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还有另外一条路吗?”福娃格登一下,不要跟他们错开路头!
店主不紧不慢地说:“还有一条路,从瓦洛底江走啊。不过要快艇才行,你想骑马过河都不行,冰冻的水马都下河。”
福娃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听到快艇开过来的声音,瓦洛底江就从古镇侧畔哗哗流过。
“还有一种办法进山,那就是到天后山坐缆车上山,不过还没有对游客开放。”
“怎么?修缆车不是旅游,那是为了什么?”
店主压低了声音:“这里天高皇帝远,这里的大本营不是登山俱乐部,而是一伙武装分子常年在这里训练的基地。绝对不是政府军。”
福娃想这就对了。他可不敢贪杯误事,忙掏出钱来会帐,店主大惊:“兄弟,你还点了一个烤竹根鼠,内人正在烤呢。”
“给我打包吧。全算在内。”福娃才不在乎这两个小钱。店主倒有点过意不去:“小兄弟,咱们交个朋友们,给你打个八折。但愿你回去的时候,还能到我酒店里打尖。”
“谢老板。一定的。”福娃以诚相待,店主也颇讲交情,主动给他打了一个八折,山里人就是厚道,不在乎赚多赚少,也不想过一夜暴富。过日子也不差那几个小钱。
福娃接过老板娘,眼眯眯地递上来的快餐盒,还热乎乎地,本来可以放进后座,但后座不能随便打开,有他的装备。他就系在把手上,“嘟”一声往后兜了一圈,悍马还停在小店门口,福娃赶紧运功,搜索一番次声波,果然没有那帮人,看来他们乘索道车上山了。
福娃灵机一动,他把y2k摩托车也停到了摩托车位置处,然后他大摇大摆走进店,还找了一处不错的阁楼坐下,你大爷的,先让加诺老人救死扶伤去吧,反正是追不上了。老子现在追上去,可能就暴露了,起码要受到监视。陌生进来,他们一定会跟踪,限制他们的活动。这是军事禁区起码的原则。要是强闯禁区,他们毫不犹豫给他一梭子。独自一个人,死了都没有人为他鸣冤。
他刚落座,一个包着绣花帕的苗条姑娘走过来,蒙着脸,一袭绣花裙,只露出一双画了眼影,上了睫毛膏的的大眼睛,这倒勾起了他对伊罕和帕丽娜扎的回忆。
“先生要些什么?
“清真八大碗。”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先生,你一共有几位?清真八大碗,不是一个菜,是八道名菜:清炖羯羊肉、红烧牦牛肉、黄焖土鸡块、清蒸香辣鱼、酸辣汤里脊、牛丸烧白菜、烟笋焖豆腐、壹品八宝饭。”
好单纯的姑娘,当心他多花冤枉钱,一口气将八个菜名全报出来了,音色甜美,伶伶俐俐,活脱脱一个可爱的伊罕。
“先生,你不可以老是盯着人家看,我又不能吃。你说话呀?究竟点几个菜?”姑娘嗔怪他色迷迷地看着她发呆。
“清真八大碗。”福娃咽了一泡口水,就是不改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八道菜哦。”姑娘再一次确认。“八道菜。”
福娃鬼笑着说。姑娘怀疑他可能不止一个人,当时就要会帐。下单就要会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真主的规定,了许多不必要的纷争。吃霸王餐的,千万不要跑到清真餐馆去,你不先买单,你吃不到啊。
绝密兵王 776拐骗
福娃会了帐,马上就有天然矿泉水泡的热茶,四样碟子装的风味小吃,否则就跟你空口说白话。
八个菜不大一会上齐了,福娃一个菜动了动筷子,尝了一下鲜,啧啧有声:“味道不错!真是名不虚传!这是首领孔格朗东打的菜,小姐,打包。”
“不会吧?不是说首领,最近寒毒攻心,长了冻疮,遍请名医调治,也不见好转。怎么还打这么多菜?”
“不该打听的,你别打听。这是送给神医吃的,顺便犒劳一下奔波了一天的兄弟们。快打包吧。我又没少你们的钱。”
姑娘被唬住了,木讷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是首领传菜?首领点的菜内部价就可以了,现在打单了,就不好改了。”
“下次吧。我是第一次奉命传菜,下次我可要长个心眼。快点打包吧。”福娃催着她打包,然后她请姑娘帮她提着。姑娘跟服务台一说,还派了一位姑娘帮忙,提着八道菜。
福娃先下楼,快速到y2y车把上取下了烤竹鼠,然后直奔停车场的悍马,他可像开自己的车一样,熟车熟路的打开车门,然后招手让两位姑娘上车。车开到保安亭,保安看他刷了一下卡,横杆就打起来了,他就不再过问了。福娃应该是用那张摩托车卡刷的吧。
两位姑娘提着餐盒,生怕洒了出来,保护得相当好。福娃禁不住偷偷地笑,他要是把这两个姑娘拐去卖,她俩还要帮他数钱。想想袁心罡、伍辉就这样骗财骗色,姑娘的防范意识太差了。下次,他准备创立一套《防狼宝典》,给姑娘以及良家妇女培训,以防袁心罡、伍辉之流的哄骗。
车一路颠簸着,行驶在河卵石铺的黄沙路上,山势越来越陡,不过转过一个山口,眼前一马平川,这便是瓦洛底河谷,估计有百来个平方公里吧。映出眼帘的是一片沃野,正是天气回暖的时候,绿草成茵,不时有羊群、牛群出现,还有不少的牦牛。怪不得能吃到那么鲜美的牦牛肉。
悍马没受到什么审查,一路开了进去,可能这车也不是寻常人坐的。直到进入大本营行辕大帐了。
他的车才给拦了下来。一个包着头巾、穿白袍,提着ak47冲锋枪的黑胡子走了过来,老远打着招呼:“主祭长老怎么不在车上?你怎么开着主祭长老的车?”
福娃笑着伸出手,黑胡子跟他握了握手,他一惊,有一股电流直入他的脑海,他出现短暂的失忆,等他清醒过来,脸上热情万分:“哦,是主祭长老的兄弟法赫。请。”
福娃原来马上给他洗脑,他随即化名法赫,主祭长老德猜的兄弟。德猜也不认识他这个天上突然掉下来的兄弟法赫,他一愣,福娃马上让他一脸的惊诧,继而全身一麻,一股真气直冲囱门,让他暂时失忆,一秒钟让他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法赫兄弟,我让你打的清真八大碗打过来了吗?”
“法赫”落落大方地说:“大哥吩咐的事,哪有不照办之理?清真八大菜全部备齐,还加了一道烤竹鼠。”
两个妹子一愣,一脸疑惑,法赫当起了主人,指了指案几,两个妹子不敢怠慢赶紧把清真八大碗都摆入整齐。“法赫”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份香喷喷的烤竹鼠,吓得两个姑娘目瞪口呆。
行辕大帐用屏风隔开,显然加诺老人正在大帐后面行医问诊。显然德猜已经陪加诺老人用餐了,他们刚刚乘缆车进入瓦洛底河谷。
孔格朗东是个老色鬼,加上河谷的昼夜温差大,白天紫外线强,晚上风寒大,得了毒症。这毒症还有传染,他传染给了他的二十个女人。德猜虽然是信得过的兄弟,但也不能到后帐去,只能在议事行辕徘徊。加诺老人正在诊断,望、闻、问、切一样都少不得,然后走到行辕议事前帐才能开药方。
加诺老人一愣,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福娃给他递了一个眼色,告诉他不要开药方,他自有主见。加诺老人江湖阅历深,读懂了福娃的眼色,长叹了一口气:“时间拖得太长了。如果刚染上寒毒,以发汗之药调治,出身大汗排出病毒;病在肌肤表层,外敷以清毒败火良药,内服泻火祛湿之药,还好药治;再深一层病入膏肓,这可是无治之症啊,真是神仙才能妙手回春。”
刚入帐的执行官波桑一听,火冒三丈,拔出枪来抵着加诺老人的额头:“老家伙,你胡说什么?这不过是寒毒?你不过也是江湖庸医,什么神医?全是骗人的庸医!老子一枪毙了你这个老东西。哪里请来的江湖庸医?以前的医师还能开个方子,你连个药方都不会开?还他妈的神医!”
波桑平素日子拥兵自重,没把主祭长老放在眼中,自以为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骄横跋扈。德猜气得脸色发黄,但是秀才遇到兵,他也只能强忍不发。现在大哥重病缠身,他自然独揽大权,等着大哥咽气,坐他的军事领袖的宝座。要不是他的女人也得了寒毒,甚至还想打二十个年轻貌美的嫂子的主意。
法赫挥手挡开了波桑的枪,波桑的枪掉转了方向,厉声责问:“你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德猜记忆中法赫是他生死兄弟,因此面色平静地说:“我共过患难的兄弟法赫。”
“嗬,找帮手过来了。大哥还没咽气,你就调兵遣将是不是想谋反?”波桑倒打一靶。
法赫不紧不慢地说:“你吵吵嚷嚷,有没有把大哥放在眼里?刚才老神医开了药方,你却打断老神医的思路。我倒要问你,你居心何在?”
“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波桑竟然打开了枪的保险,直指法赫的额头。
“波桑,不得放肆!”内帐传来苍老的声音,相当威严,“老神医开了什么药方?”
看来孔格朗东还不想死,他虽然卧病不起,听说开了药方,他耳朵灵着呢,马上拼着最后一口气,大声喝问。
法赫说:“老神医说,这病不难治。只要向真主做一次祈祷就好了。”
“你撒谎!”波桑凶神恶煞地说,“明明老东西说,这个药方他开不出,只能由神仙开。”
“是啊,由真主开。你一介武夫懂个屁?真主自然会帮信徒疗伤的。听老神医的没错,真主肯定比老神医还灵。来人,扶大哥、大嫂出来。”法赫毫无畏惧地再一次挡开他的“烧火棍”。
“好。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老家伙也是治好了大哥、大嫂病,波桑给你磕三个响头;老家伙要是治不好,你的小命就难保了!”波桑看上司辛吉拉姆和腾拉广两位兄弟走进行辕大帐,“好,两位兄弟来得好,你俩做个见证。主祭长老的好兄弟要跟我打赌。这可是他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波桑的眼睛狡黠地扫向加诺老人,加诺老人饶是经过大世面,但面对如此棘手的病,怎么祈祷就能治好,这不是太荒唐了吗?他这把年纪死倒是无所谓,但不能连累大仁大义的福娃啊!要是福娃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向全寨人交待?
加诺老人想说什么,福娃用眼神告诉他:别慌,一切有我呢。
“别罗哩八嗦,浪大哥、大嫂治病时间。是兄弟的,扶大哥大嫂出帐。”法赫倒显得成竹在胸,连主祭长老德猜测都为记忆中的生死兄弟捏着一把汗,事实上他的命运也跟这位记忆中的生死兄弟无形之中连在一起。大哥无治,波桑掌权,一山难容二虎,首先向他发难。辛吉拉姆和腾拉广起码与波桑曾经并肩作战,共过生死,他们穿一条裤子的尻子兄弟。
他俩还讲兄弟情义带几个兄弟将大哥、大嫂全部挽扶了出来,确实是见光就要死,放进棺材只等着盖盖子的工夫,咽气是早晚的事情。一个个脸上溃烂,流着脓疮,脸蛋完全变形,二十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哪里还是美人胚子,不过是一帮奇丑的麻婆。全身也溃烂,虽然穿着白袍遮住了,不大一会儿,就可以看到洇出的血水、脓疮,跪下去都有血水印痕。
波桑冷眼看着这帮病怏怏的恶鬼,等着他寿终正寝,他好一枪打爆法赫的头,让他死个明白!好好的清真寺,你不呆;敢来行辕大帐送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凭你一个人敢为主祭长老出头,这不是拿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波桑认为法赫不过是一个阿訇之类的研究经卷的文职人员,像德猜一样,书卷气极浓。
法赫看孔格朗东和他的女人跪了一地,他也不敢看他们,怕夜晚做恶梦。他搀扶着加诺老人作法。福娃小声说:“跟着我走手势,嘴里念念有词。”
加诺老人想这倒不难办。福娃合掌顶礼摩拜,他跟着合掌顶礼摩拜,后面的人虚弱地跟着顶礼摩拜。奇迹出现了。首先加诺老人感觉浑身一激灵,有真气帮他打通任督二脉,他明白了,福娃是有办法治病的。
真气迅速让孔格朗东和他的女人们打通任督二脉——看起来,倒像是诈尸,孔格朗东和他的女人一个个眼睛放出白光,面色发僵,身子硬绑绑地,像触了电似的,乱发直竖。波桑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再过一会儿,行辕大帐一股恶臭,原来孔格朗东和他的女人流“尸水”——脓疱疮一个个红得发亮,往外溢着白浆,发出一股恶心的腥臭。还在营帐里没有送走的两位姑娘赶紧捂着鼻子,差点作呕。
绝密兵王 777洗心革面
随着真气的运行,福娃发现,他们的多个穴位淤塞气血。他了功。
波桑“嗖”地一声,枪对准法赫的头顶。
“起你的枪。”孔格朗东站了起来,虽然脸上还是疙瘩,但显然有了气色,有了真气支撑,虽然全身穴位暂时没有打通,如果强行打通,会震断他的筋脉。
波桑大吃一惊:“大哥,你清醒过来了。”
“是啊,我好多了,我感觉真主的力量了。真主是不会放弃他的忠实信徒的。小兄弟,你一句话救了我的命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法赫得到孔格朗东大哥表扬,还有点腼腆:“大哥,你跟大嫂先去泡温泉,将毒素排出来。然后请神医为你们煎药。我还要给你们针灸,才能彻底治愈。”
“小兄弟,你说彻底治愈?”一个女人惊讶地问,“我还能像过去一样吗?至少不像现在人不像样,鬼不像鬼。”
“萝莉姐,真神来了。我们不好都难。”一个高挑的女人,现在也是满脸粉刺疙瘩,听这话口音,她认出法赫来了!福娃着实吃了一惊,他虽然刻意装扮成卡佤人,但某些面部特征还是无法修饰的。
“景甜姐,走啊。你好像跟法赫兄弟很熟?”
景甜表情是嫣然一笑,但那笑本来丹凤眼,射出媚人的电光,但现在要是在街头突然看得这张脸,会吓疯了你。
他们泡温泉去了,波桑赶紧吩咐人,把这些臭气熏天的衣服、拜垫都给烧掉,重新清理行辕大帐。法赫跟着他们去了温泉,因为他们泡完之后,他要给每个人针灸,这可是最重要的一环,将每个人四百零九个穴位,全部按压一遍,凡是有胀痛感的,都是不通畅的,要一一细扎轻抹慢捻,然后用真贯通。这项工程就相当穿针,屏心疑气地对准穴,扎准穴位,打通脉络。
然后在温池里带他们再次朝拜真主,这次法赫可以用强大的真气流,将她们身上的穴位全部贯通,然后引导他们的意念做大周天运动,这样就可以形成真气潮,在强大的真气运行中,完全可以体内的寒毒转化为真气流,随着真气的势能增强,奇迹发生了!他们脸上的湿疹、疱疹开始转化,再帮她们推血过宫,固本清元。
等他们泡完温泉出来以后,到镜子前一照,二十个女人抱头痛哭。原来,她们的容貌又复原了,甚至比过去还有气色好。
孔格朗东当时拉着法赫的手,要跟他歃血为盟,结拜为异性兄弟。他们一行人走进行辕大帐,大帐里已经清理得清新宜人了。还有九道大菜,他们可是饥饿难耐,有些日子没有吃东西了,孔格朗东虽然很饿,还是拉着兄弟法赫的手并肩坐下。法赫讪笑着说:“大哥,还是你吃吧。这都是为大哥准备的。小弟可不敢越级。”
“哦,兄弟们都坐下。我们五兄弟,现在是六兄弟,以后可要同心同德,团结一心,共图大业。”孔格朗东颇有领袖风范,他不计前嫌,还是接纳了波桑。波桑看看重新焕发青春气息的嫂子们,他眼光很不自然,不敢抬头看她们一眼。好在这些嫂子们,目光都落在法赫身上,有的给他夹菜,有的喂他吃,有的给他抹嘴,有的看着他发呆……法赫都被搞得手足无措,他为了避彼此间的尴尬,忙招呼神医加诺老人也坐下一起吃。
孔格朗东有点奇怪:“兄弟,你跟神医是一起的吗?”
法赫从容答道:“说不上一起的。兄弟曾经与神医有一面之缘,他行医,我布道,同样是治病救人。”
波桑颇不服气:“法赫兄弟,你是阿訇吧?”
“正是。法赫奉真主之命,助大哥度过此劫。”法赫款款答道。
“那我们的德猜长老是不是一只菜鸟?是不是假冒的?”波桑偏要挑理,剑锋直指死对头。
法赫正色道:“兄弟是奉真主之命。真主假手于我。德猜大哥修行的是普世,我修行的是秘语,同宗但不同源。正如你练的是爆破,我要你开坦克、飞机、大炮,你就是业余水平,即你所说的菜鸟。”
波桑无言以对。他大块吃烤出来的竹鼠,来掩盖自己的词穷理屈。
福娃丢了一个眼色给加诺老人,加诺老人和颜悦色地说道:“长官、夫人,都恢复了天颜可喜可贺,老朽也该告辞了。”
“这只是治标,还要中药调理。请神医给我们到山上挖些草药,给我们吃断根吧。要是留下病灶,一遇到风寒天气还会发作。请神医多住上些日子。兄弟,是哪座清真寺的阿訇?我跟他们要人。以后,你就做我的副首领,我不在家,你说了算。哪一个不服,你先斩后奏。”
“谢谢大哥。兄弟是伊斯蒂赫拉尔的法身弟子。哪座清真寺我都住得的,也无需跟哪座清真寺掌教说一声。”法赫的确不是冒充,他在伊斯蒂赫拉尔修身的神庙得到了他的密语,完全可以算得上他的衣钵传人。
“什么?你是真主伊斯蒂赫拉尔的法身弟子?”法赫的话让孔格朗东、波桑、辛吉拉姆和腾拉广都大吃一惊。
主祭长老德猜平静地说:“不错,法赫要不是真主的弟子,他怎么代真主给你治病呢?只有他的谪传弟子才能解读他的密语。阿訇研读一辈子经,也破晓不了其中的奥义,因为他们没有那个权限。”
“这么说,我们是不是每天要朝拜你?”孔格朗东听了德猜测的话,深信不疑,既然是真主座下弟子,肯定要朝拜。
法赫笑道:“只有真主才有受人朝拜的资格。有朝一日,我修行师父的法身,你再朝拜我不迟。我现在连先知都不是,哪有受人朝拜的资格?我们还是做兄弟吧。我陪神医上山采药,不认识的兄弟可别打我们的黑枪?”
孔格朗东取下自己的法指环,亲手给法赫戴上:“兄弟,你现在是副首领,谁敢对你不敬,杀无赦。”
“谢大哥。”
法赫得意的神情,在波桑看上去是小人得志,没想到法赫偏要整他:“我看大哥的话好不好使。波桑,给我一支枪。”
波桑脸皮抽动几下,只得将自己平时用的一支伯莱塔92f的手枪给了他。法赫接过枪,检查了一下枪,他拆卸了一次,组装好,很满意:“好枪,保养得也不错。波桑执行官,谢啦。”
“不知道真主的法衣弟子,枪打得怎么样?”波桑可能想考考他的枪法。
“这样吧。你随便打一枪。”法赫笑着说。
波桑还有一把伯莱塔m9手枪,性能优于伯莱塔92f。于是他掏枪向屋顶开了一枪,法赫看也不看,跟着他打了一枪,“嘭”一声,两粒子弹神奇地在空中对撞!因为强大的能量碰撞在一起,金属弹头发出耀眼的爆炸强光。
这一手惊得在场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喘,连波桑也惊得发傻了!他这一辈子别说见过,可能听得没听说过能击中子弹的!法赫露这一手,就是为了震慑波桑要加害他和加诺之心,让他知难而退。加诺老人看福娃如此英雄了得,他也有了底气:“好吧。老朽留下来,下午就上山采药吧。”
“好极了!好极了!今晚,我为兄弟,为神医接风洗尘。”孔格朗东传令下去准备大摆酒宴,但是他是清真教徒,从来不沾酒的。福娃这酒痨可就没办法治了。
下午,法赫背着药筐,陪着加诺老人采药,其实他是侦察地形,不知道他把熊家父子、米国大兵关在哪里。估计龚爷爷派来的集训队二十名兄弟,可能到达金三角了,他这主角却没时间去接待他们了。
大本营只有一排帐篷,根本不可能关押人犯。很有可能关押在山洞里。福娃之所以跟加诺老人上山采药,一方面保护加诺老人,顺便跟他学采中药,另一方面就是打探关押人犯的秘密山洞。他从孔格朗东大哥的脑叶层储藏的信息中知道,他将人质关在盘云洞里,有重兵把守。
法赫看看身后果然没人跟踪,只有爷俩,他先给加小汗打个电话,加小汗急得哭了:“福娃哥,我爷爷怎么样了?”
“加爷爷当神仙了。”福娃兴高采烈地说。
加小汗哇地大哭了起来:“爷爷,孙儿不孝!爷爷,你不是为了孙儿——”
“小汗,你哭啥?福娃说得没错,是福娃让爷爷做了一回活神仙。略施小技就治好了。这不是活神仙是什么?”加诺老人也很兴奋。
加小汗赶紧抹干眼泪,冲着爷爷说:“爷爷快给电话给福娃哥,凤凰姐,咪妹妹子差不多要剥我皮,抽我的筋,活剐了我。”
福娃接过电话笑嘻嘻地说:“是我。有事找我,别为难小汗兄弟,是我安排的。”
蓝凤凰大骂起来:“王八蛋,你哄我们出去会情人。你就拍拍屁股,脚底抹油溜号了?”
“没有啊。”福娃知道挨她骂几句,不痒不痛,只要她能消气就行了,“你知道吗?事情来得突然。加诺爷爷被人强行带走,我不可能见死不救吧?你知道我这坏脾气,最见不得欺负老人。何况是德高望重、咱们寨子里的神医。”
“可你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去救人?你别忘了,上次我跟你打ie,我可是立了大功的。这次,我也可以帮你打仗。有些事,你想不到的,算不定我想得到。”蓝凤凰其实只要跟福娃在一起,她根本不怕死。
“好啊!可惜当时你们不在身边,再说,你走了,谁带儿子?其实也不是打仗,准确地说是装神弄鬼,吓唬吓唬他们就行了。我可不敢杀生太多,我是少林俗家弟子。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他们诚心悔过,我还是保他们不死的。本人秉承佛家宗旨:普渡众生。”福娃心里猛一格登,所谓伊斯兰教、佛教、道教、基督教都有共通之处,那就是超凡入圣,修身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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