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软糖糖
“嗯……”她咬紧下唇,试图与体内强烈的快感做对抗,小手在身侧攥成拳,全身紧绷。
怎奈不敌他的玩弄,一股难以言喻的欢愉从她下体猛地冲上神经中枢,她爽得双腿一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春潮喷涌,像是尿裤子般,湿了他一手。
发现她下体抽搐,他怔了一下,把湿淋淋的手从她裙下拿了出来。
他看不见自己手上的水光,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湿热。
他嗅了嗅,她喷出的液体没有尿骚味。
她居然会潮吹?他哑然失笑——她明明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黎纾微微喘气,高潮过后,全身酥软无力。但她的坐姿却依旧端正,不倚不靠。
沈宥并非不懂她的倔强,他松开她,身子往后一靠,后腰贴着椅背,双臂随性搭在身侧。
他胯下的巨兽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但他却完全没有想要弄出来的意思,只是任由她的小屁股压着他的大肉棒。
汽车颠簸,她娇软的臀肉轻轻按摩着他的粗长,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事重重。
接触越多,黎纾越觉得沈宥奇怪——亦正亦邪。
每次在车上,他都会对她动手动脚,说些肮脏龌龊的话,浑身透露出张狂邪痞的气质,宛如恶魔。
然而,一旦下了车,隔绝了张院长的视线,他就会刻意与她拉开距离,恢复成清雅淡漠、风度翩翩的模样。
她敏锐地感觉到,他并不简单。
他的确不简单。一个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的检察官,怎么可能简单?
8月25日那晚,沈宥终于等到了他想得到的消息——
9月1日是金蝴蝶福利院建院20周年的纪念日,晚上19时将在大礼堂举办庆祝晚会。
沈宥看着张院长发来的那封邮件,凤眸微眯,将邮件转发给了另一个人。
9月1日,夜间18:30,位于南方的华恩市尚未完全天黑,朦朦胧胧的月亮悬于夜空。
沈宥吃过晚饭后,戴上张院长寄来的面具,在华宿路口等张院长派人来接他。
那是一辆黑色小轿车,驾驶座上坐着那个高大男人。
他走沈宥所有的电子产品,让他坐上后座。
沈宥开了后座的车门,入眼便是穿着白色小礼服的黎纾,她把脸撇向另一侧车窗,显然是不想见到他。
按照张院长的计划,每个被“养”的孩子,都该在庆祝晚会上表演一个节目,他们通过表演获得的打赏,二分之一属于孩子的养人,三分之一属于福利院,剩下的,才是属于那些孩子们的。
可黎纾没有什么才艺,也不会说话,所以沈宥便让她别去表演了。
虽然沈宥到的邮件表示,活动举办地点是福利院的大礼堂。但实际上,车子兜兜转转,最后却是绕到了一家酒吧。
沈宥去到的时候,人来了不少,每个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西装革履,装模作样。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就连浑浊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显得喧嚣。
沈宥牵着黎纾的手,找了个偏僻的卡座坐下,没一会儿,便有服务员将酒水和果盘端了过来。
沈宥慢吞吞地剥着荔枝,犀利的目光在现场巡了一圈,冷眼看着那些平日里光鲜亮丽的人,此时纷纷化作兽欲的奴仆,通过猥亵尚未成年的孩子们,来满足龌龊的淫欲。
鲜红的荔枝壳剥了一半,他将那晶莹剔透的果肉凑到黎纾嘴边。
她没吃,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饶是身处乌烟瘴气的环境中,也如与世隔绝、冰清玉洁的仙子般。
他瞥了她一眼,自己默默吃下。
高枝(H) 6.活春宫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宥警惕回头,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矮胖男人,俯身凑到他耳边道:“咱们换换?”
换?沈宥微蹙眉头,忽然看见他身后躲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那孩子生得娇小,看起来似乎比黎纾还要小个几岁。
他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比较自私,不喜欢共享。”
“呿——”发福男人鄙夷地嗤了一声,走了。
倒是那个小姑娘,依依不舍地往回看,看那嘴型,似乎在嘟囔着:“小纾……”
“你们认识?”沈宥问黎纾。
她眨了下眼睛,视线投向樊金儿的方向。
那男人在场内游了小半圈,又看上了某个小女孩,他问了下小女孩的养人,两人一拍即合,眉开眼笑。
矮胖男人一脸猥琐,伸出魔爪,将那小女孩抱上沙发,叫她用狗爬的姿势,趴卧在沙发上。
男人跪在她身后,掀开她的裙摆,扒了她的内裤,戴满金银戒指的大手一挥,猛抽小女孩的嫩屁股,把她打得哇哇直哭。
他从中得了乐趣,周遭的男人们也跟着哈哈大笑,从他的现场直播中找到了消遣途径。
矮胖男人胡乱揉搓小女孩娇嫩的阴户,实在弄不出润滑阴道的淫液,便举起酒杯,将酒液灌入小女孩的私处。
猩红的液体布满她的下体,顺着双腿蜿蜒至沙发。
男人手忙脚乱地脱掉了裤子,释放出粗短丑陋的阴茎,急不可耐地插入她的小穴里,肥硕的屁股一耸一耸,肏干身下体型不足他三分之一的小女孩。
黎纾还是第一次看到活春宫,明明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并不是她,但她却深感羞愤,颇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
沈宥脸色凝重,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愤怒情绪,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见身侧战栗不止的黎纾。
他眉头一蹙,想说点什么,又怕自己的举止会加深她对他的厌恶,只得作罢。
见矮胖男人玩弄自己的女孩玩弄得那么爽,另一个男人也动了兽欲。
他拉过呆站在一旁的樊金儿,把她抱进怀里,一边强吻她,一边抚摸她的身体。
黎纾见状,双手握拳,想冲过去。
肩膀却被身旁的男人摁住,她不解地看向他。
霎时,灯光一暗,聚光灯集中在舞台上。
所有人都下意识往台上看去,张院长穿着端庄知性的晚礼服,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拉开了庆祝晚会的序幕。
所谓的节目,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娱乐节目。
孩子们或是衣着清凉,跟着劲爆的音乐,跳一些性感撩人的舞蹈;
或是抱作一团,做一些叫人想入非非的动作。
酒吧陆陆续续有人进入,沈宥盯着吧台处的落地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终于,酒吧门口一阵骚动,一大批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蜂拥而入,迅速包围现场。
正在狂欢的人们显然没料到这一出,各个吓得六神无主,抱头鼠窜。
孩子们在一片混乱中,迷惘不安,嚎啕大哭。
灯光乍亮,将整个酒吧照得宛如白昼。
“来了。”这是这么久以来,沈宥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舒坦。
他长长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黎纾眸光闪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宥。
她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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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枝(H) 7.开庭
“怎么这么晚才来?”沈宥站在酒吧门口,质问对面的刑警队长。
刑警队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沈检,你把跟踪器藏人家车上,人家的车绕来绕去的,我们为了不出岔子,所以了番功夫……”
他看到沈宥身旁挨着的黎纾,狐疑:“这是?”
沈宥不知怎么作答,总不能说,这是他“养”的孩子吧?
他捂嘴,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换了个话题:“赶紧把犯罪嫌疑人带走,接下来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的确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处理。
未来大半个月,沈宥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尤其是备受关注的“金蝴蝶案”的后续工作——讯问犯罪嫌疑人,整理起诉材料,提起公诉。
“金蝴蝶案”经媒体记者报道,隐匿于阴暗处的丑恶淫秽被赫然揭露,张院长及其共犯的罪恶行径,罄竹难书,人神共愤。
金蝴蝶福利院暂时关闭,孩子们被安置在另一家福利院里。
黎纾时刻关注着这个案子的进展,偶尔会想起曾经和沈宥共度的、那段短暂的日子。
距离一审开庭还有两天,黎纾突然被人叫走,说是她国外的叔叔婶婶来找她。
关于这对常年居住在国外的叔叔婶婶,黎纾从未见过,自然是不了解的。
之前她父母双亡时,因联系不到她仅有的亲戚,所以她暂时进了福利院。
如今,他们前来领养她,比起待在福利院,跟他们在一起可能会更好一些。
黎纾见他们一副温柔敦厚的模样,经历过种种悲惨、心灵脆弱的她,本想半推半就地应下。
但是,她莫名感到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悬在她心里,始终放不下。
所以,她表示自己还需要点时间考虑。
9月20日,华恩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一审,因为案件涉及未成年人,所以不予公开审理。
法庭外,媒体记者将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黎纾也在法庭门口等着,怀里抱着一团白毛小球,小毛球在她怀里动了动,露出两只可爱的猫耳。
正午时分,休庭。
法庭门口大开,负责这一影响重大的刑事案件的检察官沈宥,不疾不徐地从法庭走了出来。
早就摩拳擦掌的记者们,登时争先恐后地涌上前去抢新闻。
黎纾亦是伸长了脖子,看向他。
身高约莫一米八五的男人,见此阵仗,不悦地蹙了蹙眉。
出席特殊场合,他特地梳了个小背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他身穿白衬衫,扣子悉数扣上,搭配暗红色领带,禁欲感十足。
衬衫外罩着检察官制服,宽大的黑色衣袍止于膝盖,衣襟两侧印有暗色检徽,很是庄严神圣。
他目不斜视地穿过人潮,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
黎纾遥遥望着他,看着衣袍随他的走动而摇曳,一个恍惚,她猛地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记者们穷追不舍,带着设备跟上前去,嘴巴如“突突突”的机关枪般,向他发起一连串问题。
黎纾轻声叹气,知道今天是没机会跟他搭话了,索性抱着怀里的异瞳狮猫离开。
9月23日,“金蝴蝶案”历时三天的法庭审理活动暂时告一段落,案件将择期宣判。
沈宥心情大好,答应下班后,请同事们去吃晚饭。
一个部门十来人,齐齐搭乘电梯下到一楼。
“你们有没有看今早的报纸,哇~沈检那张照片拍得超帅的!”说话的人叫做赵歆韵,是大沈宥三期的检察官。
苏宇把手臂往沈宥胳膊一撘,爽朗道:“咱们部门就靠沈宥拉高平均颜值了~沈检不仅长得帅,还聪明,有没有女朋友?没有的话,刚好我朋友的女儿……”
“算了吧……”沈宥挥了挥手,他暂时对情情爱爱的事,没多大兴趣。
夕阳西下,几人走出检察厅,沈宥一眼就看到黎纾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猫。
她穿着米色的长袖连衣裙,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乖巧地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滑落胸前,小奶猫挥舞着小爪子抓着玩。
沈宥怔愣了一下,在一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走到她跟前,蹲下,与她平视。
“你怎么来了?”他问。
黎纾上眼睑一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看向他。
他今天依旧光照人,干净清爽,好看得让她有些心动。
高枝(H) 8.不原谅
与她对视良久,他心跳加快,喉咙发干,深知自己还欠她一个道歉。
“对不起,”他郑重其事道,眼神真挚,“我很抱歉之前对你做出了一些非常恶劣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两人僵持片刻,她才缓缓开口:“不原谅。”
她的声音软糯细微,略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他诧异,一瞬间,竟没能回过神来,还当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他懵怔。
“除非你带我走,否则,不原谅。”樱粉色的唇瓣翕张,再次吐出婉转悦耳的声音。
沈宥眨了眨眼,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幻听——他从未听她开口说话,还以为她是个哑巴。
“虽说你是惩恶扬善的英雄,可你却猥亵了我。你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所以你必须向我道歉。但是,作为受害者,我有权决定要不要原谅你。”
她娓娓说道,眼睛水汪汪的,似含着闪闪泪光,偏偏她性子倔强,硬撑着不让眼泪落下。如此一对比,更显楚楚可怜。
“只要你带我走,我就原谅你。”她重复了一遍。
沈宥最受不了她这副泫然欲泣,却又逞强的模样。
他涩然地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滑动。
他感到烦躁,将领带扯松了些,大脑飞速运转。
先不说他无法通过法律程序养她,他实在想不通,她为何会想跟他在一起——她明明是那么厌恶他。
但他对她……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怜爱、疼惜、愧疚、懊恼……
复杂的情愫,叫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是以,一直以来,他都有些害怕面对她。
“真的?”他开口,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震惊不已。
他不直接拒绝,居然还反问她?
他这是动了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头吗?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他是疯了吗?
不!他只是想请求她的原谅而已。
“小纾,你怎么又乱跑?”一个年约30、妆容厚重的女人远远跑来,一把将黎纾抱住,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沈宥蹙眉,“你是?”
卫娥警惕地看着他,对黎纾道:“小纾,婶婶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
“可他不是陌生人。”黎纾固执地看着沈宥,第三次说出那句话,“你带我走,我原谅你。”
闻言,卫娥错愕,一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话,二是没想到她居然要跟其他人走。
她急了:“小纾,不是有我跟你叔叔照顾你吗?你怎么能随便跟一个男人走呢?!”
说到这儿,她怒气腾腾地瞪了眼沈宥,好似他抢走了她的宝贝。
沈宥耳根一红,原本动摇不定的心,被卫娥这么一搅和,瞬间有了明确的答案。
他跟黎纾的认识,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黎纾年纪小,未必能准确衡量利弊,做出正确的判断。
而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考虑的自然是要比她多的。
他若是真带她走了,他们以什么关系相处?
兄妹?可他心中有愧。
情侣?但她年纪太小,他害怕自己真成了喜欢萝莉的变态。
他做了个深呼吸,佯装冷静:“小黎,你婶婶说的没错,既然他们可以养你,那么,你跟着他们在一起,肯定会更好。毕竟……我们的关系,比较难定义。”
听了他的话,黎纾眸光一暗,忽然起身,凑上前,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唇。
“这样,还是很难定义吗?”她有些沮丧。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叫他受宠若惊。
他还没反应过来,黎纾就把小奶猫塞进了他怀里,声音哽咽:“它叫荔枝。”
沈宥手忙脚乱地抱住一直“喵喵”叫的小猫,一头雾水。
她不说话,任由卫娥牵起她的手,带她离开。
沈宥傻愣愣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弱小单薄,似一片无处安家的落叶。
她脚步忽的一顿,蓦然回首,用那双悲凄哀怨的水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他心脏一沉,闷闷地痛着。
“再见。”她动了动殷红的唇,留下这两个字,便敛了目光,挺直腰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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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枝(H) 9.“一个出来卖的臭婊子,还跟老子装什么清
2016年6月20日。
华恩市和松西市交界处,一座由数个集团合作经营,以高度保护客人隐私著称的大型度假村,每逢6月,便会停止营业,从中挑出三天,举办特殊的聚会。
夜晚20:12,位于三楼的某间客房,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爆喝:“肏,你他妈一个出来卖的臭婊子,还跟老子装什么清纯?!”
男人用近乎180斤的庞大身躯,死死地压住身下娇艳的妙龄女子。
女子被他的声音震得耳朵发疼,身子不停扭动,两手奋力推拒他的胸膛,双腿不住踢踹。
柔软的沙发经不住两人的争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男人了好大一番气力,拼命用那张充满烟酒臭气的嘴巴贴向她的脸颊,她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
“陆总,你别这样……”女子哭喊道,厚重的妆容花成一片,头发散乱,发丝被泪水打湿,黏贴着她的脸颊。
她身上那件低胸超短连衣裙本就布料稀少,如今更是被对方扯得破烂不堪。
陆总虽说已是花甲之年,但力气却出奇的大。
男女力气悬殊,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眼见他就要伸手剥掉她的内裤。
情急之下,她左臂一伸,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往他脖颈处一捅。
“噗叽。”刀刃入肉,声音细微又短促。
男人惊愕地瞠圆了眼睛,手下意识往脖子一捂。
汩汩鲜血从伤口冒出来,蜿蜒滑落。
“啊!”女子惊呼,立马松了手,将男人从身上推开,干净的右手扯了茶几上的蕾丝桌布,捂在身前,惊慌失措地往房外跑去。
房外是一段空荡而悠长的走廊,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明晃晃的亮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倒映着灯光,一道身影飞速窜过。
女子光着脚,一溜烟跑至长廊尽头,闪入卫生间隔间。
这间女厕的门锁全被故意毁坏了,她无法锁上,只能背靠着门,防止其他人进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起刚刚在房间里发生的事,心脏惴惴不安地跳得飞快,全身发抖。
“黎纾,你也有今天。”
她在心里暗暗吐槽,颤抖着举起沾满刺目猩红的右手,就连她的脖颈和脸上,都有湿黏的触感。
她不敢出去,怕被人看到她身上沾着血。
她看着马桶的水箱,做了几个深呼吸。等自己抖得没那么厉害了,她扯下一小块布料,卡在门缝里,让厕所门没那么推开。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水箱盖子,用里面的水清理血迹。
她不确定自己脸上染了多少血,索性把妆容也一并洗掉。
但浓妆不容易卸干净,在只有清水的情况下,她顶多卸掉一小部分。
清理干净后,她勉强冷静了一点。
她把残破的连衣裙整理了一番,扯下几条布带,用米色的蕾丝桌布做了件简单的挂脖连衣裙。再梳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
直到确保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不堪了,她才靠着厕所门,肩膀一垮,双腿微屈,彻底松了绷紧的神经。
她疲累地躲在厕所里,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座度假村的本质,是富豪们用来搞大型淫乱聚会的。
这里的女人,或是为了钱而自愿前来的高级外围女和女星;
或是如她这般,被黑社会性质组织带过来强制卖淫的。
但凡是出现在度假村里的女人,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
是两个人私密的欢爱,还是一群恣意的狂欢,一切听凭男人喜好,女人不可拒绝。
卖淫嫖娼违法,却不是犯罪。
但是,她刚刚杀人了。
她脑子乱哄哄的,耳畔忽然响起女人娇媚的声音:“王导,人家要啦~小穴好痒,好想吃大肉棒~”
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似踩在黎纾的心上,她的心脏怦怦猛跳,心跳声在狭小寂静的厕所隔间,显得格外清晰。
她不敢松懈,高度集中注意力。
“有人在厕所?”男人说道,试着推了推紧闭的厕所门。
黎纾感受到了背部传来的力道,怕得屏息凝神,一阵阵寒气从背脊蹿上大脑。
发现对方没再推门了,她悄然呼了口气。
然,一阵阴风袭上她的脚踝,她好奇地弯腰一瞧,就见厕所门和地板的空隙里,露出一双猥琐的眯眯眼。
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咧嘴一笑:“小甜甜,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嗯?什么?”女人问他。
黎纾吞了吞唾沫,怕得两腿打颤。
“今天玩双飞,怎样?”男人阴森森道,偕同女人一起,推得更大力了。
黎纾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索性破釜沉舟,立马开了厕所门,往外冲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撞倒在地,急得大叫:“小甜甜,捉住她!”
那个被称为“小甜甜”的、身穿比基尼的妖媚女人,装模作样地伸手拦了一下黎纾。
黎纾拽着她的手腕一拧,趁她吃痛大叫,脚底抹油,跑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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