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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绝密兵王 548真够损的
“一出校门。我脸色铁青,不好,我的队员被车撞了,送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带重伤科,我让她在外面候诊室等着我。她也是适时走开,我就骗局也就完了。她还傻等着。我神色慌张地走出来,一脚踹在垃圾桶上,什么医院?不缴齐住院硬是不给动手术。美女大学生焦虑地问:还差多少钱?我说:一万。我只带了一千现金,还差得远。没想到美女大学生慷慨解囊,全部垫上了。
“现在的女大学生家庭经济条件好,带着万把块在身上,是常有的事情。接着,我便跟部联系,总部指示:你带的群众可能暴露了。女大学生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可能我俩的行踪被贩毒集团分子发现了,他们要报复你。女大学生吓得不行了。我马上安慰她。不要紧,上级有指示神,没有抓住这伙毒贩分子,我二十四小时保护你。走吧,我们暂时隐身。相信正义的力量。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带着她开房去了……”
许小豹剜了他一眼,这个人渣,真是无恶不作,但他得装着什么也没发生:“高手,你真是高手。我要不是知道你干这一行的,我一不小心被你骗去卖了。”
“有可能,真有可能。”那位圆脸大叔眯缝着肉泡眼,脸上讪笑着,“兄弟,我俩有缘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给你讲些故事打发无聊的时间。”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袁心罡。你呢?”
“许小豹。”
“许兄弟,讲你的故事听听。反正闲着无事。”袁心罡有一句没一句套着他的话,许小豹想,他有什么意图。于是,他把许小豹怎么交上一个漂亮女友,没想到被村霸看上;村霸开农家乐,怎么把漂亮女友骗过去。村霸怎么想鬼法子霸占他漂亮女友。漂亮女友向他哭诉。他一怒之下,提着杀猪刀就找村霸算帐,可惜村霸跑得快,没杀着,老子一口气干死对方五条人命,重伤七人,轻重十一人。致五人伤残。不过,俺也算是激情杀人,只判了一个死缓。
袁心罡看了许小豹一眼,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尊瘟神可不好糊弄,弄不好就给你动刀子的丧命星。
“袁大叔,我不会讲故事。我也没什么故事。就这些了。还是听你听故事吧。大叔,你可是一个老江湖了,我可要好好跟你学才行。大叔一定在外面攒了很多钱,动不动到这里来度假。”许小豹来了兴趣,对袁心罡更显得俯首贴耳。
袁心罡可能要是有一个死士在身边,也不是一件坏事,谁敢搞他,叫他去摆平,他长叹了一口气:“大叔流年不利啊。栽了。”
“大叔,肯定栽在女人手中。”
“对喽。女人真他妈的,让你走背时运,晦气。我了一个女徒弟,带她走南闯北。那天,我们来到南滨市,他娘的,这一带是财富累出来的,家家户户都是高楼大厦。老子想,要在这里狠狠的搞几笔。我研究了一周,发现其他的招术都不好使,南边的人信迷信啊。我马上研究五行八卦,到庙里搞了几本佛经,再跟我的码子合计了一下,我俩便开档了。我摇身一变,挂着念珠,背上黄包袱,手持度牒化起缘来了。我跟你说,你平白无故地化缘,没人给的。我便称我是五台山慧光禅师,能度引开光,化解劫难,解释因果。
“我得让人信啊。那天,我拦住了一个女子,当然是我的码子化妆的妖冶女青年,我说她脸上有妖邪之气。她故意跟我争吵,引得路人围观。跟人纷纷骂我出家人调戏人家良家妇女,我冷笑一声。我对着女青年喷了一口火,女青年吓得坐在地上,女青年站起来,地上有一摊污血,当然这都是化学药品搞出来的。女青年突然拿出病历本来,原来她患有多年重症,我装模作样给她号号脉,一挥袖走吧。女青年便消失了。当然是我的托。
“好了。现在,有老病的、觉得时运不好走的本地佬,拖着我往家里引。我知道光天化日走下,骗钱财,骗色,那是跑不掉的,当地的巡逻队可不是吃醋了。我便故作高深。有诚意的,我就请她们布施,布施只是小小的几元、几十元不等。有了布施,我便请她们记下功课,留有电话。
“这可不算完。第二步,我当然选好,财色双全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是信迷信,最好骗,身上的伤痛也最多,认为家里灾祸的也比较普遍。我选好她家人都外出做工,她是家庭主妇,一个人留守家中,此时打电话过去。电话打通,我念上一连串佛语,搞得她七荤八素了。我再问:我是五台山慧光禅师,你是某某信女子吗?那女人赶紧虔诚地念佛,还有跪在磕头的声音。我用如来佛对唐僧说话的声音对她说话:某某信女,文殊菩萨感你虔诚,赐你善果、福报、财报、禄报、寿报。你可接受否?那女人感激不尽。
“于是,我要求信女,怕冲了菩萨,只能一个人接引灵光。于是,我便敲着木鱼顺顺利利地登堂入室。那女人还以为真真下凡。也是烧香、化纸,又是磕头谢恩。我当然也有搞点法术,喷几口火,赐几道灵符、划圣水给她喝下。搞得她迷迷糊糊。我便问她,可有什么宏愿许下?她便默念宏愿。我便说:此愿接了。你要布施重金,保你家祖辈世代夫贵子荣。于是,她便拿出现金、黄金、珠宝布施,还有银行卡的钱。我看他有几分姿色,动了凡心,还说看她如此虔诚,决定赐她圣姑。她问什么样是圣姑,也就是想什么就有什么的。于是,她问怎么样才能形成圣姑。我说,我帮你沐浴斋戒,帮你脱胎换骨就行了。到这种地步,我说什么是什么。那就财色双啦。
“一次骗下来,不得了,百数万啊!赶紧换回原装潜逃!俗话说,得意不可再往。你记住了,同样的手法千万不要在同一个城市玩两遍,很容易被人识破。因此,我带着码子连夜逃到另一个城市。我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不是自己的血汗钱,一阵挥霍,所剩无几。再去行骗。
“娘的,这块地方以前比较穷,现在一夜暴富,很多老光棍有了钱,就做老婆梦。我来劲了,跟码子一商量。搞老光棍的钱。我的码子爱上网,她先加进一个良缘网,在那里面注册成为会员,发布征婚广告。这广告,真他妈的写绝了。我给你背背:某女,三十岁左右,立异。天生丽质,肤白如雪,丈夫欺骗感情,扫地出门,留下丰厚家底。欲觅一成功男士,为终身伴侣。非诚勿扰。此广告有多处诱人之处:艳妇本身吸引人,不能太年轻,太年轻的毛头小伙没什么身家。对象就是冲着有钱的光棍去的。最吸引人的还是女方家底殷实。对方认为要好好表现一番把她弄到手,以后女方的财产就是他们的共同财产了!
“哇,来电的,加qq聊天的,简直搞得我们忙得不亦乐乎。我们选了一位家底丰厚的做海鲜生意的老板。我们第一次直接去他的海鲜楼,红包打了一万,吃一顿还不算。可是这码子,她娘的太死心眼了,她真看中这个老板了。趁我不注意,跑去跟海鲜楼的老板私会去了。她娘的,吓得我赶紧卷铺盖走人。否则,他是本地佬,一伙人过来,我还有活头。一万块,把码子给糊里糊涂‘嫁’出去了,这是最乌龙的一桩生意。”
袁心罡的话把许小豹笑得差点肚子痛了,旁边偷听的也跟着哄笑。
“小豹,你黑人的同时,一定要提防人黑你啊。”袁心罡真当小豹是他徒弟,“以后,我就单飞了,不用托。我反而如鱼得水。可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能动真感情。记住,一定不要拖泥带水,否则后患无穷。记得我有一次乔装打扮成上校军官,与一乡村美妇结上了缘,我也是通过网络俘虏她的。其实,我已经得手了,财色双了。我可能漂泊太久,厌倦了孤苦伶仃的生活竟然真的答应与她结婚。可是,就在我与她准备登记结婚,走进婚姻殿堂。美妇的亲眷有懂行的,一查我的军官证,编号是假的,当即报警把我给抓了。你看,我吃了多大的亏啊。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否则,我现在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什么都有。唉,一时鬼迷心窍,竟然还真把自己当上校军官了,太傻,太傻。”
可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袁心罡旁边的一位四十岁的墩实男人压低了嗓门说:“两位,对不起,我无意中偷听到你们聊天了。我叫伍辉。交个朋友吧。”
“兄弟,你是干什么营生的?”袁心罡偏过头去。
“我是杀猪的。”伍辉说的是黑话,杀猪,就是专们伙同人骗有钱人的,骗到手了,叫做杀猪。
“生意红火不?”
“唉,还是没有袁大哥的老谋深算,也没有小兄弟的胆量。我们做了几单生意,然后就砸锅了。”伍辉叹息道。
“兄弟,这个我感兴趣,这可是做大买卖。大买卖的风险肯定要大了。”袁心罡是内行人,知道有钱人的防范意识可不是小民百姓所能比拟的。
许小豹可喜欢听故事了:“伍大叔,说来听听啊。”
“小家伙,你听了,但愿对你有所帮助,反正我们睡在这里是消磨时间,就瞎扯蛋吧。”





绝密兵王 549杀猪生意
其实,伍辉早年在家乡是开超市的,他的超市销价最低,真正是薄利多销,他的销售量大,顾客盈门,因此,他与很多供货商打交道,他就拼命跟供货商借贷,不惜高额利息地借,看看债台高筑了,然后人间蒸发了。南方跑到北方去了,苦了那些债主,到哪里找人?
伍辉看北方某城市的按摩洗脚城生意好做。他就改头换面,开起了按摩院了。他想出一招办金卡,办金卡可以超值享受,还可以充一千,送一千,一时间购买金卡的消者如云。所有迹象看不出,他的按摩院有什么问题,如此火爆,生意兴隆,每天的营业额高得惊人。但他是骗子,知道把工人工资一发,房租水电、上税,然后一结算,不过是白忙活了一场。但他不是赚盈利的,他是吸纳资金的。看金卡销售得差不多。他就故伎重演,销声匿迹了。
伍辉的第三站也来到了一个沿海城市,这里的人喜欢赌马,他马上开起了杂货店。开杂货店是个幌子,主要为小店周围的赌马迷提供买马平台。开始一年,他还是跟庄家合作,拿分红,后来一算光给庄家打工。他就自己做庄。利润滚滚而来,但是风险也是大得惊人。有个家伙,孤注一掷,花一万块买了一个特马,没想到,开出就是这个特马!吓得他,马一开出来,他小店也不要,赶紧跑路了。
许小豹和袁心罡听了,两人笑得直打滚。他在昆明的事情可大了,他办了一个什么生物科技公司,一个小学文化的他搞起了科技,开发绿色食品。其实不过是把一些珍禽异兽加工成补品。这也是幌子。他是要敛资的,凭他多年敛资的手段,他以入股分红的名义,拉来了几十个大股东,小股民更是成千上万,大多数是退休职工,都是他们的养老金。第一年,他确实让大伙拿到了红利,还以为他的产品真是这么红火,电视上有投入了广告。然后第二年,正当融资达到高峰期,他想故伎重演,然后这次他没有那么幸福,他早就被盯住了,被早有准备的股东,将他逮了个正着。
许小豹万没想到,跟他躺在一起的都是江湖诈骗高手。许小豹突然有了灵感,如此高手,让他来黑一把马帮如何?于是,他心生一计,许小豹神秘地对他俩说:“我有一头肥猪。你们敢不敢杀?”
两人对视一眼,两个人主动帮许小豹上了轮椅推着他上厕所去了。
一周保外就医的时间匆匆过完,许小豹又连夜被送回到了重刑院囚室。白炽灯亮着,室友虽有变化,但骨干分子没有变,班长还是黑风怪孟江。许小豹脚镣手铐送回房,除下刑具。室友们只能捂着被子瞪大了眼看着,谁也不敢吱声。
朱挺拍了拍许小豹的肩,黑下脸来:“许小豹。”
“有。”许小豹脖子一梗,头擎得笔直,身体绷成了石碑,差点敬一个军礼了。
“别跟老子玩这一套。你听明白,要检点自己的行为,不要在里面惹事生非。你一年的以观后效,要是出事,你的死缓可能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你。懂我的意思吗?”朱挺还是十分关心他的,“这次,可以说,你们是惩恶扬善,千万不要变成别人惩恶扬善。”
“谢谢朱队,小豹一定牢记嘱托,好好改造,不辜负朱队的期望。”许小豹言词振振。
“好自为之吧。”朱队再拍了他几下,就锁上监室的铁门消失了。
室友可乐坏了。孟江动情地说:“许哥,我们以为将我们从此隔开了呢。我们可打探不到一点休息。”
“是啊,是啊,我们这次可打得特别过瘾。我们重刑犯,让对方侧目而视,他们有些日子没有挑衅我们了。”小分头杨尚武说,“但没有许哥的前三天,我们可是战战兢兢过的日子。后来,他们并不惹我们,看来他们也忌惮我们了。尊严是打出来的!”
秃鹰拿出他藏的芝麻糕来吃,许小豹给每人分了一点,份量有限,只能表示一点意思。许小豹吃着这美的芝麻糕,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住了一周的院。人家花钱保外就医,我就这么的办了保外就医。享福了呢。你看是白了吧,胖了吧。”
“白胖了,真的白胖了。”狱友都纷纷惊羡。
“娘的,成天闻着药水味,成在睡在床上,除了聊天,还是聊天,我想还不如回病室跟兄弟们在一起,过得有滋有味。他们问我还要不要补办保外就医,我一是怕欠人家的人情债,以后还不了,二是想兄弟们了,我就大大咧咧地说,不用补办了。我没事了,可以出院了。他们就笑疯了。你出什么院?你出院就等于入狱。这帮娘们,拿我穷开心呢。”
“对啊,对啊,我们可一直念叨着许哥呢。”杨尚武说的是真心话,他怕老虎一走猴子跳出称霸王,黑风怪孟江还想报他当日狠揍他之怨。他俩很少说话,结的梁子还没解开呢。
许小豹当即让宋应昌、杨尚武和孟江守关,他移开洗水槽下面的暗墙,带着青面兽杨宗英和秃鹰罗广茂进了暗洞。
他们三人到了较宽的t字形岔道口,杨宗英和罗广茂猜都猜到了:“许哥想好了。你准备干了?”
“他娘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知道老子还有几个活头,再说,这次我可许了他们重金。我要是拿不出钱,他们肯定给我一个聚众打架斗殴的公函。法院判决书送来,不用说,就是死刑了!我肯定要搞钱,用钱去买命。当然,有财大家发。我可不是吃独食的。两位大哥,你们都是试验毒品的高手。我可以提供原材料,交给你们配制,你们看如何?”
“没问题。熟车熟路。”两人可有点心迫不及待。
许小豹这个鬼家伙真是胆大包天的,他真的从裤头带解下藏的药品,还有几支试管。
“你们看是不是这些东西?少什么。尽管跟我说。我想办法配齐。有人给我提供原材料,他们以货抵原材料。”许小豹可带了重要东西进来了。这些不过是他跟祝心媛和耿凤商量着搞的秘密交易。
第二天工地上,许小豹还是见到了虬髯老黑,老黑嘿嘿笑着:“小兄弟,咱们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吧。”
老黑主动递给他一瓶二锅头,许小豹可来者不拒,按黑道规矩,你要是不接受对方的道歉,他俩还是仇人。许小豹接过了他的二锅头,两人于是握手言欢了。
两人边焊边聊上了。老黑说道:“其实,乐帮主也不是真想跟你过不去,只是想给点颜色给你瞧瞧。”
“没啥。打了一架,还舒服了一周。”许小豹心胸开阔,从不计怨恨,“我不在的日子。还是感谢乐帮主手下留情,没有为难我的那帮兄弟。”
“不会,不会。乐帮主就是摸摸你的底牌究竟有多硬。现在,他清楚了,知道你也是一条汉子,他很敬重了。一直跟我说,在我给你捎过信,咱们是一条道上的人,现在又同时落难,还是结成同一条战线的好,不要伤了和气。”老黑吸着烟,唏嘘地说着,手中的活哧哧地冒着电弧光,在阳光下炫人双眼,完成可以掩盖两人的谈话。
“好啊,听说,你们马帮势力熏天。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你听我说,我们以前跟活佛关系好。经常接他们的货,有一次,他们从天竺国进了大批的军火回来,是准备在拉萨搞暴乱的。给了我们马帮大价钱,我们帮他们运这批货。我们出动了十支队伍上千人的驮队,可是遇上了一个王牌特工,你听说过没有尹龙。这家伙没安好心,假装找活佛治病,其实暗地里是搞这批军火。他劫走了这批全米式装备,不是搞了一支景颇武装,准备过界参战。我们马帮,连同喇嘛庙,全部给特警端掉了。”老黑娓娓道来,许小豹眼里露出不易察觉的狡黠的笑容。
许小豹不由想起克钦族的二号人物恩昆大叔了,想起与他共生死的蜡桑表姐了,还有那么多追随他的乡亲们,他一呼万应啊。
“我们马帮怕景颇人怕得要死,竟然绕道瑞丽勐秀乡的茶马古道,后来听说,尹龙回城当公安处长了,我们才放心敢走生意。前不久,传来尹龙被处决的消息,我们帮主还组织了庆贺呢。”老黑说得许小豹眼皮子直跳,想不到他还有老仇家,可能结下了世仇,从资料上显示许小豹可是从小走茶马古道的小伙计。不过,大道通天,自古以来,走茶马古道的马帮众多,帮派林立,只不过近些年乐氏兄弟与活佛结缘,帮派迅速膨胀起来。近些年,又不景气了,他们的摇钱树倒了,人心也散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有乐古天、乐景阳在外面张罗生意,但每况愈下,别的正宗马帮生意逐年红火,引得他们眼红。
“听说,你们连器官生意也敢做?”许小豹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老黑惨叫了一声,他差点烫了手,好在他手长满了厚茧子,没多大关系。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这是——”老黑做了一个“喀嚓”的手势。
“聊聊天也不行吗?”许小豹天生豹胆,你不让说,我偏说。
“行。实话跟你说吧。当时,曾经考虑,取你的器官。后来,一是配不上血型,二是你不是什么好鸟。因此,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你从哪里听来了这个消息?难道我们马帮有你的人?听说,你也曾经走过马帮,是不是认识我们的兄弟?”老黑有点怀疑,他们开的内部会议,怎么会走漏消息?




绝密兵王 450水究竟有多深
“喂,我要是找到生意,你们帮主还敢不敢做?”许小豹想放长线钓大鱼。
“你呢?”老黑“哧”“哧”点着火星四溅。
“是啊,我也颇认识一伙有钱人。探亲的时候,有个兄弟来跟我说,有个做沉香生意的老板得了肾衰竭。听说我犯了事在二监狱,他娘的找过来问我,有里面可否搞到活体肾,要是配对成功,给我这个数。”许小豹竖起一根食指。
“多少?”
“一百万啊。他说,要是配对成功,还有封赏。”许小豹烧着氧焊,根本不在意老黑错愕的反应。
“兄弟,此话当真,我们帮主这些日子为了搞钱,头发都白了不少。你知道,这生意也不好做,一是风险大,二是买家难找。你不知道,我们可开辟了专门网页找买家,但买主少得可怜。一年弄个几档生意,虽然赚头大,但分摊下去,获利还是有限。你知道,局子里坐地分赃,那份红利分了一半,我们折腾得要死才拿一半。”老黑悻悻地说。
“你是说,只要属实,绝对有得做?”许小豹揣摩他的言下之意。
“我还不能直接答复你。我可做不了主。你这话靠不靠得住?不要让人家钓了鱼,害我们跟着阴沟里翻船,我们马帮可财也折腾不起了。”老黑还是谨小慎微。
“他娘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管他钓鱼,还是养鱼。”许小豹满不在乎,“我只捞些中介,不过很少一点利钱。你们不做就算了。我也没这个本事做。我推掉算了。”
“先别推。你说个人,我们再去核实,然后给你答复。”
“行倒是行。你们不会直接交易了,我连中介都拿不到。这不耍我吗?”许小豹冷冷地说,他可一点也不傻。
“好吧。我先跟帮主通个气,明天给你答复。”
“还有一件事。我不是哄你。我手中有冰,帮我问问你们的兄弟要不要货。我的货纯度跟外面的老虎牌没有二致,但价钱跟外面的交易价一样。这个可不能跟别人说,我挡了他们的财路。水哥那帮人会剁死我了。”许小豹轻声说。
“许哥,真有你的!这活,我们一定接,帮主不接,我都要接。我拿他们的货,可是比外面贵了十倍,说还是看在帮主的情分上。他当老子是白痴呢。”老黑对这个感兴趣,看来他今天这瓶酒没有白送。
“好,明天给我来一港水(一万块)货。我给你现钱。”老黑趁着电弧光的掩护,竟然跟许小豹谈成了一笔交易。
放风的时候,许小豹在林子里与刚结识的肥头大耳的袁心罡、矮墩墩的伍辉迎面走来,许小豹递了一个条子给他俩:“鱼咬钩了。看你们的。”
晚上刚回到囚室朱挺带人来提许小豹了,还是戴上沉重的铁镣手铐,走一步呛啷啷响,提醒他不要乱来,你可是死缓重刑犯。他看隔离室,只坐着俏护士耿凤。朱挺将许小豹关在里面,他退了出去——朱挺一定知道,他们有黑幕交易,他还甘当二货,肯定得了不少好处,或者得致函升迁机会。他关上门,把自己置身在铁门外,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明智之举。一旦东窗事发,他可以说他在铁门外,是不知情的。
“怎么样?”耿凤焦急地问。
“他们真是高手,过了一夜,早晨就结晶出来的,晶状体的,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带样品,就被传唤过来了。”
“不用看了。我们当然相信你。我带了第一批原材料来,你可要小心翼翼哦。要是抓住了,你的命就没有了。”耿凤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个女人真是被父亲宠坏了,她竟然敢制毒、走毒,估计他父亲也不是什么好鸟。有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出什么样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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