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我——我——”
“哼,你刚才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现在——”
“真不好意思。可能,可能,现在刀枪入库,马入南山了。可能,可能——”许小豹装着很吃力的样子,怎么弄也是软绵绵地,气得帕丽娜扎哭笑不得。
“可能是,可能是真主生气了吧?”许小豹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骗人!”原来帕丽娜扎并不信仰真主,她读过大学,她也并没有人给她洗脑,她是唯物主义者,她不过是恨之切,痛之深,受热娜娅毒荼相当深。
许小豹想这种人才是真正可怕!她的仇恨,不是恐怖组织洗脑给她种下的暴戾之气,而是她深入骨髓的仇恨!可是,你看她泪光盈盈,又让人顿生怜香惜玉之心。
许小豹搂过她,在她耳畔轻轻说:“可能是我很累了吧。待我休息好,我会让你欲生欲死。”
“嗯,我等着。我不怕你。”帕丽娜扎矜持地说,她每一处都可以让许小豹难以自持,让人吐血的线条,引人吐血的臀,让人吐血的肌肤,让人吐血的脸蛋,让人吐血的唇……不过,从此以后,许小豹又有了一招,你尽可以缠住他,他想上就上,不想上,你软磨硬缠,他就是死肉一砣!
赖欣怡果然在全程监控,开始她还杏眼圆睁,骂个不停;后来,直接摆在她眼前的事实,她不禁为之感动:老公不愧是正人君子!
其实,许小豹也是凭信仰,凭意志,独善其身罢了。世上哪有真的坐怀不乱的柳下蕙?
绝密兵王 614天马
许小豹和拾得花枝招展的帕丽娜扎双双对对走出屋子,伊罕咬着嘴唇还在庭堂嘤嘤哭泣,她以为自己想嫁给许小豹长老的愿意成了痴心妄想。
帕丽娜扎看在眼里,乐在心中,装模作样地去安抚伊罕:“妹子,你的颜值这么高。凭你的脸蛋,你到了伊犁州当了基地的中司,男人都听你使唤。哎呀,那三个地区的下司啊,比一脸寒霜的豹哥强多啦。伊宁市的阿力木江、阿勒泰地区的穆拉帝力、塔城地区的泰维斯亚都是退伍军人,年轻、帅气、狂热。豹哥真是心细如发,派你去当中司,真是再好不过的人选。我向主席一说,她就连声叫好,连说她与主祭长老不谋而合啊!”
“嗯,别猫哭耗子了。我不心甘!”伊罕可不是好哄的主,她气咻咻地向她叫板。
帕丽娜扎在伊罕面前可有心理优势:“没什么。妹子。今天他是我的男人,说不定,哪天他就成了别人的男人,我也可能成了别人的女人。谁为谁守身如玉啊?这世道,谁也说得定。豹哥怕你履新压不住阵脚,我们一起护送你走马上任。快别掉眼泪了,我俩为争一个男人,让人听了笑话。再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马上新官上任了,开心才是。”
帕丽娜扎的一番话,倒说到伊罕心坎眼里去,她破啼为喜:“豹哥亲自送我去?”
“决定了的事,这还能有假?他死性不改,还想到伊犁去吃喝玩乐。嫁给一个酒肉长老,我才悲哀呢。”帕丽娜扎喟然长叹,愁眉紧锁。
“伊犁可在天山以北,飞禽走兽特别多,广阔的牧场,听说还有野驴呢,可对了他的胃口!”伊罕看起来天真浪漫,心里有事,马上眼里、脸上、嘴巴都藏不住了。
“想哄住男人的心,先哄住男人的嘴。我知道你的心思。”帕丽娜扎可死要面子,“他是主祭长老,他还是住清真寺吧。少造点孽。”
他们先乘车到了一个接应点,许小豹的黄骠马,帕丽娜扎的照夜白,伊敏的狮子骢都送了过来。袁心罡的矮种马太不堪了,给他换了一匹五花马,伊罕挑了一匹赤骥宝马。五个人骑马上伊犁。行走在天山以西的伊犁河谷,这里风光无限,连绵起伏的巍巍群山,一直延伸到雪域圣山托木尔峰。伊犁河谷是冲积平原,三面环山,眼前是一望无垠的大草原,这里可是世界四大草原之一的拉那提大草原。伊犁冰河在耳畔淙淙流淌,放眼世界尽是绿色的海洋,再加上天空湛蓝,视线一览无余,空气中有清草的香味。他们五个人一起放马奔驰,当然许小豹总是一马当先,后面跟着照夜白和赤骥宝马。
许小豹子骑的黄骠马可是纯种马,骑行百里之外,出的汗成了血红色,你看它拳毛猎猎倒扎,四蹄踏风,看上去幻影追风。许小豹要不是怕把他们甩得太远,肯定跑得无影无踪了。
夏秋季节,可能是马的发情期。许小豹骑的是牡马,正当青年期。没想到,黄骠马一入草原,一匹野马给它招引过来。野马可比黄骠马厉害,它一个加速跑得只剩一个点了。
许小豹不用加速,黄骠马全速追了上去,耳畔只有风在耳畔扯呼。眼看,离野马几步之遥,它还在慢条斯理地吃草;可是,黄骠马一近身,它又奔驰起来,起初还两马并驱。跑着,跑着,秀气的野马跑得踪影全无。
许小豹早就听说天山还有野马,那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天马。真的算是开眼了。他想,这匹野马可能故意在逗这匹黄膘马,就像帕丽娜扎逗他一样。否则,黄膘马只能望尘莫及。
你瞧,这匹毛皮光滑,形如老鹰的牝马,又在慢条斯理地吃草了。她全然没察觉有一匹牡马朝她飞奔过来。黄骠马可能想上她,并不惊动她,而是摇头摆尾,跳着一种求偶的舞步,慢慢靠近她。可能是黄膘马背上的人类惊动了她。她又撒开四蹄,飞奔起来。黄骠马想迫上去,可是它使尽平生气力,也是难望其项背。但黄膘马一点不气恼,它有优秀的品质,还是一个劲地往前追。
许小豹也存了私心,一来看它怎么追野马,二是看它们怎么趴背,三是他想驯服这匹野马。因此他并不约束黄骠马的寻欢。
没追多久,那匹体形娇气的牝马又在前面自顾自吃起香喷喷的酥油草,这回黄骠马学乖了,它也装着吃草,大口卷起酥油草。许小豹也不策马,任它饱餐一顿。他不敢下马,要是黄骠马跟他私奔去了,他可惨了,被扔在茫茫大草原,那就给胡狼或白头金雕打牙祭了,他怕美丽的天马不欢迎他,他就藏身在鞍蹬里。
天马果然没再撒蹄狂奔,而是装着什么也没发生,美美地吃它的草。黄骠马挨了上去,显然黄骠马的身架,那是马中的伟丈夫;天马显得小巧玲珑。两马终于耳鬃厮磨,擦身蹭背,害得许小豹东躲西藏,生怕牝马撒蹄跑走,坏了黄骠马的好事。
两匹马咴咴仰天长啸,相对腾空嘶鸣,交颈相拥,哇,黄骠马是个了不起的情圣啊!天马对它服服帖帖。
天马忽然没有了动静,羞涩地垂下了头。黄骠马开始舔她,很耐心,比许小豹有耐心多了。他现在知道什么是前奏,怎么培养感情。
天马显然很受用,看得出她微微在颤栗,耐着性子,等耐着幸福时刻的来临。
许小豹隐隐地听到杂沓的蹄声,此时黄骠马也听到了,它突然前蹄腾空,天马很配合地后退了过来,黄骠马的前蹄、上腹正趴在她背上,可能黄骠马裆位高一些,往前搭了一些,恰到好处,迅速完成了传宗接代。
许小豹在马背上,看得触目惊心——这过程太短暂了,简直是一蹴而就,要是人类的话,可能说是肾亏了。其实,兽类为了生存,它们的苟合时间相当短促,不会像人类大战三百回合。
待黄骠马溜下背的一刹那,许小豹没等天马清醒过来,他飞身跃上天马背上,真是艺高有胆大。天马受惊,她先是左颠右甩,想把可恶的人类摔下来,可这人就像狗皮膏药贴在她背上,虽然没有马鞍子,他是怎么稳住身形的?
天马可不甘心被骑,她发起性来,撒开四蹄,狂奔起来。她可不是黄骠马,她是有意要把背上的人摔下来。她刺激了一把,可带来了无穷灾难。这个重物,就像骆驼长的驼峰,怎么也摔不掉。
但许小豹狂野不羁的行为把大伙吓了一跳。黄骠马埋着头吃着草,背上的人呢?
这一惊非同小可。后面的伊敏、袁心罡也赶了上来,他们一起喊破了喉咙,也没有许小豹的踪影。
“坏了!豹哥,是不是下马解手的时候遇到了胡狼!”伊敏知道胡狼的厉害,连牧羊犬都不敢轻易追赶。因为胡狼不仅凶残,还很狡猾,它把你引出来,沿路有伏击,胡狼最擅长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而且是一波接一波地猛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胡说什么?豹哥是胡狼的祖宗呢!不会的,豹哥,一定躲起来,想吓吓我们。”袁心罡知道许小豹生性喜欢搞怪。
帕丽娜扎也难以相信胡狼敢围攻许小豹:“袁叔说得对。豹子都奈何不了他。胡狼要跟跟他斗,超码也要打斗一番,地上也要留下血印。”
伊罕默默地走向黄骠马,可能黄骠马野战一场,耗尽力,体力还没恢复,还在大口大口卷着草吃。
“你们懂什么?要是有胡狼攻击,黄骠宝马会这么悠闲自在?豹哥一定在附近。”伊罕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她眨巴着长睫毛的大眼睛,拍着黄骠宝马,“喂,伙计,你背上的豹哥呢?”
黄骠宝马是通人性的,它仰头咴咴地嘶鸣起来,虽然伊罕不懂黄骠马的话,但她知道黄骠马没有一点恐慌。
黄骠马撒欢似的摇头摆尾,咬了咬伊罕的身襟,然后用蹄子刨土,趵着蹄子;然后,甩甩马棕马,昂首走了起来。
“黄骠宝马要带我们去找豹哥,快,我们跟上黄骠宝马,一定会找到豹哥的!”牧民出身的伊敏也看出道道来,忙吩咐大伙上马,紧跟着黄骠宝马。这回黄骠宝马再不撒蹄狂奔了,而是不紧不慢,快后面的马队一个身位,往前直追。
这时候,许小豹把天马折腾得也够呛。天马体力再好,也消受不起一个许小豹在她背上;天马虽然奔跑如飞,但驮着一个八十公斤的人,体力消耗够大的。不用一个钟,天马就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放慢了脚步。
不过,许小豹要征服她,还要让她听话。要她懂得他的口令。于是,他用力一按她的背脊,他就搂住她的脖颈,天马脖颈掉着一个八十公斤的人,怎么也吃不消,只得停住了脚步。可是,此时许小豹没有缰绳,要是给她穿上缰绳,配上马鞍,那就驯服了。
其实天马驮着一个人,未必能跑过黄骠宝马,但是她撒开四蹄,黄骠宝马休想撵上她。许小豹可不想放了天马,他一翻身又上马背,拍着她的背,告诉她,她必须听他的口令。可是,天马天性不受拘束,哪里懂得他的意思。要么她就飞奔,要么她就原地不动,要么她就仰天长啸,要么她就发羊角风似的乱蹦乱甩。
两人这样折腾了半天,略有效,天马开始领悟他的一些驾驭动作,拍她后臀是要她飞奔,双腿打她的腹要她窜起来,过壕沟的时候用得着;揪紧她的棕毛,命她昂首抬头,叫她停下来……
绝密兵王 615胡狼克星
许小豹运起功,想听听同伴在什么位置。他想骑着天马给大伙瞧瞧,特别要让帕丽娜扎瞧瞧他的真功夫。可是,他竖起耳朵一听,吓了一跳,原来他听到了次声波,声源繁多,就在附近的草丛。想起那年在荒岛野外生存训练,扑天盖地的海蛇,他就全身发怵,尽起鸡皮疙瘩。
许小豹倒要看看是些什么怪物潜伏在草丛中,他拔出海豹军用匕首,下了天马;拔开草丛,寻声搜索前进。此时,他听到天马的惨叫。不好,天马受到了袭击!
草丛中窜出两条胡狼,窜上了天马的背,咬住天马的颈动脉,决不松口,只等猎物,气绝身亡,轰然倒在才肯罢休。好在许小豹离得近,他飞窜过去,先一刀捅翻咬住颈脖子的胡狼,这一刀正扎在胡狼颈动脉上,正是一报还一报,血流如注,惨叫一声,从马脖子上滚翻在地。另一只咬胡狼尾巴软处的胡狼,松了口,来斗许小豹,忽地一声,向许小豹后背扑去。许小豹可是猝不及防,眼看就要咬个正着。
许小豹元气正充沛,他的护体神功随即发出,胡狼如遭电击,全身麻了一下,啊呜一声惨叫,负痛想逃。许小豹岂容它逃脱,早揪住它的后腿,顺势将胡狼高举过头,重重地砸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砸得它脑浆迸裂。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窜,四个方位的草丛都在动荡,估计他被胡狼围困了。天马在咴咴长鸣示警,告诉主人不可轻敌。许小豹本来有一把德杰林手枪,杀伤力特别大,足以一枪毙命,但他舍不得用,这子弹珍贵啊!国内不可能买得到如此邪恶的子弹。再说,他怎么会把胡狼放在眼里,沙漠里的狼群,他杀过;丛林的野猪,他宰过;他还怕大草原大尾巴胡狼?
他就用这把海豹匕首足以。可是,胡狼并不窜出来,原来胡狼遇到劲敌,只守不攻,要将猎物困住。待猎物走近,它才会发起致命一击,遇到胡狼,你最好呆在原地不动,它也许畏惧你,不会轻易发起攻击。
许小豹能接到胡狼发出的次声波,等于胡狼就在草丛里呦呦鸣叫,许小豹拔开草丛,果然看到一对绿幽幽的兽眼,胡狼同时发现了他,一只发起攻击,同时有三个方位的胡狼发起攻击,这就是胡狼的协同作战。许小豹岂有不知,他早有防备,四只狼扑来,他却一鹤冲天,跃起在空中。四只狼扑空的一刹那,他飞身一刀扎进东边一只杂色胡狼的颈动脉中;另三只,再次扑来,他闪身跃起,三只狼扑倒在一起,又一只灰鼠色胡狼的颈动脉给扎中。另外两只吓得嗷嗷一阵长嗥,掉头就逃跑了。许小豹懂了,胡狼的长嗥是一种超声波,告诉同伴,敌人太强大,快逃命去吧。
可是,许小豹怕胡狼要报复他的同伴,因为此时黄骠马带着帕丽娜扎四个人寻了过来,马蹄声越来越清晰。许小豹不敢大意,赶紧骑上负伤的天马,迎着同伴回追。果然,在一个山丘,枪声响了起来。他们遇到了胡狼的袭击。四个人都配有手枪,特别是帕丽娜扎伯莱塔手枪,杀伤力大,一枪一个准,她瞅准胡狼叭叭一顿点射,瞬间,有七八只胡狼丧生在她的枪口下。许小豹忙发出一阵长嗥,命胡狼自行逃命,否则帕丽娜扎可要大开杀戒。
许小豹骑着天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胡狼四散逃窜,在他们看来,主祭长老果然是天神临凡,连胡狼都不敢惹他。
黄骠宝马一见天马,就咴咴欢叫着,去安抚天马;天马仰起脖子,也咴咴回应着。许小豹寻了金创药来,给天马敷药。
帕丽娜扎一见这匹体态优美的美,一眼认出来了:“豹哥,这是天马啊?你怎么——”
“没看到嘛。这匹天马是黄骠宝马的情人,你看他们多恩爱。”许小豹嘿嘿笑着。
伊罕也大为惊奇:“真是的。豹哥,是你撮合的吗?”
黄骠宝马此时跟宝马交颈相向,互相舔着对方的痒处,不时,用身子蹭一蹭对方,发出轻柔的鼻音。
许小豹笑道:“它们啊,是天作之合。”
袁心罡现在可有话语权:“豹哥,你与伊罕妹子也是天作之合。”
“罡叔,你说什么啊?我和豹哥还没到这一步呢。”伊罕羞红了脸,更是娇美,像草原上的格桑花。
伊敏找到了反击帕丽娜扎的理由:“美丽的执政官,没想到出手够狠的,我们杀了一两只,你就杀了十来只。还说豹哥嗜血,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帕丽娜扎沉下脸来:“我不杀它,等着它来吃我。你说的是什么混帐话?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现在跟豹哥吃住在一起,不嗜血,能行吗?”
“别打嘴仗了。前面草甸子,我也宰了四只。娜扎妹子,还是叫三个下司带各地的头目到这里来聚会。咱们烤胡狼吃。记得叫他们带酒过来。反正,我名声已经臭了。”许小豹眼光凛凛生威,帕丽娜扎瞪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就好这一口。真拿你没办法。行吧,你们找地方安顿下来,我联络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聚集在你的麾下。”
在大伊斯兰汗国的建制里,司是最高级管理层,县一级负责人是营长,乡镇一级负责人是连长,村一级是排长,属于垂直式管理,管理人员相当少,往往一个正职,就带一个军事教官。今天能到这里聚会的,都是营一级干部。也就是一个下司带十多名营长到会。伊犁州下辖三个地区:伊宁市的阿力木江、阿勒泰地区的穆拉帝力、塔城地区的泰维斯亚,他们都是骑马,带着相应的物品赶了过来。
许小豹已经找好的伊犁河边,一处背风的山窝窝做为宿营地。帐篷送了过来,大伙一起用力,搭起了一顶行辕大帐篷,三十个人完全坐得下。人多力量大。一部分人将胡狼烫毛、开膛剖肚,一部分人砍来胡杨木、沙灌木烤起大火,一起来烧烤十九只胡狼。许小豹却带了一个大筐,四处寻草药,草原上的草药资源相当丰富,一会儿,他就挖了一大筐回来。
帕丽娜扎当时只宣布买买提恩格尔汗的死讯,然后她以世维会主席和伊斯兰圣战组织的委托任命伊罕为伊犁地区的中司,希望各位效忠于她。伊罕当时发表了就职演说:“兄弟们,我虽然是一个姑娘,但我也是一个热血青年,愿意为建立大伊兰汗国立下汗马功劳。本姑娘受伊斯兰圣战组织和世维会的派遣担任伊犁地区的中司,感到万分荣幸。但愿我能不辱使命。我希望在坐的兄弟,能与我诚团结,在天的真主看得到,灵魂升入天堂的买买提恩格尔汗大叔看得到。为建立大伊兰汗国战斗到底!阿门。”
伊罕的激情演说,果然激起了群英亢奋,跟着她振臂高呼:“为建立大伊兰汗国战斗到底!”
阿力木江眼睛直往伊罕的脸蛋、胸、腹、胯下瞟,他做梦也想不到,上面会派一个如花如玉的姑娘来当中司,还不如陪老子睡觉。
穆拉帝力乜斜着深陷的双眼:“这姑娘水灵灵的,掐一把也会出水吧。老子难得看中一个女人,看来这回,有戏了。”
泰维斯亚也打着下流算盘:这小妞,弄到手,应该不难。哪天来巡视了,老子给她下点药,不怕她不从。
伊罕可是羊入虎口,她还蒙在鼓里。三个中司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当初有买买提压着,他们还不敢张狂。现在派来一个黄毛丫头,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座位排好了。上面横着五个座位,两壁直摆下两排座位,每排十八个座位。没想到三个中司,早早就坐在横着的主位上。中间留了两个座位,估计一个是给执政官帕丽娜扎,一个是给中司伊罕的。他们三个还争着谁靠中司近,谁靠执政官近。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三十多个人,都是平职的,互相占位,争论个没完没了。
伊敏、袁心罡、帕丽娜扎、伊罕簇拥着一个年青后生阔步走进营帐,营帐大小头领无视长官,还叽叽歪歪说过不停。
帕丽娜扎拔出枪来,怒喝道;“都坐好。有说话者。我毙了他!”
帕丽娜扎的名声早就传扬到各个基地,顿时营帐内寂然无声。伊罕走上前,不动声色地对三个不识好歹的下司说:“你们三个人,起立!”
阿力木江晃着脑袋说:“怎么?我不够格坐在这里吗?”
穆拉帝力、泰维斯亚也板起脸:“我们拱卫在中司的左右,那是天经地义的。当年,买买提大哥也与我们平起平坐。”
“没规矩!”伊罕一耳光甩在阿力木江脸上,清声清脆。阿力木江受此屈辱,拔出枪来,就要翻脸不认人。
“叭”地一声,阿力木江的枪被打飞了,他的手顿时鲜血直流,帕丽娜扎的伯莱塔冒着一股轻烟,帐内一片肃杀的气氛。阿力木江可不敢得罪帕丽娜扎执政官,得罪帕丽娜扎,就等于得罪世维主席热娜娅。
伊罕冷酷地说:“你们三个,打横坐。这上面没有你们的座位。快,否则以大不敬论罪。”
三个人看着帕丽娜扎的枪口,他们不敢不从,但是大失颜面,灰头土脸地坐回了两排地方首领的座位之首。
伊罕中司然后走到青年面前,躬身行了一个参拜大礼:“请主祭长老上座。”
众人一听,主祭长老!最高宗教领袖之一!吓到他们赶紧匍匐在地,不敢直视。主祭长老的威名已经在清真寺传播开来,在各基地组织也是威名远播,关于长老的传说,更是越传越玄乎。
绝密兵王 616立威
许小豹在他们的叩拜下,踏着方步,居中坐下。帕丽娜扎坐在他左手边,伊罕坐在右手边,伊敏和袁心罡两侧拱卫。
“阿力木江,起来吧。”许小豹手一指,阿力木江不想起来都不行,他感觉有一股热浪将他扶了起来。唬得他战战兢兢,浑身如筛糖,阿力木江身材魁梧、骨胳粗壮,是个铁打的汉子。
“阿力木江觐见至高无上的长老。”阿力木江声音还有点颤悠。
“真主会保佑你们的。我问你,阿力木江,你心中有不满吗?”
“没,没!阿力木江不敢有丝毫怨言。阿力木江誓死效忠圣战组织,效忠长老、效忠执政官、效忠伊罕中司。”阿力木江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效忠。
“好吧。我看你怎么个效忠法。我要你给自己一刀。做得对吗?”
“这——”
“嗯?”
“阿力木江照办!”阿力木江说罢,拔出一把刀猛地向胸口扎去,在场的人,都啊地一声惊叫,可是阿力木江手中的匕首不见了。匕首拿在主祭长老手中。
“阿力木江,你好样的。其他的人,都给我起立,站到中间来。阿力木江带你的人先坐下。”
“是,长老。”阿力木江赶紧叫齐他的十名营长,龟生龟服一排盘腿坐下,其他人赶紧归于各下司身旁,毕恭毕敬站好。
穆拉帝力和泰维斯亚赶紧带他们的人顶礼摩拜。顿时,帐下密密匝匝地俯伏了下去,齐声高呼:“向至高无上的长老祈福!”
“愿真主保佑各位兄弟。穆拉帝力,你是不是想打伊罕姑娘的主意?”
“属下不敢——”穆拉帝力吓得冷汗直冒。
“没说实话。欺骗本座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属下看第一眼的时候,是有过这龌龊的念头,现在打死我也不敢了。”穆拉帝力胆战心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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