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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软糖糖
说着,她气急败坏地摁了电梯的按钮,还特地回头对黎纾说道:“小妹妹,别怪我没提醒你,跟着他,是不会有性福的。”
说罢,她愤愤撇下一句“渣男”,便走进了电梯。
——————
ps:是“宿明大学”来着,伦家改了前文的错误orz
另外,如果下一本书,软糖还在这儿的话,大概是——
男医生x女法官(危时x沉未命名)
应该是先婚后爱(我好像没写过)。
鉴于两人都挺忙的,所以下一篇,乃们觉得是什么篇呢?(????w????)?





高枝(H) 番外:男主茶话会
危承:有读者想要我们凑在一块儿?
沉宥:你学医,我学法,咱俩凑一块儿干嘛?
危承:不知道……就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渣男了一样。
沉宥:渣男?渣男指自私、擅长索取、不负责任、玩弄别人感情的男人,你有出现上述行为吗?
危承:怎么说呢?我只是约炮而已。在遇到清芷之前,我以为自己不会谈恋爱结婚。所以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选择跟成年单身女性,在没有财物往来的情况下,你情我愿的,约炮。这样犯法吗?
沉宥:不犯法,毕竟是个人的私生活。
危承:而且我采取了安全措施,也没玩弄别人感情……怎么就成渣男了?
沉宥:我也不知道。
危承:哦,还有,我也没想过要做爱给谁看,或者做爱给谁听,可她就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听到了,还在性爱画面的刺激下,起了生理反应,并且达到了性高潮……这能怪我吗?
沉宥:是她主观自愿的,不怪你。
危承:啊……还有,她偷看我跟别的女人做爱,还露出一副……就是那种……“奇怪”的眼神。然后,我忍不住挑逗了她,而且她也一直都没有明确表示拒绝。
危承:我这样,算是强制猥亵吗?阿西吧,我真该碎尸万段……
沉宥: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首先,主观方面行为人猥亵、侮辱妇女具有违背妇女意志的本质特征。其次,客观方面表现为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的行为。
沉宥: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违背妇女意志吗?
危承:不知道,毕竟,每一次,她既没有逃,也没有打骂反抗……做什么都半推半就的。
沉宥:是那种口是心非的人啊……既然没有违背妇女意志,那就不算是强制猥亵。比起你,我似乎更惨一点。
危承:的确,你那才是真的强制猥亵。
沉宥:但我也不想那样的。到那封举报信后,部长坚持要立案调查。当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犯罪,而且,这个案子背后牵扯到不少商贾政要,要是没处理好,迟早被迫脱掉法服。
沉宥: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好奇部长会让谁接这个案子,安排谁去当卧底,集证据。排除掉女检察官,剩下的男检察官,要么是已婚,要么有女朋友……
沉宥:我也不想被指派这个任务……任务中途甚至想过放弃。毕竟,风险太大了。而且,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我心里过不去。
沉宥:可这个案子,总得有人去解决。如果大家都当逃兵,那些罪犯只会肆无忌惮地继续犯罪。
危承:那为什么不让女检察官来呢?
沉宥:女性猥亵女性,就不算是强制猥亵吗?法律面前,只有加害人和受害人,没有性别之分。
沉宥:更何况……最后网的时候,那么多男人在现场,要是女检察官被人盯上了,多危险。
危承:的确。
危承:如果不是这个案子,你也不会遇到黎纾……说实话,我觉得,你没必要感到自责。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就算不是你,她也会被另一个男人猥亵、强奸,这是每一个被送进福利院的孩子们的宿命。
沉宥:但她不肯原谅我。她说,只有我带她走,她才肯原谅我。呵……我怎么可能答应跟她在一起?一个年轻力壮的男检察官,跟一个无依无靠的未成年少女,传出去,多难听。
危承:但她后来的遭遇,貌似挺惨的。
沉宥:可是,有谁能预料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沉宥:其实,我很害怕面对她。
危承:我明白……那你后悔吗?当时没有想办法逃掉这个任务。
沉宥:当然后悔过。我为什么要去蹚这浑水呢?吃力,还未必讨好。
危承:嗯,我懂……我家清芷发烧那会儿,还倔强地不肯去看医生。那时候,我看她一个女孩子独居,怕她会出事,所以去敲她家的门,按她家的门铃。可她一直没回应。
危承:说来,也怪我多管闲事。居然想到爬阳台,进了她家……这样,算是私闯民宅了吧?
沉宥:算。
危承:我去到的时候,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也许,我就该任由她烧着,就算脱水、休克、脑神经受损……她既不是我的患者,又不是我的谁,关我什么事?
沉宥:你就不怕你说这种话,会被她听到?
危承:难道,你不怕你家那位知道,你后悔救她?
沉宥:其实,我们没必要互相伤害。
危承:嗯哼。
沉宥:最后,希望你别因医疗事故,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危承:我也希望你别因审查案件,惹来一身膻,出现在我的手术刀下。
软糖糖:第一次觉得,bg文里,男主角是最没必要的存在[狗头保命]




高枝(H) 1.“这个,是哥哥的阴茎,又称鸡巴、肉棒。
2013年7月21日,15:50,金蝴蝶福利院。
夏日炎炎,璀璨耀眼的阳光穿过繁密的枝叶,投下一地斑驳。
黎纾坐在树荫下乘凉,白嫩小手轻抚懒洋洋地趴卧在她腿上的小奶猫。
不远处,一辆面包车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身穿浅蓝色ol连衣裙的中年女子,携着一个年轻男子下车,朝她走来。
男人身姿颀长挺拔,一双长腿被包裹在浅蓝色牛仔裤里,上身是一件纯白衬衫,袖子挽至手肘,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前两粒纽扣敞开,致锁骨若隐若现。
他的肌肤白得发光,离得近了,她才看清他的脸。
他面容白净,即使是在30c的高温天气下,他依旧干净清爽,不出一滴汗。
他顶着一头黑色碎发,额前梳了个四六分的刘海。剑眉星目,英气的眉眼,刚好中和了他面部轮廓自带的阴柔气息。
他生得清隽好看,黎纾不小心看得出神。
张院长笑容和蔼:“她就是黎纾,上一周送进我们院里的,父母死于一场事故,她不会说话,平时特别乖。”
“嗯。”沉宥伫立在她跟前,身上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纤长的鸦睫在下眼睑投下阴影,虹膜漆黑如浓墨,眼神复杂。
黎纾对上他的视线,心脏咯噔一跳,隐约猜测到了什么。
果然,张院长又开口了:“你看,这孩子一直盯着你看,肯定是喜欢你的……要不,就她了?”
沉宥微微蹙眉,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粉雕玉琢、乖巧可爱的女孩。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睛又大又圆,水灵灵的,像是镶了两颗黑曜石。粉唇紧抿,性子似乎有点倔。
“就她吧。”他说道,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宛若一泓冷冽清泉,缓缓流淌。
张院长笑容灿烂,俯身对黎纾道:“黎纾,这个帅气的哥哥,说要养你哦~开心吗?”
不开心。
黎纾艰涩地吞咽着唾沫。
她早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也知道,在这个地方,“养”并不是真正的“养”。
被人“养”的樊金儿就曾偷偷跟她说过,她“爸爸”虽然没把她从福利院接走,但是会带她出去,给她买很多好吃好玩的……就是,每次跟“爸爸”玩的时候,下面会很痛。
黎纾知道她下面为什么会痛,现在,这种事情,轮到她了。
原本乖巧趴在她腿上的白色小奶猫突然凄厉大叫,蹿上了树。
黎纾下意识撒腿往福利院门口跑去,没跑两步,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在肩上,甩进了面包车的后座。
车里冷气足,她被冻得打了个寒战。
高大男人坐上驾驶座,张院长则坐上了副驾驶座。
前后座中间隔了一块遮光帘,沉宥开了车后座的车门,上车。
车里昏暗无光,只能辨清人影轮廓。
黎纾弱小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鼻头发酸,眼中噙满泪水。
车窗贴上了双向透视车膜,她明明看不清车窗外的景色,却还是执拗地把目光撇向车窗——
窗外,是她遥不可及的自由与快乐。
许是发现车后座没有动静,张院长掀开帘子,意有所指道:“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沉少要不先来些餐前点心?”
闻言,沉宥轻笑:“张院长会保护好我的隐私吧?”
“当然。”她干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深知某些巨贾政要私下有不可告人的特殊性癖好。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突然搭上了黎纾的肩膀,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沉宥拉进了怀里。
娇嫩的小屁股刚挨到他的大腿,她就像触了电般弹跳起来,惊慌失措。
男人用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她动弹不得,泪眼朦胧,像只受困的幼兽般小声抽泣。
他动作顿了一下,嗅到了少女的体香,像是一颗奶糖,娇软香甜。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他不过22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少女青涩软嫩的肉体勾得他把持不住,竟起了反应,下体膨胀,硬邦邦地顶起了裤裆。
黎纾感觉到臀部下方的异样,瞬间,寒毛卓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忽然强行拽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他胀鼓鼓的裆部,嗓音粗哑:“小家伙,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她摸到了一根粗硬的棒状物,怕得想缩手,却被他死死摁着,缩不回来。
她不由急得直掉泪。
“这个,是哥哥的阴茎,又称鸡巴、肉棒。”他说着,将她放下,让她蹲在自己双腿之间。
他解开裤子,充分勃起的肉棍猛地蹿了出来。
尽管只有一个粗长的轮廓,但黎纾生平第一次亲睹这东西,吓得呼吸一窒,想逃,瘦弱的肩膀却被他的大掌牢牢锁住。
“天气这么热,请我们家小黎吃根冰棒怎么样?”他轻抚她的柔唇,来回摩挲。
她感觉唇瓣痒痒的,恼羞成怒地撇过头,不让他摸她。
哪知他竟扣住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嘴。
“呃!”她惊惧地看着他,心底拔凉。
沉宥眸色一暗,强摁着她的小脑袋,让她把鹅蛋大的龟头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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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枝(H) 番外:女主的裁判
裴清芷(华恩日报记者):根据黎检的叙述,在你十五岁时,沉检对尚未成年的你犯下了强制猥亵罪?
黎纾(华恩地检刑事2部检察官):是的,在违背本人意志的情况下,其以胁迫的方式强制猥亵本人,此行为对本人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黎纾:本人认为,对方的行为对社会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希望检察厅对其予以开除处置。
沉宥:哥,我凉了。
危承:嗯,我看新闻了,舆论一边倒……不过,你就算当不成检察官,还能当律师吧?
沉宥:尽管如此,但我这律师,也很难混……
危承:再难,也难不过我。
书记员:报告审判长,检察官、被告人、辩护人、证人等有关人员已经到庭。被告人已经在羁押室候审,被告人危承在开庭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报告完毕。
审判长:现在开庭。
审判长:宿明省华恩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第一庭,今天就宿明省华恩市地方检察厅提起公诉的被告人危承强制猥亵、性侵一案进行公开审理。
黎纾(检察官):20xx年9月22日,被告人危承第一次与受害人见面,其未经受害人同意,用下流的语言侮辱、调戏受害人,对受害人做出各种淫秽下流的动作。
黎纾:20xx年10月20日,20xx年11月5日,被告利用职务之便,假冒治病对受害人进行猥亵,并且私闯民宅。
黎纾:20xx年3月1日,被告在宿明大学停车场,车牌号为宿axxxxx的黑色轿车上,对受害人进行性侵犯。
沉宥(辩护律师):否认检方控诉事项。受害人并无明确的拒绝、反抗,无法说明违背了受害人的意愿。
黎纾:此为宿明大学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案发当天下午,被告因为怀疑受害人劈腿,所以生气地拖拽受害人,将受害人拖入车中。在此期间,受害人多次反抗,充分说明被告是在违背受害人意愿的情况下,强制性地与受害人发生性关系。
沉宥:这是被告的医疗诊断证明书,被告当时因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已神经衰弱。面对受害人的刺激,被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举止。
审判长:检方有什么要向证人发问的吗?
黎纾:你跟被告危承是什么关系?
裴清芷(原告):男女朋友关系。
黎纾: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
裴清芷:20xx年1月1日。
黎纾:在确定关系前,是否跟被告发生过性行为?是出自自愿的吗?
裴清芷:发生过性行为,有几次是出自自愿的。但是,刚开始,我因为害怕,所以一直在回避他……可他却一直凑过来,在我生病的时候,猥亵我……这真的让我感到很困扰。
沉宥:证人确定是对被告人感到害怕而回避吗?为什么害怕?又在害怕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对被告产生的原始冲动而害怕吗?
裴清芷:我……我不知道。
沉宥:如果被告让你感觉自己遭到了侵犯,非常困扰。那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报警呢?
裴清芷:我忘了。
沉宥:是忘了,还是潜意识里,其实也很享受被告给你带来的快感呢?
黎纾:审判长,辩护人的提问与本案无关。
审判长:辩护人请回归正题。
(过程太漫长,作者懒得写了,略略略略略)
审判长:综上所述,本院根据《叁观超正的规定》第xx项规定,作出如下判决:判处被告人危承死刑。
危承:我要提起上诉!凭什么那些强取豪夺,诱骗女性与其发生性关系,买卖少女玩养成的人,就是甜甜甜?到我这儿,两个成年人之间的相互吸引……我就该判处死刑,碎尸万段?
审判长:因为作者脸太黑。
软糖糖:哎一古,只要会自黑,就不信有人能黑得过我[狗头保命]
桥豆麻袋,听说,珍珠能美白(?????)




高枝(H) 31.敲碗求珍珠和收藏呀~
莫名其妙挨了骂,沉宥感觉头疼得厉害。
他关上门,转身看向黎纾,“为什么?”
“啊?什么为什么?”她装傻充愣。
“为什么要说是妹妹,而不是女朋友?”他问。
“嗯……总感觉妍熙姐好像不是很喜欢我,我怕我说是你女朋友的话,她会更不开心……那样,你们就没办法好好谈事情了……”
黎纾怯生生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没想到,最后还是不小心惹她生气了,还害你被骂‘渣男’……”
她揪着他的衣角,替他感到委屈,“沉宥……我,我去找她解释。”
说着,她转身想出门,手腕却被他一把拉住。
“嗯?”她怔了一下,他使了个巧劲,将她拉入怀里。
“啊!”她低呼出声,后背猛然贴上了男人宽阔的胸膛。那一瞬间,似触电般,她全身发麻。
“算了,无事不登叁宝殿,她来找我,估计没什么好事。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
他说着,双手从她身后,环上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
“还有,以后,跟别人做自我介绍时,你得说你是我女朋友,别再说是妹妹了。”他想想就觉得心里郁闷。
“为什么?”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相拥。
“这么说吧……一个是大大方方坦白自己有对象的男人,一个是喜欢乱认妹妹的男人,对比之下,后者明显要比前者渣,懂吗?”
“这样啊……”黎纾若有所思。
“以前,我的心思都用在了考宿大上,很少了解外界的事。尤其是谈恋爱,没经验,不大懂,你会嫌弃我是个恋爱小白么?”她用一双水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与她对视的瞬间,沉宥有些恍惚,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又骚又纯的。
在性爱这方面,她就像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妖女;可是,平日里相处,她又乖又清纯娇弱,让人心生怜爱。
他凝神,想辨出她的真实想法。
但她的眼睛却澄澈得似不含任何杂质的蒸馏水,让人窥探不出任何信息。
黎纾歪了歪小脑袋,“不过,你年龄比我大,而且,以前你在我面前,总是自称‘哥哥’……照你刚刚那样说,难道以后我都不能叫你‘哥哥’了吗?”
“……当然不是。”
话音刚落,他愕然。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面对她时,会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他似乎一直都在被她牵着走,理智和情感都被她引入了她的轨道中,逐渐偏离了自己的方向。
他慌了。
黎纾见他脸色怪异,心里忐忑,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说实话,他们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虽然表面上亲密无间,但是她却清楚地明白,他们之间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堑。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凑在一起,就像是背对背拥抱。
她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嗫嚅唇瓣,悄声道:“沉宥,我害怕。”
“怕什么?”他轻抚她的发顶。
她的头发很漂亮,发质柔软垂顺,宛若一匹平滑光亮的绸缎。
“你有事瞒着我,对吗?”她哀伤道。
“嗯?”
“比如……我每次想和你做爱的时候,你都会找借口拒绝……你明明都那么硬了……”
“沉宥,你真的有把我当成女朋友吗?如果,太勉强的话,我……”说到这儿,她语带哽咽。
沉宥艰涩地吞咽着唾沫,喉咙发干,“这件事,说来有些难以启齿。”
“嗯?”她狐疑地看他。
“我……”他羞赧地看了她一眼,仓促转移了视线,脸涨得通红,“我……”
他支支吾吾许久,就是说不出口,最后艰难吐出了一句:“晚上再说吧。”




高枝(H) 32.身体力行治ED(500珠加更)
入夜,黎纾刚改完枪手发来的稿件,发布在rs小说网上,就听到主卧的房门被人推开。
她慌里慌张地关了电脑,扭头去看。
沉宥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睡衣,坐在床上,一双凤眸迷离地望着她。
黎纾起身,走上前去,站在他跟前,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不由蹙眉,“你喝酒了?”
“嗯……”酒壮怂人胆,所以他喝了一点,“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做爱吗?”
“小黎,我……患有勃起功能障碍……”他垂下头,不想让她看清他的表情。
闻言,黎纾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脑子乱哄哄的。
勃起功能障碍?
他那玩意儿,又粗又硬的,她每次都还得好一番功夫,他才能射出来。
这样,叫做ed?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说着,咧了咧嘴角,笑容尴尬又不失礼貌。
沉宥不是没听出她话中的不可置信,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此时愈发烦躁。
“你那里,明明那么粗,那么硬,而且时间也很长,你怎么可能是ed啊?”他这是想拒绝跟她做爱,却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了吗?
他沉默,不知如何解释,只有面对她时,他才能正常勃起。
但是他害怕自己现在就算勃起了,也无法插入,进行正常的性生活。
他深感压抑,忽然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啊……”她低呼一声,显然被吓到。
“小黎,”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太过诱人,他感觉身体有些燥热,“有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他神色黯然地枕着她的肩头,嗓音沙哑:“你会跟她们一样,因此而离开我吗?”
“不会。”她斩钉截铁道。
“真的吗?”他半信半疑,毕竟,她看起来,性欲似乎挺重的。
黎纾见不得他这幅颓丧落寞的模样,猛然将他推倒在床上,修长笔直的美腿一跨,骑在他瘦的公狗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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