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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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带到了电脑前,打开了文件夹:“选一个吧。”大概许多人的电脑都会有这样一个学习资料文件夹,几百个g,标题全是日语或者字母与数字组成的神秘代码。单黎被库存量惊呆了,滑了滑鼠标,感觉没个一两分连标题都看不完,“你都看过?”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林笙揽着她线条极好的腰,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小部分吧。”
她随意点开了一个,进度条停在二十多分钟,女人的喘息声不断,画面里是给了特写、正在交合的性器,她莫名觉得刺耳又反胃,点了叉。
下一个。
这次是从头开始,她也没耐心看什么片头,直接拉到了十几分钟。
这是个带剧情的片子,大抵是妻子在温泉旅馆被人绑架后发生的故事,她只看了一点,觉得演技浮夸又做作,退了。
她囫囵吞枣般浏览,大概几十秒后,她鼠标突然在一个视频上停住——整句标题她看不懂,但是兄妹的字眼异常醒目。
身后的男人呼吸重了些,语调仍是老神在在的悠闲:“原来学姐喜欢这种。”
“反正都是演的。”她轻击了两下鼠标,点开视频,“难道还能找真兄妹演不成?”
这个视频林笙明显看过。她把进度条从片尾拉回去,嘴上不落下风:“原来弟弟也喜欢这种哦。”
昨天林笙拿她身份证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出生日期,在12月,不过是比他大半年多,胜在上学早而已。男人大抵是不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小,甭管哪个方面,他捏捏她可怜兮兮的乳尖,听到了她的吃痛声,满意的把左手的中指和食指放在她的唇边,让她舔湿。
单黎回退的少,还在片子的后半部,大致是妹妹穿着水手服,趴在了床沿上。她臀部翘起,百褶裙被整个翻在了她的上半身,男人站在床边,抓着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势撞击着,一下又一下,整根没入,又拔出。镜头切换,怼在了妹妹的脸上,她的叫床声尖锐,喊着on,满脸的泪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好吵。”单黎皱了皱眉,随意拖了拖进度条,大概看出这是个哥哥一开始有色心没色胆、还是妹妹主动勾引哥哥的故事,又按下了红叉。
她对这些片子不算太感兴趣也不排斥,唯一烦的就是叫床声:“有没有不这么叫的?”
“可能有吧。”林笙的右手覆上她的,在滚轮处滑动,拉到了最后。
这是个纯男性向的片子,开门见山,不像女性向还有剧情铺垫。女演员赤裸的身体被红绳捆缚,戴着眼罩,趴在床上,双手在背后呈凹型,动弹不得,上下叁张嘴被口球、假阳具和肛塞堵住。很快有男人附上身去,粗暴塞在拔出她下体的东西,倒了些润滑,把自己顶了进去。女人挣扎着,但逃不开束缚,渐渐缓了下来,连动也不动了。
“跟强暴似的,没意思。”单黎又不满意,嘴角抽搐,但林笙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关,把进度条一拖,“不要急嘛,学姐。”
他记的位置极为准确。
他的大腿动了动,让她靠得更向下些,手摸了摸自己湿腻的裤子,顺着寻到了那根被体液浸泡得湿润的控制绳,连带着她穴里包裹着跳蛋的避孕套,一起抽出。
“啊——”她尖尖的抽泣一声,妩媚迷离,红了耳根。
视频里的女人同时被摘了口球,男人射在她体内,她也发出了叫声,极其相似,带点意犹未尽的余韵。
“嘴上说没意思……”身体很诚实嘛。他半强制的搂过她的腿,让她侧过身,捏着她的下巴,用牙啃噬她的嘴唇。
她像是被抽了骨头,不住的往下滑,最后换了姿势,跪在椅凳上,双腿分开,搂着他的脖子。
椅子是滑轮底,不算太稳,林笙一蹬便滑到了床边,托着她的双腿抱起,把她压到了床上。
背后的被套微凉,干燥,她不住的扭了扭,手捂住了燥红的脸,眼睛却仍是炯炯盯着他看。
“叮——”他正想说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去接去接。”她用脚踢了踢他的大腿,自觉坐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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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姨?”他接起电话,她低着头凑过来,轻易脱下他的裤子,用嘴扯开他的内裤,任他早已勃起的性器跳出,拍在自己脸上。
“还没吃饭,怎么了?”
别闹。他用口型示意她,扯了扯她的辫子,让她的头离自己远一点。
她难得听话,站了起来,还没等林笙松口气,她半蹲着抱住了他的腰,一手托着自己的胸,让他的性器在自己双乳间磨蹭,马眼溢出咸腥的液体,时不时蹭上她柔软的唇。
“嘶——”真tm上头。
“阿黎。”他拿开了手机,表情隐忍,低头问她,“小姨叫我去他们家吃饭,你要一起吗?”
“可以啊。”她点头,当这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饭局。
“好,那我们都来……嗯嗯,六点会到,好,小姨再见。”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发了狠劲把她摁到了地板上,性器戳着她的肚子:“嗯?解释一下?”
“好玩嘛。”她嘻嘻笑着,头发散在地上,像是海里的藻类,散漫逐流。
她的双手被扣在了头顶,一副任他宰割又有恃无恐的模样,他蛰伏已久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动,忍不住威胁,“小心给你做个穿刺。”
“做。”她嚣张极了,挑眉引诱他,“是你的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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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愿意。
林笙微怔,禁锢着她的双手用了力:“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她想了想,又笑,笑声如银铃:“我天生就该喜欢你。”手动弹不得,她就抬了腿去勾他的腰,“做吗?”
离六点还有十五分钟,怎么也来不及了,她就是吃定了他不会做最后一步,仗着时间不够胡乱勾引。
“不做。”他脱了两人的衣服,泄愤似的咬了口她的肩膀,松了手,拖着她的腰背抱起,以抱小孩的姿势带她进了浴室,开了花洒。她的胳膊沾到了点飞起的水滴,凉得一哆嗦,把头埋在他颈间:“不要冷水,我会感冒。”
懂了。她只负责点火,灭火的事不归她管。林笙气极,放了她下来,拿下花洒对自己一顿猛冲,又换了温水,在她身上乱喷。
“张腿。”他语气凶狠,却调小了水量,引着水流冲走她的体液。
“你真好。”她惯会得寸进尺,手上闲着,便拆了发绳,随意把头发盘在脑后,“等等帮我扎头发好不好?”
“不好。”林笙恢复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关了开关,扯过浴巾扔到她头上,“自己擦,快点。”
待两人擦干身体又穿戴整齐,不过十分钟,林笙本以为可以出门了,她从包里翻找出眉笔和眼影,细致快速的补好眉妆和眼妆,又取出一支口红,把沉重的黑色四方壳子打开,不由分说塞到他手里,仰头看他,凑近了唇,“帮我涂口红。”
“不会。”他摇头,“吃饭了还涂什么口红。”
她坚持:“你试试嘛,很简单的。”
“简单就自己涂。”
他倒是没把口红还给他,单黎便半强迫的握着他的手,拧出膏体,轻轻慢慢涂完。
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唇,挺满意,“你看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林笙没什么表示,她飞速踮起脚,在他唇边留下一个番茄色的口红印子,怪叫着要迟到了,先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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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刚出门便向停车的地方跑去,被林笙拉住:“不用开车。”
“在这附近?”她回头看他。
“嗯。”他轻点附近几个院子,“这边是小姨家,这边是外公外婆,那边是大舅家。”
“啊?”
他简单总结:“反正这片我妈买下来了。”
你妈这么有钱的吗?她瞪圆了眼看他,瞬间脑补了一出“一千万,离开我儿子”的大戏。
“不过不用担心,他们都不是长住这里,只有小姨家才有人。”
——难怪她今早路过的有些院子杂草丛生,显然是疏于打理。
小姨家就在隔壁,她早上看到的那只傻乐的边牧就是她养的,看到有人开了院子门,它热情的扑了上来,围着林笙打转,尾巴甩得极欢。她想蹲下身去摸摸,又怕被咬,还是收回了手:“你怎么没养只宠物?”
“麻烦。”他挑了挑眉,“养宠物要负责任的。”
“也是。”她点头。
小澜已经站在家门口等他们了,看到她来,他哼了一声,还是打了招呼:“表哥,幼稚鬼姐姐。”
谁是幼稚鬼?
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没办法和小孩计较,下意识的看向林笙。他却丝毫没有要帮她的意思,嘴角带了丝笑意,也跟着叫:“幼稚鬼姐姐。”
“诶。”林笙一叫她倒是应得欢,欣然接受,“称呼不错。”
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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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的小姨和小姨夫一起在厨房做饭,见他们来了,小姨便把围裙交给林笙,让他进厨房帮忙,自己拉着单黎的手往楼上走,说是要给她看点东西。
单黎应付热情的长辈倒是极有经验,她从小参加的社交场合极多,大致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特质,乖乖跟她上了楼。
……会是什么呢?
“小姑娘真漂亮。”小姨笑着牵着她的手,眼角是扬起的笑纹,“是本地人吗?”
“不是。”她摇头,说出了自己长大的地方。
“原来是s市,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样。”她笑容不变,“林笙从小就不怎么和女孩子来往,今天一带回来就是这么好看的姑娘,小姨真高兴。”
不怎么和女孩子来往?单黎挑了挑眉,是谁之前说自己炮友多得微信都塞不下人?
——到底是他瞒得好还是他装得像?
“没有啦。”她摸摸头装羞涩,“林笙也很帅嘛。”
她今天穿的那一身见长辈倒是很合适,乖巧可爱,小姨和她很聊得来,多说了几句,她装作不经意问道:“林笙的爸妈为什么不在家呀?”她摇了摇小姨的手,“小姨别告诉他哦,我本来想问他,又怕他会不高兴,如果理由不方便告诉我,您就当我没问过好不好?”
“这个啊。”小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跟她说的,“他爸妈生意忙,常年外地到处跑,也就过年才回来一趟,他小时候经常来我家吃饭,能算是我带大的。”
她推开了书房门,在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影集,摊在桌子上:“给你看看他小时候。”
“好嘞。”单黎对这个也感兴趣,眼睛晶亮,靠在了她身边。
“林笙长大后就不太爱照照片了。”小姨有些遗憾,直接从最后翻起,是一张今年新拍的全家福。
“这是他外公外婆,我,小澜,他妈妈,他舅舅一家。”她一一指给单黎看,“当时林笙高叁,过春节也待学校,就没拍照。”
林笙的母亲看起来就是专于事业的女强人模样,短发,眉毛是凌厉的剑眉,不苟言笑,仅浅浅勾起了嘴角。
再往前还是全家福,只不过人越来越多,在十年前的终于出现了林笙的父亲和爷爷奶奶一家。
照片上的男子与林笙有几分相像,但气质不同。他眼睛狭长黑亮,眉毛浓黑,天庭饱满,驼峰鼻,笑起来颇有几分积极阳光的味道。
单黎口无遮拦开玩笑:“林笙的爸爸长得和我们都好像啊。”
小姨翻页的手一僵,圆她的话:“说明你和林笙外表看起来就很配呀。”
“嘿嘿。”她没有再提,继续看林笙更小时候的照片。
没有婴儿时期,最前页的是他叁岁的照片,穿着奶黄色背带裤,眉头紧皱,酷酷的朝着镜头比耶。
林笙真的从小不爱照相,照片里的他永远一副被迫营业的姿态,不是皱着眉头就是抿着嘴唇,咧嘴大笑的表情几乎没有。
“他两叁岁的时候家里着火了,人倒都是没事,就是东西全烧了。”小姨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他小时候更可爱,粉雕玉琢的,像个瓷娃娃。”
“真可惜。”单黎也遗憾,“我也想看看……”
“叩叩叩。”林笙敲了书房门,“吃饭了。”
她从影集收回视线,跳到他身边:“林笙,你小时候真可爱。”
”可爱可爱。“林笙随口敷衍她,“走吧,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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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顿普通的家常饭,五人围着圆桌坐下,单黎胃口小,没吃几口就饱了,又不好意思放下筷子,就慢腾腾咀嚼着,试图蒙混过关。
“吃虾。”小姨把剥去了虾壳的虾放进他们碗里,随口道,“林笙从小最爱吃虾,每次都要剥好了才肯吃,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他不爱吃,没想到是嫌剥皮麻烦。”
“真的啊?”单黎眼睛一亮,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戴了塑料手套,慢慢剥起来。她秉持着雨露均沾的原则,时不时还给小澜也剥一只,小澜声音响亮,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了:“谢谢幼稚鬼姐姐。”
“不客气。”她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敲他脑壳的冲动,微笑。
“谢谢姐姐。”林笙如法炮制,忽地凑了过来,用气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微不可闻。他很快又坐直,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完蛋。
单黎耳根一瞬间便成了红色,悄悄捂住自己乱跳的心口。
她好像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小鹿乱撞。
她该死的,为这句姐姐,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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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倾斜了身子,拧掉了虾头,动作不停:“再说一遍?”
“嗯?”他装傻,好像刚刚凑过来的不是他本人,“说什么?”
吃得差不多了,小姨和姨夫已经起身去收拾碗筷,小澜用平板外放着熊来了,声音巨大,单黎肆无忌惮:“说你爱我。”
“幻听是病,得治。”他张嘴咬下单黎剥好的最后一只虾,双手一前一后缠着她的腰,下巴顶在她肩膀上,笑得餍足,“我的姐姐。”
他在长辈面前倒是不避讳做些亲密的举动,小姨把碗筷送进洗碗机,挥手赶人,“好了好了,饭吃完了,你们回去吧,不打扰你们了。”
“好的,小姨小姨夫再见。”林笙从小被她带大,就不跟他们客套了,拍了拍埋首于平板的小澜的脑袋,跟他也说了再见,牵着单黎的手出了门。
院子里的边牧依旧很热情,咬着牵引绳要他们带着出门遛,林笙撸撸它的脑袋,算是安抚:“等等小姨会带你出去玩。”
他关了院子门,带着单黎回了自己家。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10.终于
回了自己家,林笙冲洗了手便开始乱来,在她的裙底轻压,动了动左边眉尾:“不是吧,叫声姐姐你也能有反应?”
“你可以多叫几声试试。”她在他面前从不知道忸怩怎么写,脱了安全裤,扔到他手上,先他一步上了楼。
她故意把裙子拉高,随着她的动作淡粉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大腿与臀部的边界分明,划了一道质感极好的线。
她走到二楼的最后一级台阶,刚要回头,他叁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背对着她把她摁在了拐角的墙上,左手扣着她的手指,右手手指借着她的自体润滑冲进了她体内。
她适应得挺好,一根手指对她不再太痛,她侧过头与他接吻,感觉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她不住的喘息,张着嘴,有些被动的承受着,他微微退开,带出两人唇齿间相交的银白色细丝,转去含住她莹白小巧的耳廓,舌尖在她的对耳轮上轻划,像是挑逗。
两根手指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右手向下握着他的手腕,想让他轻些,但想要说出口的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只能抓着他的手腕随他动作。耳朵痒痒的难受,她找回了点意识,柔柔叫他轻点。他偏要对着干,不由分说把无名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模拟着交合,发出了淫靡的水波声,她痛得要命,又不想拒绝他,只感觉下半身要被人撕裂开,喉咙也干得不像话:“水……水。”
他闻言,终是把手指撤了出去,轻顶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卧室床上,开了床头灯,拧开了床头的水瓶,含了半口水,俯下身渡给她,在她吞咽的时间里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帮她把上衣脱掉。
有水微微润喉,她仿佛恢复了点活力,双手松松在他脖子后交错,张口便是挑衅:“为什么用手指操我?你自己是不行吗?”
“嗯?”他到底还是坐得住,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在她的穴口徘徊,挠得她心痒痒,“是谁忍不住了?”
“是我……是我。”她发出呜咽,扭着腰,想要他进来,“上我……不是你的手。”
“那是什么?”他打开床头柜拆了个避孕套,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双腿呈m型摆放,把避孕套放到她手里,“戴上。”
“不要避孕套。”她看也不看就甩到一边,把他扑倒,扶着他的性器,跌跌撞撞就要坐下去。
“乖,吃药不好。”他言语温和,却使力托住了她的臀,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再去拆一个。”
“我安全期,不吃药。”她胡乱摇头,盘好的发微微散开,黏在她满是薄汗的背上,她又去摸索身后的那根昂扬,“不要戴套,我想要你。”
“安全期安全个鬼,怀孕了怎么办?”她没想到这些东西林笙比她还了解,自然蒙不了林笙。他的性器急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入口,额上沁出了汗,仍是语气坚定,“戴套或者不做,选一个。”
“……好吧。”她终是败下阵来,回身拿了放在床头的避孕套,撕开。床头灯太暗,她连正反都分不清楚,又抽身去开了房内最亮的灯,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湿哒哒的穴口蹭着他。
她雪白的胸乳在他面前晃动,还带着早前时候留下的吻痕,他伸手去揉捏,看着她不甚熟练的把套戴上,扶着他的阴茎起身就要含入。“是这里吗?”她不太确定,羞怯怯的看着他的眼睛,扭了扭臀,慢慢坐下。林笙生生忍住把她摁下来的冲动,与她十指相扣,轻轻向上顶了顶。
“啊——”她几乎是惨叫出声,唇上全是汗珠,眉头紧拧,“林笙,好痛,林笙……”
她的体内温度高得吓人,听她呼痛,他不敢做太多动作,只能等她慢慢适应。她过了好久也只吞了一半,一狠心,咬着嘴唇坐下,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崩出。
林笙终是完整没入他体内,她不知为何呜呜的哭出了声,俯下身去寻林笙的唇。林笙上半身使力,带着她从床上坐起,吻去她的泪水,含着她的唇轻声安抚:“不哭,姐姐,不哭。”
她的泪水很快止住,却觉得双腿绵软,只能攀着林笙的肩,任他一下一下掐着她的腰,上下滑动。林笙好像极喜欢她的乳珠,把她的双臂拉到她的身后,让她挺起胸,又埋头去咬,用牙撕磨,直到她呼痛。她才刚刚适应了这个姿势,借着双腿的力气想要自己动,却被林笙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仰倒在了床上,腿不自觉的缠在了他的腰上。
“姐姐,你都这么主动了,接下来还是我来吧。”他轻啄她的唇,又把十指送入她的指间,压着她,在她体内进出,速度缓慢,像是在研磨。
“快一点。”她忍不住要求,脖子前倾,作为回应,也浅浅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她的长发披散在枕间,头顶灯光白热,照出她的身体白皙细腻中带了潮红。她的唇已经红肿,两颊亦是同种类的红,嘴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像是夜晚航程中蛊惑人心的海妖。他依言加快了速度,又听她说,“快一点。”他腰上用力,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变化,她的视线停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喃喃自语:“真好。”
“嗯?”他没听清,凑近了问她,却听她轻轻喘息:“操我。”
草。
她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他的情切,整个人随着他的贯穿晃动,只能无力的咬着他的唇,又用舌去勾他的舌,再说不出什么勾引的话。
“够、了,够……了。”她终是含糊不清的认输,他放缓了速度,又抽插了几下,在她娇媚又嘶哑的叫床声中射了。她眨了眨眼,有些力竭,感受他的性器在她体内隐隐喷吐的感觉,“水。”她又渴了。
他抽离了她的身体,把沾了红色血迹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含了口水喂她,抱她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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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哗,她乖乖站着,任他帮忙冲洗,突然问:“还要做吗?”
“嗯?”林笙挑眉,“你还要?”
“不是。”她搂着他的腰,在他心口处留下一个吻,“我看小说啊什么的里面不是都是一次接一次吗?”
“贤者时间了解一下。”他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倒了沐浴露在手上,在她身上揉搓,“说了,少看点这种。”
“还有你。”他秋后算账,“安全期不会怀孕?谁教你的?”
她垂了眸:“我以为你不懂嘛——反正我可以吃药。”
“不行。”他用指节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伤身体。”
“可是我不想你戴套,我想要你。”她眸光闪亮,印着浴室里的灯,几乎要灼伤他的眼,“反正我以后不打算生小孩,伤就伤了。”
“胡闹。”他冷了脸,抓了喷头草草冲洗完,抿着嘴不再多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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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帮她吹完了头发,带她到了隔壁客房,单黎才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之前他对她态度冷漠,但至少拒绝和同意都是明确说出口、有回应的,但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老神在在,仿佛根本听不见,只自顾自的做他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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