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行。我问了,你的出场,是十万吧?现在就可以给你支票。”
“我不要支票。我要现在转款到我的帐户上,我查对了帐户,咱们两清。”
“没问题。拿银行刷卡机来。我给她打款。”许小豹马上吩咐职员拿刷卡机来,当着众人的面给她的出场打到她的银行帐户上。
“现在可以吃夜宵了吧?”许小豹可是个谦谦君子,怎么会食言。可是琴格格不知怕帕丽娜扎,还是真生气了,她冷冰冰丢下一句话:“没兴趣。我明早还要赶航班,恕不奉陪。各位慢用。琴格格谢大伙,琴格格先走一步了。”
琴格格说完,转身就走。帕丽娜扎眼光扫向许小豹,意思留不留这个祸根。许小豹瞪了她一眼,意思你少插手。
“哈哥,你送送琴格格吧。”许小豹想,朋友一场,总该给个机会给他们道别吧。
“停。不用了。”琴格格回过脸来,姣美的脸变了形,许小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气,她说要结帐都给她结了,她说要走,让她的红颜知己送她,她还那么凶霸霸。看来大腕明星的架子大,可见一斑了。
许小豹陪着笑脸:“琴格格,有怠慢之慢,还请多多包涵。希望下次,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不用了。”琴格格凶狠地说出三个字,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串高跟鞋的嗒嗒声。
哈里克忙诋谄媚地说:“豹哥,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可能更年斯提前了吧。要不是哪个神经出了问题。别理她。反正,跟她的帐也结清楚了。”
琴格格是聪明的,她要是留下来,可能跟哈里克一样加入了恐怖组织。当然,琴格格可不是这个原因一走了之,其实她是气许小豹耍她,她身边的女人如狼似虎,有她的份吗?许小豹一个招呼也不打,说明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在他心目中根本没位置。看看眼前三个女人,都是天仙一般的女子,她不过是个戏子,能跟她们争风吃醋吗?
许小豹释然地一笑:“各位,都是我的错。她走了也好。我们可以随便吃,随便聊。没人再发小脾气了吧?”
许小豹的话让全场的气氛暂时缓解了下来,黄小米又借机来了一个幽默段子:“驸马爷,公主殿下的小脾气,那可不是常人受得了的。不过来,据本人看来,格格此去,必一辈子忘不了驸马爷。不是说,爱得越深恨得越深。她这是因爱生恨啊。你当局者迷,我这局外人看得清楚。我看到你们两次放电。这可是有心灵感应的啊。不说了。一切上苍在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吃夜宵。”
黄小米可能看到了帕丽娜扎的游目电光,他闭嘴了,少说话多吃东西,今晚的夜宵可是最高级别。
琴格格赌气进了电梯下到了负一层车库,坐进了她的福特车。她抽出纸巾,抹了抹眼泪,狠狠地摔在地上,驾车上路了,驱车直奔乌鲁木齐。
她想回家,她的家在乌鲁木齐,驾车也就是三个小时。她开得飞快,不过现在感觉肚子有点饿。她车上预备了朱古力,她拿了几块朱古力放在嘴边。突然想起,要是跟金城文一起吃朱古力,她嚼一口,然后塞到他嘴唇边,他一定很贪吃,咬下一大块。她很快否定了自己的幻觉,什么金城文,明明是死梅华信口胡编的。不简单啊,三个女人,公开带着三个女人招摇过市,可能是富二代吧?或许是官二代。看他那个架势连不可一世的哈里克也只有俯首听命、谄媚讨好,肯定来头不少。唉,要是当时不是那么任性,求他搞个赞助,帮她力推一把,拉几个大广告客户,可能不在话下。算了,还是别惹他,身边的那个蛮婆,眼里分明是妒火,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嗨,说明她有戏,敌人害怕了,她就有机会。不想了,不想了,反正,走都走啦,谁知道什么时候还有不有缘分才重逢?人嘛,挺英俊、帅气的,绝对是王孙公子、豪门子弟。一身的权威之气,装可装不出来的。
高速公路上车不多,琴格格开到了一百五十码,估计不用三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了。下了辅道,直奔城区开去。还不错,一个晚上就赚了十万块,琴格格吹了一声口哨。她有点得意,爸爸在美食街开烤羊肉店,要辛苦一年才有可能有这么多入。要是带着小帅哥,坐在爸爸的小店里,我可能要他亲手烤给我吃。他一定笨手笨脚,看他被女人惯坏的样子,一定连烤羊肉串放什么作料都不知道。想到这里,琴格格“哼”了一声,很瞧不起金城文自命不凡的得意神情。
琴格格看看时间已经到凌晨一点了,美食街的生意依然这么红火。现在的人,都像夜猫子,白天呼呼大睡,晚上逛夜店、k歌、蹦的、泡酒吧、洗桑拿、泡夜总会、开party、搞派对……玩得天昏地暗。
午夜过后,便是吃夜宵的高峰。整条十公里长的美食街,全国各地的小吃都荟萃在一起,湘菜、重庆的火锅、兰州的拉面、北京的烤鸭、西安的凉皮、杭州的灌汤包、本地的烤羊肉串……琴格格老爸的大排裆就在正大街,生意相当红火,这时候店里坐满了人,有的人吃上了,有的还在玩着手机,耐心地等待,有的还在点菜。琴格格像她妈妈,她妈妈可是一个烤羊肉西施,其实开店的老婆都有几分姿色,否则生意就难做了。
琴格格看老妈又忙得端盘子,又忙着钱,还忙着招徕生意:“烤羊肉,正宗的新疆羊肉,美味可口,多吃不上火。”
“老板娘,给我来十串加麻辣的羊肉串!”琴格格得意地往一张空桌子上一坐,大声吆喝起来。
阿妈听这声音好熟悉,一看是女儿,佯装生气:“死丫头,没看到妈忙死了。你不帮妈招呼客人,还在这里大呼小叫。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要吃,自己烤去,你的胃口越来越难侍候了,不是咸了,便是辣了。快去吧,别占着位,客人要坐呢。”
琴格格搂着妈瘦小的双肩,老妈忙推开她:“妈全身是油烟,看把你衣服弄脏了。什么事,这么高兴?个唱开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成功?”
“妈,你不是说电视上看得到,你怎么没看?”
“妈哪有时间看?开始听你唱几首,观众掌声还可以吧。后来,忙开了,哪有时间坐下来看?偶尔瞟几眼,你不是在唱,便是在说话。对了,我看那个韩国小伙长得还不赖。他汉语说得挺流利的。”
“切。妈,你什么眼神?假棒子。”
“什么棒子?妈不懂。他不会是你们请的托吧?唱歌还兴请托?哟,光顾给你聊天,我端盘子去了。得空咱娘俩慢慢说。”
“喂,他妈的,快点!老子还有事,你误了老子的事,老子砸了你的小店!”一个黄发戴耳环的大哥模样的人发飙了。
阿妈忙陪着笑脸:“老二,你的马上好,马上好。我这就给你端来。”
“叫琴古丽端来!”琴古丽就是琴格格。
绝密兵王 643金风玉露一相逢6
琴格格是这条街长大的,老二,就是阿迪里。说起阿迪里,别说这条街,就是整个乌鲁木齐都名声在外。这条街明明地里不准保护,暗地里,过年过节谁不孝敬他一份厚礼,谁的摊子就准备砸吧。他手下起码有一千多马仔,专门把持各个农贸市场、服装批发、美食街、日用家电家私、建材市场等。他的大哥乌嘟先是做坐庄保护买卖的,后来看阿迪里够狠的,他专门拿提成,然后开起了酒店,搞起了房地产,生意越做越大,黑道红道白道黄道通吃,凡是他的死对头,阿迪里就帮他摆平了,他的生意几乎十年之间膨胀了起来。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惠康集团。今晚他可能是幕名而来,听说小时候的发小琴古丽要开个人演唱会,有直播,他特地来她家的大排裆来凑凑热闹。
没想到还挺有福气,刚坐下,琴古丽就回店了。
“二哥,你跟琴格格挺有缘分的吧?”一个兄弟拍着二哥的马屁。
“二哥看上的人,再怎么飞,也飞不出二哥的手掌吧?”
“过来呀。琴古丽,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二哥一高兴,二歌给你在乌鲁木齐开个人演唱会。兴许二哥再一高兴,给你搞全国巡回演出。”阿迪里拍着胸脯,说话相当硬气。
琴格格还在玩手机,她傅衍似地说:“二哥,我马上给你端。我回条短信。”
琴格格别说发短信还好,一说就激怒了他,社会上混的人一死要面子,二火爆脾气,老子天下第一。他一听来火了,面红脖子粗,扯着一条青筋:“你娘的,太不把老子放眼里。当着老子的面跟别的男人聊微信。”
阿迪里直奔过去,琴格格吓得惊叫一声,忙往里面跑,可是怎么跑得过阿迪里,阿迪里追上去。阿妈正端着烤羊肉串,想去拦,阿迪里一把将她掼倒在地,羊肉串哐当一声撒了一地,客人一看势头不对,还是不要在是非之地,脚底抹油赶紧走。阿迪里才不管那么多,飞奔上去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先是一巴掌拍落他的手机,然后就在手机上噼噼叭叭猛踩了一阵,嘴里叫骂着:“她娘的,看你玩,看你玩!”
又指着要悄悄溜走的食客:“哪一个敢走?都坐下。不关你们的事。要是敢走,就是跟我阿迪里过不去。都坐下,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街坊邻居了,谁不认识谁?”
还好,阿迪里也只是吓唬她,并没有左右开弓,扇她的嘴巴。不过,阿迪里要耍耍小性子,一把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喘着粗气:“这回是让你的手机替你去受罪,下次就轮到你自己了。别跟老子横。乖乖地跟着老子,有我吃的喝的玩的,你要是敢跟老子耍小心眼,有你好看的。从小,我帮你打架,我经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你忘了?我说,为了你,我愿意打。整条街,谁不知道?谁敢欺负你。老二跟他急。最近一些年,你越来越不把我老二放在眼里,摆明星架子。没有我老二,你她娘的,早被人玩得成一块破抹布了!”
“我又没说不帮你端?我只是说——”女人是很贱的,在老二阿迪里看来,现在琴古丽像温驯的绵羊了。女人更像一匹宝马,她不会随便给人骑,但要是你能降服她,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阿迪里很满足,脸上现出胜利者的洋洋得意:“算了。等下,我赔你一个新手机,最新款式,任你选。先赔我喝一杯。”
阿妈拾干净了,也只能忍气吞声,陪着笑脸:“老二,你平时也没发这么大火。今天,怎么火气这么旺?”
阿迪里假装赔着笑脸:“婶子,对不起。一时间控制不了自己,你是看着老二长大的。老二怎么敢在婶子面前发火?老二认罚。今天生意少了一个子,老二认帐。”
“没有少,没有少。老二能来小店,小店生意红火着呢。”阿妈讪笑着搭着话,一面赶忙招呼着生意。
阿迪里拿起一串羊肉串咬下一块,咝咝吹着冷气,一面稀哩呼噜地咽着,一面凑近琴格格嘴边:“看着我干吗?吃呀。”
琴格格还没抹掉眼泪,羊肉串热气腾腾地戳到了她唇边,她只得轻咬了一口,吹着热气,装着烫了嘴,用手扇着风。
阿迪里见了哈哈大笑,有一种幸福感。他的七个兄弟也跟着大笑。一伙人开了伊力特曲。琴格格当然为他们倒酒。说是烤羊肉串,其它的菜肴也是有的:什么瓦罐老鸭汤、手撕羊排、库其马肉饼、酱牛肉、白灼羊肚、煨牛筋、铁板烧鳝鱼片、奶豆腐等等。
不知不觉八个人喝得酩酊大醉,阿迪里乜斜着血红的双眼,脑袋晃悠着,说话舌头都大了:“琴古丽,你——你说——老二哥,对你怎么样?你要是这辈子跟你老二哥,老二供着你,你要什么有什么。你要是瞧不起老二哥,或者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老二是翻脸不认人。你走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给、给个准话,这辈子,跟不你老二哥?”
“老二哥,你喝多了。你要娶我,还是跟我玩?”
“娶你怎么?跟你玩怎么样?”阿迪里用手托起琴格格的双下巴,可能是她的肌肤太酥手,他有几分动情了。
“老二哥,你要是娶我呢?你就要明媒正娶,从此我是你媳妇,我爸爸妈妈是你岳父岳母,你就要孝顺他们;你要是跟我玩,我们只是朋友在一起玩,玩过就算了,谁也不亏欠谁的。”琴格格娓娓道来,她不动声色,让他看不出她耍小聪明。
“现在娶你是可以。但我这是为你好,你知道,我——”阿迪里叹了一口气,他眼眶有点红,他二十七八了,也该成个家。但他不能成家,他成家意味着给仇家创造人质的机会。他父母就是给仇家给弄死的。他大哥乌嘟妻儿老少一家十多口,全部死于仇家的寻仇,他灭了人家满门,他自己不了给人灭门。
阿迪里猛灌了一杯酒,琴格格给他满上,琴格格进入了角色:“二哥,你多吃菜,少喝点酒。身子要紧。来,我喂你吃。”
阿迪里斜倚着琴格格的高耸、酥软的胸,吃着琴格格亲手喂来的食物,兄弟们视而不见,甚至觉得二哥好福气。阿迪里忘记了女人是祸水的至理名言。
阿迪里的电话响了,是大哥乌嘟打过来的:“喂,大哥,老二正在跟兄弟喝酒呢?有不有兴趣过来一起喝一杯?”
乌嘟可能听到了风声:“二弟,最近,我听到有伙人相当厉害。他们专门寻衅滋事。听说,有些地头上的老头都被他做了。你可得小心点啊。你现在哪里喝酒?不要离了自己的地盘。最好深居简出。”
“谢谢大哥关照。我在我码子这里,你不是知道的,我就在她家开的大排档,码子就在我怀里,喝点小酒,跟兄弟们吹吹牛。大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们马上场。”阿迪里平生最敬仰大哥乌嘟,敬他如敬祖宗。
“大排档,我就不去了。这样吧,你带兄弟们,你码子一起过来,我也带码子,咱们一起泡个澡。商量个对策。”乌嘟隐隐感觉江湖上出现了善恶二使,他积恶甚深可能在劫难逃。现在,他最仰仗的就是自幼拼杀出来的生死兄弟阿迪里了。
阿迪里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阿妈是一个棉纺工人,靠微薄的入养大他。他从小就像他入狱的老爸,惹事生非、打架斗殴,还得一个江湖流浪老人传他天山密宗武功,他通金钢指,金钢爪、金钢掌、金钢腿,能够头断钢筋,掌开碑,腿断石桥。打架是个狠角色,曾经手刃仇人。
阿迪里打完电话,拿出一把钞票压在盘子下面,招呼兄弟们:“走,大哥叫我们一起泡温泉。琴古丽,跟我们一起走。”
琴古丽一激灵,她的计划可要泡汤了,其实她发短信是给哈里克,请他转告豹哥,她有生命危险,请豹哥出面救她出火坑。可是,现在她空等了两三个小时连豹哥的影子都没有,她要是就这么跟着阿迪里走了。她怎么甘心?她心生一计,捂着心口,突然一个干呕,阿迪里皱着眉头,但琴古丽的小把戏怎么瞒得过老江湖的眼睛,他竖起眉头,看她怎么往下演。
琴古丽捂着嘴去了卫生间,半天没有出来。阿迪里等着焦急,走过去拍拍卫生间的门,不动声色地问:“妹子,怎么了你?怎么一说跟我出去,你就呕着不出来了呢?”
琴格格在里面呻吟着,有气无力地说:“二哥,我真的难受。可能受了点风寒,刚才陪你喝了几杯酒。我好难受。”
“你开门。二哥,帮你按摩一下。二哥,懂气功,给你发散发散就好了。你看二哥,喝那么多,将酒气逼出去就好了。听二哥的,开门,二哥帮你发发功。”阿迪里开始还是有耐心。
琴格格本来就是拖延时间,她哪里真的呕吐,只是说:“二哥,我难受——你别逼我,好不好?”
“我怎么逼了你了?不是帮你疏通筋脉?我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推拿。听说,没事的,我帮你推拿一下,你就好了。”阿迪里怎么会死心?他耐着性子,其实他想着大哥还在火急火燎地等他有要事相商。要不是大哥提到带码子过去,他可能放她一马了。
“二哥,我——我真的难受——”琴格格再无良计,只是哭诉这两句。
阿迪里等得无久,无名火就上来了,他拍门拍得很急。阿妈阿爸不敢来劝,知道这个没人性的东西,连长辈也不认的。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到这样的小冤家?
绝密兵王 644金风玉露一相逢7
估计两人相持了一个小时之久,阿迪里的手机又响了。要是开车估计也该到天池温泉了。阿迪里平静了一下心境才敢接电话:“大哥,码子有点不舒服。大哥放心,现在好了,我马上带她过来。大哥,你放心,没啥事。她有点寒气。我帮她发了一下功,现在好多了。马上过来,大哥劳你久等了。见面再给大哥陪罪。”
阿迪里接完电话。恶向胆边生,怒从头起。拔腿一脚,将门踹翻,一把扯起琴格格就走,管里呕吐不呕吐,管里哭还是笑。手一挥:“兄弟们,大哥等得不耐烦了。这个娘们,给她脸总是不要脸。不给她一些颜色瞧瞧,她不知道马王爷几个眼。走!”
阿迪里再不看阿叔、婶婶的脸色,挟持着弱不禁风的琴格格扬长而去。
阿妈追出去:“老二,外面风大,给阿琴围一块围巾。”
阿妈能做的仅止于此,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女儿,被强迫带走;只能看着女儿,抬起晶莹的泪眼,朝她无助地挥着手。
其实许小豹早到了,他只是冷眼旁观,因为负责乌鲁木齐基地的中司艾比布拉告诉他:“这是惠康集团董事长的二弟阿迪里,大哥乌嘟才是掌门人。”
看样子,阿迪里做得凶,不会轻易伤害他心爱的人。他不是感化,而是要驯服她。他的哲学,永远是征服、打服、压服、杀服。许小豹驾车跟着目标太子,还是故技重施,巴在底盘下跟着他走。
车队直奔当地著名的天山温泉。虽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但这伙人都是夜猫子。他们白天会睡足,攥足劲。就像加夜班的,白天一定要睡足。乌嘟发体了,像一个俄罗斯肥佬,估计在二百磅以上。亲自迎出门外,江湖人士最讲究面子,这是大哥乌嘟给兄弟阿迪里最大的面子。阿迪里感动得连连向大哥谢罪:“大哥,让你久等了。都是兄弟太惯这个女人了,惯出她的小性子来了。大哥这方面的功夫,兄弟始终没有学到家。我对她,打也打了,杀也杀了,她就是——你看,见了大哥,还是这副德性。有点神,别给我掉价!”
琴格格强打神:“大哥,好。大姐,好。”
琴格格叫大姐,其实还她年纪还小的一个美少女,肯定不能叫大嫂,因为乌嘟现在哪敢娶妻生子?他只是没节制地玩十八岁的少女。这伙人都知道,可能有今天,没有明天,那就只当世界末日来临,尽情地享受人世间的富贵奢侈淫逸繁华。
一伙人说说笑笑进了大堂,众兄弟们只能在外面泡了,两兄弟带着各自码子直接进了水质最佳、档次最高的内温泉。这是纯天然的天山云母石砌的池子,昆仑玉雕的各种纹饰,热泉直接从地底下喷出来,温度相当高,还要经过另外一个泉眼喷出的冰水兑成温水。
水有点滑腻,含有各种矿物质。据说,当年穆天子应西天王母的邀请来天山做客。他泡了天山的温泉。御笔题写了:“西天王母,天池琼瑶”。天山由此名闻天下。天池更是享誉海内外。不过,天池的温泉确实有护肤美颜的功效。不然,维吾尔的美女,个个肌肤如雪,想想看,塞外的风沙如此之大,她们还水色如玉、冰肤玉肌。这与天山的水质有关系。穆天子的亲笔御书,也不是浪得虚名。
琴格格刚脱光了衣服,她听到有响声,她转过身去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睁得溜溜圆——“金城文”色眯眯地盯着她雪堆的胸部看。琴格格忘记了她上衣脱光了。一头扎进他怀里,先是无声地抽咽,然后用粉拳打他背。她受的委曲,此时有了发泄的地方。
许小豹揽着她削肩,轻声安慰她:“老二人不错啊,就是脾气坏。从小又与你青梅竹马,还为你打打杀杀。可是个义气中人。”
“你什么时候到的?你一定早来了,不然怎么了解得如此清楚?”
“你跟他喝交杯酒的时候,我就来了。”许小豹嘿嘿地笑着。
“什么?”琴格格嘟起了樱桃小嘴,密密的眼睫毛都竖了起来,她差点生气地叫了起来,“我为了拖延时间,差点给她打死。你还不露面?你也太狠心了吧?”
“我是男人,我懂他的心。他才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你妈都看出来了。她老人家怎么不出来说一句话。老二只不过想征服你的心,想你从此以后不敢偷野汉子,不敢再为了钱被人豢养。不过,这人死要面子,不知道变通,是根直肠子,一棒子捅到底。我帮你服他。从此以后,他死心塌地听你的,做你的跟班。你要他舔脚趾头都可以,你想私会谁,他也管不着。”
许小豹话没说完,琴格格一巴掌扇过来:“你滚!滚!我不想见到你!”
隔档换衣服的,乌嘟的女人听琴格格跟人说话,不由问道:“琴姐,你在跟谁说话?”
琴格格忙掩饰:“哦,阿依仙嫂子,没有。我接了一个剧本,一直在背台词。什么剧本?台词也太多了吧?”
“真羡慕你,琴姐姐,要是有机会。你帮我争取一个角色。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阿伊仙很天真,可能也就是一个艺校生,十九岁的花季。
“很好啊。以你的脸蛋、身材、魅力,绝对没问题。不过,大哥那里——”
“他是我什么人?我想陪他就陪他,我们又没有契约关系。在一起玩而已,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叫我嫂子啊。你换好了没有?我的泳衣下面怎么弄的?我怕水一泡,就走光了。”阿伊仙说着就要走进来,还好琴格格插了插销。
“琴姐姐,就我俩,你还插得死死的。我又不会吃你豆腐?”阿伊仙嘻笑着说。
显然,许小豹想悄无声息地从隔档逃离不可能了,因为隔档不到二米高,没有封顶,刚才他是猫行虎步,蹑迹潜踪过来的。那时,阿伊仙关在隔档之内,当然发现不了有人过来。现在不同了,她就站在门外,视力再差,一个大活人蹿到隔板上总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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