏出一点钱,走到陈佳书旁边,钱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陈佳书吹着粥往钱上扫了一眼,估摸着两千的样子,应该和温韵手上的美甲差不多价钱。
她好端端给她钱什么?
“阿渡的课有两个小时,正好你可以在商场里逛逛,买点衣服鞋子什么的,等过几天回学校就没时间购物了。”
和陈晋南那天一模一样,又是塞钱又是让买东西,复制粘贴般的说辞,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个人。
见陈佳书没反应,温韵以为她嫌钱不够,便又从包里拿出钱夹打开。
“不用了。”陈佳书出声制止她掏钱的动作。
陈佳书把桌上的钱移到一边,表示她收下,抬头看了温韵一眼,“谢谢,不用了。”
“好吧,”温韵尴尬地把钱夹折好放回去,勉强笑了一下,“要是不够就找陈渡,他有我的副卡。”
“嗯。”
沉默两秒,一场对话在对立无言中结束。陈佳书没说再见,温韵也不想和她说话了,提着包走了。
温韵心里暗骂一声见鬼,陈佳书万年一张冷脸,p大点年纪一副冷冰冰的拽样,她学的谁?学她那个进了棺材的亲妈?
真他妈晦气,温韵穿上高跟鞋踏出玄关,随手甩上大门。
“砰!”
好大一声关门的震响。
陈佳书面前水壶里的水位闲跟着抖了抖。
她无所谓地喝掉勺子里的粥,对着不锈钢勺底勾了勾嘴角,夹起一只蟹h包,小口小口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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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图文无关,造一个feel咳咳…
要找一个平x的涩图好难,太太们为啥都往篮球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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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姐姐 8.群底αi痕
陈渡很早就醒了,他听到温韵在和陈佳书讲话,不知道她们之间怎么突然变得客气,他放在门把上的手松开了,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和平。
因为好像每次只要他一出现,温韵和陈佳书就会同时变得锋利起来,浑身长满倒刺,下一秒就要两眼发红地掐起来。
也不对,陈佳书是不会掐架的,他甚至没听她大声说过话,她很冷淡也很有教养,要生气就是不讲话不理人,和她说什么全当没听见。刚开学那会,陈渡就听班上的万事通说这届校花还是高二十九那个跳芭蕾的陈佳书。
校园论坛实名账号一票一票选出来的,据说高二高三追她的人连起来能绕c场三圈,那时高一新生有少数消息灵通胆子大,结伴同行慕名而去的,见了校花回来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恍惚了好久,最后张圆了嘴,词穷,只剩一个:“哇。”
陈渡的教室正对艺t楼陈佳书所在的那间练功房,之后每当下课,他教室外面的走廊上就挤满了别的班过来的男生,他们成排站着,嘻嘻哈哈逗着乐,实则目光都盯着对面那间舞蹈室,心存各种不切实际的幼稚幻想,希望能从那扇纱帘模糊的窗户里看出个谁来,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天鹅肉么,人人都想吃。
那段时间走廊上总是围得水泄不通,陈渡座位靠窗,他听到很多关于陈佳书的议论,说她的奖项说她的身世,竞相讨论她交过几个男朋友,真真假假,有些听得他想笑,有些听得他很不适。
男生八卦起来编故事的本事一点儿不输女生,那张嘴甚至比有些女人还要聒噪油腻得多,说些很没品的下流段子,他们的喜欢总是带着羞辱,好像不践踏别人的尊严自己的尊严就要凭空受挫似的。
陈渡听得心情很不好,觉得他们像一群癞蛤蟆,巴巴仰着脖子说葡萄酸的样子丑态毕露。
陈渡当了十几年的乖孩子和好学生,那是他第一次走进办公室,向教导主任打小报告。
他是为走廊上的无耻流言而去的,但是重点和主任说了别的事,纪律,风气,对学校班集t的影响,附赠某些学生的恶劣过往证据若g。走廊上的事反倒放在其次,顺口带过了。
就像每次考试他都知道命题人喜欢出什么样的题,应该怎样答题一样,他同样清楚这些老师们爱听什么样的建议,如何表大最为奏效。
他无声无息地来回,从那开始,课后的走廊一片安静,有几个人莫名其妙受了处分,据说气得跳脚,笃定自己是被高了,无奈揪不出背后凶手是谁,找以往的死对头扯了一圈,最后只好自认倒霉。
外头j飞狗跳,陈渡在教室里行云流水写着卷子,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人知道高一一班的陈渡在背后打了黑拳,也没有人知道,他是陈佳书的弟弟,和她有着不l的关系。
陈渡在房间里做完一套卷子,温韵和陈晋南出门了,他听见汽车开走的声音,写完最后一道演算公式,合上笔帽站起身,开门去洗漱。
陈渡下楼的时候陈佳书正在洗碗,背对着他,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吊带。
他觉得她是故意的,在温韵和陈晋南面前她不敢这么穿,过时老旧的热k又低又短,一截细腰白晃晃地晾在外面,几乎露出下半边屁股,白袜子套到脚踝,左右两边各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看起来像个过度发育的孩子。
陈佳书关了水龙头,把碗放在一边,转身擦手的时候看见站在楼梯角的他,他们的视线有几秒钟的交汇,她眼神很冷,甚至带着轻微的厌恶,看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陈渡心中酸刺,被她看得有些受伤,他恍惚有种错觉,仿佛昨晚张着双腿火热呻吟的另有其人。
陈佳书从电饭煲拿了一瓶n,插着吸管喝了,把另一瓶n和陈渡的早餐端出来放在桌上,“你的。”
“谢谢。”
她说完这句就没有话讲了,陈渡注意到她喝n喝得很快,异于平常慢吞吞吃东西的速度,三两口就吸光了,空盒子扔进垃圾桶时发出哐当的噪响。
陈渡看着她从他身边沉默经过,握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
“没怎么。”陈佳书说。
“你不高兴。”陈渡语气笃定。
“哦,你又知道了。”陈佳书转着手腕把他挥开。
陈渡不放,“我妈又找你麻烦了?”
陈佳书闻言笑了:“你妈吃饱了撑的天天找我麻烦?”
不知道陈渡怎么界定找麻烦,反正在陈佳书看来,与从前相比今天早上的事儿顶多算是一场不怎么和谐的尬聊,麻烦谈不上,温韵还给她钱了呢。
再说了,“找麻烦怎么了,你怎样?”
陈渡抿了抿唇,垂下眼皮看着她:“我会保护你。”
“少来。”陈佳书甩开他的手,丝毫不领情地翻了个白眼,“就凭你。”
难道甜言蜜语是每个男人生来自带的天赋吗?陈晋南当年靠着一副皮囊一张巧嘴同时将两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陈佳书没他那个唬人的能耐,陈渡倒是一脉相承的嘴甜。
陈佳书嗤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扔给陈渡,“你妈让你带去上课喝。”
她早上很忙,饭没吃几口,带着五分饱的肚子在阳台上压腿,每天必须练习的开胯。
陈渡坐在餐椅上,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窗看见陈佳书半边侧影,她戴着耳机,瘦长的身影沐浴在光下,身姿悠扬,舞步轻盈,手臂抬起时,平直漂亮的肩颈线条映在窗户里,阳光在她皮肤边缘镶出一道碎绚的金边。
她扎马尾同样好看,乌黑浓密的一束,系在圆润的脑后,脖子又细又长,从脸白到脚,像一只白天鹅。
陈佳书的确跳的是《天鹅湖》的舞步,她即将在不久后的百年校庆舞台上扮演白天鹅,为此已经练习了近一个月,从暑假收到任务指示便开始准备。
美丽的白天鹅是所有男人心里的可望不可及,也同样是芭蕾舞者奋斗的金字塔尖。
陈渡凝视着她,在他眼中,她就是站在塔尖的白天鹅。
陈佳书烦躁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或许是跳舞让她沉静,或许是陈渡刚刚那句幼稚又高笑的说要保护她。
他们坐地铁去的商场,陈佳书本来以为陈渡要打车,但陈渡说打车反而麻烦,“九号线直大俱乐部。”
“哦,你还会坐地铁。”陈佳书勾着唇看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不会?”陈渡茫然,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长到这么大当然知道线路。
因为不需要会啊,每天上学放学去哪儿都有司机接送的小少爷,当然对公共交通一窍不通才符合他的人设吧。
陈佳书没说话,她耸耸肩,摘下耳机和发圈,黑缎般的长发垂下来,散在肩头前x,清幽好闻的香味传进陈渡的鼻尖。
她头发的触感他记得分明,一大簇柔黑扫过皮肤,滑滑的,很软。
她全身每一处都是软的,除了她的心。
“我经常坐地铁去俱乐部,”陈渡不甘地向她辩解,“还有公交,去很多地方,我一个人。”
“嗯嗯好厉害,可以走了吗。”
陈佳书当着他的面把热k脱下来,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她迈开腿,小小鼓鼓的x和屁股包在内衣裤里,随着她的步幅迎迎颤动。
她走到沙发边,拿起挂在扶手上的一条及膝格纹连衣裙从上往下套,扯了扯裙角,把埋在领口的头发顺出来,随手撩开,往肩头挂上帆布包。
陈渡草草洗了碗,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陈佳书已经走到门口了。
她在鞋垫上穿鞋,背对着陈渡弯下身,软腰塌下去,细得不盈一握,背脊曲线玲珑有致,两条细腿笔直地立着,很长,线条很美,裙摆因为弯腰的姿势往上缩,整条大腿露在外面,紧致的腿心勒着内裤,黑色三角区外是两条耀眼的白,内裤包不住的那小半边臀肉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色指痕,他的。
她小巧圆润的膝盖正好处在黄金比例切割点的位置,往下是一截精瘦的小腿,没有丝毫赘肉,一双黑色牛津皮鞋套着她的蝴蝶结袜子,她站起来,裙摆落回膝盖,暧昧淫乱的红痕掩在裙底,白袜子黑皮鞋,她一副学生打扮,看起来保守又文静。
陈佳书理头发的空隙瞟了他一眼,转身开门出去了。
陈渡呆了一瞬,抓起训练包,朝陈佳书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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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姐姐 po1x.v¡p 9.內衣店
国庆加周末,一进地铁熙熙攘攘的人,车厢里拥挤不堪。
长得好看的人走到哪里都格外引人注目,厢门打开,陈佳书和陈渡前后脚走进去,四面八方的目光便投了过来。
而漂亮女生又比帅气的男生更吸引眼球,很多人的心思都透在眼里,惊艳一瞥,好奇一窥,大众的公共场合,油腻猥琐的含量比学校高出几倍。
陈佳书背靠着钢柱站着,陈渡在她旁边挨着,他浑身生人勿近的气场,周围几个试图上千搭讪的青年都被他满眼煞气喝住了脚步。陈佳书低头玩着手机。
有些男生看向陈渡的目光,一些女生看向陈佳书的目光,倒都是一样的酸。
陈佳书很淡定地接受周围的打量,她在舞台上跳了近十年,被成百上千的目光包围了近十年,见多了台上台下人情百态,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眼神,善或恶没有上限更没有下限。
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不也挺没下限么。
勾引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佳书垂眼,凉薄地勾了勾嘴角,毫无道德感地笑了。
地铁到大下一站,旁边一排座椅边上多出了一个空位,陈渡眼尖地拉着陈佳书过去占位。
“干什么啊”
陈佳书在看手机,被他一拉差点手机掉地上,她匆忙捧住了摁在怀里,蹒跚几步跟他过去,被他摁在那个空位上坐下了。
陈佳书看了一眼坐她右边的阿姨,她左边是玻璃挡板,周围没有多余的位置了,陈渡站在她身前,他背后挤着层层叠叠的人,少年劲瘦的手臂撑在她头顶的车厢壁上,在拥堵闭塞的车厢里为她开辟出一小片空间。
陈渡借着身高优势,把大部分人的视线挡在了身后。
他讨厌别人用那种目光打量陈佳书。早知道如此,出门就应该打车来。
网球俱乐部在商场七层,这一层基本是健身房游泳馆之类的竞技会所,和陈佳书搭不上什么关系,她要去的地方在一二三四楼,零食衣服包包鞋子。
陈佳书没有具t的购买目的,她今天来也是半主动半赶鸭子上架,学校的衣服还有几件,包里躺着陈晋南和温韵塞给她的几千块钱。
几千块钱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数目不小,然而放在这个高奢如云的商场就不够看了。
陈佳书路过一家精品店,橱窗里摆着一个造型精致的泰迪玩偶,粉色发夹红格子裙很可爱,她不禁多看了一眼,随即扫到下方的价格标签,刚刚升起的那点兴趣瞬间淹没在一排0里。
她转过头往前走,陈渡却拉她进店,指着那个玩偶对店员说:“请帮我包起来。”
陈佳书措手不及,愣了一下,“你干嘛?”
“嗯?刚才你一直在看这个玩偶,我以为你喜欢”陈渡看了她一眼,问:“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但没必要。
陈佳书想说你一个小p孩哪有这么多钱,转而想到他手里可是拿着温韵的副卡,不仅有钱,并且超有钱,别说戴着粉钻发夹的泰迪玩偶,就是整颗粉钻他也买得起。
不知道温韵会不会查副卡的账,要是知道她的乖儿子给赔钱货姐姐花几千买个小娃娃,不知会反应如何。
想想就觉得好玩。
陈佳书脸上讶然之色散去,勾起嘴角慢慢漾开一个笑,说:“喜欢啊。”
陈渡松了一口气,也微微笑起来。
喜欢就买。店员速度飞快,包装录入打单一气呵成,眨眼间po色机信号灯亮起,到了该刷卡的时候。
却见陈渡从钱夹里抽出一张普普通通的银联储蓄卡,扣费成功出单后,他在票根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上笔帽,工整漂亮地还给店员。
店员将包装好的礼品盒给他,“欢迎二位下次光临。”
出了精品店,陈渡要把玩偶给陈佳书,她双手抱在胸前没接,看着他问:“那是你的卡?你哪来的钱?”
陈晋南是个妻管严,挣的钱如数上交,温韵是不经常给小孩钱的,通常陈渡要什么她就直接买回来,陈渡手里也有她的信用副卡,在这个条件下,现金基本失去了用武之地。
这正是温韵的目的所在,她是个掌控欲极强的女人,对丈夫如此,对儿子也是这样,不限制陈渡花钱的额度大小,但是关心他的每一笔钱都花在了哪里。
“奥数比赛拿了国奖,有奖金,暑假在夏令营做助教,给下一届比赛的学弟辅导,发了点工资,跟集训队的几个学长一起卖程序也赚了些钱”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超会赚钱,好吧?”
陈佳书抬手制止他汇报工资卡般的絮絮叨叨,接下了玩偶,“谢谢。”
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陈渡伴随在旁边,陈佳书停下脚步,他往前错开又倒回来,看见她拧起两道秀气的眉毛。
“一直跟着我干嘛?你不是要去上课吗?”
“还早,再走一会儿吧。”
上课时间在九点半,现在是九点二十五,也算早了吧。如果他能闪现飞上七楼的话。
陈佳书的眉毛舒缓几分,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乌黑的眼里带了几分诱惑的意思:“不想去上课,想和我逛街?”
在她的比视下,陈渡有些窘迫地移开目光,拎着训练包的手指关节收紧,他耳垂泛红,轻轻地点头:“嗯。”
“嗯你个头!”
陈佳书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滚去上课!”
陈渡被她一巴掌呼进电梯,陈佳书按下七层转身离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在他视线里摇成款款的一束,随便一根甩动扬起的发丝都蓄满勾人的风情,瘦肩细腰,裙摆下的小腿白得吸光,昨晚他捧在手心一寸一寸地嘬吻过。
电梯门合上,明知她就在这座商场,陈渡却陡然生出一股思念与不舍。他很久,或者说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感,难以自抑的沉迷,对一个女人上瘾般地需要,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爱上了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一半血缘,一半亲情,双倍的罪恶-
陈佳书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装娃娃的礼品盒放在腿上。
光是盒子就很漂亮,很有质感的粉,她打开,拿出蒙奇奇捧在手里,指尖在它乌溜溜的圆眼睛上绕着摸了几圈。
她没买急着买衣服买鞋子,而是先去剪了个头发,她的头发又长长了,前面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只能撩开到两侧,而当风一吹,它又盖回去了。
除此之外头发太长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容易扯着。陈渡那个不知道轻重心里没点数的,昨晚不知道手贱扯痛她多少回。
她发质很好,好到tony洗头的过程反复不停地夸赞,漂亮话说了一箩筐,真诚地向她推荐他们店里的护理年卡,最近活动特价,原价三千现在半价只需一千五。
什么纳米电波水分子之类,这种东西陈佳书是听不懂的,但无论听不听得懂,她的答案只有一个,
“抱歉,没钱。”
陈佳书躺在洗头椅上,视线倒着,和上方的tony大眼瞪小眼。
她说的是实话,她没什么钱,学生跑不了商演,之前在学校的几份兼职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接连被迫中止,没有时间去校外找兼职,除了陈晋南偶尔想起来给她偷偷塞点钱,她几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手头时常拮据。
好在陈晋南虽然想起她来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给的数量都挺可观,她自己平常也没什么开销,日常吃饱饭还是没问题的。除非连饭都吃不上,那只能给陈晋南打电话,然后在温韵的白眼里接过几张钱。
“哈?”tony愕然,从业以来第一次遇上这么直白的顾客,直白到根本不像她外表能说出来的话。
一般默认漂亮女生普遍经济条件不差,陈佳书显然长了一张有钱人家大小姐的脸,明星模特的身材,举手投足自然流露的气质非富即贵。
她手里拿着三千多的限量玩偶,tony刚才的目光都往这上面瞄了,压根没注意到她穿着朴素。
原来她的连衣裙不是故意做旧,倒像是真的旧,平整的领口边缘有些起球。黑皮鞋擦拭得干净整洁,穿在她脚上很高级,但若仔细看,也能看出是普通大路货。
“水温有点高,麻烦调低一点,谢谢。”陈佳书出声提醒。
说完便不管上方的人的脸色,闭上眼睛假寐。
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的。
办卡这种事,你进我退,有一万种套路,什么都比不过一句没钱来得果断实在,我没钱,你能怎样,真替我着想怎么不送我。
tony神色悻悻,把水温调低了,之后也不好怎么跟陈佳书开口说话,正合她意,她也不喜欢和陌生人讲话。
一次过程不怎么融洽的理发体验,不过剪出来结果陈佳书还算满意,刘海打薄了一点,两侧及脑后分区域理出了层次,吹风机吹完,头发落到穴口的长度,乌黑垂顺地披散着。
她发量超乎常人的多,这样剪出来干净清爽,刘海蓬松地搭在眉毛上,看起来很学生气。
陈佳书付钱走人,出了理发店,在甜品站买了个圣代,用小勺子挖着吃,沿路瞎转悠。
陈渡给她发消息时她正在挑睡裙。
“还在商场吗?买了什么?”
“还没买,刚剪头发。”
“什么发型,好看吗?”
“只是剪短一点。”
“哦。”陈渡打完哦又删了,“我老师突然临时有事走了,现在没上课。”
“你想来找我?”陈佳书挑了挑眉。
“可以吗?”
不知道温韵给陈渡报的什么网球课,一对一私教还是开班集训,不过无论是哪一种,突然扔下学生走掉这种情况不太能够出现在兴趣班里,左右不过两个小时,什么事情能比顾客重要?这不应该。
陈渡给她的解释是,教练的儿子阑尾炎发作,他当时急得撂下电话就走了,课时只好改天。
陈佳书有点不相信,但陈渡不像是会逃课的人。
可能真就这么巧吧,阑尾这玩意谁说得准呢。
“你过来吧。”
“好,你在哪?”陈渡飞快地回。
陈佳书把睡裙挂回货架上,往外走到店门口,抬头对着品牌一通输。
法国牌子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她打不出来,干脆不输了,直接拍了照发过去。
“内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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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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