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作者:陷入流沙
主动美人x真香忠犬林笙喜欢上了一个人。故事的最后,他和她的名字被打印在户口本的前后两页。姐弟骨科,1v1 he。免*费*首*发po18yu.v ip | 1 8 . V i p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1
周叁,上午九点四十,下课前的五分钟。
单黎路过了d103,她透过半透明的窗户向里看了一眼。
这是本学期的第八周,也是单黎这个学期第六次在这个点经过d103,也只有d楼一层的教室靠走廊一侧是有窗户的。
教室进门第二列倒数第叁排坐着两个男生,一个趴着明目张胆的睡觉,毫无新生的拘谨,后脑翘起几束乱发;另一个左手支着下巴,右手转着笔,老神在在听着课,见她经过,笑容灿烂的朝她挥了挥手。
“她又来了。你说她是不是在看我?”皮奇看了眼教室前的钟,压低了声音,捅了捅趴着的林笙,“她是不是喜欢我?我要不要主动找她加个微信号啊?”
他早就发现了。周叁这节宏经课,在下课前五分钟,这个穿着红裙子的女生总会路过他们的教室。
来来往往要上课的人那么多,脚步匆匆,也只有她会往教室里看。
林笙抬起了头,也望向窗边,意识清醒,毫无睡意,正对上她即预收回的视线。
少女抱着砖红色的厚重教材,大红色长裙,小高跟踩着瓷砖发出哒哒的声响,一头黑色长直发披下,衬着藕白色的皮肤,摇曳又动人。她的眼睛狭长,单眼皮,不大,但带点蛊惑人心的味道,流转生辉,漆黑又透着精亮。
每次路过都看看看,当他们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吗?
林笙无端生出几分烦躁,举手示意自己要去洗手间,从教室后门出来,快走几步拉过她的胳膊。
透着薄纱材质的长袖,他先觉得冰凉,又感受到了肌肤的炽热,无端的烫手。他松开了她的胳膊,又跨了一步,拦在她面前。
“为什么看我?”
和皮奇的自作多情不一样,明明素不相识,他就是知道她看的人是自己。
少女抬头对上他的眼,眼神毫无波澜,像是一口幽深的井,声音也像井水冰凉:“想看就看了。”
她忽地一笑,像一朵带着晨露绽开的百合:“单黎,黎明的黎,叫我阿黎就好了,大二。”
林笙刚想要开口,又被她打断:“你叫林笙对不对,我知道你。”
果然是蓄谋已久。
但林笙讨厌窥视感,也没有被漂亮姑娘感兴趣带来的沾沾自喜,他对眼前的女孩子姓甚名谁完全不感兴趣,有话直说:“麻烦你,下次路过别看了,很烦。”
她带点疑惑歪了歪头,有些理所当然:“为什么呀?”
“因为不礼貌,因为唐突,因为我不喜欢。”林笙随随便便就能拎出些理由,虽然刻薄,但他嘴唇开合,仍是吐出了这些词句来。
“阿黎。”突然有人跑来,喊她的名字,见她在和别人说话,又闭上了嘴。
“那下次再见啦。”她莞尔一笑,自说自话,转身走了。
“你刑诉的案例准备了吗?我才想起来,这节课老桂要随机提问。”
“嗯,多找了几个,我发给你啊?”
“呜呜呜呜爱你。”
少女们手挽手走远了,下课铃声响起,林笙更烦了。
还有下次?
这是什么厚脸皮神经病啊?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2
林笙只是没想到,再见会来得这么快。
他加了冰壶社,周五晚上是社里的第一次聚餐,社长李隽还叫上了以前的社员。
按照他们学校冰壶社团的规律,大一结束后,所有社团统一选出社长、副社和财务,再建一个新的群,其他成员原则上不再参与社团活动,只会在招新或有校级或更高等级比赛等事项时才可能回来帮忙。
但聚餐这件事,不外乎是打着幌子的联谊活动,自然是参加者多多益善。社长林林总总大概叫了二十几人,热热闹闹挤了一大桌。
单黎来得迟,五点半开始的局,她临近六点才到,那时包厢里已经没有空的椅子,李隽喊了服务员加一张,又添了一副碗筷。
今天的她不再穿着红裙子,背着粉色双肩包,只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袖衬衫和牛仔短裤,露出笔直的腿,在包厢的暖光下白得晃眼。
“抱歉抱歉,刚刚打完模拟法庭。”她轻声向相识的社员解释,婉拒了几个要给她让位子的男生,招呼着服务员把椅子加到靠门的位置。
林笙来得早,坐在门对面,看到她安安静静坐下,浅浅笑着,喝了口杯子里的椰汁,目光淡淡扫了一圈,又在他脸上停下。
璀然一笑。
好像在说,好巧。
林笙收回了视线。
真是阴魂不散。
“真漂亮。”倒是坐在他身边的财务学姐开了口,不带嫉妒,纯粹的感叹。
“嗯?”林笙入学前暑假就在群里和她聊熟了,关系还不错。
“单黎呀。就是最后进来的这个。”财务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塞进嘴里,边吃边说,还有点遗憾,“要不是她不喜欢女孩子,我都想追她了。”
她顺便分享了点八卦:“还没见过她和哪个男的关系特别好,副社都不知道被她拒绝了多少次,听说是在校外有个喜欢的人。”
“哦。”她随便说说,林笙也随便听听,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听她继续说点有的没的,随口应几声。
单黎的胃口好像很小,没动几筷子就停下,只支着下巴看他,眼神有些空洞。
林笙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又凭空生出几分暴躁,想吼她你别看了,又忍住。
好歹也是社团前辈,她想看,就看吧。
七点多,酒足饭饱,社长订了ktv,就在附近,众人收拾好了东西,浩浩荡荡继续下一摊。
ktv的氛围就比饭桌上乱许多,光线昏暗,几个麦霸拿着话筒吼得撕心裂肺,林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和几个朋友一起摇骰子喝酒。
另一边突然传出起哄声,林笙喝下了酒杯里的酒,抬头看了看。
单黎站起身,眯着眼张望了一圈,借着一闪而过的白光看清了林笙的脸,朝他走来。
林笙坐在沙发的最边缘,看她迈着腿一步一步靠近,竟产生了想逃的想法。
她像白花夹竹桃,清淡又美艳,密密麻麻编织着网,意味不明。
她俯下身,脸和他贴近,张开双臂,紧紧拥了他一下,一股柑橘与玫瑰交织的淡涩气味弥漫开来。
真心话大冒险罢了,他就是个工具人。
林笙马上反应过来,懒得动弹,任她抱着,不作反应。
她很快离开,林笙松了口气。
“啧啧啧。”财务学姐坐在他对面,摇晃着杯子,几分羡慕,“真好,我也想被大美人抱抱。”
林笙摇了摇头:“得了吧。”又问,“洗手间在哪?”
“那。”坐他身旁的男生指给他看。包厢里就有洗手间,不过门锁上了。
林笙拧不动门把,心知里面有人,只好出门找了服务员问。待他回来,他看到单黎站在ktv包厢门口等他。
她只是站着,抱着手臂靠着门框,但林笙就是知道,她在等他。
“学姐。”他叹口气,“你到底想干嘛?”
“加个微信吧。”她不答,自说自话,拿出了手机,“你扫我。”
“你这样我很困扰。”林笙左手拿着手机,动都没动一下,“免了。”
以她的德性,加了好友,林笙觉得自己的朋友圈内容要被翻来覆去看个几百遍。
没问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就此作罢,准备开门。
她却扑了上来,双手环住他的腰,抬头看他,声音绵软,像是撒娇:“加吧,好不好?”
她大概一米六五,算是女生中的中等身高,但林笙长得高,一米八五往上,她差不多到他下巴,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她的脸。
她脸上还带着妆,腮红淡淡泛着粉,高光亮晶晶点在鼻梁,唇彩倒是消得差不多,褪成了淡红,还没来得及补。
林笙极少见到这么死缠烂打的,深吸一口气:“微信满人了。”
他的手伸向自己身后,摸到了她纤细的手指,抓住她的无名指,用力一掀。
她吃痛,却并未放手,低喊出声,还有几分委屈:“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嘛。”
交朋友有上来就拉拉扯扯的?林笙讥笑出声:“交什么朋友?炮友?”
他话一出口,她的脸上带了几分呆懵:“啊?”
她垂下了眸子,像在思考。
林笙看出端倪,感觉自己无意间可能是戳到了她的软肋,乘胜追击:“我可以删掉一个炮友加你,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她该消停了。
他想。
“好。”她思索片刻,坚定道,“我可以。”
这回换到林笙傻了。
这发展不对啊?
----
林笙用了狠劲扯开她的手,直接拉着她朝ktv门口走去。
“去哪?”她乖乖跟着走,步子也迈得很大,仰头看他。
“酒店。”他似笑非笑勾起嘴角,流里流气,“跟我上床啊学姐。”
“那你先加我。”她也有她的坚持,“你加了我,做什么都行。”
“哦?”他步伐不停,推开了ktv的大门,走到了街上,“加了你,让你滚远点也行?”
她有片刻的僵硬:“……不行。”
两人僵持着,林笙拉着她进了附近的酒店。
“请两位出示一下证件。”周末来开房的学生极多,前台小姐见怪不怪。这两位外表看起来还挺般配,只是氛围很奇怪,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的包还在ktv里。”她眨巴着眼,拿出手机,“我让我朋友帮我送过来。”
这人脑袋是不是缺根筋?林笙只觉得头大。
——他这是招惹了哪里来的怪咖?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算了吧,单黎已经把消息发出去了:“她十分钟以后就到。”
真是个怪人。
林笙坐在大堂沙发上撑着头看她。她好像没什么太多的羞耻心,极其坦然,整个人都是淡淡的,游离的。
“你扫我。”她坚持不懈把二维码递到他面前,“不许拉黑。”
“做了再说。”他直接把她的手机挡开,“我还会说话不算数不成?”
她又垂眸沉思,片刻后竟认真点了点头:“可能吧。”
说话间,酒店门又被推开,一个女孩子手上拎着背包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从左到右看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他们身上。
女孩子是冰壶社的副社之一,刘翙羽,也是单黎的舍友,一头羊毛卷,脸颊扑红,五官小巧,秀气可爱。
她快步走来:“给。”
“谢了。”单黎接过包,找出自己的钱包,拿出身份证,交给林笙,“去吧。”
“那我走啦。”刘翙羽也不多逗留,只看了一眼林笙,自来熟的侧身拍拍他的肩膀,“弟弟加油。”
林笙头上不禁冒出了个问号。
他微不可见皱了皱眉,接过单黎的身份证,向前台走去,瞥了一眼她的信息。他所在的城市叫远洲,他自小在这里长大,顺理成章读了本市的大学;单黎不是本市人,甚至户口所在地离这里远得很。
------
两人进了电梯,林笙按下了19层的按钮。
“还挺高。”单黎看了眼数字。
“嗯。”林笙懒懒应了一声,眼睛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手臂却突然被她抱住。
“你抱我进去好不好?”她晃了晃他的手。
花样还挺多。林笙想着,摊了摊手:“抱不动。”
“我不重的。”单黎撅着嘴,跟他撒娇,“背也行。”
“再说吧。”林笙跟她打太极,任她抱着自己的手臂,走出了电梯。
1919.
林笙刷房卡开了门,通了电,反手把门关上,打横抱起她。
“啊。”她发出小声惊呼,右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笑开,又抬眼看他,“真好。”
他不作回应,把她抱到了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我去洗澡了,你想走还来得及。”
“我说话算数。”她倒是坦荡,向后仰躺下,歪头看他,晃着双腿,“你也要算数。”
她就直愣愣看着他脱衣服,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以为你有八块腹肌。”
林笙不太喜欢练核心力量,偶尔去健身房也就练练腿和背,不是白斩鸡身材,但也和健美壮硕不搭边。
“少看点偶像剧。”他俯身敲了敲她的脑袋,却猛地被她一拉,撞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手又环住了他的脖子,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她的唇先覆了上来。
唇舌交缠,林笙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压到她,一手抚上了她的眼。她却不愿失去视觉,挪开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指缠进了他的指缝,扣住,贝齿轻咬他的唇。
真妖。
林笙不甘示弱轻扯她的唇瓣,分开膝盖跪着,把支撑点转移到腿上,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她腰间的肌肤滑腻,他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她微微躲闪,笑着,声音含糊:“好痒。”
林笙闻言微微退开,解开了她领口的几颗纽扣,坏心的留了末端的几颗,露出她纯白色的内衣。
“怎么解?”他装懵懂无知,拉着单黎半坐起身,覆着她的手,却要她教。她不答,侧过头,用了点力去咬他的喉结:“不知道,你自己解。”
“好。”他应着,手却往下,解开了她的裤子纽扣,就着这副模样把她抱进了浴室。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3
林笙大概是有点不同于常人的癖好,比起赤裸的身体,他更爱看人衣衫不整在他身下喘息。浴室里的灯白得晃眼,他把单黎抱上洗手台,慢条斯理洗了手,解开了她的内衣,却不脱下,张口去吸咬她的乳尖。
她的手指穿在他的发间,身体很快漫上一层薄薄的粉,唇间溢出几分细若游丝的呻吟,朝他张开了腿,双腿在他腰间交缠。
他在她的乳上留下几个深粉色的印子,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向下伸去,摸到了黏滑的液体。
“学姐,你湿了。”他恶趣味的笑着,抬头看她,伸出舌轻尝了自己的指间,又去吻她。
她放下一条缠着他的腿,用膝盖轻顶他的腿间,轻慢道:“你也硬了。”
彼此彼此。
他终是抽了身去开淋浴水龙头。水哗哗的洒着,还不算热,他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衫的纽扣,脱下,挂好,又去脱她的裤子。
真麻烦。
他啧了一声:“下次还是穿裙子吧。”
脱起来也方便。
嗯,还有下次。单黎挑了挑眉,也不戳破,任他动作。
水终于是热了起来,林笙抱她下了洗手台,圈着她的肩膀,把她抵在了淋浴间的墙上。
热水淋湿了他们的身体,单黎的长发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背,她有些难受,抬手去挽发,扎成松松垮垮的一束。
她的胸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乳尖挺翘,林笙没忍住,又低下头去含住,用了点力去咬,听着她的呻吟,左手中指探入了她身下的小穴。
“啊——”她用他没听过的娇媚语调叫出了声,下意识夹紧了腿,身体扭动,“好痛。”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没有停下,她掐着他的胳膊,断断续续:“轻……轻点……”
“学姐是第一次啊?”他随口调笑,又加了一根指头,抽插着,听着两种水声交融。
“慢……慢点。”光说无用,她伸手去抓他在自己下身作乱的手,摁住他的手腕,“……痛。”
她流出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背滑下,他干脆抽了手,又去捏她的腮帮,逼她张嘴,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玩着她柔软的舌。
“好奇怪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却将下半身与他贴得更近,抬起小腿蹭蹭他的下身,有些含糊不清的挑衅,“你怎么不进来?”
林笙闻言,换了姿势,自己靠着墙,让单黎半蹲着,把肉棒凑近她的嘴:“咬出来。”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腥热之物,稍带青涩的吞吐起来,用舌头舔了舔龟头,又张口吮吸。但没多久,她便有些乏了,抬起了眼睛:“嘴好酸。”
话音未落,她的后脑勺被林笙按住,他几乎是想把整根都塞到她嘴里,顶到了她的咽喉,她差点要呕吐出来。但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迎面便是一顿发狠的抽插,他抓着她的发,一下一下动着腰,几乎要操坏她的嘴。末了,他终是抽了出来,引着她的手覆上,喷射在了她的胸口。
她的表情有些怔然,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深色的吻痕与淡白色的精液交错,像是糜烂的花。
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哑声道:“真乖。”又把人带到花洒下,冲走她身上的精液,拍了拍她的臀,找了浴巾裹住她。
身体被擦干,她终是缓过神来,又去抱他的腰,带点依赖:“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这种时候的林笙意外的好说话,让她站着,拿过了吹风机。
她头发太长,吹了十几分钟也就是个半干,林笙倒是耐心,绕着她乌黑的发一缕一缕缠在自己指间,慢慢吹开。
他其实不太会帮人吹头发,怕烫到了她,就调了凉风,把吹风机拿得远些。
“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哥哥帮我吹头发。”她嫌站着累,便裹着浴巾坐在洗手台上,翘着腿,“弟弟也行。”
吹风机轰轰响,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凑在林笙耳边说的。
“为什么不是姐姐妹妹?”林笙的关注点倒是独特,“明显女孩子做这些更有耐心。”
“我有个妹妹,叫单雅。”她耸了耸肩,“别说吹头发了,她不撕我东西就不错了。”两姐妹小时候的日常不是扯头发就是谩骂,单雅从小对她抱着敌意,所以她大学考得远,就是想摆脱她,哪怕只是短暂的四年。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感受微凉的风吹在皮肤上:“真好。”
她又问:“你是独生子女吧?”
“嗯。”林笙应得漫不经心,“反正户口本上就我爸我妈和我。”
“那女朋友呢?”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晃着脚,脚趾上血红色的指甲油艳丽嚣张,衬得她的脚莹白可爱。
“没有。”林笙摸了摸她的发,差不多全干了,便关了电吹风,收好,“怎么?学姐想当我女朋友?”
她看着他把电吹风的线一丝不苟缠好,放进了台子下的抽屉,张开了手,理所当然的要他抱:“那倒没有。”
他把单黎放到床上,单黎翻了个身,滚进了被子里,稍作纠结,还是说了出口:“别叫学姐了,叫我阿黎好不好?”
“不好。”仿佛刚刚的温情全是泡沫,林笙拒绝得干脆利落,拿过了手机,“二维码。”
“滴——”
添加成功。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4
林笙收了手机,穿好了衣服,客客气气朝她说了声再见。
“你这就走了?”单黎本来在刷微博,闻言一惊,扔了手机,起身扑过去去抓他的手。她的衣服还在浴室里没拿出来,只裹着浴巾,随着她的起身,浴巾和被子一起滑下,露出大半酥白的胸,带些不自知的引诱,“那我怎么办?”
“十二点退房,你爱睡多久睡多久,超时算我的。”
单黎不松手,用泫然欲泣的湿漉漉眼睛看他:“你拔屌无情。”
“少来。”他不为所动,“我还没插。”
“那就插。”她不管不顾,一定要他留下来,“不许走,怎么样都行。”
想了想,她又加上一条,“删好友不行。”
林笙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语带威胁:“我床上玩得花,招我你别后悔。”
他本想今天的一切到此为止,但单黎好像真的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在雷区跳舞,死缠不放。
他言以至此,想着,她若还要坚持,接下来一切就是她咎由自取。
“那你叫我一声阿黎好不好?”她笑靥如花,好像根本不知道后悔为何物,“都行。”
“阿黎。”他收敛了神色,坐在了床边,淡淡抬眸,“自慰给我看。”
“啊?”她还没来得及从他喊阿黎的欣喜中回神,便听到了后半句,微微张嘴,神色尴尬,“我不会。”
“走了。”他更干脆,直接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我我我……试试。”她急得有些结巴,从被子里挣出,“你教教我好不好?”
“不好。”他倚着桌子,带着无所谓的心态,“不会就算了,不用勉强。”
床上的人咬着唇,朝着他张开了腿。她紧张得手都在抖,却还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见羞怯。那只手继续向下摸索,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阴唇,中指浅浅探入。但毫无润滑,才伸入不到半个指节,她便觉得干涩又刺痛。
“进不去。”她怕他又要走,一狠心,又刺入小半个指节,咽下了唇边的呼痛声。
“傻姑娘。”他叹了口气,走过来,抽走了她的手,张嘴,握着她的手腕含着她的中指舔舐,又引着她的手揉捏她自己浑圆的乳,玩弄着她不自觉硬起的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