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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朱挺其实在外面早等得不耐烦了,他要是不走后门,不要说中队长当不稳,可能还要遭人算计,更别说往上爬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心狠手辣,现在看上许小豹,这个小兄弟迟早要成为她俩的帮凶!可惜一个好运动员!不过他自己也是啊,还不是他们的御用工具,想要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否则他会死得很惨的。
“走吧,回房。”朱挺可许小豹看着两个走远的女人出神,心想,你以后才知道厉害。
两个女人回到院长办公室,耿凤还沉浸在春梦当中,可能下面都浸答答了,祝心媛拍了她一下:“凤,不要说阿姨没提醒你。他可是死囚哦。不能跟他走得太近,适可而止。”
“我也是玩一下的嘛。阿姨,我没骗你吧。你还不信。你说国人不可能有个尺寸,你现在信了吧?”耿凤还是心荡神驰。
“你每天跟他打的什么针?”
“是,多肽维生维啊。有什么不对啊?”
“我还以为你每天给他注射冰,让他受你控制。他每天非见你一面不可,否则,他生不如死。”
“对啊,阿姨还是你厉害。可是,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冰,每天养着他,这可是一笔高昂的用。阿姨,你帮帮我吧。”耿凤一对鬼灵的眼睛看着祝心媛阿姨,她脸一红,她的心事写在了脸上。
“我反正每天找他扎一扎针,治一治病。”
“不是这么简单吧?我还没脱给他看,阿姨,你可全脱给他们看了,他看得双眼珠都快暴出眼眶了。阿姨,你真舍得干,一个死囚,也敢脱。”
耿凤戏弄着她,祝心媛追着她打:“丫头片子,连阿姨也取笑。我们当大夫的还看少了。治病哪里在乎那些,况且,我又不是少女。三十五六岁了,还守什么贞洁?你啊,可要担心,他一枪被崩了,你怎么嫁人?”
“这么说,阿姨,你也想玩啰,他脚镣手铐的,动一下,咔嚓咔嚓响。他要是站着不动嘛,又像个木头橛子似的,也没意思。阿姨,想想办法,我们带他出去开房去。”
“我可没那么大胆量,要是被外面的治安队查到了。他小命算搭上了,我俩也是在劫难逃。你别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祝心媛撇了撇嘴说。
“祝阿姨,你要是不敢,我还是找霞姐去,她可是一个有办法的人。哼,算不定,她比我还玩得着魔。”
“别,别,多了人,多一份风险。得,得,还是等你叔叔不在家,把他带到我家里去吧。我家郎月上学去了。我们玩翻天,也没人知道。”
“是啊,你们家那么大别墅,要是没有一个人玩,太可惜了。他可是极品哦。阿姨,我们要不要控制他啊?你说了算。”
“当然要,明天我给你药品,你不控制他,他能听我们的吗?记住了,别拉其她人进来,否则,人多坏事,可不是好玩的!”祝心媛怕耿凤年幼无知,只顾开心,忘了危险。
两人当下计议妥当,天下最毒妇人心,一点不假。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耿凤跟许小豹还聊开了。雪落无声:“小豹,阿姨说,你扎针的技术真高超,她想天天要你给她扎,行不行?”
悔不该当初:“没问题。”
雪落无声:“是啊,反正你又不吃亏。阿姨,看起来好白啊!”
悔不该当初:“手感不错。虽就不上吹弹可破,也像颗刚剥出来的荔枝肉一样莹白如玉。”
雪落无声:“哼,你都想上她。看你都涨爆了。你敢不承认吗?”
悔不该当初:“小姐。这是生理反应。她那么吸引眼球,我又是热血男儿。怎么可能不起反应?不起反应,就不正常了。”
雪落无声:“你喜欢少女,还是少妇?”
悔不该当初:“一样吧。主要看有感觉。不过,我很尊重你,很感激你的。你让我的监狱生活变得丰富多了。否则,这些日子会生不如死。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雪落无声:“你就以身相许呗。你不是姓许。你就许给我吧。”
悔不该当初:“我可是男人哦。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的?你别说傻话了。我哪里敢奢望得到你的真爱。我真的连想都不敢。你美丽、善良,还有那么多的人听你的话。你真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雪落无声:“女人若是爱上一个人就变得很傻了,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我可是为了你连心都掏出来给你吃了。你可不要辜负我。你答应我,你获得自由那一天,你不许抛弃我。我帮你运作,你一定会平安出狱的,你要相信我。”
悔不该当初:“别勉强。你已经让我感动了。你不做什么,我也一样感激你。你让我看到了一个天使。”
……
许小豹的心情相当好,第二天,水哥放风的时候,也找到了他,悄悄地递给他一瓶二锅头,看来水哥对他也投其所好。许小豹像得了宝贝似的,藏在怀里,要知道闻到药用酒,都想喝两口了。
上午重刑院跟三院打了一场友谊赛。三院虽然有一个专业运动员,打得比二院好。许小豹没有直接与他对话。他是打中锋的,一个东北佬,块头大,他才不跟他对撞。他就在外线投投三分球,足以与对方抗衡了。打得最后,他还是砍下了四十,拿到了全场最高分,东北佬拼得眼角流血,才满三十分。
晚上七点,他要脚镣手铐带到隔离室,现在多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脱光了要给她扎上一个小时的针,然后,俏护士给他打上一针,可是今天这一会打下去,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与往日的药水不一样!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没想到长着天使面孔的青春美少女竟然会给他注射冰,这可是一次就可以上瘾!
这一针,彻底颠覆了许小豹对耿凤的印象,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把祝院长搞过来给他治病也是目的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可能是祝院长背后搞了鬼!为什么没给她扎针之前,每次都打的是多肽维生素?再说这一针,可能要她一个月的工资!冰是相当贵的一种毒品。
当晚,他们第一次在微信里吵了起来。
悔不该当初:“你真毒!你为什么要给我注射冰?”
雪落无声:“什么?你知道这是冰?”后面还有一个诡秘而笑的图标!
悔不该当初:“你玩得太过份了吧!不经过我允许,怎么可以给我注射迷幻剂呢。我心脏不好的,要是被你玩死了,我还当你是女神!”
雪落无声:“是阿姨,怕你以后不听我们的话,怕你以后出去不再跟我们玩,她出的主意。她也想跟你玩。我答应她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带你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只有我们三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想吗?你不想反正,你会解毒啊!”
悔不该当初迟疑片刻:“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算了,还是听任你们的安排,死就死吧。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绝密兵王 540贼喊捉贼
又是一个星期一,天空湛蓝,飘浮着絮状的白云,阳光相当耀眼。工程完成得相当不错,主体工程从他们脚下,一点一点拔高。许小豹烧电焊的水准越来越熟练,一朵朵焊花在他手中滋滋扑腾出来,火星四溅。
他们的分工相当明确,钢材由塔吊吊上来,有专门的人员接钢材,然后将钢材绑扎起来,他们只要完成焊接就行了。然后由下面的工程车,接上长喷管,进行混凝土浇灌,已经定形的,可以由升降机带砖上来,由砌墙的师傅砌墙。
许小豹看他们嘴上叼着一支烟,干得热火朝天.想必能干电焊的都是关系户。抽烟不是违禁品,干警也抽。一个黑髯的蛮汉推了推他:“来一支,快活神仙哦。”
许小豹亲眼看到工地上的犯人,拿钱与他交易。这厮赚得很黑,一包烟就是一百,没有找头。
许小豹真来了一支,可是没吸几口呛得咳嗽起来,半天喘不过气来。黑髯公笑道:“不会吧,有这么夸张吗?浪老子一支好烟。”
许小豹呛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说不出话,直摇头,还给了他,其实他是猛吸了一口,浓烟吸进了肺腔里,哪有不呛出鼻涕眼泪来的道理?他不懂吸烟的窍门。黑髯公真的连抽两支,抽得浓烟滚滚也没见他呛着。
许小豹还是咳得心肝、肺都生疼了,还在咳:“你娘的,吸的什么鬼烟?又辣,又呛。小时候偷旱烟叶子烟,也没有这么呛人。”
“你比个小屁孩都不如,我们的烟是深度加工的,懂吗?老子一支烟够你一个月零花钱。”黑髯公点着焊条滋滋地电弧光扑闪,许小豹也敲起朵朵电弧火花,两人凑在一起瞎扯淡。
“老子爱喝酒,不爱烟熏火燎的滋味。能不能搞到好酒?”
“便宜一点给你货,一百。”
“一瓶?”许小豹愕然,眼珠快凸出来了。
“娘的,看在什么环境?你以为你还在大街上,想买什么有什么。不要,拉倒。老子冒了杀头的危险弄进来,当然得要包烟钱。”黑髯公骂骂咧咧。
“你娘的,给老子来一箱二锅头。半价,敢宰老子,老子弄死你。”许小豹对着他呲牙裂嘴。
没想到黑髯公突然大声叫:“报告警官!”
一名警官带着武警走过来:“什么事?”
“这个扎鸟雀尾的小畜生,说要弄死我。”黑髯公竟然向警官举报。
警官严肃地问:“许小豹有这么一回事吗?”
“他勒索老子。一瓶酒卖一百元。卖五十都不干。”许小豹实话实说。
警官和武警,身边的犯人,扑哧都笑了。黑髯公拉下脸:“生意买卖有强买强卖的吗?他这是地道的恐吓。请警官给我做主。”
“你哪里弄来的酒?跟我走一趟。”警官不由分说命令武警将黑髯公带走,黑髯公不服:“警官,他都要弄死我。你不治他的罪?”
“等弄死你再说。”警官明显护短。
“我不服。我冤啦。”
“你娘的,还喊冤。做生意做到工地来了,还不服。我要你一点都不冤。搜他。”警官一声令下,几名武警如狼似虎将他扑倒在地,当场对他强制搜身。黑髯公当时被搜出绑在裤头带上的特制香烟三包,手机一部,k粉一包、一包冰、一包麻古。
“许小豹,我x你十八辈祖宗。”黑髯公骂骂咧咧,知道中了许小豹的贼喊捉贼之计。许小豹冲他做着鬼脸,气得黑髯公暴跳如雷。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公然兜售违禁物品,他也不知道碰上的是谁,还以为是个愣头青,好讹诈他一把。哪知道人家的城府比你深,玩你股掌之间。
吃饭的时候,黑风怪孟江悄声问:“许哥,你怎么把老黑耍了?可结下梁子了。这人大有来头。是最厉害的马帮的人,他们还拥有武器呢。连简哥都敬他三分。简哥能做生意,还多亏他罩着,还给他们交保护。”
“你怕他?他自己惹我。我不过开了一句玩笑,说弄死他。没想到,他真的报警。神经病,他以为警官都是他家里养着的,不信,帮我说话的主。教训教训他一下,让他以后看到老子都要尿裤裆。”
“许哥,你可要小心马帮对你的报复。”
“不怕。我也认识马帮。我帮马帮走过货呢。没什么了不起。肩上扛几支生了锈的双管猎枪,吓唬人的。”许小豹血气方刚,在他的字典里还没有怕这个字眼。
“许哥,他们人多势必众,我怕你吃暗亏呢。”
“你怕。以后离我远一点。他们奈我不何,不要拿我身边的人当出气筒。”
孟江苦着脸:“许哥,我孟江要是怕死,就不是娘养的。我跟定许哥,要死也跟着许哥一起死。我只是提醒许哥,小心马帮对你的报复。”
“这年头,哪天不死几个人?看他们怎么来报复?”
“许哥,他们一是人多势众,二是内外勾结,三是他们买了干警,四是可能他们私藏有武器,五是可能他们在做人体器官的大宗买卖。他们在外面有寻找买主,然后勾结条子,将人做了出卖他的器官。很多人不明不白死了,法医做个尸检直接拉火葬场,然后通知事主,领回骨灰就草草了事。”
孟江说得许小豹瞠目结舌,但许小豹故作镇静:“这是传闻吧。吓唬人的,不被他们吓破胆。不过,我们以后要提防,从现在起叫兄弟们不要落单。要出事,我们集体上,看能够将我们全部做掉,他有不有这么大的胃口。”
“对。我们跟着许哥拧成一股绳。打铁还须自身硬。许哥,你硬气起来,他们也不敢惹我们。”
“好。小心在意。”许小豹小声告诫他。
下午上课,有武警坐镇,没人敢乱来。晚饭后有一段例行放风时间。许小豹一伙人在球场散散步。
此时日薄西山,高墙外的群山显得那么高远、茫远,铁丝网上的鸟雀忽啦啦地往墙外飞去,高墙内只有一排高不可攀的棕榈,偶尔掉下比巴蕉扇还笨重的一大块枝叶。现在的操场还有几块草地,草都枯黄了,还是有一团团的人坐在上面,地面应该是沁凉的,也不知道他们图的是什么。一团人一个地盘,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一点感觉不到处在牢狱之中。只有放风的时候,可以看到女囚,否则她们要回造西边七十九到一百五十号院。每个院是相对独立的、全封闭式管理,只有球场、草坪是公共用地。
由于犯人增多,放风时间现在实行错峰。也就是,分时间段给每个院放风一小时,他们可以在球场、林荫道自由漫步。一万囚犯,就共用这么一块绿地,是他们心灵净化的最后家园了。
许小豹与狱友说什么事,说得口水喷珠:“他算什么鸟?别看他长得像个炭盆脸罗汉。武警按住他,比逮一头猪还容易。”
“哈哈。他有点像程咬金啊。满脸络腮胡子,胡子根根直竖,一般的人都不敢惹他,也就是许哥敢跟他叫板。”小分头杨尚武就是借个豹子胆给他,他也不敢得罪这尊瘟神。
他们说着转到了一处棕榈林里,有向排笨重的大理石桌子、凳子,已经坐满了人。他们无视地走过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有人用脚绊许小豹,许小豹就势一脚踩在那人脚上,踩得他杀猪般嚎叫:“哎哟!你娘的找死死啊!”
一会儿冒出一百名大汉手持短棒、石头、磨利的铁钉,向他们冲来。许小豹叫声:“兄弟们别四散乱逃,组成队伍跟着我。”
第一个冲上许小豹的,许小豹乘势抓在手中,把他当武器,打得对方东倒西歪,怎么近得他的身。他是抓一个在手就是武器。在后面断路,前面的迎上来,他们前队作后队,后队作前队,保持完整的队列,对方虽人多势众,手里操持家伙,但面对他们整齐的拳脚,只是打伤了他们的拳脚,这不是杀伤力很大的武器。
许小豹劈手打夺的功夫,一个接一个摔碑手,摔打得他们往人群乱飞乱撞。你用砖头砸也子,用木棒打也好,基本上打在同伴的身上,他要么挥舞人盾,要么就乱扔一气。每个动作一气呵成,背摔、肩摔、扛摔、撩胯摔、掸腿、提脚摔,还有背靠、佛撞钟、肩掀,打得对方人仰马翻。
武警一声口哨,三分钟集合完毕,五分钟就持防暴盾牌包围了上来:“蹲下!蹲下!”
不听话的,一电棒打过来,几个人被打翻在地,许小豹怕电棒,早蹲了下来,有一个家伙还想砸他一砖,谁知道武警一电棒将他打翻在地。
然后将闹事者隔离审查。不用说,对方挟私报复,负全部责任。许小豹将上午工地的事情一反映,朱挺将他们的工号一核对,果然是老黑的人员,不过,处理还是不了了之。正如黑风怪孟江所说,他们的大哥是马帮帮主乐三水,此人现在服刑期间,与外面的乐古天、乐景阳兄弟沆瀣一气,为祸一方。
在狱中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屡见不鲜。打伤了,监狱医院才有活干。许小豹本来毫发无损,可是他也被弄去住院了,有人点名道姓要他住院,当然,他是戴着脚镣手铐,有武警看守的,他是重刑犯,哪里有自由的。
大夫给他开出一系列的检查:脑电图、心电图、验血、验尿、ct扫描、x光胸部拍片、核磁共振……
他坐在轮椅上,俏护士推着他,后面跟着武警,许小豹后靠在轮椅上,眯糊了起来。刚才还打得风生水起,现在像个重看护病人了,装得还挺像的。




绝密兵王 542似梦非梦
尹龙的骨灰入土为安后,第二天,刘娜戴着黑纱上班了,上级下文,她正式接任公安处长。婆婆辞职当起了专职姥姥,尹家人把最后一点骨血看得比自己的命这重要。大家一致同意,叫他小龙,其实有时候别人也叫尹龙叫小龙,现在儿子正式叫小龙。尹妈妈只有抱着小龙,才感觉儿子还活生生地在身边。
刘娜只有一心扑在工作上,暂时忘记亲人不在身边的苦和痛;当小龙,在她怀里咯咯笑的时候,她看到尹龙诡秘的笑隐在儿子童稚的笑声中。现在,婆婆、爸爸妈妈跟她住在了一起,排遣她心中的悲痛。
这个晚上,月光如水,儿子睡熟之后,婆婆回自己房里睡了。她找出与丈夫的合影,默默地淌着泪,轻轻地说着:“尹龙,你要是活着的话,你一定要回家看看我娘俩。儿子可没有爸爸呀!尹龙,你在执行特殊任务,对不对?你对儿子说过的,儿子要乖;儿子很乖,他睡着了。你可要实现你的诺言。”
他浏览着他们的一些照片,看着尹龙胸部鼓起的肌肉群,仿佛那肌肉还在蛙叫……
刘娜怀疑她睡着了,尹龙扎着一个小雀尾,穿着月白的大褂!他怕吓得孩子,他摘掉了帽子、眼镜、口罩,脱下了白大褂,刘娜惊得要叫出声音,她疑是在梦里,她咬了咬手指,痛啊,她捶打着尹龙结实的肌肉群,他还是那样嘿嘿地笑着,紧紧搂着自己的娇妻,半天也不肯松手。
尹龙轻声在刘娜耳畔说:“轻一点,别惊醒任何人。否则,我犯大错误了。我怕你耐不住空闺寂寞。”
“……”刘娜哽咽住了,这一个多月的委曲、哀怨、愤懑全发泄了出来。
“你瘦了一大圈了。”
“你也、也是。你怎么留这么长的发?”刘娜怕良宵太短,不能沉浸在悲痛中,该有实质上的内容。刘娜强他洗了一个温浴,其实他都泡过温泉了。然后两人才做完功课。两人呢喃私语。
“娜,你肯定那些咖啡是妈带回来的吗?”
“嗯。妈,说,说谁——谁特意送给你的。一个很大的人物,妈见了回来之后,相当兴奋。我就拿了这袋咖啡。没带回家,直接放到你办公室去了。可是你后来参加集训队去了,我也一直在你的办公室出出进进,搞卫生。因为我怀着小龙,我不能喝咖啡,也一直没动过。没想到埋下了祸根。”
“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妈,这是有人设下的陷阱,要借刀杀人。现在,你不能直接跟妈说,妈会多心的。不,你还是别说了,估计,妈也是不会直接告诉你的,我还是秘密去查。我还有点担心,这个坏人利用妈害我的目的达到后,会不会加害妈妈。”尹龙分析出一个可怕的问题,“娜,你别担心,我现在可以暗中保护妈。应该不会有事的。你现在一定要配合我,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还是跟往常一样。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我会深入地查下去,案情迟早会真相大白。”
“嗯,我跟你这大半年,我可学了不少东西呢。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一定要小心,可能害你的人是大人物,他怕你威胁到他的利益,他非除你而后快。你看,你威胁以了谁的前程,扼住了谁的要害?”
“你这样说,我心中有数了。我知道侦破的方向了。”尹龙搂着如花似玉的娇妻,怎么舍得松手,可是他现在还不能现身,他还是要回到重刑牢房中。
原来,公安部专案组早看出了冤案,但是他们要查出真相,他们也束手无策啊,神仙下凡问土地,现在龚厅、洪厅、王博、邢立伟等一伙人都给三规了,接任者,不是老好人,也是滑头,更有可能是同流合污之辈。专案组向中央巡视级的首长汇报。首长当即立断让尹龙自救,充分相信尹龙的能力,演了一出捉放曹。故意判他死刑,然后来个移花接木之计,将尹龙顶替了许小豹,许小豹其实是死罪,当时就正法了,因此刘娜拿到了骨灰是许小豹的骨灰。许小豹死后还享用了风水宝地,他在九泉之下,也应该安息了。
不过,尹龙是没有助手的,这可是高度机密,除了专案组的组长和首长知道之外,连当事人也蒙在鼓里,他们一手瞒天过海了。谁都相信,押解到第二监狱的就是许小豹;没人相信,他是尹龙的。连郭扬、李长廷、俞淇美等人都认为,尹龙已经伏法了,他再厉害也逃不脱法律的严惩吧。郭扬可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有人还保他,他却连一句怜悯的话都没有,当即批复:“此辈不可留,留,后患无穷。”高检、高院都有批文,当然是非杀不可的。这还有什么假杀?国家机器已经核准了他的死刑,他还能存活吗?
兴奋了一夜的耿凤和祝心媛第二天悠悠醒转过来,看看许小豹还呼呼大睡。于是,她俩还意犹未尽。可是,时间不容许,她们只能留下一点小小的遗憾,赶紧梳洗打扮,然后三个人返回医院,将许小豹还回住院部。
两个女人尝到了甜头,恨不得黑夜快点来临。她们看许小豹也是乖小豹,对她俩的依赖心越来越强烈。其实,她们是有所防备的,原来祝心媛准备了麻醉喷枪,一支喷箭足以致一头大象麻醉。当然,她不可能让许小豹知道的。
没了许小豹的重刑犯,他们可眼巴巴地盼着许小豹回来,他们感觉没了许小豹,吃了亏的老黑会找帮主乐三水替他报仇。因此,他们可不敢惹事,大伙凑了一份厚礼,托水哥送了过去权当赔礼道歉,花钱买个平安算了。乐三水总算放出话来,许小豹回来,过来磕三个响头,就放过他们。
可是许小豹的书架上落了一层灰,还没见他回来,问中队长朱挺,朱挺瞪了他们一眼:“可能要变成植物人喽。别指望他了。你们过一天算一天,还管人家的死活?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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