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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赖欣怡烦了他婆婆妈妈,只有得拿出尹龙的短信给他看:“自己看吧。尹队的命令。你要随机应变。可能他有重要任务给你,你要经得起考验。”
“哦!嫂子!我错怪你了,我真该死!我说嘛。夫妻应该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好,我这就回家。”伊惠是个聪明人,与尹龙搭档多年,深知尹龙的个性,他要打入敌人内部,直捣黄龙府。
“可能要你跟他唱一曲苦肉计。你要有心理准备。”
“嫂子放心,伊惠肉糙皮厚,挨尹队几下,舒服。嫂子,我不瞒你说,最近我苦练《洗髓真经》,怎么感觉膻中穴有股气总是散不开。我想,尹队用真气,一定会帮我理顺,我真担心走火入魔。”伊惠要见尹龙,看来于公于私,他都迫在眉睫,如今有了良机,他兴奋莫名。
赖欣怡抿着嘴笑了笑:“你这是急火攻心。我劝你又不听,成天念叨着尹队。就是想尹队,我应该比你想得多一点。去吧。见机行事。”
“是。保证完成任务!”伊惠叭地一声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伊惠刚要转身离开,赖欣怡又想起什么事,招手让伊惠回来:“等等。伊惠,你回来,我还嘱咐你,帮我办件事。”
伊惠只得退了回来:“嫂子你说,就上让伊惠上刀山、下油锅,也没得说。”
赖欣怡悄声说:“你妹妹伊罕对尹队颇有好感。”
“啊?这事,我绝对棒打鸳鸯。”
“不。你要她搞定另一个妖孽,她叫帕丽娜扎,现在死死缠住尹龙。我可以接纳你妹妹,但我没法接纳那个妖孽。”赖欣怡想到尹龙跟帕丽娜扎亲亲热热,她就双眼喷火,毕竟伊罕单纯,心地善良。
“好。我不会让妹妹做小三的。”
赖欣怡苦笑着说:“不是小三,可能是小十了。”
赖欣怡尚不知许小豹与思祺结成连理的事情。
“帕丽娜扎是谁?这个人,我不认识。她想抢走我们的尹队?她做梦去吧。嫂子,你放心。我要是在尹队身边,我就专门坏他的好事,让他馋嘴,也不能吃到嘴。”伊惠得意洋洋地说。
“好吧。他要是带那个妖孽到我身边,让我认她做妹妹,回头我整死你。”
“是。”伊惠吐了吐舌头,再次敬了个军礼,转身走了。
“近乡情更怯”,伊惠开着一辆警车,往家乡赶,不过三百公里路,以他的车速,不用三个小时就到家了。眼前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虽然是夜晚,路两旁的沙丘、古堡、河流,是那么亲切,两年了,两年从军,他还是第一次探亲,他眼中饱含热泪。但他又忐忑不安:恐怖分子怎么会在我家中聚会呢?看来家中凶多吉少!
伊惠的车到了村口,眼前一片亮堂,要不是接到家信,家乡牧区因为有国家政策的经济补助,实现定点居住。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城镇街道就是他的家乡。他驱车缓缓溜了一圈,还敲了一家门,问你一位熟悉的老伯才知道家的位置。
这三年变化太大了,家乡也城镇化了。他把车开到了一座伊斯兰式的庭院,他还不敢敲门,庭院内还灯火通明。他刚要敲门,屋子里的人听到车子的马达声,铁门大开。
走在最前面的是,就是拄着杖的爷爷,他戴着八楞帽,一身黑衣黑裤,由阿爸搀扶着走出了铁门,后面还跟着大哥伊布、三弟伊敏。伊惠当时有点疑心,他可没打电话回家,家人为何如此迎接?
当时容不得他细想,爷爷发出了颤音:“阿惠!我的孙儿阿惠回来了!”
“爷爷,我是阿惠。爷爷,你们——你们这是——”
伊敏不无讥讽地说:“二哥,你衣锦还乡,做了大官,欢迎你的大驾啊。”
阿爸骂道:“阿敏,你这是什么话?二哥当兵二年,还是第一次回家探亲,我们全家人无时无刻都想着念着你啊。”
“二弟,你怎么开着警车?”伊布是个实在人,意思你不是特种兵吗?怎么成了警察了?吓我们一跳。
伊惠笑道:“爷爷、阿爸、大哥、小弟,你们都很好。我就放心了。我这次回家,是抽空回家,我现在调到了反恐总队来了
,我还是刑侦队长呢。”
爷爷一把搂着伊惠,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啊,好啊,我的阿惠有出息了。好好干,争取为国立大功。”
“是。爷爷。”伊惠逗号着爷爷乐滋滋地。
一家人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伊惠走进庭院。伊惠大吃一惊,他可是见过大世面,没想到自家的庭院可以当一个小操场了,打着成排的葡萄架,人走在中间甬道,如走在野花铺满的山道上。隐隐花蜜的清香,他做梦也没想到,过去那个破窖式的泥坯房,现在变成了雕梁画栋的小别墅,真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脚刚迈进大庭,伊敏突然出手如电,显然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伊惠大吃一惊,兄弟本是同要生,相煎何太急。三弟怎么连亲哥哥也不放过?伊敏要夺他的枪,好在伊敏反应极快,一招少林洪拳的盘肘,打开了伊敏夺枪的手;然后双脚为轴,抓住伊敏的双手,来了一个双云顶;伊敏虽然动作灵活,赶紧发力对抗;伊惠岂容他挣脱,一个大背,将从头顶摔了下来。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一点摔他一个仰八叉。他还以为伊敏跟他闹着玩,试试特种兵的功夫。
可是,这一交手,屋子暗道里,冲出一批不明身份的人,各持棍棒,不分青红皂白,围住他群殴。伊惠明白了,果然不出所料,家中藏有恐怖分子。好在,他们只是跟他肉搏,要是开枪,他就是三头六臂也打不过他们。
他们可是站住八个方位,不管他打哪一方,都受到棒击。伊惠身随棍走,指东打西;最有效的攻击武器,就是抢身进招,大擒拿手捉住一个当盾牌,让他帮自己挡棍棒,然后,他再掌劈、肘击、拳轰、脚蹬,打得这二十个满地乱滚。可是,这帮死硬分子,虽然遭到他重击,但是他们战斗意志相当顽强,展开一波又一波雨点般的棍棒点、戳、劈、截、砸,他们本来是一伙军事素质过硬的教官。
伊惠只能巧打。尹队当年就是用人肉盾牌破对方的群殴,这一招最管用,他如手如电,身形如鬼魅,稍慢一点就要挨一棍,他施展擒拿手只要抓住一人,就有了挡箭牌。他的少林功夫这一年来渐入佳境,三扒手、跨虎、提手炮、鹞子钻林,打得得心应手。二十名各地中司,遭到伊惠的重击,接二连三被重重摔地摔在地上,挣扎着起不了身,一片呻吟。
“别动!”突然一声厉喝,伊惠脑后冒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枪口,传来冷森森地声音,“看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子弹快!想要活命的,放开他,抱着脑袋。”
伊惠听对方的话语,就在他十步之遥,自己要在十步距离发起攻击是不可能的,他就是以人质对着她,这帮手段狠毒的恐怖分子也不惜枪杀同伙,也会开枪射击。
“别开枪!你们究竟是一伙什么人?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伊惠想要通过交谈麻痹对方,然后乘隙发动攻击,这样有把握得多。
伊惠很奇怪自己的爷爷、爸爸、妈妈、兄弟都躲藏了起来,他们应该遭到恐怖分子的要挟,不敢出面。他为他的家人,感到莫名的悲哀。
“放老实点。你敢动一下,我就打爆你的脑袋!”那女子根本不吃他一套,显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买买提,搜他的武器!
被伊惠挟制当作人盾的叫买买提恩格尔汗,他可是被揍得口吐鲜血,伤得不轻。他听到帕丽娜扎的命令,打起十二神,要下伊惠的枪。当买买提扑向他的一刹那间,突然将买买提朝帕丽娜扎撞了过去,帕丽娜扎手中的伯莱塔手枪响了,子弹射洞穿了买买提,迸出了几柱热血,买买提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伊惠就在十八滚,躲过了帕丽娜扎的连击,抱住帕丽娜扎的双腿,重重地将她摔在地上,一脚踢飞她手中的伯莱塔手枪。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给帕丽娜扎重击,他感觉到有人偷袭,他忙一个懒驴打滚,风声一响,落下一个穿背带裤的蒙面人。他并不用枪,而是摆个姿势跟他单挑——伊惠看他身架,不是尹龙,还是谁?





绝密兵王 610假戏真作
尹龙和伊惠原画是师兄弟:一个是少林罗汉堂弟子,一个是少林洪门弟子;一个使罗汉拳,一个使洪拳。两人各展平生绝学,你罗汉睡觉龙遮身,我翻身卧枕紧连环;你起旋风上九天,我罗汉拜佛打坐盘;我罗汉步云腾身起,你降龙伏虎左右拦;你撤步束身小开门,我鹞子钻天入云端;我罗汉听经打虎型,你苍龙遮身下冲拳……
许小豹显然许久没有痛痛快快打一场,两人噼噼啪啪拆了一百招,他只用少林招数,两人就是打到天明,也分不出胜负。恐怕打久了,让人看出师兄弟在演戏。尹龙突然变招一个扑跌,伊惠还没反应过来,尹龙一个马来拳招的虎式,直扑他的命穴;伊惠不知是什么招式,忙下蹲护体;可是,上面却是一个鹰式扑眼,接着锁喉,哪一招都相当毒辣。伊惠防不胜防,好在尹龙手下留情,并没真封他的死穴,而是错骨擒拿。
好厉害的尹队,自创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伊惠不服不行。
艾伊热提老爷子、他父亲伊玛尼大叔、他妈妈热娜大婶都从暗处走了出来,向主祭长老求情,不要伤他家的阿惠。主祭长老笑了笑,命大伙都面向麦加神庙的方向,跟他朝拜。包括被伊惠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圣战头目,一起朝拜,但是一命呜呼的买买提恩格尔汗,只能超度他的亡灵,早登圣境。
随着主祭长老诵经声,朗朗响起,一股热浪在所有朝拜的奇经八脉涌动,当然也包括伊惠,伊惠特别幸运,真气在他体内一循环,淤积在他膻中穴的气息立即冲破,真气在他经穴中畅通无阻!他当然知道,这是真气,不是什么黑晶能量波。其实,这些日子恐怖分子有幸得到真气的呵护,他们的性情没有那么暴戾,也是没有发动恐怖袭击的一个原因。
许小豹怕伊惠露馅,弄了半天,他气血调顺了,还要做无谓的搏斗。可是,伊惠不是大象、也不是蝙蝠听不懂次声波、超声波,怎么办?唯一的办法,他待众人醍醐灌顶之时,他悄悄地在伊惠耳畔说:“装着昏昏欲睡,进入催眠状态,你像亲眼见到真主安拉一样,顶礼摩拜。”
伊惠此时气血归宁,心情舒畅,听了尹龙的话,早有心理准备,轻轻地点了点头。许小豹会意。
许小豹慢慢回真气,相当于朝圣结束。众人看主祭长老,还对着伊惠念念有词,现在还有一个节目要表演给众人看。现在,主祭长老合掌,伊惠紧闭双眼跟着合掌;主祭长老拜下去,伊惠跟着拜下去;主祭长老,念一句《可兰经》,伊惠跟着念。两人顶礼摩拜了一阵。
主祭长老问:“伊惠,你眼前见到了什么?”
“一片光明。”
“光明的中心,还有什么?”
“光源!”
“再仔细看光源,光源是谁的化身?”
“真主安拉!”伊惠兴奋地说,并再次顶礼摩拜。
“真主可对你说了什么?”
“他在微笑,没有说。嘘,我要进入天国了——”
“主祭长老,快唤醒我的儿子!”阿妈大吃一惊,大声哀求主祭长老唤醒她的宝贝儿子,可不能让她的儿子回到天国。
主祭长老给了一个摩顶礼,伊惠悠悠忽忽睁开了双眼,眼睛还布满血丝。热娜大婶一把搂住自己的儿子,泣不成声:“惠儿,你吃苦了——”
“妈,我从哪里来?”伊惠一脸茫茫然,“爷爷、爸,你们怎么站着看着我?我是不是病了?是不是这位高明的大夫救了我?”
伊罕眼睛睁得大大的,好美丽的瞳仁花,她神情特别惊异:“二哥,你从天国遨游了回来。你见到了真主!真的吗?”
“我去了天国。那我不是死了一回了吗?”伊惠故意闪动着骇异的双眼,他的眼睛有家族的遗传,眼珠黑漆漆地。
许小豹却故意不管他,他扶起受伤的众位兄弟,他们也感着骇异,他们的伤好了!这不是真主显灵,是什么?现在,他们可是感同身受啊,主祭长老真的可以通神啊!眼光犀利的艾比布拉,三角眼提依明努尔,浓密大胡子的叫麦麦提敏,汉奸头库尔班,络腮胡子吐尔逊,颇风度的叫热西提,集体向主祭长老致敬,他们心悦诚服。
帕丽娜扎一时也懵了,站在那里直发怔,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现在的伊惠是敌是友,她手中还拎着杀伤力极大的伯莱塔手枪,枪口直指伊惠,怕他还不老实,这家伙太能打了。要不是主祭长老跟他苦斗,今天鹿死谁手难以预料。
艾山老爷子捻着山羊胡须试问伊惠:“你现在知道你的身份了吗?”
“我是真主的信徒。”伊惠的回答一点不含糊,看来他与尹龙心领神会,何况赖欣怡已经点拨了他,他又是反应极快的特战队员。伊惠说着,背了大段《可兰经》,其实这经文,他小时候就熟读成诵了。维族孩子,谁不会背几段《可兰经》。
“我的好孩子,你是真主的好孩子。他们也都是真主的好孩子。我们都是兄弟姐妹。没错,刚才带我们礼拜的这位,就是真先知派来的长老。他带来了主的意旨,只要我们秉承真主的意旨。何愁大伊斯兰可汗国不能建立?”艾山老爷子笃信真主,说话间连连礼拜。
“哥,你难道不记得你是反恐英,你还是刑警队长呢?”伊罕幼稚的话语又让全场紧张起来,真是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伊罕立即成了众矢之的。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让她感到妞妮。
许小豹忙给伊罕解围:“伊惠,你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们不会责怪你。”
伊惠极力回忆,睁大了眼睛:“对啊,我是反恐总队的刑警队长,我这是回家探亲啊。我是一名神圣的圣战队员,对吗?”
“对,二哥,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你就是一名隐身在反恐总队的圣战队员,你是真主的门徒,当然要听真主的召唤。”伊敏说话口水喷珠,可是伊敏的话让伊惠神情黯然,他一家子怎么成了恐怖分子?不行。我一定要请尹队解救他们,他们一定被恐怖分子洗了脑。尹队一定要办法恢复他们的良知。
从小到大,从来没听说长辈要建立什么大伊斯兰汗国,也没听说当什么真主信徒,更没有参加什么圣战组织。看来,是伊敏这小子引狼入室。
许小豹的面纱被帕丽娜扎揭了下来,她眨巴着深不可测的大眼睛,诱导伊惠:“你以前认识他吗?”
“认识。”伊惠脱口而出,“我刚才听真主说,他的意旨,就是真主的意旨。我说的对不对?”
许小豹总算舒了一口气。帕丽娜扎不知道怎么突然产生了疑心,唱起了这一曲,她鄙夷不屑地说:“他是汉人,真主怎么会相信一个汉人?”
其实,帕丽娜扎说错了,尹龙也不是汉人,而是景颇族。
许小豹阴恻恻地说:“要不,让真主封你做主祭长老,我回总教去。奥多姆先知临走时叮嘱我,要我找一个可以托付的人,我便回总教。你们说,这样,可好?”
这话当然是许小豹胡编的,他谅帕丽娜扎没机会见到奥多姆,再说见到奥多姆,奥多姆也记不得他跟许小豹说了些什么。当时,他神神叨叨说了那么多,他不可能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此话一出,全场哑火。
“什么?你要走?”伊罕失声叫了起来。
许小豹面无表情:“我应该回去复命了。”
帕丽娜扎冷笑道:“我就知道,你是汉人,你根本无心帮我们建国。你不过奉命过来应付一下,然后回总教瞎吹一气。”
艾山爷爷出面了:“娜扎执行官,你奉热娜娅主席的命令发动圣战组织建立大帝国。你不应该不相信真主的力量。主祭长老给了我们信心和力量。我们应该感谢他。你怎么不领情呢?他不会抢你的功劳。他迟早是先知。先知,可没分他是阿拉伯人,还是回民,还是维族人,还是汉人。普天之下,都是真主的天下,都是真主的儿子。阿门。”
“我讨厌汉狗!我更讨厌你!”帕丽娜扎真是个极端分子,当着许小豹的面破口大骂,可是接着嘤嘤地哭泣起来,似乎他受到了汉人的欺侮。
“我帮你杀了他!”伊惠突然失去理性,出手如电,锁住了尹龙的喉咙;尹龙闭上了眼睛。
伊惠眼望着帕丽娜扎,帕丽娜扎俏脸勃然变色,一咬牙:“杀了他!”
伊惠突然怪叫一声,发力锁向尹龙的喉管,只听咝地一声,伊惠像触电一般,迸出蓝火花,他惊叫了一声,不停地甩着手,手上还冒着一缕淡淡的青烟,疼得他呲牙咧嘴。
帕丽娜扎看伊惠滑稽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就你那熊样,还想杀他。他要不是手下留情,马上可以废掉你。许小豹,我查了你的案底。你本来就是一个死囚。你越狱成功,成了先知奥多姆的患难兄弟。可你诡异的功夫。没有哪一个阿訇能达到的?你念的经文,不过是小儿科的经文。高深的经文,你一窍不通,你却要领袖知识渊博的阿訇。你不过是凭能量黑晶石的法力招摇撞骗。我告诉你,宗教领袖,不是凭的深不可测的功夫,而是通晓经文。”
许小豹嘿嘿怪笑着,翻着眼皮,嘴唇嘬来嘬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娜扎姑娘,老子不陪你们玩了,总可以了吧?我回我的总教。明天准备车辆,咱们拜拜。”
帕丽娜扎图穷匕现,唰地一声又响出那把伯莱塔手枪直指许小豹前额,愤怒的眼光直逼向他!




绝密兵王 611奸计
“动手呀!开枪呀!”许小豹拖着长音,锐利的目光扫过去,帕丽娜扎浑身一凛,她突然哇一声扑进许小豹怀里放声大哭,然后用拳头捶他的背。
艾山爷爷长叹了一口气:“冤孽啊,冤孽啊,孩子,那是别人伤害了你,小长老可舍不得伤害你。他保护你还来不及,他怎么舍得伤害你一个手指?孩子,小长老宅心仁厚,虽然年轻,但他深得先知的亲授法术,法力无边,有通神的本事,这是好事情。说明我们以后建国有望啊!”
“谁伤害了她?”许小豹大为不解。
艾山爷爷又叹了一口气:“娜扎姑娘在乌鲁木齐读高二那年,她下晚自习回家。她已经到了自家的巷口,一个蒙面的歹徒,将她拖进了一个水沟里,就在那个水沟里,夺去了她的贞节。”
袁心罡抱不平:“蒙面人干的,怎么把这个帐记在我们汉人头上。”
其实袁心罡才是真正的汉人。
“她临了,丢下一句话:不许报警!你要是报警,小心你全家人。说的是普通话。”还是艾山爷爷搭的腔,此时,帕丽娜扎在许小豹怀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最后,有过路人报了警。但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真的炸毁了她全家!要不是她在学校上课,她可能也不能幸啊!从此以后,咱万人景仰的世维会热娜娅主席闻讯赶来养了她,还她做干女,送她读完大学,做了她的助理。”艾山爷爷对帕丽娜扎的身世知之甚祥。
袁心罡突然拊掌大笑:“娜扎姑娘,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中计了。我问你,你之前见过热娜娅主席吗?”
“见过。那时,她是全新疆地区的首富,我当时是我们学校校报的主编,于是,我大胆地给主席打了个电话。主席愉快地邀请我到她家做客。我记得那天,我们聊了半天,说的话题可多了,她还说看见我,就看见她的学生时代,她还留我在她家用餐。她说我们太投缘了。”许小豹帮帕丽娜扎挹干泪水,她眼睛里充满了美好的回忆。
“这就是了。”袁心罡可专做缺德的事,连在校女大学生,他都有办法哄到手,当然,热娜娅对付一个中学生黄毛丫头片子这一招,自然瞒不过他。
“什么这就是了?”帕丽娜扎压根儿没往外处想。
袁心罡背着手踱着步,很有诸葛孔明的风度:“据山人看来,对你施暴的人是热娜娅派去的。”
“你胡说!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帕丽娜扎嚯地一声,又拔出枪来指着袁心罡前额。
“别开枪,别开枪!你爱信不信?关我屁事!我不过是如实奉告。你总不会怀疑是我老袁做的好事吧?要是老袁干的,老袁倒愿意给你打死,做鬼也风流啊。可惜那时候,我还从来没有来过乌鲁木齐。你想听实话,你就把枪老老实实起来;你要是还想蒙在鼓里,我不说就是。何必动刀动枪,我又不是非说不可的?我说了实情,你还能奖励我怎么的?”袁心罡跟许小豹倒是学会了对着枪口淡定从容,翻着怪眼,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说!你要是胡说八道!看我不打爆你的狗头!”帕丽娜扎看来又拿一个人当出气筒。
“豹哥,你倒是,给个话,我是说,还是不说?”袁心罡怕了,他知道帕丽娜扎杀人如麻,已经抬了一个买买提恩格尔汗出去火化了,他可不能第二个买买提恩格尔汗。
许小豹早知袁心罡的意思,他伸手捂着袁心罡的嘴,磨牙咧嘴:“我来说。你看我说的,可是不是你说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信不信?”
许小豹从金三角玛莲的窥心术中,看出了袁心罡的心思;袁心罡忙借台阶下:“好。还是请豹哥来说。哼,别装b了。你怎么可能舍得动豹哥一根寒毛?豹哥,你给她据实说来。”
许小豹装着袁心罡的满腹韬略样子:“因为袁叔干了一辈子断子绝孙的事情,袁叔半辈子还是老光棍一个,就是干多了偷鸡摸狗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你着了人家的道?”
“你倒说啊!”帕丽娜扎果然起了枪,推了许小豹一下。
“据袁叔推断:其一,热娜娅主席赏识你,她要你死心塌地为她卖命,她就要你没有后路,没有后顾之忧;其二,当时,发生这种事,不是偶然,一定是策划好的,从什么地方动手,在哪里干事;干完了,说什么话。像演戏、背台词一般,排练得很熟练的。可惜,他百密一疏,他既然蒙面,当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干完事,提起裤子,跑掉就是了。还说什么话?袁叔肯定提起裤子,有多快跑多快,早跑没影了。其三如果歹徒是临时起意,歹徒怎么可能认识你的家?再说了,歹徒做了亏心事,怎么还会罪上回罪?做出如此灭绝人性的事情。一个偷鸡摸狗的人做不出这种事情。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只有一种可能,热娜娅主席要你一辈子记她的恩,还要一辈子恨她所恨的人。袁叔,你是不是这么想的?”许小豹江湖的阅厉,早在袁心罡之上,袁心罡只能做些空手套白狼、掉包、放鸽子之类的骗术,许小豹可是金三角的酷哥,江湖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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