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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说实话就好。你追捧你的领导,本不为过,你要当她是你的女神。她的话,就是至高无上的圣旨,你要不折不扣地执行。明白吗?”许小豹的话寒嗖嗖地,帐篷里寂然无声。
“属下从现在起把命交给伊罕中司,不敢偷生。请长老圣裁。”
“那好。伊罕中司给他一道命令,看他怎么执行?”许小豹给了伊罕一个指令。伊罕也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地说:“好啊,我要你给自己一枪。诺,拿去。”
伊敏当即将她的枪递给穆拉帝力,穆拉帝力心一横,唯有心存侥幸,主子是哄骗他的,枪里没有子弹。穆拉帝力拿过枪,对着太阳穴,就扣动了扳机,“砰”一声枪响,有子弹!
穆拉帝力倒在毡毯上,可是没有血流如注。原来枪口有一股力量,将枪口往上抬了起来,子弹射穿了帐蓬,一缕微光射了进来!
这个女人好狠心啊!许小豹要不是用真气流,出手救他,他可能丧生在枪口之下,她枪匣里压满了子弹!
“穆拉帝力,你好样的。穆拉帝力带你的人先坐下。”穆拉帝力自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哪敢造次,把枪呈给伊罕中司,连抬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带着自己的人,接着阿力木江的人坐下。
“泰维斯亚——”
许小豹叫了他一声,泰维斯亚全身一阵发怵,打了一个尿颤,小便失控了,先是裤裆湿了,接着哗啦哗啦流水不断,毡毯上湿了一团。
泰维斯亚更吓得骨头发软,咚地一声跪在一摊尿液中,口吐白沫,许小豹赶紧给了他一指真气,助他血气过宫,气血畅通,他才缓过气来。
许小豹甚是同情:“泰维斯亚,先换了干净衣服再进来吧。你叫什么?拾干净了。”
“属下是乌苏营长亚森。亚森向至高无上的长老祈福!”乌苏营长磕头如捣蒜。
“你帮你的领导拾一下吧。”
“是,是,是。”亚森营长慌忙用自己的衣服去擦,好在许小豹及时发现,用真气扶住了他,关照他:“用纸巾擦掉就行了。不要弄脏自己的衣服。”
帕丽娜扎想笑,但这场合是不能笑出声来的,她忙敛去了表情,没逃过许小豹的鹰眼。
一会儿,泰维斯亚换了干净的长袍进来,再次参拜。
“泰维斯亚,你是不是胆子太小了?”
“不!不!属下,参与过许多次大的行动,人称拼命三郎,杀人如麻,在火车站,我一阵乱砍,德国造砍刀都砍卷了刃。我先后十次参加爆炸,从来没有失手过,也从来没有尿过裤子。今天、今天是个意外。”
“你怕女人吗?”
“不怕。不但不怕,我还对她们使用强暴。拖进水沟里,我就——”
“好。我考验你一下,看你胆量究竟有多大?”许小豹因势利导。
“请长老下令。”
“你去,给执政官一个耳光。”
许小豹的话,让全场大感意外。帕丽娜扎恶狠狠地说:“他敢?”
“不敢。属下不敢。请长老治罪吧。”泰维斯亚吓得俯伏在地,头也不敢抬起来。他是个聪明人,他打执政官一个耳光,还不是小命没了。
“伊罕中司,你说怎么治罪?”
“我愿意给自己打一枪。”泰维斯亚觉得给自己打一枪还容易一些,幸运指数很高。
伊罕中司倒是很大方:“好吧,你也像穆拉帝力一样吧,给自己一枪。”
泰维斯亚接过枪,手抖得厉害,脸上的青筋凶恶地暴露出来,脸上的肌肉在痉挛。他抖抖索索举起枪,对准太阳穴,闭上眼睛,可是半天没有动静。帐蓬的人差不多窒息。
突然泰维斯亚突然歇斯底里地叫起来:“老子跟你们拼了!”
泰维斯亚身形暴起,对着众人疯狂射击,砰砰砰,连续击发。先是对准万恶的执政官,再是伊罕,然后是同伙阿力木江、穆拉帝力,他始终没勇气对着长老开枪,事实上,他的每一枪,都有一股力量往上面抬一下,也就是他枪枪打在帐篷四周。
“砰”一声,泰维斯亚前额先冒出一股青烟,有一个黑洞,那黑洞突然迸出一股血柱,血柱散成血珠,他身旁的人,都溅了一脸,成了红斑脸。泰维斯亚眼珠子一凸,栽倒在他撒尿的地方。
开枪的是帕丽娜扎,他不敢打她一耳光,帕丽娜扎可以击毙他。
“亚森,还是辛苦你带人清场吧。”许小豹见怪不怪,还是冷静地指挥拾场子。
“是,长老。”亚森赶紧招呼几名兄弟抬走了泰维斯亚。
待众人再站回原地,聆听长老圣训。
“你们说说看,泰维斯亚该死吗?都说心里话吧。亚森,你先说。”
“少司冒犯长官,大不敬,他该死。”亚森是个乖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们说呢?”
其他的营长也众口一词:“是,少司冒儿长官,大不敬,他该死。”
“亚森,你当少司,你打算怎么办?”
亚森想都没想:“执行长老意旨。不听长老的话,杀无赦!”
帕丽娜扎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可能是许小豹有意让当年强暴她的泰维斯亚死于非命,她很感激许小豹:“亚森继任泰维斯亚担任塔城地区少司。亚森,有没有困难?”
“谢执政官,谢长老,谢中司。亚森没有困难,命都可以豁出去。请长官放心。”亚森既紧又兴奋。
许小豹再问其余的营长:“你们服从亚森少司的管理吗?”
“绝对服从。我们也要像亚森少司一样,把命交给组织。”众人学亚森的话,脑筋急转弯学得不错。
“那好,亚森少司你带兄弟们入座吧。”许小豹一声令下,这一帮人如获大赦,松了一口气,在亚森的带领下,躬身退至座位上。
许小豹一挥手:“兄弟们,本长老第一次到宝地,没想到真主赐福,给我们送来了十九只胡狼。现在,已经烤得香喷喷,大坐的都有口福。兄弟们有福同享,上烤肉。”
主祭长老一声令下,大盘大盘烤得香喷喷的肉端了上来,当然先要呈给主祭长老,然后依次上菜。
许小豹咽了一泡口水:“娜扎妹子,能不能这个?”
许小豹手做了一个酒杯,帕丽娜扎白了她一眼,不过她有种幸福感,主祭长老要喝酒还要经她许可,她故装着很开恩的威严:“你一个人喝吧。你喝,我可管不着,别人不可开戒。”
许小豹眼光黯淡,木讷地说:“那就算了。独自一个人喝闷酒,还不如喝毒药。我要是气氛。”
帕丽娜扎叹息一声:“唉,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我怕你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下不为例。”
许小豹现出孩子般的狡黠:“执政官传令,每人一瓶酒。看看你们的酒气、胆气、豪气如何?”
帕丽娜扎忙说:“我首先声明,我不喝。”
“娜扎姑娘,你不会担心豹哥姐后乱来吧?”袁心罡刚才一本正经,没有他插嘴的份,现在到了插诨打科的时间,他有话语权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出来的话,鸡不啄,狗不舔,牛不食。奇葩人,带的狗也是奇葩狗。”帕丽娜扎出言不逊。
说话不要伤众。伊敏也被她伤了,他愤愤不平地说:“你想舔谁,当我不知道?你想当狗,还当不上狗。”
帕丽娜扎气得浑身发抖:“豹哥,你还不管管你的手下,他们——他们太、太放肆了!”
“他们是我兄弟。你偏说人家是狗。你当我是聋子。算了,一人少说一句,下面的兄弟看你们的笑话呢。吃吧。这么好的烤肉还塞不了你们的嘴吗?”许小豹可是嚼得满嘴流油,他素来不





绝密兵王 617抢位
帕丽娜扎“嗯”一声,用仇恨的眼光剜了伊敏一眼,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除了帕丽娜扎,每人都派了一瓶伊力特曲。伊罕也拿到一瓶,不过,她可不是用瓶喝,她还是用银质酒杯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她率伊犁基地组织的下司、营长集体给长老敬酒。伊罕对着许小豹双手高举酒杯,深情款款地说:“豹哥,小妹率手下,祝你洪福齐天,永远得到上苍的眷顾!”
她的手下跟着齐声敬祝:“我等祝长老洪福齐天,永远得到上苍的眷顾!”
许小豹一副君临天下的意气风“好!祝伊罕姑娘青春永驻!祝兄弟们喝了这瓶酒个个矫若神龙出海猛如老虎下山!”
“谢谢长老垂青!”众人洪声谢恩,然后跟着豹哥将一瓶酒当水喝一样喝下去。其实维族人挺能喝的,不过教义是禁酒的,所以维族人不敢当众饮酒。只有许小豹这个另类敢于聚众豪饮。
“兄弟们请坐,放开胃,大口大口吃肉。”
“谢长老!”他们谢过之后,才敢跟着中司伊罕落坐。
袁心罡可能想气帕丽娜扎,他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伊罕,一杯递给豹哥。
“兄弟们聚会不可没有欢乐。我想起一种娱乐。豹哥,你拿一杯酒;伊罕妹子,你拿一杯酒。嗯,这样这对了吗?”
袁心罡像一个礼宾司,高声说道:“敬天。叩拜真主。”
两人双双对对朝苍天叩拜。
“敬大地母亲!”
两人叩拜生我养我的大地。
“喝交杯酒!”袁心罡真聪明,他改成了喝交杯酒。伊罕羞赧地看着许小豹,许小豹一愣,袁心罡不是乱搞,这是成亲的礼仪啊,还是当众。这家伙胆大越来越大,但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否则帕丽娜扎早想除掉他而后快。再说可以气一气这个妖孽,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好,我就演一回戏。
于是,许小豹与伊罕手臂交叉,相对着,情意绵绵,双眸相对,脉脉传情,美美地喝了一杯交杯酒。气得帕丽娜扎脸上的肌肉在颤动,她真想杀了伊罕出气。
伊敏还乐滋滋地恭喜妹妹:“妹妹,你以为是豹哥的女人。哥恭喜你。”
伊敏当真陪妹妹喝了一杯,伊罕脸色红润,推了推许小豹,娇憨地说:“三哥哥敬酒,你也要喝啊。”
许小豹赶紧从袁心罡手中接过一杯酒,看来袁心罡与伊敏是通了声气地,逼他就范:“谢三哥。”
三个人共同喝了一杯。袁心罡乐呵呵地说:“洞房嘛,我想这大草原就是洞房。豹哥最喜欢打野战,天当穹庐,地当床,草当被。哈哈,今晚豹哥你就跟伊罕妹妹洞房花烛夜吧。”
伊罕羞答答地对视了许小豹一眼。
“我不答应!”帕丽娜扎忍无可忍,她霸道地抢过酒杯,“我也要!”
袁心罡哈哈大笑:“你也要什么?”
帕丽娜扎脸都气歪了,恬不知耻地说:“我也要嫁给豹哥,豹哥已经与我同房了。要嫁也是我嫁。”
“那要看我这个叔叔答应不答应。没听到吗?小豹是叫我叔叔的。诶,你要嫁给我家小豹,你首先要问我这个当叔叔的答应不答应?”真想不到这个老骗子,会蹬着鼻子上脸,这会俨然当起许小豹的叔叔来了。许小豹只不过看他年长,尊他一声叔叔,他倒好,倚老卖老。
帕丽娜扎为了当许小豹的女人,可以说不心高气傲了,可以不要礼仪廉耻了:“叔叔,好。”
“嗯,乖。”袁心罡美死了,冬瓜脸笑开了花,“先敬长辈,我,叔叔,一杯酒。”
帕丽娜扎乖乖地倒了一杯酒:“叔叔,万福。”
“嗯,好侄儿媳妇。以后自家人了,别想着要叔叔的脑袋。”袁心罡拣着赢边,他可要把文章做足了。
“侄儿媳妇再不敢了。”帕丽娜扎真是低眉顺眼,也是丢人现眼,在下面三十位营长面前,丢尽了执政官的尊严。
袁心罡心想,妖孽,你今天栽在我老袁手中,我玩死你。
袁心罡故意装着喉咙嘶哑:“唉呀,侄儿媳妇。叔刚才嗓门儿大了点,这会儿卡壳了。怕叫不出声音来了。改明儿吧。怕侄身子骨单薄,吃不消啊。”
帕丽娜扎珠泪涟涟,花容失色:“袁叔,求你了。”
说着,帕丽娜扎给袁心罡跪下了,这个妖孽想想,要是能当众与豹哥拜天地,得到大伙的承认,跪下求他又有什么要紧。反正听许小豹叫他袁叔,况且许小豹对他言听计从。
“起来吧。起来吧。”袁心罡说着拉住帕丽娜扎的手,他第一次摸到帕丽娜扎柔若无骨的红酥手,可能今晚他要找个女人消消火了。
“唉,冤孽啊冤孽啊。好吧,再来一次吧。”
于是,袁心罡再次高声给许小豹和帕丽娜扎来了一次交拜仪式,许小豹没有拒绝的余地,他要是当众拒绝,意味着与帕丽娜扎诀裂,那就留下了无穷后患,帕丽娜扎的子弹会往他们头上招呼了。现在,她拼着一死,跟他们同流合污,拼着犯禁也跟他们一起喝酒。说明她对许小豹是倾心相恋的。
完成仪式。帕丽娜扎不顾一切地扑入许小豹怀中,当众热吻他,真像发情的母狗,好在伊罕也扑了进来,这才让许小豹从从容容把两个女人放回座位当中,谁叫他高帅酷都占全了。许小豹的气场,没有哪个女人不心仪的。
下面的营长很识趣,马上举杯上来祝贺,许小豹可是来者不拒,连干三十杯。帕丽娜扎、伊罕一开心,也喝了不少,两人现在要比拼脸上的红晕,都红得像红牡丹花,像火,像早霞。
伊罕娇柔地推搡着许小豹,撒着娇:“豹哥,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吧?”
“好啊,许久没一试身手。跟我到帐外去。帮我拿酒瓶子,我给你表演一个空中虹桥。”许小豹要给大伙助助兴。
于是,众人围成一个大圈,席地而坐,草原无比宽广,比在室内表演效果要好得多。只见许小豹把一只只空酒瓶往家中抛,先是玩两只空瓶,然后增加到三只,桥就起来了;接着就一只一只递增,随着空酒瓶高度增加,桥拱的弧度也增加,空瓶有风灌进去,还有空谷兰音的回旋。抛到最后,天空出现了一道壮观的虹桥。呜呜的瓶哨声,组成一个和谐的乐曲。看得他们如痴如醉,掌声雷动。他们掌声持续多久,许小豹就抛多久。他们巴掌拍痛了,他也就了功。
许小豹的这一手功夫虽然是自创,也有幼年功底,周湘萍爸爸可在尹龙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可惜事与愿违,尹龙却歪打正着,走上了从军行伍之路。
许小豹一出现,天马又出现了,她现在好像很依恋黄骠马,也依恋主人。许小豹决计不给她上缰绳,放她在广袤的天地自由飞奔,这才天马的本性。许小豹看她的伤口愈合得还好,当时胡狼扎的伤口还不是很深,皮肉之痛。许小豹给她再敷了一次药。黄膘马昂起头,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天马。直到,她又受惊一般飞奔而去,消失在天的尽头。
这会儿,大伙一起动手把美食、酒都连同毡毯搬到了帐蓬外,大伙席地而坐。现在,大伙的陌生感开始消除,随意敬酒,有了共同话题。
阿力木江说:“虽说我们人多势众,其实我们还是不敢跟斧头帮、的黑老大干。”
袁心罡大吃一惊:“什么?我们圣战组织干不过黑社会组织?”
“你有没有听说过荣利达集团?”
袁心罡瞪了他一眼:“有话快说。问什么问?”
“是,是。”阿力木江说道,“他们纠集劳改、劳教释放人员、社会闲散人员充当骨干、打手,霸占了各处的市场、码头、夜总会、娱乐城等等。他们组织黄、赌、毒,获利丰厚。经济实力远在我们之上,他们拥有非法武装,还跟当地公安局的官员勾结在一起,赚得盆满体满。一个个黑老大,富得流油。”
“他们是谁?”许小豹阴郁地问。
“豹哥,我们可惹不起他们。他们对警察还难对付,要是惹恼了他们,他们绝对会卖我们,那时,我们四处树敌,连一条活路都没有了。”阿力木江畏畏缩缩地说。
“这不用你管,我要么拾他,要么拉拢他,要么买他。”许小豹冷冷地说。
“你倒是说呀!自家人,怕什么?”帕丽娜扎瞪了他一眼,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
“你先捡一个荣利达集团董事长说。”许小豹可不是拣软柿子捏,他要枪打出头鸟。
“人称四大天王之首的嘎权,他是荣利达集团的董事长。他手下有八大金刚,都是能征惯战的打手。大李飞,此人心狠手辣,道上的混混闻其名都要闻风丧胆,他有句口头禅:不舒服,老子拉你东山墓埋掉,你信不信?老二牛牛,娱乐场所的老大,他一句话:你还混不混了?老三古龙仔,开了一个蛋蛋公司,专门充当杀手、保护、包租、债的保安公司。你让我蛋痛,老子让你蛋碎。老四刚哥,据说没有文化,现在却开了二十多家娱乐城,日进斗金。老五阿僧,此人身高一米九多。体重一百多公斤,拿过ufc终极格斗霸主,此人不爱说话,脑子非常聪明,是嘎哥身边的军师级人物。本人亲眼所见,刀砍上他没有反应,连血都不流的,可能是横练铁布衫的原因吧。现在主要活动在南湖,劳动街一带!老六老地主、老七小地主两兄弟是本地佬,开大酒店、楼层商铺出租,身边各有六七百保安,保安都是荷枪实弹。老八却是个女流之辈,叫鲁玉,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能是嘎权的小蜜,她可以做得集团一半的主,她本人掌控着发廊、ktv、桑拿、按摩等主业,手下有百十号从各地海选出来的打手,估计也是亿万富婆。”




绝密兵王 618逗她一逗
鲁玉每天早晨雷打不动的习惯就是要在熏衣草花田做一次塑体瑜伽。正是八月间,熏衣草开成了一片紫草的云铺在地面上,在一个月牙形湖畔,有一处会馆,会馆上了蜡的红木地板上,放了铺垫。
鲁玉自己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前面一辆黑色的奥迪开路,后面跟着一辆敞篷军车押后,前后车辆上都是一身黑西装的彪形大汉。
平常跟她练功的是十八个身格苗条的女孩,鲁玉一下车,十八个女孩就在自己的垫子上站好了。鲁玉是有着俄罗斯人和汉族血统的女孩子,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穿着雪白的塑臀健美服,勾勒出流水线的身材。许小豹看鲁玉的美美在臀部,那线条是他骑的黄膘马臀部的圆实。鲁玉基本上不用发卡,而是将两边的发编成两个小辫子,然后用发辫将披着的金黄的发瀑束在后面,再把两个发辫扎在一起,看起来像奥林匹克采集圣火的圣女。
熏衣草田茫无际涯,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这可是来自大自然的香气。再加上湖畔荡漾着的秋水,周围古木参天,会馆的中式合璧的建筑,真是人间天上。
鲁玉看今天怎么换了一个男的瑜珈教练。要不是这个男教练有着韩国明星的气质,她早就勃然大怒,甚至要治他的罪。但这个教练举手投足之间,英气逼人:柳条脸,双目如鹰隼般目光如电,秀气的鼻子总喜欢哼一哼,唇线咬出一个迷人的力度。说话间,还有孩子气般的羞涩,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
鲁玉朝他莞尔一笑:“今天怎么是你?目玉莲教练今天怎么没来?”
鲁玉的声音珠圆玉润,许小豹眉眼含笑:“对不起,目教练今天不适,她要看医生,就让我今天来代劳了。不知道,鲁姐满不满意?”
“我没看你表演,我怎么知道你的功底如何?我又不是选老公,挑一个帅气、英俊的小伙,我要的是瑜珈高手。”鲁玉装着很嫩,说话还带有童音,娇声娇气。
“那小弟先给鲁姐表演一段天宗的天竺修真瑜珈功吧。”
“好啊。”鲁玉还带头轻轻地拍了拍巴掌。
许小豹的瑜珈功是泰莎所传,泰莎的瑜珈功是她的小妈所传,小妈本是天竺女人,练了一辈子的瑜珈功。许小豹靠这套动作,帮他驱尽心中的邪气。许小豹先从密宗坐禅开始,然后是喜马拉雅山瑜珈的手印、莲花印、说法印、金刚式、无畏印、完美印,再到九十九式瑜珈,从韦氏努式、蜂式、新月式,难度逐渐加大拜月式、弓式、站立拉弓式,最后到高难度的鸟王式、鱼式、战士第三式、鹫式……
“高手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有如此高超的瑜珈功,真是不简单啊!”鲁玉是赞不绝口,看他教科书式的动作,高难度的姿态,看得鲁玉不住地拍手叫好。她像捡了一个宝贝一般兴奋。
许小豹一套动作做完,心不跳,面不红,气不喘,先前的瑜珈教练与他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啊。
“小大师,你贵姓?”鲁玉喜不自胜,多想学到小大师的瑜珈功夫。
“敝人姓许,你叫我小豹好了。”许小豹行了一个合掌礼。
鲁玉想长期据为己有:“你的工资说好了吗?”
“对不起,鲁姐,目教练身体好了,我还是不能来陪鲁姐的。工资,你还是给目教练好了。”小大师的话让鲁玉很不甘心。
“小大师,不如这样,我请你们两个啊。你晚上来教我,她早晨来教我。我可以给你的工资,加一倍,年终还要高奖金。”鲁玉对他姓什么不重要,她叫他小大师,赶紧开出丰厚的条件。她喜欢一个人,一件东西,她可是不择本钱的要拿到手。想想看,要是练成如此高难度的瑜珈,她还不成了仙女了!
“谢谢鲁姐。但我还是要跟师父说好才行。鲁姐,我们开始吧。”许小豹不动声色地说。
“好,姐妹们,跟着小大师学吧。”鲁玉忙对姐妹们说,其她姐妹捂着嘴吃吃地笑。
“喂,你们笑什么?不许走神。”鲁玉不由俏脸蛋有了晕红色,她的心小鹿一般儿跳;许小豹的风情,已经在无数女孩们面前试过了,没有哪一个美眉能挡住他的诱惑。鲁玉更不例外,这个突然撞入她世界的小大师,可是荡起了她心中层层涟漪。十八个跟她一起练的姑娘都看出来了,她们也想啊,只是没有鲁玉那么好的条件,只能说葡萄是酸的。
“鲁姐,我们还是把你们先前学的复习一遍吧。”许小豹进入了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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