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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民女谢王爷抬爱!民女宁翠翠,会些他人不及的本事,初次与王爷相见,想冒昧问一句,王爷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神恍惚,身体乏力,经常力不从心呢?”
庆王妃担忧的看向丈夫,这才觉得王爷肤色虽然平日里比一般男子偏白一些,却不是现在这样泛着青色的透明白。
“王爷,您可是病了?”
赫连擘之前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她说我才发觉自己的确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长长忘记想要做的事情!
他心中起疑,难道自己真的病了?想想,幻儿是有些过分了,缠得自己竟然忘记了节制,又不是毛头小子,竟然忘记注意身体!
回头再看宁翠翠,就觉得此女不但貌美比那幻儿更甚一筹,这性情也大方得体。
干脆坐下不走了,“钟离小姐可是会医术?”
庆王妃给身后的嬷嬷示意,嬷嬷得了指示悄声离开,她这才笑着向自己的丈夫解释!
“王爷,钟离姑娘早前没有回府时,可是有名的风水大师!听说就是因为本事了得,机缘巧合下,才让尚书夫人找回爱女!王爷何不如让钟离姑娘给咱们府上看看有哪里不妥?臣妾可是听闻,这要是风水不对,一家之主的身子就会不好!”
宁翠翠眼珠一转,看风水好啊!如此一来不就能堂而皇之的找到奕了?
她才要虚应两句,应承下来,结果赫连擘竟然拒绝了!
“钟离姑娘如此本事,真叫本王意外!不过这宅院是父皇赐址修建,里面一草一木都不适合擅自改动!可本王却对风水一事特别感兴趣,不让钟离小姐给本王讲讲关于这方面的雅事?”
宁翠翠不动声色的抬眼皮撩了他一眼,就他这样不加掩饰的贪婪嘴脸,她还没成年时就见多了!
她一改刚才恬静之色,手捂上心口,当下似是身体不适一般,神劲锐减!
她掩藏在石桌下的脚踢了一下柳儿,柳儿下下冷汗就落了下来了。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装病逃避渊王的纠缠吗?她迟疑了一下,随后附身问了一声,“小姐 可是心口疼了?”
宁翠翠立即点头,柳儿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事先准备好的糖豆!
“王爷,王妃,我们小姐身子一向不好,竟然犯病了!”
庆王妃不悦,她还要处理那个狐狸,这么短的时间宁翠翠就想躲了,让她到哪找一个能迷住这个色胚的人!
钟离小姐身体不舒服,病在王府可不行,府里有大夫,宣过来给你看看吧!
“来人……”
柳儿紧张的不行了,小姐在装病要是让大夫来不就露馅了,当即没忍住,喊了一声。
“不用……”
“额?这丫头,好大的胆子!”
庆亦甄已经不悦,柳儿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已经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宁翠翠暗暗摇头,没想到柳儿如此沉不住气,得罪王妃岂是她一个丫鬟能得好的。
她只好装出虚弱的样子叱责她道:“无理,王府当中哪能让你呼来喝去的!等着回去我责罚你!”
“王爷,王妃,柳儿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只懂得一心为我着想,我这病是旧疾了,吃了药就能缓解,只是在这里坐了许久,希望王妃能安排一处休息的地方,容我歇息片刻再给王爷讲所见所闻?”
庆亦甄是最了解渊王的人,她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原本一向刚毅的她突然变得无比温柔体贴,她向赫连擘道“王爷,这院中人来人往的,竟是一时找不到一处安静之所,到是和煦园那里比较适合钟离小姐的病情,在那休息一会定能很快恢复,您看呢?”
赫连擘沉思片刻,点头,“还是王妃善解人意,最懂体谅照顾他人!”他在庆亦甄的手上拍了拍,夫妻二人笑的意会难名。
宁翠翠觉得自已似是猎人手中的战利品,转瞬间就被人卖了。不过她并不在乎被安排在哪,相信要不了多久,这府上就乱了。
“王爷,钟离姑娘有人带着去安排,我们冷落其他宾客太久了,还是随臣妾与他们打招呼吧!”
赫连擘点头,觉得今日王妃所做之事,处处让他满意,转身去找水幻涵,“爱妃如此体谅人又善解人意,幻儿的事情你就别为难她了,给她一个容身的位置!”
庆亦甄向前迈得脚步一顿,勉强撑住笑容道:“王爷,您说要纳妾,为妻何时阻拦过,不过我到觉得那尚书之女对王爷更有助力,只是您这后院都有众多美眷,又是招秀女入宫在即的时候,这期间您同时纳了两美,怕是太引人注意了吧!有心之人怕是会说爷这是怕美人花落旁处,早早霸占上,不懂得宽带兄弟!”
赫连擘心中的小人在交战,又觉得王妃说得对,处处在为他考虑,又觉得幻儿百般的好,就想多疼疼她。可是见到钟离小姐,又忍不住时时想着她娇艳的模样!
“钟离大人怕是不会让他的爱女入府,我看还是先了幻儿为好!”
“王爷,既然如此,您又干吗同意让那丫头到您的和煦园休息,难道您没明白臣妾的一片苦心?您一直想拉拢钱主事已有月余了吧,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结果。钟离大人可是中立的,如果他让三弟拉拢了去……”
“好了,你别说了,我心中有数了,先和众夫人打了招呼,我这就去看看钟离姑娘病情如何了!”
庆亦甄鄙视得看着他急切离开的身影,男人的爱就是如此的浅薄,前头还能许你山盟海誓,转眼就会衡量利益得失,水姑娘,你的死活不能怪在我头上,要怪就怪这个男人薄凉,他的心就没有真正所爱之人。
宁翠翠被人带进和煦园,入了园门口就发觉得这里是男人的院落,干净利落的和煦园里种满参天翠竹,要不是竹林后有一排高墙瓦脊的房舍,她还以为自已到了野外去了。房舍成三间,高耸巍峨,遮挡了后院的视线,密集竹林洒落斑驳的投影将庭院遮挡的幽暗又不失一份清净感。
走到房舍前,宁翠翠驻足在原地,问前方带路的丫鬟,“这位姐姐,这间院落怕不是课院吧?”
那丫鬟低垂着头,很是规矩,“钟离小姐,这里是王爷的书院!您要以休息在西间厢房,这里除了王爷绝对不会有其他人打扰的。”
丫鬟说完垂首向外褪去,宁翠翠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心生警惕!
“这个庆王妃,竟然将自已安排在他男人的办公的院落里,她是安得什么心?”
这里看似无人,但她相信绝对不会如表面那般,说不定暗中多少双眼睛监视着自已,她带着柳儿没有多说半句话,推开西侧的厢房走了进去。
厢房里外两扇门,与内堂相连通的门被扣死了,打不开,一间休息的小卧房布置得简洁舒服,整体都呈木色调,一张单人床榻、一具书柜,窗前摆着一盆兰花再无其他。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进来后,柳儿把门锁死,不安感更强了。
“既来之,则安之!”她坐向塌上,被褥很是松软,一看就是每日都有人心晾晒过的,想来赫连擘经常休息在这。坐下后,她有一种感觉,总觉得奕离她很近,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难道是因为这里是渊王的书房,奕就藏在这附近?
“可是,可是……”
柳儿觉得她们进了渊王夫妇的陷阱,哪有给女眷安排在男人书房休息的道理,一会那渊王回来了,要是做点什么,小姐就只能嫁给他了。
忽然宁翠翠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禁声的手势。
宁翠翠听到后院有响动,似是说什么救火……
随后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挥手让柳儿帮忙,把屋中的椅子搬至北墙气窗口处,垫着脚偷偷向外望!
柳儿担心她摔了,小声劝着,“小姐,你还是下来吧!太危险了!”
宁翠翠不让她出声,她趴着气窗口向外望,发现这个书房还有后院,修建的同样气派雅致,院中两颗高耸松树伫立,应该是赫连擘的院子!
可是她们进来前,没有看到通向后院的走道,难道书房与主房不通?
她想退下来时,忽然一抹倩影由垂花门转了进来,转动着皓腕直言直语。
“哼!庆王妃想支开渊王给我好看,就两个不入流的婆子也能奈何我!”瑶里也丝毫不知有人在窥视她,拍了拍手向正房走。
宁翠翠以为自己看出错,再三确认那女子就是瑶里也,她心中不明,为什么瑶里也会在渊王府?她不是在徐州吗?
还是已经和渊王联姻了?
这一次意外相见,她身上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隔阂感,熟悉的很!
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感觉过呢?她苦思不解,好似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一般让她恼火!
就见瑶里也才推开房门,从里面迎面走出来一位年轻妇人将她堵在门口,看到她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呼啦啦的出来好几个婆子下人,将瑶里也围住!
“你是谁?贺长他们呢?”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62章
吴氏上上下下围绕着瑶里也打量了三圈,最后撇撇嘴,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
她心中极其不屑,暗自腹诽,“这女子除了骚气难掩,真没看出来哪里漂亮到能迷了王爷的眼!身上的狐媚子味都让人受不了。”
打量完,也不告诉她贺长他们的去向,只是一味的鄙夷道:“呦!原来王爷的新宠就长这样啊!这张小脸生得我见犹怜的,看着还真让人心中不痛快啊!”
“你是谁?”
瑶里也知道,渊王不在,今日这些个府里的妃子都会来为难她一顿,不过她不在乎,只要在给她几天时间,渊王就会完全受她摆布,这些个女人最后都要来讨好她。
所以,她那张小脸上露出的桀骜不驯就让人很不爽了。
一个婆子忽然站出来,抬手向瑶里也脸上扇了一巴掌,“见到侧妃不拜,好大的胆子!”
瑶里也还没受过这等屈辱,挥手就要打回来,“你算老几也敢打我!”
吴侧妃带着长长的护甲,劈手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我打你总有资格了吧!魅惑王爷,败坏王爷身子,你以为自己受宠就能相安无事了?在这府里,有的是治你的法子!”
瑶里也感受到脸上皮肤刺痛般的疼,一抹,手上沾了血,竟然见了血口。
这个吴侧妃比王妃真是不遑多让啊!一个阴着来,一个连背后阴人都不想,明着就教训她。
“一会渊王回来,看见你们欺负我,就不怕受罚?”瑶里也不服气。
吴侧妃冷笑不已,打量她这张花容月貌的小脸,其实也没比她们美到哪去,无非是年轻了点,异域风情了些,还不是男人途的个新鲜!
“你不过是一个出自风月场所的女子,真打量我来找你麻烦前没有问清楚吗?等着我毁了你的容貌,你认为王爷还能继续待你好?”
她想划花面前娇柔妩媚人的脸,这一次被瑶里也桎梏住她的手腕!
“你以为,凭你也能让我毁容?”她身体里的水幻涵虽说没有恢复元气,对付一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是轻松的。
吴氏没想到,她这么一个看起来不大的丫头,竟然敢抓她。
“贱人,你敢反抗?
瑶里也笑了,妩媚的小脸上带着一份天不怕地不怕的决绝!
“反抗你又怎么了?既然你打探我的出身,就应该知道我瑶里也出身高贵,自幼被砗烈王封为瑶也郡主!看得上你们爷,那是他的福气!”
吴氏暗自怀疑她说的呢,“你不是宝月楼的头牌吗?怎么会是郡主……”突然她都没有看到面前的女子是怎么出手的,连给她反应都机会都没有,她的咽喉直接被人掐住。
水幻涵掐住吴侧妃,狠辣的盯着一干奴仆,“都给我老实一点,不想让你们的主子死,就把自己绑了,蹲在院子角落去!”
她回了还要会美男子呢!哪有时间和这些个疯女人纠缠。
吴氏被她治住,起先不服气,她是武将之女,手上也有两把刷子,想反攻回去!
可是她怎么努力都没有用,那根看似一用力就能掰断的胳膊却是死死的钳制住,根本挣脱不开!
明明瑶里也比吴氏还要瘦弱几分,可她忽然像是生了神力一般,竟然将吴氏拖拽进屋子!
而那一院子的丫鬟婆子真的乖乖的绑了自己蹲在角落里不敢报信去!
宁翠翠慢慢从凳子上爬下来,忽然想到这种熟悉从何而来了。
那不是古翰身上才有的一股子风骚感吗?瑶里也她近身接触过,曾经,并没有这种感觉啊!
她楞楞的坐在椅子上,还没有想明白这一切的缘由,房门猛的被人推开!
宁翠翠抬头,看到的正是渊王!她眉头不自觉的簇了一下。
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渊王一进来,面上带着担忧似是放下,轻轻的吐了一口气,“钟离姑娘平安无恙就好,府中走了水,府上此时正乱,姑娘最好不要出去!”
随即有人很是粗鲁的将柳儿拉出了房门,宁翠翠堤防的看着渊王。
“你要做什么?”
渊王扯开紧系的领口,笑得淫邪,“做什么?本王的爱妃不是早就提醒过钟离姑娘了吗?这里是男人的书房,你歇在这就没有觉得不妥?”
说着,他已经松了宽松的腰带,栖身上前!
宁翠翠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没有动分毫,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
“渊王的身子还真是龙虎猛!空乏得几乎丧命之身,还想着辱了我的名节来威胁父亲来助您?”
赫连擘本就是想着先将她困住,脱了衣服先假意而为,让人先看到他们有手尾也好做手脚!却没想到明如王妃那样的人都没看出自己身体有恙,把人安排在他书房,这个小女子却洞察了一切。
他将外氅一裹,觉得被人看透很是难堪!沉着脸捡了一个凳坐下,阴沉着脸阴鸷的看向他。
此时这个眼神还真有一点楚行生气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告诉本王,你是如何看出来我身子亏空的,难不成看一下面相就能知道?”
他知道此女会看相,所以他也担心自己真的会因为近日的荒诞而短命,像他这样的人,最是想长命百岁的。
宁翠翠学着他的样,拿了一个凳摆在他面前,戏谑的看着他青白发灰的脸。
“王爷如今气亏空,只强撑着颜面在这以我虚与委蛇,实则您此时腰膝酸痛,神色倦怠,心慌气短头晕眼花,是不是连看眼前事物都带着幻影呢?”
赫连擘神色变幻,似在思虑,随后笑道:“就算我身子暂时抱恙,自有太医可调,又怎会是你说的那般邪乎。”
宁翠翠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护身符,“王爷可以不信我,继续醉生梦死,不出两日,王爷会一直沉浸在醉梦中,再醒不过来,您可以找太医来治,反正您信与不信,又与我有多大关系呢?”
他忽然贴近,带着危险的气息袭到她面前,在与她唇之间只有一尺的距离停下,带着威胁与警告道:“别危言耸听,有没有那么严重,要看那女子是否长得如花美眷,相信只要不是病入膏肓,面对钟离姑娘,男人一样可雄风大振!”
宁翠翠撇开头,对他的阴柔面容很是厌恶,“名声对于女子来讲,固然重要,可是相对比女子漫长的一生来讲,于我就没那么重要了。渊王可以用命来试一试,看是你受不住,还是我受不住?”
但是想让他表现出来,太损王爷的颜面,于是冷哼,“少哄骗本王,漂亮话谁都会说,我到要看看你失身于本王还怎么嫁人…”
宁翠翠见他竟然无耻要用强,虽然心生害怕,却撑着面子冷笑,“渊王也知道我长于乡野,又有一技之长,本就是四处行走抛头露面,本就没想过嫁人!”
赫连擘慢慢坐了回去,实际上他身上很是乏力,是的,是他受不住了,可他也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光棍,竟然连受辱都不怕。
宁翠翠见他外强中干,终是扛不住了还硬撑乘胜追击道:“王爷要是真想好好得,最好是信我!我这符箓不但可以让王爷日后避祸一次,还能让你避开脏邪之物便不能再近您的身!”
赫连擘不是傻子,宁翠翠的意思就是他沾染了脏污,而他也在怀疑,他对水幻涵的痴迷似是被人下了降头一般,跟本不是他的本性!然而他一靠近那女人,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和她成鱼水之欢……
宁翠翠就是让他自已想,有时候,话说透了,他人不但不信,还会适得其反,自已猜想的,会越想越信以为真。
果然,就听渊王道:“我信你如何,不信你又如何?本王算计于你,你会如此好心,真心实意想帮我?”
宁翠翠舒了一口气,这个难缠的渊王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王爷要是信我,戴上我这符箓,再亲近您近日所宠爱之女子,看看对她又是何种心意,一试不就知了吗?只是这符箓人人可以效仿着画出来,若没有我的开光加持,它可是半点做用也无,所以我想以渊王的贵命来找一个人!”
赫连擘虚眯了眼,“哦?钟离姑娘竟然想从我这里换人?是谁?”
宁翠翠眼神游弋不定,自已如果说要换楚行,如果他不同意,怕是就打草惊蛇,冷风他们再想救人可就难了。
恰在此时,窗外有人来报,“爷,有急报。”
赫连擘早已叮嘱门房上人,他在此行事,所有人不可来扰,这人说有急事,怕是真是大事,“可是火情蔓延至其它院落了?”
“不是,关于后园的事!”
赫连擘听过之后,再没有半点纠缠之心起身就走,因为急切,显些将身下的坐椅带翻。
宁翠翠捏紧帕子,一时不知是后悔还是松了一口气,怎么地自已涉及到奕的事情,竟是优柔寡断了!
赫连擘人出了房,似是想到宁翠翠所在的屋子能看到后园的事宜,而他进屋时,她身下的椅子不正巧落在北墙前。
“今日府个事杂,派人送钟离姑娘回府!”他走出几步远,似是想到重要一事,又折返回来!
宁翠翠向后退一步,没想明白他要做什么,赫连擘直接从她手中抢走符箓,“本王的命如果稍有差池,尚书府可以全府陪葬,所以钟离姑娘,希望这符箓能起到真正做用!”
宁翠翠气恼的跺了一下脚,发现这些个天潢贵胄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渊王竟然拿全府的人来要挟她,明明害她的人是他屋中的那个狐狸。
自已被人请出了府,只能祈求冷风他们得手。
然而她等至半夜,蜻蜓可算是回来了。
蛱蝶园内,一盏角灯一直亮着,柳而拿着剪刀不知剪了几次烛芯,大小姐还在撑着神等着。
“小姐,您先歇着吧,我等蜻蜓姐姐就好!”
宁翠翠摇头,今天的事情太重要了,她等不到消息,又怎么能放得下心来。
直至三更时分,柳儿坐在桌前不停的点着瞌睡,房门“吱呀”一声,终于被人推开,蜻蜓神情有些狼狈的进来后,看向宁翠翠的眼神带着几丝愧疚。
“怎么样了?”宁翠翠扶住她,急切问道。
蜻蜓摇头,随后歉意的垂下头。
只是一个照面,宁翠翠看到她原本健康的肤色因为奔波变得惨白,嘴唇也干裂的厉害,柳儿已经被惊醒,忙有眼色的道了一杯水端给蜻蜓喝。
蜻蜓愧疚不已,却因为一天没有饮水太过饥渴,端过来一口饮了,宁翠翠叹了一口气,示意柳儿再倒上一杯。
蜻蜓连喝了三杯,终于缓过来,这才开口,“原本我们是要得手了,因为奴婢放的那一把火,渊王府上怕伤了贵人,成功将所有守卫都调过去救火,我们发现只有一处依旧站着人,冷风就过去将人击昏了,潜进房内时,发现屋内的一处依柜门是开着的,里面应是有密道。可是就在要营救时,不知哪个黑了心的事先进入了密道被渊王知晓了,我们的人与他们斗在一起,后来那渊王以炸毁密室为要挟,我们只能退了出来!我们失败了!”
宁翠翠听了也是觉得万分可惜,就差一点!她暗暗恨自已无能,要是缠住渊王多那么一盏茶的时间,奕就被救出来了!
可当时自已怎么就傻的没有那么做,还反被他要挟!
后悔已无用,大错都是自已铸成的,蜻蜓发现姑娘竟然比她还懊恼自责,反过来宽慰她!
“我们的人都盯着呢!姑娘先歇着吧!以王爷的能力,应该会想办法自救的!”
事以至此,再多的悔恨也无用,只能再想办法,她想着要不要明日再次拜访渊王妃,以她对自已的算计,应该能见她一面,到时再让蜻蜓借机去救人?
想到对策,这一夜勉强算是睡着了,因为歇下得太晚,又辗反侧难眠,直至天明时才渐渐睡沉,待醒来时,蜻蜓的眼睛竟是红肿一片。
“你这是怎地了?怎么似是哭过了?”
蜻蜓单膝跪在她面前,猛地抱住她的腰身,“奴婢没用,昨日没有救出王爷,今臣钱大人传回来消息,那渊王竟然将爷在京都一事上奏上去,如今已被皇上将咱们爷拘进皇宫当中了!”
“什么?奏上去了?”
“小姐,怎么办?藩王私自进京本就是死罪,那渊王竟然以此抓到咱们王爷为筹码,得到皇帝的恩赏,这个人渣,咱们爷要是有个万一,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把他宰了!”
宁翠翠忽觉眼前一黑,看着蜻蜓捏着的拳头在眼前晃悠,随后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原本她如今的身子不至于如此羸弱,可能是因为她昨夜没有睡好,又突闻噩耗,竟是一时没撑住!
她这一晕,吓得两个贴身丫鬟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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