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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他们也分不清眼前这个是真酷哥,还是假酷哥,总之,他说的话还是让人信服的。
“酷哥呢?”素格力看山上的重要人物都在,唯一酷哥和景雅不见了。人人脸上都露出惊异的神色,是啊,酷哥接了一个电话怎么不见了呢?
这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由远及近,好个宋提查他把y2k的油门轰到顶,竟然直冲到半山亭,侬蓝老爹的寝陵。他一脚刹住摩托车,跪行到侬蓝老爹灵前,放声大哭。
刚才那个一直跟景雅在一起的酷哥面无表情,现在悲痛欲绝的酷哥不用说是真的。码头上的战事,离这里可有一百多公里,又隔着大山,当然只能看远处的天边火光在闪耀,炮声隆隆,并不知道打得那么残酷。
一行人都僵立不动,看宋提查在石碑前顿首。玛莲、伊莲双双蹲下身要搀扶起宋提查,“叭”一声,奇了怪了,“叭”“叭”窜出了刺眼的闪电,两人如遭雷击,半天无语。不会是侬蓝老爹显灵了吧?
原来,她俩的红酥手正好碰触在宋提查裸露的胳膊,要是有衣服隔一隔,还不至于如此灼伤。两人知道这是真神!她俩跟着嚎啕大哭。不知道她俩哭什么?哭侬蓝老爹侠义齐天,哭老天待她俩不公,还是向宋提查哭诉。
“酷哥,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札晃忍不住悲痛,说话也含着悲。
宋提查恨恨有声:“老爹,提查愚蠢,以为金三角可以过太平日子。谁知道基地组织趁虚而入。提查本想忙完公务再来拜见老爹。没想到已成千古之恨了!老爹,提查让他们两千武装分子给您老殉葬。老爹,冤有头债有主,我不知道害你的凶手是否得到应有的惩罚,还是有漏网之鱼。提查,一定为你斩尽杀绝!”
素格力听明白了,又惊又喜,刚才肯定是个假酷哥在这里装排场,喜的是老爹的血海深仇这么快就报了。
“酷哥,我代表老爹给你磕个头。素格力没用,帮老爹报不了仇。”素格力说罢就跪了下去。宋提查大惊,忙扶住素哥力:“素哥,你我兄弟,你来报,我来报,还不是一样?老爹临终遗命。我俩兄弟齐心,没有大仇报不了的。”
“酷哥,你怎么不早回来?”这一句撕毁了宋提查的面具,这是玛莲撕心裂肺的呼喊。
玛莲何出此言?在场的人,很多是蒙在鼓里的,当然也有心知肚明的。
“对不起,玛莲。对不起,伊莲。”宋提查看玛莲,她眼角也有鱼尾纹了,可能今天是素颜,她不觉奔三了。伊莲比宋提查还少,单知道她丰满了许多。
两人再次不顾一切,抱住宋提查放声大哭,肉麻了又麻,闪电光芒闪了又闪。其实她们拉住不松手,就会没事的。再厉害,也不过是静电火花。
“听话,以后可要好好的恋爱,好好的成家过日子。何必苦了自己?”宋提查话没落音。
两人性子刚烈,甩开宋提查的手,就向墓碑撞去,吓得宋提查赶紧飞身搂住她俩,我的天啦,再慢一步,那是香殒玉碎。
宋提查看看了周围,这个墓地不错,群山环抱,四周一片葱郁苍翠,佳木成阴,远处山谷还有流水潺潺,云蒸霞蔚。此时正是黄昏,宿鸟归鸟,唧唧啾啾,与流水相应,泠泠成韵。更超乎人的想象,侬蓝老爹的寝陵,是开凿出来的一个石窍,棺木推进去之后,然后用石头砌严,构缝,就与摩崖构成了一个整体。
素格力看宋提查在看风水,他准备了纸和笔:“酷哥,请你为老爹题几个字,为后人留个纪念吧。”
素格力的意思,宋提查写在纸上,然后他请石匠凿上摩崖崖壁。宋提查看看现在山上的都是自己兄弟,他知道老爹一生纵横江湖,终老江湖。宋提查突然性起,他使出壁虎游墙轻功,真气运于食指,以指当凿,在摩崖上直书:“江湖大佬侬蓝老爹与山同寿。宋提查书。某某年。”
指力直透石壁,石悄纷飞,是阴刻的大字。每字斗方,笔划钩连,为泰文。
下面看的兄弟不由暗暗喝。酷哥真的回来了!兄弟们有盼头了!





绝密兵王 762守灵
看这几个字,你绝对想不到宋提查只是初中文化,这是他对伊斯蒂赫拉尔真主的密语的慧悟,让他学问进。字如其人,一点也不错。因为一个人的天赋、修养、感悟,不知不觉渗透在字里行间,测字先生看一个人写字就知道一个人品行,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宋提查写完这几个字,惊得下面的兄弟目瞪口呆,要不是在热孝中,伊莲和玛莲肯定会大呼小叫。宋提查飘然而下,众兄弟已经是见怪不怪,没有人说一句捧承的话。
“兄弟们,天色不早了。你们下山吧。我决定在山上陪一陪老爹。”宋提查的话让众兄弟吃了一惊。这里的海拔足有一千米,在这样的山脊上过夜,别说山上的出没的野兽,就是刮风下雨也受不了。
兄弟们不由怔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才好。
玛莲斩钉截铁地说:“我陪酷哥过夜。”
“我也是。”伊莲当然不甘落后,她现在跟玛莲比亲兄弟还亲。
“酷哥,我们一起留下来陪你过夜吧。”兄弟们怎么会把酷哥一个人留在山上,他们大摇大摆地下山,于心何忍。
“酷哥,我一定要留在山上!”素格力和椰香执意要留在山上陪酷哥。
宋提查同意素格力和椰香、伊莲、玛莲留下来,其他必须回家,因为他们肩负着一方安全,那颂卡、札晃、邦杰、普隆、郑显、虎墩子、嘎盛戍、茂腾生、派吞、扑乍、大富察、比利、简乔治、铭至诚、瓦拉里洛等一帮兄弟,还有椰美、依娜、千颂卡、沙瓦里拉、傩娅、涞月、名玉等一帮姐妹只得洒泪作别。
看着众人下山去了。宋提查和素格力兄弟俩并排坐在侬蓝老爹灵前,看着夕阳从脚底下落下去。宋提查发了一会儿愣,他倒是不打紧,我就在绝壁上都可以打坐练功,只是素格力和三个姐妹那就要吃大苦头了。他想了想,说:“我搭一个守灵的棚子吧。”
“我帮你。”三姐妹同时请求。因为没有酷哥的首肯,她们是不敢违令的。
“我也去。众人拾柴火焰高。”素格力虽然是公子哥,但他也是江湖上混出来的,虽然没有练出大的名堂来,但也吃得苦。
“好吧。我们先砍树。树木当柱子,枝桠当横栏。”
宋提查颇有经验,相好几棵大小适中的树砍了劈掉枝桠,再锯出榫头,然后四面合拢,中间当阁楼要铺上锯有咬口的横栏,四周还要用密密的枝桠当墙壁。上面就是棚顶,他用海豹匕首剥掉大块杉树树皮壳钉在上面,这样禁得起风吹雨打。一个简易的木阁楼搭成了。然后女人们用一些灵幡、布障垫得平平整整。阁楼不高,宋提查在里面要猫着腰,但还比较宽大,五个人隔成三间,中间还有个堂屋。
下面可以生火,找来岩石砌成灶台、架上锅。宋提查采来大筐的野菜、中草药、食用菌,熬了一大锅。在砍树的时候,打死一些蜥蝎、树蛙、蛇,现在派上用场了,洗净之后,用石锅研成肉泥,直接加入到沸腾的绿稠汁里。起初大伙以为是对付着吃一餐吧。闻起来就有草药香,开始吃起来其味如同煎出来的中药,苦不堪言,但谁都不敢吐,默默地跟着宋提查吃,看宋提查咽得下,她们也跟着吃得香。吃着,吃着,嘴里有回味了,那苦就是一种良药,可以通血脉、排泄血液中的废物残渣,可以清肝明目,喝完那是遍体生津,全身舒畅。于是想吃第二碗,一大锅随便吃。
“酷哥,草药糊糊怎么变得美味多汁了?”玛莲奇怪地问。
宋提查想,你要是经常喝,也不至于三十岁就有细细的鱼尾纹,不过,混血人带欧美人那种血统,比东方人现老相。东方人,三十岁还是少妇,气色丰润,如邱惠嘉,看不出她有三十岁了。拿玛莲与邱惠嘉比,邱惠嘉要幸运得多。她没守多久寡,就嫁给了他,现在有孕在身,正在家里待产。
不过想到这里,他想起了家中的一群妻子:赖欣怡的冷艳,刘娜的娇柔,蜡桑的清纯,陈艳芳的丰姿,鲁玉的婀娜,邱惠嘉的窈窕,熊智美的风情万种,思祺的古灵怪。还有祖师婆婆熊黛兰芙蓉照水,天然出雕饰的美。
“喂,酷哥,跟你说话,你怎么不搭理人家?”玛莲佯装生气,推了推他的背,再不敢轻易碰他的手臂。
宋提查苦着脸说:“玛莲,不是我负了你。我真的不能娶你。我不骗你,我已经有一群老婆。你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你看椰香,不是一样过得很幸福?”
“你怎么知道我很幸福?”椰香白了素格力一眼,“看起来像个江湖大佬,其实就是狐假虎威。肚中草莽,没甚计谋。”
素格力叫委曲:“酷哥,我真受不了椰香。什么都要争胜好胜。结果呢。什么都争不过赢人家。唉,劝她她又不听。还以为我不愿意强出头。”
“怎么了椰香?是不是有人欺负素哥?”
“也谈不上欺负吧?就是这人太没心计了。你说我们的白金会馆吧。他给兄弟派金卡,我说打个六六折吧。他说怎么好意思要兄弟们掏腰包,我不是常带你到兄弟们哪儿吃喝玩乐?这样好了,我们的金卡满天飞。有些人还拿着兄弟们的金卡来消。气死我了。”椰香气乎乎地说。
“椰香,你在家里说说算了。怎么这种丢人现眼的话也跟酷哥说?你不嫌丢人,还不嫌丢人!”素格力跟侬蓝老爹一样,以江湖义气为重。
“我偏要说。你那帮混吃混喝的兄弟,就是你养着他们。酷哥,我说的不是札晃、瓦格里仑这些大哥,这些大哥肩上跑得马,每次来消给服侍小姐的小都不得了,就是那帮原先跟着他在社会上混的小角色,成天打着他的牌子招摇撞骗,没一个好东西。”
“你懂什么?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道。当年跟着我,我没给他们好日子过,现在周济他们一点也是应该的。”
“你周济他们成家立业,我有反对吗?他们吃喝玩乐,五毒俱全!你还周济他们?”
“酷哥,让你看笑话了。为此事,我俩争过吵过甚至打过,可是为了兄弟们,我们又不短那几个小钱?她就是想不开。亏你还是道义中人。我要不是看在酷哥主婚,我——”
“你怎么样?你当着酷哥的面说清楚!”椰香也不是省油的灯,“今天把话说清楚。你要那些狐朋狗友,你就跟他们过去;我是不愿跟你再掺和了。我们好和好散。请酷哥给我作主,把这事了结了。”
“好,好,好。听我说。”宋提查算是听明白了,“你们有baby了吗?”
“有两个。”椰香嘟着嘴说,“他对儿子还是蛮疼爱的。我就是怕儿子离了亲爹,我才没有狠下心来。”
素格力满不在乎地说:“别尾巴翘得天高。离了你,别以为我就活不下去了。你今天走,明天就有美貌如花的姑娘回家取代你。”
玛莲和伊莲暗暗偷笑,意思是你做的好事。压根儿是乱点鸳鸯谱。宋提查却不说他俩的事,问玛莲:“我主的婚,有不有不幸福的?”
玛莲这才吃吃笑出了声音,你听我帮你数一遍:“海猛和景雅是幸福的,估计海猛离不开景雅,他没有独立意识,离了她他根本玩不转;景雅又把他当成你的化身,因此秤不离砣,砣不离秤,算一对幸福的。最幸福的是多嘎和涞月,恩恩爱爱,觉得只羡鸳鸯不羡仙,蛮好的。瓦格里仑和椰美、蒙叻和俊娅、吐骨浑和凯万、桃宝和千颂卡、郑显和红玉、纳瓦信和依娜、巴色和沙瓦里拉都过得下去。现在遭虐待的是贴那娅,札晃大哥喝了酒回家,肯定要揍她。已经分手的有文清和邦杰,拼塔安和普隆,乍篷和咪妹,堤该和蓝凤凰,早就散伙了。你看今天这么大的吊唁活动,文清、拼塔安、贴那娅、咪妹、蓝凤凰、卫根本就没来。”
怪不得卫跑到昆明去找他,原来她根本就不愿意嫁给外人,她一气之下,就跑回胡康河谷门巴部落去了。她可能在部落里过得也不开心,想他了,就不顾一切逃出部落来找他。可是算来有两年没见卫了,宋提查倒有点想卫了。
宋提查笑道:“成功的概率还是蛮高的。你说的不成功的这几对,确实是文化差异太大,根本捏不得一块去。那时候的想法有点幼稚。你看文清和邦杰,一个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人,一个是班家娱乐城的高管,文清又是正品牌子大学生,邦杰文化也不高,不相配;拼塔安更不用说了,她将班布卢大酒店管得有条不紊、宾客如云;普隆只知道玩枪,没有共同爱好,难尿到一壶去。贴那娅是乌克兰美女,札晃大哥想要武力征服她,可能剑走偏锋了。咪妹、蓝凤凰、卫都是部族姑娘,对山外的男人是看不惯的,肯定一走了之。”
“我呢?”椰香紧相盯着宋提查,“酷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可不依你。”
椰香对于宋提查有很深的恩情,当年她舍命帮他,才打败瑙坎,分化占叻。
宋提查咧开嘴笑了:“你俩床头打架床尾和。你骗不了我。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争吵,乍看起来闹成了夫妻反目成仇;其实你俩是死命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牙齿和舌头配合得那么好,有时还会咬破舌头。吵一吵也是应该的。这种争吵对于婚姻的稳固是有益的,也是正常的,不要恐慌。我说个故事你们听,你们听了保证受到启发。”




绝密兵王 763说合说合
“有一个老伯,他刚做完五十岁大寿,突然提出要跟大婶离婚。大婶先是求他,老头子,你是不是喝多了,说酒话?我们结婚快三十年了,孙子都读大学了。还离什么婚?老伯就是不依不饶,嚷道:这种日子,我过惯了。我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就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大婶好说歹说,他油盐不进。大婶火了,一个耳瓜子掴过去:你这个死老头子。你还嫌弃我,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一照,当年我是一枝花。我这朵鲜花插在你这堆牛粪上。我没嫌你,你还嫌我。现在不知道被哪个狐狸迷住了,想跟她过。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老伯挨了两个大耳瓜子反而哈哈大笑了:老婆子,咱不离了。我们一辈子没吵过架,我就想跟你吵一架,没别的意思。啊,吵一架都有乐趣。”宋提查说得绘声绘色,他的口才有了十足的长进。
素格力和椰香拨弄着火堆,低下头不说话了。
宋提查趁热打铁:“其实啊,你俩是幸福的。吵了和,和了吵,其乐无穷啊。如果椰香把看不顺眼的事情不说出来,只是放在心里,那就麻烦大了。迟早有一天,像蓝凤凰她们一样,一走了之。再说,如果不跟你吵的话,你也太离谱了,放纵兄弟们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这是害了兄弟们。椰香这一吵,你多少要敛一点。你的那帮兄弟也会有所顾忌,不敢让你太难堪,起码不会变本加厉。这是对你一种很好的制约。我看这样挺好,互为牵制,动态中平衡。如今金三角的形势也是如此,我本来想一劳永逸,从此金三角一片朗朗乾坤。谁知道恐怖组织盯上了这块风水宝地?”
“酷哥,我烦死他了!”椰香拧了素格力的脸一把。
“你俩看到没有?这不是打架。这叫打情骂俏。”
“知道!骂是亲,打是爱。”
“你俩要谈恋爱,才有体会啊。”宋提查因势利导,他眼里闪着贼亮的光,“要不,我给你做主。说说看,看上谁了?我一定帮你拿下。”
“真的?”玛莲可一点不知羞,双眼直逼他。伊莲也帮腔:“不许反悔!”
“好。我捆绑也要捆绑来。说。谁?”
“宋提查。”两人齐声说。
宋提查抹着鼻子,一声不吭。素格力解劝道:“酷哥,你是个聪明人。人家等你四年,现在你在身边,不可能就此罢休。你刚才劝我,说得我是心服口服,我听你的。你现在也听哥哥一句劝,我说句良心话。我老婆只有椰香一个,但在外面肯定还有女人。她不知道而已。你怎么就那么傻把所有女人带回家呢?比如说,你跟她俩发生点什么。泰莎、帕米姐妹,她有千里眼、顺风耳吗?不给她知道就行了。不过,话说明白,酷哥不可能带你们回家,你们要安心做小三。”
“呸,好啊,你们男人一个都不是好东西!”椰香生气地说。
“你别起劲!我这不是劝酷哥吗?你发什么神经?我在外面有,说明你的男人有本事;再说了,我也是性情中人,有个吧红颜知己,不足为奇。你管得了吗?再说,你跟酷哥有不有一腿,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看你的手腕了。”
“素哥,你说话出原则了。我对着苍天盟誓——”
素格力捂着宋提查的嘴,嘿嘿地笑道:“盟什么誓?说明我们兄弟一气连襟。不会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情分。我们当地还有一个风俗呢。家里穷,兄弟共同娶一房妻,今天陪这个兄弟,明天陪那个兄弟。两兄弟也很和睦。”
“素哥,那是原始社会,现代社会怎么允许哪一个这么荒唐?”
“荒唐?”玛莲哧地笑出了声音,“我没听说过,现代社会还有谁胆大妄为敢把十二个女人娶回家?”
“哼。你也是个势利眼,听说人娶的都是豪门大小姐。就我俩好欺负,就欺负我俩。”伊莲说着,嘴角一抽动,泪水涟涟了。
“你知道什么?酷哥是被这些女人害得走投无路了,才答应的。你俩今天要是逼得酷哥走投无路,他一定会答应你俩。”素格力别的名堂,出这些馊主意,他可是出了名的。
宋提查发现他本来是掌握主动,劝和素格力和椰香的,现在倒好,他给架到炮烙上烤了。
宋提查找出纸巾,给她拭泪,可不敢接触她,颇为动容:“伊莲、玛莲,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现在把她们撂在一边,只管自己在外面混。你何不如找一个贴心贴肝、知冷知热的人,甜甜蜜蜜厮守一辈子?”
伊莲、玛莲噘着嘴,不管有触电的危险去死死地箍住他,任凭电火花闪闪去,倒是觉得很刺激,全身一阵接一阵肉麻、打摆子。素格力嘿嘿笑着溜往左首房间,椰香也只得跟他过去,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宋提查简直是左拥右抱,他叹息一声:“听话。今天我们是在给侬蓝老爹守灵,热孝当中,要守规矩。”
“哼,我不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两人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喘息,一个说,“我就住在金三角,生了孩子,也住在金三角,哪里都不去。”
“我也是,金三角就是我的家。”两人一唱一和,搞得宋提查招架不住,他要是像对付千颂卡那样觉得太残忍了,毕竟四年的苦守,以前他们是有过许多美好回忆的。
“不行。热孝结束,我悄悄地给你们一场婚礼。今天,我带你们修行吧?”宋提查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侬蓝老爹陵寝前做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他有深深地愧疚感。哪还守什么灵?
宋提查捉住两人的手,不让两人再深入下去;两人只得在酷哥怀里抽抽噎噎说:“你可不能再食言?那我们一辈子的幸福毁在你手中了。”
“你看月亮多美!”宋提查想转移她俩的心思。山高月小,清风徐来,一轮下弦月浮在碧澄的夜空,还有几粒星星在眨着眼睛。眼前的美景,熏染着夏日的山野叶气息,四周静谧安祥,水浴过眼前的山影、树影,还有夏虫欢畅的鸣叫,偶尔还会传来遥相呼应的灵猴呼朋引伴。其实是很撩人的。
玛莲灵机一动说:“我们请老爹的英灵做主,好不好?”
“怎么做主?”
“我会让侬蓝老爹显灵,让他老人家告诉我,我们应不应该结合?”说罢玛莲递了一个眼色给伊莲,伊莲心领神会,跟她比肩而立。然后高呼一声:“侬蓝老爹,玛莲、伊莲来见您老人家。我俩得不到他的心,还不如跟随您老人家于九泉之下。”
说罢,两人携手走到横栏边,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宋提查大吃一惊,赶紧飞身跳了下去,可是她俩已经往悬崖下坠去,随风扑向虚空。宋提查扑过去抓了一个空,他心随意念动,《洗髓真经》随之启动,他启动大周天能量真气,一个加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两人的手,半空中还能放电,闪电激活了两人的意识,她俩感觉肉麻了麻,全身有股热能量在四肢百骸流转。宋提查要帮她们打开任督二脉,然后带她们一起运转大周天真气,迅速产生真气涡流。于是,他们可以空中漂流!
很多事情抱着必死的决心,想不得到都难。现在什么热孝,什么禁忌,都顾不上了。宋提查任其所为,他可得带动她们缓缓地往上升,那是需要相当大的真气能量支撑。其实她俩不顾一切地玩,并不影响宋提查运功。再说,没完事,宋提查也不敢回去啊,他得往远处飘荡。两个女孩都是第一次,下面肯定要下血雨。
宋提查可不敢分神,小心真气走岔。要是过去功夫没有达到今天的出神入化,要是这样做,绝对会走火入魔!心神一纷扰,意念出错,那就筋脉受挫,真气乱流,气血紊乱,形成淤塞、阻抗,那就是气血难以归位,元气随之受损。
宋提查带她俩回到堂屋,还反复修持,不敢大意。她俩可得到极大的满足,悄无声息地退回房间,睡她们的去了。她俩确实是拿生命作赌注,虽然目睹了酷哥在摩天崖运功指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空中救她们?看来她俩赌赢了,有了第一次,以后看你还畏首畏尾?
素格力有没有看到这惊险一幕,真不好说。第二天醒来,宋提查却做好了绿稠汁,里面加了他捕捉的虾蟹。椰香、玛莲和伊莲结伴去山泉洗漱。素格力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悠悠地说:“酷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起这么早?是不是两个妹妹没侍候好你?”
宋提查叫他先去溪边洗漱,然后一直拜祭老爹的英灵。他准备好了供品,就等着他面洗得清清白白。按风俗先拜祭完了,他们才能用早膳。
早膳的时候,宋提查是苦瓜脸,伊莲和玛莲终于成为了一个完整的女人,两人低头在吃吃笑。椰香当然知道两人四年苦盼昨晚梦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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