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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伪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rla
沦陷(伪骨科)
作者:Carla

父母幼时飞机失事她是寄养在裴家的故友之女,是他裴闵名义上的妹妹;一次意外,两个人的生活被打乱,他被迫娶了她,她无奈的嫁给了一直喊“哥哥”的男人裴闵一年后,我们离婚,互不纠缠;苏薇好!一年后的某日,民政局外,两人约定好日期,均鸽了对方夜晚的温床,两具互相纠缠的身子,无言的述说或许,早已沦陷?





沦陷(伪骨科) 意外
“热……”苏薇眯着眼,呢喃道:“好热……”
出租车呼啸驶入寂静的富人区,在一幢奢华的别墅前停下。
一个头发高绾,外罩黑色风衣的少女跌跌撞撞的从车上下来,司机从窗口探出头来大喊:“姑娘,找你的零钱——”
“不愧是有钱人,出口这么阔绰。”司机大叔满心欢喜,这一趟抵得上他一天的工作,只是现在的小姑娘啊……他摇摇头,想起了这少女一身酒气满脸通红的模样,他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缓缓的驶出这片富人区。
一路跌跌撞撞,背后渗出冷汗,面色却是一片酡红。
“小姐,你怎么了?”遇上了保姆王妈,她关心的询问。
苏薇摆摆手,嘟嚷了一句:“待会儿我不下来吃晚饭了。”她的声音很轻很细,仔细听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潜在诱惑深藏其中。
打开房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她就踢掉脚下令人不舒服的恨天高,扒掉外头的黑色长风衣,内里是香槟色抹胸亮片长裙,她解开绾好的长发,白皙的脚丫踩在羊毛毯上,格外的可爱和诱人。
不一会儿,浴室响起了哗啦的水声。
苏薇的脑袋有点儿懵,今天是她的好闺蜜林晓晓的生日,大伙儿图个乐呵,吃完饭后去了ktv唱歌,本来按照今日的行程,约莫要玩闹到半夜才会停歇,可是才去ktv不久,喝了几杯酒,她便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莫名的燥热和空虚从脚底油然而生,脑袋的空气一点点的被排挤,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难以思考。
林晓晓的哥哥林子威提议送她去附近的酒店歇歇,被她强力拒绝了,任凭他们怎么劝说,她硬是在最后一丝理智犹存时夺门而出,上了这辆出租车。
她清楚的从林子威的眼里看见了犹豫和炽热的情丝,思及林晓晓一直知道她哥暗恋自己的事,她毫无犹豫的判断,这丫头给她下了药,为了就是让她和林子威生米煮成熟饭,顺利接受她哥。
微凉的热水打在她的面颊上,她摇了摇成为一团浆糊的脑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她知道林子威对她好,百般迁就,万分宠溺,可是她周遭的人都知道,她有她的白月光,那个眉眼温润,一颦一笑都引人注意的男人。
……
苏薇犹在胡思乱想之际,一楼传来了动静。
王妈惊呼:“少爷,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浑身酒气,眉眼一派冰冷桀骜的男人挥开了王妈凑上前好心搀扶的手,一言不发的上楼。
王妈在裴闵身后嘀咕:“一个两个的,都喝这么多,今天什么日子……”
裴闵熟门轻路的推开房间门,脱掉西装外套,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他的脑袋头痛欲裂,涨得难受,身子却重若千钧。
忽然有轻微的动静从浴室传来,少顷水汽漂浮在空气中,一个娇娇轻呼声音响在耳畔,略有几分熟悉。
“什么东西,好硬……”苏薇一丝不挂的从浴室走出,脚下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把自己抛入柔软的大床上,准备卷个棉被好好睡上一觉,好忽略这浑身滚烫的感觉。
不想,身下传来强而有力的呼吸和硬朗的身躯,她微微睁开眼,意识被烧得模模糊糊中,她好似看见了那笑得温润如玉,对人彬彬有礼的男人。
“秦晚,”她呢喃自语……




沦陷(伪骨科) 纵情
“秦晚……”
她呢喃自语,柔弱无骨的柔夷抚上男人如刀削般硬朗的面容,细细的描绘他好看的眉眼,身子的燥热和莫名油然而生的空虚让她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裴闵醒来便发现他动弹不得,双手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手铐锁在床头,一个柔弱无骨的娇躯像八爪鱼一样伏在他的身上,空气中飘散清新好闻的柠檬沐浴露香气,他眯了眯眼,辨认出这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只是……她这副面色酡红的柔媚模样,以及他们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称不上是一对兄妹该有的关系。
他和她的关系,一向是相敬如宾。
她有她的滋润小日子,他亦然有他糜烂的花天酒地的应酬。
放浪形骸如他,从来不缺女人,只是这女人换成苏薇,他可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她一贯是他父亲捧在心尖上的明珠,裴家的千金,他名义上的妹妹。
“秦晚……我……我……喜欢你……”苏薇泪眼迷蒙,小心翼翼的说道。
秦晚?
裴闵露出危险的笑,他笑得放浪形骸,像一头躁动不安的凶狼。
强上了他,嘴里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酒意渐渐散发,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他想,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混蛋,把他父亲捧在心尖上的明珠抢走了。
他发誓,这怒火绝对是因为自己的好妹妹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占据她的少女心后才会产生的愤怒情绪……
苏薇主动凑上前,好似涂了一层诱人蜜糖的唇啃上了他的嘴,砸吧了一声,嘟嚷道:“没什么味道……”
裴闵哭笑不得,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苏薇打开了床头的抽屉,拿出了一根约莫长五寸的黑色短鞭,鞭子在空气中甩出风声,打在肉上,绽放红痕。
他皱了皱眉头,这可不是好姑娘该有的东西。
这丫头,这么多年被他父亲教得这么个模样?
她低下身子,轻轻的送上轻轻柔柔的吻,炽热轻柔的吻碰上皮开肉绽的红痕,让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尖,重重的喘息起来,他忍不住说:“解开?”
苏薇无辜天真的笑了笑,嘟了嘟嘴,娇娇的说:“我偏不——”
裴闵额上的青筋直跳,直到她一意孤行,缓缓坐下,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让两人都不好受,他闷哼了一声,而她则低低的叫唤了一声。
不过,两人交汇之时,却好似如鱼得水,如久旱逢甘露,她哭出声,愤怒的解开束缚住他的手铐,生气的说:“骗子,你走,太疼了,我要睡觉了。”
裴闵眸色一深,他看了一眼自己被手铐勒出红痕的手腕,又看了一眼身上皮开肉绽的红痕,眉头挑了挑,露出桀骜放荡的笑,缓缓的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大手一揽,她便滚入他的怀中,冰与火的触碰,总能激荡出层层浪花。
苏薇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一贯温润如玉的秦晚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饿狼,叼住她,便好似她是一块鲜嫩的肉,任凭她怎么求饶他都狠狠的拒绝,再狠狠的咬她,一下又一下的索求。
窗外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在梧桐树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楼下的王妈给家里的主人慕衡拿过湿漉的外套,抱怨这该死的天气,顺道提及了下好似生了病的小姐和又应酬喝醉的少爷。
裴老爷子拍了拍身上落下的雨水,说:“是吗?我上楼看看丫头的情况,这丫头,从小就身体不好……”




沦陷(伪骨科) 结婚
裴恒走近苏薇的房间,还没敲门,便听闻几丝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和低低的喘气声交织,其中不乏悉悉索索和窃窃私语,然而这熟悉的男声竟是他许久未见的独子裴闵的声音。
孽子,私下里竟然……
竟然……
染指故友之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怒上心头,他一把踢开房门,床上之人如梦初醒,立马翻身而起,动作迅速的拉上被子,盖住风情万种满面酡红的苏薇。
“父亲,”裴闵让自己的呼吸尽量趋于平稳,夜路走多了,总会湿了鞋。
裴恒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裴闵,气道:“裴闵,看你干的好事。”
裴闵没说话,眸色暗了暗,他能怎么解释,送入嘴的鲜肉,还能吐出来不成?
笑话!
“给你一分钟,下来把这事儿解决了。”裴恒命令道,拂袖离去。
意识晕沉的苏薇扒开盖住脸颊的棉被,嘟嚷道:“呼……吸……呼吸……不了……难受,我难受。”她嘤嘤的小声抽泣了起来。
裴闵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冰凉的大手拂开她杂乱的发丝,下意识的放轻声音哄道:“乖,不疼了。”
好不容易安抚她好后,裴闵发现,自己的胳膊被这小丫头硬拽着,怎么都抽不出来,他皱了皱眉头,觉得待会儿又要被老头子家法伺候。
……
清晨,一丝微光穿破厚重的窗帘,打入黑暗的房间。
苏薇呻吟了一声,脑袋传来欲裂的信息让她难受极了,她的手下意识的往左边摸了摸,眉尖颦了颦,一个温热硬朗的触感从手下传来。
“啊啊啊啊——”
一声高昂尖叫划破清晨的美好时光。
“什么?”苏薇拽过被子,遮挡住乍泄的春光,她不敢置信的问:“你说,是我先动手的?”
裴闵浑身不着一物,宽肩窄腰,流畅的腰部线条和硬朗的六块腹肌在阳光下散发诱人的古铜色光泽,他闻言,点头,默然不语的燃了一根香烟。
他的手被锁在床头,身上战况惨烈,斑驳的红痕化为青紫的痕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虐待,被人鞭打造成。
一条五寸长短的鞭子横亘在两人中间,这罪魁祸首明晃晃的告诉苏薇昨晚上发生了什么祸事,她的脸白了白,血色渐渐褪去,豆大的泪珠倏忽落下,她咬了咬唇,没说话,只是泪水一个劲的掉落。
裴闵嘴角扯了扯,他知道她会后悔,昨晚父亲声色厉荏的训话他不是没有听入耳,他知道,对于丫头,父亲比他更为清楚她的脾气。
“这件事你说怎么解决,不好好解决就是一件丑闻。”裴恒痛心疾首的训斥他,数落他:“你是不是想让未来的娱乐头条写上‘花心大少玩弄寄人篱下的养女’,逼死丫头才高兴?”
当时,裴闵没有说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喋喋不休,吐沫横飞的老爷子裴恒,几滴不明玩意试图飞到他的脸上被他刻意又嫌弃的躲掉,而后才简而有力的说:“我娶她。”
“什么?”裴恒停下碎碎念,不敢置信的再一次询问:“你这野小子,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裴闵深呼吸一口,忍下额头不停跳动的青筋,冷静的说:“父亲,我和丫头结婚。”




沦陷(伪骨科) 闪婚
“父亲,我和薇薇结婚。”
裴闵深呼吸一口,忍下额头不停跳动的青筋。
“你小子突然改变主意,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满肚子坏水……”裴恒转过身子,不太相信自己耳朵的说道。
裴闵往后靠了靠,身上的伤口碰触到结实的沙发,痛感使得蹙了蹙眉,说:“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娶她,好解决你死去的老友后顾之忧?”
裴恒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他,直到他的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才回打量的目光。
“你若能劝服丫头嫁给你,你就娶了她,正好让你在地下的苏叔叔、苏阿姨安息。”裴恒想起了故去的老友,眉眼间出现苍老的疲态。
“好,”他应道。
一声“好”包含无限算计,这才有了清晨的一幕。
两人坐在长沙发上,苏薇坐得离他远远的,好似他是什么猛虎猛兽一般可怕。
裴闵嘴角扬了扬,露出玩味的笑,听着裴恒陪他演戏。
“……丫头,为今之计,只有嫁给这混账东西。”
裴恒的话还没得说完,苏薇弱弱的开口了,她哽咽叫唤了一声:“裴伯伯”,一声尊称包含无限辛酸之情。
她有她的白月光、心头爱,而他则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裴家大少爷,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偏偏昨晚是她,误了自己。
裴恒心疼的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丫头乖,不哭。”
苏薇泪眼朦胧的哭诉:“哥的红颜知己如过江之鲫,我怕……”
“裴闵——”裴恒喝道,横眉冷对,怒目而视。
裴闵面上冷漠软化,无奈的解释:“好好,我以后绝对恪守规矩,不和丫头以外的女人来往。”
“哥和我年龄差距这么大,而……而……我,根本不了解他……”苏薇弱弱的开口,企图让他们都放弃这一想法。
“裴闵——”裴恒瞪向裴闵。
“好,好,我以后和丫头一起同吃同住,保证照顾好她,让她不少一根毫毛,让她和我彼此了解。”
苏薇瞠目结舌,不敢置信一贯冷漠桀骜的裴闵竟然这样好说话了。
她再一次哽咽开口:“可是……我……”
还没等裴恒的冷眼扫射过来,裴闵已经率先投降。
他说:“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都无条件同意。”
苏薇:“……”
那一天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冷得让她抖了抖,窗外秋风萧瑟,屋内却温暖如春,她拢了拢外套,对这忽如其来的一切恍然如梦,这一切切就像一个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她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柔和的阳光打在他如刀削般的俊美面容上,裴闵的面容长得极为俊美,同样,极为风流,狐狸眼和薄唇,似笑非笑和凌厉的视线扫射而来时,会让你有种被肉食猛兽盯着的错觉。
私底下,没了裴老爷子,裴闵露出真正的面目。
他说:“一年后,我们离婚,互不纠缠。”
“好”,苏薇应承得极快。
ps:前期剧情流,后期再炖肉




沦陷(伪骨科) 弄疼
从民政局出来,苏薇浑身冰冷,她的身子晃了晃,脚步趔趄。
裴老爷子说:“丫头,你和这混小子先去领证,之后再按部就班来补全婚礼。”
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就被裴闵给拽到民政局领了证。
这一天是周五,周末不上班,本该人声鼎沸的民政局空荡荡的一片,两人从进去到出来,不花超过十分钟便领好了结婚证,如果要算上拍照和过来的路程的话,连一个小时都不超过,效率高得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大脑一片混乱的苏薇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跌倒的时候,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细腰,他的手强劲有力,同样滚烫,烫得让她吓了一跳,迅速的从他的怀里挣扎跳出来。
一股清冷晨间如沐松林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端,她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低下头,小小声的道谢。
“谢谢,”她彬彬有礼,声音细如蚊呐。
裴闵幽深的眸子翻涌了下,他面无表情,定定的看了一眼她,忽然抬起长腿朝她走过去,站在她的眼前。
苏薇见有一抹黑影朝自己靠近,笼罩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内心的烦躁更甚,她双手紧握,嘴角紧抿,身子紧张的轻微颤栗,默默的等待他的后续。
“你在害怕?”他的嗓音低沉醇厚,犹如上好的浓郁酒香,又似叮咚作响的山涧清泉,很是悦耳。
她咬了咬唇瓣,摇了摇头,脑海中的硬性记忆却浮现昨晚这个男人在黑暗的房间中传来的诱人喘息声。
裴闵不知为何,这时候他的心情竟然是愉悦的,好似一个渴望水源的沙漠旅人看见的绿洲般,他的眸子闪动幽暗的光芒,嘴角轻轻上扬,露出危险的笑容。
“抬起头来,”他说。
苏薇没有照做,甚至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裴闵幽深的眸子闪过光,他的大手钳住她的下颔,让她被迫抬起微红的小脸,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吹动她来不及绾好的长发,挡住她波光潋滟的秋水明眸。
她眨了眨眼睛,游移的心虚眼神看见他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犹如潮水般的记忆再一次冲破牢笼,她看见了昨晚自己的任性,以及他古铜色肌肤上留下的红痕,俏脸又徒增半分微红。
偏过脸,不好意思的看向他的衬衫扣子,却不太满意他的动作,柳眉轻蹙,轻轻柔柔的开口了。
“你弄疼我了?”她的嗓音嘶哑,约莫是昨晚太过放纵导致。




沦陷(伪骨科) 亲吻
“你弄疼我了?”
裴闵嘴角的笑意加深,放下钳住她下颔的大手,附身至她的耳畔,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他一把扶住她的肩膀,阻止她的退缩,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真让人想犯罪。”
他的声音醇厚嘶哑,染上了半分情欲。
苏薇一把拍开他的手,动作迅速的钻入车内,空气中飘荡着枯黄的梧桐落叶,以及……她那句恼羞成怒的“变态”。
等到裴闵钻入车内,苏薇又坐得离他远远的,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不过,这个时候的她倒是淡忘了之前领证的悲伤。
裴闵不甚在意的转动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阳光打在梧桐树上,折射出瑰丽的光芒,苏薇出神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车内则是充满了某个霸道凌厉的男人无孔不入的气息,这炽热的气息让人的心尖微颤,只有转移自己的视线,才能忽略车内狭小空间的尴尬。
“你喜欢的人叫秦晚?”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车内回荡。
苏薇从窗外的景色中回过神来,闻言的一瞬间,她睫毛轻颤,好似蝶翼扇动翅膀那般。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心思百转千回,九曲十八弯,甚至想过逃避或者威胁,反正伯父一贯捧在在手心里,有什么不如意直接告状便可,任凭他在人前是个怎么样的狠角色,在她这里永远都不可能翻得起什么浪花。
“嗯,”她不避讳的说:“我知道,你有你喜欢的心上人,而我,有我的白月光,所以……”她的声音中断,努力咳了咳嗓音,让自己嘶哑懒洋洋的嗓音变得端正严肃点。
她说:“所以,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不算数,一年后,我们离婚!你可以玩你自己的,而我的事,你也不要妄想多管。”她抬起头,倔强的秋水明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幽深的黑眸,气氛剑拔弩张,谁都没在一瞬间开口,谁也不先避让。
许久后,裴闵开口了,他笑了,轻轻浅浅的柔和笑意,他笑起来犹如云破月来花弄影,犹如熏人暖风迎面拂来,使他冷酷桀骜的气息转化为风流倜傥的柔和勾人。
苏薇一愣,不可否认,她的哥哥拥有一张好皮囊!
笑容一敛,他危险的气息逼近她,浑身散发冰冷骇人的气息,他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苏薇,你别忘了,昨晚,是你,是你先动手,强上了我。而我,则是被你无辜牵连的人。”
苏薇:“……”
苏薇一噎,敛了神色,低下头,佯装沉思,以此逃避他逼人的气息。
若是他可以敛半分,别靠这么近就好了。不过,若是起把人逼仄的气息便不似他的狂妄作风了。
“我裴闵告诉你,你一日是我的妻子,便要履行妻子的义务,我想要你,就要你,不想,就不会动你。”裴闵一字一句,缓慢的说:“你乖乖的,我不会干涉你的正常生活,可是,别让我头顶青青草原,不然,后果自负……”
苏薇蓦然抬眸,平日一贯柔弱的秋水明眸变得狠厉阴鸷,她一瞬都不瞬的盯着裴闵,问:“允许你州官放火,桃花无数,不允许我百姓点灯?”
“对,”他离她很近,滚烫炽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她被他炽热的气息一烤,身子微颤,不甘心的回道:“凭什么?”
“凭什么?”裴闵漫不经心地重复她的问话,下巴一低,火热滚烫的唇瓣相触,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来得又紧又急切,毫无宣示的预兆。
苏薇的呼吸一顿,被迫承受这忽如其来的吻,她微微挣扎,可怎么都难以逃脱他的禁锢,他的吻,滚烫炽热,让人难以拒绝,又急又猛,好像昨晚上意犹未尽的后续,让人莫名的心下彷徨。
凭我,现在是你的老公——裴闵想。




沦陷(伪骨科) 亲晕
情欲渐浓时,她狠心一咬。
裴闵吃痛,眸子阴鸷的放开她,低低的轻声抽气,远离她些许。
他怒极反笑,说:“薇薇,你昨晚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做吗?”。
苏薇擦了擦自己红肿唇瓣上的鲜血,见他破裂的薄唇,冷笑了一声。
闻言,她掏出结婚证,崭新大红的结婚证是如此刺眼,像是雪白墙上的蚊子血,她被这一抹红刺痛了眼,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露出残忍的笑:“你再乱来,明天我们就再去一次民政局,或者现在让司机立马掉头,去民政局,离婚——”
“离婚?”他讥笑,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不可能,苏薇,不可能……”
他转过身子,疲惫的靠在枕套上,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天气忽然阴沉下来,夏日的艳阳钻入云层之中,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乌云,黑云压城城欲摧,让人的心情降到了最低点。
苏薇的胸腔起伏不定,她重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十分的清晰明显,她有点儿不敢置信,她都这样说了,一贯自负的裴闵竟然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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