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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仙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关十二
锦玉原本是想温柔的结束这一场性事的,但一进入她的身体,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晚的放纵来。
有旁人在场,他有些羞于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来,但欲根推开花径中的层层媚肉,舒爽的感觉令他着迷的情不自禁加重了喘息。
他觉得朔雪说得没错,她的小穴实在紧的厉害,噬魂销骨,除了她的身体里,哪里还有这般曼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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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仙台 (五二)又是月清源
连维持理智都很难,这具身体里似乎藏着什么会令他失去控制诱因的东西。
锦玉的视线落在她光滑入玉的脊背上,意识恍惚了片刻,他微微蹙眉,欲根被花壁紧紧绞着,他觉得自己若是稍有懈怠,便要交代在她身体里了。
他强忍射意,扶着她的腰,缓缓律动起来。
交合处噗噗的水声作响,叁人皆是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虽有聆音时不时从口中溢出的嘤咛,但还是显得格外空旷。
他忍不住低声开了口:“……舒服么?”
锦玉看见她方才在朔雪的身下意乱情迷放浪娇媚的模样,高潮叁两次,如今在她身下倒是一副酒足饭饱不愿动弹的模样。
聆音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也没说清楚,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他忍不住动得的更快了些,聆音高潮了两叁次,花穴里湿漉漉的都是精液蜜水,锦玉性器的棱角也不知是不是恰好剐蹭到某处,他磨着那处时,聆音的便忍不住紧紧夹着花穴,偏偏锦玉一进一出又极快,聆音实在禁不住,忙忙搂着朔雪的脖子,侧过脸来朝身后唤道:“别、别磨、那里、我受不住……”
“哪里?”锦玉问着,“这里?”又坏心眼的顶弄了几下。
他分明知道,却还是故意问他,一旦她稍微软了些性子,这些个男人便知会知道得寸进尺了。
她轻哼一声,也刻意夹了夹腿,原本被碾开的花心,浅窄狭小的花壁忽然近乎闭合,而锦玉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就这般被一夹,他不由得面色一变,竟被她夹出些许精水,好在他立刻掰开她的大腿,花壁松了一些,他才止住正汹涌的射意。
“差点被你夹射了。”锦玉原本有些绷紧的情绪因为她这一个坏心眼稍微松了一些,右手摸了摸她白嫩的屁股,随后看着自己性器分开那两片小花肉,又沉入她沾着白沫的花穴。
玉兔一族本就都是白发红眸,此刻他垂下头,瞧着她的眼,朱红色的瞳孔映着的,是二人紧密的交合处。
像是报复方才一事,他入得更狠了。若不是朔雪抱着她,聆音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用这动作从床上插到床下。
他嘴上无话,可身体力行,便是要对方才一事的报复。
想起初见时他柔柔弱弱的样子,胯下之物却半点不柔弱,每一下都被他顶弄到深处,小肚子涨涨的,被顶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聆音双腿打颤,跪趴的动作维持不住,察觉到聆音的疲软,锦玉却不依不饶握住她的腰,她素来嘴硬的,但是这种时候在嘴硬只怕要自讨苦吃,只得软了声毫不犹豫的扯谎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他激烈的抽插插得身子一晃一晃,聆音断断续续,差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但锦玉到底还是听得清楚,动作还是慢了下来。只是聆音的花穴方才已经被捣得酥透,锦玉的动作一缓,便觉得有一股热热的花液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朔雪的手臂松了松,垂首看去,聆音竟在他怀里身子发颤,眼角微红,分明没有哭,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他想到第一次交欢时便晕厥过去的师姐,又想到她素来不大好的身子,心中便有些不忍,忙忙用手顺着她的脊背安抚,又对锦玉道:“还是快些结束吧……师姐她身子其实,不大好。”
锦玉的心头一紧,他与她相识不过短短几日,她的身上,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有些愧疚的听了动作,便听他幽幽开口道了二字:“抱歉。”
“呜……”聆音有气无力的嘤咛一声,不想好好的一场欢爱变成互相道歉的戏码,“我没有你们想象的柔弱,不必顾虑我,若是实在不想做,那就赶紧射出来,梅衍不是吩咐过了吗?”
她的确不太相信梅衍,但若是那月神一族的彤樱所言无虚,那么梅衍并没有骗她,至少在这一件事上没有。
聆音的话令锦玉忍不住嗤笑一声。
“怎么会不想和你做?”他说着,又动了动埋在她身体里的分身,“只是你身体尚弱,今日不宜尽兴,改日有时间,再慢慢温存吧。”
于灵兽而言,交媾本就是本性,可他却能为她忍欲旷情,实在难得。她不由得有些发自内心的欢喜,只是欢喜一瞬,又觉,若是不能还情,那便不该多情。
安心后便会觉得不安,得到什么又容易害怕失去,又或者是高烧未退,她才这样患得患失的。
待锦玉射进她身体之后,朔雪很快的又一次射在她的身体里。聆音身子仍旧晕晕乎乎,脑袋也也有些发热。只是嗓子不再干渴,有些昏昏欲睡。
尚有意识时,她看到二人为她清理了身子,掖好被角。
她其实应该告诉自己,分清什么东西是属于聆音的,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但她现在渐渐难以分辨,她是云莺,现在也是聆音。
再次醒来时,已经入夜,身上没有棉被遮盖,她蓦然觉得有些冷,睁开了眼睛。
窗扉未合,月光映进来,落在了一副精巧的白玉面具上。
她被梅衍抱在怀里,身子悬空,似乎是正打算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聆音动了动唇,身体内的阴阳二气暂时平稳的被压制,面色也变得红润许多。
“大晚上的梅先生来我房里,应当不是简简单单的路过吧?”
梅衍似乎也并不意外她醒来,打横抱的动作,也没有半点迟疑,但既然聆音醒来,便也顺便回答了她的问题:“为你备了药浴,见你熟睡,也不好将你叫醒。”
她所有调侃任性和戏谑,在他眼里似乎都是孩童的小打小闹,他不挂心,也不在乎,更不会因此生气。聆音也有些累了,放弃再同他打趣的想法,而是谈起自己的身体状况:“若是没有男子阳气的滋养,我的身体会溃烂而死,但即便是有阳气滋养,并能保证我一直不出事么?”
梅衍知晓有些事即便他不说,聆音却总是能够猜到,所以她既然自己提起,他也并不瞒他。
“男子阳气的作用终究有限,所以我们得尽快找到余下的月轮,让你成为真正的天阴之体。”梅衍的唇角微微抿起,微微弯起的弧度,却并非笑容。
“你说得这般笃定,是知道其它月轮的下落了?”聆音不由觉得好笑,她向来不喜欢他这般凡事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见过的。”梅衍说着,将她抱进了浴桶里,“太阴谷,月清源,他手中便有一件月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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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仙台 (五三)若是动情,万劫不复
听到月清源叁字,聆音便不由得想起,那一日在太阴谷中,那惊鸿一瞥。
他一身黑袍,脚底却踩着白色莲花,远远瞧着,清冷孤傲,立于云端,高不可攀。
她微微皱眉,想到自己与月眠流的关系,虽是月清源手中握着月轮,但,若是汤谷出面,能用什么同月清源交换,换得月轮,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若是外公出面,许是,能有办法从月清源手中换得月轮?”聆音试探性的开口,木桶中水汽氤氲,有一种淡淡的药香,沁人心脾。
“掌门早已出面交涉过。”梅衍将聆音置好后,便伸出手轻轻捏按她的肩膀,动作没有半点逾矩,“但,月清源并不愿拿手中的月轮做交换。”
他没有半点欲念,但是聆音被他的手按得实在舒服,但又不想被他瞧见神情,只低下头,轻声带过话题道:“月轮于月清源而言就相当于自己的法器,若是旁人平白无故要换他的法器,他自然不愿,只是,太阴谷汤谷眼下关系稍许缓和,在这节点上,总不好出手硬夺。”
其实,室内光线明明晦晦,梅衍自然是瞧不见她的神情的,只是她心头有几分情绪,做出这般姿态来自欺欺人罢了。
“是不好硬夺。”梅衍的手指又轻轻的按着她发涨的额头,“但比起其余月轮,月清源手中的,已算是近在咫尺。”
聆音低笑了一声。
“你要我去偷?”
既是威逼利诱无用,又不能明抢,那便只剩下偷了。
“是。”梅衍没有迟疑。
在梅衍面前,她总觉得自己是一颗棋子,他将一切都安排好,想在哪落子,便在哪落子。而她明知身为棋子,却无法抗争,一步一步,如他所思所想落足。
她忽然有些想将自己的身子沉进木桶里溺死,若她死了,少了一枚重要的棋子,这之后,他又该如何落子?
但她终究不想就这样简单的结束。
末了,只叹息了声道:“你既是心中早已有决定,又何必问我?”
“我并不想逼你。”梅衍难得这般柔声说话,“只是你的时间不多,多拿到一个月轮,便是与天夺寿。”
“那你呢?”聆音涩声回问,“你又有什么目的?”
纵使全身泡在热水里,聆音的心也冷得像块冰,尤其是,在梅衍面前。
梅衍似乎也是难得的语塞了,他的手扶着桶沿,薄唇微抿,说不出半个字来。
聆音没有动,水滴落下,在水中晕出圈圈涟漪。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落在地上的月光也似凝成了霜,聆音也未再说话,只是良久才听到梅衍开口。
“你从未信过我,也并不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又何故说这些话来气我。”
“你会在乎我说什么吗?”聆音重重起身,哗哗的水声作响,全都溅在了地面上,“梅先生,我想问问你,这世上真的有你在乎的东西吗?还是说,我这般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能惹得你生气了?”
二人面面相觑,梅衍的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聆音只能瞧见被月光映着的那一侧。但瞧见也没有什么用,面具遮住了他的脸,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也猜不透他的心。
她们靠的极近,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骤然起身聆音的身子被夜风吹得发抖,但她偏生任性崛强,不肯移开半点视线。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梅衍低下头,似乎是要吻她,聆音捉摸不透他的心思,迟疑了一会,倒也并未避开。只是就在快要吻上的那一刻,窗棂被风吹得吱呀一响,梅衍顿住动作,避开脸去。
她想他似乎从来,没有认真的吻过她。
不过她也不屑就是了。
“梅衍,终有一天我会知道你所求为何,届时,我会不会恨你到无以复加?”她湿漉漉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角弯了弯。
似乎是在笑。
“好。”
他说得很轻,聆音却以为,他是给了自己一个允诺。
她会恨他恨得无以复加,然后他说,好,尽管去恨他就好。
她不过是个异世幽魂,在这多活的每一刻,都像是从别人手里偷来似得。不知道这具身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想着终有一天会死去,许多事情对她来说都变得无所谓。但若是在他的棋局中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她想她到底会有些不甘心。
“我会设法去月清源那里偷来月轮……你既已经有所筹谋,便告诉我,我该如何接近月清源。”
“太阴谷中,月清源门下,有一批药田,几月前送去一批灵植,未出半月便枯黄了叶子,这些时日一直用灵泉吊着,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太阴谷眼下,正火急火燎的寻药师来救那批灵植……”
“好好的灵植,怎么会就忽然枯了叶子,更何况,太阴谷中药师诸多,怎么还要在外寻找……”聆音迟疑片刻,随即想通,“是你下的手脚。”
几月前便下了手脚,看来他是笃定她非去太阴谷不可了。
“你为何笃定我会去?”
“那一日太阴谷的结婴大典上,我见你看那月清源出神,我想你应当不讨厌他。”
她的确是喜欢好看的男子,只是此话由梅衍口中说出,便有些不对味来。她低笑一声,赤裸的身子从尚且温热的浴桶走出,娇小饱满额乳房上头红梅娇艳,犹如凝脂的肌肤镀了一层月色,更有种介于霜与月之间的美。
原本纤瘦的身体,经他的调理似乎长了些肉,他不着痕迹的打量半晌,还是觉得太瘦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她的手拿过挂在屏风上单薄的外裳披上,赤着脚踝踩在木板之上,又朝梅衍走来,“见到好看的男子,便想据为己有的恣意任性霸道蛮横的汤谷小师妹?”
随着她朝梅衍走来,肌肤上的露珠也缓缓滴落在地上,半明半晦的室内,没有半点毛发的阴户只能隐隐瞧见点嫩红色。
还未等梅衍说些什么,她的脸上便又露出一个娇媚的笑靥来。
“你想的没错,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其实并未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她本就是公平的人,瞧见好看的,喜欢了,纠缠了,若是对方讨厌她,那便一拍两散,这世上男子这么多,总有喜欢她喜欢的,也喜欢的。
在一棵树上吊死做什么?
“但是,梅先生,我看上谁,我要谁,都是由我自己选的。”她的双臂抱住她的腰,软软的乳头贴在他腰前,察觉到他身子稍许绷紧,便又踮起脚,在他肩上轻轻道:“我向来洒脱,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
梅衍的手下意识的按在她光滑的肩头,制止了自己将她抱进怀里的冲动。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像是刻意带过这个话题一半,又提起月清源来:“那药田在月清源门下,先前我已教你习得一些灵植异宝的药理,待回汤谷,我再教你怎么打理药田。”
梅衍其实应当算是她半个老师,但他若是老师,是不应该,教她那般在身下,含着他的性器,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
她的字,她的药理,她的术法,她的剑术其实全都是他教的。她同梅衍在一起的时间,远比夜弦师父多得多。
明知道他有筹谋与算计,但这些相处中,又藏着多少真心实意。她有些遗憾,自己如今终究是做不到断情绝爱。而梅衍的心,一定比她硬上许多。
“好。”她轻应了声,手渐渐松开梅衍的腰,梅衍却似乎有所察觉,将她拦腰抱起,用避水诀除了她身上的水汽,便将她抱到床上,用被子裹好。
他不打算逗留,抬脚便要了离开。
“我唤朔雪来照顾你。”他说。
“梅先生。”聆音却忽然出声唤住他。
玉白色的靴子在门外顿足一瞬,他回头看她,低声询问:“何事?”
聆音笑了笑,月光映在她瞳孔里,似雾又似是隐隐的泪水,但是她并未哭。
“你最好永远这样,不必动情,对我也好,对谁都是。”
“你这样的人,若是动情,必定,万劫不复。”
他素来缄默,对上聆音时,却忍不住一二再而叁的作弄,此刻更是忍不住开口,犹如珠玉落盘的声音,隐于这低低的夜色中。
“我倒也想尝尝,这万劫不复的滋味。”




聆仙台 (五四)特别记仇
夜风潇潇,大袖猎猎,遮去他手腕之下,一道伤疤。
宝船平稳的行了五六日才返回汤谷。
刚下宝船,聆音便看到大师兄守在汤谷外的渡口,他的身侧是月眠流送她的春芽鹿,而双尾锦毛鼠挂在春芽鹿的角上,朝她吱吱叫了几声。
聆音瞧见,便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来。
……倒不是因为大师兄。
只是她同非花许诺过不靠近大师兄,虽是见他了,也懒得搭理,只是客套的道了声好,便冲上去抱住了她那只春芽鹿。
春芽鹿本就喜欢聆音,此时被她搂住脖子,更是乖顺的不得了,轻轻的蹭着她的脸。
聆音顺了顺她背上光亮的皮毛,想来应是她不在的时间被大师兄照顾的极好,虽不想搭理,却还是,忍不住感激的看了一眼大师兄,随后侧身坐到了春芽鹿上。
她勾了勾手指头,朝得是朔雪和锦玉的方向。二人在宝船之上时便有些交流,虽还算不上挚友,但彼此都还能说上话,见聆音朝他二人勾手指,忍不住相视一笑,走上前去听她差遣。
“过些时日我不在汤谷,我的院子还有这些小宠物都交给你们打理了。”聆音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师姐刚从扶桑回来,这又是要去哪?”朔雪有些担忧的开口。
聆音一想到她是要去太阴谷偷东西便不知道如何同朔雪开口,只得笑着打了个哈哈,然后将这话题甩到梅衍身上。
“梅先生知道,你去问他吧。”
朔雪自然看向梅衍。
梅衍瞥了聆音一眼,便为她圆话道:“你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不过是送到旁的宗门让药师调养下身子,过些时日便回来了。”
朔雪颔首笑道:“梅先生可是在诓骗我,这青州哪里还能找到比您更好的药师?”
他虽是性子单纯,却并不傻。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会有比我好的药师,我既是将她送出去,便不会害她。”梅衍无波无澜,平静的回道。
梅先生本就不屑同他解释,能说到这,还应当是看在师姐的面上。
但既然师姐没有安危,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那权当出去散个心也好。
锦玉的想法与他相同,故也没再追问。
在汤谷修养生息了几日,便到了她去太阴谷的日子。
既是要去偷东西,她自然不能以原本的面目回去,若是用了原本的面目,无论最后偷没偷上,这罪名自然都是汤谷的。
她坐在妆台前,梅衍一边往她脸上擦着药水,一边叮嘱道:“月清源其人沉默寡言,对诸事不上心,瞧着超然世外的模样,做事却又……”
他难得迟疑了一会,似是想不到什么词形容。
“笨拙又固执。”
想到太阴谷中轻鸿一瞥,她实在想不到,笨拙二字能与那个人的身影挂钩。但梅衍在这件事情上,应当不会骗他。
“那他与月眠流关系如何?”聆音问他,其实她在为自己想退路,若是事情暴露,月清源震怒,她或许可以让月眠流为她求情?毕竟她和月眠流也算是,咳,睡过几次的关系。
“还算不错。”梅衍的手划过,特意在她如花瓣嫣红漂亮的唇上,多停留了一会,又倒出了一些药水,盖了那鲜嫩诱人的唇色,变成了普通的红粉色。
聆音这才松了口气,看向铜镜中。
——普通清秀的脸,在这遍地佳人的修真界,实在有些普通。但眉眼间,她又觉得和自己前世的脸,有一点点肖似。
她又听梅衍道:“虽然想刻意给你画的丑些,但若是太丑,只怕扎眼。”
聆音不理他,只用手沾了沾他手中那小碟中的药水,又学着他方才在脸上易容的模样,细细的画了起来,不过一刻钟,这张脸便与云莺,有七八分相似。
梅衍不由含笑轻问道:“这是你想画的?这张脸倒是与你相称。”
聆音却不想同她虚与委蛇,只嘲道:“你若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从何来,也定然知道这张脸是谁,宝船上的书,又是谁搜罗来的,你在找谁……或是,你找的便是我。”
梅衍唇角一凝,伸手又拿来一盒胭脂,在她眉心点上一颗红痣。
“你很聪明,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干脆故作不知不好么?”
“好?什么算好?故作不知脱光衣服在床上求你肏便是好了?”对梅衍说话她向来是不客气的。
左右都是要一张尚可算不上出挑的相貌,那画她前世的脸就好了。在这具身体里呆的久了,她差点忘记自己原本是如何模样。
“若你要求肏,我也不介意。”梅衍为她重新理了理鬓发,衣裳也已经为她换好,一身素白衣裳,瞧着柔柔弱弱的,倒真像是个药师。
可这双眼睛,神采夺目,妩媚多情,似是要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一般。
他原想再做些遮掩,但随即又觉得,这样便好。
月清源……此人做事没有规律可循,或许偏偏聆音这样的,恰好能入他的眼。要彻底让聆音变成天阴之体,男子的元阳倒是必不可少的。
“我才不会求你肏。”聆音冷哼一声。“我又不缺男人,犯得着这般下贱的求你么?”
随即,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笑容明媚道:“说不定我回来时,还能如你所愿,同月清源道君睡上一觉。”
梅衍垂眸看他,摇头轻道:“我可从未说过这是我所愿。”
他心头的事情太多,她也猜不透真假,便全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揣测了。她将他想的越坏,便越不会去信他,无论最后是何种结局,她至少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
她出汤谷时,梅衍没有送她,送她的是溪月。
溪月将她送到太阴谷外的一处小镇上。
他自是知晓梅衍送她去太阴谷的原因,一路上多番叮嘱,注意自身安全。其实经扶桑一事,一路同行,她倒也并没有那么讨厌溪月了,溪月在她面前,也收敛了许多情绪,没有以往那般,瞧见她便生厌的样子。
“溪月师兄。”她抬眼看他,露出难得温柔的笑意,“有一件事,想要劳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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