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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嗯。你们要始终保持与我的联系。我的大部队马上集结,全力以赴救助你们,确保你们回家。”早潘满口应承,当即部署军队接应。可是早潘有一个上司叫花麻仁的,鬼点子多;早潘的政令大多数出自于他的策划。
“慢!”花麻仁立即叫停,“这伙人不那么简单!他们能从军警手中救人,手段之高明不容小觑。我们可是连消息都打探不到,他们竟然能劫持成功,匪夷所思。”
“花叔,这有什么可怀疑的?他们本来是神骗,社会关系广,信息比我们灵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劫持,肯定是里应外合,打了军警一个措手不及,顺利得手。神骗信不过,难道我们的兄弟拱哲也信不过?他是全程见证,说不定还是主要骨干分子,没看到是他打的电话。”
“哪拱哲为什么不早把消息传给我们?让我们联合出击,是不是胜利的把握更大?起码说明一点,他们贪天功。现在走投无路了,向我们求助,是不是显得我们太宽宏大量了?”
早潘一寻思,花麻仁所言极是,他眼珠子鼓来鼓去,有点患得患失:“不能见死不救吧?花叔,你说咋办?”
“此事主动权在你我手中,既让他们感激涕零,又让他们为此交点学。神骗想要我们就范,我们得要他乖乖地给我们当老二。他不主动求助,我们就来个干打雷不下雷,咱隔岸观火。”
于是早潘暗暗点头,果然只是命令武装人员只是潜伏在一千米之外,远远接应,不做炮灰。杨尚武知道早潘会借军警之手打他的杀威棒。许小豹早就告诉他,放工大道,走山路。于是,他们山里开辟一条小道,摸黑急行军赶往星力镇,许小豹却在担架上,还有人抬着,一路颠簸着差点睡熟了。
杨尚武接照豹哥授意,赶紧打一个电话催促早潘:“执行官,你们的人怎么还不见踪影?”
“哦,是杨兄,杨兄这回亲临一线,旗开得胜,战功卓著,可喜可贺!”
“执行官,我现在不是要的客套话,我要的是驰援!军警摸上来了!”杨尚武话音刚落,响声密集的枪声,隐隐约约还要中枪的惨呼声,这是一段准备好的手机视频,播放给他听就行了。
“好,顶住!我的兄弟很多就到了。他们马上抄了军警的后路!完成对军警的包围,我们给他一个里外开花!”
说罢早潘挂了电话,自以为得计,看你还拽不拽?我的地盘,我作主。你是外地和尚,念经难。
其实杨尚武命令兄弟们马不停蹄向原始森林中进发,自己开辟一条通道,五十里山路,自己走出来。早潘是指望不上的。
事实上早潘是打算装装样子,一个小时过后,来接应的一千多武装军姗姗来迟,半天才大大咧咧地开过来,一百辆摩托车开道,数量路虎、悍马军车、装甲车押阵,后面紧跟着一百辆大篷车,可是他们到达指定地点早就连个鬼影都没有。
带队的中司叫原生木,立即向早潘汇报:“报告执行官,我们按照您的指令准时到达指定位置,可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早潘心里一格登,有点怪原生木妄生事端,会不会造成他们全部落入军警法网,那就将真知派出的钦差大臣都给送进牢狱里去,向伊斯兰圣战组织总部无法交代!
早潘赶紧给拱哲打电话:“拱哲,你们在什么位置?我们的人到了,怎么没有看到你们?”
拱哲喘着粗气:“执行官,等你们的人来了,黄花菜都凉了。我们撤进了大森林里面,估计警方尾随在后面。我不说了,你们也要小心。军警奈何不了我们,有可能拿你们出气。”
后面这句话,一语成谶。宋提查早就安排了一个口袋阵,等武装军粉墨登场。他们一来,全面封锁。
早潘与拱哲的通话一结束,原生木求援的电话来了:“执行官,救我们啊!我们被军警咬住了!他们可能当我们是同伙了!你听,他们使用的重武器,一排炮打下来,我们死伤众多!”
“撤!撤回来!”早潘气急败坏地叫喊。
“不行!”花麻仁脑袋瓜子转得相当地快,“要是军警跟踪追击,咬着他们的尾巴进入星力。我们是不是全完了!”
“花叔,你不能心太狠。我——”意思是我要是不听你的馊主意早将他们接回来,兵贵神速,怎么会闹到如此不可拾的地步?现在后悔来不及了。原生木是他的生死兄弟,他不可能不顾,再说落入军警之手,他知道的机密太多了。那也是灭顶之灾!
早潘一摆手,花麻仁只得闭嘴,早潘将老本押上去了:五十架武装直升机直扑敌方。一千全米式装备的机械化部队倾巢出动。
军警拥有北约强大的防空体系,五十架武装直升机,一进入空中全部被锁定,不用十分钟全部化成五十团空中烈焰,坠毁在山谷、田野、湄公河中。
失去了空中优势,地面部队暴露在密集的空中轰炸中,后面突击队以压倒性火力咬着他们屁股大。正如花麻仁预计的那样,军警咬住残军败将不放,直扑星力,星力虽有高炮阵地,争奈敌我混在一处,无法开炮。
军警在强有力的空中炮火的支援下,猛攻星力的顽敌。他们的高炮还没来得及发射,就遭到导弹的摧毁。
早潘当年亲自参与圣战组织策划的轰炸五角大楼,可是打这么庞大的阵地战,他还是第一次指挥,他亲自上阵地组织疯狂反扑,他苦心经营十年的基地武装,其实宋提查出现之前,他那时就在暗中活动,只是处于地下秘密组织活动,没有形成气候,不敢公开叫板;近些年基地组织趁各社团变成了金三角集团的保安,他们马上填补真空,每年砸进去数以百亿美金的军火,他们向先知奥多姆保证,一定要在金三角独霸天下。今晚一战,怎么忍心瞬间化为泡影!
早潘打红了眼,他再次从老勐山、刚站稳脚跟的大其力,抽调锐过来力挽战局。宋提查的蛙人部队正等着大其力的水军出动。他们一出现在星力码头,快艇靠岸滩,埋伏在这里的蛙人部队候了个正着,蛙人分工明确,同时出击,突然冒出水面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是长期训练,多次出战形成的默契。
空中再次出现五十架武装直升机,从老勐山猛扑过来,但等待他们的命运,空中管制,只要进入预定空域,立即导弹锁中,“呜——”“呜——”导弹命中目标“轰隆”一声巨响,空中再次出现五十堆烈焰,相当于华夏国庆放的焰火,红光满天。
早潘心疼得当时吐血,他二百架武装直升机,几场恶战,所剩寥寥无几了。眼前炮火连天,爆炸的声浪,让掩体的泥灰往下扑扑脱落,墙壁在颤栗,灯在摇晃,桌上的水杯在蹦哒。一波饱和攻击过后,又是第二波攻击。每一声震耳欲聋的震荡,他的神经就抽动一下。
“执行官,我们撤吧!再不撤,来不及了!”花麻仁苦谏。
“不!早潘誓与阵地共存亡!”早潘咆哮如雷,“兄弟们给我顶住。天亮了,我还有预备队。预备队马上过来实行大规模反扑!”
“执行官,没有机会了。星力来接应的水军全部给消灭。”这是前敌总指挥天荣幸上司打来的电话,“执行官,准备突然围吧。否则兄弟们打完了。”
早潘拿着电话的手凉了半截,半晌才说:“兄弟,没有接应,撤出阵地,死得更惨,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绝密兵王 767村长老婆(1)
杨尚武按照豹哥的指示,给早潘打了一个电话:“阿潘啊,怎么星力打得热火朝天?”
早潘长叹一声:“杨兄弟,战机不容错过啊,我错过了最佳战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你可能不知道,我派出的人贻误战机啊,然后是引狼入室,我现在老本都打光了。现在都没有一个了局,你听,天上飞机炸,地面炮火饱和攻击,装甲部队四面攻击。老弟啊,我现在困兽犹斗。你躲到了雨空里,可以隔岸观火了。”
“阿潘,此话从何讲起?我可是先知派来的军事首领,此事我要负全责。我对情况判断失误,我有失察之责啊!”杨尚武痛心疾首,但说话态度很中肯。
“事到如今。我可能突围困难了。打算与阵地共存亡,请代我转告先知,早潘有负先知重托,准备血战到底,以死相拼,告祭死难的兄弟,但愿真主安拉饶恕我的罪过,能让我的灵魂升入天国。”早潘情绪低落,语含悲音。
“阿潘,打出来啊,我在深山老林等你。怕个球,打出来!”杨尚武的话是幸灾乐祸,还是说风凉话,反正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打出来,拥有新式武器的虎贲军,能给他突围的机会吗?
早潘准备了最后接应的力量,那就是老勐山还藏着快艇大队。这是他仅有的老本,但不知道调过来,跟大其力调过来的水军是不是一个下场?他心一横:留给继任者一点火种吧。老子横竖是个死,何必再拼光呢。
早潘暴跳如雷,下了死的决心:“我命令:坚守待援!”
花麻仁打个冷战,知道早潘下了必死的决心,那么他也要跟着陪葬,他苦口婆心地劝道:“这是杨尚武的激战法,别中他的诡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突围吧,执行官!”
“死则死矣,有何惧哉!大丈夫不成功便成仁,何惧一死!”看来早潘横下一条心,准备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了,不愧是勇士。
“好吧。执行官已经准备杀身成仁,我花麻仁何惜贱躯。”花麻仁不再多嘴。
早潘放下手中的xm8陆地勇士步枪王,拿起指挥对讲机:“兄弟们,用火务将他们压下去。他们可以杀死我们,但不能摧毁我们的意志。真主安拉会保佑我们的。兄弟们——”
“砰”地一声,早潘后脑勺凹陷了下去,黑洞先冒出一股青烟,然后鲜血迸流,早潘诧异地回过头来,但他已经做不出这个动作,嘴巴咧开:“你——”
眼前已经黑屏,身体挺了挺,僵直地轰然倒下,他没想到会死在兄弟的枪口之下。花麻仁抓过他的xm8陆地勇士步枪王,厉声吼道:“早潘想杀身成仁,你们都听到了。我是成全他,送他到天国去!兄弟们,谁想去天国,我成全他!”
防空洞里一片死寂,血腥味在弥漫。忠于早潘的保镖、中司一言不发。花麻仁端着枪怒吼道:“兄弟们,你们都年轻,外面的花花世界,我们还没玩敬!我们有必要都做无谓的牺牲吗?活着不是还有机会吗?有不有想死的?说!乔厉容,你先说!雄拔关,说实话!”
乔厉容忙说:“我听花大哥的。”
雄拔关稍犹豫了一下,花麻仁失去了耐心,突突一梭子就撂倒了他。雄拔关追随早潘而去。当然没有人想死的,其他人赶紧说:“我等愿听花大哥指挥。”
花麻仁叫嚣起来:“兄弟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杀出重围。是死是生,自有天定!”
“我等愿意听花大哥调遣!”众人在花麻仁的淫威下,皆愿俯首称臣。
花麻仁抓起对讲机:“执行官阵亡命,现在由新任执行官花麻仁指挥。听我命令。原生木率部打阻击,天荣幸率部跟我突围!原始森林离我一两公里,只要我们退进原始大森林,其奈人何?”
原生木不敢抗命,率领他的残余兄弟突然从壕沟里冲了出来,用榴弹炮、火箭炮将冲上来的军警压制在地。但他们一露面,遭到猛烈的炮火轰击,不消片刻,他们在密集的爆炸声浪中,再次龟缩了回去。
军警在炮火掩护下,一阵猛攻,炸开缺口,闪电般地冲进了内城。内城慌作一团,全然不像早潘组织有序。摩托车队、装甲车、坦克、军车、大篷车,还有步兵,乱糟糟地往后背森林退却。其实这时候真正逃生的话应该弃掉笨重的辎重,迅速向后山背撤退。翻过大山,就可以到达原始大森林。估计这是花麻仁命令他们形成第二道拦截防线,给他们当炮灰的。空中武装直升机的确打击对付反扑的机械化部队是有效的,很快炸得这班铁家伙全部趴窝了。花麻仁在原生木、天荣幸、乔厉容等的掩护下,上了高山,亡命之徒,那是老虎追起来没有瘸子了。
军警要是围困后山背的话,完全可撤断他们的退路。可能是黑夜茫茫,口袋阵扎得不严实,给了他们一个突围的缺口。他们翻过后山背,就与杨尚武一伙会师了!琼于阁、塔沃尔、天荣幸、花麻仁、原生木、乔厉容、拱哲都是劫后余生热烈地拥抱在一起。
拱哲奇怪地问:“早潘大哥呢?”
众人都沉默了。花麻仁痛哭流涕:“杨首领、秦主祭、伍教主,早潘执行官阵亡了!”
杨尚武吃了一惊,真是不用他动手,他们内部就发生火并了,豹哥真是料事如神,其实当年占叻还不是兄弟之间发生火并,宋提查从而各个击破。
“怎么有她们——”花麻仁生性多疑多诈,他发现有两个妖冶女子,起初以为是劫持的卫士,但她们并不管伤员,相当自由。
杨尚武凛然生威:“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总部派过来的执行官莒讷,这位是上司木欣宜。以后由她俩直接指挥我们的行动。”
“你——”花麻仁脸色突变。
“你不服吗?你竟敢不服从先知派来的人吗?”杨尚武出枪的速度极快,花麻仁没做出任何反应,他的枪就抵到了他的头顶。花麻仁刚侥幸逃出死亡线,现在又遭到枪顶住,他战战兢兢地说:“我服。我服。只是她们,她们——”
“没有质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的质疑就是大不敬。我完全可以处死你。”杨尚武的话令花麻仁脊梁骨透着凉气。
“不敢。不敢。花麻仁愿服从执行官、上司的调遣。忠于首领、教主、长老。”花麻仁是个乖觉,知道事不可为,马上摇尾乞怜,“只是,只是,我们如今怎么摆脱军警的围追堵截?”
“跟我原路返回。”这是豹哥的安排,“现在空中管制没有解除,我们的运输机不能起飞。我们没有船只,去不了大其力。只能搞车到老勐山。”
“可我们出不了大森林?公路上全是军警。再说,我们也没有车啊。”
“那你就在山里等死。我们可要原路返回。准备到公路上另想办法。”杨尚武一锤定音,花麻仁看众人都不理睬他,知道他的威望低得可怜,兄弟们对他火并早潘的行为深恶痛绝,他脸上抖动了几下:“我听首领的。跟首领走。”
于是,他们循原路返回到公路,马上就有机会,这是许小豹安排的,十台旅游大巴刚好经过这里,上面空空的。立即给劫持了。一台挤下八十个人没问题,下面还可以放他们带出来的贵重物品。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老勐山。不过走到上寮附近就下车了。
花麻仁提出夺车,杨尚武低喝了一声:“找死啊。老子租他们的车,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用点脑子好不好?他们有卫星监控系统,马就找到我们的行踪。现在放他们走,顶多找到我们下车的位置。坏事就坏在你不动脑子!一味蛮干,还自以为是,弄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尚武还真的给每位司机租车,正儿八经地打发他们走——这是豹哥的人,当然得毫发无损地放他们走!
不用说。琼于阁的地盘到了,琼于阁要尽地主之谊,他的命是杨尚武救的,他马上命村长调集车辆来接人。一伙人入住村长的腊百味水府,还要遍请名医来救治伤员。村长叫苦不迭,这些日子生意清淡,现在这伙军爷要吃要喝,他哪敢有半点怠慢。他现在有苦水无处倾吐,想当初他是一村之长,虽说腊百味是小本经营,但过的日子也相当殷实,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梦想着当一方富翁,想发混财,跟所谓大老板搞联营。现在水府倒是建起来了,但他发现自己做不了主。现在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再说他老婆跟琼于阁眉来眼去,他只能忍气吞声。有时候,琼于阁搞些小动作,他的咸猪手伸进他老婆的统裙里,他看到了也只能默默地退出去——他哪敢惹这尊瘟神?现在又带了比琼于阁更狠的角色来,他还不是当爷一般小心翼翼侍候着,好吃好喝好玩供着。
琼于阁九死一生回来,很想得到慰藉。他向颇有姿色的村长老婆使眉弄眼,意思要她把村长支开,他们好私会。村长老婆婆岂有不知,她也是一个水性杨花女子,看丈夫平时在村民眼里威风八面,可是见了大老板琼于阁,那是小巫见大巫,低三下四。她有意于很有男人气概的大老板。但她也是个守妇道的传统女子,不敢表演得太直接。平日里,琼于阁对她动手动脚,她还是婉拒他。有时还机智地逗他玩,狡猾地叫一声:“他来了!”
琼于阁一愣,她就格格笑着跑开了。叫多了回。琼于阁识破她一招。他手伸进来的时候,她有时故意咬他一口,咬得他呲牙咧嘴;有时掐他一把,掐得他全是指甲血痕。但琼于阁就是不死心,越有刺的鲜花,他越




绝密兵王 768村长老婆(2)
村长老婆的长发黑色瀑布一般倾泻在织锦无袖短汗衫上,下身是统裙,中间一段雪白的小腹、肚脐仿佛故意招惹琼于阁上火的。她趿着木屐,走起路嘎嗒嘎嗒响,花蝴蝶一般在这般兵爷面前穿花度柳,有时上来泡茶,有时送烟过来,有时送水果沙拉过来……可能碍于首领杨尚武在,他不敢太放肆,只是向她使眼色,村长老婆岂有不知,知道琼于阁被她撩拨得神魂颠倒,只是装作不知,有时转过身去,香风阵阵从他脸庞子拂过,琼于阁美得闭上眼享受一番。
村长可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一个女人,不外出采购。来了这么多杀气腾腾的兵爷,他要延医医治伤者,采购花品、食品、用具。
大夫、医师来了,许小豹不能混了,他赶紧开溜。这帮人,他无论如何混不进去,都是彼此认识的。莒讷和木欣宜混进去,那是打着先知奥多姆的牌子,因为这伙人谁也没机会跟奥多姆求证,能求证的早潘已经归西了。
许小豹本来就有地方去,他扯掉缠得他难受的绷带,化装成一个黑脸汉子直接走进了阿杜雅的高脚楼。现在美桑留在了班家,阿杜雅得到了一大笔赏金,还了她的后顾之忧,担心美桑人老珠黄吃她的现成饭,跟着她过活一辈子。这次阿杜雅还是眼拙,没有认出黑脸汉子就是宋提查,宋提查上次买了全套的单,这次又是全套。阿杜雅赶紧安排小姐进去侍候这位黑脸爷。
村长前脚带人进城,琼于阁后脚就挨门进来了。村长老婆故意装着倒吸了一口冷气,哆嗦成一团。
琼于阁掩上门,死皮赖脸地说:“心肝宝贝。我差点回不来了。这次要不是有真主保佑,首领亲自营救,我可能与你音容两隔了。美人,过来给亲哥哥安抚安抚一下吧?”
村长老婆柳眉倒竖:“滚!涞媚自有夫,你自有妻。何必来自讨没趣。”
琼于阁涎着脸说:“村长出去了,估计没二个小时回不来。你就让我快活一回吧?”
涞媚粉红着脸骂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滚不滚?你不滚,我喊人了!首——”
琼于阁是怕杨尚武的,他做贼心虚,回头看了看门窗。涞媚扑哧一声,倒自个儿笑了。琼于阁知道涞媚是故意逗他。他色胆包天,一把搂住她,涞湄不停地扑腾着。可是她本来就是半推半就,她欲推还迎。很快就打得火热。两人完事之后,甚好村长还没回来。
村长不过也不是等闲之辈,回来一看,琼于阁安生了,老婆也大大方方给客人倒茶递水,还跟两个有身份的执行官、上司有说有笑。他的心一格登,完了,老婆肯定给琼于阁泄火了。否则琼于阁有这么安分,他那贼眼尽往她身上瞄,恨不得压上去啃两口。
当涞媚进屋的时候,村长后脚跟进来,愤怒地把女人掀翻在床上,一把扯下来,虽然用清水洗过,但琼于阁比他生猛得多,那红肿就说明一切!村长一耳光掴过去,涞媚知道事情败露了,她可是第一次就被老公发现了。会做贼的,做一辈子也发现不了;不会做贼的,做第一次就给逮住了。
涞媚呜呜地哭诉着说:“他用暴力,你都怕他,我有什么办法?”
“你以前不是很会拒绝他的吗?你骗谁?你要是不想他,他能把你怎么样?”村长气得脸色铁青,他累死累活打理生意,琼于阁带着这么大一帮兄弟,问他要吃要喝要玩,还给他戴绿帽子。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他摸出一把枪就要出去拼命。吓得涞媚顾不得穿上衣服,一把搂住村长:“老公,你斗不过人家。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撕破脸面?你要是斗得过他,他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暗中对付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村长看这女人虽然跟琼于阁有私,但心还是向着他的。他思前想后,今天确实人群纷纷,门不好,今天可能是他的忌日。看那帮人都不是好鸟,连琼于阁对他们都是俯首帖耳,他更是不在话下。
村长唯一出气的,拿他的女人撒气。她不是红肿了吗?让他肿烂了,看你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村长撒完气,还要安排八百人的饮宴。不过,这口气他咽不下,他看着琼于阁就想一刀宰了他!但他不是那种血气方刚的汉子,可以不计后果的复仇,而是瞻前顾后,最终结果还是忍得一时之气消得百年之祸。这是佛家思想多年对国民的熏陶。其实村长是佛教思相根深蒂固。
村长打碎钢牙往肚里咽,他笑容满面,大摆筵席,倒是显得很看得开。还跟琼于阁把酒言欢,琼于阁做了亏心事当然装着若无其事跟村长喝个痛快。
两个男人很大度,心怀鬼胎的涞媚吓得心惊胆战,她虽然走路都感觉摩擦得发痛。但她强打起神左右逢源。她不善饮酒,跟莒讷、木欣宜喝椰子汁。她真羡慕她俩,让男人们俯首听命。其实她俩背后有强大的豹哥做支撑。杨尚武、伍辉、秦至简、琼于阁、塔沃尔、天荣幸、花麻仁、原生木、乔厉容、拱哲纷纷给她俩敬酒,她俩照例是轻轻地抿一口椰子汁,他们可要喝一大杯酒。
琼于阁宿愿得偿,大难不死有后福,喝得酩酊大醉,唱着小曲回自己房。他打开门吃了一惊,村长老婆涞媚自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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