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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琴格格急中生智,拿起她的长裙就蒙在许小豹的头上,然后用她的肥臀挡住,然后才拨开插销。阿依仙的泳裤,简直跟丁字裤差不多,怎么去遮羞?琴格格扑哧一声笑了。
“琴姐姐,不是我买的,是那个老色鬼买的,丑死了,连毛毛也没遮住,要不我刮掉毛毛?”
“只能如此了。穿丁字裤不刮毛,肯定丑死了。快点吧。到你那边刮吧。”琴格格想转移一下地方,不要给她屁股后面的另一条狼看到。
“行啦,别罗里吧嗦,两个家伙还等着我们呢。”说着,她自己拉下泳裤,坦露出来,琴格格只好帮她修理了一遍,临了,琴格格还拍了一巴掌,这声音给后面的狼听的。阿依仙还转了一圈,才穿上泳裤,也太节省布料了,只够遮住那条缝。
“你这里怎么有一个伤疤?烟头烫的吧?”
“他娘的变态狂。每次玩得我半死不活,你看我这里面,什么都往里塞,简直成了他的百宝囊了。”阿依仙声音凄婉。
“我要是你,要么跟他拼了,趁他睡着了,我割掉他的命根子;要么就跟他一刀两断,就是出去坐台,也比受他的虐待强。”琴格格气愤地说。
“我走过一次啊。这个烟头,就是被他抓回来烫的。痛得我昏死了过去。不说了,琴姐姐,你比我命好,再说你又是大明星,他们只有捧着你供着你,哪敢伤害你?女人要是依附男人,经济上不独立,总是要受男人的欺负。”阿依仙的遭遇与她年龄很不相称。
“喂,你想不想找个人来修理他一顿?帮你出这口恶气?”琴格格神秘地说。
“琴姐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找过一把刀,下不了手。我怕他知道,我扔了。谁要是帮我逃出他的魔掌,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他。”阿依仙想想欲哭无泪的悲哀,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喂,你俩快点出来!换个衣服还磨磨叽叽。难道还化妆不成?”这是老二阿迪晨中气很足的声音。
“琴姐快脱吧?你怎么裤子还没脱?我帮你。”说着,阿依仙一把就拉下了琴格格的裤子,“哇,怪不得说琴姐姐,雪肌玉肤,大腿真是雪雕似的。喂,你们怎么没有毛毛?”
“我天生没有的。”琴格格应付着她,赶紧拉上,后面可有一双狼眼啊。透过她的长裤,看得半明半明吧。琴格格想,给他一点想头子也好,男人嘛,你越不给他,他变着法讨好讨你的欢心,你给了她,她就玩腻了,变着法儿偷嘴、换口味。琴格格深谙此道。她故意用屁股蹭了一下他的脸部。琴格格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可能换衣服之时,她修长的身子转动之时,他竟然变魔术似的,人不见了!
没错,许小豹是趁阿依仙一把将琴格格的裤子拉下的时候,琴格格是背着他、阿依仙的视线完全遮挡的一刹那,他嗖地一声,缩上隔板,壁虎游墙一般消失了。等她用屁股蹭的时候,他出现在温池壁沿上的石头山上。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不想活了!”乌嘟一声暴喝。阿迪里嗖地一声冲出水面,施展绝顶轻功,他横练金刚功,使出混元金刚大力神爪功,直击对方面门,要是击中,肯定面目血肉模糊,死于非命。





绝密兵王 645金风玉露一相逢8
许小豹听艾比布拉说阿迪里号称天山第一杀手。他不欺负他,原以为不过跟伊惠差不多。没想到一交上手,发现他的功力远在伊惠之上,真是高手在民间。其实阿迪里授的是天山密宗武功嫡传,还有天山派历宗历代内力真气悉传授于他一身。可是,老头子只因为受了阿迪里一瓶水之施,他识人不,错传祖艺。不过,历来,天山密宗传人有正有邪,但毕竟是正派武功,心术还不是很邪恶,假以时日正确引导,颇能改邪归正。
许小豹不过托大,以乾坤大挪移大化功相应对,阿迪里倒吃了一惊,这小白脸,武功深不可测,他出道以来,罕逢对手,今天他的至上武功混元一气大力金刚爪,都抓了空气,连沾他的边都没沾上,其实他沾上了的话,他就武功尽废了。许小豹只守不攻,阿迪里脑子一根筋,叭叭叭,一路攻来,他所习练的武功两极金刚混元功、金刚归元天甲功、金刚神通拳、金刚震天腿……打过一遍,小白脸改用他的天山密宗武功抗衡,开始他用得很不得心法,但是再斗片刻,他内力心法臻于化境。再斗一刻,小白脸深不可测的内力与天山密宗功法相结合,阿迪里的功法攻进去,简直是泥牛入海。他是海纳百川,他只是淙淙小溪。胜负立判,许小豹就用他的金刚指封了他八处大穴。
乌嘟扛了火箭筒进来,对准许小豹和阿迪里就要发射。可是,他没有机会,正在观战的帕丽娜扎抬起伯莱塔手枪,一枪打掉了火箭筒。要不是怕老公骂,一枪就可以打爆他的猪头。乌嘟顾不得双手鲜血淋淋,趴在地上单臂还想发射,帕丽娜扎又是一枪,让他的另一只也给废了。伊敏和安帕烈耶夫双双抢上,架起他来,两人拳打脚踹拿他当皮球打,打得乌嘟只有只有哼哼哀号。
“你他妈的,也有今天!”阿依仙发狂地叫着,操起刮毛刀,冲上前去,一把拉开乌嘟的裤裆,手起刀落,活活地将他给阉了。乌嘟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血水开了闸门往外泻,许小豹忙封了他的穴道,帮他止血。
琴格格抢过刮毛刀要阉割阿迪里,许小豹夺给了她手中的刀,笑着说:“别把事做绝。他毕竟对你有恩有义啊!”
阿迪里虽被封住穴道,动弹不得,但看得明白,他气得双眼滚圆,浑身颤抖:“琴古丽,你好狠心!原来是你引狼入室,要做掉我们!”
“是啊,阿迪里,你也不拿镜子照一照?癞蛤蟆还异想天开。就算你,杀绝了天下男人,我也看不上你。一头没情调没口味的蛮牛。看看,这才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琴格格拉着许小豹的领带,得意洋洋地攀着他的脖子。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就是喜欢“金城文”。
许小豹眼看着三个美艳老婆,有点做贼心虚,高举着双手,意思不是我挑逗她,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帕丽娜扎那个气,真想一枪嘣了这个狐狸,可她气归气,再不敢大不敬犯上作乱忤逆夫君。
鲁玉倒是现代女性,想得很开:“琴格格,你还想趟这浑水?我劝你还是另择高枝吧。再说了,我们三人当中,可有一个妖孽,算不定哪天她魔性发作,就杀人取乐。”
琴格格吓得松开了“金城文”,因为她亲眼看到了帕丽娜扎枪法之准,一枪废了他右手,再一枪废了他左手。
“琴古丽,过来吧。我发誓,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阿迪里不顾一切地呼唤着。可阿迪里更是琴古丽的梦靥,她走过去,对着他的裆,就踢了两脚,可踢中了他的命根子,他缩了下去。
琴格格义无反顾地再吊到许小豹脖子上,她死也要死在心上人的怀抱中,她才不会去爱一个她不爱的粗鄙男人。
琴格格的绝情的做法,令阿迪里悲痛欲绝,他仰天大笑:“我、我阿迪里,输得好惨啊!”
许小豹笑道:“阿迪里,你还不思悔改?鬼迷心窍!”
“你——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也会天山密宗武功?”阿迪里迷惑不解。
“我是代天山密宗清理门户。”许小豹这是诈他,他之前听是听说过天山密宗曾经挑战中原武功,中原合少林武当峨眉华山崆峒之力,才挽回颜面。今日一战,他虽投机取巧,轻松取胜;其实,他是恃强凌弱。一是他博采众家之长,独创大化功,能将四百零九个穴位逆运行,如乾坤大挪移,产生真气涡流团;二是他借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治彼之身。
“你便是师父说的法老?”阿迪里战战兢兢地说,“师父曾经亲口对我说,我学了天山密宗武功一生要行善;我也曾经发下重誓,有违师命,灰飞烟灭。师父郑重告诫弟子,你若自食其言,有辱师门,天山法老自然会清理门户。我问师父天山法老是谁?他说,算不定,比我还年轻。再不肯透露半点消息。法老,弟子知错了。”
“能够迷途知返。本师就放你一条生路。”许小豹想,或许是阿迪里师父杜撰的一个法老吓唬他的吧;也或许真有法老其人,可是阿迪里作恶多端,这些年他还是没有清理门户,看来此言只是一句震慑他的法杖;也许他师父冥冥之中,早有谶语。许小豹是个乖觉的人当即做了他的法老。
“谢法老,弟子愿归依法老,从此拜在法老座下,重修正果,以赎前衍。”阿迪里受过师父点化,只是没有通透,现在其实他倒看破了红尘。他的法老恰恰相反,红尘中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俗人。
许小豹帮他解开穴道,阿迪里规规矩矩参拜了法老,自此阿迪里归于许小豹座下,跟伊敏、袁心罡、安帕烈耶夫一道做了他的左臂右膀。
接下来的事情,那就好办了,提着乌嘟去他的董事长办公室,将他聚敛的惠康集团的巨额财富全部转帐,他才是真正的江湖首富,财富上千数亿!乌嘟基本上是废人,后为仇人虐杀,还有人打死老虎。当然,如果恨之入骨,讨还血债,大丈夫立世当报必报,此仇不报枉为世人。
琴格格怎么应付?许小豹第二天就在她家吃烧烤羊肉。这回,坐了满满一桌,都是许小豹的亲信。琴格格可要亲自下厨了,她只能帮阿爸阿妈做清蒸、水煮、酱烧、铁板烧。可是出乎她意料的,许小豹早就手痒痒了。他亲自做酱,他要烤全羊。他的烤法当然令阿叔、阿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先要用配好酱,将弄干净的白羊腌上一段时间,入味才上铁架烤制。帕丽娜扎只烤了一只羊腿,她只烤自吃;伊罕跟鲁玉合作烤了一只全羊,阿迪里、伊敏、袁心罡、安帕烈耶夫只能打下手,他们就砍来胡杨木、沙枣树、红松木,在院中当中挖了一个大沙坑里燃起熊熊大火。
一番红通通的烧烤,那是满院烤肉香,可是闭门谢客啊。大白天关起门来,摆开了家宴。阿妈悄悄地问:“那个烤全羊的小伙人倒不错,你是不是一心向着他了?可你想过后果没有?老二不会放过咱们一家人的。”
“妈。你就别管这些事。做好你的菜吧。再也没人敢欺负女儿了。他还敢动我一根指头,他明天就灰飞烟灭。”琴格格自鸣得意地说。
阿妈摇着头,弄不清现在年轻人是怎么一回事。昨天还被她整得三魂出世,今天就口出狂言。唉,这是个什么世道?年轻人都让人感到陌生。他们不是她们那个时代的人,单纯善良。菜齐了。却留着中间席位没人敢坐。
“金城文,你快来呀!让我爸我妈来吧。你烤的羊肉,肯定最难吃!”琴格格叫着,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别瞎说,小心我治你的罪!”帕丽娜扎喝止她。
“你敢!”阿迪里还是琴格格的拥趸,他立即面红耳粗要跟帕丽娜扎对抗。
帕丽娜扎哗地一声,枪就顶到了阿迪里头顶,饶你武功再高,高也不过她的伯莱塔手枪。
“啊!”阿妈正端着一锅瓦罐汤,他一声惊叫,瓦罐失手掉落,真是奇迹出现了,许小豹手里还端着一盘他自己烤的羊肉。他还能发功,让瓦罐奇迹般地回到阿妈手中。阿妈不敢相信,掉地上的瓦罐不但没打碎怎么还能像足球一般弹回她手中?她惊得双眼瞪得老大,说不出话来!
许小豹瞪了一眼帕丽娜扎,帕丽娜扎打了一个寒战,忙起了枪,不过哼了一声,余怒未息。她转过脸,一脸的不快。其实,许小豹也不得过分骂她,她已经改了九分九了,她的行动一直受到他的拘禁,当然心里不痛快。
许小豹扯了他烤的羊肉,一个羊鞭,掐了一小块塞进她嘴里。帕丽娜扎不知道是什么,外酥里嫩,嚼得脆香。
鲁玉看见了,嘻笑着说:“娜扎,这——你也吃!”
帕丽娜扎也看见了,原来是从那上面割了一截,她不吐,偏要吐给到许小豹嘴里,许小豹本来捉弄她,谁知她反客为主,还当众闹他一个关公脸。
“大叔、阿姨,你们辛苦了。我们打扰了。快请上坐。”许小豹请大叔、阿姨坐主位,大波、阿姨战战兢兢不敢坐。有阿迪里这个庙里菩萨,他们被吓破了胆,哪敢坐?可是阿迪里老实得很,盘腿坐在下首,神态自若。
“爸、妈!你们是长辈,他当然得让你坐,难道他坐?他是晚辈,坐你的下手,已经很给面子了。坐吧。今天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你也不用端盘子,也不用账,坐着慢慢吃,慢慢聊。女儿的终身大事,就看你的嘴巴会不会说了。”
“不知羞。”阿妈点着女儿的额头说。




绝密兵王 646正邪分明
阿妈顶着绣花丝巾,脸蛋饱满,五官端庄,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美女,她虽然现在四十好几与袁心罡年龄差不了多少,但看起来,袁心罡就衰老多了。大叔也是一个很幽默的维吾尔汉子,宽额大脸,略有髭须,肌肤雍肿一些,眼神有点迷糊,可能是常年的油烟熏的,但比袁心罡明显也健朗。
袁心罡还贪看了阿妈几眼,伊敏拍了他一下:“喂,你别老不正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是替雪娴看着你的。”
“你这——唉,你不怕阿妈拿大嘴巴抽你。什么人?你看。”袁心罡正坐在阿妈对面。阿妈见怪不怪,她反而笑容可掬地对袁心罡说:“大叔,不要客气。随便吃,来到这里,就像自己家里一样。”
“妈,别理他俩。给他坐就算不错了。”琴格格说话比较野,她怕妈闹错对象,把她与这两个狗肉上不了正席的家伙混为一谈。
阿妈忙歉意地说:“阿琴,别没规矩。有大没少的。两位别见怪。看我惯的她,一点礼貌都不懂。”
袁心罡颇有心计的人,他不紧不慢地说:“琴格格,你不给袁叔下跪,我敢打赌:你就嫁不了我们豹哥,你问这三个姐姐,哪一个没给我袁叔下跪?嘿,你自己掂量着。别狗眼看人低。看袁叔不顺眼。你看在座的哪一个敢拿袁叔出气的?敢!”
伊敏在大是大非面前与袁心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郑重其事地说:“你别以为豹哥能来你这里坐一坐,这当你是他的什么人。其实,三个姐姐向我们行贿,逼着豹哥就范。有我和老袁头逼宫,没有不成功的。”
许小豹一块羊肉塞他嘴巴里,低喝一声:“吃你的。别堵不你的嘴巴。”
“豹哥——你看他们——”琴格格就坐在许小豹旁边耍着娇。
“他俩都不是好东西,别信他的。豹哥,当你是妹子,好不好?我准备给你先在全区各大城市搞个人演唱会,你的出场,我给你保证十万。如果有盈利,给你百分之五的提成。你看怎么样?”
许小豹话没说完,琴格格怔在哪里,泪珠夺眶而出,她还想着怎么与三个姐姐处理好关系,这一席话分明是打发她的。
许小豹最怕女人掉眼泪,可能这一哭,他良心隐隐作痛:刘娜带着儿子,可能在掉泪;帕米三姐妹带着儿子,也在掉泪;泰莎应该也生了宝宝,班家有后了;蜡桑、邱惠嘉也生了宝宝,也眼巴巴地盼他回家;如今,陈艳芳身怀三甲,哪天她是与他洒泪而别;还不知道思祺怎么样?她虽然现在痴迷着圣战,可对他的感情依然牢不可破;还有赖欣怡,当年她怎么也不想嫁他,可能性看出他用情不专。许小豹帮琴格格拭着泪,他眼眶红了,忙背过身去,偷偷揩在手袖上,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帕丽娜扎、鲁玉、伊罕都很奇怪,她们从来没见豹哥掉过泪,今天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有难言之隐?他这样的神领袖也会有心理崩溃的时候?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很不解。
袁心罡朝她挤眉弄眼,真如袁叔所说,她要想嫁入许家豪门,袁心罡是门神,他愿意放她跨过这道门槛就放他进去,许小豹少不更事,他们兄弟合伙一逼他,他也就领情了。你想想看,他哪个老婆不是逼他就范的?他顶多对赖欣怡情有独钟,对泰莎还是万般无奈,当年金三角那么多绝色女子,他都作主配给了他手下的兄弟,像千颂卡、耶美姐妹、依娜、沙瓦里拉、文清凯万等等不胜枚举。
琴格格忙倒了一杯酒款款递给袁心罡,娇声娇气地说:“袁叔,琴侄女不懂道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琴侄女给你陪罪了。”
袁心罡心领神会:“这就对了嘛。包我身上。不过,你可不能学她三个,进了门,就不拿叔当叔看待。”
许小豹瞪了袁心罡一眼:“袁叔,你是个稳重的人,多学一学人家诸葛亮,妙计定天下,不要老算计我。”
袁心罡摇头晃脑地说:“豹哥,山人妙计,上知天文地理,下知人情世故,中知看相算命打卦看姻缘。不是山人牵红线,是豹哥命犯桃花。”
他的话把大伙笑喷了。袁心罡益发得意了:“妹子,这事急不来。容山人从长计议,一切自有定数。喝你的酒,那就是八字有一撇了。”
说罢,一仰脖子,喝了个痛快。
“老东西,倚老卖老。我看到时做不到,看他老脸往哪搁?”帕丽娜扎冷笑着说,她打定主意,决不让琴格格再抱豹哥的大腿。
“你纯粹是个妖孽,你当初是怎么求我成全你,现在翻脸不认人。山人要不是念豹哥情分,略施小计,让你永远见不到豹哥,让你一辈子独守空房!”袁心罡冷森森的话锋,气得帕丽娜扎脸色剧变:“你——”
许小豹看他们争得越发不像话,哼了一声:“不像话。以后不许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吃吧。来,我们一起举杯陪大叔、阿姨喝一杯。帕丽娜扎,你随便。”
“谁说我不喝了?”帕丽娜扎气呼呼地举起了酒杯,大伙一起站起来右手按胸,敬大叔、阿姨的酒。
“祝大叔、阿姨生意兴隆,全家幸福。”
“各位,吉祥如意。”大叔、阿姨右手按胸,表达了美好的祝愿。
大叔看出这伙人并不是杀气腾腾,而是笑喜怒骂,随心所欲,虽然有豹哥约束,但也不是一语不合,就妄开杀戒,相反他只是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大叔打开了话匣子:“小豹兄弟,琴格格跟着你,大叔放得心下。大叔说句良心话:人活一辈子,究竟图个啥?图名?图利?图财?都不是。哪图啥呢?是图有一个舒心安稳日子过。小豹兄弟,组织的就是一个大家庭,我看个个兄弟活得都很舒心安稳。老二啊,你跟着小豹兄弟,你是走对了路喽。”
阿迪里忙站起来:“阿叔,老二这些年冒犯您老的地方,还请您老多多包涵。看在您老看着老二长大的份上,不要见怪。以后,老二跟着法老尊长修行、不敢再有违师训。”
“好好,你能行正果,那是万民之福啊。我代街坊邻居敬小豹兄弟一杯酒。”大叔真的斟了满满一杯,虔诚地敬了许小豹一杯。
琴格格忙说:“阿爸,你离题了。”
琴格格转过脸来,看许小豹也满饮了此杯,逼问他:“我只要跟你在一起,至于小三小四小五,我都不在乎。行不行?”
袁心罡忙岔开话:“琴妹子,别老提这个事。袁叔定的事,你就别纠结了。妖孽不是说了,我要是办不成这事,我老脸往哪搁?这不是闹着玩的一句话,这是有关山人声名。”
“袁叔,我这不——好,豹哥,我敬你一杯酒。交杯酒也行。”琴格格挺逗,许小豹咬着嘴唇,顿了顿方说:“如今你是受了蛊惑,一时辨不明方向。她们现在都看后悔了。你清醒之后,就会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神仙日子。”
“喂,谁后悔了?要后悔也是你后悔!”帕丽娜扎气不打一处,哄小女孩也不能拿她说事。
“大不敬哦,又是犯上作乱。”伊敏刺了她一句。
“长老都给你们带坏了,越来越儿女情长,杀伐决断之气,龙驭四海之势,越来越软弱了。再不血祭灵台,长老会优柔寡断。”这次,她不称老公,连称长老,其实在她心目中,宁愿她是君主,她顶礼摩拜,不愿意看到现在的他,一点血性都没有,哪有帝王的杀气?想当年成吉思汗百万铁骑雄师,席卷中原大地,何等煊赫?她希望许小豹是第二个成吉思汗。
许小豹默不作声,嚼着他烤的羊肉,眼睛不时瞟帕丽娜扎一眼,帕丽娜扎之意,她岂不知,两人一正一邪,当然矛盾无法调和。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只有许小豹嚼肉的声音,他冷静了下来,不能跟这个妖孽翻脸,得哄她了:“行啦。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靠你乱杀一气,就是打江山?笑话。没听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你别坏老子的大事就行。你,什么眼光?什么叫杀气?不是杀一个人就有王者之气,而是受万民拥戴,一呼在下响应,那才叫奉天承运,代天行事。说你,你还不服?就你那点道行,连一块牧场都搞不定。”
袁心罡这事有他的话语权:“妖孽,为什么叫你妖孽呢?你不正,不是心术不正,而是大方向不正。也就是看不清局势,就像在大雾中,没看清道路,瞎跑一气。豹哥是高瞻远瞩,纵横捭阖,雄才大略,御驾海内,马上就要天下归心。你懂吗?”
“妖孽,我们没主事,你们就要给一锅端了。现在,我们遍地开花,要钱有钱,有装备有装备,要人马有人马,这是中兴之象。你懂不懂?”
“我说不过你,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就我一个人,说一句话,你们群起而攻之,艾山爷爷现在也坐壁上观,我怕以后,倒是偏离了正方向。老公,别生气了。我是怕你被这帮酒囊饭桶这辈误了你的大业。”帕丽娜扎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忙婉转来承欢。
许小豹摸了摸她的粉脸:“听话,别一天到晚把这事挂在嘴边。我们少说多做,等着水到渠成。”
“是,老公。香妃听你的。我陪老公一杯酒。”她亲自把盏敬许小豹的酒。
帕丽娜扎释怀,那就是全场放开了。伊罕尝一尝豹哥烤的,再尝一尝她烤的:“大叔,你尝一尝,是豹哥烤的好,还是我烤得好?”
大叔果然尝了一块,频频点头:“嗯,味浓,口感重。你烤的味正,纯净。我觉得各有千秋。口味重的,喜欢豹兄弟烤的;口味纯正的,喜欢你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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