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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玉歌躲过几下,还是不敌,身上结结实实挨了他一鞭子,脚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少年步步紧逼,眼看那鞭子就要再次落在玉歌的身上时,那鞭子却被一只手攥在了手里。
少年冷眼看过去,那个男子只稍微一用力,他手中的鞭子便那男子扯了过去,扔在了地上。
那男子浑身如墨,眼神如刀锋一般尖锐锋利,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霸气和傲然,令人望而生畏。
刑天衣袖一动,便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那少年的面门而去。
少年慌张向后退步,那股强大的气流在距离他一公分的时候却突然消散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一个白衣男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顾幻之转身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卷灵。”
“你是冷秋阁阁主临海风的儿子?”
卷灵也很震惊,“你怎么会知道?”
刑天对此却丝毫不感兴趣,“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打伤狂儿,本尊今日绝不轻饶了他!”说完,刑天又要出手。
顾幻之连忙出声阻止,道:“此事说来,刑天,与你也有莫大的关系。你还是先听完再做决定吧。”
顾幻之见刑天了手,便继续问卷灵道:“阁主可还好?你怎么会从君渺山流落到此地的?”
卷灵毕竟还是个孩子,一听人提起他的父亲,眼眶不有些湿润,“不好。”
“你爹他怎么了?”
卷灵却不肯说话了,警惕的看了顾幻之一眼。他心里觉得玉歌骗他,玉歌不是好人,那玉歌身边的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不愿意说了。
“我是你爹的朋友,你爹的书房里是不是挂有一把青铜佩剑?那把剑就是我送给你爹的。”
“你是顾幻之师父?”
顾幻之微微点头,卷灵便像见到亲人一般,一把抱住顾幻之,嚎啕大哭起来。众人见他哭的那叫一个惨烈,皆面面相觑。玉歌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感觉这事和自己有关,很可能就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才导致这孩子落到这种田地。
卷灵哭够了,自己掳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委屈的看着顾幻之说道:“爹被大伯关起来了,我和花铃是从君渺山上逃出来的,顾幻之师父,你帮我去救救我爹吧!”
说着他瞪了玉歌一眼,“都怪她!要不是她偷了神偶,爹就不会出事了!”
“神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玉歌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
卷灵大声朝她吼道:“分明就是你偷得!你还在这里装作不知道!你赶紧把神偶还给我!”
顾幻之见卷灵太过激动,便将他拉到旁边坐下,“此事还是由我先说吧,故事有点长,我们还是先坐下来,慢慢说。”再一挥手,将门关上。
“要说清楚这件事,必须要先说一下玉伏。”
“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两年前,玉伏在皇城被刺客所杀,原本人死后便可以去往鬼界投胎转世。”
“玉伏的魂魄在去往冥界的路上却被魔界炎魔勾走,魔界有一种秘术叫做寄魂术,是将勾走的魂魄种下魔根,再以蛊虫喂养幻化成人形,被蛊虫喂养幻化成人形的人受种魔之魔操控,为其所用,行动如同行尸走肉,也就是尸魔,成为尸魔的玉伏刚巧被玉歌遇到。”
“上古神偶集天地之灵气,被蛊虫吞噬过的灵魂若是补天地之灵气便可以重获新生。玉歌为了救玉伏,便去了君渺山上寻找上古神偶。”
说到这里,顾幻之望向卷灵,“卷灵,君渺山上的事由你来说吧。”
“那日我私自跑出冷秋阁遇到她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受伤了,我便好心将他二人带回了冷秋阁,谁知道,她偷盗神偶,枉我拿她当姐姐,她竟然恩将仇报,她被我爹发现之后,她挟持我逃下了山。”
“我爹因为丢失神偶,我大伯便说我爹不配做冷秋阁的阁主,把我爹关起来了。我逃下了山,就是为了寻找神偶的下落。”卷灵说着似又要哭了,“也不知道我爹怎么样了?”
玉歌听着,的确错在自己,一想到先前还笃定的说王府什么东西没有,才不会偷他的东西,更加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见他哭了,连忙上去哄他,却被卷灵一把推开。
顾幻之轻轻拍着卷灵的背,“你爹不会有事的,每一任的冷秋阁阁主都必须同时拥有上古神偶和冷秋令,才能坐上阁主的位子,你大伯在没有拿到上古神偶之前,是不敢把你爹怎么样的。”
卷灵冲上去想揪住玉歌的脖子,被刑天挡了回去,他气愤的朝玉歌吼道:“你把神偶还给我!”
玉歌害怕的躲到刑天身后,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她现在并不知道神偶的下落,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还给他。
顾幻之拉住他,郑重的对他说道:“卷灵,神偶的事我会给冷秋阁一个交代。明日我同你一块回君渺山看你爹好不好?”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515章
一听到能见到爹爹,卷灵激动的看着他,“真的吗?顾幻之师父,你真的会和我一块回君渺山吗?”
顾幻之喃喃道:“这件事与我也有关系,我自然是要去一趟君渺山的。”
“和你也有关系?”
卷灵疑惑不解,刑天已经猜到了缘由,成形的尸魔,单单靠上古神偶怎么可能重获新生,他心里很是震惊,堂堂鬼仙,居然会为了一介凡人,消耗自己千年的修为。
但他此时心里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等大家各自散了后,刑天找到顾幻之,问出了心里的问题。
“你说的尸魔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只是猜测?”
顾幻之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自然是亲眼所见。”
“你也亲眼所见是炎魔?”
顾幻之不置可否,“近年,手下修炼秘术,身为魔王难道对此事一点不知?”
刑天被他一句话反问住,还是自己的对手,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心情差到极点。寄魂术是他亲自颁布的禁术,居然有手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私自修炼,他竟然还没有发现!
刑天长袖一挥,消失不见了。
顾幻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刑天回了魔界,明天他离开王府,也算放心了。
晚上用过膳后,玉歌见那个叫花铃的姑娘一直在偷偷的看她,便走过去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花铃难言羞涩,低着头说道:“玉儿姐姐,郁哥哥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玉哥哥?”玉歌指了指玉伏,“你说的玉哥哥是不是他?”
花铃抬头看了一眼玉歌指着的方向,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之前和你一起上君渺山的郁哥哥。”
“还有一个郁哥哥?”玉歌并没有印象,便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以前的事很多我都记不起来了。”
第二日走的时候,玉歌背着行李表示要一起去。
“此事因我而起,不管怎样,我都应该去道声歉。”顾幻之想想,她跟在身边,能让他时时看见,他也放心些,便答应了。
花铃并没有和他们回君渺山,而是留在了玉伏王府,玉歌想,她应该是在等她说的那个郁哥哥吧。
街市一角,一名女子正在一个铺子前认真挑着发簪,那一只芊芊玉手却突然被人握住。
“放开我!”花铃大惊失色,想要挣脱,那男人却一脸淫笑。
“娘子,快跟回家吧。”旁边本来要上来拉开他俩的人们一听这话,都犹豫了。
“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更不是你娘子,你快放开我!”
“娘子,昨天都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快跟我回家!”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拖拽着她。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突然一个温润慵懒的声音落入耳中。
众人寻着声音看去,一个男子正向这边走过来,那男子一身锦衣华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
花铃只盯着他腰间挂着的那一只香囊,久久移不开眼。
锦衣男子走到两人面前,厉声道:“还不快放了这位姑娘!”
那男人一时被他的气势吓到了,立马放了手,等反应过来,又要伸手过去,“她是我娘子,我为什么要放!”
锦衣男子伸手挡住他,“你说她是你娘子,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年芳几何?家又是在哪里?”
“她,她叫……叫……叫小芳。”
“小芳?”锦衣男子环顾围观的人群一眼,说道:“你们谁家相公说自己娘子的名字还要用想的啊?”
“骗子!淫贼!”围观人群围住那男人,指着他开骂。
“你们说,这种人该不该打?”锦衣男子一席话,围观人群立马对着那男人拳打脚踢起来。
锦衣男子满意的笑着,将花铃拉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姑娘,现在你安全了。”
花铃将目光从他的腰间移到他气宇不凡的脸上。
锦衣男子看着她,赞叹道:“姑娘如出水芙蓉,清新美好。”
花铃听到他这样说,开心的笑了。
“眼下正是午饭时间,不知道我有没有福气请姑娘吃个饭?”
“好啊。”花铃随他进了一家酒馆。
点好了菜,锦衣男子开始问花铃,“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铃樱唇浅笑,缓缓说道:“郁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郁茂林想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个美人,只好陪笑道:“不好意思,在下平日事多,记性又不太好,姑娘可否给点提示?”
“郁哥哥,我是花铃。”
“花……铃……?”郁茂林苦恼,这么貌美的姑娘,他要是见过,没道理啊,怎么可能记不起来呢。
花铃娇羞的指了指他腰间的位置,“君渺山上,那个香囊是我送给你的。”
君渺山?郁茂林恍然大悟,“原来是花铃妹妹!”君渺山上发生的事他自然记得,他虽然一脸笑意,心里却思忖着,君渺山上的人从未下过山,如今下山难道是为了被偷的神偶而来?如果是这样,那玉歌岂不是很危险。
花铃一向心思单纯,而且对他并没有敌意,眼下他也只能从她嘴里打听些消息了。
“花铃妹妹,你来沂州做什么?君渺山就你一个人来沂州了吗?”
“你和玉姐姐走后,冷秋阁发生了许多事,阁主被陆长老关起来了,我和少爷逃下了山,这才到了沂州。”
“发生了许多事?阁主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少爷说是因为玉姐姐偷走了冷秋阁的宝物,如果能找回那件宝物,阁主就会没事。现在少爷和玉姐姐已经在回君渺山的路上,阁主很快就会没事了。”
郁茂林脸色微变,紧张道:“卷灵把玉儿怎么样了?”
花铃莫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玉姐姐没事,玉姐姐身边高人众多,少爷根本伤不了她。她身边有一位高人还是阁主的老朋友,他们一起回君渺山救阁主去了。”
听到玉歌没事,郁茂林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踏实了,他随口问道:“你没有回君渺山,那你现在住哪儿?”
“玉伏王府。”
“哦。”郁茂林想他来的还真不是时候,玉歌不在沂州,他呆在沂州也没什么意思。
“郁哥哥,你要走了吗?”
郁茂林冲她微笑,“是呀。等你玉姐姐回来了,我再来沂州看你们。”
花铃犹豫半晌,终于开口说道:“郁哥哥,你能带上我吗?”
郁茂林眼神不解的看向她,花铃低下头,小声解释着:“我从未离开过君渺山,这一年我跟着少爷走了很多地方,我很喜欢这种感觉。郁哥哥,你能带我去你的家乡看看吗?”我很想呆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回到你的家乡,走过你曾经走过的地方,看你曾经看过的风景。
郁茂林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你跟着郁哥哥就是了,有什么事你就跟郁哥哥说,哪天若是想回君渺山了,郁哥哥再送你回去。”
他手心的温度透过她的头发温暖了她整个身体,他的声音清雅如风,花铃心里就好像开出了一朵花来,她抬眼看着他目若朗星,不由喜逐颜开。
没有小楚儿和顾幻之的玉伏王府真没意思,妖宠儿正考虑着要不要回妖界,突然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
“道长!你不能进去!”
妖宠儿暗叫一声不好,又是那个臭道士,这回居然还追到王府里面来了。
她迅速敛气息,决定走为上策。数十道金符朝她逃跑的方向飞去。
身为妖界女帝,妖宠儿自然不会把区区几道符咒放在眼里,拂袖间,那数十道金符已燃烧起来,瞬间化为灰烬。
妖宠儿一路逃到沂州城外,那道士穷追不舍,眼看妖宠儿不见了踪影,他将手中塔状的宝物向半空中抛去,那宝物似有灵性,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妖宠儿暗叫不好,道士抛出的那件宝物骤然放大,绽放出万丈金光,妖宠儿周身被金光笼罩,被困在其中。
“小道士,你赶紧放了我!”妖宠儿双手掐腰,气急败坏道。
那道士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模样,他站在金光外边,不急不躁,饶有兴致地说道:“小道是个捉妖人,怎可能会放了妖?”
“我又没做伤天害理之事,你凭什么抓我?”
“你若没做伤天害理之事,为何看见我就逃?”
“因为你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他意味深长的睨了妖宠儿一眼,“城西张家儿子突然暴毙,我去看了一下,并非人为,而是妖所为,是不是你干的?”
“你们人类就是这样不讲证据,随便冤枉好妖的吗?”
妖宠儿气恼地直跺脚,她气的不仅是眼前的小道士冤枉她,更多的原因是她身为帝妖,掌管妖界一万年,由她亲自颁布的帝妖令上明文规定众妖不得随意伤人性命,违者将受涿清池水侵骨噬魂之痛,废除修为,打回原形。
她来沂州城已有数月,沂州城内大大小小的妖可都是知道帝妖驾到,竟然有小妖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犯事,这不是公然挑衅她的神威吗。
“你要是抓到凶手,我第一个谢谢你!”
道士突然端详起她来,若有所思片刻,说道:“你这只妖看起来有些面熟。之前是不是从我手上逃跑过?”
妖宠儿呸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晦涩,“谁跟你面熟了。我跟你说了我不是凶手,你还不赶紧去抓凶手。”
见小道士不为所动,妖宠儿指着罩在头顶上的锁妖塔,“要不然你把它起来,咱俩公平比试!我赢了你放了我,你要是赢了,我任凭你处置。”
要不是怕他手里的锁妖塔,她堂堂帝妖,又怎么会见着他一个小道士慌忙逃跑呢。
锁妖塔是上古神器,当年共工撞向不周山,差点造成毁天灭地之灾难,神帝东皇为镇压共工造了这锁妖塔,共工早已化为乌有,他在塔中抗争数万年,塔自身神力早已被毁七八。
后来被一帮道士捡去当了宝贝,他们把捉到的妖困在里面,还给塔起了个名字叫锁妖塔,之后这塔下落不明,如今不知道怎么又落到这个小道士的手里。
道士摸了摸下巴,说道:“你少说也修行了上千年,再加上妖一向诡计多端,单打独斗小道也太吃亏了。”
“像我这样善良可爱的妖,一直都和凡人友好相处,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妖宠儿见讲道理没用,挤了几滴眼泪,佯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小道士两手一摊,“我根本没打算放你。”
“你——!”
妖宠儿看着他一副欠揍的样子,握紧拳头,恨不得上去暴打他一顿,只可惜她被锁妖塔所困,只能咬牙切齿愤愤的瞪着他。
臭道士,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以报今日之仇。
“这儿的妖我都认识,要不然我替你抓凶手,等抓到了真正的凶手你再放了我。这样总可以吧?”没等小道士回答,妖宠儿略带威胁的说道:“要不然,我就让它们杀掉沂州城的百姓,替我报仇!你自己看着干吧。”
“好。”每想到这次道士竟然一口答应了。
道士默念心诀,锁妖塔骤然变小,落到了他手上,他将锁妖塔放进口袋里,便往城西赶去。
道士来到张家,妖宠儿不耐烦的声音从锁妖塔里传出来,“快点放我出去啊,我看不到尸体怎么知道何妖所为?又怎么打听那个妖的下落呢?”
“我放你出来,你不会跑吧?”
妖宠儿没好气地吼道:“小道士!我是个一言九鼎的妖好吗?人和妖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少一点猜疑嘛?”
既然能抓她一次,她要是敢耍花样,他就能再抓她两次,道士还是把妖宠儿放出来了。
尸体身上很明显没有任何的伤口,妖宠儿催动妖力找到了尸体身上残存的一丝妖的气息。
“是蛇妖。他是被蛇妖吸掉元气,导致气血不足而死。”
道士看着她,半信半疑,妖宠儿接着说道:“我说的千真万确,不掺一点假。”
道士突然靠近她,问她道:“那你是什么妖?”
“反正我不是蛇妖。”妖宠儿脸一扬,就不告诉你。“等我找到蛇妖,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妖宠儿说完就往外走,道士以为她要跑,立即催动锁妖塔跟着她。
“你干嘛?”
道士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顿时觉得心情格外的好,“这样我才能放心。”
妖宠儿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泼起来,“这样我还不如死在锁妖塔里面呢。你还是把我关塔里面算了,我也不帮你了。”
要是被妖界的其他妖怪看到,她堂堂帝妖,竟然打不过一个道士,被道士挟持,太丢脸了,她以后还怎么在六界混啊。她宁愿被锁妖塔炼化了也丢不起这脸。
道士活了二十多年,还第一次遇到这么会撒泼的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见妖宠儿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了锁妖塔。
妖宠儿见锁妖塔不见了,立马起身欢呼雀跃起来,她一边向外走着一边招呼道士跟上她。
道士好笑的嘀咕了一声,“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妖。”
两人走到了一个地方,妖宠儿对道士说道:“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去那边看看。”
道士点点头,妖宠儿身形微动,向另一边去了。
妖宠儿催动妖力,将附近的小妖都召唤出来了。
小妖们见到妖宠儿大驾,连忙行礼,“恭迎女帝圣驾!”
“你们可知道沂州城有多少蛇妖?”
“也就三个。”其中一个小妖回答,其他小妖也跟着点头。
“那你们可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琼花一月前到渝都她姥姥家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玉竹前阵子和鹿妖西西打了一架,好像伤的很重,一直在家闭关没出来,还有一个思思,昨日我还在仙居楼看到她了,今儿个不知道去哪儿了?”
“玉竹住在哪里?”
“就在城西口。”
“你们去找一下思思,找到通知我。”
“是。”众妖行礼纷纷退下。
道士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突然察觉另一天妖气冲天,连忙赶过去,等他到达现场,妖气已经散尽,只见妖宠儿倚在墙角处。
“我那边没有任何线索,你呢?”
“我们先去一趟城西口。”
“去哪里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人命关天,哪儿那么多废话。”
道士被她骂的心里老不是滋味,本想回嘴,才发现自己这回还真是理亏,便不再说什么了。
妖宠儿寻着妖气来到一棵樟树前,无风,她的衣袂却飘扬起来,脚下踩着的地突然颤动了一下,季言下意识的看向了地面,地上突然多出了一个孱弱卧倒的身形。
妖宠儿飞身上前,迅速在他四周布下结界,施法探知他体内的气息。
关山月猜到她应该是在探寻他体内有没有人的气息,便没有打扰她,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候。
片刻之后,妖宠儿方才回手,对那人说道:“我已将你全身的真气贯通,顺便给你输了点真气,这几日你好好调养生息,修为便不会折损去的。”
“多谢……”那人刚要道谢,妖宠儿衣袂微扬,“去吧。”定睛再看,那人已在原地消失不见。
妖宠儿对关山月说道:“他近些时候受了伤,我原本以为是他为了弥补修为才去吸食人的元气,但并不是他,他的身上没有人元气的味道。”
“这附近还是其他蛇妖吗?”
“我已经打探过了,今日恐怕不会有消息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吃点东西,我都快饿死了。明日一早肯定会有好消息的。”
妖宠儿很想回王府,毕竟呆了好几个月,都睡习惯了,而且整个沂州城,不论吃穿住行,还能有哪个地方比的上王府呢。
可是,王府上下都是凡人,他们并不知道她是妖,要是让他们知道了,王府上下恐怕会出岔子,她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是等玉儿回来,她怎么向她交代。
关山月睨了她一眼,“妖也会觉得饿?”
妖宠儿挺直了腰板,呵斥他道:“妖怎么了?妖又没抢你家口粮吃,妖一顿不吃也会饿得慌好吗?”
关山月说不过她,连忙附和,“行行。你看着办吧。”
二人在附近找了家客栈,掌柜的看着二人,笑着问道:“二位客官需要一间房呢还是两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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