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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其他的不好,我不管,你命根子好就行了。”
“哦。”杨尚武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个女人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她可能有点饥不择食了吧。
许小豹回了一句:“别开玩笑了。你要是只喜欢这一点,你犯不着找我,你身边有的是帅哥。说吧,要我干什么?”
“干我啊,把我干死都行。”
杨尚武笑出了声音,这个小护士真够大胆的,追男人追到死刑犯来了。
“你想明白哦。我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
“过把瘾,就死呗。”没想到那女子是个明白人,非常清楚他的底细,在隔离室体检的,没一个刑期短的。起码十八年以后。





绝密兵王 536庇佑
“行吧。我们就做一对虚拟夫妻吧。反正,视频聊天,不被抓住就行。”许小豹总算开通了。
“放心,我会安排你上我的。不要到时候说不行哦。保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会跟朱哥打招呼,让他关照你。你是我的人,谁也不敢动你。谁敢欺负你,你跟我说,我让他死得很惨。”
“朱哥,谁啊?”
“朱挺啊,管你们重刑房的中队长啊。”
“是那个大脑袋吧。看他板着一张脸,我上辈子欠他钱没还似的。”许小豹从大脑袋的眼神里看出,这个人对他一脸的鄙视,还设专门岗盯住他,怕他不守规矩。
“宝贝,没事了。手机一定要妥善保管,不要乱处炫耀。我俩的事,最好只有你我知道,后果,你懂的。”俏护士还是给他打了预防针。
“我不知道。”杨尚武讪笑着说。
“管她呢。谁知道她唱的哪一曲?没事找她聊聊天,也解解闷。”许小豹说着给她回了一句:“我累了,明天再聊吧。晚安。”
“什么?你真是一个冷血动物。要是换一个人兴奋得还能睡得着觉?不过,你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算不这会真正爱上你。晚安吧。”
两人终止了聊天。许小豹赶紧关了机。杨尚武试探他的口风:“许哥,跟不跟我们合伙做生意?”
“做啊,反正死就死呗。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教我怎么摇到下家,怎么拿到钱,怎么送以货。我可很笨的。”许小豹可能在兴头上没考虑后果,就答应了。
“你先联系人吧。服色好了人,我再教你联系货主,然后做帐、转款、提货。一点也不难。许哥,你可是财色双。”杨尚武不无艳羡地说。
然后,两人分开睡了。第二天,许小豹以为还是推砖,戴好手套,推着手推车;可是一名干警走过来:“许小豹过来。”
许小豹摇头晚脑地走过去,中队长朱挺打量他半天,看他没有半点正形样子,歪歪斜斜,蓬头垢面,乱发真像个抱鸡窝,乱糟糟地。
“会烧电焊吧?”朱挺声音威严中带一点温情,应该是俏护士打了招呼了,真没想到一个护士会让中队长给她面子。看来这个护士真非寻常之辈。
“会一点。”
烧电焊虽然对眼睛有损伤,但比起在风尘里推砖,那是天壤之别了。
“给他安全帽,眼罩,跟着烧电焊吧。”中队长的话,在这里是最灵的。许小豹拿了眼罩,跟着一群犯人烧电焊。其实,就是把钢筋焊接牢固。许小豹确实有一点基础,他焊得像模像样,夹焊条,点焊枪,走焊缝,这活路做出来,焊疤匀实、平整、牢固,监工无话可说。
中午吃饭的时候,黑风怪孟江给许小豹打的饭菜,里面多了一个鸡腿,许小豹给了黑风怪,他不会多吃多占。他吃完自己这一份足够了。可黑风怪说:“后勤特别关照给你的,不信,你问后勤那个师傅,他问这份谁的。我说许小豹的,他就给你加了一个。真的。我要是有半句假话,断子绝孙。”
孟江可不敢贪许哥的东西,鸡腿又到了他碗里,许小豹扯了一口,还有大半个给了孟江,孟江知道这是许哥给他的恩惠,不要白不要:“许哥,谢了。”
许小豹想不到这个俏护士有这么大能耐,连后勤都要给她三分面子。放风的时候,孟江俯在许小豹耳畔:“水哥要见你。”
“水哥是谁?”
“你见了就知道了。”孟江悄声说。
“行。”许小豹满口答应了。他没有什么人不敢见的。
孟江用嘴向坐在墙角落,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正在吸烟的一个长发瘦汉子。不像是江湖大佬,估计是师爷一类的人物,来相一相人面。许小豹摇头晃脑地走过去,轻声唤了一声:“水哥,我是许小豹。”
“嗯。”水哥鼻子里应了一声,“吸烟,不?”
许小豹摇了摇头,水哥又问:“喝酒,不?”
许小豹子还是摇了摇头。
“玩女人不?”
许小豹照例摇了摇头。水哥骂道:“你娘的,不吸烟,不喝酒,不玩女人,活在世上干什么?”
“不怎么想活。”许小豹淡淡地说道。
“别哄老子了。老子,对你了如指掌。看你这副德性,就不是好鸟。算不定,你享受过的,老子都没享受过。起码,你亲手杀过人,老子还不知道杀人是怎么一回事。”说罢,他干笑了几声,可能也是一个干痨鬼,吭吭地咳嗽了一阵。
“跟杀鸡杀鸭一样的,血喷得凶一点。人死了的时候,那眼睛直勾勾地,有点让人寒碜。杀鸡杀鸭,没有这种感觉。”许小豹还是那种冷森森的语气。
“娘的,怎么不判你死刑,你这种人留在世上有什么用?死缓。一般来说,死不了。不过,是无期啊,无期,无期,遥遥无期。”水哥叨念着。
“我有神灵庇护,死不了的。算命先生说过。我小时候,遇到一条眼镜王蛇钻进我睡的摇篮里,我还跟它玩耍,那眼镜王蛇,还吐着开了叉的红芯子,逗我嘻嘻哈哈玩耍。我阿婆以为有谁在逗我玩,她走出来吓得脸色惨白。后来,请了师公来跳了大神,请神灵把他老人家接走,我一点事都没有。师公说,我是有神灵保佑的。”不知许小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挺邪乎的。
“你是本地人?”
“版纳州的。”
“我也是。”水哥用本地佤语讲话。许小豹也会讲佤语,两人叽叽咕咕说得旁的人一愣一愣的,除非是佤族人,其他人很难听懂的。
“我叫水井明,从缅甸佤邦过来的,少说这条通道走了几百遭了吧。哪知道被武警给端了。没想到我的妹子情夫也进来了。还有几个熟人先后进来了,齐了,齐了。”井水明很开心在这里碰到老乡,两人音量很低,聊得很投机。
“我跟着马帮走过货,只要给钱,帮主什么货都走。茶马古道,那些道,我都熟。我有一个相好,她娘的长得太美了。女人天生一个妖媚狐子,就容易招惹是非。我们村第一富,就是村长了。他娘的开一个农家乐,生意风火得很。我的相好,也被他请去当招待员。没想到,他娘的起了歹心,灌醉了我的相好,脏了她的身子。她有脸跟我说,我气愤难当,找他评理,他仗势欺人,还说以后我的相好是他的女人,以的我跟碰她打断我的狗腿。你说,老子气不气,当场没头没脑打了一场,真是杀红了眼,血热乎乎乱喷溅。我感觉那血,有一股让我冲动的快感。”
“哈哈,武松当年杀了张都监合家老少四十多口人呐。你比他还差多了。”
“水哥,里面再好,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你没想过出去?”
水哥正色道:“别乱说。有些人听得懂我俩的土话。老实跟你说吧,在这里面做生意,比在外面做还保险一点。我还担心我的刑期太短,到时候想赖在里面都难。”
“水哥,你能不能跟小老乡一口饱饭吃?”
“看你的本事罗。我给你发货,你要销多少,我给你多少。嗯,你销得多的话,我还可能会给你一些额外的好处。你毕竟是我一衣带水的老乡,关起门来是一家人。我不照顾你,哪个照顾你。不过,你还得小心一点,里面的人基本上靠得住,外面的风险相当大。一有风吹草动,宁可不做这条线,赶紧划清界线。”水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他对这个小老乡还是很倚重的。
许小豹和水哥也说越来劲,水哥还从怀里开了一瓶二锅头,水哥一口,许小豹一口,不明究竟的,还以为你两人玩什么鬼把戏,你插进我衣兜,我插进你衣兜。物以稀为贵。娘的,要是在外面,什么红星二锅头,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可是一月不知酒味,早就喉管子来火了。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了个滴酒不剩。
晚上下课的时候,干警叫:“许小豹出来。”
于是,许小豹摇头晃脑走过去,干警给他上了脚镣手铐,估计是打针。许小豹被带动隔离室,果然是那个戴了头饰、口罩,一身雪白的俏护士。干警关了铁门。
隔离室开着白炽灯,屋内亮堂堂的,可以看以有监控。俏护士无声无息地给他配药,低声说:“嗬,还喝上酒了?”
“不是我的。是一个老乡的,他好心好意让我喝,我不喝,太不近人情了。”许小豹嘀咕着,又向她道谢,“今天我做电焊了,不用推砖了。谢谢你。”
“我可没帮你。你别表错了情。我一个小护士能帮你什么。来吧,打针。”俏护士配了药水,右手挤着药水,左手拿着棉签。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许小豹感觉针到他股肌肉里去了,有药水注入血管中。她低声说:“耿凤。”
许小豹一愣,顿有所悟,怪不得她有特权,这个姓说明一切。许小豹故意踩了一下她的鞋,她低声喝道:“你找死啊。不想活的话,你就动手动脚啊。”
吓得许小豹怪怪地穿好裤子,悻悻地带着脚镣喀嚓喀嚓走出了隔离室。




绝密兵王 537眼熟
许小豹边走边感觉,这娘们又往他裤兜里塞了东西,走起路来硬邦邦地,他要装着若无其事,只得小步行走。到了囚室,赶紧关紧厕所里,他忙掏了出来。这是一盒巧克力,很有名的德芙。
他大大方方拿出来,没人掰了半块,让众人分享他的胜利果实。这半块巧克力,可是珍贵之极啊,这些日子嘴巴可淡出鸟来了。没想到,今天既开了酒戒,还吃到巧克力!
“许哥,以往都是小弟孝敬大哥,现在反而是大哥给兄弟好处。”细麻杆宋应昌深有感触地说。
“以后,大哥给我们的好处还会更多呢。”杨尚武意味深长地说,“我可是吃了狠心肉,跟着许哥干了。”
“许哥,我跟着你干,你说怎么的吧。我们都跟着许哥干。要是有谁敢出卖我们,老子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黑风怪孟江不甘落后,他们亲眼目睹了,许小豹没以一分钟时间,就跟水哥喝上了交心酒,这可是天大的面子。




绝密兵王 538一场篮球赛
这是第一个周末。与国际接轨多好!监狱的犯人也享受双休。双休意味着,不用做苦工,不用学习,就是搞锻炼、搞文化娱乐了。每个院选派了一个队打友谊赛。重院也成立了一个队,黑风怪宿舍,只选中了许小豹。哪一个队跟哪一个队打,就由哪一个队的囚员做观众,观众只能坐在冰凉的水泥预制板做的凳上,不可能有球场的塑料椅子。一队坐一边,坐在一起容易打群架。
许小豹做主力选派上去的,他打首发,看他的体形一米七八,也只能打组织后卫。看他控球的能力、组织能力、过人的能力还是可圈可点。
犯人打球,真的火药味十足,经常是侵犯性动作,使绊子,跟起来借投篮给你一肘子,带球撞人,背后推人,打得火爆、野蛮,可能回复了篮球早期的强强对抗。这不是打技术,而是打的霸气。
重院队当然凶悍,加上许小豹给他们做球,打得对方犯规动作不断,好在裁判是武警队长葛天琳,他震慑力强。谁不服双方扭打在一起,他往中间一架,将厮打的双方撞飞开来。这裁判真是国际籍裁判都不如他。
葛天琳喜欢看许小豹这小子拿球,他护球动作合理,对方就是想使绊子,他一个转身把对手给甩了;要是两人协防,他不会硬撞,他很快就分球出去了,赶紧把战火引开。双方火拼再厉害,他很少参与打架,他只是冷眼旁观。
但是对方拿球,准备投篮,他突然一个封盖,将对方的球一巴掌扇掉,可人却溜走了,不给对方报复的机会。他很少到篮下去抢篮板球,可篮板球在内线挑来挑去,就挑到了他手中。他接球之后,一个假动作晃开对手,对方疯狂地冲上来,他能甩开对手,就带球上篮;要是对手快速逼抢了上来,他能分球就分球;不能分球,他就远投三分球,命中率并不高,可能手感不好。
他跟对手的组织后卫,明显要反应快,对手想过他,人可以过,球早被他断了,他轻轻松松上篮打一反攻。场外的重刑犯,疯狂地呼喊他的名字:“小豹,加油!小豹,加油!”
对手也不是吃素的,组织后卫领教了几次,不敢硬吃他,反而打快了节奏,快速传球来打乱重院队的节奏,他们将分数咬得很紧。他们乘许小豹换下来休息之际,将比方反超。二院的囚员顿时喊破了嗓门,试图扩大战果。
朱挺赶紧把许小豹换上去,许小豹一上去,投中本场第一个三分球。对方再次打快攻,利用他们传切技术,打乱重院队的盯人防守。于是,重院队开始有点打乱了队形,比方再次拉大。朱挺叫了暂停,他布置改打联防,各队员要把对手挤到三分线外,让对手投三分球去。
于是许小豹也要参与联防,他们以为他好欺负,带球硬从他的头顶高高跃起,来个勾手投篮。哪知道,他找错了人,许小豹没等他球举起空中,球被他挑走了,他做出勾手,发现光做了一个手势,球哪里去了?场外一阵哄笑。
许小豹带球早过了半场,摆脱一名回追后卫,一个三步跨篮,稳稳地将球往空中一旋,球弹了一下篮框进了网兜。
在许小豹的带动下,再次将对手打压了下去,朱挺看他本性并不邪恶,也不侵犯对手,打的是技术活,几乎没有犯规。看他打球,怎么可能与一个干死对方五条人命,重伤七人,轻重十一人,致五人伤残的重刑犯划等号?不过,这样人的才可怕,他不惹你,一再忍认,你如果还是不手,一味逼他,他会发疯的。在他容忍范围内,他不会发飙的,现在看他打球,他戏耍着对方,对方想犯规都犯不了,明显跟他不是一个档次的。他手打热了之后,开始有三分球了,二院更难防了,你三个人包夹他,他吸引对方三名队员,球分出去,那边就形成了以多打少。你两名队员防他,等你还没有做好绕前防守,他早窜走了,一个急停快投,唰地一声,穿网而过。看这小子打球,分明有运动员的天赋和潜质。他要是没有运动员的体魄,不但杀不了别人,可能连自己命都难保,当时,他还能突围出去。
第一场,许小豹带领的重院队完胜二院。许小豹拿下全场最高分四十八分!你看他扎成一个马尾巴的长发解开,披散开来,头发湿漉漉的。
中午睡一觉,下午关在囚室里看书,其他的兄弟都蒙在被子里玩他们的手机;要是没有手机的,简直太落伍了,一点也不像重刑犯。许小豹安安心心学习,他现在痛改前非,他给自己做了一个课程表,严格执行学习计划,他不想自己过得太轻松。
晚上,他照例还要戴上脚镣手铐去隔离房打针,朱挺故意问他:“许小豹,病情有没有好转?”
“我说没病,医师硬是要给我打针。我不打针,是不是也是算不配合劳动改造?”许小豹怯生生地说。
“医师不会害你。不要讳疾忌医。你还年轻,前途还是有的嘛。好好改造,争取减刑。”
“是,朱队。”
“你说话的腔调,有军人气质。我怀疑你,特种部队出身的,今天看你打篮球,可是专业水准。就你这水平,要是在部队里,都可以进八一队。”朱挺也是篮球发烧友,他看得出许小豹娴熟的过人动作,让人天花缭乱的上篮动作,带球的良好手感,不是专来运动员哪有如此技术?
“我读高中是校队的主力。朱队好眼力。我被选拔进昆明高中生队打过全国高中生赛,还参加过央视的篮球王大赛,成绩还算可以。”许小豹没有隐瞒他的光荣史。
“记住了,以后不要犯糊涂事。发现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记住。不要跟他们破罐子破摔。”朱队还十分爱才。不过,许小豹见多了,很多是伪君子,当面甜言蜜语,背地里恨不得捅你一刀。
“谢朱队。他日有报恩的地方,一定报答。”许小豹也不傻,这是朱队对他的器重,有人照顾,对于一个囚犯来说,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祝院长,你还亲手来确诊?”朱挺叫端坐在办公桌上的一个中年妇人,亲切地叫她院长,监狱医院的一把手还来给他看病。让许小豹一惊,莫非真的是自己得了绝症,也有可能他的血液中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
许小豹瞟了一眼旁边的俏护士耿凤,她在配药水。朱挺退了出去。祝院长问:“你血液中含有戒毒成功后的抗体。你吸过毒?”
“读初二的时候,出于好奇,跟同学们溜过冰。后来被大人发现,强行戒掉了。”许小豹平静地回答,“我们村里有一位老中医开的方子,还传我父母针灸之法,毒瘾发作,常常给我扎针,了好大的功夫才戒掉。”
“你会针灸吗?”祝院长保养得很好,她取下口罩,面红齿白,不愧是保健方面的专家。
“会。”许小豹平静地说。
“好,我带来一个人模。你在上面扎给我看一下。我现在,要治肾亏,你看扎那位穴位?”祝院长从纸包里拿出一个软胶人特模型,还有一包银针。许小豹将足少阴肾经进行了一番行针,通过刺激强化筋肪的运用。要是有痛处,还要抡针。祝院长点头:“看来你是扎过针的。有不有临床经验?”
“只给亲人扎过,没敢扎外人。”许小豹诡秘了一笑。
“敢不敢扎我?”祝院长眼光灼热地看着他,颇有信赖感。
“不敢,不敢。你相信我,我可不相信自己。”许小豹吓得惶恐不安地说。
“别怕。是治病。又不是叫你杀人。我最近老是感觉腰酸背疼,一拍片,原来肾亏。听说针灸最有效。我偶尔跟凤聊天,她说听你说你会针灸。于是,我就找你来试试看。我知道针灸,有一定的风险,但看你的手法那么熟练,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别紧张,你要是紧张,可能出问题了。你行接触一下,我的身体。先习惯我的身体。别害羞。我们医生治病,经常接触病人身体。你可不能手发抖。”
许小豹没办法,只能摸摸她的手,没想到祝心媛院长,拿着他的手,放进了内衣里;他可不是吃素的,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他可不是得道高僧。
耿凤叫了起来:“喂,你可不能胡作非为。祝院长,你看他,他存心不良。”
可是祝院长闭上眼,正享受着呢。她又不是姑娘,那么矜持干什么。让许小豹习惯她的肌肤,当然针灸不是隔靴搔痒,而是要找准穴位,就得除掉衣服,请他扎针。许小豹只好把银针,一枚一枚用酒烧过。回过脸来,他吓了一跳,她光光地接受他的治疗。
有些穴位可不好找。祝院长直挺挺地躺在体检软垫上,许小豹小心翼翼给她行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祝院长感觉针扎下去,真是又痒又酥又麻,她禁不住哼哼哈哈——许小豹看她的神物,不禁想起什么,这一对雪堆,在他眼前颤动着,晃着眼,让他难以自持。
好在他是一个高度责任心的人,屏息静气地为女院长扎针,看她的玉肌雪肤在颤悠,引人出鼻血。他轻捻细抡,时深时浅,扎得她嘤嘤成韵。估计要耗一个小时之久,许小豹了针。
当然,耿凤要给他打上一针多肽维生素,帮他稀释高红蛋白。祝院长说:“你每天要坚持给我扎针哦。我可亏待不了你。我绝对会让老郎中帮你减刑。”




绝密兵王 539各取所需
“老郎中?”许小豹给祝院长一件一件穿好,虽然这些宝贝,让人神魂颠倒,这可是大队长的玩物,他怎么能染指?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不会说你,郎昆华大队长,你也不认识吧?郎大队长哦!”耿凤一惊一咋。
“郎大队长给我们做报告了呢。可有水平了。”许小豹忙着拍马屁。
“马屁。”耿凤戳了他一指头,“喂,你可要好好读书,我想办法给你减刑,你出去了,可不要昧良心哦。”
耿凤看起来是那么单纯,有一段时间,他用迷茫的眼神出鬼没看着她,这个任性的俏护士搞什么鬼。也许她是淘气,跟他闹着玩。现在的九零后相当另类,什么花样都敢玩。她每个晚上跟他聊到半夜,她不喊睡,不准他关闭网络。他无意中吹嘘了一句,他会针灸,没想到她就利用这一招做起文章来了。许小豹明白了,朱挺为什么会对他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的大转弯,他更是一个马屁,不是为他来的,而是为耿凤来的。耿凤这小姑娘,人少,名堂多,连堂堂的院长都能被她拉拢,看来她也是一个小灵怪。
“阿姨,你看。”耿凤一点不知羞耻,像捉小野兽将他的命根子捉出来,可是许小豹带着脚镣手铐不能配合他的行动,也没有阻止她,反正,他又不吃亏,让她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他要投桃报李啊。耿凤得意洋洋地拿在手中把玩,祝院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目瞪口呆,天下有如此神龙,真是稀世少有!
祝心媛内心踌躇片刻,还是伸出手来试试硬度,吓得许小豹赶紧躬身弯腰,心媛红着脸,嗔怪地说:“你怕什么?怕的该是我们。凤,别玩过了火。走吧。”
还是祝心媛是过来人,不会那么着迷,知道许小豹的险恶用心,要是将她俩变成他的掌中宝,她俩还能当他是死囚吗?祝心媛毕竟是院长,久经沙场,不会中他的诡计,带走了还恋恋不舍的凤。门一开,吓得许小豹赶紧穿戴整齐,她俩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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